《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分卷阅读1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 一个在儿子幼时猥亵他的爹后来被儿子操翻的故事。 1(已完结~~~放心看~~~) (1) 明楚几世年来定都祥北城,此处必定是深思熟虑後的选择,卫悠阳亦觉得祥北真是一处好地儿,只是随著年纪渐长,他就越想远远逃离这里。皇都繁荣,王宫华贵,金雕的房梁,玉砌的凭栏,他从小锦衣玉食,照理而论他不该想逃,可他有过那一段曾经,便是当真极其渴望脱离那一境之地。他後来也确实走了,没奈何走的再远,他看见再宽阔的天地,守过了黄沙大漠,踏过了无尽草原,他心上的枷锁都不曾松脱过半分,它锁著他,一日紧一日,就生生怕他不死。那枷锁,黑沈沈的,锁著他的心,绕著他的脖子,内侧还长了利刺,扎的他鲜血淋漓。 他听见很多人都曾对他说,他是父皇的珍宝,父皇爱他,疼他,他的父皇待他是世间挚爱,他是父皇的挚爱。卫悠阳在回忆中翻箱倒柜去找,翻乱了埋在脑深处的箱子,他怎麽也记得不得是几时开始的,兴许是在他远还不能记事之前。或者在他还躺在繈褓里,对人世充满了茫然,祥北的夏季实属酷热难当,他小小的身子裹著丝绸布料,热得脸蛋儿通红。他的父皇,那个九五之尊的男人,他便是笑眯眯地坐在床榻边上,解开他的繈褓,一边给他扇风,一边把脸凑到他的脚底下,让他的脚蹬著他的俊脸去玩,偶尔还毫不嫌弃地含住他的脚趾尖,玩弄一两个时辰都不腻。这样一个男人,是他的父亲,高坐云端多年,攒在心间的所有感情,就如同深沈的一座湖,有了儿子,便终於有了一条对象让感情溢流而出,都尽数给了他唯一的儿子。 卫悠阳最开始以为所有的父子都是这样的。在他还很小,但已能懵懂知人事时,他总是坐在父皇的膝盖上,任他抱在怀里,两人说说话儿,亲亲脸儿。父皇恨极了宫女太监触碰他的身体,纵然是他的母後,父皇也不见得有多亲密,两人就是同榻,也必要分被入睡的,极少共枕。父皇的亲密,都给了他一个人,他那时很高兴,很欢喜,他能感觉到父亲对他的珍爱,似春蚕吐尽了蚕丝,日日夜夜,只为了裹住他这个茧,他幼稚无知,捏著拳头,暗地里发誓,他绝对要蜕变成最美丽的蝴蝶,让父亲为他而骄傲。 他相信所有的父子都是如此的。父亲喜欢抱他,喜欢抚摸他,夏天实在太热了,他时常穿著薄薄的单衣靠在父亲怀中。午後时分,宫殿中没有他人,窗户开著,外边满天满地的阳光,晒得小花园的植物都恹恹病态了。卫悠阳不满五岁,热得小脸上汗津津的,嘴唇也鲜嫩通红。屋子里摆著几个大金盆,盆中有许多冰块,照理说他不该这样热,他的热度都源自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总是抱著他,好像是爱他爱到了极处,怜他怜到入骨,那双手总在他的身子上抚摸,抚摸他的背,他的脸,他的唇……後来,总是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将他摸遍了,他的腿间的小东西,他小小的几乎找不到的乳头,同样时常被父亲碰触。 他直到演变成那样之前,还以为这都很正常。父亲喜欢亲他,他也爱极了父亲的吻,绵绵的,轻轻的,每次落在他的脸上,他那会儿稚小著,不太懂形容,就说那感觉便是被云朵捧了起来,春风围住了,害他都喝醉了。父亲笑的很开心,那双深黑的眸子满溢著宠爱,问他:“你又不曾喝过酒,如何便知道什麽是醉了?那你可是喜欢父皇麽?”他忙不迭点头,为了让父皇也试试,让父皇也醉了,他伸著手臂勾住了父皇的脖子,闭著眼睛亲上了他的唇。父皇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托高了些许,一只手掌温柔地按著他的後脑,含住了他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唇与下巴处舔弄著,仿佛他是多美味的糖点。 卫悠阳那时的人生中,所有的记忆都只有他和父亲,父亲占据了他所能看见所有范围,父亲不在的地方,他就什麽东西都看不到,谁的脸都是模糊的,只有父亲英挺俊气的眉目,年轻温和的脸庞是他见得到的,听见的,也仅是父亲沈稳的话语声。他甚至以为世间仅有他们两个人而已。他醉晕晕的,父亲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他感觉到父亲的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他紧贴著父亲强壮的身躯,下巴淌的都湿了,忍不住就抗议自己不是冰糖葫芦,再怎麽舔,也是没味儿的。 父亲听了,怔了一怔,默不作声,他还以为父亲生气了,正要惊慌,便听见父亲含含糊糊地说:“瞎说,你分明就是长成人儿模样的糖点心,否则你怎会这般的甜?父皇含著你,比含著糖还甜。”他心下紧了一紧,年纪尚是太小,分不明心中的感受,只能又跟父皇亲上了,隐约觉著仅有如此才是心安,便张开小嘴让父亲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自己的舌头也伸了过去。 关於和父亲超过父子之间的亲吻,卫悠阳还未满五岁就习惯了,过去他们也曾是碰碰嘴唇,两人单纯得很,直到有次他贪急喝了口热汤,烫到了舌头,疼得直将它伸了出去,眼睛水汪汪的,直把父亲望著,形里色里便是想让父亲怜惜他。父皇见了好心疼,往他舌头上吹了吹还是疼,接著便想也不想地含住了他的舌头,含到了自己嘴里微微一吮。 他当时也就哼了一声,被父亲含住真的不疼了,为此不肯让父亲吐出来了,非要他继续给自己含著,吮著,人也爬到父亲的腿上坐住,仰著头和父亲唇舌交缠。父亲爱他至深,自是依他的,便把他抱到了内殿,放在了床上,将他的嘴巴都给吻麻了。舌头很快就不疼了,心却跳的极快,他在父亲身下呼呼大喘,父亲见了担心,摸著他红肿的嘴唇,忧心道:“怎会这样?给你舔舔,怎弄的嘴唇都肿了?宝贝儿,你将舌头伸来,我再给你舔舔。”两人才分离的唇又一次黏上了,分都分不开,两根舌头绞在一处,如同生一般。作家的话:筒子们,对不起,造孽最终还是没法在五月完结,我後来被太多事情缠住了。呃……攒奖励金中,厚著脸皮,求票……t^t 2(已完结~~~放心看~~~) 提示:呃,这文绝对不是恋童,不要怕,小受真不是恋童癖。 (2) 他也不懂舔和吻的区别,可自此之後,他们父子就都爱上了那种感觉,吃父亲的舌头,他没有半点排斥,反倒很喜欢父亲在舌头在他嘴里搅的奇妙之感。他的口中麻麻的,全是父亲的独有的味道,他小的很,不懂何为情欲,太傅也未曾在这方面点拨过他。那个夏季,两人吻的过深了,父亲同往常一般将他抱到床上去了,他也就乖乖在父亲下边躺著,父亲放开他的嘴巴,稍稍喘息,无意之中便看了看他,那难以形容的眼神往後就成了他的魔障了。他衣衫不 分卷阅读1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2 整地仰望著父亲,胸口热乎乎的,父亲盯了他好一会儿,从他的脖子就接著往下亲,双手一拨,解开了他的衣服。 卫悠阳不确定父皇和他的想法是类似的,那时节他都有一个想法,亲亲脸颊和亲别的地方,是一样的,没区别的。脸颊亲得,别的地方,自然也应该亲得。他的衣服被父亲剥了一个精光,父亲俯在他的上方,他呆呆地注视父亲英俊的面容,然後迎接父亲的洗礼到来。他身为太子,年纪小小,白嫩的身子赤裸地呈现在龙榻上,他的父亲,拿他翻来覆去地亲遍了,他的全身都被父亲舔湿了,父亲总说他是不小心长成了人儿模样的糖果果,滋味特别甜蜜。 父亲分开他的腿,指尖不停玩弄著他腿间的小根茎,他有点羞涩地想要挡住,毕竟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叫父皇瞧见了,玷污了他的手。父皇不把他的拒绝当回事儿,也不嫌弃他的小根茎会脏污,摸了好半晌,喃喃地说:“好宝贝,天赐的好宝贝,我的阳儿躲过了一劫,幸亏是个端正男孩儿,老天……真是待我极好。”似乎是受了莫大的触动,父亲随即就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小根茎。他再是懵懂,这瞎子也醒起不妥了,眼见父亲舔著含著他的阴茎,吓得他险些就哭了,倒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父皇。