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若宠(强宠)》 分节阅读_1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 /space/959007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若爱若宠(强宠)》作者:三千弱水【完结 】 文案 短发英姿,犹如白雪皑皑,种落不知谁的心底。 大床锦被,她死命抵抗,气喘不止:“喂!你不是奉行禁欲美的吗?!” 他慵懒抬眸,薄唇维扬:“我是对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禁欲。” 万年甜到腻的宠爱——只因我此生不换,愿为你昏庸一生。 本文男主强大,系列文大boss的终极甜宠。 看一个男人如何用自己的方式去宠一个女人? 逆天地宠,宠到逆天。 里面夹杂着一点微酸苦的调味剂,就像你吃方便面。 不喜欢吃甜食的童鞋默默点击右上角叉叉,喜欢的童鞋高调收藏,高调刷屏。 内容标签:高干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郑凛叙,文浣浣,凌君炎 ┃ 配角:萧桓,詹遇宸,言厉 ┃其它:甜宠 章 走在大街上,烈日炎炎,可她身上却不见一丝汗。 今天文浣浣赶着要去搭公车,蛋糕店的兼职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要是上班天就迟到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所以文浣浣今天故意早了半个小时起床。 虽然说还早,但是上班族们已经纷纷打好领带一副要往车上冲的样子,文浣浣百无聊赖地站在公交站边等着十二路,眼尾却瞥见了一个鬼鬼祟祟在打量着路人的男人。 看也没看他一眼,文浣浣转而看向自己的手表。 很好,今天应该不会迟到。 以往受过许多教训,今天她一定不能再重蹈覆辙。 上车,给钱,拿票。 刚才那个男人也跟着上车了,身穿灰色大衣挡住自己瘦弱的身躯,眼睛却精灵地转达着,文浣浣一天要在这个大城市里见n位像这种的小贼,看都看腻了。 她握着扶手站好,抬眼便看到那小贼的手正不干净地往一位老妇人的菜篮里深去,便忍不住打了一个疲倦的哈欠,然后走过去,不动声色地擒住了那男人的手。 男人一开始十分地慌张,却在看到文浣浣一张看似邋遢的脸时一愣,随即似乎想要壮大胆子吼过去,但是可惜在他发声之前,文浣浣已经单手巧劲一扭,那男人立刻嚎叫一声,疼的直冒冷汗。 “说吧,是我叫警察过来,还是你自己叫警察过来?”抬手看了看手表,很好,离到站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在十分钟后的那条路边就有警察局,今天她真的不要再迟到。 男人哭丧着脸喊道:“姑奶奶,求您放过我吧,我……” “你上有老母下有小,还有兄弟姐妹等着你要偷人家养妻儿的钱来照顾,你的孩子现在是七岁还是十三岁赶着用钱交学费……拜托,你们贼都换句可不可以?我都听得耳朵都长茧了。”车上的人见一位女英雄擒住了小偷,纷纷都事不关己地把他们两人空出一个圈来,生怕他们一个干架殃及池鱼。 小贼真的快哭了:“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求您……” “放心吧,今个儿你还没下手呢,不会关很久的,你看还有不一会儿就到警察局了,我可不想浪费几块钱陪你下去走一趟,你是打电话呢还是不打呢?”文浣浣的手又使了一会儿劲,小贼立马脸都白了,哆嗦着抽出手机:“我打,我打,姑奶奶你轻点啊……” 看见小偷哭丧着脸打电话:“喂,警察同志……我上车偷东西被抓了……对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我打这个电话,不过这里这位女英雄快要把我的手折断了,您看能不能顺便帮我喊一辆救护车……” 车上有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文浣浣也觉得这男人挺搞笑的,早上的起床气也快要消没了,也就大发慈悲地放松了点。 一直到警察局门口,司机很好心地故意在警察局门口正中央停车,已经有同志等在那儿了,见到小偷拽着手哭丧着脸下车,警察同志们乐了,忍不住向车内对着他们微笑的文浣浣敬了个礼。 文浣浣点头,司机关上车门,继续开车。 很好!今天终于不再因为那些误入歧途的人儿迟到了! 想文浣浣一身十八超武艺样样精通,柔道红带并代表国家取得过国际性金奖,剑术和近身搏击都深知一二,是她老爹最得意的旗下弟子。 这社会最缺的是什么?人才! 这世界上最不缺的是什么?坏人! 所以想当然的,一向盲目崇拜正义的文浣浣理所当然地就对社会恶势力没好脸色过,如果公安局要给制服坏人的良好市民颁奖,那么文浣浣家的武道馆恐怕也装不下了。 文浣浣的老爹和老爹的老爹都是国际著名格斗家,从上上上辈就开了一间名叫“义武”的武术馆,掌管武术馆的几代文家男人都担任过世界知名人士的老师,所以虽然武馆规模不大,但是名声却是极响。 而文浣浣要出来打工,纯粹是因为家里的爹妈都抵制“孩子越宠越上天”的教育方法,文浣浣没有零用钱,偌大的武馆硬是害得文浣浣变成最穷的一个,用文家女主人的说法,就是——浣浣反正和男人没什么两样,家里管吃管睡,衣服呢就穿道服就可以了,简单又省心,完全不顾文浣浣其实已经二十四岁,已经到了花一般的年龄的事实。 所以无奈之下文浣浣只有自力更生艰苦创业,谁让党太过于固执,苦了她这些基层的人。 下了公交,文浣浣慢慢走去店里。 望着天,心情颇好,今天一定会顺利的。文浣浣这样想。 吱呀! 尖锐的刹车声回荡耳边,文浣浣的身子柔韧地一侧,险险躲过了一辆银灰色路虎的车身。良好性能的路虎只滑了一小段距离就停下,文浣浣心有余悸之后才想着自己才是受害者,忙看向那辆停住了的路虎。 如果它敢继续往前开一步,她一定追上去敲它个稀巴烂! 文浣浣恶狠狠地想。 因为社会上肇事逃逸的太多,所以害的文浣浣这种良好市民也不禁心有抵触。可惜车子的主人并不是电视上的那样,静默片刻,文浣浣见到一双手工精制男士皮鞋踏了下来。 什么人啊?文浣浣被这一脚好像踩在红地毯上的气质轰晕了。 于是郑凛叙下车的时候,就见到了文浣浣晕乎乎的样子。 文浣浣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了个遍,好半响才在男色面前回过神来,却又是继续出神。 连文浣浣这样看着自己同门帅师兄弟出身的也看呆了。 眼前这个男人,一身银灰色手工西装金线绣边,无尽奢华中隐隐透着某种低调的沉稳;犀利而慵懒的五官,霸气隐露,斜向上的眉眼更是藏尽了无边的散漫。他的唇形十分美好,薄,而不利,隐隐透着股邪肆,细看却只能感到惊心。 而且精英男她也见得多了,但是如此这般能把西装撑得像穿龙袍似的还真没见过。文浣浣也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骚包,还是真的有范儿好。 “抱歉,没有伤着你吧?”郑凛叙低沉的嗓音响起,他的眼紧紧地看着眼前这个迷迷糊糊却躲过了车子的女人,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眼底慢慢透露出一丝笑意。 “我没事,你这样的车速撞不到我。”文浣浣真诚地回答。 郑凛叙低笑,她根本不知道这样子说话如果让别人听去了会以为是挑衅。他松了松袖扣,翠绿色的宝石袖扣映衬着他修长有力的指节,泛出某种不可言喻的气度。 “如果没事的话,那么可否介意留下你的名片?”郑凛叙笑着道。 或许是因为郑凛叙的表情太过于不怀好意,文浣浣的右脚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这是一个习武之人习惯了防守的姿态:“你想干什么?”耍流氓?难怪师兄让她少些出去,现在的禽兽怎么都那么衣冠楚楚? 郑凛叙自然是没有漏掉这个小动作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随即又变成了促狭。他的手指一抬,道:“是小姐你没有走斑马线过马路,而我是合法的转弯,理应责任在你。” 文浣浣回头一看,晕,还真是,自己怎么发呆着就跑到路中央了? 幸好c市的早晨这条路上的人并不多,不然就算她身手再好躲过了所有的车,也避不过一番谩骂。 挠挠头,自知理亏,文浣浣自认是一个敢于承认错误的女孩子:“我没名片。” “没关系,留下你的手机号码,和你的名字就成。”郑凛叙说罢拿出手机。 文浣浣看到郑凛叙手上那款低调却又难掩奢华的手机。 晕!连手机都那么骚包! 文浣浣不爽地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郑凛叙笑:“你刚才这样从马路上冲出来,我哪知道这条路上有没有装监视器?如果到时候警察查到我这儿我也好联系你。” 这会儿文浣浣没话说了,只能认命地报上手机和自己的大名。 “文浣浣?”郑凛叙字正腔圆地读着这三个字,似乎趣味十足。 文浣浣寒了一下,怎么她的名字由他读出来,就这么……性感呢? 真不公平。 她看着他上车,在关上车门之前,她听见他说:“我叫郑凛叙,好好记住了哦。” 怔愣片刻,见他熟练地倒车准备离开,文浣浣才猛地想起今天是工作的天啊!被他这么一耽搁她就要迟到了!于是她忙奔到车子旁,在郑凛叙诧异的目光下径直打开车门上车,然后双眼恳求语气却十分急切地道:“耽误你一点时间麻烦xx路二号谢谢!” 早上郑氏大楼,五十七楼会议室上,郑凛叙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的ppt图,慵懒的神情却让在座的人都不禁汗流浃背。 今天是怎么了?他们说了接近大半个小时的报告,大boss竟然一声不吭…… 萧桓无奈地抬头,小声地提醒他:“大哥,你这已经是第十七次走神了。”也不看看底下的员工吓得脸都白了。 郑凛叙若无其事地点头,终于大发慈悲地朝这群尽忠职守的员工道:“细目表今天下午结束前要放在我的桌面上,刚才的汇报,小陈,百分之三十个点那里似乎还有待调整,你回去做一份详细的市场调查再上报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章!撒花!文存的不多,大家做好长期抗战准备,我龟速爬坑中 第二章 众人纷纷舒了一口气。 还以为大boss走神了绝对会延长会议时间,想不到一个人竟然能一心二用到这个程度。 “萧桓,让股东大会那边做好年度总结,明天我要见到初稿。”郑凛叙说罢便起身,高大的身子走出会议室的那会儿,整个会议室的人才终于敢大声呼吸。 今天boss不在状态,实在可怕! 萧桓若有所思地看着大哥离开的方向,实在想不出什么端倪。 因为毕竟,能让大哥在会议室也能出神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实在,屈指可数。 郑凛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随即向秘书道:“今天下午的行程都推到晚上,下午不用跟了。” 秘书推推眼镜,随即退了下去。 看向窗外,郑凛叙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因为今天的意外而差点迟到的某位浣浣同学今天很高兴,因为差点迟到最终就是安全抵达的意思,虽然可能算是欠了一个人的债,但还是拿工资最实际。 依旧是搭着公交回家,说是家,其实也就是武馆。 走进门,文浣浣奇了,每天她只要一回家那群师弟都会围着自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怎么今天人都没一只? 耸耸肩,她按例往茶房走去,给老爹请安。 “老爹,我回来……啊?!”推开门,文浣浣呆住。 今天早上那个拿走自己电话号码的男人,此时正正襟危坐在父亲对面,连一向简居不爱外出的姥爷都出来了,正端着最爱 分节阅读_1 分节阅读_2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 爱的紫砂茶壶坐在男人的对面,见到她进来,便慈祥地笑:“浣浣回来了?来,先坐下喝杯茶,最近天气热,喝茶有利于消暑。”姥爷难得多话,让文浣浣立刻受宠若惊起来。 从小她最敬佩的人就是姥爷,当年姥爷在c市可谓是未逢敌手,十七岁就在家乡赛打到全国赛,最后在万人的诧异中,实拳实脚地荣获冠军。每次一想起姥爷的光辉历史,文浣浣就一个热血澎湃到抽起全部师弟来操练,还扬言要当世界上位雌性全国武打冠军。 文浣浣乖乖地坐下,别看她这样,其实底子里还是十足的叛逆,只是看看对待什么样的人。 文启雄见到女儿回来了,有心想要关心几句,他知道文浣浣今天天上班,一想起自家女儿的好人好事,便忍不住头疼。但是面前还有郑凛叙在这儿,文启雄也不好说什么,便只能提起茶壶斟了一杯茶放在文浣浣面前。 文浣浣两手端起上好的紫砂杯,忍不住手心冒汗。 旁边的男人气场太过于强大,他只不过是懒洋洋地笑着,但是周边的空气都似乎流动地奇怪起来,文浣浣如今只保佑他不是来告状的,但是怎么可能?! 见到文浣浣明显有些不安的神态,姥爷忍不住问:“浣浣,你们两认识?” “不认识!” “刚认识。” 两道一高一低的声线,瞬间碰撞在一起。 喂喂喂!你是不是来搞陷害的啊!文浣浣欲哭无泪,忙解释道:“额,我们的意思是,本来不认识的,现在刚认识了……” 姥爷笑笑点头:“其实你们认识也不奇怪,凛叙是我为数不多的关门弟子之一,在武学上的造诣也是我所见过的最深的,比他老爸还要厉害。”一说起面前这个男人,姥爷的脸上就不禁满是赞赏,让文浣浣看了一阵吃味。 据她所知,姥爷的关门弟子不超过五个,但是每一个都是万中挑一的好手,因为姥姥曾经说过,不能让姥爷再过多操心武学上的事情,所以对于收徒这件事,姥爷不止看该人的底子好不好,还要看缘分。 如今想来,文浣浣倒有些记忆了。 旁边的男人姓郑,而他父亲又是姥爷的关门弟子……文浣浣恍然:“郑叔叔的儿子?!” 见到姥爷点头,文浣浣晕了。 郑叔叔她是记得,小时候经常来拜访姥爷,听说大忙人一个,却还是能够空出一天的时间来孝敬姥爷,是姥爷甚为骄傲的弟子之一。 但是她完全不知道郑叔叔的儿子也是姥爷的徒弟啊?! 见文浣浣一脸错愕,姥爷笑道:“你不记得也不奇怪,你们虽然很小的时候见过几次,但是因为凛叙的身份,所以一直都安排他在密林训练,知道的人不多,他在武馆露面的机会也很少。” 不是吧?! “那么今天他来……” 文浣浣问道。 郑凛叙这时终于说话了,他微微侧过脸迎着她不安的目光,一脸正经地道:“我是来拜访一下师傅,顺便……”他满意地看到她僵住,随即抽出一封信,递给姥爷,“父亲远在英国,才托我来说,凛叙的婚龄已到,所以想姥爷帮忙物色一下人选,家父说一切都相信姥爷的眼光。” 姥爷若有所思地打量郑凛叙,他也不躲不闪地迎上去。 姥爷何其聪明,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这个从小就让自己骄傲的徒弟是目的何在,忙笑得胡子都颤抖:“可以是可以,凛叙啊,如果不急你可以多多来武馆看看,看上了谁就来告诉姥爷,姥爷给你做主!”姥爷顿了顿,随即还不忘促狭地对郑凛叙眨眼,“不管是谁。” 郑凛叙轻轻地勾起嘴角,笑道:“谢谢姥爷。” 文浣浣彻底风中凌乱了。 不知为何她觉得很冷,有种被人算计着的感觉。 最终她打着刚回家出了一身汗要洗澡的理由提早离开茶房,见到郑凛叙兴味的眼神伴随着自己,无来由地,文浣浣就觉得心尖颤抖。 “噗!怎么这个表情?”刚关上门,身侧便传来一声轻笑。 “大师兄!”文浣浣苦着脸转身,看着倚在木柱子旁的男人,一半哀嚎一半埋怨地喊。 男人一身简易休闲服,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高挑健硕的身材接近黄金比例,俊美如春风般的脸庞,唇角挂着的是文浣浣最爱的弧度。 这个人就是文浣浣父亲的位弟子,也是文浣浣唯一一位师兄,从小在武馆长大,因为从小就是孤儿,所以也从小把武馆当家一般看待。 文浣浣出生的时候,凌君炎才六岁,那个时候是他刚被领养回来的第二年,文浣浣是他人生中的个妹妹。 虽然后来的师弟师妹很多,但是整个义武的人都知道,只有他们两人的关系是不同的,不同于情侣,却不比情侣差那么一丝半点。从小文浣浣就皮,经常和别人打架吵架,吃亏了跑回家也不敢跟严肃的爸爸说,每一次都是带着一身伤哭着跑去找凌君炎,然后就是凌君炎背着受委屈的她,到那群人的家门口一个个地揍回来。 从小时候文浣浣单方面的挨打,和凌君炎的单方面报酬,到后来两人再也不怕任何人,打遍c市大大小小的小流氓帮派,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殴,他们两人都在一块儿,彼此背靠背,把空隙和脆弱留给对方,他们就是彼此的毫无顾忌。 扑到凌君炎的怀里,他的怀抱永远都是最让人舒心的青草香味,健康温和的,犹如他的人。 “好讨厌,今天差点迟到,那个险些撞到我的男人竟然还是姥爷的入门弟子,我不服!”文浣浣扯着声音抱怨着。 凌君炎闻言几不可测地蹙起眉头:“真是的,撞着没有?”他把她拉开一段距离,然后迅速地由上而下扫了一遍,确认她没有暗伤才舒展眉心。 “我铜皮铁骨地不怕那些车壳子啦,就是气不顺!”姥爷可是她的家人,但是他始终没有收自己做入室弟子,不像师兄,天纵奇才,当初带回来的那会儿姥爷看了二话不说把他拉进练功场,亲授武学,如今虽然师兄去了读研究生,但是一身的武学造诣足以让她眼巴巴地羡慕着。 “小气鬼。”揉揉她的头发,凌君炎的眼底是谁也看不出来的宠溺,从斜背包里掏出一本画集,他递给她,“来,这个星期的份。” “吼!”文浣浣顿时气都没了,忙伸手拿过画册,最便宜的素描本,打开,一如既往,都是画的她。 有练功时候的,吼人的,午后直接躺在草坪上睡觉的,撇嘴的,被教训完臭着一张脸出来了……每一个神态,寥寥几笔都能完美地表现出形与神,一整本素描本都是她。 凌君炎在大学修的是双学位,那个时候他为了不让武馆出多一份钱,还是瞒着武馆里报的艺术系,自己隐瞒着武馆里的人半工半读,主修的摄影是文启雄付的学费,至于艺术系的学费都是靠着凌君炎自己打工攒下来的。 后来事情还是给文浣浣知道了,她知道后又气又心疼,气的是自己,竟然看不出来师兄每天晚上都很晚回来,精神一直不好,还是过了一个学期后她跟踪凌君炎到了他打工的地方,才知道一切。 后来在凌君炎的大力不赞成下,她每天下课后就陪着凌君炎打工,两个人出两份工资,虽然大多时候凌君炎会帮着文浣浣做事,但是期末考试的时候还是累倒了她,事情败露,看着师兄被父亲责骂,文浣浣躺在床上十分歉疚。 凌君炎来看她的时候她就忍不住道:“师兄,对不起……我不该硬着来的……”还害他被老爹骂。 谁知道凌君炎只是微微一笑:“我们之间不用说对不起,而且师傅说了,我艺术系的学费他会帮我付一半,我以后的压力又减轻了,这还是多亏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努力填坑的乌龟~~好吧我尽量快一些,但是乌龟再快还是乌龟啊 喜欢本文的亲不要霸王啊,不厚道,有碍于祖国和谐~~ 第三章 文启雄是一个很顾家的人,特别是对自己的女儿和凌君炎,一向是以自己的儿女一般来看待,知道凌君炎宁愿出去打工也不想要武馆给他付,文启雄无疑不是赞叹有加的。 那一次的因祸得福,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了,随即凌君炎从大学开始就每个星期以文浣浣为模特练手,久而久之,文浣浣如今房间里有一个专门的书架用来装凌君炎的素描本,险些放满了一整个大书架。 “我收下了!”得意地翻完,文浣浣拿着本子调皮地挥一挥。 “傻样儿。”凌君炎也笑了,伸手无比自然地抚摸上她柔顺的发,像小狗似地揉着。 “喂!别啊,弄乱我的发型了都……” “没见过泼皮狗也有造型啊?” “哼!” 彼此嬉笑间,不远处的门被推开,郑凛叙就这样毫无预警地看着夕阳下,那对男女在毫无防备地嬉戏。 眉头几不可闻地一皱,文浣浣被开门的声音引起注意,忘我地转过头去,俏丽的脸蛋上还带着刚才玩耍时候的红晕,带着别样的妩媚。 似乎是错觉,文浣浣好似看到郑凛叙那黑如子夜的眸略深了深,但是再仔细看的时候他已经恢复成那样懒散的模样。 但是凌君炎并未忽略这一小细节。 早在郑凛叙推门而出的那一刻他已经察觉到了,碍于外人,他也不再逗浣浣,不过此刻他不经意一瞥,却见到郑凛叙眼底微妙的变化。 不动声色地移步,凌君炎侧挡住郑凛叙的目光,两个男人彼此四目相接,无声地交流。 微微勾起唇,凌君炎大方地上前一步,伸出手:“凛叙,好久不见。” 郑凛叙玩味地挑眉,目光越过凌君炎的肩膀竟然落在了皱着眉的文浣浣身上,眼一扫注意到她手里拿着的素描本,微微敛眸。 “的确,好久不见。” 彼此同在c市,但是相见的次数的确不多。 郑凛叙伸出手,有力地和他相握。 他因为身份原因,即使两人同在一个老师底下学习,但是相见的机会却屈指可数。郑凛叙和所有人的学术风格都不相同,特殊原因特殊对待,他一直被分开单独训练。 但是两人始终有过交手的机会,彼此惺惺相惜是在所难免,而且当年在年度格斗赛中,凌君炎是唯一一个和自己不相上下的男人。 不相上下……吗? 唇角隐晦地勾起,他松开手,直接道:“能让我和她单独说说话吗?” 他毫不隐瞒自己的意向,伸手一指。 没有错过他咬重的单独两个字,凌君炎眉头微蹙:“如果说是今天早上的事情……” “浣浣。” 字正腔圆的两个字,独占意向的叫法。 郑凛叙侧脸微微一笑,文浣浣还没被他叫的名字漩涡中抽身,瞬间又被拉进别的漩涡。 “你是要单、独、解、决,还是要姥爷给我们主持公道?” 他笑得人畜无害。 文浣浣顿时大汗。 忙叫唤道:“单独解决!单独解决!”她忙跑过去,朝师兄挤眉弄眼,“师兄,你先去洗澡吧,这事儿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凌君炎沉下眸子看了看两人,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抿唇点头,稳步离去。 深呼了一口气,文浣浣瞬间拉住郑凛叙的衣角,把他拖到假山后。 郑凛叙挑眉,眼睛深深地看着她白嫩青葱的手指拽住自己衣服的一角,笑容更深,竟没有挣脱。 当初的小辣椒,如今变成大辣椒了。 “喂!你!”直到没人看见了,文浣浣才停下,叉腰十分彪悍地吼道,“你是不是男人啊!不过是差那么一点撞到你的车,而且你的车又没刮花又没缺胳膊少腿,你也敢拿姥爷来威胁我!” “但是我的心灵受到了严重创伤,我今天会议走了十七次神,你懂得这是什么概念吗?”似乎十分享受她咬牙切齿的模样,秀丽隐隐透着妖娆的脸蛋被她不自知地显示出来,从上往下看,她纯白的衬衣微微往下了一点,虽然遮地算是严实,但还是被他“自外而内”地打量了个遍。 “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文浣浣微微皱眉。 他忍了忍,终是没忍住,伸手用拇指抚平她眉间的皱褶,他竟不喜欢她皱眉,烦恼不适合她:“郑氏一个会议决定好几个近千万元的 分节阅读_2 分节阅读_3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 利润,一个走神失去的一个小数点就可能会使公司造成巨大的亏损,而我今天走神的次数是我在接管郑氏以来走神次数的和乘以31倍,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你不要跟我说就因为我吓你那么一下下你就给我走神弄丢了几个小数点…” 文浣浣忍不住嘴抽了下,丝毫没有在意他的一点小动作。 郑凛叙似乎十分满意她不反抗的姿态,于是微微俯□,可以放沉声线,到达与她平时的高度:“小辣椒,这件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欠我的,你慢慢还,总能还够的。”他一语双关地道,看见她隐隐有些后退的倾向,便伸手按住她的腰,不准她后退,“而且,我以后会经常过来,你……做好准备。” 在她愣住的片刻,他已经绅士般抽出手,抚抚微皱的西装,仿佛刚才不过是一个礼貌性的举动。 见她石化的模样,他心情大好地笑,随即走出了假山,在特助的簇拥下,坐上了车子。 一上车,笑脸便淡了,郑凛叙的眼角不自觉地微沉,带着些被威胁到的压迫感。 小辣椒,你也终于长大了。 很好…… 此刻,文浣浣还没从刚才那声“小辣椒”中回过神来。 如此陌生而熟悉的名称,童年中,那唯一一个会叫自己这个烂名字的人…… 不会那么凑巧吧?!坑妹啊! 文浣浣想起了小学三年级的那一年,她在家里遇见的一个眉目冷峻的男孩,比她略高大,但是清冷的气质已经让当时的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特别是知道了他竟然是在后院竹林中训练,一向被规定不许进入禁地的小丫头怒了,后果很严重,丢了书包就撒泼似的挥拳。 男孩稳稳地接下,在她一拳一拳稍显稚嫩却又不失爆发力的拳头中躲过,然后一个反擒拿手把她束缚在身下,声音出乎意外的冰冷:“小辣椒,你想干什么?” 小辣椒?! 只有三年级的文浣浣同学懵了,恼了,怒了。 你才辣椒!你全家都辣椒!一个个都是辣椒山里堆出来的! 狠狠地挣扎,男孩似乎也愣了,不由一恼,手腕一紧,文浣浣吃痛却硬是咬着牙关不喊出来。 男孩眉目一沉,十二岁的男孩五官已经天生具有威慑力,见她不服输,他愈加用力,直到她疼的脸色发白,终于忍不住啊呜一口,无耻地咬上他的手腕。 九岁的文浣浣当时不知道什么是个度,只觉得手疼得麻木,便越咬越紧,要他和她一起痛。 “你这只小辣椒!”愤恨地松手,看了看手腕的牙齿印,竟然微微透着血丝。 舔舔唇,文浣浣得意地轻哼:“你活该!” 男孩见到她不经意的动作,似乎思考了片刻,随即走上前一步掐住她的小腰骨板儿,往自己怀里狠狠一压,牙齿便啃上她有些微肿的唇。 “唔!!” 在下一秒,男孩被狠狠地推开。 踉跄了几步勉强站稳,男孩缓缓站直,眼神从一开始的冷漠变为灼热,一字一句,他似是认真地道:“这个牙印,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 …… 小辣椒…… 叫过她小辣椒的男孩…… 竹林、牙印、男…… 文浣浣风中凌乱了。 还记得当年男孩撂下狠话离开后,从不知哭泣为何物的自己错愕地张嘴,之后还羞愧地因为被夺吻而把自己困在房间里两天不出来,差点急坏了一群师兄弟。 如今想来,她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这段狗血的遭遇。 孽缘。 c市的夜晚,才是整个城市活动的真正开始。 作为掌握c市流动资金链的男人,郑凛叙自然是不会那么早就把自己摔在大床上。 詹遇宸依然在老地方,郑凛叙来到的时候只见到萧桓一个人,稍稍侧脸,便见到舞台上的一只妖孽正甩着衣服和一群美女们贴面热舞。 郑氏二少魅力风靡c市,一时间,场面high爆,舞台音乐糜乱,带着只属于夜生活的魅惑。 “小五是不是回来了?” 萧桓毫不在意地坐在软沙发上,透过特制玻璃看着包厢外的场景。 这座包厢是为他们量身而设计的,玻璃内外所见场景丝毫不同,他们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外面的疯狂,可是外面的人却丝毫看不见里面的。 郑凛叙坐下,立刻有女人穿着各异地被献上来,郑凛叙却眼都没动,跟随的特助就已经把她们打发下去了,然后在包厢门口守着。 松了松领带透气,郑凛叙慵懒地舒展长腿坐着,懒懒地应了声:“嗯,七点的飞机,刚才才在欢迎会上回来。” “哟!是那个五年的艳遇啊?!”萧桓对于言厉的事情可是知道个大概。 “是偏执。” 作者有话要说:今个儿一共三章极限了~~下周继续。 第四章 郑凛叙撸起袖口,露出健壮的小臂,抽出细烟径直点燃,姿态优雅,连夹着烟的手指都修长分明地过分。 萧桓啧啧有声,一脸鄙视地看着大哥:“外面的人怎么都不觉得咱大哥也是个倾国的祸害呢?一个个狗眼都瞎了吧?” “怎么?欠攻了?”郑凛叙利眸一扫,语气淡淡。 倏地缩紧菊花,萧桓受瘪,万分憋屈地道:“今个儿思春呢?语气这么酸?” 还没等郑凛叙回答,舞地出了一身薄汗的詹遇宸便风情万种地迈了进来,还不忘长着他那张攻极的妖孽脸来个一笑媚百生:“大哥不是禁欲的美吗?哪儿来的春啊?” “这难说。”萧桓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顿时贼兮兮地爆料,“今个儿下午大哥无故旷工半天,而且开会的时候走神十七次,这不是思春难道还是思受吗?”他顿时了悟般,转向一直默默抽烟的郑凛叙,“大哥你不会真的看上了一受吧?!” 接受不了萧桓一口一口的攻和受,郑凛叙手指一转,烟在他手里来了一个漂亮的甩花:“你很欠?” “他打从一出生就是个欠练的货儿。”詹遇宸耸耸肩,然后凑到郑凛叙身边十分好奇地问道,“真的?” “不是受……”郑凛叙顿了顿,忽然笑得意味深长,“……是个小辣椒。” 萧桓抖了抖。 “老二啊,为毛我总觉得咱大哥刚才笑得那么……”他说不出那个词。 “yd!”詹遇宸为他补上。 “等老四回来之后你们三个先看好,我最近有事,公司的事情直接汇报到家里。”郑凛叙道。 “不是要给我们拐个嫂子吧?乖乖……” “这才好呢,不然大哥老是这么挑,我还以为他看上我了都……” “……” 郑凛叙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忽明忽暗。 他想起了那个午后。 想起了今天的重逢。 默默勾起唇。 是命运安排他们提早重遇的,这下可是真的由不得她了。 “送去郑氏?”文浣浣看着面前的蛋糕,面容稍稍扭曲。 “对啊,听说是上头的人要求的,说要直接送去63楼,酬劳还是三倍。”店主明显觉得很兴奋,“郑氏这些大公司根本就很少机会来我们这些小店叫外卖蛋糕,让你去你也能多长些见识啊,你想想那可是郑氏啊,进去也要预约的呢……” 文浣浣从店主滔滔不绝的讲话中纠结了。 因为早些天那场突如其来的回忆,文浣浣是打从心里不想要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了,只是店主死磨烂泡地要她亲自送去,她总不能把蛋糕甩在她脸上吧? 开着小绵羊来到郑氏楼下,一头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见状,忙小跑过来,模样毕恭毕敬:“是文小姐吧?您好,我是63楼的特助小张,郑总让我来接您。” 文浣浣哽住了。 敢情这是布好了局等她跳啊? “,我不是小姐;第二……”她把蛋糕凑过去,“既然你都下来了就给你们老板拿过去吧,我店里有事先走了。” 特助似乎早有预料,非但不接还微笑着道:“文小姐,这是老板的吩咐,还是请您上去一趟吧。老板说了,蛋糕要您亲手送到他手上。” “哎呀真烦!”挠挠头,文浣浣扯了扯自己一身滑稽的粉红色工作服,认命地跟了特助上去,毕竟人家也是照规矩办事,她做不出让人受罪的举动。 唔,还是改把蛋糕扔在那家伙的头上吧。 进了专属电梯,文浣浣望了望装修地富丽不已的电梯,不禁摇摇头。 资本家啊资本家,果然是民脂民膏惯了的人。 特助很安静,自打进了公司门口就垂眸不语,只是默默带路,清俊的五官让文浣浣想到的只有五个字——暴君的男宠。 电梯直到63楼,这里是整座楼层最高的位置,一出电梯,文浣浣就被那满眼的落地玻璃窗闪瞎了双眼。酒红色奢糜的低叹,外嵌大理石的地板,让63楼整层都变得不可亵渎起来,文浣浣顿生一种似乎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的直觉。 “文小姐,请。”特助带文浣浣来到这层楼唯一一间办公室前,“老板等候多时了。” 见特助摆明了是不要进去,文浣浣也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 宽敞的房间,除了落地窗前的一大张办公桌和前面的小型客厅,就没有了其他的装饰物,显得整间房空旷简洁。 而那个置身于其中的男人,一身白衬衣,从领口处扯开了两颗纽扣,微微显现出诱人的肌肉轮廓,他坐在办公桌上微微侧目,神态就像一个俯瞰众生的神。 文浣浣暗骂自己花痴,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恶魔,内心更是。 郑凛叙好笑的看着文浣浣自言自语的模样,不禁默默打量起她今日的装扮。 “从小辣椒改行做小蛋糕了?”他看着她胸口大大的蛋糕图案,眸色略深,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调侃。 “你!”文浣浣炸毛了,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店里的客人,客人是上帝,文浣浣紧捏着拳头逼着自己千万不要把这么美味的蛋糕拍在他道貌岸然的脸上……唔,世界如此美好,我却那么xx地暴躁,不好,不好……“蛋糕我送到了,一共三十七元,给散钱,没得找!” 郑凛叙闻言挑眉,伸出手示意她把蛋糕拿过来。 骚包!文浣浣腹诽,一个大男人竟然喜欢吃蛋糕! 不满地嘀咕着走过去,她刚伸手把蛋糕交给他,却见他眼神一变,暗骂不好,却来不及躲闪,就被他的大手擒住,一个巧劲她就摔到他的怀里。 顿时男人的剃须水的味道充斥鼻间,温厚的感觉让文浣浣心跳一窒。他的味道很好闻,是成熟男人的荷尔蒙味道,和文浣浣从小接触过的男人都不相同。 因为手里还拿着蛋糕,所以文浣浣并不敢太大力挣扎,只能扑腾在她怀里骂道:“你这混蛋耍流氓啊!放开我!” 郑凛叙轻松的用腿夹住她乱蹬的身子,她香气满盈的身子在他怀里,柔软的手感,微甜的气息,让他情不自禁,要一再收紧双臂。 察觉到她僵住,郑凛叙勾起唇,用手指挑过她手里的一盒蛋糕,轻轻打开,草莓味慕斯看起来精巧可口,像怀中的小女人一样,让他不由自主地呼吸一顿。 “你要干什么?”文浣浣皱着眉头看着郑凛叙就着这个姿势把蛋糕用叉子挖出来一点凑到她的唇边,便忍不住把脸撇开,问道。 郑凛叙的眼底涌起几分笑意:“喂你吃。” “你耍我!”文浣浣羞愤地脸都红了,看起来愈发可口。 “乖,不然我不会给钱的。” 要是让下面楼层的人看到自家喜怒不动于色的boss也有这样温柔诱哄女人的一面,估计整座郑氏的人都会集体抽风加下巴脱臼。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耍我?!我就不吃!”文浣浣忍无可忍,腿被钳制住,她便抬手欲要格开他的手,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反手一拿,她的右手就被他抓在左手上,她的身体更加紧贴他轻薄的白衬衣,柔软也蹭到他健壮的胸肌。 “唔……”郑凛叙为这美妙的姿势喟叹了一声,“你轻薄我?” “我没有! 分节阅读_3 分节阅读_4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4 ”文浣浣真想不到一个男人怎么会厚脸皮到这个地步。 “好吧,既然你不吃……”郑凛叙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喂你。” 电光火石间,郑凛叙一口咬住蛋糕,趁着她不能退开,头俯下去,一口衔住她柔嫩的唇。 文浣浣只感觉他用舌头顶开自己的两片唇,不一会儿,有力灵巧的舌头带着酸甜的蛋糕进入口腔,草莓的芬香溢满两人的嘴,香喷喷地,莫名的,有些醉意。 文浣浣已经惊呆了,毫无自知地任由男人在自己唇舌间攻城略池,他狂放而恣意地绞缠,然后带着逗弄般用舌头轻顶她的上颚,带来一股麻,随即拖着她的舌头像吃糖一般吮起来。 “唔唔……”文浣浣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无意识地回应了,碰到郑凛叙眼底深深的笑意,她眼一凛,伸手抄起放在桌边的半盘蛋糕,一股脑儿地把它盖在郑凛叙的身上。 这下子可是真乱了,文浣浣原以为郑凛叙应该会松手了,可是他非但没有,而且还更加肆无忌惮地把她搂在怀中,彼此的挤压使蛋糕变形,再沾到两人的衣服上,奇妙的感觉使得郑凛叙喉头一动,终于喘息着放开她。 再看文浣浣,一身醉人的红晕,唇上已经被他蹂躏地肿起,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下腹一紧,郑凛叙把头贴近她的额,细碎的发微微挡住眼睛,他的眼神灼灼,似乎可以把她烧穿。 “你……流氓……”文浣浣气息不稳,连骂人的话都没有丝毫威慑力,媚眼如带着棉丝,柔柔落在看的人的心底。 胸前的粘稠物让文浣浣觉得羞耻,她竟然被一个男人吻得险些失去了理智,都怪这个男人太有魅力。 “不是早就亲过了吗?”郑凛叙低笑。 “你果然是那天下午欺负我的那人!”文浣浣怒了,被提醒了一段难堪的过去,顿时炸毛。 作者有话要说:大boss耍坏好性感~~好吧我就是萌这个~~滚走~~ 又滚回来弱弱求票~~ 第五章 “我哪有欺负你啊?”郑凛叙笑得胸膛都在震动,手一抚,手指勾起胸前一点奶油,诱惑地伸出舌头舔过,眼神却炽热地看着她,似乎在舔的不是蛋糕而是她,“我是在……疼你。” 这个男人! 文浣浣顿觉口干舌燥。 太不正常了,照常理说她打小在一堆男人中长大,见过的美男子虽说不上天下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为什么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没了理智。 “别这样控诉地看着我,就算你装的很不乐意,但我还是很享受的。”郑凛叙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唇,调侃意味浓烈。 文浣浣忽然眸光一闪,一扬手把剩下的蛋糕全都盖在了郑凛叙的肩膀上,趁着他一个轻巧的躲闪,化手为刃,一把劈向他的小腹。 郑凛叙暗暗吃下这一记,本能躲开的拙劣招数到最后也只能闷闷地吞下,要不是见她真的被惹急了,他是万不会这样轻易让她逃脱。 “郑凛叙!就算你用美男计也还是不会成功的!我可不是周幽王!”文浣浣高傲地抬起小脸,一个甩头离开。 郑凛叙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在她离开后慢慢直起身子,仿佛刚才吃痛弓腰都是错觉,看了看身上狼狈的蛋糕痕迹,不知为何地心情大好:“但你是……褒姒啊。” 若她是褒姒,那他还真的就愿意为换她红颜一笑,相伴在侧而来一个烽火戏诸侯。 但可惜,这个褒姒似乎很容易炸毛。 所以,是徐而图之,还是趁胜追击? 郑凛叙那平常动都懒得动的头脑,此刻就为了这一个无聊的问题而运转起来。 特助官圣奚走进来的时候,正好见到郑凛叙一脸自得的模样,忍不住蹙眉,因为郑凛叙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对于脏东西还是敬而远之的,现在身上到处都是蛋糕,竟然毫不在意。 但是想到刚才气呼呼出去的文浣浣,他暗自垂眸,不再多语。 “总裁,要准备浴室吗?”官圣奚恢复成一副冷然的模样,一字一句问道。 郑凛叙这时已经恢复成原本慵懒的模样,只是嘴角那抹笑实在是有点刺眼,官圣奚见他含笑点头,才走进了内间为他拿出崭新的换洗的衣服。 气死她了! 文浣浣一身脏兮兮地回到蛋糕店门口,才悲催的发现,自己虽然被吃了无尽的豆腐,但是最重要的蛋糕钱还是没有收回来。 在心底把郑凛叙骂了一千一万遍,文浣浣才一脸颓丧地走进去,殊不知一进入就见到店主笑得贼兮兮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心寒。 “店长……我……”文浣浣有些怯怯地道。 “我知道了,你干的很好。”店主大人豪气地拍了拍文浣浣的肩膀,笑眯眯地道。 “啊?” “钱我收到了,听说对方大老板称赞你服务态度很好,所以还很大方地给了这个数字!”店主大人很夸张地用手指比了一个数字,文浣浣见后忙倒吸一口气。 这数目,够她去高级料理店吃一星期的贵价甜点了! 想起刚才的亲吻,那个男人残留在嘴唇上的温度,和他微微沾着蛋糕渍的嘴唇噙着的那抹笑意,文浣浣就觉得脸上有些热。 那个男人到底是想干什么?文浣浣不傻,她清楚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一个女人的意思,但是又不敢置信,那个男人可是掌握着c市整个经济命脉生杀大权的人,她不仅一次在工作过的单位听说过他的名字,只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就是当初给自己的童年埋下一段不堪记忆的人。 那是文浣浣生平头一次,败在一个人的手中。 次,所以很难忘,因为在那之前,文浣浣从未输过。 就是连大师兄,也不舍得动她,比武切磋的时候也总是能恰到好处地让着自己。 店主大人唧唧歪歪说了一通,见到文浣浣怔愣住的模样,不禁自己脑补了许多情节,顿时笑得十分意味深长:“浣浣,话说你身上的蛋糕,嗯?”嗷!蛋糕浴神马的有爱啊有木有! 文浣浣一看店长就知道她想歪了,又解释不得,只好苦笑,回更衣室去换衣服了。 她不能想太多。 生长在一个正气而凛然的武道家庭,文浣浣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灰姑娘的故事发生,最起码,她不信。 她知道郑凛叙是那个王子,但是她并没有水晶鞋。 虽然如此,但是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见到郑凛叙,当然是他以买蛋糕的名义要求她送过去的。 那天之后他似乎安分了许多,总是在她一脸戒备下安然地微笑,然后坦然地坐下来吃他的蛋糕。 如果文浣浣知道郑凛叙天生不喜欢吃甜食,那么她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郑凛叙从一上初中开始,就没有碰过太过于甜腻的东西。 两个月后的一天,文浣浣觉得十分郁闷。 因为今天没有外卖电话。 以往下午三点准时会响起来的电话,一直到现在五点多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店主有些好奇地看着一如既往认真工作的文浣浣,问道:“你们吵架了?” 虽然文浣浣多次试图澄清,但是两个多月的外卖电话让店主大人认定了他们之间是情侣吵架,男方用这种方式哄女友的狗血情节,文浣浣多次解释未果,也只能由得她去了。 “没有。”文浣浣眼也不抬地打着包装,边回答道。 店主不置可否:“那怎么今天没电话?” “不知道,没兴趣。” “啧!”店主大人一副“信你我就是狗”的表情,伸出手指一戳文浣浣的眉心,毫不客气地拆穿,“但是你的样子分明写着‘今天没电话,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几个大字!” 文浣浣轻微地蹙眉。 她心底是不以为然的,他们本来就就没有什么关系,按照她所想的,他果然是因为一时兴起,两个多月了,也是时候腻了,更何况这两个多月里他们不是拌嘴就是沉默以对,要不就是她看着他吃蛋糕,要不就是他喊两份然后两个人一起坐着吃,除此之外,她的拒绝表现地很明显。 但是心底那些微的闷痛,让她觉得不妙。 说到底,文浣浣是一个很执着的人,认定的事情就会一直坚持到底,包括爱情。 不敢碰的东西,她不会去碰。 那些东西里,就包括一个郑凛叙。 “这样很好。”文浣浣微笑着送走一个客人,呢喃出声,不知是要告诉店长大人,还是要告诉自己。 在那之后一个星期了,文浣浣还是没有见到郑凛叙。 他好像失踪了一般,每天下午三点,文浣浣不自觉地看着座机,然后在它良久没有动静之后再默默地转移视线。 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的。 今天大师兄就要从英国回来了,他被学校选中派去英国作美术交换生两个月,今天她要早下班去机场接人。 看了看钟表,还有半个小时,她继续弯下腰收拾包装纸。 忽然,一个黑影笼罩住她的上方,敏锐地感觉到周围似乎寂静了许多,她抬起头,却撞进了一双熟悉的黑眸之中。 “郑凛叙!”文浣浣吓了一跳。 他似乎有些憔悴,一米八几的身高配上结实完美的身材,就那样斜斜地靠在柜台上看着自己,一身黑色西装带着些剃须水的味道,隐隐有种风尘仆仆的感觉。 见她吃了一惊,郑凛叙低笑。 她果然会是这样的反应。 周围的人被保镖们客气地请走,官圣奚在店主面前放下一张支票,蛋糕店的这半小时就被包了下来。 揉揉额角,郑凛叙凑近那张让他记挂了一个多星期的小脸,笑得儒雅:“想我了吗?” “走开。”闻言,文浣浣没好气地道。 继续弯腰收拾包装。 虽然心底刚才因为见到她而松了一口气,但是接下来的一口闷气又让她觉得别扭起来。 她为什么要庆幸? 郑凛叙看着黑乎乎的小脑袋,好脾气地摸了摸鼻翼,忽然越过柜台,一把捞起她的腰,在文浣浣还没来得及惊呼之前,他一用力把她抱上柜台,然后欺身而上。 “我好累,你等等再打我。”郑凛叙低叹一声把头埋进她的脖颈,文浣浣闻言僵住,不知为何有些委屈,声音闷闷地道:“我管你累不累!” “生气了?”郑凛叙蹭了蹭她,“我一个星期前去了一趟美国,我的生意在那边出了一点纰漏,所以来不及告诉你。这一个星期我只睡了十几个小时,本来打算休息一下的,但是怕你出什么别扭,又坐飞机赶回来了。” 他的解释让文浣浣再度别扭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男朋友跟女朋友解释行踪。 “与我……无关。”文浣浣推搡他,他厚重的身体压得她心跳不稳,她怕被他听见,“你走开,压得我胸口难受。” “唔……我帮你搓搓?”郑凛叙闭着眼,但是嘴角的笑意却十分地刺眼。 “你滚!” “不滚。” “你……” “好了,安静一会儿,我就来看看你。”郑凛叙收紧手臂,感觉到文浣浣的身体有些僵硬,便用手轻抚着她的背脊,感觉到她慢慢变得顺从,才暗暗收起了眼底那过分满溢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中秋了大家会发月饼么么么么么!! 大boss这种欲擒故纵实在太实用了,女王受就是要这么攻陷的,话说大家不觉得官圣奚小秘很有yy点么好吧我邪恶了滚走 第六章 “过几天郑家有一个宴会,是内部的人办的,师傅也会去。”冷不丁地,郑凛叙掐住她的纤腰道。 文浣浣眯眼,他说的郑家应该就是在意大利那边的郑姓大家族,郑凛叙的父亲当年在意大利发迹,然而郑凛叙却在华尔街风靡过后选择了远在天边的中国作为新的根基,自己一手创建了郑氏企业,招揽了一大群精英人才作为企业的梁柱,使得如今在c市能够掌控几乎所有企业的生杀大权。 在送蛋糕的时候她就见过郑氏的二少爷,也是最开始和郑凛叙结成 分节阅读_4 分节阅读_5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5 兄弟的詹二少詹遇宸。 真是一看就知道是个倾城祸水的货儿,但是一贯学武的她却能感觉到詹遇宸身上那淡淡的,强大的气场。 这绝对不是一个纨绔子弟会有的气场。 斜斜看了郑凛叙一眼:“你想说什么?” 郑凛叙轻点她的鼻头,又忍不住捏捏:“和师傅一起去?” “不要!”果然一听这个文浣浣的鼻子就小小地皱了起来,看得郑凛叙一阵心痒。 真是……怎么疼爱也不够的样子。 低头夺过她的唇,却没有深入,只是像吃果冻般含吮两片诱人的唇瓣,辗转着吸着,惹来一大阵抗议的“唔唔”声。 在见到文浣浣眼底一丝迷离的神色后,郑凛叙微微退开一点,彼此呼吸交替,他又刻意放沉声音,眼神勾人魂魄般的深,似乎要把她卷进这漩涡里:“为什么不去?” 轻喘着气,文浣浣受不住他这样的眼神,忙撇过头:“我和你不熟!”和你家的人更不熟! 微挑起眉,郑凛叙一把把她的头扭过来,又低下头封住,吮含之间呢喃细语,带着不易察觉的诱哄:“这样也是不熟?嗯?” 他可恶的尾音,让她心底重重一颤。 心底自我提醒般的抗拒,在他面前,弱不堪击。 “你……别逼我,郑凛叙……”被他一下一下地吻,文浣浣只能紧紧抓住他胸前的高级手工西装,艰难地逼出这几个字。 略停了一下,随即又轻啄片刻,郑凛叙眸色略深:“你在怕什么?”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的眼神犹如子夜。 一切一切,都能让文浣浣退却一百万次。 “你到底……把我看做什么?” 似乎想不到她会这么问,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郑凛叙忽然宽心一笑,低头啄了啄她的额头,吻去她因为刚才热烈的吻而渗出的一丝汗,有种想要把她吞下肚子的冲动,可惜不能。 “这个答案,你若跟我去舞会,我便告诉你。” “……” “送我去机场。” 郑凛叙闻言,眼睛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愫,知道她是妥协了,便伸手把她身上的工作围裙接下来,放在柜台上,领着她出门。 凌君炎在看见黑色路虎车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眸色便沉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郑凛叙似乎不在意地对他颔首,随即下一秒,副驾驶座的那一头,文浣浣从那上面下来,凌君炎抿紧了嘴唇。 “师兄!”文浣浣兴奋地冲上前扑进凌君炎怀里,随即锤了他的肩膀一拳,“有没有带礼物回来?!有没有?!” 凌君炎刚才还有些紧绷的脸颊因为她的一个拥抱而柔和了下来,像之前很多年一样用两指夹住她的小鼻子揉捏,他笑得温柔:“我给你买了一套伦敦奥运会纪念章……”忽然,他的眼神凝住。 