父皇是皇帝,是国君,是弥足珍贵的人,他那东西是尿尿用的,肯定是不能交到父皇的嘴里去的。 父亲丝毫也不觉他脏,安抚了他几句,哄的他安静了,依旧捧起了他的屁股蛋儿,舔的他未发育的性器都湿漉漉了。他慌慌的,迷惘的,父亲爱他必定是深不可测的,方连他那处都愿意亲吻,连他的脚趾也被父亲舔的干干净净。他不愿意和父皇分开,父皇宠爱他更甚世间的万物,两人便时常同塌而眠。他夜里总被父亲剥光衣服,他长大些了才明白那种行为是玩弄,父亲不自知的没限度的玩弄著他的身体,带著一种他看不穿的渴望和真挚,尤其是对他的性器。他被剥的赤条条的睡在父亲怀里,逐渐也变得主动了,在父亲压得他透不过气,他完全被覆盖在父亲的阴影底下时,他的双手也去抚摸父亲厚实的胸膛,以及英气逼人的容颜,那吻他不断的嘴唇,那叫他几要溺毙其中的黑色眼眸。 父亲平日里,绝对是一个仁慈的君主。但过去,曾有一名宫女逾越,平百里做起了春秋大梦,依恋上了父皇,趁他睡梦正酣,竟然偷偷抚摸了他的胸口。卫悠阳那时同父亲睡在一块儿,他从未见过父亲那样的反应,父亲脸上掩饰不住的嫌弃,那一日後,那宫女就再不曾出现了,传言是父皇叫人将她填进了冷宫的那口枯井。可是他截然不同,他对父亲的抚摸是不必犹豫的,是大胆而直接的,因为他清楚察觉到了,父亲爱极了他的触碰,他只需轻轻一碰,父亲就躺在了他的身旁,抓著他两只手,教他伸进父亲的衣衫内,顺著父亲的身子一直摸。他一日一日的,那双手学会了帮父亲除衣,当他舔著父亲的乳头,他偶尔会以为自己是只小猫,他困惑地舔著父亲的淡淡的乳晕,父亲会宠溺地抚摸著他的头发。他浑身不著寸缕,贴著父亲的胸膛,简直舒服坏了,父亲用两条腿压著他,轻抚著他的手臂,他在父亲的臂弯间,怀了几分难言的害怕想去脱掉父亲仅存的那条薄长裤。 卫悠阳即便稚子无知,也晓得父亲对他的重视,他一直认定自己的任何要求都会得到满足,所以在他想将手伸进父亲腿间,模仿父亲抚弄他的手法去碰父亲的性器,父亲骤然将他的手拍开了,瞪了他一眼,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极其冷酷。他的手背立刻浮起了红肿,当时就懵了,却是一声都不敢哭。过了许久,父亲的脸色才见缓和,他吓得呆住了,全身冷冰冰的,直到父亲将他又搂进怀抱,他才止得住颤抖。父亲安抚著他,捧起他的手背舔舐著,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阳儿,爹爹不该弄疼你。”他听见父亲的话语,静静地摇摇头,内心的惊慌却半点没消失。他在害怕什麽,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直到了他七岁,他都没感到情况不对。卫悠阳仍然依附著他父亲的大腿生存,父亲在人前倒也不会亲密的太过分,两人人後干的事,也没人能窥探。他认为,他们只是比普通的父子要更亲密罢了。可惜,事实的冲击来的太快,在他八岁诞辰那日,宴会散去,他仍旧被父亲抱在手上,回了他们共寝自己的寝殿。八岁的男孩子,身体上,已经开始会对外来触碰有回应了,卫悠阳为此感到忐忑不安,过去父亲摆弄他的身体,他会觉得舒适自然,如今父亲抚摸他的乳头,捏弄他的臀瓣,他依然很喜欢,只是这样的行为已经令他身体的一丝隐秘的痛苦产生了。作家的话:如果喜欢,请投我一票,谢谢。今天设置了二十四更,好像是一小时一更。各位,六一愉快。 3(已完结~~~放心看~~~) (3) 那天夜里,父亲没有明确提出要求,他便和往常相同,非常细致地碰触著父亲的身体。父亲喝了不少酒,把他搂在身前便沈沈睡去了。卫悠阳开始懂事了,只是他很害怕去深究他们两人间的行为,他在床上赤裸著身体,侧躺著,父亲在他身後拥抱著他,臂弯横在了他的腰上,手掌伸入了他的两腿之间,睡梦中也不时捏弄著他的性器。夜深人静,昏黄的微光之下,他忍著内心的怪异感,留恋著父亲的体温,无法入睡,直至他的母後无声出现在了寝殿的屏风前,幽灵般苍白著面色。在往後的几年光阴里,他母亲震惊的表情总是午夜惊醒了他,她那捂紧嘴唇,强忍著尖叫的模样,深深地扎进了他的眼底,他迷茫不已,而後,在迷雾中他有所顿悟。 卫悠阳便是在这一刻,无可避免的知道了真相。他和父亲的行为,是不对的。父子之间,不能同寝同食,不能共枕而眠,更不能如他们这般形态,相吻相拥,甚至没有任何阻隔地肢体交缠。他的母後是几时离开的,他浑然不觉,那一夜他整宿不眠。第二日,他去见母亲时,她并未提起所见到的事,他沈默地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那时候他竟然并不害怕她。他的母亲什麽也没说,可是他知道,有些事情要改变了。 他刚八岁的第二天夜晚,他和父亲在寝殿中准备就寝,而便是这时,服侍皇後的宫女跑来了,带著皇後的口信,请皇帝移驾凤仪宫。卫悠阳很难厘清,在父亲不好推却地离开了他,真的去了母亲的宫殿夜宿的那一刻,他内心奔涌的乱流是什麽情绪。从他出生开始,他的父亲,从未让他一个人睡在这麽大的宫殿内,这麽大的一张龙床,竟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儿。他拼命压制,压制住了要失控的愤怒,待到平静下来,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这 分卷阅读2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3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3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3 才开始怕得直发抖。他一点都不敢去回想,甚至希望扼断了自己的喉咙,刚刚想象著父母相拥而眠的画面,他是有多麽的憎恨这天下的万物,恨父亲,恨母亲。 卫悠阳终於还是去居住在了他自己的宫殿,他努力让自己适应,忘记父亲抚摸他的热度,忘记他抚摸著父亲胸膛,轻揉父亲的乳尖,父亲满足的微笑。他的母亲一改过去的常在自己宫殿的习惯,挤进了他和父亲之间,白日里陪著他一起习字,夜晚便软硬兼施地让父亲留宿她的寝殿。他每每看见,眼睛都很疼,但是他不避开,他知道必须让自己承受这样的痛楚,才能保持住清醒。幸运的是,少了父亲的碰触,他的根茎之前那种不干净的骚动便沈睡了。 後来,有一天,他犹豫了再三,终於还是在清晨去了母亲的宫殿,想向她请安。结果意外的是,他才走到了凤仪宫,竟发现下人们都被遣开了,再近几步,便听见屋内的争吵之声传来。他微觉古怪,沿著声音的痕迹,放轻脚步走了过去,临近就赶紧蹲低了身子,停在了一间房门口。两扇门扉轻掩著,他躲在屋廊下的阴暗处,小心地从门缝里向内窥探,依稀见到两道人影在圆桌前,正在激烈地对峙著什麽。他相当的意外,在他记忆之中,他的生身父母从来就不会有争吵,何况他的父亲是皇帝,就算只有母亲一个皇後,她也不能对他使脾气。卫悠阳委实不解,他竖耳细听,他的父亲很大声地说:“梓童,你莫不是疯了?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麽?” 他的母亲笑了一声,却令人听不到一分的笑意,她叹息,慢慢地说:“陛下,太子已经长大了,他八岁的年纪,已不同三岁小儿,请陛下不要再和他过度亲密了。”最後一句话落下,卫悠阳的手心都出汗了,他错愕地瞪著眼儿,不明白是什麽事促使她向父亲说这话的。她刚发现那会儿,掩住了不说,留待到现在才说,这中间必定有缘故。他略微再靠近些许,以便他听的更为分明。屋中的两个人正围住圆桌坐著,父亲的身影背对著他,伸手拿起了水壶,给他自己倒了一杯水,以沈著的语调说:“梓童,朕实在不懂,朕亲近阳儿有什麽错?他是朕的儿子,朕绝无仅有的一个儿子,他是朕的骨,是朕的脉,朕亲吻他身上的任何一处地方,都等於是在亲吻朕自己的一只手。” 父亲的言语,一字一句,强而有力,声调也不高扬,可充盈著不容反驳的力量。卫悠阳的眼眶顷刻便红了,想哭,只是分不清为哪个理由。为他的父亲坚决不疏离他,感动了,想哭,抑或是为他父亲只看待他如儿子,失落了,也想哭。母亲的叹息更为悠长了,她顿了片时,说:“照此说来,陛下是太子的父,臣妾是太子的母,太子甚至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的,那陛下对太子的举动,我与他也同样做得?”父亲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搁下了,他的斥责盖住了母亲的询问,气冲冲地说:“荒谬!荒谬至极!你怎麽能同朕一般去碰阳儿?!想都别想!” “陛下碰得,我就碰不得?太子也是我的骨,我的脉。”母亲素来温婉,此时竟然是用透著寒意的语气说的,卫悠阳有点儿不悦,他掐紧了自己的手心,她不该用这种口气同父亲说话。其实父亲的态度也好不到那去,他把被子被砸碎了,水淌了一地,连看也不看一眼,理直气壮地说:“你们二人就使不得,男女有别,雌雄各异,纵然是亲生母子,也不能过於亲密。”母亲轻轻道:“陛下,是我因雌雄各异碰不得太子,还是陛下凭著父子之名,肆意的去碰太子?”作家的话:如果喜欢,请投我一票,谢谢。 4(已完结~~~放心看~~~) (4) 母亲的问话,好是锐利。卫悠阳的喉咙莫名的发紧,他一只手按住了心口,真怕它跳出了胸膛,不禁更细心地去听父亲的回答。“你非得这样想,朕也无法,总之朕与阳儿之间只不过比寻常父子要亲密少许,朕碰碰他,是再自然不过的,你莫要想的太过龌龊。”父亲放缓了语气,卫悠阳从门缝看著他的背影,心想假若此时同他闹脾气的是自己,父皇必定会紧紧拥住了他,吻他,亲他,绝不会还同他隔著一张桌子。母亲显然是被父亲激怒了,她呼哧哧地吐著气,拼死才能保持住了仪态,稍嫌尖锐地道:“一个丈夫对自己的妻子说,他不愿和妻子同房,只想和儿子同榻,这只是比寻常父子亲密少许?” “朕是这样认为的,不觉得有错,阳儿是朕的儿子,又还这般小,朕同他一处睡,自是可以。即便日後他成人了,他愿意的话,朕还是可以同他一处睡。别的什麽,朕可不想理会。”父亲不以为然地说,卫悠阳千百般滋味都尝到了,酸甜苦辣的,父亲同他一样,还是想要在一起的,不同的是他在压抑,父亲却轻描淡写的,大大咧咧就当下旨似的告诉了母亲。可以想见,母亲此时定会很无力的,父亲遇见不爱听的话,不爱理的事,偶尔就表现出这无赖似的脾性。他越发专注的去听,生怕遗漏了一两句,不想房里静了一静,母亲平静地道:“陛下,听闻城中有个南风馆,名唤采仙阁,其中集天下美貌男子无数,不妨让臣妾做主,为陛下纳几个清白小倌入宫,选几个同阳儿一般的容色,一般的年纪……” 卫悠阳年幼,太傅管教甚严,南风馆和小倌,他听不太明白,不过父亲的反应大出所料,他喝住了母亲未说完的言语,在屋里边怒拍了桌案,杯壶被震的!当响,“蔺秀荷,阳儿是你的亲儿子,你怎麽能舍得用这种话来作践他?!”父亲厉声说,气无处可发泄,他便抓起了桌上的杯子狠掷在地上,砸的它粉身碎骨,“你侮辱了朕待阳儿的心,朕待阳儿的爱,朕对阳儿的珍视,你侮辱了这个王朝的储君,侮辱了你自个的亲生儿!蔺秀荷,你鬼迷心窍了,你竟拿了小倌来阳儿相提并论,哈,还同阳儿一般的容色?那些个什麽下贱胚子,谁都不及我阳儿的万分之一二!” 父亲一番话说的急促,不过非常清楚,他倏地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双手揪乱了自己的长发。绕了几个圈子,他又跌坐在了原位上。卫悠阳怔怔地望住父亲的背影,只见那背影气得不住颤抖,他抬起手背抹了抹脸,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流泪了。母亲见此情况,低下柳眉,她沈默良久,又是一叹,稍显出了疲惫之态,她说:“陛下,看在卫家祖先的份上,看在阳儿是我父亲外孙的份上,看在你我多年夫妻的份上,请务必答应我三件事。”父亲余怒未消,他别开了脸,半响,冷冷地说:“你想说来听听,朕再说答不答应。” 母亲定定地凝望著父亲,卫悠阳心疑她的这份郑重,她眼中还流露著几许伤怀,叹著气儿,徐徐道:“阳儿未满十八前 分卷阅读3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4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4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4 ,请陛下莫再去吻阳儿的唇,莫要再脱阳儿的裤子,莫要去碰他的下边了。”父亲狠狠捶了一下桌子,那身蓝缎袍子上绣的龙形栩栩如生,张著龙爪,话语之中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阴沈,听得卫悠阳一阵阵的心惊,“你终究还是认为朕对阳儿有苟且之心,可恶,你当朕是什麽人?他几岁的孩童,朕难道会辱他不成?”父亲说,稍作歇息,他大概是不想再说服他的发妻了,舒缓了两分,认真地应道:“你非得这样的话,朕也费事同你再拉扯了,朕可以答应你,不脱阳儿的裤子,不碰他下边,不亲他的唇,亲亲小手不也是一样麽。” 这承诺刚然许下,父亲便站起身来了,将袖子一拂,眼见他是要离开了,卫悠阳急忙躲到了墙角後,待到父亲的脚步声远去许远,他才又悄然回到窃听的原地,不料一声悠长无奈的叹息从门内飘来,飘进了他的耳中,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刺了一针,“陛下,你我成婚至今,育有一子,你可曾亲吻过我?”母亲带了哽咽地呢喃道,她俯倒在桌案边上,见不到她病弱的容颜。卫悠阳浑身剧震,他再是无法听下去了,母亲的伤心呈在他面前,他不敢进去,只得落荒而逃般跑开了,生怕自己会因内心两类互相抵触的情感而哭喊。 当天夜里,父亲果然去了他的宫殿,将他抱了回去。卫悠阳绝口不提白日所见之事,只同往常一般,脱去了衣物要躺进父亲的被窝内。他正要除去中裤时,父亲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拉到了胸前,低首吻上一吻:“裤子不脱了,这样上来便好了,来,父皇抱抱你。”父亲笑眯眯地说道,他心知缘故,也便没有坚持了,只是甚为乖巧地睡在了父亲身边,让他搂住了自己,开始了与过去相同的亲吻。父亲果然也不再触碰他的唇了,他在父亲怀抱中逐渐浮现了伤感,那样亲密的行为,以後怕是不会再有了。 5(已完结~~~放心看~~~) (5) 母亲曾和父亲提过的采仙阁,卫悠阳未有一刻忘记过,他总是惦记著想去瞧瞧,探一探那个地方,怎麽便能让父亲勃然大怒。大概是等待了有半年之久,趁著诸侯进宫来述职,父亲忙於政务的机会,他带了几名侍卫溜出了皇宫,没怎费功夫便寻定了位置。卫悠阳极少出宫,这类地方更是首次,与他的想象是云泥大别。那是在皇城中的烟花柳巷之地,刚及夜色,掌上的几盏灯笼悬在门上,烛火映亮了采仙阁几个大字。门前边的马车不断,门口的台阶处有几个色相媚人的男女,他们妖妖烧烧的,衣衫不整,这边露著雪似的胳膊,那边半敞著凝脂样儿的胸乳,正在阶前引著从马车上下来的男人。纵观全局,这条巷子也便是这处至为闹热,仅在门前一探,内中的温柔乡一览无遗。 卫悠阳那时节八岁半,他领著几个高头大马的男人站在门前,老鸨是个经验老到的货色,出来只用眼角去瞅上一瞅,即知这个锦衣华服的孩童来路不小。她万分不敢怠慢,弯著腰便上前来迎接。卫悠阳踌躇了少时,他一向只爱父亲身上淡淡的好闻的体香,而现离了如此远,阁中飘出的脂粉气已经叫他难顶了。可他终究还是挪步踏了进去,在侍卫们的簇拥下,登上了前往二楼雅座的台阶。 大厅内摆著桌,不少人坐在那儿。有些男人搂住了女人,有些男人搂住了男人。卫悠阳眼角瞥见,他不由得止住了脚步,从楼梯上望住了底下大堂的一桌。有个中年男子正将一个少年抱在腿上,一只手伸进了少年的胸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衣服下的动作。这一幕,他惊骇地愣住了,下一刻就是神色微变,他遽然醒悟到,父亲与他时常如此的,他同这个少年一样去坐在父亲的大腿,任父亲抚弄他的身子。原来这竟不是父子间才有的行为。 卫悠阳愣愣不动,侍卫本就担心了,这会儿几人交换了眼色,大概是怕被他的父亲知晓,他们几人会难逃罪责,其中一人思索著,俯低了头对他说:“少爷,为免老爷知道动怒,不如还是回去吧。”卫悠阳还没及的上回答,老鸨就惊了,她把腰弯足了十分,满面挂著谄媚的笑,说:“不不,小少爷,您和我说说,你想要啥呢?我们采仙阁应有尽有,你想听听小曲儿,还是想让人给你聊聊话,陪你干点什麽,都是有的。” 侍卫怒瞪了老鸨一眼,仿佛是想一剑砍了她。卫悠阳不作理会,他仅是若有所思地盯紧了下边,那两人已情不自禁地亲上了。