手指忍不住顿住,他强忍住用手抚上她的唇的冲动,那些微肿让他眼神一凛,随即微微抬头,在文浣浣察觉不了的角度,犀利地看向倚在车身边淡淡地看着他们重逢的男人。 他当然没有错过郑凛叙注视着文浣浣时候的眼神,那样炽烈……带着那么强烈的独占欲。 “讨厌!我才不要那些外国人的东西呢!”赌气地嘟起嘴,这次大师兄去伦敦虽然赶得上伦敦奥运会,但是作为一枚愤青的习武中国人,对待这次英国伦敦奥运会可谓是十分不钟爱,哪像家里的一大群纯爷儿们那会儿每天围着电视机转,老三还说什么“反正我们是不去什么伦敦的,不给我们现场帮中国人加油还不许我们隔着电视机加油了?”让她噎得难受。 “哦?那还要不要我在伦敦画的奥运会画册?”凌君炎收回视线,佯装很失望地摆摆头,就被文浣浣掐住脖子狠狠地摇:“就你没个正经!!” “咳咳,好了,掐死了师兄你就偷偷哭去吧,怎么说师兄这世界上可是只有一个啊。”凌君炎好脾气地笑笑,声音不大,郑凛叙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敛眸,微微挑起唇。 和凌君炎嬉笑了一会儿,文浣浣才转过头去,见郑凛叙一直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也好脾气地不说话,不由心底一松。 但是嘴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情愿:“你怎么还不回去?” 见美人终于愿意看自己了,郑凛叙才略微舒展眉头,一脸无奈地道:“你们兄妹情深我发现自己插不进去,所以只能等你发现我了。”他押了押领口,然后伸手示意他们上车,“顺便要去见师傅,我送你们回去。” 文浣浣这才想起他似乎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看他略微疲惫的样子,文浣浣也不好再矫情,只能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凌君炎跟在后面,见到郑凛叙揉揉文浣浣的头顶后坐上驾驶座,而文浣浣也自觉地上了副驾驶位,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随即提着行李坐上了后座。 想不到不过两个多月,他的行动那么迅捷。 看着倒退的车外风景,凌君炎少有地沉默着。 他清楚文浣浣,就像他清楚自己一样,她虽然好相处,但是对人对事总有一定的戒备和距离,所以她身上总会散发着一直极淡的疏离的气质,若非太熟的人是不会发现。 但是见到刚才一系列的举动,显然,郑凛叙已经被排在了熟人之内的范畴了。 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凌君炎忍不住揉揉鼻梁骨,感到有些头疼。 二十分钟的路程,三人在沉默中回到武馆,郑凛叙下车,走到文浣浣身边道:“礼服不用准备,宴会那天我派人来接你和师傅,你……”见她一脸踌躇的模样,郑凛叙忍不住地心情一阵舒畅,微微躬下腰,脸颊贴近,十足亲密的模样,“乖乖地等我。” 咒骂一声,文浣浣掌风骤至,郑凛叙轻笑着一手擒住她的小拳头,随即以掌罩住轻轻摩挲。 “浣浣,我们进去吧。”凌君炎在一旁沉静地开口。 文浣浣忙挣脱了他,小跑进去,可是两个男人都没忽略她已经涨红的脸颊。 凌君炎迟迟没有动。 半响,郑凛叙越过他走进武馆。 “不要对她打什么主意,若是你敢玩弄她……”凌君炎点到即止,云淡风云的话语中隐藏的是绝对的袒护和犀利。 然而郑凛叙连一个侧脸都吝啬于给他。 直到郑凛叙的身影走过转角,凌君炎才开始紧握拳头。 久久的,高大的身影满是落寞。 毫无意外的,文浣浣第二天就被姥爷叫了去,让她一起陪同去参加郑氏的私人宴会。 这期间,文浣浣辞了蛋糕店的工作,转去了一间私人咖啡馆当服务生。 咖啡馆的主人是一个长得十分美艳的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但是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却精致地犹如diy娃娃,让咖啡馆里面的男性顾客占了百分之七八十。 文浣浣对这个美人十分感兴趣,她总是在快要下班的时候才从休息间里出来,然后自己给自己泡一杯上好的蓝山,准备一些泡芙之类的小点心,一个人在特制的竹篮椅中自叹自饮。 “臭男人。”美女店主说话了,一笑百媚生。 文浣浣托着下巴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应付式地嗯了一声。 “你说怎么现在的男人都那么喜欢喜新厌旧,都认为女人活该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吗?”美人店主不满地嘟囔一声,随即小声地埋怨道,“吃了人家还打算不负责,臭男人!” 文浣浣成功被噎到了。 经过几天的相处,她对这个美人店主的内外不兼修已经认清楚到了极点。 徐颜夕把盆中已经面目全非的曲奇饼戳成了碎末,见到文浣浣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又啧了一声:“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好!” 文浣浣对于她口中那个渣男实在不多感兴趣。 有时候真的觉得缘分这些东西很奇妙,文浣浣和徐颜夕虽然素未谋面,但是一交谈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文浣浣自小和男人一起长大,对于女人们之间的小气吧啦和装腔作势是十分反感的,偏偏徐颜夕长得倾国倾城,但是内在却是一个花季年华少女,天真烂漫又爱耍小聪明,两人一拍即合,就差没有来个义结金兰。 徐颜夕口中的吃干抹净不负责的貌似是一个很厉害的男人,可惜太种马,耍过的女人可以用车来算。可怜徐颜夕小时候被他一个桃花眼勾走了魂后,开始没天没地地开始学做他喜欢的女人,早些时候好不容易把渣男拐上床,可惜却被人家赖了个彻底账。 若不是徐颜夕死活不告诉她那个渣男的名字,文浣浣都打算给万千女同胞除害了。 “这个世界上再渣的男人,只要你喜欢,他还是一道蓝筹股。”文浣浣不禁想起今天就是郑氏家族宴会了,想起昨晚郑凛叙告诉她让她乖乖待在店里,她偏头,边说边往外看。 徐颜夕不置可否:“就算我不喜欢他,他也还是一件蓝筹股。”耸耸肩,徐颜夕见文浣浣眼神略有变动,便咬着汤勺向外看去,咔嚓一声,胶质的勺子崩断在她口中。 文浣浣看见郑凛叙慢条斯理地从车上走下来,眼神一亮,刚想起身却又定住,想了想还是不要那么狗腿。 郑凛叙打开店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文浣浣,随即视线转移到那个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身上,略微想了想,心底暗笑。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那个烦了老二半个多月的“罪魁祸首”,竟然躲在这里? 但是郑凛叙没有说什么。走到文浣浣面前,他先朝徐颜夕点点头,再伸手拿起文浣浣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眼中笑意十足:“走吧?” 文浣浣皱着眉看着徐颜夕。 而徐颜夕此刻已经成化石状了。 不会……吧? 文浣浣看向郑凛叙。 等上了车后,文浣浣还在纠结着。 忽然,眉间触上一指,温厚的触感,让文浣浣不禁一躲:“你干嘛?” “你有事问我?”郑凛叙坐在车厢内,换了个姿势坐着,身子微微向她前倾。 “……”文浣浣再度纠结了。 “嗯?”郑凛叙用眼神示意她说。 “唔。” “嗯。” “呃……没什……”文浣浣挥手。 “浣浣。”他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不易察觉地带上了强势,眼眸略深,他伸手拂起她耳畔的发,再把它勾在耳后,“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都不用考虑那么多,你只要告诉我就好,懂吗?我来解决。” 被他亲密的称呼弄乱了心跳,文浣浣轻咳了一声:“那我说了……你不生气?” “嗯。” “唔……就是刚才……徐颜夕,你认识?”文浣浣问。 “嗯。” “颜夕告诉我,说她被一个……种马吃干抹净不负责,那个人……” “不是我。”郑凛叙这才知道她才犹豫些什么,顿时觉得好笑。 “徐颜夕的父母是b市的大家族长老,我和她的认识也仅限于家族利益,但是她所谓的种马我倒熟悉。” “唔?!” “是我家老二,你见过的。”郑凛叙一把搂过她的腰,在她一片错愕之中吻上她小巧的耳垂,“而且,说到种马我是怎么也轮不上的,禁欲美是我为数不多的称赞词之一。” 见到文浣浣一脸不相信地看着自己,郑凛叙索性伸展手臂让她看个够。 不得不承认,在眼见到郑凛叙的时候,文浣浣已经觉得了。 郑凛叙的气质略偏清冷疏淡,虽然长相极好却不艳媚,在c市也没有听见过关于他的什么花边新闻,而且他的气质太过于清高,反而让人觉得是那种不近女色的男人。 当然,后来“以身试法”的某人对自己当初这样愚蠢的认识是十分之悔不当初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节快乐啊!虽然此章没有关于中秋节的互动,但是字数上升到了4000啊有木有?!剧透了老二家那位了有木有! 祝大家年复一年地家庭幸福! 二水再次真诚地希望各位亲幸福团圆。 也希望新文大卖!喜欢二水的亲越来越多!大boss宠人越来越bt!其他的二三四五少百年一日地妻管严!br 分节阅读_5 分节阅读_6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6 第七章 车子绕过市中心,缓缓而行。 文浣浣只能看见窗外的景象从开始的繁华归于寂静。 他住的地方,真的很有他的感觉。 黑色加长车驶进一条长长的林荫道,周围没有一处人家,环山绕水的,文浣浣不禁回头问:“你家,在上面?” 郑凛叙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嗯了声。 见文浣浣一身不自在地在动来动去,郑凛叙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不喜欢这里?” 文浣浣摇头:“不会啊,这里很漂亮,就是安静了点。” “因为这里全部都是郑家的产业。”郑凛叙用拇指轻蹭她的下巴,慵懒地犹如在逗弄自己喜爱的宠物猫,“从刚才进入林荫道开始,就是我的家。” 某只贵族猫惊呆了。 随即心底更加深了“资本家都是很民脂民膏”这个想法。 开了一段路,贵族黑的大门自动打开,车子驶进一个宽敞的大宅里,一停下,司机便踩着小踏步为郑凛叙开门。 郑凛叙含笑着一把牵起文浣浣的手下车,随即十分意味深长地道:“不要诧异了,你总会习惯的。” 一旁穿着统一工作服的工人们静静立在一旁,看见郑凛叙带着一个女人回家,眼底沉静地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被吩咐叮嘱过千遍万遍。 “少爷,衣服在下午三点运到,我送到您房间里了。”一旁一位穿着灰黑色套装的管家垂眸,边跟在两人身后边道。 郑凛叙嗯了一声,抬手示意他们先退下,牵着文浣浣的手来到二楼的主卧。 不可否认这间房间带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冷清而不寡淡的格调,到处充满着儒雅知性的气息,就连床边那看起来就让人很有睡欲的躺椅也在显示着这里主人的生活习惯。 但是房间内,一件被立起来的海洋绿色礼服,却瞬间让整间房黯然失色。 文浣浣已经看呆了,根本就不在意郑凛叙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以及他缓缓牵过她,去接近这房间里面唯一的艳色。 “喜欢吗?” 郑凛叙松开她,任由她赞叹一般抚上那丝滑的布料。 “很美。”这是文浣浣衷心的赞叹。 “今晚,穿着它,”郑凛叙悄无声息地从身后凑近,在她此刻最无防备下欺身而上,危险的距离,他以手顺着她的发,俏丽而柔软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离开,“你会是今晚最美的女人。” “我看这衣服才是真的美。”文浣浣微微抬头,入目的一双深邃地,却在凝视着自己的双眸。 嘴角顿住,文浣浣笑不出来了。 如此近的距离。 危险,如他。 但是竟然逃不开他给的温柔桎梏。 “那是在其他人眼里,”郑凛叙没有移开目光,他声音低醇如最好的美酒,正试图浸醉此刻正安然在他怀中的女人,“在我眼里,什么都不如你。” 无论这条裙子有多美,无论它有多么的巧夺天工,在他心里眼底,始终不过她一个笑容。 文浣浣的心一颤,随即迅速别开视线。 他快要逼疯了她! 郑凛叙沉默着看着她留给自己的后颈,见她始终没有转过头来,便伸手摸摸她的头,退了出去。 随即进来一位女佣人,穿着整齐的装扮,恭敬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为文浣浣换上那一套传说中在法国时尚之都,找名家私人创作的为期三个月才完全手工制成的绝世礼服。 只有在真正地穿上身,文浣浣才知道这条裙子的美好犹如是上天赐予的。 仿佛是为她而独身剪裁,流苏的裙摆犹如一道道波浪从腰间开始缠绕,高贵奢糜,却又不失她本身的俏皮娇意。 待郑凛叙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抬头,看见站在二楼上略施粉黛,倾国倾城的女子,纵然是阅人无数,也不由呼吸一滞。 她就像是从海洋上走上来的公主,一步一步,走进他的心底,但不同的是,他纵然是那王子,也不舍她为了走近他而疼痛哪怕一点。 他坐着不动,直到她从楼梯上走下才起身,走过去一把横抱起她。 她虽然练武,但是身上的骨头很纤细,腰肢盈盈可握,充盈的不止有他的怀抱。 一步一步,他抱着她来到沙发前,文浣浣似乎害怕弄脏裙摆,自他抱起她后不敢随意挣脱,又要拉着裙摆以免被他一个大意弄脏,见他的神情不如以往,认真的让她直视不得。 郑凛叙丝毫不在意那条裙子,把她放在沙发上,不顾礼服皱着散落在雪白沙发上,只顾看着她在一片茫茫之中更显冰肌玉肤,绝代佳华。 管家托着软垫走过来,郑凛叙笑着捏捏她的小鼻子,然后从软垫上拿起手工定制的酒红色高跟鞋,十分自然地单膝一跪,大掌轻轻托起她的脚掌,微微使力便成功把鞋为她穿上。 直到两只鞋子都穿好,他的目光还是不离她。 “喂……”文浣浣觉得别扭极了。 “你真美,”郑凛叙凑近她的颈边,炽热的呼吸伴随着喑哑的低吟喷洒在她敏感的地方,“不如,今天就不去了吧……”他的眼神慢慢游移而上,捕捉到她,就像是在期盼偷偷做坏事的模样。 “你,你混蛋!”文浣浣顿时恼怒了,“敢情你是骗我来的?!” “不敢。”郑凛叙忍不住笑了,这个丫头是不是真的看不懂他的眼神?“只是觉得小辣椒突然间长大了,我有些感叹,有些伤感。” “你伤感个啥?”文浣浣啐他一口。 郑凛叙只笑不语。 到最后,还是郑凛叙抱着文浣浣上车的,虽然文浣浣对此感到十分不齿,但却被郑凛叙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给挡了回来,想想也是,总不能来个旋风踢再把裙子弄脏,所以文浣浣还是咬牙忍了。 郑家的私人宴会是郑凛叙做东,地址选在郑氏旗下最大的酒店,摒除了一切的娱乐群体,黑色房车低调地驶进酒店,但是最后两个人却因为该怎样下车而行了争执。 郑凛叙难得地固执,文浣浣憋得脸都红了,他还是这样不冷不热地堵在车门口,又不让司机开车锁,存心让她妥协。 “你走开!”文浣浣瞪着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刚才在家里就算了,现在大庭广众地他也不怕被人拿去浸猪笼! 郑凛叙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用害羞,这只是我们家的私人宴会,姥爷也在,你不用害怕失礼。” 文浣浣闻言羞愤了! 他也知道姥爷在!要是被他老人家看见了她还要不要脸了! “你不给我下车我就在这里敲碎你们的车窗然后自己跑路!”文浣浣撂下狠话。 “这车的玻璃是特殊订做的,放子弹防震防水防重创,就连我也打不烂。”郑凛叙示意司机打开他一边的车门,他款款下车,然后伸出双臂,轻挑起眉,似笑非笑地道,“你还是乖乖下车吧,不然我们迟到了,你想低调点都难。” 文浣浣捶胸顿足! 这个男人到底把她当什么啊当什么!她从小还没学走就开始学跑现在他倒好,抱她抱得上瘾了,她难道需要回炉重铸再重新呱呱学走?! “在上了地毯后放下我!”咬牙切齿地伸出手,文浣浣感觉全身一轻,他愉悦的笑带动胸膛的震动,让她竟然埋怨不起来。 “真乖。”他不顾周围门口侍应一脸惊呆的表情,把她抱上台阶,然后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才弯腰把她放下来。 周围的人已经嘴巴抽风似的抖了,也有一些郑家的同辈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后纷纷露出惊诧的表情,看着文浣浣的眼神也变得充满探究意味。 抓抓头发,文浣浣哼了一声,见郑凛叙嘴角含笑地伸出手臂,她无奈,只能羞愤地环住,一步一步踩得极重,可惜这地毯质量上乘,纵然她多用力,还是没有多少声音。 于是郑凛叙心情大好地挽着美人进入会场,徒留□后一大群人一脸难以言明的复杂。 宴会,是奢糜的。 整个三十八层全部包下,灯火通明宛如白昼,酒红色华贵地毯一望无际地铺满整个大厅的全部角落,咋一眼望去就有种上错了楼的错觉。 两人一出现,周围的人统统安静了不少,文浣浣刚才被他消除的紧张似乎又回来了,但是见身旁的男人一脸自若地行走,才又安心了些。 在场的人都是郑家在世界各地网罗的关系网,基本全属于郑家工作内部高层人员,见到郑凛叙的出现,统统都是扬起笑脸相迎,却也对文浣浣的存在而大感诧异。 内部宴会换言之就是只有郑家人来的宴会,除非是身份尊贵的人特意邀请而来的大人物,不然不会有外人出现,更何况,文浣浣是郑凛叙带过来的,这对于一直看着郑凛叙的郑家高层们可谓是前所未有。 郑家黑道起家,其家主郑博扬只身一人在意大利闯荡出一个郑姓大家族,已经成为欧洲风云人物之一,而在那之后,他的夫人生子后隐居,郑博扬权力下放,让一群别有异心的干部们趁机掌权,这种乌烟瘴气的家族内斗一直到他的独子上位后正式终结。 没有人胆敢怀疑郑凛叙的手段,他杀伐果决,上位后二话不说开始从内部整顿,仅仅一个月收回所有下放权力,重夺家族主事权,在懒懒的一个抬眸间,掌握的,是多少条人命。 有不少人潜心交好,可惜郑凛叙一不好烟酒,二不好女色,众人无从下手,只能乖乖听从命令。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甜宠~~ 大boss的眼神炽热地好像要吃了某贵族猫小心肝抖啊抖 关于船的问题唔大家要严肃对待,好说歹说虽然咱家大boss是禁欲美男子,到是也不可能是处,不像浣浣,次的船戏,要慎重,理智前行,还要预防jj抓 喜欢的给收藏,给票~发长评的笑纳不说了滚! 第八章 多少次家族私人宴会,郑凛叙都是只身带着特助出席,从无例外,然而今年,身旁那夺人眼球的绝代佳人,安然而立,五官犀利,精干短发使得她柔美中更显七分英气,让人不禁大跌眼镜。 且不说这是郑凛叙次如此光明正大地把女人带在自己的身侧,更重要的是,从郑凛叙的言行举止,文浣浣的存在绝对是具有威慑力的,在这种场合中带一个女人过来的意思,就是不说,许多人也明白。 谢绝了一些不必要的应酬,郑凛叙低头看着身旁脊背一直保持挺直的文浣浣,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姥爷在那边。” 文浣浣随着他的手指一看,可不是嘛,姥爷一身素黑的中山装,老年却不失硬朗的站在不远处和一个男人交谈着,时不时哈哈大笑几句,完全不当这种场面是一回事。 文浣浣当即想要走过去,可是看着那个和姥爷说话的大叔有些眼熟,不由脚步顿了顿。 可惜郑凛叙看见了,也不多说一句,带着她就往那边走,越走近文浣浣越感不妙,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上有着某种熟悉的气场,让文浣浣一再眼角狂跳。 “爸。姥爷。”半拖半拽间,他们两人已经来到姥爷面前,只见郑凛叙有力而不谦恭地向两人道,文浣浣顿时一把收紧手臂。 爸?!! 文浣浣风中凌乱了。 这个就是郑凛叙他爸?! 郑凛叙!不带你这样坑人的啊! 文浣浣在心底狂叫,顿时有种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郑博扬隔着老远就见到自家儿子牵着美人高调出场,前一秒还在因为刚才有人说起刚才在门口的时候两人高调张扬的举动而在谈着两个孩子的事情,然后在听见郑凛叙的招呼后十分自然地止住了话题,看着化妆过后冷艳无比的文浣浣,郑博扬对这个老师的孙女心底有着十足的欣赏:“你们来了。” 郑凛叙似乎完全不把手上的力道当做一回事,任凭文浣浣如何私下用力掐揉捏捻,就是不动声色:“浣浣,这是我的父亲。” 文浣浣顿时哭笑不得,这样被压着见家长的她或许是世上奇葩了,更何况她现在和郑凛叙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怎么会弄得像是要谈婚论嫁似的:“郑伯伯好。”即使再怎么不满,文浣浣还是很乖地叫人。 分节阅读_6 分节阅读_7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7 姥爷眼睛都笑得眯没了,看着面前的一对佳人,一个是自己最喜爱的徒弟,一个是自己最喜欢的乖孙女,顿觉喜事将近,笑意也愈发深。 “小两口磨蹭了那么长时间,你爸还说要上你家逮你们呢,要不是我拦着,你们可没时间玩亲热。”姥爷年纪虽大,但是思想开放,对于现下情人们之间的各种亲密是完全持不反对心态,说出来的话也特别地老没正经。 文浣浣心底暗骂惨了,这下真的是被人误会了! 被谁误会不好!偏偏是姥爷! 谁不知道无论是在家还是武馆,姥爷才是真正地话事人,纵然连当馆主的文浣浣她爹,也还是要毕恭毕敬地听从姥爷差遣的。 看着文浣浣暗自纠结着一张俏脸,郑凛叙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胳膊在魔爪中“解放”出来,随即改为牵着她的手道:“爸,姥爷,您们随意。” 见父亲点头,郑凛叙才牵着文浣浣来到舞池。 文浣浣根本不清楚自己正一点一点被带到舞池中央,此刻只想对着眼前这张一本正经的脸挠他个遍:“你阴我!” 郑凛叙抿唇:“没有。” “才怪!”某女握拳咬牙切齿。 “跳舞。”话音刚落,舞池音乐变换,慢拍的舞曲配合灯光给他们划出一个圈,文浣浣只觉腰身一紧,她便被他带动慢慢移动脚步。 她有些拘谨,在学校那会学的交谊舞此刻显得有些生疏,郑凛叙察觉到,暗自带她又跳慢了半拍,完全不顾音乐。 “我算是明白了,你根本就不姓郑!”文浣浣勉强跟上他的脚步,察觉到舞池开始有人陆陆续续进入,她才知道自己是又无辜地做了领舞了,“你姓阴的!阴人的阴!” 如果不是他说过会给她答案,她怎么会鬼使神差地答应来到这个她根本不熟悉的世界。 偏偏,真的做了一晚仙度瑞拉。 虽然不是水晶鞋,虽然他也不是王子,但是她却感到那么不可思议。 郑凛叙手臂轻轻用力,看她如一朵美丽的花儿一般旋出去,海洋般在自己眼前绽放着异彩,她的脸上还带着某种难以驯服的倔,让他按耐不住手臂一收,把她再次纳进怀里。 “小辣椒。” 郑凛叙笑着低语。 犹如那是他们两人专属的昵称。 文浣浣被他按在胸膛,隔着有些硬实的西装布料,触碰到他稳健的心跳声。 忍不住地,抓紧他的衣摆。 她欺骗不了自己,对于这个男人的感觉,兴许是悸动,兴许是喜欢,也兴许……虽然不清楚这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二十六年的生涯里,却只有他带给她这样的……眷恋。 文浣浣在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家里少了一个女人,所以大家都索性把她当成男孩子一样养育到大,从小,文浣浣就是在女孩子中最不受保护的人,即使被欺负了,也只会一拳一脚给自己讨回来,而非懦弱地哭泣。 不是不懦弱,而是不想。 无论是父亲,还是师兄师弟,甚至是姥爷,都潜意识地,把她当做一个很坚强的人,不忍辜负爱的人的期待,所以文浣浣从不依赖,任何人。 但是郑凛叙,只是那么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偶尔那么强势地为她做决定,却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当做一个需要被呵护的人存在。 不可能不沉溺。 他的温柔,和那温柔下的强势霸道,偶尔的坏心眼。 感觉到她的放松,郑凛叙收紧了双臂,若不是考虑到她穿着高跟鞋,他想就这么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把自己的全部交托给他。 他不要她是人鱼公主,即便是,他也不会让她如踩在刀尖上与他共舞,只为了这如同仙度瑞拉的一夜。 “小辣椒,我们回家。” 灯光,璀璨。 夜色,低迷。 他低头凝视,呢喃如最甜美的呓语。 她抬头羞怯而又大胆地相迎,手环住他的腰,眼底坠满流光。 这是最初的心动。 多少年后,他们迎风曼舞,想起的都是这幕最初也是最美的画面。 汽车在彼此的沉默中停下。 郑凛叙带她回的,是郑家大宅,此刻林荫道上有点凉,带动清冷的风,渗进车内带走肌肤刚才残余的热度。 郑凛叙用手撑在方向盘上,眼神放低,看着文浣浣。 她低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不理会他眼神中的幽暗。 “浣浣,”他忽而低语,“我们在一起吧。” 她的魂魄似乎都在这一刻被勾回来,不由自主转过头,正撞进他那双如子夜一般的眸里,不知为何有种“终于”的感觉。 “你那么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郑凛叙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扯进自己的怀里,呼吸沉闷,她的气息喷洒在胸口,有种满足的充盈感,“之前我不说,不过是想多给你一些时间,但是我发现我忍不住了。” “为什么……是我?” 文浣浣低问。 她清楚自己,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份和家世,个人除了一身武艺外别无长处。 而他不同,他是郑家的家主,郑氏的绝对掌权者,他是所有女人心中的梦。 “不是凑巧,”郑凛叙沉默半响,忽然道,“是命中注定,浣浣。” 车厢内,他的声音竟然十分温柔。 “知道概率吗?小时候能够相遇的几率,加上一见钟情,然后从心底记住一个人,十六年的等待,然后再次遇见,相爱。我算过,几率为000000175。”他吻着她的发,手臂开始收紧,“浣浣,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我生命中的那000000175?” 文浣浣已经因为诧异而紧抓住他的衣服。 那么说,他从一开始,就喜欢她? 那样一个人,在那样的时光,爱上?她? “那个时候我还不是郑家家主,也还没有郑氏,但是却还是爱上你,还是对你一见钟情。浣浣,不要低估你在我心中种下的存在和美好,然后,接受我,也让我拥有你。” 郑凛叙用大拇指磨蹭她上了一层唇彩的唇,从今天她化好妆出来,他最想做的,就是把她的唇彩弄得惨不忍睹,“做我的女人,虽然我不能保证未来和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故,但是我会以我最大的能力来避免这些,会宠你护你爱你,我敢保证我的生命里只会有你一个女人,我郑凛叙够资格让你成为c市最幸福的女人,然后包括我在内,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会给你。” 他握住她的双手,让她的纤葱玉指在他的脸上轻划而过,这种因为肌肤带来的颤动,是他今生唯一承认的拥有:“浣浣,要我吗?” 从一开始,他的生命中就只有她。 她是那一个午后,上天赠予他的礼物,他谨慎收藏,只为有朝一日能够亲手拆开。 如果,一个强大的可以叱咤黑白两道的男人,用这样性感的声音对你说,他可以给你一切,只需你要。 文浣浣震撼了。 并且,有那么一点,一点点甜蜜的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快就表白了啥的大boss根本就是玩速度战啊!! 好吧这是作者的恶趣味。 毕竟宠文吗~~当然是越深入越宠,身心兼备的那种~咔咔咔~~ 喜欢的收藏哦!溜走~~ 第九章 “你这个臭男人……”文浣浣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上却没有停下来感受他的五官,手指抚上他的双眼,就是这双眼,迷了她,让她愿意为他勇敢,“如果你中途退货,我就杀人灭口。” 被挡住了双眼,他却还能想象出她红着双颊,勇敢而坚决地看着自己模样,大手附上,他擒住她的手,“无限欢迎。” “郑凛叙,好,我答应你,除非有一天你不爱我,否则无论你郑凛叙如何为非作歹,我都愿意是你的人。”文浣浣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往下,他的双眼装满了无限认真,却又异常闪亮,犹如装下了所有的星辰闪烁,“你说会宠着我,我就当真了,也别想我会放开,你知道的,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你敢负我……” 他趁着她还没说完吻上去。 最后一丝的喟叹是发自他们的吻里。 “求之不得……” 纠缠,封闭,然后席卷。 他一手扣住她的头,一手掌控她柔软的腰部,海洋绿的礼服披散在车座,有的垂下至车毯,可是他们却毫不在意,以吻封缄,强夺豪取。 这是一场宠爱与被宠的游戏,比谁更真情实意,谁更认真沉溺。 他狂放的卷着她的甜蜜,她似乎受惊于他不同以往的强烈霸道,可是他却不给她机会退缩,手臂用力,她被他卷住腰身放在大腿,形成奇妙的女上男下姿势。 手炽热的抚摸她的脸颊,因为热吻而带着几许诱人的晕红,她那抗议的眼神实在太没说服力,春水涟涟,是动情的象征。郑凛叙的唇改而往她的耳廓,舌头描着她精美的耳朵舔吮一圈,看着她仰着脖子战栗的模样,再也禁不住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厮磨。 “喂……”她轻吟一声,可疑的尾音带着颤抖,听到自己的声音文浣浣差点没羞得把自己的舌头咬去。 “嗯?”他应和她,然后坏心眼地用自己的喉结贴住她纤嫩的脖颈,轻轻吞了一口,让她感受。她的柔软嵌合自己的胸膛,隔着水蓝色抹胸揉揉蹭蹭,他眼神似乎快要冒火,手不安分地从裙摆钻进去,然后惩罚性地掐住她的大腿。 文浣浣嘤咛一声。 这样太过于激烈的亲热,让她不能适应,却不抵触,因为对象是他,她竟然觉得可以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 多么奇妙。 他对她的一见钟情,她对他的甘愿托付,这一切是否都是命? 她的声音让他难以自控,可是这样的时间场合,他如果再不坚定,她肯定会被他欺负了去。 粗喘着把她按在怀里,她的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喘,郑凛叙极力隐忍下腹的骚动,要他一时半会儿消下去大概是不可能的,他本来就不爱碰那些不干净的女人,而且自从看上了她,那方面就没真正满足过,偏偏这段时间又为了她素了很久,此时此刻良辰美景,就这么个绝色放在自己身上,相信就算是ed也会雄起。 文浣浣的脸顿时红了。 因为把身子坐下,她清晰地感觉到那顶在自己大腿根部的硬物正在蠢蠢欲动。 大学时期的生理课是没有白上,男朋友她也交过,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个都曾提起那方面的需求,只是她对他们仅限于喜欢,也不愿把自己交出去。 所以当然知道那件顶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不由得,她羞得更觉得热,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俊美的侧脸:“你……还好?”她不懂他为何中途停下,却也因为自己刚才的迎合而羞红了张脸。 “我说不好,你就给我?”郑凛叙好笑地看着她,恶劣地挺了挺腰,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 这样真实的触感让她快要羞愤欲死,她喂了一声,随即恼怒地一拳捶上他,但是那力道对他不轻不痒,未免擦枪走火,他也不再动了,安静地等着消火。 “浣浣,如果我真的只是要找一个能让我舒服的人,我就不会找你了。”郑凛叙细细碎碎地亲吻她的脸,然后卷住她的舌尖拖出来含住,乐此不疲,直到他玩够了松开,“即使你愿意,我也不愿委屈了你。浣浣,即便我不说爱你可能不了解,但是我不介意陪你一辈子直到你明白。” 文浣浣靠在他的怀里。 心底有着一种甜蜜的宁静。 这个男人,那么轻描淡写,写明白对她所有的爱。 让她怎样装作看不见,看不懂? “我明白了。”夜色下,她难得温顺地笑。 原来真的有一种缘分,是此生一经遇见,便允诺永远相守的。 郑凛叙,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是我相信你;我不相信命中注定,但是却相信你能够给予我最想要的呵护与爱。 爱上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一秒、一刻钟、一天、一年?文浣浣爱上郑凛叙,只需要三个月。 分节阅读_7 分节阅读_8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8 那之后郑凛叙商量着让文浣浣把咖啡店的工作辞掉,说要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给她安插一个就近岗位好拿来让彼此“增进感情”,但是文浣浣因为好不容易和徐颜夕混熟了,当然不愿意,郑凛叙沉默地抗议片刻,文浣浣无奈地上前亲了他下巴一口,他才松动着嘴,然后把她拖在怀里来了个十多分钟热吻,才放了她。 安抚这只强大地又爱玩撒娇的巨婴,文浣浣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有心得了。 走进郑氏大楼,门口的接待员连忙恭敬地站起来四十五度鞠躬:“文小姐。” 见怪不怪地搭总裁专属电梯上楼,自从那一晚他们确认了关系后,整座郑氏大厦一夜之间对她可谓是恭维有加,点头哈腰就差没有吐舌头摆尾巴,让她看见后十分郁闷。 偏偏这都是某人的恶趣味和独占欲,她反抗不得,只能逆来顺受。 笑话,正派未来老板娘号人选,郑氏的员工有几时见过大boss这样宠人?平常女色都很少近的大boss忽然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这样的风光事迹可是让许多人又惊又妒。 像上一次,不过是文浣浣在门口被一辆路过的自行车擦伤,那伤口被擦地红了一块,看起来有点吓人。文浣浣眉头都还没皱起来呢,大boss就亲自下楼了,二话不说皱着眉把她横抱起来,召唤了郑家的私人医生,大阵仗地似乎是她得了绝症。 之后文浣浣十分抗议,说不必搞这些特殊化,谁知道却被郑凛叙一句话给堵了回来“我郑凛叙的女人当然特殊。”这样一语双光的话让文浣浣彻底载倒了,也就不多说什么。 电梯缓缓升起,文浣浣心情大好地看着手上的甜点,这是从咖啡店里自己学着受制的,虽然她的厨艺不算好,但是也不算太差,难得下厨烤了曲奇,不要浪费,当然要找白老鼠。 本来应该直接上顶楼的电梯却在60层停下,门一开,文浣浣不自觉地顿了顿。 按下电梯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穿着黑色v领衬衫,显眼的身材在面料极好的衣物下隐隐可现,可惜就是气质太过于冰冷,不同于郑凛叙的清傲,这个男人是真正的冰冷,凤眼一扫,见到电梯里出现的文浣浣不仅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还镇定自若地走进来,没有再说话。 纵然是文浣浣这样刀枪不入的人,也被他冰冻了下。 电梯自打出现了这个男人,气氛就变得很压抑,文浣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后者似乎没什么自觉,却在快要到63楼时候,悠悠而冷清地开口:“嫂子,你再看下去我也不会长出花来。” 瞬间,文浣浣似乎被雷轰了下。 嫂子?!难道他是郑氏五少之一? 但是在五人里,除了郑凛叙和詹遇宸,文浣浣就没见过其他三个人。 还没等文浣浣提问,男人已经回答了:“你不用觉得太奇怪,在郑氏,最瞒不了人的,就是j、q。” 电梯打开,黑衣男默默走出去,徒留下文浣浣独子一人在电梯里s风中凌乱。 “大哥。”黑衣男似乎没有在意身后的文浣浣,打开63层唯一的大门便若无旁人般走进去,文浣浣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郑凛叙轻应的声音。 “若白,老五的事情怎么样了?”办公室内,偶尔传来一些纸张翻动的声音,文浣浣暗咒了一声,踌躇着挪到门口,翻动声便立刻停止了。 郑凛叙眼眸深深地看着门口正踌躇不前的女人,不禁觉得一阵好笑,便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纪若白,就是刚才的那位黑衣男,见状不禁冷笑一声,随即低下头,翻着文件。 “呃……打扰到你们?那我先撤了!你们先谈!”文浣浣说完拔腿就跑,可是郑凛叙却在此刻站起来。“站住。”郑凛叙理了理西装,大步走过去,逮住了某个就会害羞的小人儿,“在我的地盘,想逃?” 被抓住,文浣浣垂头丧气地把手中的曲奇饼递起来,献给某位资本家。 “用这些就想收买我?”资本家表里不一,嘴上这么说,但是手指却轻轻一挑,拿走了贡品。 纪若白鄙视地摇摇头,看也不看他们这对狗男女,淡定地继续翻文件。 “那你想怎么样?” 文浣浣有些气恼。 自打那一晚,他就好像吃定了她似的,外人都传闻他宠着她,是这样没错,但是往往都是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的情事,大家也许猜对了也许猜不到,浣浣童鞋乃是大boss的一见钟情对象加原配大夫人! 这样狗血的一见钟情,大家看看就好,喜欢的撒点花,不喜欢的也不要扔砖头。 还是觉得大boss定力十足地好,刀俎鱼肉,竟然不开餐,是留着养肥了再吃么默默滚走 第十章 想想更气恼,看着办公室里面的黑衣男,文浣浣眼神一转,本想挣脱的手改为搂住他精壮的腰身,隔着手工高级西装,大着胆挨过去磨蹭他,还不忘像那些电视剧里面某些女人一样在他的脖子间低语:“要不要以身相许?” 文浣浣料定了郑凛叙会在人前人模人样,但是显然,资本家不是一般人。 只见资本家揉揉下巴,似乎在考虑什么,就在文浣浣一脸得意地笑着的时候,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勾住她的右边大腿,把她就这样压在了门框上。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他头也未转地对纪若白道:“老四,你先下去。老五的事情都给我先搁置着,三个小时后再上来。” 万万想不到他会无耻到这种境界竟然就这样把她压倒,这时候文浣浣真是恨极了自己的好眼神,因为她清楚地在不远处合上文件踱步走过来的纪若白的眼中,看见了名为“奸夫□”四个字! 就在纪若白经过他们的时候,他很是淡定地说了一句话:“如果你真的以为大哥是正人君子的话,那么你会被吞的骨头都不剩。” 然后,文浣浣就十分绝望地看着纪若白纯黑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呵呵……你不吃曲奇了?我亲手做的哦。”文浣浣转过头来,打算安抚一下这只已经开始发情的巨婴。 “我比较想吃你。”巨婴不买账,眼神渐渐深下去,熟知他性子的文浣浣清楚地明白这是意味着她已经逃不掉的眼神。 “但是我为了做这些已经很累了……我们,改天?”文浣浣指了指郑凛叙用手指勾住的曲奇。 郑凛叙索性不说话了,身体紧逼而上,健壮的身子炽热而带有十足侵略性的凑近,让文浣浣不禁又来了个心跳加速。 “不管,先吃你……”他用唇逼上,耐心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磨吸吮,直到她眼神迷离地开始放软身子,他便用手把她的大腿更抄近一些,让自己已经偾起的炽热辗磨着她敏感的一点。 美妙的触感让两人都忍不住低吟一声,文浣浣低喘着从他的热吻中寻到空隙道:“喂……你别用那个顶着我……”他的硬度和热度都似乎能灼伤了她。 “什么那个?”郑凛叙夺回她的唇,这次已经不能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探舌进入,寻找到她欲要逃窜的丁香,勾缠住然后来回放肆地扫荡。他装作听不懂她的话,腰部微微用力,西装裤的布料便热热地磨着她敏感的那一点,越来越重,直到他听见她难受而兴奋的呻吟,才收住力道,改为轻撞,“嗯?还要不要?” 文浣浣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趣味,虽然不情愿,但是身体被他点了火,十分难受:“唔……你真的不吃曲奇?” “吃,是你的,我都吃。”郑凛叙咬着她的脖颈,随即一手撑住门框以免压到她,一手扣住她的臀部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随即腰部略使劲用力,这次却不是只逗弄而不深入,直到他感受到前端的一点湿意,他便开始找准了那个点开始有频率地撞击轻捻,“宝贝,我都给你。” 他们两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次了,每一次都是以他的狼变为始,以她的一塌糊涂为终。大家都是成年人,可是却对这样羞涩的□,而感到有一丝偷吃一般的愉悦。 每次文浣浣都做好了把自己交出去的准备,但是每当这时,郑凛叙就会表现出他惊人的理智,正如现在。 “呜……”文浣浣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上红潮滚滚,一副正在被人狠狠疼爱的模样。她忍住不让自己叫出那些羞人的声音,但是却忍不住要一只脚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与他愈发亲密。 郑凛叙喘着笑出来,她太可爱的反应让他底子里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一手掌控住她的软雪,细细地用拇指隔着布料揉捻着,他腰部动作越用力,她便抖得越厉害,此刻他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泛滥的湿意,透着丝薄的裤底,微微沾湿他的西装裤前端。 “宝贝,你说等下如果有人上来见到我们这样,他们会怎么想?”郑凛叙低沉的嗓音夹带着浓重的隐忍与情|欲,手上力道愈重,他满意地感受到她因为紧张而更加敏感颤栗的身子,手一托,他把她更牢地夹在墙上,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便悬在了半空。 “唔……你……变态……”文浣浣其实一直担心有人上来,所以当听见他刻意说出来的话时更加地不安,偏偏这个男人似乎玩上瘾了,她只能颤着嘴唇感觉自己越来越一塌糊涂,一波波情潮翻涌而至,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她吞没。 最后几下,文浣浣僵直了背脊,随即身体开始伴有小幅度的抽搐,郑凛叙感觉到了,不退反进,辗磨地愈加用力,甚至用舌头隔着胸前布料吻上敏感的草莓,隔着布料撕咬。过不了一会儿,她便嗯啊着咬住了他的肩膀,让那声销魂的尖叫淹没在她的唇齿间。 文浣浣丢脸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郑凛叙默默地加快速度,然后草草地就着她的腿间解决,两人都没有开口,都是静静地享受着这偷欢后的余韵,只是文浣浣是羞得不敢动。 无奈地揉揉她的发,裤子内的一塌糊涂又是他压抑不住的象征,她总是能够轻易让自己失控,不分场合时间地要她。 郑凛叙的眼此刻似乎被洗涤过那般的湿亮,见她也是双眼氤氲的模样,就趁着她恼羞成怒之前,把她一把抱起,顺势进入一旁的休息室,那里有他的私人浴室。 “能自己站着吗?”郑凛叙低头,走进浴室后对她说。 “废话,”文浣浣嗔骂。 “小辣椒,”郑凛叙吻了吻她的头,颇为无奈,“我真想就这么吃了你,就这样半吊着我都快出问题了,别再这样……无意识地诱惑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腰部被她的手狠狠一掐,郑凛叙嘶嘶地倒吸一口气,忙小心把她放下,然后还想说什么,却被红透了脸的文浣浣一把推了出去,顺道还关上了浴室门:“郑凛叙!你这个骗子!” 文浣浣气愤地抵住门,难为情地低咒一声。 这头随处发情的色狼!还说自己是什么禁欲型男人相信他的她实在是太笨了! 郑凛叙看着紧闭的门,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了笑,看看自己此刻的状况也是糟糕透顶,也罢了由得她抱怨。 按下内线,找官圣奚送两套换洗的衣服上来,随即想了想后,还让他找来平常专门为自己做西装的设计师和剪裁师上来。 官圣奚一听郑凛叙的声音就能猜到他们两人刚才在做什么,虽然不懂郑凛叙的用意,但是他却能知道,这次郑凛叙对文浣浣,是十分上心的。 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官圣奚挂了电话后就跟着高效率地办事,十五分钟后,官圣奚带着一群人上了63楼,隔着门缝把换洗的衣物递给了他,然后他们一群人就被关在了门外,等了一会儿,文浣浣便带着一身热气开了办公室的门。 官圣奚熟练地向文浣浣点头,他身后的设计师们见到文浣浣都是先一脸诧异,然后便转为毕恭毕敬的模样,郑凛叙似乎在浴室里面轻唤了一声,官圣奚便让设计师们稍等,随即走进去,五分钟后,他依旧面无表情地出来,对着剪裁师和设计师们道:“为文小姐设计一系列的不同款服装,要求是一定要舒服合身,不会妨碍正常行动,裙子这些的先不用准备,包括睡衣在内,三天后要见到成品。” 说完官圣奚便退开到一边,量身的师傅们领命,忙上前为这位传说中被大boss宠着的贵妃量尺寸,文浣浣任由他们摆布,不久郑凛叙洗完澡出来,她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但是这哪里是瞪?看起来十分诱人的某女完全不觉自己此刻有多危 分节阅读_8 分节阅读_9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9 险,郑凛叙走上去,在师傅们稍稍退开一点的时候捏住文浣浣的下巴,啄了一口,随即道:“如果不是现在有这些人在,你就危险了。” “你少发情!”文浣浣自然知道郑凛叙让设计师们来为自己做衣服的用意,暗骂他不分时间场合地索求,然后还为了更这样方便地索取而做这些准备工作,“你以后再这样我就揍你!” 正在默默装做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的剪裁师们此刻凌乱了,他们为大boss做衣服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大boss对一个女人纵容到这种地步,看看此刻郑凛叙不怒反笑的模样,怎么看怎么看地诡异。 思及此,众人的手脚更是不敢怠慢,在上来之前官特助已经吩咐过了,他们要服侍的女人是大boss看得很重的人,要好好照顾,不能出一丝差错。 “好了,让老师傅们看笑话了,有什么私事我们可以回家再商量。”郑凛叙笑看着文浣浣被噎住的模样,不由露出了几分宠溺的笑容,“以后你们每隔半个月制作我的衣服的时候,就加上她的这份,衣服统一分两批,一批放在我办公室,一批放家里,记住,她的衣服首先是要舒服,至于晚礼服我们有宴会的时候会提前一个月通知你们。她整天动来动去,你们看着情况办事。” 设计师们点头应道:“我们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万恶的资本家竟然那么光明正大地在办公室门口上演那么活色生香的ooxx!!我能为我的不纯洁而跪下么 小船小心地航行~大家最好保佑我这章不会被紧!阿门! 第十一章 这样一来一回的尺寸很快就量好了,差遣了众人,郑凛叙才安抚着抱着一脸不依的文浣浣来到办公椅上,宽大的办公椅可以容纳一个半的郑凛叙,于是郑凛叙便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坐下去。 