这种亲法也和他们父子相似,母亲还未交代前,父亲总是抱著他的脑袋,将舌头放进了他的嘴里。他有种预感,自己会在这里找到想要的答案,略微忖度了会儿,心中有了计较,於是他朝侍卫伸出了手:“金子。”侍卫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金元宝给他,他没接过手边直接抛给了老鸨,伸手指出下边那两人,命令道:“让他们两个在一起睡觉,给我安排一间可以看见他们的房间。” 话音刚落下,老鸨欢天喜地地揣著元宝去安排了,孩童出手阔绰,也就不理会他的要求多无理了。几个侍卫顿时吓得脸色大白。卫悠阳只是静静地等候著,最後尾随老鸨进了一间雅致的房间。这间房的墙壁上悬挂著一副山水画,将它掀开,会发现墙壁上有个方形的洞口,洞口那边也悬著画作,将它撩到一边,便能瞧见隔壁房中的大床。他就是通过这个洞口,明白了自己和父亲的行为,真正的意义。 那两个人刚开始纠缠时,脱衣服,舔乳头,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如蛇般纠缠。卫悠阳的神情冷淡,他必须死命忍住从心里涌上来的呕吐感,父亲的身子是那样的美,那样让他著迷,他无时无刻都希望抚摸父亲,他们却令他厌恶至极。他坚持看了下去,觉得自己和父亲似乎和他们做的一样,直到中年人刺穿了少年,开始在少年体内冲刺,他才真正受到了冲击,咬紧了唇,开始轻轻颤抖。父亲也曾舔过他的臀部,甚至舔过他的屁眼,可未曾像他们这样,那他和父亲做的,究竟对是不对? 卫悠阳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惘中,这份迷惘甚至持续到了他九岁,他都弄不明白。更可怕的是,他记住了男人的阳具是会勃起的,勃起是因为有了情欲,他发现接触到父亲的肌肤,他长大了的身体会有反应,腿间的物件也就硬了。这一切直指向血淋淋的事实,他对自己的生父有了性欲,父亲是令他勃起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一切都不可能变得更糟糕了,卫悠阳心想,自从觉醒之後,那些痛苦和不解日夜折磨著他,他的成长快得惊人,却分毫无法给予父亲知晓。在夜里的亲密时,他害怕被父亲察觉到,在两人中间他总是用被子挡住,父亲的吻,令他甜蜜著迷,同时也倍感煎熬。他躺父亲的臂弯,借机去磨 分卷阅读4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5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5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5 蹭过父亲的胯部,他认为能让他获得救赎的,只有父亲也对他有性欲,他满含期待地偷摸了父亲的性器。结果揭晓,是让他心碎的。 哪怕两人彻夜拥抱,他隔著裤子一碰,父亲的腿间竟无半点反应。他当下想起了,父亲对他的所有触碰和亲吻,都不带情欲,父亲舔他的所有地方,都同舔他的脸颊时无差异。纵使用尽了力气去制止,卫悠阳仍是制止不了,有那一段时间,他恨极了他的父亲,他恨极了卫见琛,恨透了他。为了这股复杂的恨意,说不了的恨意,他越来越主动了,每夜睡进了龙榻之际,他解开父亲的衣衫,会使劲抚揉父亲的每处肌理,甚至恶狠狠地掐父亲的乳头,带著不易察觉的惩罚意味。他恨透了这个男人。 6(已完结~~~放心看~~~) (6) 父亲终究是爱他极深,他有次硬是将父亲的奶头上咬出了血,父亲都没有生气,只是捏了捏他的脸颊,又将他拥进怀中细细把玩。卫悠阳痛苦得紧闭了双眼,在父亲的胸前体会著他的怜爱,父亲的疼惜,他却一点都不明白父亲这些举动代表著什麽,只是疼爱儿子的话,何必要脱了儿子的衣服,摸他亲他,一刻都不许他离开,做尽了情人间才该做的事,然而又对他没有欲望。 这些日子煎熬著卫悠阳,他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快要承受不住了,矛盾和恐惧是一浪接著一浪的,又不敢和父亲说,生怕言语不对会失去了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北地江国的周公在海上无意寻获了一块奇玉,天然形成一个金童的眉目,置於手中时常流光溢彩,进献给了皇上。皇帝一见果然喜欢,此後经常放在手上把玩。卫悠阳从书房经过,见到父亲拿著那块玉,眼中洋溢著笑意,还把玉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他愣住在了当场,瞬间便明白了。父亲待他,便是待这块玉相仿,只拿他当做喜欢的物件,当他是会走会动的玉人,玩弄起来同玉是无二的。父亲过去便曾说过,他是长成了人样儿的糖果,父亲喜欢糖果,却是不会对糖果有欲望的。 自这一天起,卫悠阳开始避开父亲了,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发疯地冲父亲大喊大叫,让自己肮脏的一面全摊给父亲。父亲对他的疏离极其不满,时常冲他发脾气,然後不管他愿是不愿,抓了他就抱的严严实实的,不许他挣脱,倒进床里又碰起他来了。他爱著父亲,恨著父亲,梦里全是父亲的身影,满目是父亲赤裸性感的肉体,他著魔般幻想他没见过的父亲的阳具,回忆父亲为他舔时的感觉,非常渴望能埋到父亲胯下,吻一吻父亲的那根肉棒子。每次春梦醒来,他按捺住下体的痛楚,望见了身边睡梦甜美的英俊男人,迷迷糊糊的,连他自己都不知觉的,他其实几次都把手放到了父亲的脖子上,心里在叫嚣著,掐死他算了,掐死了他再好好来奸淫这个猥亵儿子的男人,捅烂这个皇帝的屁眼子,把这个猥亵亲儿的男人给弄死,让他贱得发慌勾引自己的亲儿子,贱货贱货贱货。 父亲,从小是他最尊敬的人,是他的神,是他的信仰,现在他居然会恨得只想刮他几巴掌,骂死这个贱货。一想到糟蹋他的神,他竟有无尽的快意。可是,未满十一的年纪,根本负担不起如此阴沈的情绪。卫悠阳有了轻生的念头,当他又一次梦见了和父亲颠鸾倒凤,梦中父亲光裸的肉体像世间最邪恶的妖物,邪恶的像朵能吃人的美豔花朵,吸引著他的目光,一言一笑都蛊惑了他的神智,逗得他几乎想死,他醒来後边悄悄离开了龙床,撇开太监出了宫殿,在黑暗的中盲目行走,却遍寻不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卫悠阳在茫然之中,竟走到了皇宫中阴暗偏远的一处,宁安殿,先帝落发为僧後守住的地方,应该葬进帝陵的人,秘密葬在了宁安殿的泥土低。他推开了宫门,脸上的神情相当麻木,站在一个梅树下,平静地环视著四周。不见灯火,不见烛光,仅有凄凉惨白的月色,此处的一草一木都符合荒园的气象,也很适合用来自缢。卫悠阳并非玩笑心思,确是打算吊死在宁安殿的,他相中了庭院的这棵梅树,想了一想,便进了先帝曾居住的屋室,很快拖出了一条板凳。 深更半夜的,一个俊俏男孩子站在了板凳上,抛起了白绫悬在树杆,系了一个死结,跟著便把脑袋伸了进去。夜风缓缓吹拂,扬起了卫悠阳的头发,他双手扒著白绫结成的套,准备去送死,可耳边听著死样的寂静,眼前如此苍凉寂寞的景象,心下莫名的委屈了。他不声不响死在了这处,父皇怕是不容易找他,终至找著时,只怕他死相难看,吐舌吊颈,悬在半空两脚轻轻晃晃,会把父皇唬出甚麽好歹来,那是就真不合了。思及此处,他不免想要大哭一场,哭一场了再死,这时一阵风吹过,幽暗的夜色里竟踏风飘来了两抹人影。 卫悠阳多年後,始终不敢告诉父亲,他当初之所以会在宁安殿拜了师傅,竟是他在宁安殿寻死的奇遇。他那夜被师傅关慎争救下了,与师傅同行的还有一个男子,样貌又娇又俏,脸蛋圆圆的,是让师傅背著来的。白绫突然断了,他起初惊吓非常,一失足从板凳上跌了,可待他仔细一看,发觉眼前出现的黑衣男子十分面善,稳住神儿细想,竟和父亲有几分形似。 师傅把漂亮男子放下,也不理会他在旁侧,只朝对著西边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又换一个方向,也磕了三个响头。同行的红衣男子嘀嘀咕咕的没完,好似抱怨颇多,不过倒也随著男子一同跪拜了。卫悠阳在犹豫应不应当去唤侍卫,唤是该的,只是刚刚这两人从空中而来,身手想必不凡,只怕他还没跑出大门,人就毙命了。他本意是寻死,然叫他死在别人手上,他仍是百般不愿的。 