因为刚才的事情文浣浣还在生气,不听话地乱动,却被郑凛叙拍了拍她的臀部上方,不客气地道:“还动?还要洗一次澡?” 这下文浣浣倒还真不敢动了,郑凛叙挑眉,拿起一旁刚刚被他放置在桌上的曲奇饼,打开纸盒,有一股淡淡的咖啡香味扑鼻而来,他笑着拿起一块,送到文浣浣的嘴里:“看起来还不错,比之前的泡芙要好多了。” 文浣浣努着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咬住,郑凛叙却没有去拿第二块,趁着她还没吞完,张嘴就从她嘴里夺走了半块,然后吃的有滋有味。 就这样一来一回,一整盒手工曲奇饼就被消灭完了,郑凛叙凑过头去舔干净文浣浣嘴边的一些碎屑,才道:“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叔叔?” 他说的是文浣浣的父亲,也就是师傅的儿子,文浣浣听懂了,又哼了一声:“什么叔叔啊?哪家的?” “文家的。”郑凛叙笑说她小气,气得文浣浣张牙舞爪地又要来挠他的脸,不由得只能一把擒住,两人就在椅子上大战了起来。 但是郑凛叙不仅力气大,更是师出名门,这位不入门的女徒弟当然是比不上的,三两下被化解了招式后就被郑凛叙用手臂锁在怀里,挣脱不得:“你说要让我藏着匿着到什么时候?吃都快要吃遍了,还不准我见光了?”郑凛叙咬着她的耳朵道。 “呸!谁吃谁啊!”文浣浣愤恨地握拳,“我让大师兄揍死你!” 郑凛叙挑眉:“大师兄?” 文浣浣心觉不妙,看了看郑凛叙,只见后者嘴角咬着大师兄三个字玩味地勾起,然后还没来得及逃开,她便被他凑过来的脸吓住了。 “让大师兄揍我?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嗯?” “啊!禽兽……” “浣浣,这个星期六,我们去见你父亲。” 郑凛叙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头抵着她的额头,见她因为玩耍而变得微红的脸颊,忍不住的,双眼柔情四溢。 “……”文浣浣看着他,随即轻笑,忍不住在他的唇上快速印下一吻,“好……” “不是吧?这才多长时间就去见家长了?”詹遇宸用一种十分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家大哥,后者拿着酒杯,酒色殷红,郑凛叙酌饮一口,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这层高级会所位于整个c市最高点,足以俯瞰这个城市的全景。由郑氏设计和制作的高楼,这c市仅此一幢,绝无仅有。 郑氏五兄弟分坐在房间内各个角落,言厉是在早段时间已经回来了,但是因为他家那位难搞的女人和部队的任务,所以至今还没见过那位传说中的大嫂,只听说是个很能打的,短发俏皮的女人。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詹遇宸因为那个叫徐颜夕的女人而被家里的那位天天拿着拐杖敲着说要他给那位姑娘家负责,而萧桓……的前妻最近貌似风头正劲,和b市的大家族长子的花边新闻传得连c市都知道了,萧桓正因为此时憋屈着。 而言厉也被那个姓叶的女人而烦躁地见人就想揍,只能躲在部队里给那群臭小子加餐。 郑氏五兄弟,大哥郑凛叙在意大利出身,随即单身出来历练的时候便遇上了詹家的大儿子詹遇宸,两人从黑到白一直都是叱咤两道的存在,后来相继从洗白的过程中结识了萧桓、纪若白和言厉,五人皆有长处,分工精细,虽然是异性兄弟,但是却都待彼此如同亲生手足。 对于詹遇宸他们四人来说,郑凛叙是他们生命中唯一信服的男人,他的强大,不仅表现在他所拥有的背景,还有他做事的方式和深不见底的实力。 于郑家,他到底握有多少实权,无人可知,却也能明白,在c市,惹了郑凛叙而不消失的人,几乎没有。 如今倒出了一朵奇葩,那个叫做文浣浣的女人,高调进驻郑凛叙的心,如今在整个c市,无人不知文浣浣这个人,对郑氏的大boss影响力有多大。 那些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叛逆分子,有的是以前郑氏的暗部,有的是仇视郑氏而一直不敢明目张胆对抗的势力,通通都在想要对文浣浣出手之前,就被灭了一个干净。 这些黑道势力的被灭,消息已经传得极广,几乎就是在家被灭后,黑道里面所有的势力都清楚了一件事——文浣浣是郑凛叙的人,谁若敢动坏心思,那么谁就等着瞧。 詹遇宸对郑凛叙这样的做法颇不以为意:“听说嫂子好说歹说也是个全国武术冠军,你也不用太宠着她吧。” 郑凛叙斜睐了詹遇宸一眼,酒杯的颜色映照着郑凛叙的瞳仁有种更为幽深的错觉,他勾起唇轻描淡写地道:“不久之后你会比我更需要巴结你大嫂的。” “什么意思?”詹遇宸皱眉。 萧桓翻了个白眼:“就是你要栽了的意思。” 纪若白抬手看了看手表,这时候不知道那小白痴睡了没有:“准确来说,应该你有把柄或者其他更多的情报在这个未来大嫂手上。” 言厉的眸翻滚了下,沉吟片刻:“女人?那个徐颜夕?” 果然是侦察兵出身的特种队大队长,郑凛叙不置可否地坐下,可是却轮到詹遇宸纠结了,天知道他已经找了那个女人整整半个月,偌大一个c市,他要挖出一个女人竟然要那么久! 捏紧拳头,詹遇宸已经黑下了脸:“大、嫂、知、道?” “百分之九十的几率。”纪若白冷笑一声,一身黑色显得愈发冷峻。 “靠!”挠挠头发,詹遇宸拿起一旁的西装就要跳起来。 “停下,”郑凛叙声音不大,却让詹遇宸瞪着眼睛停下了脚步,“你要去哪里?” “找大嫂逮人去啊!那个臭小孩让我丢脸丢大了!我不会放过她!”詹遇宸就只差咆哮了,一贯喜欢兴味眯着的桃花眼此时染满了火光。 “你出得了这个门,找得了我的女人,我保管c市明天就没你存在了。”郑凛叙似笑非笑地抬头,直看到詹遇宸一阵心寒。咒骂一声,詹遇宸甩下外套瘫倒在沙发上,捶胸顿足啊捶胸顿足:“哥!不带你这样的啊!那个是我大嫂啊!我又不会怎么着了她!” 也没见过自家大哥护着一个人到这种地步,果然是大魔王转性了,暴君也纳了一个宠妃。 “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去见家长了,你敢给我添乱,我保证你一辈子都找不到那个女人。” “死心吧二哥,大哥为了她把我撇下三个小时,连老五安置的事情也耽搁了,就可想而知你的低位不保了。”纪若白报复性地添乱,为了那天自己在楼下干等三个小时报复着。 “呜呜,大哥,你不能这样……喜新厌旧啊!” 詹遇宸捶沙发。 萧桓鄙视地不去看他,揉揉额心,拿出手机看着那个烦扰了自己几个月的女人,脸色阴晴不定。 郑凛叙看了萧桓一眼,没有说话。 言厉无奈地看着他们这五个一个个地为了那些个女人烦成个什么样,骂了一句脏话后一举饮掉手上的一杯伏加特,拿起军装外套就离开了。 郑凛叙看着窗外,漫漫长夜,离开她才不过几个小时,竟然已经开始想念。 但是,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解决。 沉吟片刻,他饮尽了最后一口酒。 晚上吃饱了饭,文浣浣就躲回房间去了,打开电脑就和徐颜夕聊qq。 …… 【浣熊不乖罚踢腿:今天我见到那个郑氏四少了,叫纪若白的,人长得挺帅,就是气质冷了些。 夕夕讨厌花心男:纪若白?你最好不要接近他!他人很腹黑的,我和他见过几次差点没被他冰冻了! 浣熊不乖罚踢腿:……同感,今天被他噎了几下,差点没得内伤。 夕夕讨厌花心男:……那詹遇宸呢? 浣熊不乖罚踢腿:……颜夕……你还没跟他说清楚啊? 夕夕讨厌花心男:他满世界地在找我呢,但是我拜托了姥姥,坚决不让他找到我。 浣熊不乖罚踢腿:我觉得……你既然设计了人家,就好好说清楚地好,我觉得詹遇宸不会善罢甘休的。 夕夕讨厌花心男:……你放心吧,就算他要打我,我也可以找你罩着,你现在可是他们大嫂,谁敢动你?我听说因为你,郑凛叙都给黑道那边的人洗过几次牌了!……浣浣,我真羡慕你。 浣熊不乖罚踢腿:……】 文浣浣沉默了。 知道郑凛叙私下在处理黑道的交易,也是最近的事情。 只是无意间听见他讲电话,而且颜夕的家族和郑家也有来往,从颜夕的嘴里也听说过一些,但是郑凛叙没有说,她就没有问。 正如那一晚她说的,既然答应了做他的人,被他宠爱着,那么即便他如何作恶多端,她都不会过问。 虽然很纠结,但是文浣浣相信自己会习惯的。 其实文浣浣骨子里一直都是正气凛然的,从小生长在黑白分明的家庭,对于社会上的犯罪分子和不法行为,她从小就是抵触的,以前自己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但是自从认识了他,文浣浣竟然发现自己以往的立场再也坚定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果然船就算再小也会被禁行啊~~捂脸! 那么这章就和谐点吧?~大家喜欢若宠吗?~喜欢的冒个泡啊喂! 第十二章 郑凛叙和她不同,他现在的所有,都有一大半是靠着黑道的来往而建立起来的,而他所做的事情,照理来说,绝对是违法而且带有人命关系的。 若是以前,文浣浣不仅会反对,而且会不惜以身犯险地去阻止这些不法交易的发生。 但是偏偏那个人是他,是郑凛叙。 她没有办法反对那些支撑着他半边天的背景,和家族。 连姥爷,对于这些事情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文浣浣,姥爷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他不说也不过问,只能说明姥爷不反对。 如此的矛盾,但是文浣浣还是选择了跟着自己的直觉走,因为在此之前,这些一闪而过的直觉,帮助文浣浣夺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这或许也是习武之人的天性。 【夕夕讨厌花心男:……浣浣,不是每一个女人,生命之中都会有这么一个郑凛叙来宠着你,护着你的,就像我,如果我遇到的是郑凛叙,那么无论他有多么坏,我也一定赖着他不放手,可惜,我遇到的是詹遇宸。 浣熊不乖罚踢腿: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b 分节阅读_9 分节阅读_10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0 r   夕夕讨厌花心男:他或许是不完美,但是浣浣,人的一生要求一个人真心对自己,有多难又有多容易呢?别想太多了,好好跟着他过吧。 浣熊不乖罚踢腿:那你呢?你也就打算这么跟他耗下去? 夕夕讨厌花心男:……耗不了多长了,我大哥过不了多久就会杀过来,到时候我恐怕也会回到b市去吧。 浣熊不乖罚踢腿:那……詹遇宸怎么办? 夕夕讨厌花心男:该干嘛干嘛去!……我真想这么说。 浣熊不乖罚踢腿:颜夕…… 夕夕讨厌花心男:你放心啦,我不会伤心的,如果真的每一次都要伤一次心,那么我早就千疮百孔了,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这个周末你不用来了,专心带着郑凛叙去见家长吧,姥爷一定很高兴。 浣熊不乖罚踢腿:是啊……】 徐颜夕自从和她熟悉后就来过武馆几次,因为她率真的性格让姥爷很喜欢她,每次都让文浣浣带着徐颜夕多来武馆玩,一来二去地顺带也和家里的关系好了不少,师弟们都很喜欢她。 那次郑凛叙在店里遇到徐颜夕后,徐颜夕才告诉文浣浣,原来那次设计了“捉奸在床”后,徐颜夕一直在躲着詹遇宸。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徐颜夕了解詹遇宸比自己还多,自然之道詹遇宸不会善罢甘休,所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找了一家偏僻的店藏了起来,还拜托了在家里处于话事地位的姥姥来为自己打掩护,顺便避过自家那个无趣而严肃的哥哥。 所以徐颜夕理所当然地请求文浣浣,让她拜托郑凛叙给他守住秘密,为此郑凛叙十分享受某人的美人计,索性也不义气了一把。 此时房门被轻轻敲了敲,文浣浣回过神来忙在回复栏里打了句“有人找我明天再聊!”就果断下线了。 开门的是大师兄。 “丫头,在干什么呢?”凌君炎笑得温和。 文浣浣有些难为情地挠挠头,最近被郑凛叙那个缠人精烦住,想想自己好像有些冷落大师兄了,便觉得自己有些没心没肺:“师兄,你找我?” “没事不能找你了?”挑眉,凌君炎的眼神默默地打量着文浣浣,那个从小缠着自己的小师妹,现在满脸春风,一副正沉浸在爱河之间的模样。 有些刺眼,因为在凌君炎陪伴文浣浣的十多年来,他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笑容。 见文浣浣撒着娇般的吐舌,凌君炎找了个位置坐下,没有多犹豫,便开口问:“你和他在一起了吗?和郑凛叙?” 文浣浣想着可能又是姥爷那个老顽童说的,便点点头。 凌君炎沉默了。 “你喜欢他?” 文浣浣有些意外,因为以前即使自己在大学和其他男人交往,师兄都没有过问过自己什么。 “嗯……他对我很好。”文浣浣点头,虽然缓慢,但是却依然十分坚定地道。 “傻瓜,对你好,就是爱了吗……”凌君炎苦笑着揉揉她的头,“既然喜欢,那就在一起吧,好好相处,不用太着急断定什么,毕竟……人的一生,真的很长。” “搞什么嘛,明明嫂子都不给我找一个,却说得自己很懂似的……”文浣浣嘟囔着抗议。 凌君炎的手顿了顿,随即拍了下她的头。 他哪是不要,而是不想要。 他不愿,把自己的爱,再分给除了她之外的他人,哪怕是一丁点。 “笨丫头,就你会说。”凌君炎像以前小时候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人坐在温馨的单人床上,文浣浣忽然想起以前,他们也是这样快乐地在一起,凌君炎就像她的哥哥,或许,比亲生哥哥还好,他总是宠着自己,给予她所需,但是长大了,这种机会就少了。 其实人的一生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不是亲人,不是好友,更不是恋人,但是却比那之间更为值得信赖和依靠。 凌君炎对于文浣浣来说,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浣浣,我要去俄罗斯,半年。”冷不丁的,凌君炎道。 文浣浣诧异地抬起头,撞见的却是凌君炎一张失去了些许表情的脸。 “为什么?”文浣浣疑惑地问。 凌君炎并没有拉住她,他静静地看着她,用那种沉静而守护的姿态,不靠近,也不离开:“公司下发的调任,后天启程。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其实这只是一部分。 那张调任书,此时正安静地躺在他的裤袋里,但是先前的犹豫却在刚才听到她的答案后而果断地消失。 “不可以不去吗?”文浣浣有些着急,她从来未曾想过会和师兄分别那么久。 “我会回来的,只是半年罢了,浣浣,俄罗斯那边有更多的交流机会,虽然我不舍得你们,但是我也舍不得这次机会,”凌君炎微敛眸,低垂的眉角遮住了他眸中的一丝荡漾和溃散,“师傅已经知道了,行李我今晚准备……浣浣,你怪我吗?” 文浣浣沉默了。 她,或许是最后知道的,他一直没有告诉她。 “师兄,你知道的,我怎么会怪你……”半响,文浣浣咬着唇道,“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你明明都要走了,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傻瓜,又不是不回来。半年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凌君炎低笑,他温润的褐色瞳仁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温柔似水,“好好照顾自己,不论我在哪里,只要你一个电话,我立刻飞回你身边,师兄说到做到。” “好啊,那你别走了……”文浣浣鼓起腮帮道。 凌君炎似乎被触动了心底的某一处,手竟然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把她抱在怀里,她盈盈的香气像小时候一样,充盈着他,使他一而再地想就这样永远下去。 “浣浣……你喜欢师兄吗?”他的喉头微颤,却忍不住地想要问出口。 “当然喜欢啊,”文浣浣没有挣扎一丁半点,师兄的怀抱永远都有种让她安心的感觉,从小到大,他给她的,都是她想要的,不是最好,却是她令最为珍惜,“师兄就像我的哥哥一样,没有妹妹会不喜欢自己的哥哥的吧?” 一句喜欢,一句哥哥,一句无意,让凌君炎的心从天堂活生生坠入地狱。 却偏偏无从反驳,只得苦笑。 “我也喜欢你,浣浣,师兄永远都不会不喜欢你,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背弃你的人,那么那个肯定不是我,因为你是师兄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想要守护,想要而不得的。 文浣浣默默地点头嗯了一声,最后千言万语,只能化为口中一句,“哥哥,保重。” 凌君炎可悲地想,浣浣,如果你知道你的一声哥哥足以让我万劫不复,你还会这样看我吗? 爱,是太奢侈的东西,他已经从她这里得到了太多,又怎么忍心,看见她因为自己而左右为难。 因为凌君炎永远无法带给文浣浣像现在的笑容,所以只能放手。不是因为不够爱她,而是因为……除了那个男人,她不会对其他任何人这样地笑,所以他忍痛,把对她的感情从血肉中剔除,改为刻在心脏里。 这是一场悲伤的分离。 但愿,在这半年里,他能够学会安静地守护。 凌君炎上飞机的那一天,文浣浣自己一个人呆了很久。 她和父亲一起把他送到机场的时候,阳光正好,偌大的机场盛满了阳光,那个总会对着她温柔地笑的男人,提着便捷的手提包,在登机口处看着他们微笑。 相信,这不是最后的别离。 但是寂寞却又抑制不住。 出门之前,姥爷召了师兄进房间谈话,半个小时的内容,只有他们师徒二人,没有人知道他们会有怎样的道别和交托,连文浣浣也不知道。 “回去吧。”文启雄拍拍女儿的肩膀,道。 他是清楚的,凌君炎,那个被自己视为己出的男孩,他的成长的一切,文启雄都默默地看在眼底。隐秘的,所以当他发现凌君炎对浣浣的眼神起了改变的时候,他便知道,凌君炎是注定要失去什么的。 因为他是那么在意她,有时候甚至比自己还要疼惜他家的那颗掌上明珠。 因为在意,所以失去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师兄炮灰掉了的感觉,难道是当初写薛boss的存在感太强所以这本就选用了一个炮灰男二么 师兄表揍我父亲大人还是如色水喜欢的那样是个聪明睿智大叔的形象,姥爷这货绝对是萌物! 第十三章 两人开车回到武馆,门口停了辆熟悉的路虎,高大沉重的车身泛着幽黑,文启雄下车的时候看向一脸心虚的文浣浣,然后面不改色地进门。 “师傅!” 经过庭院,不停地有师弟们向文启雄打招呼,见到了文浣浣,便换了一张不正经的嘴脸,“师姐,不赖吗?师兄刚走就带未来姐夫上门了,看过了,一表人才啊。” “臭贫!”文浣浣作势打了他一下,师弟有模有样地招架,还没到一会儿两人就差点切磋起来。 正当文浣浣打算一记飞踢收拾那个欠练的师弟时,文启雄似乎轻唤了她一声,文浣浣忙收住架势,却被师弟趁机一个横扫踢倒在地。 “师姐,承让啦。”师弟作势拱手,但是笑得一脸得意。 文浣浣瞪了她一眼,刚想起身再战,腰部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她整个身子提起,不用回头,文浣浣就能从味道中知道后面的人是谁。 “傻样儿。”文浣浣的后颈一阵温热,反应过来才惊觉那是郑凛叙趁势在自己脖子上吹气。她气呼呼地转过头,撞进了一双带有笑意的深邃眼眸里。 “啊啊啊,姐夫,我可不是故意的,但是兵不厌诈嘛哈哈。”师弟看着郑凛叙,笑着道。 “哦?没关系。”郑凛叙无害地微笑。 但是很快,师弟就华丽丽地中枪了。 坑弟啊坑弟!! 什么叫做没关系?! 练武场上,一声声沉重的摔倒声夹带着汗水充斥着这个以武为尊的地方,师弟在第十三次结实地摔出去后心地泪流满面。 纯白色的道服已经变成灰黑色了,但是乍看一下只穿着一身白衬衣的郑凛叙,除了那撸上去的袖管之外,是连气息都没有一丝的凌乱。 “师弟,没事吧?”郑凛叙眯着眼睛微笑,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却没有给师弟一个回答的机会,伸出手借势把他拉起,让他站稳后又是一个利落的出手,这次却没有让他直挺挺地摔在地上,而是以手为爪,掌风袭向他的喉骨,师弟只觉得喉咙一股强劲的风吹来,还没吓出一身冷汗,郑凛叙却中途转势,改为抓住他的道服前襟,以手肘格住他的肩膀。 师弟闷哼一声,郑凛叙看起来小力地一击,却让师弟的整个肩膀都震麻了,郑凛叙没有再动作,一旁的姥爷已经喊停了:“够了够了,不过就是摔了浣浣那么一下下,你就别那么小心眼儿了。” 郑凛叙这才笑着松开手。 文浣浣咬着唇,看着郑凛叙不语。 他真的很强。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的确,每一次她出手攻击,他都能游刃有余,把自己逗着玩。 郑凛叙的格斗术了有着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的特点,就是狠戾。 慵懒的微笑间,眼睛里的一丝狠戾如何都掩饰不了。 那是只有在战场上沾满腥风血雨才能有的犀利的眼神,以及那种堪称不可能的反应速度,都让文浣浣的内心一阵颤动。 似乎从他出手的那一霎起,对他的喜欢,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师弟泪眼汪汪地被周围的师兄们抬下台,文启雄却站了起来,看着姥爷:“姥爷。” 姥爷依旧是眯着眼,点点头。 文启雄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上了比武台。 文浣浣屏住了呼吸,她万万想不到父亲会以这么直接的方式来试探。 郑凛叙却似乎没有多大的诧异,他静静地看着文启雄走到他面前,两个男人之间似乎在无声地交流,却各自有一种气场在无形地散发出来。 动作,是一触即发的。 让人眼花缭乱的对抗。 略带杀气和凌厉的手法。br/ 分节阅读_10 分节阅读_11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1   文启雄步步稳健,进退有度,一招一式都带着不可招架的攻击力;郑凛叙以守为攻,巧若蛟龙。 当郑凛叙的肩头挨了一拳时,文浣浣握紧了拳头。 事实上虽说是比试,但却更像是一种无声地试探,郑凛叙只守,却步步不甘于落下风,透着坚定。文启雄似乎也注意到了,更是招招带着试探,在探究着他的底线。 多招下来,郑凛叙少说也挨了十几下,倒是文启雄,脸色开始愈沉,身上却一点伤口都没有。 最后文启雄一个伪攻击夺得主控,郑凛叙却眼神一眯,手刀在极为快速的动作中硬生生转过势来,格住了文启雄欲要攻向他面门的拳头。 众人倒吸一口气。 姥爷一直看得津津有味,到了此刻,才终于一脸尽性的模样。 “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文启雄边说着,边和郑凛叙一起收了手。 “伯父,承让。”郑凛叙丝毫没把身上的伤口看在眼里。 文启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走下台去,拿过徒弟的汗巾,给自己擦了擦。 郑凛叙从场内高台上缓缓走下,没有带一丝刻意的动作,看起来有着那么一丝淡漠和疏远。 只有那一双始终看着场下一处的眸,渗着只因为那个人而发的温柔。 文浣浣忙跑过去,十分无措地看着他手上的青紫。 姥爷哈哈大笑。 摸着白花花的胡子,他笑得直颤。招手让郑凛叙和文浣浣过来,姥爷眯着眼睛牵过文浣浣的手来到他身边,眼神虽是看着文浣浣,但是声音却能够传及整个练武场:“浣浣啊,你觉得他厉害不?” 文浣浣抿着嘴,有些不甘愿地点头。 郑凛叙的笑意更深了些。 傻样。姥爷心底暗笑:“凛叙是我的徒弟,修为不会差到哪里,而且最要紧的是,凛叙在商场上和他爹是一个样,都是天生应该干这行的主儿,你认识他,也可以接触到很多好男人,那些人里没有一个是能比他差的。” 郑凛叙对姥爷略带深意的目光打量着,敛眸不语。 文浣浣也听出来了姥爷的话中有话,只能咬着唇不出声。 姥爷坐在木椅上,拍着文浣浣的手慈祥而温和:“我知道你妈去得早,你性子倔,有苦从来都不愿开口,这点还是随了你妈。但无论如何,虽然我不说你爸不说,你也是我们文家的掌上明珠,我们文家不兴重男轻女这一套,所以即便是要把你交给那些什么人,我也要替你妈选一个最好的。”姥爷看着文浣浣使劲隐忍的已经开始泛红的双眼,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凛叙啊,这点你要给姥爷我留意着点,有什么好的都别藏着掖着,姥爷我这个孙女我是不能委屈的,你懂吗?” 文启雄沉默着坐在姥爷身边,看着郑凛叙的眼里有着一丝锐利。 郑凛叙看着姥爷,目光从一开始的散漫逐渐凝聚,最终化成了墨一般的黑:“姥爷,我今天,就是为了浣浣的事情来的。” “哦?” “我和浣浣已经交往了三个月,之前没有告诉你们,也是考虑到你所说的那样,”郑凛叙的视线移向了文浣浣,他向她伸出右手,嘴角噙笑,带着某种狂放,却又让人不自觉地听服,“不是因为不确定能不能给她幸福,我从一开始就确定她是我要的人,只是还不确定她的,我说过,只要她要,我愿意给,即便是一个郑凛叙。” 文浣浣的眼前,只剩下那个男人。 她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松开。 只要她要,他便愿意给。 这是他给她的诺言。 抹了抹眼睛,文浣浣抬脚,毫不迟疑并且坚定地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与他并肩而立。 “郑凛叙,我愿意信你。”文浣浣紧抓住他的手,轻声道。 郑凛叙没有说话。 脸上的势在必得,在触碰到她的眼睛后,愈加更盛。 “我知道了。”姥爷笑着开口,“既然是浣浣的选择,那么我就拭目以待吧,凛叙,记住你今天的话。”姥爷又转过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文启雄,“启雄,你怎么说?” “……”文启雄并没有看向郑凛叙,只是默默地看着文浣浣,“是真的非他不可,不再改变了?” 文浣浣知道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她迎向父亲的双眼:“是。非他不可,不再改变了。” 文启雄沉吟片刻。 “那么,就不要放手。”文启雄略带深沉的眼看向了郑凛叙,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谁说,“你们都不小了,错过就是失去这个道理你们都明白,今后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但是凛叙,别让我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而你不在。” 一个男人,天生就有一个使命,就是站在你所爱的女人身后。 无关责任,只因为有爱。 若是连自己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便没资格去爱人,更别谈给女人一生。 文启雄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是他不同,他发誓要保护一生的女人,在留下了他们唯一的宝物后,离去。 “我知道。”郑凛叙的手慢慢收紧。 他掌心的纹路与她是无比的契合。 相信时光冉冉,她与他能在一起慢慢变老。之后回望种种,最依稀记得的幸福,就是此刻——她的心有他护着,然后她便能无所负担地只爱他;他亦是。 他舍不得让她的心,受那么一小点的委屈和难过。 如果真的有,那么势必都是他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爸爸和姥爷都是那啥深藏不露的样子哈,捂脸~~ 这就算是见家长了,可怜师兄孤身一人离开,师妹啊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师兄兄吗~~~ 第十四章 走在绿色的庭院里,文浣浣正在给郑凛叙上跌打药酒。 郑凛叙看着她纠结的小脸,忍不住用手掐了掐:“心疼了?” “你废话!”文浣浣一个气愤,忍不住下手重了些,疼地郑凛叙倒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个二傻愣子一样都不会躲啊?防守有个屁用!被我老爸打得就差没有滚地了,丢脸!” 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才这么说,郑凛叙的眼底染上了丝暖意:“没事,抢了人家的闺女儿还不让人家打了,这挺不公平的。” “哼,”文浣浣再搓了几下,确定所有伤口都涂匀了之后才扭上瓶盖,看着郑凛叙把白衬衣扣好,才撇过头,“别得意,到时候我不要你了或者你甩我了,说不定你还白挨一顿打呢。” 郑凛叙听后略略皱眉,用手掌扭过她的头:“你不信我?” 文浣浣给了他一个鬼脸:“没有!” “口是心非。”郑凛叙嘟囔一声,随即吻上了那一直絮絮不止惹人犯罪的唇,含住,厮磨,玩得连身上的伤口都不顾,偏偏文浣浣还记得他受了伤,又不敢挣脱,白白被他偷吻了去。 “喂!你手机……”文浣浣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忙扯了扯他的衣裳,可是郑凛叙却似乎不满意她的不专心,大有要吻到她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架势。 直到他的肩膀被推搡得厉害,他睁开眼,看见文浣浣气极的眼神,才松开口。随即有些气恼地按下接听键,却什么都没说,直到挂了电话,文浣浣才揉着自己红肿的嘴唇问:“谁啊?” 郑凛叙拿过一旁的外套,牵着她就走。 文浣浣不明所以:“怎么了?” “徐颜夕的求救,说是老二和她大哥打起来了。”郑凛叙虽然十分愤懑老二家的那档儿事饶了他的好事,但是想想,人都拐走了,还怕没时间吃吗?顿时便很乐意地走这一趟了,顺便在徐颜夕的心里加加分什么的…… 文浣浣一听,大呼不好,倒过头走得比郑凛叙还快。郑凛叙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着急地冲上车,无可奈何地笑。 他家的小辣椒啊……是不是忘记了他还受伤着呢? 郑凛叙右手驾车来到咖啡店的时候,隔着玻璃窗,文浣浣已经见到店内的“惨不忍睹”了,忙要冲过去,却被郑凛叙眼明手快地拉住:“你悠着点,死不了人的。” 真是看不惯他的慢悠悠!文浣浣抗议地咬了他的手指一口,郑凛叙“嗯?”一声,手指不退反进,暧昧地在她嘴里勾弄着。 这个色胚!文浣浣翻了个白眼,随即再也不鸟他,拉着他快步走进店里。 万万想不到,徐颜夕的哥哥还是个大美男。 只见两个男人站在一地的碎玻璃前,店里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再看看有的桌上还有一些没有吃完的甜点,估计是他们打起来了吓走了的客人吃都不敢吃了,不结账就赶忙离开。 詹遇宸似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瞪得老大,徐颜夕正死死地揽着自家大哥,不让他们再打起来。 “徐颜夕!你最好给我松手!我先收拾完他再来收拾你!”徐清骁低吼着。 “啊……你好大声!我的耳朵都要聋了!……浣浣!救命啊!”徐颜夕抱着徐清骁的劲腰,迟迟不敢松手,见到文浣浣和郑凛叙进来,立马好像看到救星一般大吼大叫。 “徐颜夕,你给我松手,我他妈的今天不收拾他一顿我他妈跟你们徐家姓!”詹遇宸邪肆地勾起唇,但是说出来的话火药味儿十足,眼神都带着火光的。 趁着徐颜夕因为文浣浣的出现而松懈,徐清骁一把挣脱了她,上前又和詹遇宸扭打起来。 文浣浣看着看着,忽然没话说了。 还以为实力悬殊她才那么心急火燎地赶过来的,起初以为詹遇宸那样的吊儿郎当会被人收拾得很惨,原来种马男除了会让女人舒服之外,拳脚功夫还真的很不错。 两个实力相当的男人打起来实在没什么好玩的,但是见徐颜夕狼狈地踩着一地玻璃求救一般看着她时,她便无可奈何了。 刚走了两步,郑凛叙擒住了她的手,随即摇摇头:“由他们去。” 皱着眉,文浣浣刚想说什么,玻璃破碎的响声却响起了,很恐怖的声音,文浣浣身子一颤,便看到了徐清骁打破了一个大酒瓶的玻璃,顿时玻璃的碎片就往四个方向散去。 郑凛叙眼明手快地把文浣浣裹在怀里,碎片打在了郑凛叙扬起的西装外套上,但是徐颜夕就没那么幸运了,她离打斗本来就近,那碎片顿时朝她的面门扑去,徐颜夕尖叫一声,忙捂住了脸。 两个男人都是眼神一凌,詹遇宸离徐颜夕最近,顿时想也不想地扑过去,手臂便被碎片划了一道口子。 “啊!詹遇宸!!”徐颜夕一看他受伤了,顿时尖叫出声。 “闭嘴!”还不都是因为她!詹遇宸瞪了她一眼,却因此露出了背部,那么大个空门,徐清骁眼神一眯,顿时朝他攻击过来。 一来一回,文浣浣在一旁竟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顿时明白为什么郑凛叙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了。 他的眼睛还真是出乎意料地毒。 “大哥!别打了!我跟你回去!”徐颜夕终于忍无可忍,正当詹遇宸要攻击到徐清骁受伤的手臂时,她尖叫,“詹遇宸!如果你再敢打我哥我就跟你没完!” 或许是尖叫太过于声嘶力竭,两个男人都收回了手。 徐清骁脸色晦暗地看着詹遇宸,而反观詹遇宸,脸色因为刚才徐颜夕的话而变得极度不好。 “你他妈丢下一堆烂摊子给我就想自己滚回去?!没门!”詹遇宸咬牙一把擒住徐颜夕的手臂,却被徐清骁一手格开:“你再动她,我废了你!” 徐颜夕站在徐清骁身后。 她看着詹遇宸,冷静地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道:“我不会丢下一堆烂摊子给你,这件事我来处理,但是我不会放开你,詹遇宸,你迟早都会是我的人。” 说完,她看向一直黑着脸看着他们的哥哥,拉着他的衣袖道:“哥,我们走吧。” 徐清骁冷冷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就直接穿着带血的衣裳往外走。 徐颜夕看着站在门口不说话的两个人,好笑地道:“你们赶来那么慢就算了,竟然还撒手在一旁看着,真是服了你们了。” 文浣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算了,反正架是打完了,浣浣,这段时间我回一下b市,你帮我看着店里,我还会回来的,工 分节阅读_11 分节阅读_12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2 资我算你双倍。”徐颜夕看了看站在原地隐忍不发的某人,最终一切都化作唇边意味深长的一笑,然后渐渐走远。 郑凛叙看着徐清骁的车子驶远,才转头叫了那个动也不动的人一声:“老二!” 就这么一唤,刚才还在s雕石的詹遇宸一把踢翻了一旁的桌子,嘴上大骂道:“他妈的!大的小的都是变态!” 似乎从未见过如此焦躁的詹遇宸,文浣浣托着下巴,挑眉看着他。 见詹遇宸慢慢换过起来,他转过头来挠了挠头发,随即见到一身白衬衣的郑凛叙时有些诧异地挑眉:“哟?奇了?谁伤我大哥了?” 见詹遇宸狐疑的眼神看向自己,文浣浣瞪了郑凛叙一眼,后者一本正经地指了指手上的青紫:“泰山赠予。” 这样一说詹遇宸硬是有一时半会儿听不明白,待明白后又啧啧有声起来:“什么事儿啊?见个家长都被揍成这样……大嫂家……门风严谨啊。” 郑凛叙无视了他的幸灾乐祸,瞄了瞄詹遇宸嘴角的伤口,勾起唇角:“还好,比某人家长都没着就被揍了一顿要好太多。” 文浣浣扑哧一声笑出来,詹遇宸脸色变得难看极了,咬牙切齿地看着一地的碎玻璃,脚狠狠辗在上面,不知道是把脚下的玻璃当成徐清骁还是当做徐颜夕,“我那是让着他!有胆一对一来pk!我他妈不就是当他比我大让着他,他妈的那徐清骁还真给我倚老卖老起来了!” 文浣浣捂着嘴好不容易忍住笑,咳了一声,从内间里拿出了急救箱递给了詹遇宸:“别嚷嚷了,打不过还要吠的最没用。”见詹遇宸幽怨地接过急救箱,文浣浣挑眉,用手撑着下巴靠在厨台上,幽幽地开口,“这不,女人都被抢了,要不就这么着算了吧。” 詹遇宸本来还在给自己上消毒药酒,闻言瞪着眼就差没蹦起来:“我靠!他徐清骁抢我的女人让我就这么算了?!” 说完,詹遇宸在触及到文浣浣幸灾乐祸的眼神后才惊觉自己似乎说错话了,低咒一声然后不自觉地又坐回原位,挽起短袖露出手臂的肌肉,这一看伤得还真不轻。 徐清骁自小在b市都是那横行霸道的主儿,不要说以后徐家都是由他继承的,就他那一身格斗术在b市也算未有敌手。天生严肃孤傲的徐清骁,这次为了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妹妹,竟然跑来和c市同样嚣张跋扈的詹二少打起来,也算是稀奇。 作者有话要说:徐清骁啊~~对于哥哥是各种爱。 詹二少怕是要栽了,我手真的好痒!好想写这个种马的! 第十五章 见詹遇宸默不作声地动作,看出了他的阴晴不定,郑凛叙略略思索片刻,内心已经有了个底,但是这毕竟是詹遇宸的私事,虽然他是做大哥的也不方便插手太多:“你想怎么做?” 詹遇宸听见郑凛叙开口,抿着唇不语。 低叹一声,郑凛叙招手让文浣浣过来:“那你慢慢想,好好想,这店你明个儿派人来收拾,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想要丢下那么一堆烂摊子给你嫂子收拾。” 文浣浣喜滋滋地扑到郑凛叙怀里,心情大好的她连走路都是轻的,詹遇宸捂脸实在看不过眼,挥挥手让他们快走:“就知道你这个昏君有了嫂子不要弟兄!走吧走吧!都走吧!” 文浣浣抛给詹遇宸一串钥匙,忽然计上心来,朝他喊道:“内间里有一间是颜夕的休息间,有空去那里看看,准保你有收获!” 说完便拉着郑凛叙走了。 这里离郑氏不近不远,但是两人都纷纷心有灵犀地走着。 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侧过头看着郑凛叙的侧脸,即便受了伤,但是他的气质仍然在,眼神也是,一样的深沉淡定,了无波澜。 想起那些日夜,他看着她时那么充满欲望的眼神,那埋在颈边的低吼,是只有对着她时才能见到的郑凛叙,文浣浣不禁脸红红地微笑起来。 “欢迎偷看。”郑凛叙冷不丁地开口,文浣浣一愣,随即见到他带有笑意的嘴唇,一恼,便扑上去咬他的耳朵。 郑凛叙护着她的腰,边走还要边维持两人的平衡,文浣浣踩上他的鞋子让自己能够够得着他,咬过耳朵后又转移去咬耳朵下的一小块肉,便尝到一阵汗水的味道。 “好吃吗?”郑凛叙的声音有些低哑,他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因为俯首而露出的一小片后颈,眼神低迷。 “呸!一大股酸味。”文浣浣敲了他一记。 两人如同最普通不过的情侣,在大街上嬉戏打闹,甜蜜如漆,丝毫不顾街道上因为他们的快乐和般配而一次次回望的人们,平凡而幸福。 等他们一直走到郑氏大楼下,是半个小时候。官圣奚早早等在门口,见他们出现后便跟在两人后面上了专属电梯。 “乖,等下去房间里洗个澡,我让圣奚去拿你的衣服,洗好后我们出去吃饭。”抱着文浣浣,郑凛叙低下头用下巴去磨蹭她的发顶。 官圣奚闻言低下头,电梯打开后,他便转去了63楼的衣物间拿衣服。 文浣浣进了浴室后,郑凛叙换了干净的白衬衣和裤子,用毛巾微微擦了擦头发,坐下来翻了翻文件,还没过十五分钟,官圣奚就进来了,手上拿着一套看起来十分质地柔软的休闲服:“boss,秦家的小姐在两个小时前来过一次,见你不在就离开了,说是会五点半再来一次。”官圣奚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离五点半还有五分钟。” 郑凛叙点头表示知道了,他走过去拿过衣服亲自送到房间里,等文浣浣换好衣服后,他拿着毛巾给她擦头,两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一个懒洋洋地靠着身后的人,一个表情无恙眼神却温柔似水。 见官圣奚还在等候自己的安排,郑凛叙眼也不抬地道:“让她等我十五分钟。” “什么人啊?”看到官圣奚领命出去,文浣浣扯了扯他的袖子。 “秦家的小女儿。”郑凛叙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最近郑氏和秦家有一桩投资巨大的合作案,因为郑凛叙和秦家的大儿子秦阳有些交情,所以自然这件事就由郑凛叙管。 秦家的小女儿叫秦敏,好听点说就是名媛会上的领头羊,风华正茂,但是实际来说不过是一个被家族和兄长溺爱的骄横公主。秦家一向多子多孙,女儿是少之又少,秦敏便是那含着金汤勺在秦家一堆男孩子中出生的最小一位女儿,上头的姐姐出了国,剩下的她便自然而然地得到了上至秦家二老,下至最小的哥哥的宠爱。 那一日和秦阳在秦家的私人会所里谈关于合作案的事情,秦敏突然来访,一眼就相中了当时坐在正中间的郑凛叙,自此一有时间,秦敏就会上郑氏来碰碰运气,只可惜郑凛叙太过于冷漠,几乎每一次都是以工作为借口推掉和她的见面,即使有那么一两次,也不过是秦敏在吱吱歪歪地说话,郑凛叙安静地听。 若不是给秦阳面子,秦敏怕是连郑凛叙一眼都见不着,偏偏最近她在名媛会上听说那日郑凛叙带着一个女人高调出现在郑家私人宴会的事,心底坐立不安,还是决定上来一探究竟。 郑凛叙面不改色,文浣浣想要凑近一看,却被他用毛巾按住头而只能闷闷地靠在他的怀里。 “嗯哼?红粉知己?”文浣浣的声音带着质问在毛巾下传来。 “红粉不就在我怀里么?”郑凛叙手不停地擦着,无视某人佯装吃醋的模样。 “那外面那个是什么?”某人不领情,来劲地抓住他的手,刚刚洗完而变得湿漉漉的眸子水亮水亮的,十分诱人。 郑凛叙眼神一暗,刚想要低下头:“外面那个是甜食,可惜……我爱吃辣的……” 唇还未覆上,门被有些粗暴的力道打开,郑凛叙一顿,眼睛一眯,似乎因为被打搅而变得十分危险。 “凛叙,我好不容易才碰见你在……啊!”秦敏等了五分多钟实在等不过去,绕过官圣奚打开门后,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郑凛叙怀里抱着个女人,脸色晦暗不明地看着自己,顿时瞪大眼睛,指着文浣浣尖声道,“她是什么东西?” 官圣奚随后赶来,闻言眉头一凌,抿唇不再说话。 有人刻意找死,他阻止不了。 更别说是“那个东西”,在郑凛叙的心里是什么地位了。 果然,郑凛叙眼神闪过一丝寒色,他转而对秦敏身后的官圣奚道:“扣你三个月的假期。” 官圣奚低叹一声,没有反驳。 “你说我?”文浣浣见到一个长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女人指着自己,心底觉得好笑,想不到看肥皂剧里面大房抓小三的情节会真人重现,而眼前这个女人虽然不是大房,她也不是小三。 “凛叙!你……我约了你那么久,你竟然都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秦敏简直不相信自己所见到的,眼前那个熟悉的冷漠的男人,竟然会容许那个平凡的女人坐在自己身上,脸上还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宠爱。 秦敏不知道文浣浣身上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衣服上连一个名牌标签都没有,她的头发已经干了半成,此时正坐在郑凛叙的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只是秦敏不知道,文浣浣身上的衣服,看似普通,但是和郑凛叙的每一套衣服一样,都市由国际知名设计师独身订做,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由市无价。 “秦小姐,你失礼了。”郑凛叙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些许冷意,他并没有让文浣浣下来,而且怀中的女人似乎觉得挺好玩的,他便也随她去,只是对秦敏再无之前的宽容,“我现在正在忙,如果秦小姐等不及的话可以先行离开,我可以让圣奚送你。” “你……你就不怕我跟哥哥说要对郑氏撤资!这样的话合作案就吹了!”秦敏的眼底蓄满了泪意,她不敢相信郑凛叙竟然会因为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做到这个地步,“我可是秦家小姐!我有什么比不上这个女人!” “秦小姐,”郑凛叙状似无意地一撇,语气却显示已经丧失了对她的耐性,他用手指缠绕住文浣浣的发尾,一字一句都带着孤冷,“试问我郑凛叙的女人,和你有什么可比性?” 他的女人,根本不需和人比,拥有他,便等于拥有他的全部,试问谁敢,又有谁能够和她比? 文浣浣闻言也是愣住,她略略抬头,只能见到他干净而线条俊美的下巴,忍不住窃笑,然后凑上前吻了一口。 郑凛叙挑眉,这只小辣椒,真的是能让他不分时间场合地想要她。 秦敏的眼泪哗啦一声流下来。 从小到大,她得到的有什么不是最好的?有谁忍心给她脸色瞧?即使是男人,她也认定了只有郑凛叙这样的男人才配得到自己。 家里的人对于她如此明目张胆地对郑凛叙表示好感都是没有意见的,毕竟郑凛叙不仅手拥郑氏,连意大利那边的郑家也听说已经被他完全纳进掌中,有这样一个男人作为支撑家族的后盾,没有人会持反对意见,只有大哥秦阳,一直以来都是不赞成,大哥说过,郑凛叙不是一个能够轻易被驾驭的男人,除非他真的看上,否则即便是十个秦家,对于他来说也不过他在意的人的一根手指头。 秦敏不信,她在眼见到他就想要得到他,虽然不说,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明白。 但是如今,他使她这般难堪,难过。 真的如大哥所说,在他眼底,她即便流下再多的泪,也抵不过那个女人亲他一口来得重要。 “圣奚,送客。”郑凛叙一手抱住怀中的女人,说出来的话微冷,但是眼神却不一样,有种璀璨的光辉在里面闪耀,“一定要送秦小姐到秦家门口为止。” 话语既出,官圣奚明白这个秦家小姐是彻底没戏了,谁不知道秦家老爷子是军区总部下来的人,一向讲究作风严谨,如果被他得知自己的孙女上门找男人还被别人打包送回来,即使不忍心打罚,也难免得会责骂一番,然后逼得她再也不能进郑氏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过后又恢复成周更状态了,坑还是得慢慢的填,话说秦敏也注定是要炮灰了,但是即便她是炮灰也是一只屹立不倒的炮灰! 不方便剧透啊,在这里只能说我实在太喜欢詹遇宸x徐颜夕这一对了,好想写好想写啊!捂脸! 第十六章 秦敏哽咽着后退半步,随即僵直着背。 身为秦家小姐,她不允许自己在一个冷血的男人面前丧失自己的一丝最后的尊严。b 分节阅读_12 分节阅读_13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3 r   “你会后悔的。”秦敏,一字一顿地道,双拳紧紧捏住,眼底的泪还未完全散开,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 秦敏转身就走。 “秦小姐,”郑凛叙这时却幽幽开口。 秦敏的脚步缓了缓,但是她并未回头。 “如果让我知道你们秦家动我的人一分……”郑凛叙用手勾住文浣浣的发把玩起来,姿态慵懒,似乎这只是一句不起眼的叮嘱,“哪怕只是一个念头,秦家的下场是如何,秦阳会告诉你。” 文浣浣终究是动了恻隐,她摇了摇郑凛叙的手臂,郑凛叙才止住了嘴。 秦敏头也不回地走了。 官圣奚看看boss,再看看那个离开的倩影,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追了上去。 文浣浣觉得她其实挺无辜的。 “喂……你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冷血的吗?”文浣浣赖在他怀里道。 “除了你。”他回道。 文浣浣似乎听不清,“嗯?”了一声。 郑凛叙凑近她的耳朵,吸吮着她漂亮的耳垂,笑语间,带动胸膛微微震动:“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都冷血。” 微红了脸,文浣浣不说话了。似乎想到什么人,郑凛叙复又笑着道:“我敢情是比较好的了,你没见过老三,只要是个雌性近身他就差点没跳到井里去。” 谁说郑氏五兄弟在花场上逢迎做戏,对女人犹如对待掌上之物?自打萧桓和前妻认识后,就深谙“女人不好惹”的真理,凡是有女人主动近身,都马上避之而无不及,据说都是被前妻这种生物吓出的后遗症。 而如今连他这个做大哥的都栽了,自然十分乐见其成地看着一群兄弟陪葬。 文浣浣听后唏嘘不止。 训练场上。 汗水夹杂的尘土味,伴随着一声声闷哼响彻在整个木制的场馆内。 文浣浣一身白色道服,因为年道已久,衣服已经泛黄,但是看得出来是精心打理过,所以虽然旧但却有种别样的英气。 