黑衣男子身姿挺拔,气质却冷若冰霜,他的一个眼神悠然瞥去,卫悠阳便被他给冻住了。他倔强地瞪了回去,死咬著牙关,拿定了主意,不论此人对他做甚麽,他都不会失了父亲的脸面。可是,黑衣人对他没有歹心,将他打量了几遍,竟似有点怀念了样子,接著便逼他拜师了。红衣人对师傅收徒的意见极大,又吵又闹的,还把手中的画卷狠狠丢在地上。画卷不意滚开了,摊在地上的画,是一个蓝衣男子的人物肖像,其人风骨铮铮,容色温和,轻柔给了一抹笑,只见神采飞扬。这幅画,後来被放进了先帝的墓中。 7(已完结~~~放心看~~~) (7) 父亲终究是爱他极深,他有次硬是将父亲的奶头上咬出了血,父亲都没有生气,只是捏了捏他的脸颊,又将他拥进怀中细细把玩。卫悠阳痛苦得紧闭了双眼,在父亲的胸前体会著他的怜爱,父亲的疼惜,他却一点都不明白父亲这些举动代表著什麽,只是疼爱 分卷阅读5 肉文屋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6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6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6 儿子的话,何必要脱了儿子的衣服,摸他亲他,一刻都不许他离开,做尽了情人间才该做的事,然而又对他没有欲望。 这些日子煎熬著卫悠阳,他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快要承受不住了,矛盾和恐惧是一浪接著一浪的,又不敢和父亲说,生怕言语不对会失去了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北地江国的周公在海上无意寻获了一块奇玉,天然形成一个金童的眉目,置於手中时常流光溢彩,进献给了皇上。皇帝一见果然喜欢,此後经常放在手上把玩。卫悠阳从书房经过,见到父亲拿著那块玉,眼中洋溢著笑意,还把玉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他愣住在了当场,瞬间便明白了。父亲待他,便是待这块玉相仿,只拿他当做喜欢的物件,当他是会走会动的玉人,玩弄起来同玉是无二的。父亲过去便曾说过,他是长成了人样儿的糖果,父亲喜欢糖果,却是不会对糖果有欲望的。 自这一天起,卫悠阳开始避开父亲了,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发疯地冲父亲大喊大叫,让自己肮脏的一面全摊给父亲。父亲对他的疏离极其不满,时常冲他发脾气,然後不管他愿是不愿,抓了他就抱的严严实实的,不许他挣脱,倒进床里又碰起他来了。他爱著父亲,恨著父亲,梦里全是父亲的身影,满目是父亲赤裸性感的肉体,他著魔般幻想他没见过的父亲的阳具,回忆父亲为他舔时的感觉,非常渴望能埋到父亲胯下,吻一吻父亲的那根肉棒子。每次春梦醒来,他按捺住下体的痛楚,望见了身边睡梦甜美的英俊男人,迷迷糊糊的,连他自己都不知觉的,他其实几次都把手放到了父亲的脖子上,心里在叫嚣著,掐死他算了,掐死了他再好好来奸淫这个猥亵儿子的男人,捅烂这个皇帝的屁眼子,把这个猥亵亲儿的男人给弄死,让他贱得发慌勾引自己的亲儿子,贱货贱货贱货。 父亲,从小是他最尊敬的人,是他的神,是他的信仰,现在他居然会恨得只想刮他几巴掌,骂死这个贱货。一想到糟蹋他的神,他竟有无尽的快意。可是,未满十一的年纪,根本负担不起如此阴沈的情绪。卫悠阳有了轻生的念头,当他又一次梦见了和父亲颠鸾倒凤,梦中父亲光裸的肉体像世间最邪恶的妖物,邪恶的像朵能吃人的美豔花朵,吸引著他的目光,一言一笑都蛊惑了他的神智,逗得他几乎想死,他醒来後边悄悄离开了龙床,撇开太监出了宫殿,在黑暗的中盲目行走,却遍寻不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卫悠阳在茫然之中,竟走到了皇宫中阴暗偏远的一处,宁安殿,先帝落发为僧後守住的地方,应该葬进帝陵的人,秘密葬在了宁安殿的泥土低。他推开了宫门,脸上的神情相当麻木,站在一个梅树下,平静地环视著四周。不见灯火,不见烛光,仅有凄凉惨白的月色,此处的一草一木都符合荒园的气象,也很适合用来自缢。卫悠阳并非玩笑心思,确是打算吊死在宁安殿的,他相中了庭院的这棵梅树,想了一想,便进了先帝曾居住的屋室,很快拖出了一条板凳。 深更半夜的,一个俊俏男孩子站在了板凳上,抛起了白绫悬在树杆,系了一个死结,跟著便把脑袋伸了进去。夜风缓缓吹拂,扬起了卫悠阳的头发,他双手扒著白绫结成的套,准备去送死,可耳边听著死样的寂静,眼前如此苍凉寂寞的景象,心下莫名的委屈了。他不声不响死在了这处,父皇怕是不容易找他,终至找著时,只怕他死相难看,吐舌吊颈,悬在半空两脚轻轻晃晃,会把父皇唬出甚麽好歹来,那是就真不合了。思及此处,他不免想要大哭一场,哭一场了再死,这时一阵风吹过,幽暗的夜色里竟踏风飘来了两抹人影。 卫悠阳多年後,始终不敢告诉父亲,他当初之所以会在宁安殿拜了师傅,竟是他在宁安殿寻死的奇遇。他那夜被师傅关慎争救下了,与师傅同行的还有一个男子,样貌又娇又俏,脸蛋圆圆的,是让师傅背著来的。白绫突然断了,他起初惊吓非常,一失足从板凳上跌了,可待他仔细一看,发觉眼前出现的黑衣男子十分面善,稳住神儿细想,竟和父亲有几分形似。 师傅把漂亮男子放下,也不理会他在旁侧,只朝对著西边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又换一个方向,也磕了三个响头。同行的红衣男子嘀嘀咕咕的没完,好似抱怨颇多,不过倒也随著男子一同跪拜了。卫悠阳在犹豫应不应当去唤侍卫,唤是该的,只是刚刚这两人从空中而来,身手想必不凡,只怕他还没跑出大门,人就毙命了。他本意是寻死,然叫他死在别人手上,他仍是百般不愿的。 黑衣男子身姿挺拔,气质却冷若冰霜,他的一个眼神悠然瞥去,卫悠阳便被他给冻住了。他倔强地瞪了回去,死咬著牙关,拿定了主意,不论此人对他做甚麽,他都不会失了父亲的脸面。可是,黑衣人对他没有歹心,将他打量了几遍,竟似有点怀念了样子,接著便逼他拜师了。红衣人对师傅收徒的意见极大,又吵又闹的,还把手中的画卷狠狠丢在地上。画卷不意滚开了,摊在地上的画,是一个蓝衣男子的人物肖像,其人风骨铮铮,容色温和,轻柔给了一抹笑,只见神采飞扬。这幅画,後来被放进了先帝的墓中。 8(已完结~~~放心看~~~) (8) 卫悠阳对黑衣人的身手敬佩,他原本苦不堪言的心态也缓了些许,第二日,他便对父亲说了拜师学武的事情。父亲对师傅的来历有疑心,无奈架不住他的恳求,终於还是首肯了,毕竟背著一个人无声潜入了禁军把守的皇宫,武艺必定惊人,他能得到真传的话,百利而无一害。师傅在宁安殿住下了,可是,父亲也和师傅的红衣美人一般,在他们练武时总是咬牙切齿的,有点肢体接触,不是砸杯就是掀桌。那位红衣美人总是对师傅埋怨,父亲也总是对他耍性子,後来干脆给他找来了一位师兄,是个小太监,年纪同他相仿的,就图的能让师傅的精力分散些。 师傅教的心法,总是围绕一个无心无情展开,他研习许久,除了身体拔高的很快之外,也偷偷松了口气。这心法,可以让他在与父亲交缠时冷却情欲,下边的孽根不再顶著他的生父,想尽了苟且之事。後来,本以为这样也就太平了,在他跟师傅学艺了一年,他的母後与世长辞了,咽气时的神态有小许伤感,却也很安详。卫悠阳直至丧葬过後,母亲埋入了皇家陵园,都不太相信母亲病逝了。她的身子骨素来极差,风一吹便能咳足三天,这一日只在早晚,可他还是无法轻松接受。而父亲,在书房枯坐了两日,当他见到父亲默默流泪的脸庞,父亲走向了他的一刻,过去的恐慌又一次攫住了他,他搂著父亲的腰,把名为父亲的男人抱得死紧。 母亲已经死 分卷阅读6 肉文屋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7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7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7 了,最能抑制他的人已经不在了,那就已经没有东西能阻止他占有这个男人的欲望,卫悠阳有预感,他会为了这个男人发疯,欲望日渐加深,深成了他的执念,他会疯掉,都只是为了卫见琛……这个从他出生开始,就占据了他双眼的男人,让他看不见别人的男人。 