最近詹遇宸那家伙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每天按时到咖啡馆蹲点,表面上说是要逮到那个胆敢丢下一堆烂摊子给他收拾的女人,但是从他每日恍惚的眼神中,文浣浣知道詹遇宸肯定是去看那小休息室里的东西了。 所以索性丢下他一个人看店,反正詹二少终日无所事事,郑氏上有郑凛叙,下有萧桓和纪若白打理着,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又一个犀利而力道十足的过肩摔,因为角度太过于刁钻,三师弟一个不慎就被摔倒在地。 “后盘虽稳,但是形式太死,这样不利于防守敏捷性高的敌人。”文浣浣在校场上仿佛是变了一个人,对于武术,文浣浣是从小喜爱也是从小接触,资历在大师兄之下的她,也会经常辅导自己的师弟。 三师弟站起身,随着文浣浣的手指动了动脚,点了点头。 武馆有一项明文规定,武术不分男女,谁赢了谁就是赢家,通俗点说,就是只要你赢,你要做老子都行。 所以众位师兄弟们对这个平常看起来一身正气又不乏俏媚,却在武术上一丝不苟,认真负责的师姐十分地崇拜。 见三师弟开始自觉地开始扎马步,文浣浣眼睛一眯,忽然拐身向他下盘的各处弱点踢去。 文浣浣的脚法十分具有力道,三师弟骨子硬,被踢得生疼却咬着唇死忍住,文浣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一个凝气,腿凝聚了力气一扫,三师弟终于忍不住,啪的一声又跌倒在榻榻米上。 “不错,抗击打能力过关。”文浣浣用脚趾踢踢他,见他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心情大好,“去单方面提高一下敏捷度,马步虽然重要,但却不是唯一的一种防守方式,要做到灵活运用。” 文浣浣说完就朝下一个师弟走去。 训练场上一阵热火朝天,一旁站着的文启雄看了一会儿,直到姥爷笑眯眯地站在自己身旁,才转身道:“爸。” 姥爷摸着胡子点头:“浣浣这个孩子不错。” “就是心气还是高了些、”文启雄习惯性地蹙起眉头,“性子都这么久了还是那么娇蛮,难怪是要吃亏的,这点也不知是像了谁?” “像你,”姥爷大笑,“也是一身正气,却又狂放不羁!” “只是女儿家果然是不能太宠的。” “你是在怪凛叙?你也没资格说这种话。”姥爷调侃着道,“哈哈,启雄啊,你这女儿最近可是被宠惯了,那一身娇蛮这辈子都恐怕是戒不了了,你就一个人郁闷去吧!” 无言地面对姥爷眼底的笑意,文启雄揉揉额头:“那小子。” “呵呵,不错吧?和他老子当年一个样,都是深藏不露的主儿。”谈起自己得意的两个爱徒,姥爷笑得胡子都颤了颤,“那天你是用了九成力的吧?我看凛叙可是五成力都不到,虽然以守为攻,但是你却还是占不了便宜。” 文启雄沉默了。 他也惊诧过,在和郑凛叙交手后。 那时候他是狠下心来试探的,所以发力也比较重,谁知道郑凛叙不仅当仁不让,而且沉静有度,一招一式下来,不仅没有让文启雄失了面子,而且也暗暗地接下了十几招重招。 以文启雄的功力和力度,那十几拳下去即使是能力较高的人,也必定被伤其筋骨,少不了要在床上安分几周,但是郑凛叙却能一招招接下,却只落得个基本皮肉伤,可想而知他的武术造诣已经高得是一个平常人无法达到的层次。 “爸,”文启雄踌躇了片刻才开口,“你为什么会赞成?” 文启雄即便不说明白,姥爷也清楚他的意思。 文家一生光明磊落,鄙弃黑道人之行事,但是此次对郑家,姥爷是显然地无视。 且不说郑凛叙的父亲是黑道起家,郑凛叙如今在掌管郑氏的档口上,私下里却是在管理着郑家的巨大军火贸易,这点以姥爷和郑家的交情,不可能不知道。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他们文家上上下下都疼爱呵护着的人。 姥爷笑叹。 “启雄,你是老了,”姥爷拍拍文启雄的肩膀,看着不远处那一喝一声的娇丽身影,“老了,便容易寂寞,也容易怀疑自己。启雄,还记得孩子她妈过世时是怎么说的吗?” 文启雄喉头一梗,平常严肃的脸此时鲜有的蒙上了一层痛:“只愿保她,一生幸福平安。” 最后几个字,他咬地极重。 姥爷道:“郑凛叙的底子虽然不干净,但是对浣浣,他是真的动了心,”见文启雄沉静地看着文浣浣的身影,姥爷似乎也回忆起那个让他最心疼也是最爱的女儿,“我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你当年看着孩子他妈的感情,启雄,你能假装看不到吗?” 文启雄抿唇,最终,他僵直的身子放松下来。 “我和你们一样,只愿这孩子一生,幸福平安。”姥爷微笑,“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是孩子的选择,我就无条件支持了。” “也对。”文启雄终是释然了,即使内心有丝酸涩,但是想到妻子离去时那信任和托付的笑容,他终究是妥协,一如既往,“只要是她选的,她也一定会喜欢。” 若不是那一日,他看见了郑凛叙眼底那强烈的占有欲和势在必得的目光,文启雄势必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任自己的女儿跟了他。 只因那眼神太过于熟悉,让文启雄一下子便沉下了心,更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其实姥爷说的没错,文浣浣虽然长相和她母亲有七八成相似,但是骨子里的硬气和娇蛮却是像足了自己。 所以才深知,如果不是死死认定,她是不会带郑凛叙来见她,更不会对着郑凛叙使出那处她平常所压抑住的任性。 自己的女儿,终究是了解的。 文启雄低叹一声,不再言语,姥爷知道,文启雄这就算是真正地放行了,不禁眯起眼,笑得愈发得意。 “爸!姥爷!”过了大半个小时,文浣浣才往文启雄和姥爷的方向走过来。她因为刚才的训练而出了一身的汗,但是眉头却仍旧是飞扬的,看得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轻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文浣浣疑惑。文启雄从一旁拿过白色汗巾,文浣浣伸手接过,随意地擦了擦。 “在想……唔,咱闺女终于长大了,终于到了成家的年龄了,”姥爷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孙女,“幸好郑家还算是在c城,不然我才不舍得我的孙女嫁到那么远。” 文启雄咳了一声,随即被姥爷间接无视了,而文浣浣也料不到姥爷会这么直言调侃,一时那张俏脸顿时红了一半:“老顽童,不知羞!”她嘀咕道。 “怎么不知羞了?当初要不是我不知羞,你都不知道在哪里呢?以你老爸之前那性格,如果不是我首肯,你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出生!”谈起自家女婿往年的囧事,姥爷可谓是津津乐道。 “孙女都还没看够呢,就想抱孙子,哼!偏不让你抱!”文浣浣甩头。 “人家愿不愿意去你都不知道呢,还说给人生孩子,不知羞。”谁知道姥爷老神在在地回了句,顿时让身旁的文启雄十分无语。 文浣浣愤恨地回头,握着手中的汗巾挥舞了会儿,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尾上挑,更添了种嚣张娇媚:“他敢?!” “的确不敢。” 身后,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幽幽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咱女主已经被boss养回性子来了,大boss功不可没啊 若爱已经开了十六章了,回首之前的章节尚且有一些bug,且等文章完结后色水会再重新发一次,届时会修改原有的bug和添上一些新的情节,而且色水不是专职写书的,色水还是个学生,更文的安排也不能给予各位亲定期,什么日更,隔日更的色水不一定做到所以不承诺,希望亲们体谅色水的苦衷,但是坑品色水一向是保证的,如果这也让亲们不能接受的话,色水也不强求。 另外就是文被霸王地厉害,色水习惯性地走一下场表示抗议各位童鞋想看肉末么,想看肉末就继续霸王下去吧 第十七章 文浣浣回头,来不及羞涩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扑了上去。 “你不是说还早吗?!”文浣浣视若无人地环住郑凛叙的腰,惊喜使得她的眼里蕴满流光溢彩,郑凛叙想要用手遮住,这样或许自己便不会因呼吸被夺而感到窒息。 郑凛叙早些时候去了意大利参加家族会议,那日是文浣浣送的飞机,刚才上练武场之前两人才通过电话,电话那头他的声音磁性而低迷,略带着宠溺的笑意:“还有一个星期。” 她虽然失望,但是却不能说什么。 想来这是搞突然袭击。 “有人都暗地里埋怨我不娶了,我再待在外头,估计能从预备役老公的位置下来了,”他用力一收手臂,感觉到她紧贴在自己怀里的那份充盈,眼底的笑意散开,化成绕指一般的柔,“到时候岂不要跪搓衣板?” 文浣浣想不到他竟然把方才的话都听了去,脸蛋一红,她锤了他一拳,却是带着嗔怪的:“你敢不跪么?” 姥爷哈哈大笑,文启雄抿唇,向郑凛叙望去,郑凛叙则从怀中的女人抬起头,对两个长辈稍点了头。 于是两人静静地走在石头小道上,手牵着手,两人都是疲累过后,都静默不语,享受着和彼此在一起的这份宁静。 文浣浣还穿着刚才的白色道服,看在郑凛叙眼底又是一番可爱,手动了动,他嘴角一勾,若有若无地带着文浣浣从假山那边走去。 文浣浣还处在兴奋中,丝毫不觉某人的企图,待发觉不对劲时已晚,郑凛叙一手勾住她的腰把文浣浣整个人压在了一块偌大的假石上,文浣浣一愣,他的唇边带着掠夺般的气息扑了上来。 文浣浣的脸红红的,感觉到他暗示般的辗磨,她主动张开了小嘴,用舌头舔了舔他。郑凛叙的眼底笑意更盛,为防石头硌到她,他用一只手托住她小小的后脑勺,一手扶起她的腰,让她几乎被嵌进自己的话里,而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勾弄芳香里面的甜美。 文浣浣从小就不是一个扭捏的人,若是说以前的反抗是因为不敢去接受他,但现在既然已经抛开了自己,对郑凛叙,她是热情的,如她的性格一样,敢作敢为。 显然这种性格对郑凛叙 分节阅读_13 分节阅读_14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4 十分受用。 深邃的眸,炽热的唇,在软腰处撩带火种的手。 迷乱的气息,是谁的呼吸诱惑了隐藏在表里的欲望? 他的眼底只有她,她的迷乱,含水的双眼,他一寸一寸皆不放过。 她也是,手攀附着他的脖颈,是要引得他向下,再向下…… 他离了她的唇,她却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惹得他身子一紧。 手,极度不安份,却带着某种克制。 掐着她的腰,有点失了力道,惹得她不满的一声嘤咛。 “小辣椒……”他喟叹一声,倒吸一口气,随即一口咬上她耳后的一寸嫩肉,牙齿厮磨,犹如困兽,宣泄不满。 “你……好沉……”文浣浣带着一脸餍足的媚,却不自知,只能红着脸推了推他,实在不想承认,她感觉到他身体的某种变化……正紧紧地抵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很热。 “是一辈子,当然沉。”他低笑,喑哑而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她哆嗦了一下,他便感觉到。微微提起身子,他直直望如那双从次相见,便不曾改变过的眸,此时此刻,只有他的倒影,“你也是。” 很沉,压在他的胸口,无时不刻不提醒着她的存在,让他走到天涯海角,都感觉离不开她。 “那边的事,处理好了?”她因为他那种灼热的眼神而转过头,只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勾起。 郑凛叙“嗯”了一声,随即抱着她坐起,让她面对面骑在自己的脚上,因为角度的问题,她得以俯视他,而他并不在意,即使那么多年来,他从未仰视过任何人,“浣浣,” 文浣浣把头搁在他的头上,微微蹭着。 “对于我的家族,你了解多少?”他忽然转入这个话题,让文浣浣不自觉皱起眉,她离了他半寸,看着他仍旧带笑的眼,这个男人似乎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是笑,“看来大部分是了解的。”郑凛叙已从她的眼底看出了答案。 “浣浣,不是我要为难你,也不是逼你在什么之间做一个选择,只是,我需要你有一个准备,”郑凛叙把她的脸贴在自己颈侧,文浣浣感觉到他此时的郑重,不由得认真听了起来。 “你是我今生决定要的人,所以我不会瞒你。的确,我在掌管郑氏的同时也同时掌握了大半个欧洲的军火贸易,从我开始接手郑家开始,我的手就未曾干净过。我杀过人,也害过人,但是我没歉意,也没愧疚感,因为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当亲耳听见,文浣浣倒吸了一口气。 大半个欧洲的军火贸易是什么概念,文浣浣还是懂的。 这才惊觉,眼前抱着自己的这个给予自己任性权力的人,真的是那种掌握千万人生杀大权的男人。 内心逐渐沉淀,凝聚。 郑凛叙继续说,手却轻轻抚过她的背:“在一个家族,特别是黑道世家,这是每一个继承人都要走的路,我并不怨谁,因为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我所付出的,收获给我如今能够为所欲为的权力,这是别人做不到的,所以我可以保护任何一个我想要保护的人,爱人,兄弟,伙伴,”他慢慢收紧了双臂,抿着唇的模样似乎是有点不安的,而原因,文浣浣觉得自己知道,“并不是每个人一出生就注定拥有这些,浣浣,或许你会接受不了,当年我的父亲拜姥爷为师,也曾经受了拒绝,但是你不能。” “为什么?”她好笑的问。 “因为,是我选择了你。”郑凛叙的双眼灼灼地看着她,“是我选择你成为我郑凛叙的人,也是我选择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地位,是我给你的。”所以,她可以无条件地任性,可以撒泼,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杀人放火,因为那都是他给她的权力,世上只此一人,独一无二。 “所以总得来说,你就是一个暴君,做尽坏事,还要强抢民女?”文浣浣的眼眶有些湿,她重新依偎在他的胸前,那压抑了自己许久的结,被他三言两语解开,再无遗漏。 “你不是民女,”郑凛叙心底一松,知道了她的回答,“你是褒姒。” “郑凛叙,”文浣浣笑了,温柔的嘴角释然地扬起,嚣张跋扈的,是他记忆中那最初的模样,“既然如此,我愿意为你。” 五个字,她再也不能回转心意。 也罢,做暴君的宠妃,也好过碌碌一生,离了他,终是不得活。 房间内,文浣浣盘着腿和师兄聊天。 用头夹着手机,文浣浣开电脑,电话那头,凌君炎似乎也是有所察觉,不由温柔地笑了:“和谁聊天啊?那么着急?” “一个好姐妹。”文浣浣乖乖地道。 自然是好姐妹,这不,那货去了b市那么久,终于晓得线上联系了。 又聊了好一会儿,凌君炎忽然停了半响,隔着手机,声音似乎有些遥远:“过几天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嗯?!”文浣浣差点没把手机摔下来。 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肯定又忘记了,明明是个女孩,却是连自己最重要的生日都不记得:“傻丫头……”凌君炎的声音似乎有些苦涩,“……今年赶不回来了,我寄礼物回去给你,咱们浣浣想要什么?” 文浣浣挠挠头,似乎最近也没什么想要的,便笑嘻嘻地回道:“我要师兄过得幸福快乐。” 电话那头无端沉默。 文浣浣“喂?”了一声,转眼见到徐颜夕上线,便忽略了那头的安静。 “浣浣……我会的,”凌君炎的声音很低很沉,似乎隔着虚空,“二十五岁生日快乐,浣浣。” 挂了电话,凌君炎用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直到灯光转暗,那黯然的面庞才得以减缓。 她说要他幸福。 多么单纯无忧的一句话。 凌君炎从阳台上回了房间,冷清的居室,在俄罗斯,气候已经变得十分清寒,跨入室内那股温暖便迅速裹住自己,但是凌君炎却还是觉得冷。 即便暖得住身体,也暖不住心。 不像每一年到了冬天,那个小小的人儿会毫无顾忌地偎在自己的怀中,暖了她,她会笑眯眯的,然后偷偷看看自己会不会被她冰着。其实怎么会?凌君炎喜欢她身上那股温暖,即便是在零下几十度,也能使他心中的寒冰消融殆尽。 但是他,终究只是师兄,是兄长。 即便,他爱她,不比丝毫一个人来得要少。 文浣浣和徐颜夕在那头风风火火地聊了起来,徐颜夕声称自己被软禁在家,连徐家大门都迈不出去,还说要让文浣浣过去b市“营救”她。 “我是想啊,”文浣浣打字速度飞快,“但是我要生日了,寿星公最大,你的事情就先搁后吧,无限期的。” “你!!”徐颜夕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果然是有暴君撑腰,连说话的口气也大了不止那么一点!” “过奖。”文浣浣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你也不差,种马男自打进了你的秘密小仓库看完后就整个人不对劲,你有机会了。” “魂淡啊你!”徐颜夕怒了,“谁让你给他看的啊!” “但是他帮你清理店里。”文浣浣说的义正言辞。 “那是他砸的当然是要他收拾!” “也不想想是因谁而起!” “呜呜……哎哟我的好浣浣……”徐颜夕发了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吧?我再不回去男人都被抢了!你也不想看到种马男逍遥法外,而你的好姐妹却在这里独守空闺吧?” “嗯……我表示无压力。” “那是因为你没吃过肉!”徐颜夕愤恨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差不多就是大船了~这章先给肉~~期待大boss在自己的小兄弟上打上蝴蝶结把自己扔床上当生日礼物的举手!! 第十八章 这下子文浣浣红了脸了:“不知羞!” “哼!就算是大哥,办事效率还是不如我家那个来得高。”徐颜夕对这点表示十分骄傲。 “小心j尽人亡!” 文浣浣敲完字,果断发了出去。 谁说她没吃过肉!只是……都只是临门一脚罢了。 回想起之前每一幕,似乎都是干柴烈火差点就被吃了,但是往往都是最后关头,他都能停下来。 虽然不情愿,但是文浣浣对于这点还是感到有些挫败。 “吼什么?”身后,一道濡湿的身体贴上,耳朵一热一湿,某位刚刚出浴的就从身后湿漉漉地咬住了文浣浣的耳廓,极富挑逗般的含吮。 因为刚刚洗完澡的湿气让文浣浣浑身一热,想到刚才聊天的话题,文浣浣忙伸手合起了电脑屏幕,身后的郑凛叙眉头一挑,赤|裸的胸膛压住她,两手绕过她撑在桌上,把她圈在怀里:“嗯?做贼心虚?” “才没有!”文浣浣壮起胆子吼过去,一侧头才发现郑凛叙离自己极近,视线慢慢往下,文浣浣的头脑逐渐充血。 郑凛叙一身水珠尚未完全擦干,露出一副壁垒分明的上半身,其诱惑程度简直已经超出了文浣浣所接受的范围。而他的下半身仅仅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魅惑又危险。 “你再这样看下去……”郑凛叙刻意放低声线,见她窘迫地抬起头,他准确的衔住了她的唇,见她瞪着自己,便各种不怀好意地把她的手往自己“只着寸缕”的地方带。 她咬住他的唇,挣扎。郑凛叙也不管,手上的力道不容抗拒,隔着浴巾被她触碰到,郑凛叙的喉头一动,带动她的手慢慢揉了起来。 他似乎十分乐见其成,吻了吻她已然充血的小耳朵,乐此不疲地摩挲,用空出来的手轻轻扫着她尾椎骨后的一个小漩,带着频率的挤压,不一会儿她便软在他的怀里。 “太狡猾了……竟然用美男计!”文浣浣意识模糊间抗议,郑凛叙微怔,于是眼底的笑意更加盛。 直到他压抑着释放出来,文浣浣在他意犹未尽的目光中逃向了洗手间,自认为这一次的尺度实在大得不行,便借着洗手的机会躲在里面不肯出来。 郑凛叙自己清理了一下,压抑住笑意走过去敲了敲门,见某人悲愤欲死临阵脱逃,便微弯起嘴角道:“害羞了?” “尼奏凯!”小妮子发飙,后果很严重。 “不奏凯,”谁知道心情大好的郑凛叙也陪着她疯。 “郑凛叙!你真的很讨厌!” 倏地一声,文浣浣怒气嘭嘭地打开浴室门,见郑凛叙优哉游哉靠在墙壁上,顿时一个怒瞪。 可是她带着水汽的眸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郑凛叙笑着把她拉到怀里,轻啄了一下她的眼睛,见她不配合,索性用手圈住把她放在床上,禁锢住不让她动弹。 “你再蹭,我就真枪实弹地来。”郑凛叙淡淡一句止住了她的不安分,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他抱着她柔柔地磨蹭,“浣浣,生日那天,和我一起过。” 文浣浣这才想起有生日这回事。 “凭什么?”她语气不善。 “凭我是你男人。”他咬住她的下唇,两人又嬉闹了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你打算……怎么和我过?” 文家生日很朴素,往往都是一碗生日面就算了,不论老少男女,以前师兄在的话会给她另外准备礼物,但是今年… 是他们在一起后她过的个生日。 不能否定,她有些期待。 每次,只要关于他,她便有期待,期待这个男人,能宠她到什么地步。 他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她很好奇。 “唔……秘密,”郑凛叙懒洋洋地靠着她,神情就像一只慵懒的狮子,温顺却又不乏危险,但是后者对于怀中的人来说无效,“保证夫人满意。” “谁是你夫人啊?” “谁应就说谁。” “滑头!” “叫老公……” “哼!你魂淡……” …… 十月的意大利偏于清寒。 一下飞机,文浣浣就大叹一声,呼出的清新空气盈满肺腑。 一只手帮她把高领衣拢了拢,文浣浣感觉到郑凛叙的轻松,是从一踏进这片土地起就有的。 因为这里是 分节阅读_14 分节阅读_15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5 他的王国。 在意大利,谁人不知郑凛叙这个名字,掌握了多少意大利高层的生杀大权,虽未见其人,却也不敢僭越。 今天一大早,在姥爷和父亲的允许下,郑凛叙带她回了郑宅,直接上了去意大利的直升机。还是上了飞机的那一刻,文浣浣才彻底清醒过来。 右手被郑凛叙牵着,她靠在离他胸口最近的地方,身边一群自从踏进这片土地起就出现的和黑衣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但是文浣浣已经习惯了。 “这里是西西里岛。”郑凛叙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秋天的意大利无论是哪里都是一派的安然美景,“我母亲在这里。” 文浣浣倏地明白了他带自己来这里的含义。 只听说郑凛叙的母亲在生下了他之后就和他的父亲两地分居,并扬言生不相见。 于是,不由自主地环顾这片美丽的岛屿。 一股派和的宁静。 四周穿插的红树叶,在并不多车的马路两边聚集,只需要这么一望,便觉得这片色彩是无穷无尽的,带着浓烈的勃勃的生气。 他们并不需要等,一旁已经有人前来接应。郑凛叙从小在西西里岛长大,这里自然分布着他的人,这里是连郑凛叙的父亲都无法随意踏足的地界,用来守护一个爱了半生女人的安宁。 望着相隔甚远的海岸线,那碧蓝的海面因为阳光的折射显得有些刺眼,文浣浣升起玻璃窗,有些感慨地睡在郑凛叙的大腿上:“这里真美。” 郑凛叙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发,望着她满足的侧脸,心底一派安然。 郑凛叙的母亲住在一处能俯瞰整个西西里岛海岸的高地上。 但是郑凛叙并不着急让文浣浣去见他的母亲,牵着她的手,高处的风有些冷,他把她拥在自己的大衣里,两人用彼此的体温取暖。 文浣浣的神态慵懒地像只猫,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会被他传染地多多少少染上一些他的习性,她也是。文浣浣十分享受这种不用太过于动手动脑的生活方式,只依赖着一个人,呼吸也随同,这样的感觉很美好。 跨过一片残垣,残垣其实都是一些罗马建筑的石柱,三三两两残缺不全地竖在地上,彰显着意大利独有的文明风采。 越过一片小高地,一阵冷风袭来,她更深地缩向他的怀抱,额头的刘海被他轻轻拂开,一睁眼,文浣浣就差点停住了呼吸。 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海风。 碧蓝的,连成一片月牙状的海岸。 还有海天连成一线的美好。 从这里往下望去,似乎整个西西里河都能纳入眼底,像泪盈满自己的眼眶。在远处是连绵的山峦,到达半山腰以上开始蒙着一片雪白,山口略开口,郑凛叙为她解释:“那是火山。” 就这样望着望着,文浣浣便觉得眼睛有些干涩。 一想到这里就是他成长的地方,他们站着的这个位置,或许是他小时候常常站过的位置,这样美好的景,他也一个人看过,文浣浣便觉得胸口似乎溢满了什么,让她出不了声。 郑凛叙很聪明,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他应该给什么。 她想要关于他的以前,不仅是现在和未来,所以他带她来。 她想要更多接触他不为人知的以免,所以他带她来意大利,带她见自己的母亲。 真的如他所说,只要她要,只要他能给。 “小辣椒,你再不擦擦,眼泪就要出来了,”郑凛叙温热的手指轻轻柔柔擦上她的脸颊,文浣浣偏头,不偏不倚地嘴唇擦过他的嘴角,他稍愣,随即低沉地笑。 “我很喜欢这里,”文浣浣微红着脸靠在他的怀里,郑凛叙的身上有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如他的人一样,隐隐透着霸气,她踌躇片刻,才闷闷地说了句,“谢谢。” 郑凛叙摸着她的头,为她少有的温顺而感到喜悦。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这片海,我最后一次看的时候是三年前。”郑凛叙指了指远处的海岸,这里年年更替,从沿岸的小房,如今已密集地布满了居住屋,温馨地紧贴在一起,显示着这海岸小城唯一让人心静的平和,“我的妈妈是一个很文静的人,她生下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买下了这一大片土地,维持着这座岛屿里唯一的不变。我的父亲黑道起家,娶了她这样身家清白的女子已是难得,但是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常年生活在枪林弹雨中,所以她离开了,如果不是父亲坚决不离婚,我当年就会成为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叔叔爱阿姨?”文浣浣问。她或许明白,为什么郑凛叙深处黑道,但是身上却依然有着商人政客般的儒雅和翩然,大概是遗传了母亲的缘故。 “……虽然父亲不说,但是他们是爱着彼此的,我知道。”郑凛叙边说边拥紧她,他还不习惯跟别的人说那么多,但是她不同,她是特别的,而且最要紧的是,他们如今的处境,和当年的父母是那么地相似,但是结果必将会不同,“他们都深爱对方,但是母亲不能接受父亲对家族的执着,父亲也无法放下自己的责任,而我,也必将承担这个责任,包括给我的子孙。” 文浣浣握住他的手,紧紧捏住,抿唇不语。 她能明白他母亲的悲哀。 正如之前,在正义和他之间做着抉择,她感到彷徨不定。 “我不会。”文浣浣侧头看着他,而郑凛叙也恰好低头,四目相对,他的眸色深沉,她似乎要陷进去,“我有我自己的坚持,所以我不会要求你动摇你的。或许我之前怕过,但是如今除了和你一起面对,我别无选择。” “这里,”她把他的手牵往自己的胸口,“告诉我,你是正确的答案。” 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在乎,不懂。 她从小囊括所有的美好和宠爱,但其实,她的内心早已细腻成熟。 她越懂这个男人,越心疼,越是离不开。 他的肩上有着她所熟悉的,责任。 为了这个责任,他变得强大,无所不为,却又深沉淡定,不显露一丝一毫的情绪。 “浣浣,”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环住她,“我们去见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去见家长了,大家是不是可以猜出番外主角是谁呢~~ 凛叙的父母是一个虐点啊~我捧脸滚走~ 喜欢的亲们多多收藏评论,好坏兼收,记得给分,不然我打滚! 第十九章 郑凛叙的母亲是一个长相温软的安静女人,年过四十,她的眼却已经如老人一般,带着看透一切的睿智。 而且文浣浣发现了一件事,郑凛叙的嘴唇,是像妈妈的。 略薄,却自然而然透着诱人一亲芳泽的红。 而且气质也很像。 文浣浣见过他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模样,那个时候的郑凛叙像父亲,身上散发着危险和志在必得的气息,但日常生活上,他是更像母亲——慵懒,随性。 见郑凛叙拉着文浣浣的手出现在门口,景月并没有多大的诧异,早在郑博扬见过文浣浣那一天,他就已经打过电话给她了,虽然不情愿接,但却躲不了。 郑博扬虽答应生不相见,但是却经常打电话来,日常琐碎,他必会和她分享,只是她回应冷淡,往往都是冷场告终。 “进来坐。”景月只要不在郑博扬身边还是很容易相处的,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带着江南女子的温柔文静,眼睛却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姑娘。 “阿姨好。”文浣浣显得有些局促,但是被郑凛叙握住了手,不消片刻,就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紧张。 房子的布置和意大利普通人家的并无什么不同,大小适中的房子,面朝大海,后面的花园占地面积比房子大,精心养护的花草显示着主人的兴趣。 舒坦的白色沙发,文浣浣初来乍到难免有些好奇,左瞧瞧右看看,景月端着玻璃瓷杯上前,给他们两人冲了一杯菊花茶,淡淡的清香暖暖布满屋子,驱散了一室的清寒:“次来意大利?” 文浣浣点头,抿饮一口,眼睛一亮:“好喝!” “这是雏菊泡的茶,花嫩,所以泡出来自然有滋味。”景月拢了拢月白色披肩,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眼角扫过郑凛叙宠爱的看着文浣浣的目光,景月笑着敛眸,“有空可以多来坐坐,让凛叙带你来。” 文浣浣听出了景月的话中有话,小脸不禁一红,郑凛叙笑得依旧是淡淡的,只是眉梢已经染上了几分明朗。 “凛叙从没有带女孩子来过,小宸也是死磨烂泡才能来见见我,其他几个小孩就更不用说了。”景月虽然在国外,但是对于儿子的人际还是很清楚的,郑氏五兄弟一有空就会来这里拜访,景月都认识,“浣浣,这真的是不容易的,好好珍惜。” “嗯,我会的。”文浣浣悄悄握住了郑凛叙的手,点点头。 郑凛叙看向母亲,嘴角微勾,景月也笑了。 又聊了一会儿,景月上了楼,郑凛叙就带着文浣浣看房子,这里被布置地很精妙,一小处细节都不放过地被装饰成让人舒心的景象,文浣浣再次为未来婆婆表示了由衷的赞赏。 “你做不来的,不是同一种性格的人。”郑凛叙打趣她,知道她的性子是做不了这些细活儿的,自然逗弄一番。 “哼!不怕,你妈妈喜欢我!”提到这点文浣浣很是得意。 “那是,”郑凛叙抱住她慢慢往花园走,“连那么眼叼的儿子都能看上眼的,怎么也差不到哪里去。” 文浣浣撒泼,郑凛叙紧紧搂着她,低低沉沉的笑声充斥庭院。景月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礼盒站了许久,见到郑凛叙回头,才微笑着走过去,把手中的礼盒递给文浣浣。 “听凛叙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伯母没什么可以送的,这个你拿去。”文浣浣打开,里面一套翡翠玉石的手镯和项链安静摆放着,看那成色就知道是高档品,“我清楚凛叙,如果不是认准了一辈子,他是不会带人来见我的。这套迟早得送,你就收好。” 郑凛叙见文浣浣咬着唇不知所措,忍不住捏捏她的小鼻子,伸手拿过一个玉镯,把她套在了文浣浣的右手腕上:“我都专门带你来未来婆婆这讨礼物来了,还矫情。” 文浣浣锤了他一下,被他反握住贴在胸口,拇指磨蹭着玉石,笑道:“嗯,很好看。”他柔柔地牵动嘴角,看向景月,“谢谢,妈。” 这套上古玉石是从景月的外祖母时留下的嫁妆,一直穿了三代人,年代久远,隔着阳光甚至能反照出一片细腻的血红色,他是认定了眼前这个人,才来意大利的。景月想,然后感到释然。 她终怕连他们的儿子也会变得和他的父亲一样,但是不然,他是他,是郑凛叙,他选择了一种让大家都可以接受的生活方式,成了一个比他父亲更加强大的男人,也得到了一个比她自己更能理解他们的女人。 慈爱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盘旋,景月的眼底是一片纯净的安然。 玩了一天,上飞机的时候是下午五点。 眼看就要离开这座美丽的岛屿,文浣浣看着站在不远处一身连衣裙和披肩的景月,不由感到不舍。 “我们还会回来的,”郑凛叙摸着她的眼睛,声音在头顶响起,“下一次,以儿媳妇的身份来,她一定更高兴。” 文浣浣嘟起嘴,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时光短暂,快乐也会匆匆而过,但是只要彼此还在一起,幸福也就不会远离。 螺旋桨拍打着意大利的海风缓缓升起,文浣浣看着底下一片茫茫的蓝色,心底是被海水洗涤过般的宁静。 再见,意大利。 直升机停在了郑氏酒店的顶楼。 文浣浣被郑凛叙送去了一间房,手上捧着一条紫色流苏礼服,上面没有标签。 穿戴好之后,似乎是约定好般,有服务员恭敬地请来了郑氏的私人造型师进房,为文浣浣挽了一个标志的发髻,再上了一层淡妆。 生日酒宴的事情还是上飞机后郑凛叙才告诉自己的,虽然玩了一天,但是生日始终没有过,他是要让今天成为她的毕生难忘。 扣扣! “进来。”文浣浣被造型师戴着耳坠,想了想,向身后的造型师道,“我能不能换上这一套首饰……” “当!当!当 分节阅读_15 分节阅读_16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6 !当!”门打开,一身香槟色礼服的徐颜夕扬着小脸跑进房,见文浣浣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哈哈大笑,“小样儿,今天过得挺滋润的嘛!” “你怎么来了?家里人知道?”文浣浣羞红了脸,忙转移话题。 “还是大哥好,只要稍稍拜托几句我哥就放人了!”徐颜夕忽然看到造型师为文浣浣戴上的一套翡翠玉石,眼顿时直了,“天!这套东西得多少钱啊!看这成色?!” 徐颜夕自小在b市大家族中长大,自然对宝石玉器有所研究,只拿一点泣血般的红,她便觉得头晕。 “这是凛叙的妈妈送给我的。”文浣浣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也太快了吧!”徐颜夕十分羡慕嫉妒恨地趴在床上看着文浣浣被摆弄,想到那个不领自己情的臭男人,不由眼神蒙上一片黯淡。 “算了!”见文浣浣抿唇苦笑,徐颜夕大手一批,手上的礼物就摔了出去,见文浣浣想要打开,连忙眨眼制止,“不要现在打开哦!要等夜深人静,只要你们两个的时候打开,保证有惊喜!” “什么东西啊?那么神秘?”文浣浣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把这个薄薄的礼盒收了回来。 文浣浣是徐颜夕陪同着下宴会会场的。 郑氏五少今天来了三个,听徐颜夕说五少言厉因为军队有事,所以只送来了礼物。 文浣浣点头,对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言大队长显得有些好奇,听詹遇宸说过,他在特种队待的时间有些年月了,所以一身格斗术可谓是部队瑰宝,许多团都找特种队要人,但是言厉还是选择待在了c市特种队里训练那一群所谓的兵中之王。 要是可以,文浣浣一定找言厉切磋一盘。 纪若白今天一身黑色冷硬西装,显得整个人更加地冰冷不易近人,但是身边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女人则在一旁蹦蹦哒哒,若不是纪若白几度忍无可忍把人逮回自己的身侧,文浣浣简直不能相信那个是冰山四少的女伴。 萧桓一如既往地独自一人,随着来宾到处接待逢迎,一旁一身白色西装的种马男,眼神一眯,极其锐利地捕捉到文浣浣身边的某人,文浣浣感觉到徐颜夕挺直了背脊挑衅相迎的目光,不由在心底笑叹:这对冤家。 文浣浣站在楼梯口,倏地,音乐声停止,一身黑色燕尾的郑凛叙翩然而至。 郑凛叙只一眼就扫到了站在一旁隐藏自己光华的小女人,见她把那套翡翠戴在自己颈间手上,不由嘴角一勾,他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文浣浣面前,向徐颜夕道:“交给我吧。” “我的任务结束咯!”徐颜夕魅惑一笑,一头黑长直发一甩,躲在了边上,但是不久詹遇宸也消失了。 但是如今,无人顾暇其他,只有在漫天灯光中的两人,一个俊朗倜傥,身上散发出只有身前女子才能接近的暖;一个娇媚可人,紫色流苏裙摆仿佛能伴进人的心。 “宝贝,生日快乐。”他轻执她手,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座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在场有女士黯然,有人赞叹,皆为这一对璧人。 作者有话要说:周三更~!撒花!还以为来不及了呢! 下一章吃肉啊吃肉!! 第二十章 文浣浣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好。 有君相伴在侧。 其实生活有多难呢?不过是想找一个人,在自己每一年这个时候,对自己说一声“宝贝,生日快乐”,然后彼此的眼底再无其他,璀璨星光也不过点点装饰。 而文浣浣,在二十五岁的生日里,获得了今生最贵重,也是最难得的礼物。 在郑凛叙嘴角噙着笑意的时候,文浣浣一把跳进他的怀里,完全不顾自己一身华贵的礼服,并视在场的人于无形。 “同乐。”她在他耳畔低笑,学着他以往的模样咬上他的耳朵。 他拥紧她,笑得如沐春风,一脸得意。 是的,同乐,祝贺他们获得了彼此。 有的人不禁回想起仿佛还是昨天的一幕场景——男人一身黑色正装,臂弯中的少女,拖曳着海洋一般的艳色款款而来,脸上是无比地娇艳,却隐隐透着青涩。 而如今,同样的两个人,黑与紫交相辉映,此时,她早已经不是不习惯于踏足于此情此景的仙度瑞拉,自信,明艳,她早已是真正的公主。 有音乐声款款响起,柔和的乐曲仿佛流水一般划过,文浣浣感觉自己的腰一紧,她就这样被眼前的男人抱在怀里,翩然起舞。 眼角扫过一旁,姥爷和文启雄眼带笑意的站在一旁,眼底是对他们的赞赏。 文浣浣笑得更欢。 那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地响在耳边,郑凛叙只觉得这时光……是如此地来之不易。 得此佳人,再无遗憾。 支舞完毕,他们还相拥着站在舞池中央慢慢踩着舞步,一旁有服务生走上前对郑凛叙低语了几句,郑凛叙眼眸一闪,随即还是牵着怀中的人来到舞池边。 “怎么了?”文浣浣看着那服务生手中的礼盒。 “礼物。”郑凛叙轻抹她的嘴角,有一丝淡粉的唇彩染上指腹,他伸舌舔过,是甜蜜的水蜜桃味。 文浣浣啐了他一口,因为兴奋而红着的脸娇俏无比,她伸手接过礼盒,原以为是他给自己的一个惊喜,却怎不料想到,这份礼,源自于那个赶不及来分享自己幸福的那个人。 干净的封面,以天使的羽翼衬托着的白色,文浣浣一下子就明白了送这份礼物的人是谁。 眼眶有些湿润,被她尽力眨去,手指珍惜地抚过封面每一寸,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被郑凛叙一点一滴地收进眼底。 打开亲手定装的素描本,页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熟悉的笔迹,收尾处带着傲气的笔锋,仅仅四字,如往年一模一样不曾变过——生辰快乐。 “谢谢。”文浣浣笑着回头。 郑凛叙的手指拂过她眼角:“不用谢我,也不是我送。” 她听不出他话里的醋味,只觉得满心温暖。 心底,最喜欢的两人,送给自己最喜欢的礼物。 郑凛叙吃味了,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因为刚才的愉悦而扬起的嘴角却还未平复下来。舞池那边,纪若白首次邀女伴起舞引来了这场生日宴会的再一个小□,纪若白怀中拥着的少女,一脸天真无暇,脚步甚至还跟不上纪若白的,每隔个三步必定要踩上那双黑色皮鞋一脚。 再看看身边的小女人,娇憨之色完全不逊于老四家的那位,不由心生悸动。 夺过那本抢走她全部注意力的素描本,郑凛叙一把拖过她,搂紧她的腰,俯下了头。 当唇触碰,她柔软如果冻的唇瓣诱地他不禁想要一再地深入,深入…… 两边都有人关注,所以当郑凛叙做出这个举动的时候,周围都哗然了。 姥爷哈哈大笑。 文启雄虽没什么表情,但是那眸中的动容却显露了他内心的情绪。 文浣浣只能揪紧他的后襟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跌下,柔韧的腰部被他狠狠掐住,她有些疼,却是带着酸甜,“猴急,”她从唇舌交缠中低斥一声,然后柔顺地与他交融。 舞池上,那一双黑色的俪影仿佛被隔绝在热闹之外,他的眼里只有笨拙的她,而她的心里满是紧张的心跳,脚步愈加凌乱; 舞池外,他拥着她,嘴唇愈深地含吮,她娇蛮地咬住他,无声中回应; 黑夜里,男人怒红的眼肆虐着愤怒,可是触及到她无畏无惧的脸时,却又闪过一丝别样的情愫; 起哄的宾客中间,有人黯然失意,想起那个远在自己触碰不到地方的可恶女人,心底愤恨,从十指疼到心底,然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也有人睁着眼睛睡在部队的硬板床上,神色冷峻,凝眸思索。 爱情,不过是一场折磨人的游戏,但只要你想,你可以把这种折磨当成一种只存在于你们两人之间的甜蜜游戏。 有多难?还是有多容易,一个人一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能如此契合自己心口位置的人,一旦抓住,即便彼此痛苦,也不能放开对方的手。 晚宴,终有结束的时候。 不过她的十二点钟声,或许永远也不会响起了。 文浣浣拖着一张红红的脸,和郑凛叙一起站在会场的大门,渐渐离去的宾客,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也有,隐含吃味地也有,但是她已经辩驳不清了,身体有大半个都倚在了他的怀里,眼皮沉沉的,是一种安心的疲惫。 姥爷和文启雄走在最后,一大干地师兄弟都被请过来,都见识了这一场让人眼红耳热的亲密,个个吃饱喝足,有放肆地甚至还在临走前好哥儿们似的锤了锤郑凛叙的肩膀,被郑凛叙笑着一一接下。 萧桓以往很少见过郑凛叙如此平易近人的模样,在外头或者在公司,他虽然一副无害的模样,但是对于与人接触,一向是有礼而带着疏远,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连眉梢都带着笑意。 某个搂不着女人的某人看着自家大哥和老四心底暗暗捶胸——不准在单身汉面前晒幸福啊喂!我要抗议!抗议! 文浣浣并不知道郑凛叙和姥爷他们说了什么,总之等她稍有些清醒的时候,周围已经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了。 很静,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靠在他的胸口,他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耳膜,刚想要抬头,却被郑凛叙猛地横抱起来。 她惊呼,媚着眼刚想问他干什么,却被他急促地堵住了嘴。 有什么不一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甚至带着压抑,抱住她往自己胸口压的力道用力地似乎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血肉里。 边狂吮住她边疾步往一旁的专用电梯方向走,文浣浣看到他有些粗暴地拍下电梯按钮,不一会儿电梯打开,他抱着自己窜了进去。 明黄色的灯光,压抑住的粗重的呼吸,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吻,让文浣浣感觉自己是……更醉了。 手,如蛇一般抚上他血脉偾张的肩胛,隔着硬实的布料也能感觉到他极具侵略性的姿势,忍不住嘤咛一声,他猛地停住,两人口中牵扯一丝暧昧的银丝,他的眼便如被水洗过一般地明亮,带着浓厚的……欲|望。 她更是颤地厉害,他却一手把她抵在墙上贴着,不让她的脚着地半分,一手空出来拿出电话,拨了一个短号便对着那边吼:“把电梯的监控录像关掉!” 她被他少有的低吼弄得切切地,可是醉酒催使她平常的欲望更加深厚,她眨着眼,盯着他起伏的喉结,忍不住凑上去轻轻舔了一下。 郑凛叙的身体重重一震,在他再次狂风暴雨般肆虐她之前,文浣浣只听到一句“今晚,你逃不掉了。”,再然后就是被夺去呼吸一般的攻城略池。 他的手似乎带着火种,从镂空的后背处粗暴地撕出一个小口子,手从那处拿进去,握地一手地温软。他重重地揉,她便要呼吸不畅,微微张嘴急促地呼吸,只觉得胸脯涨的难受,被他揉搓的地方沉甸甸地,似乎更加地空洞。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最顶楼,那里只有一间房,是郑凛叙平常交际后休息的地方,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一层。 从电梯门口看过去,累赘的紫色布料碎了一地,两人从电梯门走进主卧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在抵住门框的时候,他的手指紧紧顶着她敏感的某一处,一个个深入,她张着嘴尖叫出来,身体抽搐地厉害。 意识在抽离之中回笼,她双手控住他的脸仔细眯着眼睛看。他因为隐忍而紧咬住的下颌性感无比,两人身上明明都有汗,但是偏偏只有他能够一如既往地优雅从容,只如今,他脸上一副欲要把她吃下肚子里的表情,就是她没见过的。 她相信自己是个见过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人。 正如她知道,能够让他失控的,只有自己。 粗鲁地撞开门,她被他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还没来得及被弹起,就被他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吻。 她哼哼着,有些不安,所以便难受地踢腿:“今晚……不回去,没关系么……” 他擒住她不安分的双腿,因为刚才礼服被他撕烂,她滑腻的大腿此时空无遮拦,这样一蹬一蹬,他就被蹬出了一身的火。 “今晚,我不会放你回去,”他粗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胸口 分节阅读_16 分节阅读_17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7 前,说话间,他隔着胸衣重重一咬,她便细细地颤,“你还没拆礼物……” “什么礼物……”她迷蒙地道。 后腰被一股力温柔地托起,她一个心慌双手搂住上面的他,在他灼灼的目光中,她的礼服被撕碎在她的手里,她感觉到自己正一点一点地被剥离,完全暴露,毫无遮掩。“我。”他看着她,幽深的眼眸不放过肌肤下的每一寸美好,“我是你的生日礼物。” 最盛大,且唯一。 作者有话要说:小船使劲往前走,大船随后紧跟着 终于修成正果了撒花啊纠结了很久的船还是决定在这个生日上放出来,毕竟生日,就是难忘的,更何况是收获了这么一个暴君,宠妃大人表示十分满意 =3= 这下boss就不会整天向我抗议说不给肉吃了,嗯哼~ 喜欢看肉的童鞋务必为了这章和之后几章收藏砸票了喂!不然福利不大分 第二十一章 “等等……”文浣浣似乎想起了什么,艰难地喊停,可是郑凛叙不肯,抱着她上上下下地吮咬,手指触碰到她刚才已被他挑湿的美地,清浅地挑弄。 她嗯嗯啊啊地叫,再不依地踢他,被她作乱地完全进行不下去,他才不甘愿地停住,红着眼兽性大发地啃她的肩膀来泄恨。 无视那根抵在自己大腿的炽热,文浣浣从床头拿起那盒刚才被自己冷落在角落里的小包装礼盒,想起徐颜夕临走之前让自己一定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打开,稍稍挑眉,她在他炽热的目光中撕开了包装袋。 “……” “……” “呵,”最终,郑凛叙忍不住在她一脸纠结中笑出来,抽过文浣浣手中那夸张的一盒收藏版杜蕾斯,郑凛叙稍作打量地看了看包装,是绝版的没错,不是收藏这些的根本就不会有,“那么……急不可耐?” 郑凛叙摇摇手中的一盒杜蕾斯,笑得十分邪恶。 文浣浣抽过一旁的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心底大骂了徐颜夕一百次一万次。 枕头被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拿开。 他的唇贴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勾起的唇角蕴满笑意。 “嗯啊……”她被他这次异常温柔的吻吻到接近窒息。 “都交给我。”他牵住她欲要挣扎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前,彼此赤|裸相贴,她的软雪紧贴他刚健的胸膛,中间只抵着一只手的距离,心,却在此无限贴近。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喑哑。 若可以,他真想把她完全吃进腹中,可惜不行,所以更想要,不论是身还是心。 当略带薄茧的手扶起她的腰,她迷乱地用双腿缠上他的,一再地箍紧,似乎生命之中只有他,此刻可以依赖。 他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的腰清浅地刺入,然后坚定地,不留余地地沉□子,一瞬间,她的细软便像橡皮一般密实地咬住自己,他被她的紧致弄得几乎要丢脸,然后在她的哽咽声中,完全地占有。 其实之前他已经为她做好了准备,所以此刻他巨大地没入,她只感觉到涨地难受,仿佛有什么正强硬地嵌入自己的生命中,然后再无分离。 那盒杜蕾斯被他随意地扔在床角,但是他们都已经无暇顾及。他汗湿的侧脸贴上,似是安抚一般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继而吻向她的眼,期间她不适地动了动脚,他便从喉中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吼,然后毫不温柔地吮着她的眼珠,似乎想把她的一切都吞进去。 她眼睛疼,只好仰起头把唇送上去,被他拖住一小点急切地含进口中,力道大得连舌根都麻了,她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样似乎比刚才更大了些,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他开始强而有力地动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似乎在一艘船上颠簸流离,他是掌控海浪的神,一番番波浪似乎要把她淹没。郑凛叙把她的一条长腿禁锢在胸前,露出下面吞吐着他的美好,红着眼开始强烈地冲撞,一瞬间,肉与肉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暧昧水声在房间内响起,她听得红了一张脸,而自己的一声声娇吟更是媚得让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郑凛叙快而短促地送了几十下,见她如一条脱水的鱼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攻击性,便恶劣地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下面一把,在运动间,他把混合着彼此味道的手指踱进她的唇间,被她温热的小嘴无意识地含住,下腹一紧,便长长一记全部没入,抵住她内里突出的一块软肉死死地磨。 她不知是第几次紧缩住,身体呈现淡淡的粉色,是被极度宠爱过的模样,他爱极了这样的颜色。在她一阵阵的绞紧和浇灌中,他低吼着伏在她身上大力冲撞几下,释放了出来。 快感扔在延续,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无意识地接受着,被他温柔地拂开汗湿的刘海,便瞪了他一眼。 “嗯?还有力气?”他舔舔唇,下腰摆动仍深埋在她体内的某物,那里很快又胀大几分,他于是缓慢地动。 文浣浣觉得羞极,他倒是一点不害臊:“套呢?”她哼哼。 “这次不用。”郑凛叙啄了她一口,随即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侧躺,自己则伸手在她身前揉弄着方才被自己冷落了的雪白上,一只手伸到下腰相应的地方揉弄着突起的一根,咬着她的脖子道,“次就用会很痛,而且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想来他是一早就算好的!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被他的九浅一深弄得按捺不住,便哼哼地挺动腰配合他:“你倒是算的精准。” “自然,”他渐渐加快动作,见她蜷缩着脚趾已经来了感觉,便自得地笑,“否则也不会今天要你。” 文浣浣被他刻意哈在耳朵的温热呼吸撩弄地全身都热,明明室内开了空调,但是彼此还是汗水相贴,亲密非常。她的肚子被他不轻不重地按揉,常年练武的身材柔韧而没有一丝赘肉,很快郑凛叙就不耐这种程度,把她摆弄成柔顺任人取舍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 “呃……呃……啊……”文浣浣的呼吸一下跟不过来,被他抵住的那方熨地酥麻,每一次进入都能感觉到肉贴着肉拍打的痛,然后更多的是他带给自己的□。“喜欢吗?”他伏下整个上身,因为这个姿势而进地更深,她长长地吟了一声,听得他脊椎骨一片的发麻,于是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后颈,狂乱地吮,“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生日宴会上看着她因为一个个礼物而露出那么惊喜的模样,他看在眼底,算在心底,早在今晚他见到她这副表情,就决定了要好好惩罚她。 惩罚她,因为别的人和别的事露出那么诱惑人的笑。 他看到在场的那些男人感叹而向往的目光,她站在耀眼的光芒中间不自觉地笑,他则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挡住了所有觊觎。 还好,这只小辣椒到了那么多年后还是自己的。 还好,她没有对别人动了心。 还好……还好…… 见他抿唇强横地动,文浣浣用手抚过他紧绷的脸颊,强撑着自己的身子缩进他的怀中。 “怎么能不喜欢……郑凛叙,是你,我知道。”她叹气,吻住他胸口的小点,顿时换来他更强大的攻势。 他闷闷不语,所以她就自己说,声音断续地从口中溢出,带着别样的娇媚。 “阿姨都告诉我了……那次相遇后,你就一直在等我,不是么……” 文浣浣想起了今天下午景月按着自己的手坐在花圃上谈话的情景,心中的暖意被他煨地更热,这个男人,是要闷骚到这种程度,要是她不说,他肯定会一辈子就这样把所有的美好都藏在心底。 她吻住他的脖颈,继续道:“派人每天监视我,日日报告让你解渴;向姥爷卖乖主要就是为了讨如今这个位置;我生病不说的时候是你寄来的药水;还有那些匿名的明信片……小师弟也是你收买的吧?难怪我看他好像跟你特别熟,我来那个的时候他会端来红糖水也是你吩咐下来的……对吗?” 她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流下泪来。 郑凛叙沉默着缓下动作,心疼地看着怀中哭得像只小猫一样的,他的小辣椒。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原来那个人是你……一直是你……”她双手环住他的颈,泪沿着她的下巴流在他紧绷的皮肤上,微凉,“你这个大闷骚!” 原来他不是她生命之外的人,一直不是。十多年,他早在默默等待,旁敲侧击地进入她的生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一种沉稳的姿态盘根驻守。 他原来从不擅欺骗,只擅长忍耐,和坚守。 然后以爱为名,一步一步把她诱到他的怀抱里。 “不要哭了……”他低叹,搂住她一点点地吻,声音出乎意外地温柔,隐在她上方的俊庞,此时带着些微红,“只不过是觉得你还太小,没有那么伟大……小辣椒,”他低唤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懂的昵称,眼眸灼灼隐约带着光华,“你是我的,所以我才这么多年一直在等,我等你长大,等你能够成为我的妻,这些都是我用来换你心甘情愿所给的筹码。” “所以,不要哭。” 他的声音,在黑夜的温存里,显得无比沉静,一如他。 十四年了,他都忘记了自己等待隐忍的初衷和心情。姥爷当年的话还历历在目,犹在耳边——你若真的爱她,那就等,等到你能为你们两个负责的时候,再来说爱。 那时的郑家,黑道风头正盛,树敌更多。郑凛叙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早已比平常的孩子要来得早熟。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无论是背景还是他这个人,文家都不可能会把自己的掌上明珠交给他。 所以,他和姥爷立下了约定——十五年,他等,直到他确定自己非她不可并在她长大之前,不能和她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不到吧?咱们郑老大可是个苦情的主儿十四年的等待啊! 坑爹,大家不要砸砖大船开过了,后面还有无数大船跟上,人啊一旦开荤就会每天想着吃肉,你们是不是?是的话就来收买我收买我收买我啊~~啦啦啦啦~~ 第二十二章 那个之后,他回了意大利,回到郑家的总部,开始了对自己的历练。 手中关于她的资料源源不断,她的成长,一丝一毫展现在他眼前,是他疲累一天的消除剂,只消看着那一张张笑脸,他便能忘记了一日所有的痛楚和疲倦,再开始新的一天。 保险柜里,她的每一张照片都被妥善保存,每一张皆凝着对她的爱! 若不是她的误打误撞,撞上他的车前,他不会告诉她,那一刻,他是连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却偏偏要为了这“相遇”而保持着良好的理智,继而循序渐进。 原以为,还要多等一年,才能信誓旦旦地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有想过这期间她会为了谁动心,但是那些相对于他要她的决心,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所以才说是……到底是要多艰难,才能如愿以偿?他好不容易抓到,此生,再无放手可能。 “浣浣,嫁给我。”他在昏暗灯光下的眸子灼灼有神。 “唔……结婚,很累的……”她被他折腾地睁不开眼,哭过的双眼涩地不能睁开,她翻了个身。 “没关系,我们先订婚。”他啄了一下她的肩头。 “唔……订婚蛋糕,我要草莓味……” 文浣浣哭累了,慢慢地,在他温柔的抚摸下睡了过去。 夜色,温柔。 郑凛叙凝视着她的睡颜,禁不住笑了,嘟囔着:“小辣椒,我还没做完呢……”虽是这样说,但他还是退了出来,看着自己半软不硬的小兄弟,不禁无奈地扶额。 早就知道的,她根本不会按着自己的剧本来,也不需要。 算了。他摸摸她的脸,目光隐含爱怜。 下床的时候捡起被他们遗忘的一盒杜蕾斯,拿了几个出来看了看:“可乐味?”他不禁为老二家的小丫头感到无语,走进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草率地把身子擦干,再洗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工作做完,他才喟叹一声睡下,把她紧实地拥在怀里。 她的呼吸烫着他的胸口,引来一阵心的悸动,是多少次午夜梦回自己渴望的那样。 真好。 分节阅读_17 分节阅读_18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8 文浣浣是在一阵窒息般的吻中醒来的。 口腔中那胡乱搅弄的舌头顶弄着自己的下颚,见她惺忪地睁开眼,郑凛叙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吸住很久才放开她:“睡饱了?” “唔……还没……”她哀嚎一声,转身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昨晚被他折腾到半夜,如今转个身都酸疼,双腿之间简直就像被摧残过般,连一向能忍的文浣浣也是要禁不住。 见她不适地蹙眉,郑凛叙就心疼了,心里刚才还打算让她起来把她送回家,顺便跟对方家长商讨一下“事故”的处理,见她一句嘟囔,整个心都软了,就干脆陪她一起躺下,双手从身后搂住她。 但是没有一会儿他的手就不安分了起来,一手掌控住她慢慢地揉,这般慢条斯理的逗弄让文浣浣难耐地动了动腰。 “嗯?” 早上沾染了欲望的声线变得十分低哑性感,他手掌微微收拢,感觉到红梅悄然绽放,便笑着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两条大腿,挤进去用自己的磨蹭她的丝滑。 文浣浣什么都没穿,被他□在外的大腿根磨蹭,没几下就嘤咛着,花液直接沾染了他的大腿,郑凛叙用手指勾了一把,蹭在她的肩上,一一吮去。 “不要了啊……我疼……”她推搡着他如此不知羞的举动,没想到他真是变着场景明骚,初尝禁果的她还是放不开,趁着场面还没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她忙手脚并用离了他的怀抱,窜进浴室去了。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还真把他当禽兽了? 等她洗漱完,他走进浴室和她一起头抵着头刷牙。宽大的浴室镜子里,他高大的身子微微弯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两个一模一样的牙刷,他的眼底带着餍足,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肉食动物,而她则眼睛红红的,不时朝着镜子的方向瞪了他数眼。 没有再做什么□的举动,他用右手搂住她让她贴近自己,左手拿牙刷,这样的时光……就似乎他们一直都这样,似乎,那单方面等待的十四年,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 “今天把行李都搬来我这里。”郑凛叙今天不去公司,所以换上了一件v领亚麻色毛衣,简单随性的装扮却被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文浣浣僵住,本来还在欣赏着美男的眼顿时变成囧字,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同居,”郑凛叙面容不改,“就是男女双方在非契约下结成的婚前协同方式,你也不能让一个太久没吃肉又突然吃上肉的男人素太久吧?” 他那尾音带动文浣浣颤了颤。 “爸不会同意的。”为了维护自己的正常作息文浣浣表示强烈地反对。 “我去说。” “姥爷也不会同意的!” “小傻瓜,”文浣浣的脸被捧起,郑凛叙笑地十分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文浣浣大受打击,“你以为昨晚没有姥爷的默许,我能就这样把你拐上床吗?” 文浣浣风中凌乱了。 “而且,”郑凛叙顿了顿,随即幽怨地道,“十四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对你,我不会再放手,死心吧。” 他的样子,为什么有点……怨夫? 文浣浣忍俊不禁了。 “唔,那本女皇就勉为其难,封你做我的侍寝吧,好好伺候,不然我就退货!” 郑凛叙被她有板有眼的话逗笑了。 “是,保管女皇陛下满意。” 也不知道郑凛叙是怎样和姥爷等长辈们交涉的,总之到了最后,是郑凛叙派了一队的人来帮文浣浣搬行李,文浣浣站在大院中,看着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进进出出,不禁扶额。 周围的邻居纷纷凑上来观望,文启雄看不惯这些场面,早早地喝着一群师弟师妹们进了练武场,只有小师弟一脸欠揍的模样倚在门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文浣浣见到他,自然不会放过,他可是知情不报的共犯,一想起这些年他的那些异常举动此刻都有了解释,对他也就不用手软了。 “嗳!师姐……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的!虽然我也是收了姐夫的好处才做的那些事,但是这不你还不是不满意嘛……嗳?!别打脸啊!!” 最后被“误伤”的小师弟嘤嘤地跑开了,之前比武的时候被郑凛叙揍得那一身到现在都疼,姐夫恩将仇报对他这个牵线人又踢又打就算了,为什么最后连师姐也要掺一脚!他的小俊脸啊!! 于是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文浣浣日复一日地在郑宅以及周边地区作威作福,郑凛叙对自己兄弟们的控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昏君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在某一天文浣浣要求到市中心的健身场找人练武后,郑凛叙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武馆内众多男人都很少让文浣浣出门的原因,果断的找来一批技术人员,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一间大小适中的武道场就被建在了郑宅的后院。 文浣浣高兴坏了,当着施工人员的面就跳进郑凛叙的怀里狂吻,最后被他拖进房里操练了一天,在她腰酸背痛地一蹦一蹦进比武场练拳后,郑凛叙本以为这下该消停了,但是没几天文浣浣又开始嚷嚷了。 “我不管!我就要找人来陪我练拳!”文浣浣刚刚洗过身子,身上还没干透,她趴在郑凛叙的背上,水一滴滴地滴在企划案的纸上,郑凛叙全然不在意,随意把合同抛在一边,伸手搂过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接过毛巾就给她擦。 本来应该静静地享受这样的时候,但是无奈文浣浣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儿,像猫儿一般赖在郑凛叙的怀里,她伸手戳了戳他穿着睡衣的胸膛,硬实地让手指都有些疼,“我不要整天对着那些死的沙包!找不到人就你陪我练!” 闻言,郑凛叙勾起唇角,动作不停,却凑□子在她耳边哈气:“嗯?陪你练?” 和他相处久了,文浣浣早就能够听明白他那些没脸没皮的暗示,伸手狠狠在他腰部扭了一个钝角,他疼的直吸气,但是文浣浣却能感觉到他身下开始……起了反应。 大力地揉了揉她的臀肉,郑凛叙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陪你练也可以,不过……你输了,就一次,嗯?” 他的暗示此刻再清晰明了不过。 文浣浣眯起双眼。 忽然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间,她猛地脱离了他的怀抱,伸手就是一招擒拿。 本以为他会反应不过来,但是出乎意料的,郑凛叙却稳稳地截住了这一招,两人便扭打了起来。 文浣浣知道他的实力,兴奋有余又不失认真地打,但是无奈郑凛叙全当情侣之间的情趣,见招拆招,仿佛在逗着炸毛的小猫。 又是一个有力的飞踢,郑凛叙却没有再闪躲,一手稳稳格住了她的腿,右脚技巧性地一扫,便把她压在了书桌上。 感觉到纸张摩挲在自己身下,硬实的木桌冰凉地让她全身一颤,郑凛叙就是此刻压上来,温热的身体瞬间抵消了所有的寒冷。 “四招了,”他仿佛毫不在意地提醒,可是那双眼分明就是燃着火光的,“你欠我四次……对了,我说的四次,是我的四次喔。” 她的脚被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臂弯上,文浣浣不服气地瞪眼,却被他底下硬实磨蹭地没了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威武!!小的给您怒跪了!! 话说之前大哥一直禁欲都是为了今后的“性福”着想所以保存体力吗如果真是如此,我只能很可悲地对浣浣说——节哀顺变你的肉肉都奉献给广大读者了你也可以安歇了 好久没开船了,大家也和大哥一样吃素太久了吧纯粹当福利这一章的肉!喜欢的果断砸票砸死我,顺便收藏! 第二十三章 空下来的一条腿她便也勾上去环住他的腰,缠地死紧。 这是无声的挑衅。 而男人,总有那么一方面是接受不了女人挑衅的,更何况是那方面,也更何况是……她。 郑凛叙压上去,手扶着她的腰轻轻一个用力,她整个身体就被完全抬上了宽大的书桌,底下似乎有什么硌地她有些疼,但是他却不在意,一手解开她因为刚才动作而半敞的浴袍,脱下她最后一层隐秘,便扶着自己的强悍地进入。 他进的深,而且频率掌握地极好。时而快得如电动的马达,抵着她最敏感的一点死命地冲撞,又在她快要达到的时候放慢了速度,绵长而深的占有,每一次都要尽根没入,再抵住她最里面的一点辗磨,逼得她叫出更媚的叫声。 被她的小嘴咬地后腰一片酥麻,他渐渐没了刚开始的沉稳,勾起她的双腿让它们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身,他站着,书桌的高度恰好能让他尽情索要,只是那书桌再光滑,都终是磨地她极为不舒服,扭动着腰身像蛇一般动,他又是控制不住,脊椎骨整片地麻痹,他又□了几十下,手压住她的下腹狠狠地喷了出来。 身下的几份过千万的合同在他眼底似乎连纸都不是,有羞人的液体沾湿了纸张,被他随意地扫到地面。 他的睡衣还凌乱地穿在身上,她身上的浴袍半掉不掉地挂在臂弯中,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尤为敏感,后背被蹭红大片,郑凛叙心疼了,便把她抱起来,身体还紧密相接着,他把她托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是他却故意地每走一步都要撞她不同的敏感地,有时候甚至会在她努力往上缩着身子的时候狠狠把她的腰压下来,一口气让头部进到最深,最厉害的一次文浣浣都能感觉到他似乎顶进自己的肚子里。 走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泄了身,他抱住她坐下,让她的手臂绕过头顶抓住自己的脖颈,然后就这样把她往上抛,再狠狠往下压去。 她叫得失了分寸,听在他耳边又是别种的催情药,被她强烈的吸吮住,郑凛叙觉得快感和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在向下冲去,忍不住又是一次释放。郑凛叙低吼着昂起头,感觉到某种“兹兹”声,快感迅速盈满全身,仿佛连毛孔都在急切地扩张一般。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持久,而且很容易就胀起,不消一会儿那儿就比刚才还要巨大,塞住她的,因为刚才释放了两次而留下的白浊液体充盈住她的小腹,而里面又有一件坏家伙在捣弄,独子胀痛地十分难受。 “肚子……好疼啊,你出去……”她哀求着,表现着在房事上的柔顺,他十分满意地听,随即逼得她说几句适合此时此刻的闺房话。 “求我,我不是教过你吗?”他吮着她的耳垂,声音里是少有的恶劣。 “嗯……快点射出来啊……我要……你射进我肚子里……”文浣浣红着脸,每次他兴致一来就会逼她说这些羞死人的话,但是不这样做的话他肯定能折磨自己到早上,害她最后还是会丢脸地昏倒在他怀里。 她软软的声音刺激着他的暴虐因子,扳过她的身子从侧面动,一下比一下深,随着她努力夹紧下腹,他更是越来越控制不住力道,把她撞得差点飞了出去,又被他红着眼拽回来,一来二去,他十分尽性。 总之,某个收了好处的男人到最后不惜让自己的兄弟牺牲,把他们一个个踢到郑宅后就果断回郑氏处理公务去了。 詹遇宸最倒霉,最近忙得抽不开身,却还是被老大这个见色忘弟的家伙推来和嫂子比武!他妈的这能叫比武?!又要就着嫂子的身,又要让自己不被揍得那么难看,他可是吃足了苦头。 首先文浣浣的武术是真的很优秀,太过于让步会让她察觉,然后不高兴地回去吹几句枕边语,他恐怕会被发配到边疆。但是如果真的动真格,是不会吹亏没错,但若一不小心擦到了大哥的心肝宝贝儿哪怕一丁点,大哥不用说也会先找他开刀,让他连被发配的资格都剥夺。 所以权衡再三,詹遇宸也只能欲哭无泪地拉着萧桓一起共患难了,老四那家伙太冷又太阴险,难保他不会一个不耐烦解决了嫂子然后把责任都推在他们身上,杀人越货再栽赃嫁祸,这样缺德的事情可是老四的拿手好戏。 纪若白最近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娃玩起了躲藏游戏,某一天他杀气腾腾地杀到郑宅,保镖们欲要拦都被他一个眼神看得几欲要结冰。 砰的一声,练武场的门被粗鲁地打开。 “萧、桓!”纪若白一字一顿,声音和眼神都是冷到了极点。 萧桓本来坐在一边笑看着詹遇宸被文浣浣一顿胖揍,一张俊脸被凑得鼻青脸肿的模样着实是可笑,堂堂叱咤黑道风靡红尘中片叶不沾身的詹 分节阅读_18 分节阅读_19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19 二少,此刻被自家大嫂揍得像条狗。 被纪若白这样冷冰冰地一唤,萧桓吓得身子都抖了抖,因为纪若白的话里明显是含了怒意的。 平常冰山腹黑的纪若白已经足够可怕了,如今怒发冲冠,怕是一定要找个人晦气。 纪若白疾步走到萧桓面前,提起他的领子就站了起来,文浣浣好奇地停下手,詹遇宸忙狗爬式地滚到纪若白的脚下,哇哇哀嚎。 “老四!!救命啊!!谋杀亲兄啊!”詹遇宸捂着手上几乎要被她摔折的伤处,一手紧紧拽住纪若白的裤管嗷嗷大叫,其语气之可悲简直让纪若白……不能不视若无睹,“老四!我帮你对付秦家!我去!只要你不丢下我!嫂子简直是公报私仇啊!你看我帅的石破天惊的脸……” 纪若白嫌恶地伸腿踹开他,詹遇宸不察捂着肚子摔出老远,泪眼汪汪地喊:“老四……” “,我和你不是亲生兄弟;第二,”他眼睛冰冷地一眯,眼中的寒意吓得詹遇宸再也不敢动了,“我会把‘公报私仇’四个字如实向大哥汇报,二哥,你继续。” 说罢提着萧桓就往外走。 只剩下詹遇宸一个人瑟瑟发抖,身后文浣浣笑着走上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拍他的头,顿时他就像一只找到了希望的狗,抖着嘴唇道:“呵呵,嫂子……” “乖,打着打着,也会习惯的。”她笑得和蔼可亲,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极有杀伤力。 难得有了机会,文浣浣之前早就因为徐颜夕的事情对詹遇宸十分看不上眼,这下子名正言顺,她便天天逮着这个放荡子弟来这里陪自己操练。 虽然别人的私事自己插不上手,但是教训负心汉文浣浣自认还是很有动力的,对于詹遇宸这样的见人就上的种马,文浣浣深感不屑。 也不知道颜夕是瞎了哪对狗眼,啧啧有声,她低喝道:“起来!” 詹遇宸忙爬起来。 “开始!” “嫂子……这次能不能不要打脸啊……” 嘭嘭嘭!! “啊呜!!”他要辞职! c市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平静,抛开c市最大的政治家叶家不谈,最近因为一笔涉嫌官商勾结和跨国行贿的贪污案被放上了风头浪尖,所有企业都岌岌可危,却惟独郑氏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 其实这笔案子和郑氏的关系说大也不大,但说小,却不能说丝毫不受影响。 言厉一从上面接到消息就以秘密渠道把这个信息发给了郑凛叙,一来考虑到言厉身份的特殊,部队的兵是不能从事商业活动的,如果被上级发现,后果也很麻烦,所以言厉只能作为信息来源方,而不能正式参与这件事的处理。 詹遇宸被郑凛叙派遣到意大利,利用当地他和詹遇宸的黑道关系试图与更高层协商。政场如商场,没有所谓的清廉端正,再清廉的官,也终会有自己的弱点,这点詹遇宸是再了解不过了。 不过三天雷霆万钧,离了文浣浣的压榨暴打,詹遇宸心情出乎意料地好,工作效率也出奇的快。只不过三天,他便掌握了三成有关涉嫌官员的小辫子,这下子局势才算稳定了下来。 fbi也曾试图调查郑氏,但是郑凛叙身后有个背景雄厚的郑家,其下的詹遇宸、萧桓、纪若白和言厉更是世界各地甚至于国际上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人愿意先拉动这个环扣,毕竟当他们五个男人聚集在一起,c市虽不至于兵荒马乱,但也足以让所有人人心惶惶。 郑凛叙却似乎没有受什么影响,郑氏的内部高级机密都是他们五个亲自经手的,碰过的不会超过一个,所以他每天照常上下班,偶尔还带着文浣浣出入一些高级会所,小日子过得舒心又惬意。 文浣浣还是和徐颜夕两个人一起狼狈为奸地打理着咖啡屋,也不知道徐颜夕和詹遇宸是怎么谈的,总之这段时间,徐颜夕绝口不提姓詹的一个字,文浣浣不是八卦的人,自然就没有再绕进这个话题里去。 虽然徐颜夕受过郑凛叙的嘱托没有把郑氏涉嫌这笔大案子的事情告诉文浣浣,但是咖啡店毕竟人多口杂,文浣浣再迟钝,也多多少少能听说一些,毕竟最近的c市股价是摇摆不定,很多人都脸色郁郁,气氛暗沉。 作者有话要说:五个男人一台戏,特别还是五个厉害的男人 最近实在太累了,大大小小考试不断,更新如果有怠慢的请各位体谅啊!毕竟色水只是学生,要是兼顾得了那才是神呢 希望大家多收藏多砸票,最好把我淹没吧我没意见 第二十四章 文浣浣想,郑凛叙没有告诉她,就是意味着这件事情他能够解决,那么既然他不想她知道,那么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和徐颜夕在店里磕了一上午的牙,文浣浣才起身告辞。 推开玻璃门,铃铛被门的动静带动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忽然,眼角扫过马路对面几个高大的男人,文浣浣眼睛迅速转开,似乎没有留意,但是下一秒身体却往咖啡厅旁边的巷子拐去。 文浣浣已经观察了好多天,起初以为不过是自己多疑,但是武者的警惕和那些男人鬼鬼祟祟的举动让文浣浣本能地认为那些人都绝非善类,今天恰逢天气好,郑凛叙又不在,她自然要消磨消磨时间。 穿着一身黑的男人们见此便不禁面面相觑,顿时像回过神来般冲过了马路,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语气匆忙。 当六个男人冲进昏暗的巷口时,文浣浣捏着拳头走了出来。 嘭嘭嘭膨!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到手机落地的声音,不禁蹙眉,心底下却仿佛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沉默着,终于在一阵哀嚎声后,电话被拾起。 “你是谁?是你派人跟踪我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洋洋得意地问。 男人扶额。 低叹一声:“是我。” “……” 郑氏顶楼办公室,气氛阴沉,适合严刑逼供。 文浣浣居高临下地坐在办公桌上,翘着二郎腿,冷眼看着身居其下的郑凛叙,一副欲要逼供的模样。 郑凛叙摸摸鼻梁,不为所动,眼神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只是那看不见的嘴角却悄然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想不到他家小辣椒那么厉害,五个大男人,专业保镖,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被她全部撂倒在地。 瞪了自家男人的后脑勺半响,文浣浣瞪不下去了,揉揉发疼的眼睛,这时郑凛叙才合起合同把她从桌上揽下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喂!”文浣浣气急败坏地吼。 “嗯?”他埋首在她的发中,半年的时间,她的头发长了点,洋洋洒洒地披在肩上,但是被削得很薄的发却带着一股犀利的味道。 如她的人,干净利落。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猫科动物的懒散,文浣浣一听气就消了一半,闷闷地把身体窝在他的怀里不吱声。 “生气了?”郑凛叙笑叹,用手掌扳过她的脸细细摩挲着她圆润的下巴,“我的人都被你教训了,你还生气呢?” “他们活该!”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 “夫人恕罪。”郑凛叙状似夸张地求饶,逗得文浣浣一丝怨气也没有了。 “最近是不是有麻烦?”不然他不会暗地里派人来保护她。 “不算是,”郑凛叙啄了一口她的唇,安抚道,“只是安全起见。那些家伙被我逼急了,竟然妄想动我的人,现在还不是时候教训他们。” 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文浣浣奇道:“你想干什么?” 郑凛叙看她一脸不置可否,便笑了,但是那笑很深,眼角中带着薄薄的冷,“抽他们的筋,放他们的血,把他们那妄想动你歪脑筋的头砍下来……” 他故意凑到她耳边说着阴冷的话,牙齿磕住她细嫩的耳后嫩肉,咬住,用舌头在其间扫荡,文浣浣恼他的不正经,双手固定他的俊庞,他便低笑着顺势把额头靠在她的额上。 “谁都不可以,”他忽然道。 “嗯?” “都不行,”他眼眸没了笑意,只剩下一派杀意,但是看着她的眸,却蕴藏着最深的宠爱与怜惜,“你是连我都不敢欺负的人,他们以为他们是谁,歪脑筋都敢动在你身上?” 文浣浣扑哧一声笑出来。 她柔软的唇印在他的鼻梁上,带来一阵湿润的触觉:“你这个暴君!” “我甘之如饴。”他浅笑温软,把她拖住用吻封住那些能让他失了理智的笑语,“如果我真的算是君王,那么为了你,江山我都愿意抛去千座万座。” 她被他吻得哼哼,骑在他的腿上,随想是埋怨,但是眼神里又分明是愉悦的,“我可不想当暴君的宠妃,我是要当皇后的!” “朕的后宫本来就只有你一个人。” “难说。” “那……你检验检验?” “臭流氓!” 在办公室的一场激战后,文浣浣被郑凛叙抱着去了浴室,简单为彼此洗好,他便让司机先送她回去,被她抗议了几句,他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她才恼羞成怒地跺跺脚走了。 司机和几个保镖们忙跟了上去。 郑凛叙笑得愉悦,直到官圣奚进来的时候,他才收起那抹太过于灿烂的笑。 官圣奚敛眸,假装看不到郑凛叙刚才的笑容,待他走到办公椅上坐下的时候,他又恢复成那个冷静,沉着的郑凛叙。 这个,本该是他最真的模样,官圣奚想。 但是不然,因为如果凡是见到郑凛叙和文浣浣在一起的场景的人,都会知道,真正的郑凛叙,在文浣浣的身边,是文浣浣眼中那个把她宠到极致,而又无所不能的男人。 苦涩地抿唇,官圣奚的语气没有丝毫情愫地递过去几分文件,分门别类地放在办公桌上,这些都是郑凛叙派人调查的贪污官员的腐败记录,以及他们郑氏与之往来的所有交易记录。 能够把资料放在这里的,除了那个给他们调查资料的人,那些提供这些的人都已经是下了地狱的,郑凛叙轻描淡写地瞄了瞄,把所有关于郑氏有害的资金记录都扔进了碎纸机。 “把剩下的资料匿名送到叶家去,”郑凛叙的声音极冷,跟了他那么多些年,官圣奚见他从来都是谈笑风生,慵懒中杀伐决断,很少见过他会把那么强烈的杀意表现出来,只怕那些白痴是真的被上面逼得急了,竟然想拿文浣浣的性命去威胁郑氏帮他们。 千错万错,错在他们选错了人。 整个c市都知道,文浣浣,如今是被贴上了郑氏标签的人,她身后代表的,是一个郑凛叙,外加一个郑家和郑氏。 那些郑凛叙赋予她的宠爱,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却也让她变得无人能惹。 官圣奚知道,只要这份资料送了出去,那么无论是谁,都无法安然而退,更何况郑凛叙已经私下把意大利的人调了些过来,只要他们敢有动作,他势必不会放过。 “是,”官圣奚敛眸,拿起了资料,见到郑凛叙冰冷的背影,不禁恍惚。 原来,真的是不管多么强大的人,都始终会有弱点。 起初,官圣奚以为郑凛叙是无往而不胜的。 但是原来,他的无往不胜是在外表,一旦触碰到那个笑得明媚的女子,就会烟消云散。 郑凛叙转头,见到的则是他这个冷静自持的特助迷茫的表情。 “怎么了?”他好笑地勾起唇。 官圣奚回过神,触及到他兴味的眼神,忙掩住自己的心跳低下头去,以免泄露自己压抑了几年的情绪。 “是的,还有一件事……” 冷静下来后,官圣奚这才想起一件事,脸色变得有些难以捉摸,他抽出一份资料放在了郑凛叙面前,而郑凛叙在看到纸上所述后,眼色慢慢沉了下去…… 俄罗斯的天空十分澄澈。 这里有大面积的森林,国土面积庞大,眼光所及之处都是黑茫茫一片,但是却隐约能够看到不远处树木的轮廓。 凌君炎坐在阳台上,风凌冽地吹过,他仅穿着一件米白色立领毛衣, 分节阅读_19 分节阅读_20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0 在一片黑色中显得无比显眼和突兀。 他的手握着画笔,在纹路美好的纸上作画,黑夜的轮廓在他的手上从冰冷变得温热。 最近俄罗斯乱的很,到处都有传来恐怖分子袭击大使馆和周边地区的消息,俄罗斯警方纷纷出动,却奈何不了那些看似散乱,但是却井然有序的恐怖组织一分半点。 凌君炎忽然顿住笔。 他想起了那个紧邻的国度,那个……她。 不,不是想起,因为她无时不刻不在自己心上。 关于中国那边的消息,他不去打听,也不愿去听,他甚至自私地不想知道她因为别的男人而过的很好。他知道的,从小时候开始,他就知道那个看起来淡然的少年对自己的师妹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少年时的郑凛叙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时常只能秘密在竹林里训练,甚至过了很多年,还是有很多人不知道他也是姥爷的入室弟子之一,他也是,从小姥爷就没把他当做外人,所以他是他们的儿子,也是她的哥哥。 兄长,这个词温暖了他小半辈子,却也让他差点在这两个字中痛苦地几乎倒地不起。 小时候她经常来竹林给自己送饭,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有她,有她的爱,即便那不是爱情。 当他每次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个娇俏的身影蹦跶着离去,他走进竹林,都能看见那个叫做郑凛叙的少年,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方向,眼神接近炽热。 还是到了懂得自己心的年龄,凌君炎才知道,那种眼神,叫做至死方休。 他惊诧于郑凛叙动情之早,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相识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那个甜美的人儿被别的男人看中,然后被偷偷地一点一点收纳在眼底珍藏。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虐了哦微虐,真的只是微而已!我保证我是亲妈! 以后色水的学校要星期六才能放人,所以更新时间统一一下。 星期六日不定期更,更新字数3000——6000/日不等。 星期三一更。 如果有长评过100字当周加更。 以上!果断收藏砸票!霸王不给肉吃! 第二十五章 那些,本都是他一个人的权力。 凌君炎看向明显没有之前利落的线条,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过的还好吗?”少了他,她会不会觉得一丁点的寂寞? 凌君炎低头苦笑。 她只怕,是连这里发生什么事都还不知道吧?那个男人,把她保护地那么好,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都摆在她的眼前,见不得她一点的皱眉和悲伤。 忽然,一声尖锐的哭喊划破天空,几乎同时,炮火和烟雾弹的声音响彻了他们的小区。 郑凛叙是住在他们公司给安排的俄罗斯大学区里,凝视着不远处的火光,凌君炎的眉头蹙紧。 恐怖分子竟然攻到大学城区里来了。 又是不断的尖叫,刺耳非常。 凌君炎抿唇,透出一股肃杀之意,终于,在听到楼下那些熟悉的尖喊中,他打开了门,警惕地下楼去…… c市近一个月内出现了一次大洗牌。 无声无息地,却又震惊了整个商政界。 叶家在收到匿名资料后以雷霆万钧的手段在c市开始了整顿,叶家的女儿叶辛越是当年埋汰了郑氏五少的罪魁祸首,如今和言厉保持着不温不火的关系相处,郑凛叙只是偶尔提了提,那个聪明的女人就懂得该如何与父亲吹枕边风。 商界人人自危,因为不管是谁,都或多或少地与这件事情有着关系,如果真的是上面的人查下来,他们全都要完蛋。 郑凛叙就这样轻轻巧巧地来了一招借刀杀人,就把那些明里暗里得罪郑氏的企业灭了个干净,詹遇宸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看着一起起报道啧啧有声。 “大哥这次可是下狠手了,连老五都说最近军区大院里气氛紧张得很,估摸着那边也有几个不懂事的,现在这会儿正心虚着呢,生怕被人查出个作风问题,被摘了肩膀上的几颗星星。”詹遇宸看着正坐在沙发上和文浣浣腻歪的自家大哥,打趣道。 文浣浣光明正大地坐在郑凛叙的大腿上,和郑氏四位老总相处了快一年了,对于詹遇宸偶尔的犯贱文浣浣一向持鄙视态度,这会儿她瞄了詹二少一眼,懒洋洋地道:“警察不办案,白吃人民大米饭,他们活该。” 文浣浣如今对待黑道的做事方式已经看开了些,郑凛叙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了她,在这里无不存在着许多不公平公正的事情,她平常总想维护的那些正义,相比起内在的腐败,简直不值一提。 有很多事,白道做不成的,只有往黑路上走才能走得通,才能有尽头。 这就是为什么c市的中央放任郑氏的原因,先不说郑凛叙的根基在c市难以撼动,更因为郑氏是c市的中心枢纽,黑白两道得以在其中平衡,而且郑凛叙除却背后的那些黑道背景,在c市也算是一个良好的社会公民。 闻言,萧桓吹了一记口哨:“嫂子,你都被大哥同流合污了,看以前咱嫂子多么正义女超人啊,这不都还没嫁呢就随鸡了!” “这不!哪像你萧大少啊,本来也有人随的,这不都弃暗投明去了吗?相比起她,我还是属于没脑子的。”文浣浣轻笑,牙尖嘴利地回。 萧桓想不到文浣浣竟然那么光明正大地踩他的痛点,脸色一沉,顿时咬牙切齿。 被感染黑化的女人最不可爱了! “想弃暗投明都没机会了恐怕,”詹遇宸笑着看着郑凛叙,他正慵懒地靠在沙发椅上拨弄着文浣浣的头发,一副由得他们去斗嘴的模样,闻言抬头瞧了瞧詹遇宸,詹遇宸笑得更狐狸了,“大哥都包下市中央整层顶楼了,这会儿大嫂是不想嫁也不行了。” 文浣浣乐了,这件事最近被传的满城皆知,就她一个当事人看也没看过。 “整层楼?”文浣浣笑着问郑凛叙。 郑凛叙无奈且宠溺地点头, 文浣浣欢呼一声抱住他,像猫一样地蹭。 郑凛叙想到那天的计划,嘴角不禁柔和了下来,手指梳着她的发,手臂却渐渐收紧,看得周遭群众牙拼命的发酸,一个接一个地说受不住。 纪若白冷眼望着他们几个在卖弄,低下头,不语。 回到郑宅,文浣浣心情好亲自下厨,郑凛叙遣退了下人就站在厨房门口倚着,看着自家小女人忙前忙后地张罗。 武馆有规矩从小到大轮流安排膳食,所以文浣浣的手艺不差,而且以前都是她负责给师兄送饭,所以对于一些主食还是颇有研究的。郑凛叙看着她像模像样地切菜,不禁想起小时候,他总是站在竹林后面,看着那只小辣椒娇笑着给凌君炎送饭的场景。 物是人非,当年,他嫉妒凌君炎,自己只能近乎贪婪地隔着一道薄薄的竹林,看着心中早已认定的人;而如今,是那个男人远在他国,自己则能够在这一室之地,享受她给的温暖。 晚餐从简,饭后甜点,一向是郑凛叙的准则,但是今天见他细嚼慢咽,文浣浣觉得挺诧异的。 两人坐在长桌上,文浣浣的位置被安排在郑凛叙的身边,郑凛叙时不时给她夹菜,感觉就像结婚数十年的老夫老妻般,怡然自得。 最后还是他抱着她在洗碗台前,他圈着她,两个人四只手地洗碗,偶尔指节相碰,他们便相视而笑,她十分顽皮地把泡沫蹭到他的脸上,苹果味道的洗洁精甜蜜地充盈着这亲密的间隔,他也不恼,一反常态地没有嫌弃,反而还低头把脸上的泡沫蹭她满脸都是。 文浣浣洗完澡出来,郑凛叙前脚刚进浴室,她就跳上床拿起自己的新手机来把玩。 这个手机是半个月前郑凛叙送给她的,一款精细的触屏手机,看起来和他的那只似乎是情侣机,娇俏可爱。翻开通讯录,里面依然只有郑凛叙一个人的号码,据说这个是某人强烈要求之下得到的正当权利。 文浣浣一张张翻着手机上自己偷拍的或者两人一起拍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光线处理地十分好——早晨的日光朦朦胧胧地照进大床上,纯白色的床单,□的男女,她裸着香肩睁开一只眼靠在他的胸前,被他紧紧抱住不留一丝空隙,光线从右上方射进来,映着他清浅柔和的嘴角,一切仿佛是新生。 这张照片不是文浣浣拍的,恐怕是里面那个闷骚的男人趁着自己半睡半醒之间按下的快门键,照片只找到他的嘴角,倒是她的模样都映在了屏幕上,甜美酣然的睡相,毫无防备地,但是文浣浣最喜欢的,却是那一抹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宠溺。 把它设做手机屏幕,下一秒,一只大手把手机抽过去,文浣浣红着脸转身,却被他一手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郑凛叙挑眉看着新换的手机屏幕,和她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顿时低笑。 眉宇间满盛笑意。 文浣浣恼了,一出手就要没个分寸,郑凛叙只能边护着手机和她边和她周旋。 双腿在一个回合中压制住她,郑凛叙把手机甩到大床的另一边,笑着用嘴唇啄上她细嫩温软的白颈道:“不知羞,嗯?” 文浣浣怒地大骂,却听起来娇滴滴地,完全没有丝毫愤怒的迹象,郑凛叙的手从睡裙的底下探进去,然后一手撑在她的腰侧,慢慢卷起真丝睡裙。 宛如蚕褪茧一般,白嫩的肌肤慢慢暴露在空气中,是要让他的眸一再地深下去。 “我们再拍几张……”郑凛叙把她一把举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探下去,是要品尝她极致的甜美,“这次……可以毫不遮掩的。” “你混蛋!”文浣浣被睡裙束住双手,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硬实抵住自己,她颤的更厉害,却分不清楚是抗拒还是渴望。 明明他那么可恶,但是她却……讨厌不起来。 他握住她的腰,带她往下坐,慢慢容纳他的全部。 当完全充盈的时候,他们同时发出一声喟叹,那是生命之中被占有的感觉,只有爱的人才会懂。 再也压抑不住力道,以往强大的理智与自制力在她面前总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抬高她一直腿让她放得更开,动作更加蛮横。 她夹着他很快释放出来,身体抖动地连内在都有频率地紧缩,差点要让他弃械投降。 稍稍平复了些,郑凛叙的手越过半张床拿过一盒杜蕾斯,挑眉一看正是她生日那晚徐颜夕送的那盒收藏版,文浣浣缓过劲来看他似笑非笑地拿着包装纸坏坏地笑,不由哀嚎了一声。 “乖,帮我戴。”他抽出来,用牙齿咬开包装纸交给她。 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趣味,文浣浣知道如果她不愿他是不会放过她了,只能咬着下唇,怯怯地抓住,感觉到手间一抖,她的心跳更快。 “珍藏版呢,不用可惜了。”郑凛叙的肌肉偾张着,平常西装革履的看不出什么,但是底下一身肌肉完美地能勾住所有女人的心神,此刻似乎紧绷到了极点,在她动作完毕后,他一把压过她的背,紧实的胸膛贴近她柔滑的背部曲线,从身后进入。