师傅给了他一身的武艺,他对师傅很是感激,师傅教导他的三年里,卫悠阳问过自己,师傅也像他的父亲,只是,怎麽会和父亲给他的感觉差了那麽多。他十四岁时,因为习武的缘故,他已是比父亲要略高了,也略微壮实,他的心态在日里夜里所成长,对待父亲,也不再是过去的仰慕,而有了怜惜和控制欲。夜间同寝,和幼时不同了,如今是父亲依偎在他的胸膛,柔顺地任他爱抚,疼爱。当然,父亲仍是不让人玩弄他的下半身,但他可以肆意地摸父亲的大腿。卫悠阳明白了,他是时候要离开父亲了,他有了能够强迫父亲的承受他欲望的力量,有了能逼父亲给他打开大腿的力量,轻易就能奸淫了这个男人,每夜的诱惑实在都太大了。 若不想逆伦,唯有离开一计。一旦有了心,机会也很快便降临了。在明楚版图上至为边缘的一块,是片宽阔的大漠,那儿有个国家叛变了,拒绝再向明楚称臣,拒绝纳贡,自立为皇。镇远将军受皇明带兵剿灭乱党,卫悠阳是太子,已到了可以上殿的年纪了,他当时便跪在丹墀下,仰望著他的父亲,请求随军出征。他和父亲的距离有些遥远,故此看不清父亲的眉目,父亲沈默了很久,未置一词,只宣布了退朝。他无法,只得目送父亲离去的背影,留到他练功事毕,惶惶不安地地进了父亲御书房时,书房内一地的狼籍,瓷器砸碎了,书册撕烂了,便是那张桌案,亦被掀翻在地。 父亲见了他,即刻露出了凶狠的形色来,怒气汹汹的,仿佛他做了多麽大逆不道的事情。卫悠阳禁不住的苦涩,离开父亲他也舍不得,父亲不愿他走,他心底明了,没奈何两人是如何也不能缠作一团了,届时出了大事,他怕极了自己担不起後果,假若有朝一日,父亲给他一个怀恨的眼色,这便足以令他堕入万劫不复之地了。试不起,真是试不起,他不得已苦笑,掩上了房门,上前了几步,他温柔地拥住了父亲,默然不语。父亲靠在他的肩头上,呼吸又灼又热,声调又低又沈,话中带了点儿颤音,说:“阳儿,阳儿,不要走,爹爹不给你去,你休想爹爹会答应你。” “爹爹,别难过,爹爹,真的,”卫悠阳与他一样,用了更为亲昵的称呼,他呼唤了一次,心便痛上了两分,强装作平静地哄著父亲,“孩儿长大了,需要出去历练历练,这方才是大好男儿,而且孩儿总是躲在这深宫之中,未免叫人看轻了,也得展示一下身手,好让天下人知道你的儿子是上得战场的。”父亲不等他说完就不住地摇头,还张口咬住了他的肩颈处,几近要哭出来似的,说:“可我不要你去,我要你陪著我,天天陪著我,我不许你去!这天下男儿一大摞,怎麽就得我的儿子上战场!”这话糊涂得不得了,卫悠阳眉头一皱,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爹爹,别说胡话了,不是止有你的儿子是宝贝儿,别人家的儿子也是宝。” 父亲的脸埋在他的怀里,渐渐湿了他的衣襟,卫悠阳心下震动,眼睛不觉也红了,只把父亲紧抱住不放,父亲流泪了,全身抖得好是厉害,一个劲地不许他去:“阳儿,阳儿,不要,不要,我不能没有你,你留下来,爹爹爱你,爹爹不要你走……爹爹,拜托你了,好不好……”卫悠阳听了,流露著近乎痛苦的神色,别再说这些令他误会的话了,待他仅是父子,偏偏尽说些超出父子之间的话,这些可都是情话啊,他明知道是假的,却仍为此连心都醉透了。他不想再沈溺下去了,为了把自己救出来,卫悠阳坚决地将父亲轻轻推开,尔後抚摸著他的脸,哽咽著道:“对不起,爹爹,等到了时候,我一定会回来的。”话罢,他带著不退让的毅然,转身就走,未等他走出门口,一个裹著疾风的物事就砸在了他的边上,碎成了好几瓣。那是过去有人进献的宝玉,父亲向来随身佩戴的,如今他竟是一把就砸碎了。 9(已完结~~~放心看~~~) (9) 卫悠阳凝视著脚边的碎玉,顿了足足有一刻锺後,他还是没有回头,仍旧是打开了门扉踏出了书房,而他举步离去之前,隐约听见了父亲在他身後嚎啕大哭的声音,还大骂他是骗子。所有人都对他说,父亲爱他爱到了极处,怜他怜到入骨,他动动手指都能让他父亲痛到要死。他比任何人都感受得到那份爱,只可惜,却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十天後,他作为副将随镇远将军一同出征,临行前,是父亲亲手为他披挂甲胄的。父亲的模样极为憔悴,卫悠阳看著快要垮下去的父亲,看著他勉强挤出了微笑,差一些就要反悔不走了,自己受折磨,怎麽也比父亲受苦要来的好。 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当他跃上马背的一刻,他一次也不敢回首,生怕会在大军面前失态。幸亏,阴霾密布的天穹飘起了小雨,卫悠阳脸上的湿润才有了可以见人的借口。他缓缓地驱马向前,离他的魔障愈来愈远,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忘却了对父亲不该有的心思,卫家皇祠上先人都等著他们父子,父子之间是乱伦,一动情即是弥天大错,分离方是正途。他深深地叹气,在远得足以相信父亲听不见的地方,他骑在马背上,迎著前方洒来的雨,耳边仅剩下大军整齐规整的步伐声,对自己仁慈了一次,纵容自己轻声唤道:“爹爹……见琛……”父亲的名字,呼唤的语调茫然且迷离。 大漠枯燥艰苦的生活,一晃过,就是三年。战事之苦,且按下不表。在这三年来,卫悠阳阻止自己去想念卫见琛,只是白日间他操兵演练,有事情可以依托,卫见琛的音容笑貌便不会老在他的眼前晃了,但到了夜晚,万簌俱寂之际,卫见琛的影子就到处都是,整个人都好像是直接刻画在了他的眼眸内,他望向何处所见的都是这同一个人,或生气,或欢喜。大漠的炎热和荒凉,他都毫无怨悔,没有萌生过分文的退意,卫见琛的影子却总令他想逃回去。过去的每一个夜晚,卫见琛都躺在他身边,如今他面对著冷冰冰的床,搂不到那具温热的身躯,简直想的不得了。後来,他摸索到了诀窍,夜里被煎熬不住的时候,他便起床描绘了卫见琛的画像,这样把思念灌注在笔端宣泄到纸上,方才好受了。 卫悠阳也明白,他画著卫见琛的画像,每一道笔划,都是让卫见琛在他心里越画越深。他甚至是灰心丧志了,心想也许永远守在大漠,对彼此都好。卫见琛的信,他视如珍宝 分卷阅读7 肉文屋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8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8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8 ,却舍不得拆开,怕伤了里边的信纸。卫见琛几年来的探望,他也尽量避而不见,唯恐见了就再舍不下了,将人掳来占为己有。他已满十七了,从孩童到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儿,过去曾寄望过会是错觉,终於被时间证实很荒谬,他对待卫见琛的情感只有一日深一日,未有少过。 这场战打了有三年,当他们即将告捷,一个战策上的失误,他与一对人马被套进了设好的阵法内。烈日在头顶上灼烤著,整片大漠上都散发著热烟,空气摇曳著滚滚的热浪,干燥的连呼吸都很辛苦,更艰难的情况是他们不知闯的甚地方,夜里竟然无法观测星相以辨方位。不到十日,他身边的二十余人,全都丧身了。大漠的酷热难以想象,一场大风暴更令他在大漠中完全迷失,他的马匹早就熬不住死去了,卫悠阳漫天黄沙中徒步行走,自己一个人,一回头只见到自己的一串脚印,四周连绵无尽的黄沙却是怎样也看不到尽头,流离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待到最後牛皮袋里的最後一滴水喝完,他只能寻找沙漠上的少数植物止渴,用手在黄沙里扒挖,找到了就忙不迭塞进口中。饿得不行了,为了活下去,只能找无毒的蝎子生嚼下去。 在这片大漠和残酷的条件,卫悠阳那身武功毫无用处,唯一的作用是让他延长死亡的时间,好等候奇迹的出现。他终於倒在了沙漠上时,疲惫得是再也无法动弹了,他的嘴唇干裂而苍白,强烈的阳光照得他的双目都干了,他微微喘著气儿,心情竟然在此时此刻一点点平静了,耳边突然响起了卫见琛曾为他拂过的琴曲,悠悠长长的,仿佛近在身侧。热浪卷起了黄沙,覆盖在他的身上,他在宽阔的大漠中微小的如同一粒沙子,人生至此,他第一次发觉自己如此无能为力。大概是活不下去了,他暗自忖道,然後他不能避免的想到了远在皇宫的卫见琛,这加深了他的痛苦,本以为体内的水分都枯竭了,结果他眼角竟有泪水滑落,慢慢滑过他的脸颊,跌进了黄沙。 