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要故意吊着你们的胃口~~哦哦~你们打不着我打不着我~ 大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威武!万岁! 小心行船~~ 第二十六章 螺旋的纹路让她更受刺激,缩地更紧,空气中那一下重过一下的啪啪啪声混杂着暧昧的水声,让郑凛叙猩红着眼,速度不受抑制地加快,手同时爱抚着上下抖动的软雪,一手掌控挤出暧昧的形状。 “宝贝……夹紧我,”他在她耳畔低吼,每次喉结贴近她的软肉势必要让她迎来一波波的冲击,他每一下粗喘都是他落下的重点,让她差点招架不住,到最后身体自发地夹着,但是已经连呻吟都做不了,只能无力地张着嘴换着短促的呼吸。 在她频繁的缩弄下,郑凛叙紧蹙眉头,把她紧紧箍在自己的怀里,往死里拱了几十下,脊椎骨一片酥麻,顿时僵住抖了起来。 拔出重重的套子,他看着她半昏睡过去的睡颜,失笑。 原来他也会暴躁的时候。 想起那天官圣奚递给自己的资料,郑凛叙思忖片刻,还 分节阅读_20 分节阅读_21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1 是没有和她说。 在那日之前,他不想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睡吧。”郑凛叙吻了下她的额头,靠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文浣浣还是按照生物钟准时起床,背部和下面一阵的疼痛,她边嘶嘶地吸气坐起来,还把那个把她弄成这模样的罪魁祸首骂了个遍,才拿起手机,不禁一愣。 手机屏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的,熟睡的她,带着餍足的红晕的脸安详地靠着一具胸膛入睡。这张的她露出了半个酥胸,上面一道道痕迹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羞!咬牙切齿片刻,但文浣浣还是把手机放回原位,没有更换。 呵,那个男人啊! 砰!砰! 郑家后面的武馆中,一下下沉闷的击打声响彻空旷的空间,文浣浣一身雪白色,站在高级木材做的地板上做着一个个漂亮的后旋踢和出拳的动作。 今天循例是萧桓陪同,女王心情似乎因为明天的订婚宴而变得十分晴朗,他这个陪练的自然也就舒服些。 不是萧桓那么乖乖地愿意来这里当沙包,而是大哥发话了,在明天订婚宴前要防止嫂子出家门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萧桓想起那个他们正在秘密张罗的订婚宴,再想如果被文浣浣知道那件事,他们要怎么死。 吞了吞口水,冷不防地文浣浣眼神一眯,寻到他下腹的空隙就一个犀利的侧攻,萧桓吓出了一身冷汗狼狈地躲过,跃开三四步的距离,苦笑着看着自得的文浣浣道:“嫂子,不带这么阴的吧?我家可就我一个独子。” “习武之人,最忌三心二意。”文浣浣也累了,练了两个多钟头没停过,也难为萧桓堂堂一个郑氏总经理,还要用一个下午陪自己胡闹。 拿过一旁的汗巾文浣浣擦着汗湿的脖颈,萧桓见状,心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一心二用他也很累好不好?! 一旁的手机忽然响起,萧桓看见了,眼角一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没把手机按掉,文浣浣已经看见了。 疑惑地看了看萧桓干笑的模样,文浣浣也着实觉得最近他们都太闲了,不对劲的感觉似乎又涌了上来,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文浣浣拿起电话。 在文浣浣按下接听键的那会儿萧桓已经一身冷汗了,坑弟啊!大哥不是说那电话调了来电阻隔功能吗?但是他嫂子这渐渐沉下去的脸色是怎么回事?! 文浣浣的汗水还在流,明明很热,但是心却一点点地凉下去。 俄罗斯,师兄,失踪半个月…… 牙根一咬,文浣浣看也不看萧桓已经溜到门口的身影,怒吼道:“站住!给我说清楚!” 萧桓看着文浣浣满身的怒气,尴尬地站在一旁。 文浣浣想起了那天师兄在机场离开的背影。 那么寂寞,却又那么温暖地……可是她却? 失踪半个月,她竟然毫不知情!要不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要不就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独她! 手机里小师弟着急的声音她听不清,捏着手机的手缓慢收紧,心脏疼痛。 那是她的哥哥啊! 忽然有一刻,文浣浣觉得很可怕,那个人的保护,毫无保留地,却也同时为她的人生做着抉择! “嫂子,你……” 萧桓心知不妙,但是现在文浣浣一看就是气在当头上,他也不敢妄拔虎须。 “送我回武馆!”文浣浣衣服都没有换,径直走出去,萧桓听到她冰冷的声音顿时头皮发麻,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她可是整个文家甚至整个义武同门宠着护着的公主,她不是外面那些单纯被保护就能忘记自己的主张的女人。 大哥,这下子完蛋了! 几乎是飞车前往,看着文浣浣走进武馆,萧桓才敢拿出手机抖着手给大哥拨电话。 文浣浣从姥爷和一众师兄弟面前得到了近大半个月的消息。 俄罗斯的□,师兄住的宿舍大楼被捣搅一空,如今半个月不知去向,俄罗斯警方正在全面搜捕犯罪分子。可是在今日,恐怖分子发出了人质宣言,虽然没有公布人质的名单,但是凌君炎在其中的可能性最大,所以小师弟才背着师傅们甚至郑凛叙,冒险给文浣浣打了那个电话。 文浣浣抿唇,表情一脸肃杀。 她不怨自家人为何要瞒着她,错就错在她实在太容易满足于现状,竟然连他们都冷落了。 看着他们一双双怯怯地看着自己的眼,文浣浣忽然觉得……愧疚。 握紧拳头,文浣浣深吸一口气,厉声道:“我要去!” “不要胡闹!”文启雄低喝,眉头攥紧。 “师兄生死不明,我不能不管!”文浣浣看着父亲,坚定地没有任何一丝胆怯,“我会先去俄罗斯大使馆那边探听消息,如果师兄真的被当成人质,我会全力协助大使馆营救人质。” “你以为那是儿戏吗?!那是恐怖袭击不是单纯的比武!”文启雄放冷了声音,“你以为郑凛叙让我们瞒着你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冲动做事!那些恐怖分子连俄罗斯警方都不怕,就你一个枪都握不稳的能和他们对抗?!” 文启雄也是急了,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格,如果她说出口,就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去。 听到郑凛叙的名字,文浣浣心底一痛。 掌心被指甲掐的极痛,而那些痛能让她更加坚定,不至于丧失理智。 “这方面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能说去,我就有把握保护自己,爸,”文浣浣的声音抖了抖,“那是我的哥哥,不仅是师兄,而且还是我重要的人,你们瞒着我,如果他真的出了事,你们真的认为我会一直这样快乐下去吗?” “那你要去吗?” 门口,一声压抑的,接近愤怒的低沉声音响起。 文浣浣身子一僵,没有回头。 只能感觉到那散发着野兽气息的身影慢慢靠近,最终停在她的身后。 不消回头她就能感觉到他暴戾的愤怒,因为他从没有对自己散发过这样的气场。 “是,我要去。”文浣浣还未回头,一只大手把她的脸扶过来,力道有些大,让她不自觉皱起眉头。 郑凛叙面无表情。 他的眸底似乎在酝酿着一股风暴。 在进门前听到她字字铿锵——重要的人、那个人,她说他是她重要的人。 她竟然真的说出口了。 “我不准。”郑凛叙张口只有三个字,却带着他从未向她表现出来的冷厉,和决断。 “你不帮我,我会去找颜夕,她会帮我。”文浣浣感觉到下巴的力道倏地缩紧,却不反抗,冰冷地回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这件事你可以不参与,我不要求你。” “哦?”郑凛叙怒极反笑,他蹲□子,在她面前还是高出了许多,“不参与?不要求?那你知不知道只要我动动手指,徐家会跨,徐颜夕会跨。只要我不准,放眼全国,都不会有人敢帮你。” 文启雄皱眉,他知道郑凛叙是关心则乱:“凛叙,好好说话!” 姥爷却拦住了他,看着郑凛叙隐含怒气的身影,摇摇头。 “跟我回去。”夺回理智,郑凛叙的怒气淡了些,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容许别人拒绝。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重了些,郑凛叙牵着她的手,想要拉她站起来。 “如果你是只想要一个能被你宠着就够的女人,就不应该选我。”文浣浣的眼眶有些干涩,他的怒气夹杂着她的心痛,像刀尖一般犀利。 “我永远不可能只做被你圈养在居室的女人,我有我的家人,我有我的责任,”文浣浣看着郑凛叙眼底最后一丝柔光都散去,心中疼痛难忍,“你以为他们为什么到最后还是要冒着得罪你的危险打电话给我?因为我是这座武馆的大师姐!我是文家的女儿!我是到危急关头个要站出来的人!你看看他们!在他们心急难耐的时候我在做什么?我在你的怀里恬然安睡,无忧无虑!我为什么不管?凭什么不管?那个深陷危机的是我的哥哥!是我重要的人!” “所以,你一定要去?”郑凛叙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只觉得内心比她苍白数百倍,“俄罗斯那边的消息我本来打算稳定好再告诉你,那边的黑手党的局势我现在都插足不得,凭你,凭一个徐家,凭俄罗斯那边的警察?你以为你们能做什么?” “所以我说你可以不必参与。”文浣浣哆嗦着嘴唇,“即便是我一个人,我也要去。” “他就那么重要?让你多等一日都不肯?” “……是。” “呵……” 郑凛叙忽然轻笑。 笑容里带着太多危险的成分。 他一把揽起她,手劲之大让她踉跄数步,最后被他擒在怀中。 “你干什么?!”文浣浣挣扎着,却逃不出他的臂弯,他紧绷的肌肉硬实地压住她,文浣浣只觉心慌。 文启雄终于站起来,但是却被一旁的官圣奚拦住,他的模样毕恭毕敬,但是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文先生留步。” 最终,文启雄还是低叹一声,没有再追过去。 为什么不说呢?其实郑凛叙早在半个多月前得到消息就开始部署营救计划,甚至动用了郑家私下的一批武装队,那支武装队据说是由郑氏五少亲自培训,以特种兵训练的方式培养出来的一批尖兵,只是如今时机未成熟,他才迟迟不动。 关心则乱。 一路上风驰电掣,文浣浣被他一只手压在副驾驶座上,逃脱不得。 他紧绷的下颔线,犀利的眉眼,文浣浣从未见过他那么生气,隐隐心底有着慌张。 把车驶进郑宅大院,几乎要把车头开进大厅,他直接拉过她从驾驶位那边下车,不顾管家慌张的叫唤,冷声道:“出去。” 管家与下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沉默地退了下去。 文浣浣甩开他的手,手腕一路上竟是被他生生勒出几条红印,刺眼非常。 他的粗鲁,毫无怜惜,是对她最有效的毒药,欲要她生不欲死。 紧咬着牙关走上楼,她开始动手收拾几件必要的衣物,当她的手触及自己抽屉里的护照后,一双大手擒住她的肩,文浣浣敛眸,忽然一个闪避,有力的长腿袭向他的胸口。 “求你,别逼我。”文浣浣带着哭腔的喊声,震响他的胸口,被她踢中的手臂隐隐作疼,却不及看见她手腕红肿而引发的三分之一。 欺身而上,郑凛叙上前制住她,可是文浣浣却一改之前的套路,一招招实用毫不发俏的动作连连攻击,郑凛叙冷笑一声,在她一个回旋踢上来的一刻不躲反进,擒住她纤细的脚裸,运用巧力,把她压制在大床上。 “这招是我教你的,不记得了吗?”郑凛叙一手撑在她的脑侧,一手还握住她的脚,慢慢用力,让她的脚弯曲抵在自己的胸前,身体覆上,尚未放松的身体紧绷到近乎痛苦的地步,他抚着她的手腕,上面是自己粗暴的证明,看得他双眼一酸,几乎要冷不下脸去,“你次,为了一个男人向我动手……我该怎样惩罚你?嗯?” “要强||暴我吗?”文浣浣抿唇,冷声道。 冷泪挂在脸上,十分刺眼,但是说出来的话更是刺心。 “强||暴?”他低笑,擒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勃发按去,“我怎么舍得?我怎么舍得呢?我会疼你……用你喜欢的,好好疼……” 她流出更多的泪,空出来的一只手攥住他的前襟,紧到连拳头都颤抖,但是他却不为所动,握着她的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然后是拉链……“求求你,凛叙……让我去……别逼我……” “我让你去……如果你还站得起来的话。” 眸色一冷,他撕裂她的衣裳,布料硬生生地撕碎,牵扯到她的身体也是一阵的疼痛,下一秒却被猛烈地覆住,他身上还穿着白衬衫,因为厮磨而变得凌乱不堪,为他添上了几分狂野。 他按住她的手覆在自己身下,收紧,包裹着她的手掌套住狠狠地动,舌头却在她脖颈一下爱||抚,轻捻慢挑,被他□的身体不一会儿便有了湿意,她哽咽,被他深吻住,把一切的恳求都吞进他的唇中。 他的背脊随着他手部的动作愈加紧绷,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最后在她缓缓低吟中抖着释放出来。 分节阅读_21 分节阅读_22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2 放开她的手,她的手心因为强烈的摩擦而变得有些红,郑凛叙深深地看着她抖动的表情,手探进她的蕾丝小裤裤里,让她吃进自己的两根手指,越来越重地顶弄,手指曲起,甚至寻到她内里的一处硬硬的肉,开始冲击了起来。 她尖叫,带着哀拗的,这种强烈的甚于从前的快感太过于激烈,让她身体开始强烈地痉挛。 见她紧紧攥住床单隐忍自己再度出声,她倔强地忍耐让他更为狂躁,手指更血腥暴力地添了一根,伏在她身上拨开她汗湿的发,吻着她的鬓角,声音却是隐忍住的柔声细语:“舒服吗?是不是不够?三根,还不够吧?” 他讨厌她为了别的男人而勇敢的眼神,更何况那个人是对她抱着怎样的心思,他全都知道。 他等她十四年,但是那个人却陪伴她度过最好最美的时光,在她心中永世芬芳,是他想要而不得的拥有。 她咬着手背在他技巧性的逗弄中洒了他一手的液体,他扶好她的身子,她侧躺着,眼睛紧闭着,似乎感觉不到他强悍的进入。 作者有话要说:boss大人吃狂醋了好可怕 周五不更了,这章多贴一点,sur童鞋下次真的100字百评的话我会独更一章的哦~眨眼~ 虐的肉很好吃吧?~赞美个么而个! 第二十七章(已修) 直到他重重地顶入,她才哽咽着哭了出来。 他僵住,就在文浣浣以为他会退出来那刻,他似乎咬牙似的撞了进来,一下又一下,深而沉重,频率快得渗人。她在他的拱动中起起伏伏,一口气分成好几口来呼吸,一张脸憋得通红,偏偏又是在哭,于是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文浣浣甚至有一刻觉得自己会被他弄死。 他没有强bao她,但是却用了一种更为激进的方式,毫无节制的做ai,他蛮横地进出着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要顶进最里面的点再几乎全部撤出,带动嫩肉微微翻卷,他还嫌不够,用手抚上他们的衔接处,揉弄充血的花核,加深她的快感。 她很怕,觉得恐惧,这种太过于强烈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死,而最可悲的是,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死了几万次,可他却依然云淡风轻,仿佛一切都是掌握在他手中。 原来,这就是郑凛叙。 似乎是被他宠惯了,让她忘记,如今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那个可以一手在c市翻云覆雨的男人,放眼c市无人敢惹。 而如今,他是主宰她命运起伏的神。 她的指甲陷进他的肌肉,眯眼看到的是他紧抿着唇蛮横的表情,丝毫没有之前一丝的怜惜和疼宠。 文浣浣不自禁地流下泪来,越来越多。 见她睁开眼望着自己,郑凛叙勾起嘴角,点了点她的唇,把手指上刚刚染上的液体依次抹上她的唇。文浣浣羞辱地闭上眼睛,不愿张嘴去尝那一阵阵暧昧的味道,她感觉到他伸舌慢慢舔过,一寸一寸似是膜拜着她的甜美,但是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每一次都似乎要把她送上极至。 “不睁开眼看我吗?”郑凛叙的眼神有些冷,但里面翻滚着更多的思绪,见她闭着眼睛不看自己,他微微起身,起伏顶弄之间似乎要逼得她睁眼看他。 “难道一……个bao犯……也在意对方是否看着……自己做吗?”她嘴角想勾却勾不起,身体的欢愉让她喘气不顺,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热汗流出,似乎带着盐一般腌渍自己的心。 他不语。 动作依旧强硬。 可是却有一丝变化,但已经被做地临近昏厥的她并没有察觉。 晕睡过去的前一秒,文浣浣若有若无地听到他压抑的呢喃,还有他温润的指腹擦拭自己汗液的触觉。 “明天的订婚宴,我等你……” “浣浣,我让你做决定,留下还是离开,这一次,我不会再阻拦……” 他一直霸占了她一晚。 黎明时分,他离开,她半梦半醒,却还是没有睁开眼。 等到真正醒来,是九点。 文浣浣一手想要撑起身子,却重重地摔回床上去。 骨骼在哀嚎,一夜承欢,她的身体类似在悲鸣。 没有起身,她雪白的身子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是他落下的,只如今却让她疼的颤抖。 捂着嘴,她无声地哭出来。 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 前面是不知生死的师兄,后面是一个他。 要她如何抉择?让她罔顾那个从小疼爱她的男人的生死吗?她做不到…… 抬起头,凌乱的发微微遮挡视线,她很久才看清了床头柜上摆放着两样东西。 艰难地坐起身,她睁着眼睛看着桌面上静静摆放着的护照和……一个海蓝色的绒盒。 海蓝色,喻为最深沉的爱。 即便不打开,文浣浣也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 但是最终,她却是艰难地开始为自己穿衣,当内库的布料触碰到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外部,她颤了颤,仅仅只是触碰而已,就已经带来一股钻心的疼。抿着唇,她迅速动作起来。 房间的麝香味很重,她已经不晓得那是他的味道还是她的,亦或者是他们两个人的。 只想尽快地离开,这个会让自己犹豫的温暖的桎梏…… 她的手指,留恋地摸了摸绒盒,感觉到那细腻的触觉,眼底闪过一丝痛意,却在下一秒手腕一转,毫不犹豫地拿走了机票和护照,开门离开。 郑凛叙,如果这就是结束……她不信。 今天的c市很热闹。 各大娱乐报和商业经济报都刊登了郑凛叙订婚的消息。 整个c市,大大小小商场企业,似乎是要昭告世人这场配以全世界人祝福的婚姻。 订婚仪式在一个月前交由萧桓和詹遇宸置办,秘密而紧张地张罗了一个月,终于迎来了今天。 傍晚,开始有各大商政企业的龙头陆续而来。 但是詹遇宸却感到冷汗连连,明明空调开得很足,但是他的背就一点一点地渗出汗来。 郑凛叙孤傲地站在角落里。 平常会习惯性噙着的笑意,如今变成一抹犀利凉薄的弧度,他站在阴影处,目光深沉的看着大门。 身边是如影随形的官圣奚,同样是处在角落里,但是他的存在感却低的更似一个影子。 低气压在无限扩大,詹遇宸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自从订婚仪式开始后郑凛叙站在那里就再没有动过,身上散发的强大的气场让他的小心肝颤抖不已。 而关键的新娘又还没来。 联想到昨天萧桓着急地奔到他家告诉他的那些话,詹遇宸的脸色极度不好。 郑凛叙没有忽略在场的人打量着自己的目光。 身穿一袭黑色的西装,井井有条,仪态万分,可是却偏偏被他的冷然而失去了这场订婚对应该有的愉悦。 他的手指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缓缓收紧,捏紧手中的红酒杯,里面晃动的猩红液体染进他的眼底,稍稍带着刺痛。 萧桓随即赶到,见到老大这幅模样也不敢开口,使了一个眼色给詹遇宸便开始招呼客人。 可爱的嫂子啊,您可别这个时候给我们掉链子啊…… 詹遇宸默默地祈祷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入场的人士已经基本来齐。 言厉也从部队赶了回来,大哥的订婚礼,就算是被卸枪了也要请到假。 跟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徐颜夕。 詹遇宸的目光一见到徐颜夕便立刻迎上去,徐颜夕一身鹅黄色小礼服,匆忙打扮的妆容,但是却难掩其中的慌张之色。 詹遇宸的眸子暗了暗,心底大呼不好。 “已经确定了,浣浣是今天早上十点的飞机,现在已经到达大使馆了。”徐颜夕脸色很慌张。 那个地方兵荒马乱的,如果她早知道文浣浣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她早该在这之前都让她待在家里,也不至于听到了那些谣言碎语而失去了理智。 如今订婚礼上的女主人都不在了,那么郑凛叙…… 詹遇宸下意识地看了看大哥。 他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门口。 詹遇宸吞了吞口水,这位未来大嫂真彪悍,竟然真的把自家男人丢在这里远走国外,还是为了自家老公的情敌…… “这下怎么办?”萧桓一张苦逼脸。 言厉也皱着眉头,他本来是抱着看看这个可以驯服自家大哥的女人是什么样的,想不到样子都没见着就飞去国外了? 纪若白带着袁宝婷坐好,自己也走了上来,一身纯黑色西装冷然淡漠,他听清楚了前因后果后只说了三个字:“先安内。” 詹遇宸果断点头。 纪若白揉着眉心,看了看不远处那个远离了自己就在四处张望着一脸兴奋的小女人,暗暗头疼。 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他就不应该带她来,以大哥的怒气肯定会殃及池鱼,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看到尸横遍野。 四兄弟一起安顿了一下人群,直到牧师前来询问仪式能否开始,詹遇宸才沉默着走上前去,问:“大哥……” 孰知郑凛叙头也不回,只答一个字:“等。” 詹遇宸不敢再说话。 七点三十分,陆续上菜。 八点三十分,众人开始小幅度议论着,但是彼此都是在各界有头有脸,历经风雨的任务,这点突发情况还不至于让他们太激动。 直到九点十五分,有人询问是否可以离开。 郑氏四少都一起站在郑凛叙的不远处,他们可以做的,只有站在那个男人身后陪他一起等待。 萧桓咬牙,看了看身边的郑凛叙。 来这里的人地位如何已经不能用钱权来衡量,而如今为了一场一拖再拖的订婚礼,耗了一个晚上已是不易。 郑凛叙点头。 四人才开始送人离开。 等到打点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四十五。 而大门空寂寂的,犹如不知谁的心。 袁宝婷和徐颜夕都没有离开,袁宝婷胆子小,怯怯地站在纪若白的身后看着他们五人凝重的气氛,徐颜夕心急地皱眉,她已经让哥哥派了一队人马保护文浣浣,但是现在却还没收到情况,所以有些着急。 詹遇宸按住了徐颜夕略显焦躁的肩膀,而纪若白则是冷着脸把自家的小白兔护在自己的怀里。 “大哥……” 最终还是詹遇宸开口。 “滚。”郑凛叙眼底一片深沉,波澜不惊。 四人却因为他的一个字而皱紧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了可能晚了点原谅我~~ otz应sur童鞋的百字长评奴家决定加更一章了,你们满意了吧,嘤嘤 说吧,想要什么时候更~ otz~修章节了晋江不给行船~要小心谨慎啊 第二十八章 “滚。”郑凛叙眼底一片深沉,波澜不惊。 四人却因为他的一个字而皱紧了眉头。 “滚!” 这一次,再没有人敢留下。 官圣奚站在郑凛叙身后。 整个光辉闪耀的大厅,转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凝视着郑凛叙的背影,忽觉遥远。 这个男人,真的是他所认识,所跟随的郑凛叙?那个连受了伤也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男人,如今的背影却是如此的……愤怒且哀伤? 忽的,郑凛叙手里握着的酒杯哐当一声碎了。 官圣奚一愣,随即垂下眉目。 没有人敢去打扰如今的他。 郑凛叙看着一地的碎酒杯,手上的鲜血似乎不是出自于他的手,恍惚间,他想起昨天因为他的粗暴而在她手上留下的红印,有些刺眼。 那双倔强的眸子,对他丝毫不惧,却在昨晚在他一次 分节阅读_22 分节阅读_23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3 又一次中寂灭…… 踩着一地的玻璃,郑凛叙拿出手机拨打号码,边离开会场。 身后的官圣奚凝视着一地的血污,暗自敛眸,握紧了拳头跟了出去,黯淡的身影仿佛是某道影子,卑微而永远不能靠近。 灯光璀璨,一地心殇,但总会有人拾起。 废旧的大仓库,腐朽的气味,血腥的味道混杂着一些复杂的特殊气味弥漫着,让文浣浣头疼地醒过来。 恍惚间,她想起了那场犹如还在耳边发生的爆炸。 引爆大使馆,这次那些恐怖分子是真的不要命了。 只记得在爆炸前,身边那些从徐家要来的那批人誓死把她拉了出来,否则她如今便要长埋地底了。后知后觉的恐惧让她有些冷,但是却又很快冷静下来。 如果她如今是被绑到这里,那么或许师兄也在……但是在还没有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之前,文浣浣并没有轻举妄动。 望着一望无际的大仓库,不知是黑夜还是白昼的窗外,射不进一丝亮光。 心底忽然有些怆然。 订婚宴……该是已经过了吧?那个男人亲手给自己准备的幸福殿堂,她连看也没看过,却已经深陷险境。 苦涩地撇过头,文浣浣开始细心地观察着周围。不得不说,这些她其实早已预料好,即使没有那场爆炸,她也早有打算成为俘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道理她懂。 虽然很冒险,但是恐怖分子不会和人民警察打游击战,如果这次的行动是有目的而来,那么人质他们势必会有其他用途,在这点上文浣浣绝对是放手一搏,想不到竟然是赌赢了。 身边错错落落地绑着许多人,一个大仓库里密密麻麻堆积了许多昏迷或者已经苏醒正在低泣的人,文浣浣借着余光看着不远处被捆绑着手脚的一群人,挪进一看才发现那都是师兄所在公司的员工,因为文浣浣曾经去接过凌君炎下班,所以认得其中一个女孩。 身边不时有穿着黑衣武装的男人经过,面对低泣都是目不斜视,不说话连表情都没有,文浣浣心底一沉。 这些恐怖分子恐怕不是普通的无组织分子,看他们训练有素的巡逻和警卫,文浣浣就深知这场仗不好打,且不说他们控制有大约五百名的人质,而且这个仓库看起来很大,能隐蔽的地方很多,恐怖分子的分布自然也就多样了起来,如此下去易守难攻,俄罗斯警方和救援部队一下子便处在了下风。 手脚被勒地生疼,文浣浣低头看着那被郑凛叙用手指勒出的红印,此时被粗糙的麻绳栓地很紧,可文浣浣却出乎意料的镇定了下来。 那个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在此时此刻,却让文浣浣更加坚定了起来。 她要救出这里的人,找到师兄,然后…… 她垂眸。 再睁眼时,已是目光犀利。 她躺在原地装作昏迷,待察清了恐怖分子的巡逻规律后又仔细地眯眼看了看高耸的屋梁。 一共五个人。 虽然被黑暗隐蔽,但是他们的气息却没有被隐藏。 文浣浣凝神感觉了好久,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以他们错落的位置,文浣浣还是有信心在不被他们察觉的情况下移动到师兄伙伴那边去,只要询问到师兄的下落和处境,她就能开始准备和警方那边的内应。 自打她进入大使馆,便知道最近会有一场大型爆炸发生,徐颜夕的哥哥在这方面做了不少功夫,恐怖分子拥有大量的硫磺和炸药,在开始的一个月前炸药的量用了三分之一,那即是说还有三分之二的炸药在恐怖分子的手里。 他们一定会用重量的火药攻击大使馆,因为只要大使馆受创,就意味着这场战争将无限期持续,直到俄罗斯政府和他们谈判。 文浣浣承认自己利用了徐家的关系和俄罗斯警方取得了内应的资格,对方的首长硬朗的站在她面前打量她,而她能做的只有坚定地抬头。 “我明白了。”俄罗斯的首长点头。 一切按照他们的计划来。 她的目的是救出人质,包括师兄。 而警方只需要配合他们,她会有办法让这里所有人知道她的打算。 “我相信你,中国女孩,”首长的话犹如历历在目,“我在国际武打频道上看到过你,你是个勇敢的姑娘,我相信你能够救出所有的人质。” 他肩膀上的勋章,让文浣浣的眼有点干涩。 生平次,她为自己的身份而自豪,而非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坐以待毙而懊恼。 在五名暗藏的武装分子移开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的下一秒,文浣浣就开始了小规模而安静的挪动,即便目的地离她不过只有大约二十步的距离,但是对于此刻的文浣浣来说无疑是一次小型的长征。 不过挪动了一半,她的汗水已经流满了背部。 那头的哭泣声越来越小。 文浣浣皱眉,趁着对方不注意又挪动了几步。 正当文浣浣盯着前方的某一点双眸开始发亮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机动轰炸声,整个仓库巨大的震动及回音让醒过来的人尖叫起来,文浣浣提起一口气,趁着恐怖分子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门口的时候抬膝一蹬,终于到了那哭泣着的女人面前。 “小声点,”见对方诧异地看着自己,文浣浣满头大汗地喘,即便之前在郑家做了许多训练,又跟着郑凛叙学了许多实干性的格斗技巧和反侦察技巧,但是在手脚都被束缚住的情况下完全无用武之地,“凌君炎在哪里?” 那女人眨着一双大眼看着眼前满身是汗却又坚毅无比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突然又是一阵强烈的爆炸声,那女人抖了抖,终于认出来她是说,于是哆嗦着嘴唇移开了自己的身子,身边的同室见状也配合着小幅度移开身子,让文浣浣清楚地看见了里面身上染满了血污的男人。 文浣浣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文浣浣咬着牙齿,眼睛通红。 “……都是因为我……那时候恐怖分子攻击到了大学校舍区,君炎为了救我……被子弹碎片打伤,而且腹部还中了一枪……都是我的错……”女人长得标致,可是此时却因为狼狈和哭泣而失去了原先的知性与从容,她的泪流下,仿佛承担着莫大的痛楚。 文浣浣紧咬牙关。 她就知道,那是她的师兄啊!身上有着和她一样的正义的血液,他果然没有自己抽身离去。 一瞬间,她为他感到骄傲。 在那个哭泣的女人的帮助下,文浣浣坐起了身子,然后挪到他们的包围圈离去,俯□子用自己的声音靠近凌君炎的耳朵唤着:“师兄……师兄你醒醒……” “没用的……他已经昏迷了三天两夜了,我们怎么叫都不醒……那群人只会定期发放实物,却对受伤的人置之不理,我们这些天都是强硬着帮他进食……”女人回头,眼底是被悲伤,是痛楚,是惊惧,“他会不会死……他会不会……” “不会的,师兄不会死,”文浣浣坚定地抬头,直视女人的双眼,“师兄说过会回去,他就一定会活着回去,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文浣浣的声音有着出乎常人的镇定与冷静。 镇定到,他们所有的人都相信,凌君炎不会死。 为了什么? 她吗? 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哆嗦着嘴唇滴下一滴泪:“如果是你,或许可以……” 再也不顾他们,文浣浣开始轻声地呼唤,一声一声,从师兄到凌君炎,她犹如小时候一般天真无邪地喊着他的名字,叫他师兄,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她还是他的小师妹,他们现在身处在童年,而不是如今这个充满生离死别的战场。 正当凌君炎的伙伴们渐渐绝望,却听见了文浣浣更加坚定的呼唤,一个男人回头,忽然止不住低呼出声:“他的睫毛在动!” 其他人也听到了,纷纷激动起来。 文浣浣却似乎没有听到,继续唤着。 那双被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的眸微微撑开,灰尘和泥土让他睁眼的过程有些艰难,文浣浣索性用额头把他眼上的灰石弄走,然后一点点地,看着那双混沌的眼珠开始澄清…… “丫……头……?”凌君炎开口,声音却嘶哑地仿佛不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给师兄戏份了,不然人家会打我 文童鞋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大家不要揍我,其实这才是文家的女人,坚毅,骄傲,正气,凛然,敢爱敢恨大家不要因为她在boss的面前表现出的骄横而忘记了最初(也就是开头几章)的那个骄傲霸气的女人!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啊喂其实她就是那啥传说中的无间道哦不我好像跑题了 给那些喜欢师兄的童鞋们,么个! 现在开始咬牙码字,星期一的份儿!送给咱们的sur童鞋的!! 第二十九章 他的头一阵刺痛,估计是轻微脑震荡,小腹的伤口隐隐作疼,血已经有些干涸,但是已经没入体内的弹片还是让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靠着痛意完全清醒过来,凌君炎皱起眉头,艰难地咬着牙齿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来救你们。”文浣浣把头靠在他的额头上,确定只是低烧,也安心了些。 “你疯了……”凌君炎猛地闭上眼睛,她的凑近让他看见了她脖颈上面的青紫和手腕的青痕,她的额头破了一块,血已经干涸,刺眼地让他几乎睁不开眼,“郑凛叙呢……他怎么就由得你……” “师兄,”文浣浣止住了他,“别说了。” 仿佛知道了什么,凌君炎不再说话,但是双眸内却尽是痛苦与挣扎。 “你不该,不该来……”他知道,以郑凛叙的性格,如今她一个人来,当初就费了多大的心,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不愿啊,不愿她深陷重围,即便是为他! 他宁愿她永远也不知道! 他…… 见凌君炎猛地闭上眼,文浣浣以为是伤口疼,便离了他远一点,谁知道凌君炎却忽然睁开眼,猛地把她抱住,她因为惯性而摔在他的怀里,硬生生地硌地她生疼。 因为凌君炎从被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受了不轻的伤,所以恐怖分子们没有把他绑住,而是把他随意地丢在一旁,如此一来他的手脚便等于是自由的。 文浣浣压抑住唇边的惊呼,看见凌君炎的腰部那伤口又开始渗血,顿时急红了眼:“师兄!你的伤口!……” “浣浣,你相信师兄吗?”凌君炎似乎察觉不到痛意,他俯首在文浣浣的耳边轻声道,犹如他们小时候在谈一个他们认为重要的秘密。 文浣浣僵住,半响,她在他怀中重重地点头。 凌君炎笑了。 “那就相信我,像以前一样。”凌君炎一手绕到她身后给她不动声色地解开绳索,身为姥爷的入室弟子,凌君炎的硬件设备和侦查能力都不亚于正规的特种部队,他也理所当然地察觉到了屋梁上的五个人。 所以当他手快地挑开那个绳结的时候,那条麻绳还绕在文浣浣的手上,文浣浣不动,多年的默契让她相信他,她的师兄,永远都是那么厉害,是她一生的崇拜。 “我不会让我们死在这里,”他摸着她的脸,语气坚定,“我们一定能活着出去!” 如果先前他觉得无所谓,那么如今,他必定要活下去不可。 只为她,只为她还在他身边,他就不能停止去守护她,保护她。 这是他的命,是他与生俱来的枷锁。 凌君炎身边的同事闻言,俱都握紧了拳头,在一旁已经停止了哭泣的女人,苦涩地抿唇,背过身去,刻意忽略那个人眼中因为那个女孩而燃起的坚定。 她早就知道,他也早说过,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他为之去死。 也是那个人,让他活下去,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她,和她的家人,是他唯一的救赎。 是爱吧,若不是爱,如何让那个身受重伤的男人在那一声声幼兽般的呼唤中醒来?或许,守护她,真的是他的宿命。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理了一下思绪,文家的一对师兄妹就展现了他们无与伦比的默 分节阅读_23 分节阅读_24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4 契和熟悉的理智开始应对局面,文浣浣把自己的计划大概和凌君炎说了下,凌君炎便转头向一旁的伙伴们问。 “大概是救援到了?”有一个男人转过头来道。 “应该不是,如果是政府的人应该会有扩音器示警,不会贸然攻击。”文浣浣摇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 “那…”刚刚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女人抬起头,迟疑地道,“难道是另一批人?” 文浣浣倏地想起一个人。 显然凌君炎也想到了,但是不能往下推论,他握了握文浣浣的手:“暂且不知道,但是如今有一个好处——那伙人估计都被门外的火力吸引了,只要我们能控制里面的五个……”凌君炎抬眼示意了下屋顶,其他的人立刻反应过来。 看见文浣浣毫不差异仿佛早已察觉,其他的人都纷纷敬佩起他们来。 “怎样控制?我们没有远程射击武器,要爬到上面也是难上加难。”女人皱紧眉头,随即瞄了瞄凌君炎腰部的伤,一脸担忧,“而且你的伤……” “不碍事,”凌君炎淡淡地道,“我们首先要确保这五百多号人都安全,其次再想逃脱,而且……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往往反动分子劫持人质都是用于逼迫对方妥协,如果他们把我们集中在仓库,要不就是打算把剩下的火药都用在我们身上,要不就是……”凌君炎咬牙,女人顿时想起某警匪片里面的剧情,顿时脸色一白,“他们会隔一段时间杀一个人质……直到杀尽……” 文浣浣一直在思考对策,以至于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微微一愣,随即转头看向凌君炎,直到他沉重地点头,文浣浣的脸色一沉。 “他们连大使馆都能炸,就证明不是一般性质的武装反动分子,”文浣浣抿唇看向凌君炎,目光压抑,嘴唇却抖了起来,“师兄,怎么办?” 凌君炎凝视着她,手,默默地收紧…… 俄罗斯军区总部。 首长亲自上前线让部队内的人震惊,此次武装反动分子轰炸大使馆即便引起全国关注,但是也不至于要首长亲自出马。 年过五十的首长面容依旧俊朗,却已经带上了岁月雕刻的痕迹,他负手在身后,沉默地观察前线。 忽然前方五百里处响起巨大的轰炸声,其剧烈程度让临时安装的大本营也为之一振,首长跨步出了军事指挥部,迎面而来,那一身蓝黑色衬衣的男人迎风走来,飞沙走石不减他身上一丝锐气。 “詹先生,”首长用一口地道的英语道,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势。 没错,来的人是詹遇宸。 人们远远可见,在沙石泥泞上方坦然行走着的,一个穿着招摇蓝衣的男人,一脸邪魅的笑容,却无一人敢轻视。 也只有他敢在这四面楚歌之际,笑得那么自得。 詹遇宸当年跟着郑凛叙出道,黑道中,郑凛叙作为主要操控者时常不露面,所以下面的人更熟悉的,是他詹遇宸——那个招摇、洒脱不羁、却又手段毒辣犀利的男人。 在郑氏成立之前,詹遇宸这个名字,曾经代表了北美绝大部分的黑道势力,和萧桓一起在黑道中兴风作浪,无所不为。 如今连他也过来了,难道说……? 首长的目光里有着探究。 詹遇宸回以一抹灿烂的笑容,一口发音标准的俄语回答:“请不用在意我们,我们只救人,不参与围剿。” 见首长皱眉,詹遇宸这才伸手握住了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里面五百多名人质我要他们全身而退,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首长听懂了,但是却不明白郑氏会出动他们私人佣兵团的原因。 要知道,郑氏的私人佣兵团,战斗力可不是一般军队可以比拟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只为郑家人服务,而詹遇宸如今来到俄罗斯,那么他身后代表的…… 但即便如此,首长还是郑重地点头:“我们会全力配合,确保人质相安无事。” 詹遇宸笑得更灿烂了。 彼时,一队佣兵团正在前线战斗着。 分工严明,队长几个简单的手势,他们便立时分为三个小队,三分之一的人在门口作战,余下的三分之二则作为突袭而开始潜入秘密仓库中。 谁都知道,如今恐怖分子手上持有重量炸药,稍有不慎,里面的五百多名人质都要死。 而他们收到的任务,是全面解救人质,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整装以待,炮兵营手上端着新锐武器,开始了正面轰炸,大部分的武装反动分子涌出来对抗,但是都因为佣兵团的火力太猛而连连败退。 对方不知骂了一句什么粗话,忽然,大门打开,五六个身穿防弹衣的男人拽着一个女人走出来,长枪抵在女人头上,骂骂咧咧地喊着。 蒙面的队长立刻打了一个手势,全军收火。 看着一个就近门口的女人被那些人拽着出去,凄厉的尖叫回荡在空旷的仓库,显得无比凄厉。文浣浣握紧双拳,才能忍住不冲出去。 “浣浣,”凌君炎忽然道,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门口被挟持的女人,那个女人他见过,是他们校舍区里面的一个教授,他还记的她家里有一个丈夫和一个儿子。 如今,丈夫和儿子都不在,而她却被迫接受这样的局面,整个人已经崩溃临近绝望。 “在中国的时候枪法学得怎么样了?” 凌君炎莫名其妙地问。 周围的人都看着他,文浣浣也是,但不一会儿,她就咧起嘴,笑了,即便很牵强:“好到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师兄好an,论默契和女主是绝配 不要拍我!呜呜,周一的量更了,大家将就点看吧,长评神马的也将就着写吧,对不起大家,我承诺过百字长评会加更没错,但是不可能一星期加更太多,色水是学生,欠着大家的章节要慢慢还,总能还完的,色水是美术生,星期六一整天都要外出补习,只有晚上一点时间和周日上午能掐出时间来更文,学习不能落下,所以请各位亲体谅着些,欲求不满神马都都自行yy,百字长评的加更都还会还的,但是不要逼着我还太多tat 可加某水群:84738268 某水q:474745691 某水微博:书本首页有(懒得打了 这章是sur的份,还有两份,我苦逼地赶周三的稿去 第三十章 见他不回答,文浣浣笑道:“你要说的,就是我的答案!” 话音刚落,就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们两人同时起步,以超乎一般的机动速度开始奔跑,凌君炎在仓库门口五人回头之前凌厉的掌风和腿风同时放倒了两个人,而文浣浣随后一跃而起,犀利而实用的截拳道实实在在地敲上一个男人的脑干部位,那个被挟持的女人瘫软在地上,但是她还没喘气,剩下的两个男人已经掏出了枪! 没有丝毫犹豫,文浣浣一脚踢飞对方一把手枪,一下子撂倒一个,而凌君炎早已从其中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夺走手枪,一枪正中最后一名男人的胸膛。 文浣浣镇定地上膛,对着仓库里面从刚才为止一直紧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的来源处,稳而毫不犹豫地开了两枪。 两个男人闷哼一声,从高高的房梁摔了下来。 再一会儿,又有两个男人跌落。 剩下的一枪凌君炎打空了。 他大喊:“闪避!” 文浣浣一个扑倒向前滚动,朝虚空方向又开了几枪,但是都落了空。 这瞬间,一道带着杀意的凌厉在脑侧一闪而过。 文浣浣的眼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砰!砰!砰! 三发子弹的声音,仓库内一片寂静。 不一会儿,最后一个男人轰然落地。 文浣浣愣愣地转头,看向那个黑衣人对面方向的屋檐。 那里什么都没有。 凌君炎则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同时掉落在远处地面的子弹。 他看得很清楚,刚才有一枪,是朝着文浣浣开的,但是在同一秒,一枚子弹精准并且毫无落差地打在了正在飞速运行的子弹上,由于第二枚子弹的冲力,两枚子弹狠狠偏向,最终打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不锈钢上。 要有多精准的枪法,才能用一颗子弹,挡住正在光速飞行的另一枚子弹? 凌君炎顺着文浣浣的眼睛看向那个虚空。 他分明听到那个黑衣人在最后也开了一枪,而且并没有传来打空的声音,那么,既是打中了? 那么人呢? 场面一瞬间变化,外面迎敌的黑衣人想不到事情变化如此之快,纷纷乱了阵脚。机会一到,在外面伺机而动的佣兵团门齐齐上前把余党压制住。 一场硝烟的战争,在被轰成焦炭一般的大地上结束。 历时一个月零七日,在俄罗斯军队和一队不知名佣兵的协同下结束战斗。 文浣浣尚未反应过来,她的心底一阵颤动,捏紧拳头,嘴唇紧抿,却始终看着那个方 向。 她最终转头,离开了仓库。 五百一十七名人质,全部安全救出,无人死亡。 同夜,全部人质被送到各大军区医院开始了伤口复原,凌君炎在结束战斗的那一刻轰然倒下,那支撑着他的关于她的安危,最终卸下,他便倒在了救护人员的怀里。 弹片深入肺部,又因过度牵扯而造成伤口严重和一系列的症状,凌君炎转至深切治疗部进行治疗。 文浣浣的额头撞伤,但是身上没有什么大碍,如果不是那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文浣浣也应该躺进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成功被救出之后,詹遇宸就带着佣兵们回去复命了。 俄罗斯军队也应约,没有暴露他们的身份信息甚至他们参与救援行动的事情。 反恐计划开始收尾,近几日俄罗斯警方查获了余党数十人,缴获大批军火甚至剩下的重量火药,余下的一切罪恶,他们都必须交由军事法庭。 两个星期后,文浣浣坐在凌君炎的病床上,给他削苹果。 凌君炎习惯了她进入的沉默,但是今日不知为何,他接过苹果的时候忍不住道:“不回去吗?” 文浣浣摇头:“我给家里打电话了,他们说平安就好。” 文浣浣没有告诉她家里人因为她擅作主张差点回不来而生气到不行,但是凌君炎大概也猜到,事情过去了大概半个月,但是却再也没有听文化换提起过她和郑凛叙的事情。 果然是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凌君炎的眼底有极浓的挣扎。 似乎正在和内心的困兽在作斗争。 “你和郑凛叙,怎么了?”凌君炎哑着声音问。 文浣浣僵住,嘴角抿出几分苦涩:“师兄,别问,没意义。” “……”凌君炎想起那天在仓库里面感觉到另外的一种气息,随即苦笑,真的是没意义吗? 他忽然拽住她的手,紧紧按住,看着她的双眼里有着苦苦的挣扎:“浣浣……如果你觉得和他在一起痛苦,那么我……我带你走。” 不是以师兄,不是以兄长的身份,仅仅,作为一个男人。 只要她一句,他愿意抛弃这一切,宁愿违背世俗,面对家里人的责骂,也在所不惜。 文浣浣苦涩的笑。 她摇摇头:“师兄,我不会走……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不是时候回去。” 她需要时间冷静。 关于他,关于那一个夜晚那场太过于震荡人心的欢爱,关于那一天仓库里面救了自己的那个人…… 她有太多的东西要理清 。 凌君炎的眼渐渐暗下去, 然后,变为无能为力的灰白。 她离开的那一刻,凌君炎情不自禁地从唇中溢出一句呢喃:“只要你,好好的……” 刚一脚踏进门的佘回顿住。 眼角闪过一丝湿润。 他是多么要强而又固执的男人 分节阅读_24 分节阅读_25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5 ,如今一句话,透露出他强烈的无力和悲伤。 真是大傻瓜……守护,就能当饭吃了吗?佘回推门进去,一瞬间,她的侧脸被阳光照耀着,却又冷到了极致。 寒透了她自己的心。 当徐颜夕搭直升飞机来到俄罗斯文浣浣正下榻的酒店时,是俄罗斯的凌晨,文浣浣躺在床上刚刚入眠,就被敲门声吵醒。 文浣浣埋头被窝中,不理睬。 不消五分钟,外面静了静,但是还不够五分钟,门口就被粗暴地踢开,徐颜夕大小姐带着身后一堆的黑衣人闯进来,勒令黑衣人等在房间门口的时候便火辣地进了房。 “你这死丫头是不是要担心死我!竟然自己一个人干这些危险的事情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不想活了我来解决你省的便宜别人……” 徐颜夕捞起文浣浣就是一顿狂捏,文浣浣十分郁闷地被她狠狠掐住脖子,不一会儿才消停。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文浣浣已经崩溃了,武馆最近经常性有人打电话让她回家,然后被她拒绝后又是胡骂一通,又是说她不懂事又说她不懂责任什么的,如今更来个一个真实的,文浣浣顿觉崩溃。 “死样!”徐颜夕的眼红红的,“你就喜欢玩这些!我让你像个女人行不行啊?反恐?那是你能做的吗?还是你想当英雄想上瘾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国际报上怎么说你的吗——中国双杰解救人质安然而退,创造军界军民合作新巅峰!你们土不土啊还中国双杰?我还黑白双煞呢!” “什么中国双节,光棍节啊……”文浣浣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晃,“你消停点吧,我头晕!” “你脑震荡啦?”徐颜夕这才停下手。 “刚才还没事的,你一来就脑震荡。”文浣浣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徐颜夕怒极,但是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她看着文浣浣,忽然就红了眼,“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有多么后悔把人借给你你知道吗?我怕你回不来了要真是这样我家男人可就要被折磨惨了你知道吗?你怎么能这样自私……我知道你是正义感爆棚,但是你也要想想那些关怀你的人……你怎么能那么任性……” 徐颜夕的 大小姐脾气说上来就上来,眼睛一红像只灯笼,文浣浣顿时就心虚了:“好了,我保证下一次一定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成么……” “你应该跟大哥说。”徐颜夕摇摇头,意有所指。 文浣浣难得地沉默了。 “我们直接,没什么好解释的,是他先不要我。”文浣浣看着床褥,额没有见到徐颜夕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的目光。 “但是……”徐颜夕还想说什么,还是被文浣浣挡住:“颜夕,我现在不想说他。” 徐颜夕想了想,还是停住了。 因为她不能把别人给文浣浣的情感随意摊开来,更何况是哪个男人,唯有他,差点掀了医院也要看文浣浣以面的男人,但是他现在却不在这里。 罢了,有什么岔子都是他们的事情,她不多嘴。 文浣浣以为她没法再说下去了,也就安静下来,随即才问起徐颜夕什么时候回去,那死丫头死活要这个星期走,文浣浣想想还是不舍的师兄自己一个人做化疗,孰知去见师兄的时候正看到佘回靠在凌君炎的胸口上,她坐在凌君炎的床边,身子趴在了凌君炎的怀里。 俄罗斯的暖阳照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幅平静,而又优美协调的画面。 见到她进来,凌君炎默默扶起佘回,佘回大方地对文浣浣微笑,坐了起来。 “你们这是……患难见真情了?”文浣浣很惊喜,从小到大,师兄似乎从来都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师兄的救赎别说我不厚道! 周三的量更完了,这星期虚脱了,我一晚上把周日周一周三的都更了我容易么我! 要多砸票哦不然不给虐不给糖吃,不给船走!! 第三十一章 而且从她在仓库里见到他们两人,就肯定佘回是喜欢她师兄的,那言辞迫切的担忧和自责的悔恨……如今一看,俊朗美女般配无暇,文浣浣十分满意。 不知为何,心底那最后一丝淡淡的负担,也松了下来。 “你再说她就要羞愤欲死了,”凌君炎微笑着没有反驳,招手让文浣浣坐在他身边,他伸手抚过她的头,细腻的触感,半响才低叹出声,“丫头,什么时候走?” 文浣浣歪头:“不是和你一起吗?” “我的伤最起码还要养一个多月,这边有……小回就够了……中国那边有很多人担心你,就算是为他们,你也应该回去看看。” 文浣浣低头,咬紧下唇。 她知道师兄说的没错,因为她的任性,置家人于担忧的处境,而如今更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而留在这里,想必中国那边的人已经急坏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人,文浣浣半响才嘀咕出来:“早知道你要媳妇不要师妹,我就不来了……” 凌君炎笑了。 他知道,她是妥协了。 看见那个身影缓缓离开,凌君炎的视线从关上门的那一刻起,渐渐暗淡下去。 她的背影,他从小便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如今,逼着自己去忘记,难,比要他的命还难。 佘回苍白着脸坐在他旁边,把他脸上甚至眼底最细微的感情都尽揽眼底,她问:“为什么不告诉她?” 说爱,很难吗? 孰知凌君炎却淡淡地摇头。 “不需要。” 他只说了三个字。 她便踉跄一下,险些坐不稳。 她听懂了那三个字里面的含义,为他太过于沉重的感情,为他爱人的方式。 不需要,不需要告诉她关于他所有的爱,不需要让她知道他一辈子的守护,只需要她快乐,只要她愉快。 其实早在一开始,凌君炎就没有想过要得到她,放她自由飞翔,看她能够在别人庇护中幸福度过一生,是他今生最大的奢望。 因为,他要做她的师兄。 在她心底,以第二种身份占得一席之地,关注和参与她的成长,然后若干年后,她有了自己的婚姻和家庭,都依然能回首给他一抹灿烂的笑,唤只有她能喊出的那声“师兄”。 这就足够了,那冲动之下的提问,他后悔了。 他害怕那双眼里出现为难。 所以便有了病房相拥的一幕,有了这一切。 佘回哽咽着,却强忍住不哭出来。 兴许,那个女孩值得,值得他苦苦隐藏 而又不敢说出口的爱,但是于她,眼前这个男人心殇地似乎要破碎,让她忍不住要为他哭泣,哭他所不能哭的。 万千星光中,他守护那个人,她便守护他。 佘回没有告诉他,其实早在他进入他们公司的那一天,她就见过他,那个时候他是四处寻找应聘的少年,一身简洁舒服的着装,她几乎一眼便看上了他。 在公司见到他后,她慢慢接近,与他成为朋友,听他说他最重要的人,那是她头一次听到文浣浣这个名字,温暖的,融进他的心里,也融进她的心。 恐怖分子袭击校舍区的那一晚,她尖叫着看着那些人手握重型枪械闯进来,就在他们欲要接近的时候,他犀利的身手和沉稳的呼吸护住她,在那一刻,她心底最后一丝挣扎崩然而碎。 明知道他爱那个人深入骨髓,但是她却还是要爱他。 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用他那样的爱来守护自己爱的人,但是她会学,从一点点照顾和珍惜这个男人开始。 文浣浣是跟着徐颜夕上飞机的,头等舱内,文浣浣看着窗外白云,白茫茫的,犹如此刻她的心。 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是,却不想去考证那么多了。 武馆那边自然是派人来接的,几乎是一出登机口,文浣浣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四处张望着的一大群人,顿时撑起笑容朝他们挥挥手。 小师弟也来了,眼尖地一下子就看见了她,忙招呼着人迎过去。 “师姐!不赖啊!和师兄为国争光了,果真没有辱没师门!”小师弟嘻嘻哈哈地锤了文浣浣的肩膀一下,想起她可能受伤了,忙又缩回手去,尴尬地笑。 再看看其他人,笑话地笑话,埋怨地埋怨,但是声音都是哑哑的,知道是自己让他们担心了,文浣浣揍了小师弟一拳,揽着他的颈子吆喝道:“都傻愣着干嘛?回家复命了!” 师弟们都笑了起来。 终于安心了。 詹遇宸也来了,刚才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一大群人嘻嘻哈哈,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机场,让人想象不了他们之间才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 他走过去,拉住徐颜夕的手,不发一语地走。 “哎呀,哎呀……等等!”徐颜夕不知道詹遇宸这孩子在发什么别扭,忙赖着拉住他,见他一脸不爽地瞪着自己,忙大声朝文浣浣道:“明天你给我准时上班!我有好多东西要问你这小小孩……哎呀!”徐颜夕回头向詹遇宸吼,“你再拖,再拖就自己回去!” 见徐颜夕干瞪着自己,詹遇宸气得 怒火攻心,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又不能真走,只好朝着她吹鼻子瞪眼。 文浣浣奇怪地看着詹遇宸,谁知道被他冷冷一瞥,顿觉莫名其妙。 “你干什么?”文浣浣皱眉问。 还问干什么?! 詹遇宸撇过头,不回答:“走了。” 徐颜夕不管他,又再唠叨了几句才拖着那个别扭的孩子离开。 文浣浣挑眉,终是没有说什么。 回到武馆,文浣浣径直去了书房。 姥爷和爸爸都在,似乎已经等了许久,见到她开门进来,两人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气。 姥爷眯起眼睛笑了笑,然后招手让文浣浣过来,她依言走过去坐下,让姥爷仔细端量了许久,才开口道:“姥爷,我没事,有事的是师兄。” “臭小孩!”姥爷眼底盛满笑意,但是仔细一看又似乎没有,文浣浣不敢揣测老人家的心思,只好乖乖地任他教训,“都上电视了我还能不知道啊?全国各地都播放着呢,我的乖孙女这次可是凯旋而归,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文启雄从女儿回来之后就忍了许久,见到姥爷说个不停好不容易停下,才咽下满嘴的担忧,低斥了句:“简直是胡闹!” 回头,文浣浣见父亲皱着眉头,便微笑着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撒娇:“怎么胡闹了?我这是为咱们文家争光呢,文家也能出个巾帼不让须眉。” “如果出事了,我该怎样和你妈妈交代?”似乎低叹了一声,文启雄揉揉她的发,像小时候一样,“你妈妈该是要怪我了,让你去那些地方冒险。” “才不会呢,她会以我为傲,”文浣浣吐舌,“是不是?姥爷?” 姥爷哈哈大笑。 这个孙女,当真有他们当年的气魄和胆识。 只可惜是个女儿,不然,一定有所作为。 想起那个至今尚未出现的男人,姥爷抖着胡子终是没有把话说下去。 那个臭小子,就一个劲地别扭到底吧! 安抚了两个大人,又大致说了一下师兄的近况,在听到佘回的存在时文浣浣可谓是眉飞色舞,听得两个大人都抿嘴一笑。 姥爷笑得很欢快,还说他们很快就就会有一个乖巧能干的儿媳妇,而文启雄则是只笑不语。 有谁能比男人还要了解男人呢? 这下子,他是要彻底断了他们之间的退路,让彼此只留下兄妹之间的联系。 也好,放下一段感情虽难,但是经不过时间的消磨。 那个人那么聪明,一定会想明白。 “她回来了?”郑 凛叙坐在玻璃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习惯性地在搜寻着她的身影。 看着落地窗前只影萧条的背影,官圣奚抿唇回答道:“是的,今天下午的飞机,是文家人去接的,詹总也去了,是接徐小姐。” “……” 分节阅读_25 分节阅读_26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6 感觉郑凛叙似乎松了一口气,官圣奚还想要提醒些什么,却被郑凛叙挥手退了下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官圣奚看到的是郑凛叙刀刻般峻厉的侧脸。 肋骨上三公分的地方隐隐作疼。 郑凛叙捂住胸口,那里似乎有什么空了,得到再失去的感觉,太过于糟糕。 偏偏这个时候还不能去见她。 忍耐,他原以为自己最擅长,但是如今,备受煎熬。 还是最近才知道,自己一个人入睡,一个人醒来的感觉,糟糕透顶。 抿紧唇,咽下最后一口伏加特,他拿起西装外套离开这个压抑的办公室,这里周围都有她的气息,他怕自己再待下去,那空气中淡淡的甜味终究会冲灭他一身的理智。 还是回来后才知道,徐颜夕那家伙最近竟然和种马男相处良好,想来那时候在机场中詹遇宸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真是有趣极了。 “我们是平等互益关系。”徐颜夕是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地问一句下一本开萧桓篇,大家说好不好 是全虐的,保管虐,还没开坑呢已经开始虐自己了,喵呜啊! 大boss出场了,气场压倒全场啊,什么种马男嘤嘤男都靠边站吧! ★第三十二章 还是回来后才知道,徐颜夕那家伙最近竟然和种马男相处良好,想来那时候在机场中詹遇宸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真是有趣极了。 “我们是平等互益关系。”徐颜夕是这么说的。 她给他挡住两家所有的压力,而他只需做她专属男宠。 利益相同,她要他的服从,而他要无拘束。 文浣浣觉得不妥,这样脆弱的关系真的能长久吗?于是问:“你真的不后悔吗?万一他到最后……” 徐颜夕沉默了片刻,然后笑出来:“这只是一场赌局,赌输了我顶多失去他,而他……也失去我……我们谁也不亏。” 爱情里,有多少奋不顾身是绚烂但是短暂的呢? 又有谁能够做到真正地相守。 但是文浣浣看懂了徐颜夕言厉那灿烂的火光,那是一种爱到至死方休,非要等对方伤透了自己才懂得停止的至死方休。 文浣浣沉默下去,她没资格说什么。 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就没有资格去管别人的事,否则最后弄巧反拙,是谁都不愿意见到的。 又这样过了几天,终于,还是有人来了。 但却不是詹遇宸,最近种马男每天都会来咖啡厅供主人差使,文浣浣天天见到他,虽然他已经不会像当初在机场上那样的态度对待她,但是彼此也没有什么话说。 他没有谈起那个男人,文浣浣自然不会谈起。 文浣浣无奈地看着赖在玻璃橱柜上的萧桓,扶额道:“你到底来干什么?” 萧桓这家伙来了半个多小时有余,但是因为下午生意多,他便笑眯眯地站在一旁靠在橱柜上,不发一语看着她,半个多小时下来,文浣浣觉得自己全身都被看遍了,做什么都觉得不自在。 “我只是想看看你可以冷血到什么地步,”萧桓见她终于开口搭理自己,一双眼笑得眯起来,颇有些得逞的意味,“还好只不过半个小时,我还以为你要让我看你一个多月才肯理我呢。” 萧桓话中有话,文浣浣不会听不出来,顿时也想到是什么原因。 沉下脸,文浣浣转身去整理蛋糕,说出来的话微微带着怒意:“既然知道了就请回吧。” 萧桓眯眼看着她的背,顿时为自家大哥感到悲催,这个女人真是软硬不吃,都被惯地没了智商了,难为大哥还那么在意她。 “你就不去看看他?”萧桓长手一伸,到柜子里偷了一个蛋糕。 文浣浣的身子稍稍一顿:“不去。” “真无情啊……”萧桓好笑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反应,用叉子挖出一块蛋糕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还不忘煽风点火,“你知不知道那一天整个c市都知道你们订婚的事情?” “那又怎样?” 文浣浣手指一紧。 “那你又知不知道那个时候大哥准备了十三层的草莓蛋糕,打算要在那一天向你求婚?” “什么?” 文浣浣愣住了。 小样,终于有反应了吧? 萧桓心底暗笑。 继续再接再厉。 “本来那一天什么都准备好了……灯光、蛋糕、音乐、宾客、甚至戒指……”萧桓摇摇头表示无奈,“我和老二准备了一个多月的订婚加求婚典礼,整个c市大人物全部出席,但是都不足你万分之一那么厉害,放了所有来宾鸽子不说,还让大哥从头到尾傻站了一晚,当着所有人的面昭告天下‘我郑凛叙被女人抛弃了’,我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眼见文浣浣的脸越来越苍白,指节用力到发抖,萧桓感到有些快意:“嫂子,你这一撒手离开,是真的有想过大哥的处境么?还是你想到了,但是依然选择这么做?” 萧桓的话里隐隐带着犀利。 文浣浣咬紧下唇,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个字也回答不了。 难怪,难怪他如此反对自己离开。 难怪,连詹遇宸也如此冷漠地对她。 他是以怎样的心情,站在那个没有她的万人瞩目中等待着她?骄傲如他,明知道她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到场,他也依旧在等。 但是,在看到师兄那时候血淋淋地躺在地面的场景时,她又是多么庆幸自己早一步到来,否则她不敢想象之后看到的,会不会是师兄的尸体。 捏紧拳头,文浣浣僵直着腰身开始洗碗碟。 一片一片。 萧桓目的达到了,也不久留,闪身走人,在经过走进来的詹遇宸时向他丢了一个眼色,詹遇宸瞬间便明了,并且回了记“好样儿的”的眼神。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郑家大宅前。 熟悉的门庭,隔着一记黑色巴洛克风格铁门望进去,那是他的世界。 她曾经有想过这一次她不会向他妥协,除非他亲自来,否则她不会先服软。 她是被他惯着的人,这点的骄傲,她有。 但是,却不敌当时知道一切后的震撼。 苦涩地抿唇,最终,文浣浣还是没有按下门铃,只是站在门口看着。 他,怕是要对自己失望透顶了吧? “小姐?!” 忽然,一声惊呼,不远处正站在花圃边身穿黑衣的老管家忙跑过来,端着金丝眼镜看她,见真的是文浣浣,忙开了铁门。 “小姐,您总算回来了!” 年近六十的老管家几乎要老泪纵横了。 自打那天她离开后,少爷的脾气一日比一日沉静下去,整座郑宅的仆人们个个都战战兢兢地,生怕一有不慎惹了少爷不痛快。 老管家是郑凛叙从意大利那边带过来的,看着郑凛叙长大,对待郑凛叙一日比一日憔悴的身影,就算真的不着急也心疼地可以。 偏偏都隔了差不多两个月了,少爷不去见她,小姐也不回来。 今天真是走运了,老管家忙拉着她尽量拖住时间,打算通知少爷立刻赶回来:“少爷除了有一会儿了,上公司处理点事情,说是很快就能回来的,小姐您进去等等?” 只看老管家一脸着急,文浣浣就知道他老人家打什么主意,本来就是打算撞进来看看的,如今他不在,她失落之余又松了一口气,忙摆摆手拒绝:“不用了,我只是路过,现在就走,你不用通知他。” 不等老管家说话,文浣浣拢了拢丝巾,沿着另外一条下山的山路走下去。 老管家着急地汗都流出来了,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办,郑宅远离人烟,一入山方圆百里没有其他人居,说是路过未免也太蹩脚了。 老管家打了个电话给郑凛叙,谁知道一直占线,正踱步在门口不知道该如何时候,一辆雪白的迈巴赫便驶进了郑家大宅。 老管家看了车牌号忙迎上去,还没走近,郑凛叙已经下车。一身手工西装裹住健壮的上身,修长的双腿迈出车门,一如既往的沉静的姿态。 他看也不看地往屋内走,见到老管家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脚步顿了顿,缓住,挑眉等老管家说话。 “少爷,文小姐刚走……说是路过的,但是我看她是来找您的,您看……” 管家有些为难地道,又不好说太多,怕少爷嫌他多事。 谁知道郑凛叙脚步猛然一停,身体僵住,正在扯领带的手顿住,“什么时候的事情?” “才刚走十多分钟……” 郑凛叙脸色一沉,猛地回身掀开刚想为他停车的司机坐进迈巴赫中,只听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后,白色迈巴赫快速驶出了郑宅。 该死的! 郑凛叙黑着脸加快油门,只是心中那加速的心跳正在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望着一路稍稍变黄的树叶,整条林荫道上,地面铺满了一层薄薄的金黄,美得似乎不像人间。 文浣浣蹲坐在街道的一旁,树干的后面,她有些懊恼。 不过是见他一面,她便已经胆怯后退,这一点也不像她。 果然,离了郑凛叙,她又会恢复成之前那个自己,什么事都不说,即便底子里有多不安,也只会采取保护自己的形式倔强着。 心底有一抹不甘,起初很淡,但是到现在已经慢慢发酵扩大,像是要淹满她整颗心。 满满的寂寞。 吱呀—— 一声极度刺耳的刹车声,皮鞋落地的声音沉重有力,然后略显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就在文浣浣想要探出头去的那一瞬间,一抹高大的身影便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手臂一痛,她被凌空抽起,落目的是一副剧烈起伏的胸膛,精致的纽扣在她眼前,晃得她眼睛涩涩的。 “为什么来了又要走?!” 头顶上,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喝响彻耳边。 文浣浣不抬头,怕见到他的脸会让自己更加动摇,同时,却又因为他能够发现自己而感到内心涨的满满的。 “我只是路过,”文浣浣扯了扯自己的手臂,渐渐涌上来的不安和委屈在他那道熟悉的力道上释放出来,“你放开我,疼……” 闻言,他似乎被烫到似的手腕一松。 却在下一秒又紧上,但是这一次却是霸道不容抗拒地,失了粗鲁,带上了一丝温柔。 这是她所熟悉的他的气味和感觉。 “抬头看着我说话。” 郑凛叙的声音低哑。 他是快要认输了,妥协了。 作者有话要说:果断怒boss! 有神马想说的通通吐出来吧我知道你们都嫉妒女主! 话说要请假,这周要给班级做ppt所以不能加更鸟,留下下周周一更(表拍我!== ☆、第三十三章 大掌摸上她的脸,碰到一手的湿润,才发现一直只是钝痛着的心,此刻如此尖锐的疼起来,像是有无数锯齿啃咬着自己的心脏,紧缩到不能呼吸。 手坚定不移地捧起她的脸,她起初不肯,倔强地和他斗力,于是他咬牙,略一使劲,那张让自己心心挂念的脸顿时出现在自己面前,沾满了冷泪,真真切切地,一双带水的眸正痛苦地看着自己。 那一缕痛,扯痛了郑凛叙的心,让他连带身上都痛了起来。 再也不需要忍耐,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扯过她带进自己的怀里,空了两个月的心口此刻似乎被什么填满,即便痛也带着暖意。 “你真狠。” 郑凛叙的声音低迷,隐忍,却又仿佛带着叹息。 真狠,伤了他,伤了自己至体无完肤。 真狠,这两个多月竟然一直没有来见他。 真狠,他让她选择,她真的选了,然后便真能做到不想见。 她的头方才狠狠撞在他的左肩上,他眉头微蹙,但随即把她抱得愈发紧了,似乎要借以把她融入血肉,再无分离。 “是谁狠呢?”文浣浣不停地掉眼泪,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少哭的 分节阅读_26 分节阅读_27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7 ,但是见了这个男人之后眼里的泪水就像是排洪一样,止都止不住。 听出了她声音里绽放的委屈,郑凛叙闭眼,止住那一阵窒息的痛意,低头吻着她的发顶,最终还是抖着嘴唇说:“对不起。” 她的身体重重一颤。 他感觉到了,于是抓起她的手,卷起袖子,清楚地看见手腕上还有些发红的印记,那是旧伤又被粗绳辗磨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消不掉,仿佛还留着当初对他的控诉。 他抬起她的手腕吻下,又道:“对不起。” “对不起,” “我说,对不起……” 他是想要宠着她的,谁知他的暴怒,竟让她受伤。 几乎是在事后,他就后悔的。 回想那一晚对她的折磨,她眼底的挣扎和控诉,都如同一把把带盐的鞭子甩在他身上,带来一股难以抑制的疼。 文浣浣哭得不能自已,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能够让自己动摇甚至震撼到这样的地步。 本来打定绝对不理他的,但是当他说出那三个字,她便有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感觉了。 “如果……那个时候我死在了俄罗斯……你会怎么想?” 她颤抖着,最终,断断续续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想知道。 那个答案,一直埋在自己心底,只不过要他亲口证明。 “傻瓜……不会死,” 郑凛叙低叹一声。 撕拉—— 他猛地一扯,白色衬衣因为强力的撕扯而被拽掉了三颗纽扣,大秋天的日子林荫道上带着寒意,但是他却毫不在意。 而文浣浣,在接触到他左肩上缠着的一圈圈白色绷带上的一点红后,终于痛哭出声。 “那一天,我一直在。” 短短七个字,他说得苦涩,她听得难受。 “真的是你……”她语无伦次地呢喃。 他因为抱紧她,还有刚才猛烈的撞击,伤口又裂开了,但是他却浑然不觉,一手按住她的头,让她贴紧自己的伤口。 他裸着一半的上身,把她容纳在怀里,她的嘴唇尝到了满满的苦涩味道,不由自主地双手环过他的颈,朝着那刺目的一点吻上去。 他承受着,她的悲伤和一切。 “还不要我吗?”他的肌肉不知为何紧绷着,嘴唇贴近她颈后嫩肉,低问出声。 “郑凛叙,你还记得那一个晚上我是怎样对你说的吗?”文浣浣吸着鼻子离了开来,他不允许,只让她退后到能够看见他眼睛的距离,双手牢牢占据着她的腰,闻言,不语。 “我说,我要你,无论是你今后是怎样作恶多端,为非作歹,我都愿意是你的人,但是这次……是你不要我…我从来没有不要你……” “别说了,”郑凛叙吻上她的眼睛,“是我的错……” 他是习惯了,要把一切揽上自己的身,也不愿她再因为这一场错误而难过哪怕一点。 “我们都有错……”文浣浣摇头,“郑凛叙,不是你不重要,而是你和师兄,根本就不能比较。我们彼此认识,就注定了我们能拥有的只有彼此的现在和以后,而师兄是我这二十年来待我最好的人,就算你不甘愿,但是在这之前,他保护我,呵护我,宠我,在我受委屈的时候都是他陪在我身边。我无法衡量你们孰轻孰重,但是,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即便我知道那一天我会收获一场最浪漫的求婚典礼,我也会走……因为,我只愿意和你一起走到老……” “我知道你很厉害,你在c市或许无所不能,但是我就是我,我有我的想法,有我的意识,我会撒娇不代表我不会生气,而且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可能会用错方法,然后在很多地方都不能做到顺从你……”她察觉到腰间的力道渐渐收紧,便抱着他的腰,像他一样圈紧他,“我就是这样任性的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后悔,如果……真的不行的话,我们就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永远不会……” “不会什么?”他止住了她之后说的话 ,那样的假设,他连想都不想,她若真的敢说出来,他保不准不会在这条路上要她,狠狠惩罚她,“把接下来的话都吞进肚子里去,不准再说离开,也不会有分离,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 “我爱你的任性和撒娇,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再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也没人能宠得起你了。” 他俯首吻上她的唇。 太久没有触碰,他一吻上喉间便溢出几丝低吼,然后深深地衔住。 “这次就当我们都有错,以后,我顺着你,宠着你,让着你,只要你不再离开,就什么都好,好不好?”他粗喘着放开她,额头抵着额头,“真是受够了没有你的日子,或许,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了,以后这样的事情,我们避免它发生……我保证不再胡乱吃醋,就算再生气也会和你说清楚,当然……前提是你不能离开,永远都不能。” “我能做到我所承诺过的,你呢?”他用大拇指揉着她微微发红的唇瓣,只觉得喉间一阵干渴,想要她的欲望如何也停不了。 她的回答在吻里。 小舌头勾出来,缠住他同样伸出的舌头,再窜进她的口中狠命地死抵着。她的脸颊一片酡红,哭过所以湿润的眼眸紧闭着,他用手掌托着她太阳穴的位置,让她把头抬得更高,然后在那树叶斑驳的剪影中,看到属于他的熟悉的每一寸。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让她连舌根都疼痛,心中的大石刚刚还沉重地压得自己喘不过气,但是此刻,他的一个吻便能溶解她全部的难受。 手刚刚抚上他的胸膛,他的气息便凌乱,喘息更加重,忽然一把托起她的身子把她按在树上迫切地吻起来。 好似要弥补这两个月的分离,触碰不到彼此的空虚,心灵的空洞。 她红着脸回抱住他,脚玄空也不怕,因为她知道他必定不会让自己摔下去。 背部的大手在四处点火,攀沿着她毛衣下的细腻,一手卷起杏色的上衣,但是却只抚摸不深入。 她是被他宠惯的人,自从给了他之后那方面就没有停过,如今想他想得身体发疼,也顾不得这里是在林荫道旁,便把身子迎过去。 “别急……小辣椒……” 熟悉的呓语,他隐忍的低迷的呼唤,皆让她醉生梦死。 他的手从背部解开那个暗藏的别扣,啪一声,胸前一松,他便隐秘地朝翻卷上去的毛衣下摆吮过去,细密地打圈,随即慢慢收紧攻击范围。 一手探入她的裤子,直接触碰到颤抖着的禁地,喉间一动,他溢出低吼,性感的表情时要她更不能自已。 她 很少会见到他那么失了理智的时候,即便是之前这些时候,他都能控制自己,最起码不会像如今那般……狂野。 他和她的感情,是相同的。 离了对方,自己便是死的,纵然每日都能按时吃饭睡觉,但是心的空虚和对对方的渴求,停不下来。 他粗野地探进两根手指,因为两个多月没有被触碰的地方霎时传来一阵不适感,她微皱眉头,他便怔住,然后一点一点细柔的吻,化开她眉心的皱褶,手指也温柔起来。 微微曲起顶弄着熟悉的敏感,他用舌头作乱,用手指乱了她的心神。慢慢累积的快感绵长而深沉,她攀住他的脖子长长的吟了一声,声音前所未有的娇媚。 “嗯啊……”她甩着头,似乎在挥发那些本不存在的汗,他的手停留的地方开始有了某种暧昧的声音,在她体内搅当的手指让她想要抗拒,但是更多的是想要。 比起两个月前的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这一次还没进一步,就温柔地让她流出泪来。 他开始快速地动,看着她柔媚的表情,深深地把她映入眼底,是要取代那一晚她的空洞。 “不准再离开……” 他呢喃。 她在他手里轻颤着抖出来,全身都在痉挛。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色水最近开了一个古言坑,女帝和将军的,有亲爱不? 现代开多了也想换个口味啊(?﹃?)口水 是开a:萧桓vs魏忻(破镜重圆)b:梓童vs离侯开哪一本好呢?来吧来吧,色水如今征集各方意见了啊喂~可以上q提建议或者在群里提,当然也可以发回复~不知道扣扣和扣群的望下面。 扣扣:474745691 群:84738268(身份验证写色水所有作品中的一位主角名!) ☆、第三十四章 她在他手里轻颤着抖出来,全身都在痉挛。 本以为他会有所动作,孰知他只是沉而重地喘息,靠在她身上却慢慢把手指抽出来,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一点一点舔净。 “你……”她愕然,因为他眼底的欲望深地让她心跳加速。 “没关系。”他吻住她的眼,胸膛急促的起伏,然后慢慢平复下来。 他肩膀上的血点蔓延成一片红色。 肌肉偾张着,她眼底一红,随即笑着吻上他。 这个闷骚的男人! “我们回家……” 她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极具诱惑。 他喉咙一紧,然后为她穿好衣服,横抱起她就上车。 她能感受到他飞扬的喜悦,那种喜悦和满足让她也笑了出来,嗯哼嗯哼地在他怀里作乱。 “肩膀不会废掉吧?” 被带上副座,她戳了戳他肩上红色的那点,慵懒带笑的声音里有一丝餍足的媚。 “废掉也不会委屈了你。” 他一语双关,跟他在一起,文浣浣学得最多的就是没脸没皮,自然不会脸红一下,回想起刚才,她还饶有如是地点头:“嗯,的确。” 管家见两人一起回来差点老泪纵横,看着郑凛叙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座把文浣浣横抱下车,便松了一口气:“还愣着干什么?把车停好。” 郑凛叙把其他人都差遣开,抱着怀中的人儿来到房间。 那属于她的气息已经淡了许多,但是不怕,今后会重新充盈。 “先洗澡,”文浣浣刚要被他放在床上,她便哼哼着环住他的颈不愿下来,在他颈侧吹气。 郑凛叙的眼危险地眯了眯。 真是得寸进尺,但是他爱极了她那副嚣张的模样。 直起身,他把她抱往洗漱室。 高级大理石的洗漱台上,他轻轻用力,她坐在上面,俯首下来忽然一把吻住他。 他应着,温柔地回吻。 仿佛她从未离开。 用四个字来形容,只能想到相濡以沫。 他箍住她的手臂渐渐收紧。 “你怎么能这么折磨我……”郑凛叙低沉着嗓音喘着气,想要她的欲望让身子都疼了,偏偏又忌惮之前那一次会让她留下阴影,本打算慢慢来。 对她,他有着强大的忍耐力。 可是她却极力要挑战,让他想遂了自己的心意,把她搓进自己的身子,如果可以能把她吃下肚子,他也不至于要心心念念于此。 “这几天詹遇宸那家伙总给我好脸色看,”她懒洋洋地承受着他的亲吻,埋怨道。 “嗯。” 他扒下她的毛衣,束住她的双手。 “你帮我欺负回来。” 她配合着仰起脖子,哼哼唧唧。 “嗯。” 他只应,随即吻上她的胸口,用牙齿厮磨。 “……师兄一个月后回来,还有嫂子……到时候,我要去接他们……”犹豫再三,她还 是说了出口。 “嗯。” 他似笑非笑抬头,双眼亮亮地,带着一股氤氲的水汽。 “我和你一起去。” 他,愿意为了她学会大方。 “那…那场求婚,还会有吗?草莓蛋糕,还有……”她终是觉得刺眼,伸手环住他,帮他解掉绷带。 一圈一圈,她的小手偶尔扫过胸口,他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笑出声道:“看你表现。” “喂……” 她的抗议被掩埋。 分节阅读_27 分节阅读_28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8 br   他狂风鄹雨般的袭击,纵然她武艺再高也逃脱不了。 刚刚解下的绷带,被他一层一层缠住她雪白的身躯,低眸,她在灯光下的身子隐有红印,是被捆绑过留下的痕迹,他心疼地忍不住,俯□子去吻她的伤口。 他恼人的黑发埋在胸口有些痒,她躲不开,只能拽住他的头后退着,背部倏地贴上冰凉的镜面,她冷得抖了一下,然后胸前梅点被他一口含住,瞬间吟哦出来。 “别乱动……” 他按住她不停扭动的身躯,放低身子凝眸,看着眼前一团白玉似雪,身上被同样雪白的绷带缠住,小腹上刚才被他沾染了血色的绷带像是某种暗示一般刺激着他的眼。 “浣浣……我可能会控制不住……”他忍得双目赤红,不停喘着粗气把头靠在她脖间低吼,难耐地咬住她的一处嫩肉厮磨着,半褪下长裤隔着彼此一层布料碰撞。 刚才在林荫道上的时候已经箭在弦上,如今如果真的真枪实弹地上,却又怕自己像上一次那般伤了她,又忍不住想要她的欲望,进退两难之间,郑凛叙还是次尝试到在男欢女爱上的狼狈。 有多爱,就有多小心翼翼,不愿她再为自己受伤。 两个月前的那一场,是伤了她,却也要了他半条命。 文浣浣被他顶弄地满身燥热,难耐地扭动身躯,却被他一双大掌牢牢固定住,身上的绷带让她别扭,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让她的心暖的不可思议。 他总能够把自己的心捂得暖暖的,热热的。 “我不介意你那样粗暴地抱我……凛叙,我在意的,是你的心……”她羞涩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咬住他的红点挑逗,一双眼睛濡湿地带着羞怯和坚决,“如果你不爱我,纵然你在这个时候有万千温柔我也不屑一顾,但是现在……”她听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心跳,微微笑了,美丽而张扬,带着一抹难以说明的嚣张和得意,“……撕碎我,你有多爱我,就用多大的力气要我……” 她的每一句都震响在胸口! 大掌擒住她小巧的下巴,短短两个月,她圆润的下巴就消瘦成尖尖细细的,但是盖住心尖疼痛的,是她眼底毫无遮掩的依赖和爱慕。 “你这只小辣椒……” 他低喃着,又深又重地吻下去。 不消他放开,她自愿 沉浸在他的吻里,无边的狂热夹带着如丝如缕一般浅浅的温柔,她的柔腻从绷带中若隐若现,被挤出暧昧的形状,他的大手便附上去,隔着绷带抚弄着敏感的挺立。 她的手大胆地游移在他健硕的身子,久违的男人阳刚气味夹带着他所独有的清新剃须水的味道传入鼻翼,像是最好的酒酿,让她顷刻迷醉。 手,沿着裤子拉链伸进最危险的地方,他的喉结一颤,唇中溢出几丝满足的低吼:“浣浣……” 她红着脸吻住他,不敢去看自己的手和她手中那傲然的某物,直直地抵在自己手心颤动着,这样一手掌握住他所有的感觉让她又调皮了起来,指间隔着黑色有弹性的内裤边缘游移,他咬牙,吮住她的眼睛吸着,趁着她吃疼手停顿的那一下,空出左手同样伸进自己那处,带着她的手技巧地动起来。 “你会让我在你面前丢脸。”他嘶哑了声线,眼神渴望,带着浓而深的欲望。 她感觉到手中的越来越炽热庞大,不禁有些怕了,吞了吞口水。 察觉到她的手有退缩的架势,他哑着声音在她耳畔邪恶地道:“怕了?晚了……” 嚣张!文浣浣瞪着他,媚眼如丝地,她就不信这两个月以来他比她好受,如此一想,她便邪恶了,故意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咬着下唇怯怯地道:“哥哥……这是什么啊……” 他快要爆发了! 这个小妮子! “你会后悔的,”他怒极反笑,笑容英俊邪魅,在她得意片刻的同时,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即身体一僵,停住片刻。 文浣浣感觉到了手心的濡湿,再也装不下去了,转身就要洗手。 他却没脸没皮地低笑,按住不让她逃脱,让她清楚地感觉刚才才稍稍消减的硬件似乎……又硬起来了…… 她抖了抖,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怕的。 他这才抽出她的手,看着上面暧昧的证据,伸舌舔了舔:“我饿了,” “……你不是……才吃饱吗?”她抖着双眸看着他。 “我要吃你。” 啊? 文浣浣还没反应过来。 双腿被撑开,他健壮的两只手臂各撑住她的一边大腿,让她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她还没弄清楚他的用意,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 他……他真的是要吃她!! 俯□子的那一刻,他邪魅地看了她一眼,那里面的火热竟让她也觉得喉咙一涩。 随着那最私密的部分被一种异样的温热舔上,她才嘤咛着尖叫出来。 “不要……脏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刚才文浣浣只是稍稍动情,那么如今就是池水泛滥了。 和他在床上契合了那么久,文浣浣很悲催地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郑凛叙最厉害的不是侧攻,而是舌功啊! 不消一下她便再 也没力气说话。 他很邪恶,故意让她清楚地看见他嘴唇的一举一动,舌尖深入温热,微微一顶,便寻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便直直刺进去。 他急促而短距离的冲击比长时间的更加刺激,她捂住眼睛叫得断断续续,凌空的双脚隐忍地磨着他紧绷的背部肌肉:“你……啊啊……你这个变态……啊……” “我在应你的愿啊……”他直吃地她再也骂不出来,咕咚一口吞掉她所有的花液,沾染着暧昧色泽的唇在白色灯光下就像是某种暗示,他扶好了她的身子,露出一塌糊涂的禁地,稍稍一缩臀,蓦地把身子一沉到底,“我想……撕碎你……” 如果真的能够把她吃下肚子里去,那该多好。 她顿时尖叫起来,他抚着她的背让她瘫软在自己身上,带着香泽的唇就在她雪白的身上印下一个个湿印,他狠命地动,但是表情却是十足的柔和,眼底盛满的欲望最终溢成最美妙的疼爱,想如今,他恨不得疼爱她上上下下每一处。 他一开始就如同暴风雨席卷一般疯狂地抽ll动,她被他的速度弄得头晕眼花差点一度昏厥,但是他不肯就这样让她昏过去,每次差不多到了极致便缓一缓,看到她眼神开始清明的时候又变着角度刁钻的动。 只从这点就知道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的熟悉,有许多他之前没有触碰过的点被他一一撞了个遍,她的手狠命地抓住他的肩膀划下一条条血线,这样的欢情看起来不像是做ll爱,倒像是要拿了对方的命。 虽比两个月前的要来得粗暴,但是心灵都被盈满的感觉,却是那么清晰地印在了她的心上,随着他一个个深顶捣弄,她夹着他,整片头脑都被一股白光覆盖住,最后颤了出来。 他享受着被她浇洗的感觉,而郑凛叙刚才才在她手上释ll放过一次,所以有大把的精力和她耗。 她抖着嘴唇喘息了片刻,他低头关上她每一个堕落迷乱的表情,因他而乱的眉目让他清楚感觉到她此刻就在她的怀里,而他在她的身体里。 拨开她汗湿的发,他舔弄她小巧的耳垂,爱极了这个地方她的敏感,每次含吮住耳珠,她纵然再累那里也会开始蠕动,然后紧紧夹住自己:“还行吗?” 她眯眼,不服气地哼哼,绝对不承认自己的体力和他相差太多,绷带在一次次激烈的颠簸中散乱开来,他的手指挑开,就着连着的姿势把她抱向放好水的大浴缸,途中她上下地缩,他便在她快要完全坐下的时候顶上去,还不忘轻啄着她汗湿饱满的额头,一脸禽兽般的餍足。 他抱住她的臀把她压下在浴缸的那一刻,她舒服而满足的喟叹一声,热水浸满她快要被拆散的身子,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这个男人的体力不是一般 的bt,应该说除了萧桓那家伙不知道持久力如何之外,他们几个兄弟看起来都很种马,郑凛叙是那群种马之中的大哥,他的体力再好,也不足为奇。 “想什么?嗯?”他的身子悬在水波的上面,安乐眸色观察她身上开始浮现的一片片青紫,忍不住清浅地动了起来。 文浣浣也很配合地懂腰,抬眸用爪子拍了拍此时自己头上英俊非凡的脸蛋,嘟了嘟嘴唇:“我在想,我是不是捡到宝了?你的战斗力难道真的是你们五兄弟中……唔,最强大的?” 他眼底含笑,这只小辣椒啊。 他深深顶了一下,她立马满足地嘤了一声:“我是不是最厉害的,你问你小妹妹就知道了。” 说罢,他暗示性地用手抚摸两人连接处,十分温柔地按着揉着,快感积累,她长着嘴唇干呼吸,待想明白他说的话时哀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眼,大吼:“郑凛叙你这个流氓!” 他哈哈大笑,那笑容,是发自肺腑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肉啊~~tat我写的好火热,希望不要被封了各位亲抓紧时间看吧~ 挥爪子~最近上榜了,在都市青春版块的八仙榜高干大院红字上,各位亲可以看看啊,色水水可不是经常有这个机会的!为了这个还要加更~算是还了剩下的两个百字长评~~ 星期一更,星期一二三连更,各位亲满意不~我是勤奋的好作者啊!!是你们爱的色水水啊!难道这还不值得你们撒花吗~?~ ☆、第三十五章 做完的时候她是昏睡的,在昏黄色灯光的房间,唯一的大床上躺着的他唯一爱的女人,郑凛叙沉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半响,微笑着吻上去。 濡湿的吻,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她嘀咕一声,却没力气动,只能埋怨地呢喃:“禽兽……我不……要……” 他差点就笑出声。 手指抚上嘴角,那里的弧度陌生,却又不陌生,陌生是因为他的大半辈子都未曾试过这样笑,那样不陌生,却是因为有她的时候,他便会情不自禁。 看看自己身上背上的挠伤,还有已经崩开的子弹伤口,郑凛叙的手摸上去,这虽然不是他次受伤,却是次,为了除了自己以外的他人。 悄然关上门下楼,早就准备好的医生见状忙站起身招呼郑凛叙坐下。 赵医生是郑凛叙从意大利抽过来的人,对于枪伤不陌生,见到郑凛叙穿着睡袍下来的时候他便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郑凛叙向他点点头,然后十分自然地扯开了肩膀的位置。 赵医生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就盯着他肩膀上那些暧昧不已的痕迹笑了起来。 忍着笑为他处理崩开的伤口,郑凛叙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想笑就笑。” “噗,”赵医生乐了,他比郑凛叙大十岁,也算是郑凛叙的自家人了,还是次见到郑凛叙在这种状况下还能柔着嘴角,不禁想,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会让这个本来以为冷漠无情的男人变得终于像一个普通人。赵医生眯起眼睛,金丝镜下的双眸像只狐狸,隐约带着笑意,“你也不知道悠着点?我在楼下听得直想回家冲冷水澡去。” 郑凛叙难得地没有不屑一顾,反而挑眉戳他痛处:“你老婆还没回来?” “是啊,回娘家一个多月了电话也没一个,也不顾他老公我听现场直播听得一身火气……”赵医生故意用力用药用棉花按住郑凛叙的伤口,郑凛叙倒吸一口气,忽然想起刚才在楼上确实激烈了点,不由轻笑出声。 在赵医生的哀怨眼神中,郑凛叙靠在沙发椅背上,笑得餍足无比。 在家里躺了一天,因为某人的不知节制文浣浣终是一天都没得来下床,只能一脸幽怨的瞪着某个罪魁祸首干发脾气。 而郑凛叙也自知理亏,便不去公司在家里伺候着,把屎把尿的,真的是把屎把尿,文浣浣脸红脖子粗地在厕所里吼:“你出去啦!” “你不是站不了吗?”郑凛叙横抱着她站在坐厕前,好脾气地道。 文浣浣崩溃。 最终还是郑凛叙忍着笑意看着 文浣浣解决完,然后抱着她下去解决肚子问题。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少爷把小姐抱坐在 分节阅读_28 分节阅读_29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29 自己的大腿上一口一口给喂吃的,偶尔惹得小姐炸毛然后好脾气地顺毛的恶劣模样,不禁感叹一句——他活了那么久,照顾了少爷那么久,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这才是少爷的真面目。 只怕在外界那些对郑凛叙又敬又怕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大跌眼镜吧。 铁汉柔情,往往只针对自己认为对的那个。 因为做地太过,所以郑凛叙被罚当晚取消一切福利,十分无奈地过了一个晚上,文浣浣就被郑凛叙哄了起来,说晚上要和老五言厉吃饭,顺便感谢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女的?”文浣浣抬手让他给自己脱衣服,再换上量身定做的休闲服,自己也是一身整洁不失仪态的便装,两人同样穿着浅灰色毛衣,看起来就像一对甜蜜的情侣。 捏了捏文浣浣的脸蛋,郑凛叙笑着道:“是道上的一个朋友,那个时候我能知道恐怖分子的犯罪部署多亏了他。” 文浣浣抿唇。 与他一起那么久,当然知道那些道上的是指些什么朋友。 