他死在了这里,爹爹要怎麽办才好,他要是在宫里,听见他死了的消息……他们不一定能找到他的尸体带回去,如果连尸体也没能给爹爹留下,那对爹爹而言,太残忍了吧。他就只有他这麽一个儿子,如珠似宝地捧在手心里养大了,他死了的话,爹爹以後还要怎样才能好好过日子。爹爹会恨死了他,他说谎了,他承诺过一定会回去。卫悠阳心里的悲哀一丝丝的渗透了出来,他张开了手足,呈大字型被烈日暴晒著,干渴的几欲冒火的嗓子眼,竟还能发出悲苦的哽咽,诉说著无力的乞求。爹爹只有他一个儿子,他是那麽害怕寂寞的人,老天不要太残忍了,让他活下来吧,他要是死了,爹爹往後得受多少的折磨,别让爹爹一想起他,就心痛难忍,就苦涩又怨恨。 10(已完结~~~放心看~~~) (10) 爹爹的子嗣只有他一人,他若是没了,为了继承大统,爹爹应该会再娶妻的。他这一闭上眼,卫见琛就再也不属於他了。卫悠阳不能自制地幻想著父亲身著大红礼服,手中牵著一名不见相貌的女人,一步步踏上台阶举行册妃典礼的景象,众人俯伏拜地祝愿他们百年好合,礼成之後,卫见琛真的成了别人的了。他蓦地仰起头,黄沙就要掩住了他的口鼻,他拼命地向上喘气,仅剩的气力都用来握住双拳,双眼倔强地睁大著,眼底充满了血丝。他满心都是愤怒,他恨透了,他苦求不得的人,他愿为之去死的人,怎麽能就属於别人了。 卫悠阳全身都是不服气,都是浓烈的恨意,他的面目甚至显得有两分狰狞,卫见琛,只有卫见琛,他放不下这三个字,他不愿意离开那个人,倘若他死在这里,便再也得不到他的父亲了。他为了这个男人日夜煎熬,这世间不可能还有比他更爱卫见琛的人了,他都要不到的人,别人根本没资格得到,没有资格……意识涣散的时刻,卫悠阳的气血翻涌,忽然又见了鲜红的画面,画中父亲依然身著大红礼服,不同的是,这次与父亲携手的人是他自己。他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了,却仍为了眼前这老天施舍给他的海市蜃楼,幻觉里的他拥抱了父亲,他微微而笑,眼神迷离又幸福,望著他牵手卫见琛!上台阶的一幕,隐约闪动著泪光,内心有许多的滋味,心酸到极致後都甘之如饴了。 父亲啊,假如我还有明日,父子乱伦之罪皆由我一力承担,我甘愿在死後堕落地狱,愿在来世轮入畜生道,愿受尽了十八样苦楚,剜肉剔骨在所不惜,只求今生能得你这一世相守,相知,相爱。 卫悠阳再度清醒,他已经回到了他们军队驻扎的领地了。他身边守著一位随军的医士,见他醒来,医士便喜不自禁地大叫出声,帐帘立即被掀起,与他相交教好的周副将冲了进来,他挣扎著爬坐了起身,目光在帐篷中扫了一圈,正想开口,却发现喉咙疼痛,发声不得。医士忙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手一口饮尽,甘泉般的水滑进喉底,他就连忙看向了周副将,问:“……我,我昏睡了,多久?”周副将上前将他虚脱的身体扶正,道:“殿下失踪了十天有余,寻回来後昏睡了四天了。” 十天有余,有件大事兴许不妙了。卫悠阳心下一急,不想却引起了一阵咳嗽,他咳得面红耳赤的,却顾不上自己,只紧张地抓著周副将的衣袖,问:“咳,咳,可曾将我失踪的,咳咳,的消息……传给我,咳,我父皇?”周副将不明就里,他是个大老粗,也就没想太多,照实说道:“七天前,曾命人骑快马将太子下落不明的消息带进宫中。”此话一听进耳内,卫悠阳的眼前犹如被人泼了墨,登时便黑了,他险些背过气去,疯狂地揪住了周副将的衣领,断断续续地命令道:“我命令你,即刻,即刻,派人追回来,把报信的人,追回来,别让我父皇知道了,他,他受不了的,快去啊!”他末了暴喝一声,深怕卫见琛因他的噩耗吓出什麽好歹,他病弱的身体支撑不起激动的情绪,胸口一热,再度跌进了黑暗之中。 後来,毕竟相差了有七天,前一个报信的人终究还是将消息带给了卫见琛,据信使回来说道,卫见琛在殿上一听闻,当即就吐出了一口鲜血,两眼呆呆的,喃喃自语道:“我的阳儿……我的太子……不见了,没了……”人一歪就从龙椅中摔了下去,昏迷不醒。七八个太医被宣召进宫。卫见琛一整夜都高热不退,梦魇不断,还不停地打颤,太医什麽药都灌不进去,只得用冰块给他降温,再用药气去熏著他。一直到了次日黄昏,他才能稍微维持住神智,结果他一睁开眼,痴痴地就要下榻,光著双脚,疯也似的就要奔大漠来寻卫悠阳,谁敢拦就砍了谁的脑袋。这一下可把宫中的人都 分卷阅读8 肉文屋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9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9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9 折腾坏了,所幸第二个信使及时赶到,只比第一个迟了三天,将卫悠阳脱险的消息带到了卫见琛床边上,几个太医和大臣联合施力,这才把卫见琛给稳住了。 卫见琛的身体从来不错,病痛是极少的,卫悠阳听说他竟为了自己失踪的消息闹到吐血,接下去还躺在床上调理了整整一个月,心头就好似被人生剜去了一块肉,疼得都说不上话了。他自己调理了半个月,身体大致上便恢复了,诛杀了反叛军头领时,他开始认真考虑了,自己恐怕是该回去了。卫见琛忧心忡忡的,这次把他都给吓坏了,他得回去好好哄一哄他,给卫见琛顺一顺毛,需得细心疼爱他一段时间,好让他又乖巧了。 卫悠阳将一切都计划好了,意想不到的是竟横生了枝节。那是他险些遇难後的第三个月,那日夜里,他练完内功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撞见了周副将在帐前候著他,见他来了,便挤眉弄眼地说:“殿下,这眼见战事已经获胜,将军容军中将士轻松一下,末将给您寻了一件轻松物件,您进去瞧瞧。”说完,他暧昧不已地一笑,扭头便走开了,走到不远处时还朝卫悠阳用力挥手,催促他进帐幕。作家的话:如果喜欢,请投我一票,谢谢。 11(已完结~~~放心看~~~) (11) 周副将是个热心肠的人,粗莽汉子,只是偶尔爱多管闲事。卫悠阳略微敛眉,他掀起了帐帘,刚一踏入军帐中,一股女子的脂粉香气就悠然飘来,转首望去,一具玉样的人体横在他的床上,盖著他的被子,胸前半挂著红色肚兜,满溢著豔情。“……”卫悠阳极其无语,对女子瞥了一眼便视若无睹了,只是大阔步走到了床边,用手中的红缨枪挑起她脱在地上的衣裳,一挥手扔给了她,冷冷道:“出去!” 那女子本来是羞红满面的,听得他如斯冷漠的言语,顷刻就愕住了,不过她却是不轻易死心,楚楚可怜地说:“民女自知出身低贱,可那日在市集得殿下搭救,免於登徒浪子的戏弄,便决心要报答殿下。民女绝无高攀之心,只求以清白之身服侍殿下一夜,求殿下成全!”卫悠阳的眉宇锁得更深了,她所说的搭救是丝毫的印象也无有,他的面容透露了几分冷冽,道:“女子之家,当洁身自好,我再说一次,出去。军营重地,绝不是女子该来的,除非是军妓。” 这种对待无异於羞辱了,女人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她自幼相貌过人,大概也是有那麽些傲气,因为她更是决绝地望住了卫悠阳,举手解开了颈後的绳结,要连肚兜都解下。卫悠阳的神色一凛,他正要出手将她扔出去,料不到帐幕又被掀起了,无由来的一阵惊慌,他赶忙转过身去,手中的红缨枪!当掉在了地上。夜夜在梦中出现的卫见琛,如今竟正站在他的面前,他的风尘仆仆,眉间沾染了疲惫,嘴边还挑著还不及褪去的笑弧。 “爹爹……”卫悠阳呆呆地唤道,他先是错愕,跟著便是笑了,难以想象的欢喜让他忘记现在的尴尬局面,他先前靠近了两步,说:“爹爹,你怎麽来?你怎麽会来的?你身子怎麽样了?都调理好了……”卫见琛压根听不见卫悠阳在说什麽,他眸中的光采消失了,阴沈的视线在儿子脸上逗留了片刻,然後便投向了儿子床上的女子。他可悲极了,好不容易摆脱了纠缠的大臣和太医,日夜兼程赶到了这儿,一路上饱受颠簸,他想到能见卫悠阳,却都是欢喜的,愿意的。结果他赶到军营,连歇都没有歇,也等不及去传召,下了马车就扑过来找卫悠阳了,纵是死,也绝想不到会见到这一幕。 无法平息的震怒漫卷了上来,卫见琛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紧了牙,几乎要咬出血来了,突然大喝道:“来人啊!”命令一下达,守在门外的近身侍卫鱼贯而入,他们持刀带剑,他站在他们的前方,仰著脸庞,伸手指住了床上的女子,恨声道:“把这个淫妇拖下去,乱棍打死!” 卫悠阳在旁彻底惊住了,他急忙冲到卫见琛身边,小心翼翼地握住父亲的肩膀,想将他搂进怀里来安抚,却被他生气地一扭身子,躲开了。两个侍卫要架住那女子,她从恐惧中醒来,奋力挣扎著,凄厉问道:“民女犯了何罪,何以致死,求陛下明示!”卫见琛挥臂把卫悠阳退开,他疾步逼近了床边,一出手掐紧了女子的脸颊,俯身对她冷冷而笑,说:“蛊惑太子,违反军规,淫乱媚主,以色事人,不守妇道,朕问你,这哪一条弄不死你?”女子哑口无言,她的脸颊被掐的发紫,两行清泪从眼角淌了下去。 卫见琛,这是在嫉妒吧,为他床上有个女人,他气得都要疯了。卫悠阳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他暗暗感激周副将,生怕这事儿会牵连到他身上去,毕竟人是周副将带来的,他上前轻搂住了卫见琛,把他还掐著女子的手拉回来,平淡地对侍卫说:“别杀,把她逐出去。”侍卫为难地看向了卫见琛,皇帝只顾瞪住太子,也就架起了女子,衔命而去了。 “爹爹,莫要生气了,孩儿当真和那女子是清白的,否则你大可唤人去验那女子的身,我绝无碰过她。”卫悠阳搂住父亲在床边坐下,轻抚著他的手臂,柔声细气地哄道。卫见琛不甘愿地挣扎了几次,儿子早比他强大得多了,他挣不开,只好侧身坐在儿子的大腿上,在他胸膛上狠狠捶了一记,愤然道:“混账东西,你怎麽能这样对我?你怎麽能这样对我?我,我错做了什麽,要让你这样欺负!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为了你餐风露宿,为了你提心吊胆,什麽什麽都是为了你,结果竟然看见一个女子在你床上,你还想狡辩,我打死你算了!太过分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卫悠阳对他撒娇撒泼似的样子是喜欢极了,他忍不住低笑了一下,激得卫见琛火气更大了,才又将让紧搂在怀,在他脸上亲了几口,情话绵绵:“笨蛋,不许乱说话,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分开几年,难道只有你想我,我就不想你了吗?我这样想你了,夜夜都想著你,怎麽可能去碰别人?你这宝贝还来冤枉我,不许你这麽坏。我的爹爹,儿子想极了你,见到你,我真高兴。” 这些话击中了卫见琛心底至为柔软的部分,他的脾气逐点散去了,卫悠阳卖力说尽了好话,摸手摸脸,亲昵宠爱的态度哄得他甜滋滋的,捶打的力气是渐小了。卫见琛料想儿子是不敢碰那女子的,他这才不撒火了,好不容易才在卫悠阳臂弯间安分,又哼哼地道:“骗人,你就是一个大骗子,你真心想我念我,几年来不见你回一次?即便我自己不要脸,巴巴跑来找你,你却仍对我避而不见,你就给我冷脸看,我……”说不下去了,他再捶了卫悠阳一拳,神态之中满带著委屈。卫悠阳心知自己愧对了他,也便 分卷阅读9 肉文屋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0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0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分卷阅读10 任他泄怒了,仿佛是哄一个耍脾气的孩子,他拍抚著卫见琛的後背,待到他怒气散尽了,便拥著他倒进了简易搭起的床,准备好好温存一番。作家的话:求票,求留言,谢谢。 12(完结章!!!) (12) 想不到卫见琛又激动了,他在床里胡乱地扭动,大为厌恶地叫道:“臭死了,都是那只骚狐狸的味道,弄脏了我,我不要睡在这里!”卫悠阳忙哄住他,他从来英雄盖世,这下子也要犯难了,“我这边没有後备的被褥,用别人的,也都是别人的味儿,乖乖,好爹爹,别扭,我都抱不好你了,你不想让我抱了?”让卫见琛安静了些许,他转念一想,有计了,於是起身把床上的被褥都扫开,再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卫见琛垫在背下,细心地铺好了,免得粗劣的木板磕伤了他。卫见琛闻著儿子的气息,渐渐只觉身心舒畅,在卫悠阳躺回他身侧时,他这才满意地微笑著,自然而然靠进了卫悠阳的胸膛,探索般抚摸著他的身体。 “阳儿,你瘦了好多。”卫见琛心疼地说,卫悠阳怜惜地吻上了他的额头,抓住他的手放进自己的内衫里,笑道:“你再仔细摸摸,我不是瘦了,是比从前壮实了。”为了保护父亲,让父亲倚靠,他一刻也不愿虚度,练功从不懈怠。卫见琛果真去触碰他,慢慢地以手量度著卫悠阳的每处肌理,清楚体会到儿子的成长,他的眼睛泛起了水光,一下子扑在卫悠阳胸前,对几年的分离极为惆怅:“这几年,爹爹都没法好好看著你,我都不知道,阳儿都长这麽大了,你抱紧爹爹,不许再和爹爹分开了……” 卫悠阳心动不已,他的欲望已经到了无法凭内力和意志遏抑的程度了,卫见琛的手指刚抚过他的乳头,他腿间的性器马上就硬挺了,快的不可思议,而欲望折磨的疼痛,他早熟悉透了。他深呼吸几次,翻身覆盖住了卫见琛,定定地注视著叫他受尽苦难的男人,旋即探手解开了他的衣服,把他压在了身下,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紧随著便用阴茎压在他的胯间,开始在他身上冲撞,“爹爹,把腿张开,儿子跟你好好亲热亲热……乖,张开大腿……” 一般而言,是不会有父亲会同意儿子这样做的。虽然两人都穿著裤子,但卫悠阳真是骑上了他身体,用交媾的姿势猛烈地摩擦著他的腿间,卫见琛一点都不在乎,儿子的粗大火热的肉棒子在他下边乱插,他两腿主动地打开给了卫悠阳,双手只忙於摩挲儿子的肌肤,用力抱著压在他上方的身躯,迷恋著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一面让儿子在他的私处拱动,一面喘息著说:“抱紧我,阳儿,抱紧我,你压住爹爹,啊……爹爹的乳头,有些痒儿,你赶紧摸摸爹爹,求了,你摸爹爹……”丝毫不愿意分开,哪会管儿子此刻若是撕裂他的裤兜,他下面的处子肉洞就得被肉棒捅进去,一举毁了他纯真的完璧之身了。 这个骚货,都让他这样插了还要浪叫,如此风骚如何会是对待儿子,分明是对待奸夫,千里迢迢就为了把自己送到他床上,早知道如此,何苦强忍这许多年。卫悠阳暗自骂道,他带了些仇恨地猛顶卫见琛的下体,不在乎卫见琛是否有了反应,只求自己快活地用肉棒擦弄著他,听见他说乳头痒,便使劲揪住他的乳头拉扯,弄得父亲小声呜咽。最後,卫悠阳猛然一挺身,将精液射在了父亲的裤子上,他之所以没将父亲办了,一个是舍不得在如此简陋的地方玷污他,一个是惦记这母亲过去的请求。 当他射湿了父亲的裤裆,父亲非但毫不介意,还不许他去准备洗澡水,非要卫悠阳仍将他抱住,贪得无厌地想要亲热。卫见琛沈迷在儿子的体温和气味,儿子射在他裤裆的精液,他连擦拭也没有,也不觉得裤子脏了,只搂著卫悠阳的腰部,枕在他的肩头上,埋怨著自己这几年的寂寞。卫悠阳唯有笑笑而已,他想抽身起来擦汗,卫见琛任性得咬了他一口,死活不让他走,并且非抓著他两只手抱在自己背上,一个劲儿地要他抱紧:“混蛋,不许放手,只许你抱著我,我不许你走,你都冷了我几年了,哪儿都不许你去。” “好好,乖,别耍性子,我抱著你,不放手。”卫悠阳拿他没办法,只能好好抱著他,平稳著自己的呼吸,哼著小曲儿劝他睡觉。卫见琛赶路太累了,他没多久睡著了,卫见琛凝望著父亲的睡脸,眼眸之中流溢著柔和的深情。既然父亲对待儿子是和情人相同,那麽,他们不如便成了情人。卫见琛永远都不明白,正是他这种儿子做什麽都可以的溺爱,只要是儿子,情人才能做的事也全都可以,让卫悠阳最後的挣扎都消失了。 经历过生死关头的悔恨,经历过求而不得的艰苦,经历过分隔天涯的断肠相思,也经历了此时此刻的亲热温存,卫悠阳心头的阴霾终於都散去了,乱伦忤逆的罪名不会令他恐惧了,他再不将卫见琛视作父亲,不再是父亲了。这个身心依赖著他的男人,必须是他的妻,他生生世世唯一的妻,生是他的,死了还是他的,因为没有人比他爱的深,他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得到这个人,卫见琛。 完 分卷阅读10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