也不能算是朋友,顶多算个利益共同者。 为了那次去俄罗斯的事情,郑凛叙是用了关系的,而那些是用什么代价换回来的,郑凛叙不说,文浣浣也猜得出来。 “别想那么多,”他凑过去吻她,看出来她的想法,“那个时候纵然要我整个郑氏我都毫不犹豫,能换回你,我不论代价。” 她摇摇头,搂住他。 这个男人,是那么地爱自己,她知道。 只怪当时不懂事,倘若当时的他们都懂得向对方妥协商议,只怕也不会是两个月的分离。 幸好,他还是他。 她也还是他的她。 出发去定好的酒店,下车的时候郑凛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门口就朝着她那诱人的小嘴吻上去,吮住调戏她。 她唔唔地直挣扎,瞪大一双眼推开他。 “郑凛叙!” 文浣浣低斥。 这只色狼,不分场合时间地发情! 她本来在出门口的时候已经很生气了,因为直到出了家门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一些隐隐能辨别出来的吻痕,但是自己连围着脖子的布都没有多一块! 这不,周围经过的人都往自己的脖子看,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他倒好,还在这个时候来调戏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奸夫□是不是?! 丢下郑凛叙,文浣浣朝着经理吼道:“不用管他!我们走!” 酒店的老总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再转眼看了看那个传说中喜怒无常的c市大鳄,此刻笑颜盈盈,虽然嘴角的笑淡了,但是却不难看出眼底的纵容。直到郑凛叙悄无声息地比了一个“按她说的去做”的手势,老总才战战兢兢地带着这位无法无天的姑奶奶进了包间。 身后的经理马上应变过来,朝着郑凛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郑总,这边请。” 郑凛叙点头,跟了上去。 被酒店老总带到包厢的时候老二老三老四都在了,望向主位,一个身穿暗黑色大衣的男人正用深沉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文浣浣皱眉,想着应该就是他了,便礼貌地向他点头。 态度不卑不亢,那男人似乎觉得很有趣,眉一挑,还没说什么,詹遇宸就笑着道:“嫂子,坐。” 一句嫂子,暗藏警告。 男人眼底兴味更浓。 不知为何文浣浣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种野兽的气息。 是一种沉敛的动物,像狮子和豹的融合体,只看外表便可窥探出他不一样的能力。 “嫂子?”男人唇舌吞吐,慢而咬字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文浣浣刚瞪了詹遇宸一眼,腰间便多了一只大手,头顶响起一抹清淡却带着重量的笑语:“我们来迟了。” 文浣浣扭着身子刚想挣扎,就被腰间的手掐了掐,她抬头瞪他,他便偏下头来对她笑,完全不在意包厢内有别的什么人。 郑凛叙半抱半拖地带着自家小辣椒在男人身边坐下,他落了在主位,便把文浣浣放在自己身边。 “好久不见了,凛叙。”男人的声音低沉地像是年代最远的美酒,带着些危险的醉意。 郑凛叙眯眼笑了:“的确很久了。” 他转身朝文浣浣道:“他就是我的那个朋友,薛皇玄。” “这位就是你的那个……宝贝?” 薛皇玄舌尖一转,眼神放沉,看着坐在隔着自己一个位置的文浣浣。 文浣浣不躲不闪地迎上去,伸出了手:“不敢当。” 薛皇玄眼底一闪而过情绪,随即笑了,这次再无之前的危险:“不必谦虚,他很少有机会求我,说到底我还要感谢你。” 他们这边两个强大的男人在聊着,旁边被晾在一边的三个男人都没怎么说话。 纪若白有些恍惚,一向冰山的面容此刻有着断裂的迹象,文浣浣也听郑凛叙说过好像是为了什么……女人? 文浣浣摇头,冰山也会为女人烦心?应该不可能,恰巧回头,便看到詹遇宸眨着一双幽怨的眼睛看着自己。   不由扑哧一笑。 顿时回他一个挑衅的笑。 因为昨天郑凛叙突然请假,萧桓又被郑凛叙那么巧地发配到了s市那边的分公司主持大局,所以昨天一整天的大事小事都是詹遇宸处理的,一贯懒散的他昨天一天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四那家伙也是个没人性的,昨个儿一整天手机关机,他求助无门,只能认命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到后来累得连动动脚趾都没力,更别提去混女人堆了。 对于文浣浣这种小气搞报复的行为,詹遇宸是鄙视的,但是却敢怒不敢言了。 明明他是为大哥抱不平,人家不领情倒算了,还帮着那个女人去欺负他,他无话可说,心灰意冷…… 这时包厢的门被再一次打开。 终于,那个文浣浣想见却因为多次意外而不能见面的郑家老五露面了,怀中还带着一个妖艳动人的女人。 说是妖艳不为过,一头波浪卷配着那张不施粉黛便能倾城倾国的脸,在她面前文浣浣顿时觉得自己平庸了,路人了,风中凌乱了…… 老五言厉是个特种兵上校,负责c市特种军区训练,职位只低于军区最高指挥官,他一身坚毅和常年征战沙场的戾气让文浣浣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就是不知道他功夫怎么样…… 文浣浣果然还在为那天谁的战斗力最强的问题纠结着。 郑凛叙叫他们坐下,在看到自己的小女人看着自家五弟发呆,便微笑着抚着她的脸问她怎么了。 文浣浣囧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小气巴拉的男人! 老五带来的女人据说是言厉一直爱了五年多等了五年多的女人,c市政治大家叶青华的私生女,当年叶青华不惜被处分也要与叶辛越相认,曾经轰动一时,她自然也听说过。 但是文浣浣频频观察,叶辛越的面容有些僵,她直直地看着与自己隔了一个位置的薛皇玄,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有些奇怪。 直到吃完了饭,文浣浣还是觉得吃得不痛快。 郑凛叙正和言厉说话。 他们都故意支开了自己的小女人,见到五弟一脸阴沉隐忍不发作的表情,郑凛叙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情问清楚,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言厉撇头,看着一旁逐渐驶远的银灰色跑车,眼底透着一股厚厚的阴霾。他忽而勾起唇道:“你是有感而发?” “你就嚣张吧,”郑凛叙低笑,看着不远处正踢着石子一脸纠结的某个小女人,眼神里有着一种恬然的宁静,是因为那个女人而变得浑然天成的 ,“总以为只有自己会受伤,但是到最后,还是因为伤了她而后悔,我只是不想你也步我的后尘,那五年分离有多么不容易,这点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是你,”言厉摇摇头,忽然对郑凛叙又生出了一股钦佩,“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一直等下去,但你却可以,可以一直默不作声等她十四年,就这点而言我不如你。” 郑凛叙走了。 其实有什么不如呢? 只要你愿意一直走下去,纵然世界上所有的灾难都挡在你面前,都无济于事。 他们都一样,能够一直等下去的原因不是执着,而是因为还有爱。 作者有话要说:算了,还是压缩成两章吧,敲定周一周三更了,字数会比平常多一点=v=。 薛boss跑了一章龙套,嘛,不过也是一个强大的龙套~老二很护短嘛其实!~ ☆、第三十六章 近日c市最轰动的莫过于两件事——郑凛叙的订婚礼跑了女主角,还有就是……郑凛叙把自家宝贝哄回家,两人近日如胶似漆地出现在各大报纸上,看着前后主角都是同一对人,有人不禁唏嘘不已。 秦阳走进妹妹的房间,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和煦的阳光,相比较起外面的风平浪静,在这里则是阴沉地有些可怕了。 地毯上,秦敏垂着头看着手中已经被捏地变形的报纸,上面被作为主封的大照片上的两个人是要刺瞎她的双眼。 “敏敏……”秦阳看了于心不忍,但是他并不能去安慰什么。 早在当初秦敏被郑凛叙派人送回秦家大宅那一天,秦敏已经被外公下了禁足令,不禁不允许她进入有关于郑家相关产业半步,更是连连一个多月都不允许他的兄弟去看望她。 并且早在那一天,秦敏在名媛里面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高干圈子里的从来都是见风使舵的人物,秦敏当众被郑凛叙拒绝,无疑不是明目张胆地在说——她秦敏得罪了他郑凛叙的人,自此之后,秦敏更是无法在名媛会上立足。 她开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阳光,因为她讨厌接触到任何一丝和他们两个人有关的事物。 秦阳的一声呼唤,秦敏顿时落下泪来。 她嘶鸣着,犹如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秦阳上前抱住她,死死地圈住她声嘶力竭的身子,拼命箍住:“敏敏!敏敏……冷静点……” 秦阳知道,秦敏这次是动了真心的。 不过这么些时日,她一再地消瘦,即便吃再多的东西也不见面色红润,相反青紫地就像一个生病了许久的人。 秦阳能够怎么安慰呢?他和郑凛叙虽然认识,但其实并不算是同一个圈子里相处的,但是即便如此,如今放眼c市,有谁不知他郑凛叙把那个文家的女孩是真正的捧在自己的手心里,他虽然对黑道的事情少有涉足,但是也旁敲侧击过郑凛叙为了保护她而一批批地把那些动歪脑筋的势力都铲了个干净。 如此雷厉风行,杀人不见血的手段,任所有人见了都要心惊胆战,但是郑凛叙却是在外眼也不眨地杀人,在内为自己的女人圈出了一块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世界。 一个男人保护一个女人至此,意思再明显不过。 秦敏是一开始就输了。 她也做错了。 错在不该在他的面前口不择言,只不过为了一句“她是什么东西”,郑凛叙就让她再无脸出现在名媛界,也等于断了秦家的一条交际路。 错在不该说出那 些威胁的话,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不动声色地打压秦家,表面风平浪静,但是秦阳最近已经因为公司的事情而奔走地快要跨下,郑凛叙的手段,要杀他们不见血,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哥……我恨他!我更恨那个女人!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能够被他那么好的爱着护着?!她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她连我的一根手指都不如!哥!我不服!” 秦敏捂着脸痛哭出声。 “敏敏……”秦阳沉下声,他已经察觉到妹妹的情绪有点太过于激动了,于是沉吟片刻,道,“你出国吧。” 闻言,秦敏身体一震。 “连你也要赶我走……” 秦敏哭得哽咽住。 她不敢置信,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远走国外,是最糟糕的结果。 但是,却死她如今唯一的活路 分节阅读_29 分节阅读_30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0 吗? 她不是笨蛋,也知道最近大哥早出晚归,每日疲容,都是因为她当初的一些口不择言,但是他一直没有告诉她,所以她认为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但是现在大哥说了,那么就是……大哥也撑不下去了吗? “哥……我不要出国……不要……”她死死扯住大哥的衣裳,哭着求道。 出国就是输了,从此以后,她便是再无赢的可能,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秦家最尊贵的小姐竟然输给了那么一个名不经传的女人,她……不要输! 秦阳的嘴唇蠕动了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看着妹妹那脆弱的眼神,终是没有说出口:“哥只是个提议,你休息吧,别想那么多,你要乖乖的……” 秦阳离开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秦敏心中苦苦绷紧的最后一根弦蹦的一下断了。 她木然地看着地毯上散落的报纸碎片,目光落在一张令她感到刺眼的笑容上,缓慢地,疯狂地攥紧了手掌。 “真好啊!”徐颜夕看着对面春风满面的女人,埋怨道,“真好啊!” 文浣浣鄙视地瞪了一眼这个无聊而幼稚的女人。 “你老婆在抱怨你!”文浣浣转身对着吧台前靠着的詹遇宸道。 詹遇宸挑眉,在触及到老婆哀怨的目光时果断举双手投降:“暧暧!你别用离间法,对我不管用,我的心坚定着呢!” 徐颜夕递给他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目光。 詹遇宸笑得十足的狗腿。 文浣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对面一脸得意的女人,挑了挑眉:“你们……嗯?好上了?” 徐颜夕埋汰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鄙视她说话没艺术:“我们早就领证了!” br  “是是,一个逃过家里去的民政局,一个则是被家里的勤卫兵压着过去的。”文浣浣如实附和。 眼看着徐颜夕的脸黑了,詹遇宸低声骂了一句粗口,这位姑奶奶怎么就不能赶快走?不知道他最近最怕的就是他家老婆了吗? “不是,其实我那时候是情愿的,这不还是怄着一口气所以才表现的那么不情愿赖着,其实我内心可乐着呢!”詹遇宸跑到徐颜夕身边果断给了她一个吻,桃花眼抛了一个妖孽的媚眼过去,然后又向文浣浣递了一个求饶的眼神,“老婆,我是真心的。” 他的认真让一旁的文浣浣忍不住抖了抖。 徐颜夕看了看他,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嗯,乖,我信你。” 詹遇宸便喜滋滋地搂着自家老婆挤在宽大的咖啡椅上,如胶似漆起来。 “对了,等下你要去哪里?留在店里帮忙?我要去进货。”徐颜夕从詹遇宸的撒娇中挣扎开来问。 文浣浣摇头:“等下要去城东道观,我爸答应他们今天找个人过去和他们授武,没空。” c城就两间大型武馆,城东城西各一间,义武就是在城西的,作为每年特定一日的授武日子,规定好是由两间武馆的大弟子往对方武馆中教授自己武馆的拳法。 往年都是师兄去,偶尔师兄忙也是她去,如今师兄还没回来,自然而然就是她顶上的。 徐颜夕也不为难,想了想对抱着自己的詹遇宸说:“那你看店,我自己去。” “不行!”詹遇宸语气不善,果断拒绝。 “那我留下来看店?”她妥协道。 “不要,”詹遇宸是死活不要和她分开的,“你忘了你……” 他似乎刚想说什么,徐颜夕忙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暴露自己的秘密。 文浣浣狐疑的看着他们,有猫腻! 徐颜夕被看得心虚,一个恼怒就锤了詹遇宸一拳:“那你说怎么办!” 詹遇宸笑得可得意了,只见他用两根手指从裤袋中抽出手机,轻巧拨下一个号码:“下午来看店!” 说罢便挂了,见自家老婆狐疑地看着自己,詹遇宸凑上前啄了一口她的唇,终于报了那天大哥当着他们的面秀恩爱之仇:“你老公我神通广大,自然能找人替我亲亲老婆看店!” “别说的那么恶心!”徐颜夕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那忍不住勾起的嘴角已经暴露了她的暗喜。 “我再恶心你都见过,你都喜欢。”詹遇宸回答地一点都不害臊。 “你!我什么时候都喜欢了!” “不是吗?昨晚是谁求我 ……”剩下的话他是对着她耳朵说的。 “你!色狼!” 徐颜夕顿时红了脸。 “还敢说不喜欢我?小样儿。”詹遇宸拍了下她的臀,没脸没皮地。 文浣浣受不了了,抓起挎包就跑了。 不禁泪流满面啊! 种马男秀专一——栽了! 想不到他们的詹二少也有被栽的一天,而且还栽地挺心甘情愿的那种。 真可怕! 徐颜夕和詹遇宸又坐在店里腻了十多分钟。 这时,詹遇宸喊的人来了。 是一个面无表情身穿黑衣的男人。 “小勋?!”徐颜夕惊喜了。 陈明勋抿唇,点头:“小姐。” 说起来真的是缘分,陈明勋原先是徐颜夕大院里面负责担任她大哥的保镖,从小和徐颜夕和徐清骁就关系近,但是因为前几年似乎家里出了点事,他因为要处理家里的事情所以才离开了徐家大院。 想不到是在詹遇宸手下做事了。 “当时是我看中的明勋,想不到倒是缘分了。”詹遇宸笑得一脸狐狸样。 “二少,”陈明勋看起来似乎有话要说,他看了看徐颜夕,詹遇宸便会意一笑,搂着徐颜夕道:“乖,帮我进去泡杯咖啡。” 徐颜夕懂事地点头,走了进去。 “说吧。”徐颜夕离开,詹遇宸便伸展长腿坐在那儿,一个简单的姿势,强大的气场便不经意中散发出来。 “秦家出动了一批打手,正赶往东区。” 陈明勋如实禀报。 这样的异状很少有,詹遇宸负责整个c市地下的运作,这些看起来不大的事情其实都会经过他的手,闻言,詹遇宸眉心一蹙,忽然想起刚才离开的某人说过的话,他顿时揉揉眉心,立时拨了一个电话:“带上一批人到城东各街道拦住秦家那群家伙,然后分出一批人到城东武馆保护小姐。” 做好一系列准备,他拨了据说今日有重要跨国会议的大哥的电话,虽然是很重要的会议,但是他想他大哥绝对不会怪他。 会议室上,郑凛叙正主持着一个年度跨国总结会议,调了静音震动的手机忽然闪烁起来,因为特殊原因他的手机只调了几个重要的电话可以此刻拨入,拿起手机一看,眉目不改,他示意会议暂停,按通了电话。 老二虽然平常不靠谱,但是关键的时候都不会掉链子。 后来他才想,还好他这样想了。 “秦家一伙儿带着家伙去截嫂子了,打听清楚了,是秦家那宝贝幺女儿带的人,我已经派人去拦了,但是估计 拦不住。” 詹遇宸的话仿佛是一个定时炸弹。 郑凛叙刷地一下站起来,完全不顾周围许多大股东甚至海外合伙人在场,一身戾气让所有人都噤声不语:“你先过去,保护好你嫂子,在我之前如果她少了一根头发……” 他并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在场的人无人敢想象那之后的后果。 连远在之外的詹遇宸都感觉到了手机那端的怒意。 他朝着在后室露出脸的小妻子,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徐颜夕表示无所谓,让他快点走。 眼底柔和了一片,詹遇宸拿起东西就往外走。 电话那头传来郑凛叙隐忍杀气的“会议取消”的字眼,然后就是凳子被粗鲁地掀开的声音,他上了跑车副座,陈明勋已经绷紧下颔启动了汽车。 詹遇宸算了算时间,正巧有电话接进来,他听了一会儿转过去郑凛叙那儿:“截不到人,大概是早就过去了。” “……” 那头传来急促而尖锐的汽车发动的声音。 “不论你用什么方法,都给我保护好你嫂子!” 詹遇宸心里乐啊,这个一向淡定的男人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快哉! “如果死人了怎么办?”詹遇宸难得有时间打趣。 对方寒气愈加旺盛,只听他咬牙,沉静的嗓音透着手机传来,带着无法言语的杀意:“一切我负责。” 这下子詹遇宸可算是乐坏了。 秦家是要倒霉了。 好惹不惹,偏要惹得他大哥的掌心肉,心头宝。 作者有话要说:秦家小小姐要彻底炮灰了我只能这样说=33= 是个人都知道这本书的男人都是宠自家女人到骨子里去的,谁那么眼瞎谁倒霉我只能这样说 噗,看到大哥这样子我也只有两个字——快哉! ☆、第三十七章 文浣浣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喜事不断,坏事不绝。 从出了城东武馆后,她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 似乎来者不善的样子,文浣浣对想要害自己的人都挺感兴趣的,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次来的应该不是一般的角色。 因为她能察觉到不止一边有人跟着,从自己身后的一堆,还有不远处自己右上角的胡同……真的是有计划有预谋啊。 文浣浣从心底感叹了一声,随即脚步忽然加快,身后的人似乎一愣,但是很快追了上去。 看来那些人不是专业的杀手,这下子文浣浣的心松了点,只要不是专业的杀手集团,她自己还有些信心的。 既然已经下了决定,文浣浣就有了主意了,她转入了一条的胡同。 这里似乎是通向旧工厂的方向,所以除了一些肮脏的垃圾之外,没有什么走过的人。 文浣浣隐身在黑暗中。 她眯眼,看清楚了领头的男人,随即眼神一狠,身体迅捷地朝着明显是领头的那个男人的后颈袭过去。 她的身手十分敏捷,并且拳拳都能打在人的脆弱关节处,她姿态柔然动作强硬,消灭了一个人的行动能力之后毫不恋战,她知道这次她是以少对多,那么速战速决才是好的方法。 但是想不到的是人竟然越来越多。 文浣浣冷下了眸子。 因为她看到了站在打手最后方出现的人。 秦敏。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她那娇蛮的眼神还是很让她记忆深刻。 “因爱成恨?”文浣浣歪头,忽然吐出一句。 只消这四个字,秦敏的眼底就闪出了一簇愤怒的光芒。 “给我打。”她冷声下着命令。 周围的人纷纷涌上去。 文浣浣开始觉得吃力,她不知道秦敏到底带来了多少人。 身后一个人用绳索打算透过前面的人把她套住,她纤腰一转,手敏捷地接过绳索。 那个打手似乎一愣,但是很快反应过来,熊臂一用力,绳索便套住了文浣浣的一双手,打算借力把她甩到自己脚下去。 但是文浣浣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只见文浣浣低喝一声,扎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马步,那个男人用尽了全力竟然也撼动不了她分毫。 文浣浣的手心刺痛着,但是她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狭路相逢勇者胜,她若是如今露出了自己一丝破绽,那就是必败无疑。 秦敏捂住了胸口难以置信地后退半步。 她不相信这个女人竟然能强大到这种地步。 “你们都是废物吗?! 她只是一个女人!”秦敏嘶吼着。 她的双目赤红,显然已经受了不少的刺激。 正当其他打手回过神来打算涌上去解决了文浣浣的时候,在巷子的后方出现了一阵阵的骚动。 有一群人来了。 显然不是来帮忙绑人的。 文浣浣眯眼看着带头的男人,一张严肃刚正的脸,他下手犀利,拳拳脚脚都带着凌冽的风,经过的地方秦家的打手都倒了一片。 文浣浣笑了,知道是郑氏的人来了 分节阅读_30 分节阅读_31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1 ,顿时来了精神,她忽然跑了起来,拴着绳子的男人顿时一怔,搞不清楚她的来意,戒备地却又习惯性地用手护住自己要紧的部位。 就是这一刻! 文浣浣眯眼,忽然一个强劲的横扫,出其不意地攻击向男人的下盘,男人一个踉跄,还未来得及倒地,他的手下意识地松开往下一撑,就被文浣浣一掌劈晕在地。 秦敏快要气疯了。 “开枪!” 一声怒吼,不大不小,却让文浣浣听得清清楚楚。 不禁诧异地回头,见到的是秦敏一张扭曲的面容。 为了爱,竟然变得如此丑陋。 接到命令,一名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男人紧绷着脸从腰间掏出黑色手枪,文浣浣死死站着盯着枪口,刚想要有所动作,那名黑衣人已经抬起手。 他们的距离不近不远,要像上次那样扑过去已经是不可能,文浣浣想着自己躲过子弹的可能性,就在他们都快要动作的时候,一声响亮的手枪率先响彻在幽深的巷子里。 所有的人都怔住。 拿着枪的黑衣人右手硬生生被穿了一个洞孔。 他们都愣着看着刚刚才出现在巷口的男人。 那个黑衣人和文浣浣的位置大概是在巷子中后部分,离巷口男人的距离大约有三百米。 这样的距离,简单地一瞥,竟然正中黑衣人的手腕。 文浣浣看着詹遇宸欠扁的小脸,不禁想——这丫的男人真的给自己搞深藏不露这套! 詹遇宸笑过之后那眉眼便沉了下来,无言之中带了一种肃杀之气,如果不是那嘴角噙着的笑,他们甚至会怀疑眼前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都解决了。” 八分钟,解决战斗。 秦家的打手对詹遇宸黑道上专业训练的暗部。 结果不言而喻。 詹遇宸把一身狼狈的秦家小小姐扔在一边,把那个刚才用绳索攻击的男人单独捆住扔了出来,收拾了那群喽啰,便应着文浣浣的要求打了110。 城东的警察来得很快。 詹遇宸说了这件事还是要等大哥来,他们郑家的暗部不能暴露,文浣浣大方地挥手让他们走了,自己跟着警察去了警察局。 郑凛叙是要挎着一个半的城市过来这边,自然是要等的,也是一到了警察局秦敏就要求松绑。 警察应她的要求给她松绑,她忽然眉目一转,犀利地朝着他们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秦敏!是秦司令的幺孙女!你们最好给我办清楚了,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文浣浣自然也是听到了,也看到了那群警察皆是一愣,随即打电话通知了他们局长。 心底一哂,她不动声色地坐在一旁。 局长很快就赶过来,看着这位果然是秦家大司令那宝贝地什么儿似的孙女,顿时哈腰摆尾起来,一瞬间,明明是文浣浣抱得警,但是从秦敏的狼狈和她的淡静做文章,文浣浣的处境却开始难了起来。 但是文浣浣并没有说什么。 秦敏唤来的律师已经在和警方交涉,她整理了下自己,又恢复成那个傲气凌然的秦家小姐,她看着文浣浣不说话的模样,以为她是怕了,顿时哼了一口气:“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打算赖在郑凛叙身边一辈子?就你,你也配?!” 她逐渐激动,眼底迸发火光。 文浣浣忽然觉得她很可悲。 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竟然丧失了自己原有的风骨傲岸,在这之前她的直率跋扈她不讨厌,但是如今,她竟然连枪械这样的危险用品都用上了,她不可能再当这是小事。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秦敏冷哼一声。 “这件事,的确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抹沉沉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声音不大,却让整座警局的人闻言都安静了下来。 警察局的门口被一位身穿银灰色外套的男人打开,郑凛叙就在四名特助的簇拥下走进来。 只见他面沉如水,眼带凌冽的杀意,虽然嘴角噙着一抹笑,但是见此的人都纷纷不寒而栗。 秦敏的脸色一白,有种始料未及的失措。 他竟然来得那么快。 郑凛叙直直地走进来,那一刻,他不消言语,身上便散发出一种让人无以依仗的气场,似乎这世上不会有人亦没人敢站在与他对立的立场,因为没有人配。 他看也不看苍白着脸的秦敏,脚步不停,径直走向一旁坐着的小女人。 局长在见到郑凛叙单膝朝着文浣浣蹲下的那一刻,彻底风中凌乱了。 他只听说过郑凛叙独宠着一个女人 ,却没想到那个看起来除了眼神坚毅之外便无其他特点的女人竟然就是! 如今一看,她抬起的眉眼在灯光下竟然是带着一股无法言语的骄傲的美的。 顿时,警察局局长被碉堡了。 郑凛叙完全不顾周围的吸气声,他蹲□子微微仰视着她,不言语,只是牵过她的手摊开来看,在看到上面清晰的已经磨损的勒痕时,双眸一凌,杀气毕露。 “额……你生气啦?”文浣浣问。 “哦?你竟然能看出来?” 他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噎得文浣浣说不出话来。 半响,她扯住他的衣袖一角摇了起来:“幼稚,多大的人了还生气……本来就是一张不讨人喜欢的脸,还总爱生气。” 郑凛叙哭笑不得,他起身坐在文浣浣的一边,硬是把她半搂在自己怀里,那一直惶急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傻丫头,”他捏了捏她的腰,“其他部位没受伤吧?” 她老实摇头。 “这还差不多,”他瞄了她一眼,“瞒着我去不计后果地干架,我回家再和你好好算,嗯?” 他危险的尾音,让文浣浣想起了之前他所谓的那些惩罚,那些让她回想起就脸红心跳的夜晚,经他的口说出来,其中暗藏的暧昧让她顿时红了脸。 局长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迅速想回刚才自己所做的判断,在确定还没有什么重大错误之前立刻取消了那份还没递交上去的诉讼,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秦阳便气喘吁吁得赶来。 在知道自家妹妹竟然抽走了秦家的护卫来拦截文浣浣的消息后,他几乎是立刻飞车赶过来,一身白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有着别样的儒雅气质,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个文质彬彬的学者而非一个商人。 一打开警察局门口,他就见到了站在一旁脸色灰败的秦敏。 于心不忍,但是这个时候他知道如果一步做错,秦家的大难就来了,所以只能狠下心来转头看向坐在角落里的一对璧人。 四名特助恭敬得把他们护在一个圈子里,也或许碍于郑凛叙的气场,周围的人根本不敢靠近,而那个近日经常和郑凛叙一起出现在各大报纸的女孩,正肆无忌惮地坐在郑凛叙的腿上抠着他的领带玩。 秦阳绷紧了下颔,率先走过去:“郑总……” “来了,”郑凛叙摸摸文浣浣的头,看着一脸凝重的秦阳,嘴角挂着一抹冰冷的淡笑。 “舍妹糊涂了,我代秦家向郑总赔个不是。” 语毕,秦阳郑重地向郑凛叙鞠了一个躬。   秦敏紧缩住心脏,她跑上来拽住大哥的手哽咽道:“哥!不管你的事!你不要向那个女人认错!” “你闭嘴!”秦阳难得怒声斥责。 在这个时候,他无论多心疼自家小妹,也不能冒险再刺激郑凛叙一分一毫。 “你们秦家真的是……”郑凛叙懒懒倚在凳背上,双眼眯起,手指卷着身上小女人的发在把玩,“好大的胆子。”最后五个字,他说的很慢,带着些迫人的凌厉。 作者有话要说:大boss发飙了喵呜~~ 喜欢大boss发怒的时候~~有安全感啊有木有!! ☆、第三十八章 “郑总……” “秦阳,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当初才放你们秦家一条生路,但是你把我的大方当做什么?打手?持枪绑架?还有私相授受?里面有哪一条你们秦家背得起?”郑凛叙说话懒懒地,但是一条一条列出来的,对于秦家而言都是致命的死穴。 秦阳脸色一白。 秦家的二少爷最近竞选是整个c市都知道的,他们秦家把秦淮捧到现在这个地步实属不易,而秦家现在也只出了秦淮这么一个入仕的,倘若这些事情被中央知道的话,秦家不仅要背处分,就连秦老爷子也要面上无光。 秦敏哆嗦着嘴唇,终于流下泪来。 她想不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会牵连整个秦家,当初只是愤恨到了极点,想着如果不为自己讨回公道她一定会承受不下去,所以才趁着紧闭的这一段时间,等大哥离开再私自带上秦家的打手出来截人。 感受到小妹身体的颤抖,秦阳抿唇:“我们秦家……会严肃处理这件事。” 秦阳说的每一个字都十足地艰难。 郑凛叙看着秦阳:“这次是秦家惹了我的人,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秦家要一个说法。令妹的骄横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平常纵然她杀人放火都有你们老秦家的人帮着收拾烂摊子,但是这次,她碰了不该碰的人,秦阳,宠这个字,不是谁都能用的。”郑凛叙安抚着正拽着自己袖子的女人,眼神触碰到她手上的伤口时暗了暗,“说句难听的,连我都不舍得欺负的人你们秦家也敢碰,如果这次你们不能好好解决……那么就休怪郑家为你们秦家教育后辈了。” 秦阳苍白着脸,几不可察地点点头:“我懂了。” 没有砍下那双用来欺负他女人的手,已经是郑凛叙最大的让步。 郑凛叙这句话一出,就说明从此以后,郑家再无与秦家为伙伴的可能,秦家失去了一个强而有力的后盾,这是对秦家最大也是最可怕的惩罚。 “文小姐的伤口还是先包扎的好,如果不嫌弃的话……” 秦阳缓过神来,便懂得要顺这个男人的意,要先奉承谁,所以他转而看着文浣浣的手,小心翼翼地道。 “不必了。”郑凛叙勾唇,一把横抱起文浣浣,在她十足地抗议下离去。 “哥……”秦敏捂着脸哭了。 秦阳看着郑凛叙和四名特助踏出警察局,才低叹一口气,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从今以后,秦敏自己的路,怕是不由得他们了。 郑凛叙从一出警察局的脸就是绷着的,文浣浣心底直骂詹遇宸并且顺便问候了他族谱,他丫的丢下自己 倒是轻松,怎么就不会留下来悠着点呢? 人前给足面子,就说明到了人后她就惨了。 把她抱上车,郑凛叙也坐了进去,眼也不抬地擒住她乱动的手腕,避免触碰到她手心的伤口,声音极冷:“把隔板升上去。” 司机冷得一噤,忙抬手升起黑色隔板。 昏暗的灯光中,郑凛叙的眼眸深深的,似乎缀满了某种隐忍的情愫。 但是她在他深沉的凝视中险些要透不过气的时候,他却把头一偏,一只手捉住她的手,然后空出一只手拿出车上常备的医用箱,熟练地为她上药。 在药用棉触碰到她的伤口时,文浣浣倒吸了一口气,郑凛叙的手一颤,随即更是不发一语,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凝结,但是他的力道比刚才更轻了。 他沉稳的呼吸间或吹在湿润的手心,痒痒的,文浣浣揪了他一眼,他却不理她,缠好绷带后爪子也不拿开,两只大手把她的一双小手捧在手心里,随即在她快要抑郁而死的时候,他才抬头看向她,那一刻,他的眼底竟然是害怕的。 文浣浣愣住,他那么一个强大的男人,如今眼底竟然会出现一种叫做“后怕”的感情。 “浣浣,”他忽而开口,掌心力道不增,但是眼底的力道却沉了下去,“你又没有想过,如果你出了事,我怎么办?” 文浣浣一晚上的惴惴不安,终于在他此时接近哀拗的眼神中,沉了下去。 她低下头,说了一声对不起。 下巴被他抬起,次,他没有就这样算了。br/ 分节阅读_31 分节阅读_32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2   “你那样不顾后果地冲过去,可曾有想过我?你知不知道,倘若今天你没有死,如果是死了倒还好,我可以杀尽天下人陪葬然后自己再去陪你,但如果不是呢?他们手上有枪,而且不止一个人,如果你的后果是半生不死,浣浣,你有没有想过届时的我有多痛苦?” 因为你的半死不活,所以我便要死着活下去。 这比和你一起死,更为艰难,更为绝望。 他的声音很柔和,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比重锤还要用力地砸在自己胸口。 文浣浣似乎快要醉在他的眸里。 只因为他眼底盛满的只有自己的身影。 “凛叙……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没那么严重的……”她伸臂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蹭,他不为所动,她的声音就闷闷地在耳后传来,“我下次不敢了……” 其实在那些人掏枪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后悔没有听郑凛叙的话,没有像他教的那样冷静理智地保全自己,为了他保全自己。 “我发誓,下一次一定个打电话给你。”文浣浣柔声应允。 把话说出来后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是一个多么倔强高傲的人,要是放在以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了除亲人以外的人而妥协,正如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从不需要被介入,她就是她,就是该我行我素的。 但是如今有这么一个男人,他可以为了你抛下他手头上所有的一切,只为换你平安如意,一个叫做郑凛叙的男人,他以那么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姿态把自己嵌进她的生命里,让她习惯他,让她接受这样一个……可以左右自己的存在。 真是……奇妙的人生际遇。 遇上了彼此,才晓得,当初的笃定,不过是因为对的人还没有出现。 郑凛叙舔上她的后颈,这才作罢。 但是所谓的惩罚还是少不了。 她的双手被他用柔软的毛巾绑在床头柱子上,这是为了防止她的手乱挠乱动弄到手,她在他身下细密地吟,被他狠狠撞击后紧紧地缩着,忍受过一阵蚀骨的快意,浑身粉红色地泄了过去。 郑凛叙搂着她的美背,一只手重重地在下面揉,便搓捻之间把自己送的更深,变着节奏要她,见她眯着眼睛哼哼地叫,他便吮住她的嘴,拖住她的舌头在空气中交换津液,乐此不疲,爱死了她要叫却叫不出的样子。 “恩恩啊……凛叙……叙啊……重一点……”文浣浣双手被越过头顶束住,身体便自然拱起把一捧软雪送上他的口,下面被他狠狠占着,雪峰上的红梅被他啃咬厮磨地肿胀不已,偏偏他又十分坏心眼地由重重地进入变为清浅的试探,一时之间她空虚地咬住自己下唇,苦苦地哀求着。 他挑眉,吃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臀,见她动起小屁屁自发地与自己的节奏融合,便更加恶趣味地画圈着磨她。 她哭了出来,眼泪挂在眼睫毛上勾出一片漂亮的剪影。郑凛叙吻住那些晶莹剔透,然后含住她的眼珠子隔着眼皮啄她,趁着她嗯哼着喘息的时候抬高她的臀,让她斜往上露着自己,然后重重地打斜着往右侧下方戳进去,狠狠地对着那个点送了起来。 “啊啊啊!……”她失神的尖叫,收缩的频率一下子又快又紧,他便愈发捣弄地更重,看她睁着一双大眼没有焦距地享受着,便解开她手的毛巾,一手擒住压在一侧,她半侧过身体,他便扣起她一条大腿开始了勇猛的进攻。 他不要命似的快而且重,重重捣鼓了几十下,然后在她又一声嘶哑的尖叫中,背脊一片发麻,尾椎骨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他便扣住她的臀狠狠 抵进去,热烫的液体洒在了花床。 他才不过一次,她却好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浑身上下都透着湿气。 郑凛叙亲了她一小会儿,那儿在她体内的又开始复燃了,他在她累得不行的呼吸中吻过去,直到她挣扎着快要窒息才微微挪开一点,低声笑道:“还不够呢,今晚,说好了不放过你。” 她白眼一翻,呜咽一声把自己埋进被窝。 一整晚,她在他刻意的逗弄下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恨不得天马上亮起来,但是每一次白光晕眩过后的窗外仍然是星辰一片。 他们在漫天的星光下行最旖旎之事。 第二天当然起不来。 郑凛叙一大早晨练完回来,越过一地的衣物坐在床上,用手指拂开挡住她眼睛的一缕发,眼底带着温文的笑意:“今天起床吗?” 文浣浣半梦半醒以为他还要来折腾她,皱皱鼻子一脸崩溃状地把头埋在枕头上片刻,然后就开始发疯似的对着身侧的人拳打脚踢起来:“你走开!快滚!滚啊!!” 郑凛叙笑着搂住她:“好了,是我不好,我不好,你小心点手,又弄到了看我睬不睬你。” “你最好别管我!”文浣浣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不够,但是脸上却带着一脸餍足般的红晕,看得某人心痒痒的,“郑凛叙!你完蛋了!你别再想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凌晨更,现在才盖被子睡觉的作者难道还不值得你们喜爱吗?~ 嗷呜~勤奋的孩纸有肉吃~ 本文于11月19日入v,虽然迟了点但还是要公告,喜爱本文的亲们请继续支持,要分离的亲色水哀伤挽留无果也只能含泪相送,希望色水下一本书能见到各位的身影。 因为入v的缘故本文评论25字以上送分,加更的话按色水时间分配来定,么一个! 来送一下璀璨系列的本老五的请戳→→→→ ←←←为新完结文欢迎点击。 ☆、第三十九章 郑凛叙笑着搂住她:“好了,是我不好,我不好,你小心点手,又弄到了看我睬不睬你。” “你最好别管我!”文浣浣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不够,但是脸上却带着一脸餍足般的红晕,看得某人心痒痒的,“郑凛叙!你完蛋了!你别再想碰我!” 说罢她被他安抚地抱住,他眉眼之间全都是隐忍的笑意:“好,我不碰你……但是也难保你不来强我吧……”见她真的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郑凛叙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庞还是心疼了,亲了亲她还没洗脸的小鼻子,“你吃完早餐就休息,今天不去徐颜夕那里了,好不好?” 他昨天因为她丢下了一大群股东,今天故意起的早一些打算回总部把剩下的事务都处理完,谁知道文浣浣见他开始自顾自穿衣服,心底不知为何有种空空落落的感觉,明明昨晚他还那么热情地抱着自己左一句宝贝右一句宝宝,但是一大早就要丢下自己离开,明明觉得不应该这样想,但是委屈的情绪却忍也忍不住。 文浣浣厌恶这样不坚强的自己,仿佛离了他郑凛叙,她就会了无依靠,然后摔倒在地。 她吸了吸鼻子窜回被窝,把被子蒙在头上盖住,不发一语。郑凛叙穿好了白衬衣和长裤,系着领带往门口走去,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便皱眉回头:“浣浣?” “你先走吧,我等下自己下去吃。” 被子里,她的声音传过来。 文浣浣强忍住让他留下来的冲动,死死咬住牙关,眼泪在被窝里流了一枕头都是。 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一瞬间,她竟然觉得……寂寞? 刚想要把被子掀开,一只大手已经抢先一步,阳光重新盈满怀抱,她一脸冷泪还没来得及擦,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拦住了阳光,她只能愣愣地在一片朦胧中,无比清晰地看着皱着眉看着自己的男人。 郑凛叙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声音明明听起来很正常,但是打领带的手还是慢了下来,最终走到床边,把床褥拿开,却想不到,会见到如此让自己心疼的一幕。 “怎么回事?”他的嗓音一紧,人已经坐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心底因为见到刚才那一幕而惹起的撕痛,在拥紧她的时候愈发清晰,“宝贝乖,告诉我怎么了?手疼吗?” 他语气里的心疼让她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脆弱。 她摇摇头,对着他的小腹躺下,拥紧了他壁垒分明的腰部,不肯说出那么丢脸而又毫不重要的理由。 他似乎是低叹一声,然后吻上去,一点一点把她的泪吮干。 “不要顾虑,在我面前,你只要说你想说的,做你想做的,”郑凛叙凑在她耳边,稳重的声线是给她最好的抚慰,他柔声地,给她一辈子只属于她的承诺,“宝贝,只要你说,我一定给你。” 不需要她隐忍,更不要看到她再像刚才一样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地委屈地在被窝里哭泣。 只要一想到她有什么委屈憋在心里偷偷地掉眼泪,他的一颗心就仿佛被腌渍般的疼。 他不晓得女人家的什么心思,但是却都知道,她的这些反常一定是关于他的。 他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所以他要听她亲口说出来,然后终此一生,永不再犯。 “我……觉得自己最近奇怪极了……”隔了良久,他还是很有耐心地等,她才拽着他的衣服下摆哽咽着说出来,“你刚才那么着急地离开,我明知道不应该的……但还是觉得……好伤心……” 她不愿把话说得那么白,因为那让她觉得难堪,因为她竟然会怀疑这个男人给她的爱。 郑凛叙一下子就明白了,暗暗斥骂自己怎么那么不细心,然后从兜里掏出电话拨给老三:“今天的股东会议你去主持……嗯,不去了,今天在家。” 说罢,他不顾电话那头萧桓大喊大叫的抗议,挂电话然后关了机。 “宝贝不哭……是我不对,我没有考虑好……”他哄着她,“我今天在家陪你,不出去了。” “但是……” 她扯着他衣服,不安地问。 股东大会一年一次的,他作为郑氏最最核心人物,竟然避不出席,在外难免会受到影响。 郑凛叙笑着扯开刚才绑到一半的领带,拥住她钻进被窝。温暖的绒毛被下,他用鼻翼轻蹭她,一手扶住她的腰,那里露出的一小截白润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她眯着眼睛笑,随即不要命地扑在他的胸口上啊呜一声咬了他一口。 “你真好!” 他受着她的赞美,拥地她更紧,原本因为刚才而兴起的一丝欲望,突然也变得没那么重要了,还不如两人搂着,继续补眠。 傻瓜,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值得承受他的好,而此刻正躺在自己的怀中安睡,足矣。 两人没心没肺的当真睡到日上三竿,郑凛叙从来浅眠的人,在怀中的小家伙的依偎中,竟也真的熟睡了许久。 整座郑宅寂静无声,谁都没有发出大的动静。 中午纪若白拖着自家的小白兔来找郑凛叙签一些已经拖了几天的重要文件,刚巧两人起床,刚亲亲密密地洗完澡,郑凛叙一身灰白色毛衣神清气爽地搂着文浣浣出来,见到楼下正忍无可忍地和小白兔抢电视看的小四,顿时笑了。 文浣浣也乐了,被搂着下楼去的时候纪若白已经收起了刚才一副恨恨的嘴脸,文浣浣笑着道:“小四,傲娇了?” “就是就是!”小白兔叫袁宝婷,看起来清清秀秀的,但是当她看着你的时候双眼却灵动地仿佛会说话一般。袁宝婷恨恨得瞥了某位小 白一眼,哼唧哼唧地道,“可恨!一个大男人偏要和我一个小女生抢电视看!” 见到郑凛叙挑眉,小白兔立马双眼闪着绿光地定住,小嘴张开,标准一副花痴样。 最终还是在文浣浣的哈哈大笑和c市纪四公子忍无可忍的冷光下,郑凛叙和纪若白去了书房,留下自家两个小女人在大厅里吃水果。 文浣浣眯着眼睛让下人找来一大堆不健康零食,小白兔果然嗷呜一声扑到零食上,还不忘吧唧吧唧着嘴感恩涕零:“呜呜!我爱死你了浣浣!你都不知道纪小白那家伙断我自由不说还断我零食!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文浣浣顿时觉得这个女孩有趣极了。 在这样一个社会,人与人的相处都蒙着一层面纱,每个人都知道有,但是偏偏每一个人都不去戳破,所以只能隔着一层布去做着平常的人际交往。多难地有这么一个人,她人生里面的每一片天空都是好的,即使是对着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她都能对着你毫 分节阅读_32 分节阅读_33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3 无隔阂地笑,而且那么灿烂。 纪若白那家伙替一个戴着这样一层面纱的自己选了一个这样的女子,也不知是他的福气还是她的。 “纪若白整天都限制你吗?”文浣浣抽起一包薯片拆开,坐在沙发上搭着长腿和袁宝婷聊起来。 袁宝婷胜利地哼一声关了电视:“哼!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恶!” 文浣浣这才发现袁宝婷根本就不是想看电视,而是因为想要看着某人咬牙切齿的表情,才抢地那么带劲,顿时觉得这两人的相处模式真真是新颖,让她看了都有些羡慕。 “哦?” “哎呀!还不是那些——抢你的电脑玩,抢你的浴室,抢你的工资,有时候连床都要抢一份才带劲!明明知道我穷但上街还是要我给钱……你说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求包养就算了,为什么我是做包养的那个却还要被他警醒这个不许干那个不许干的?如果不是看在他就坐在我不远处的办公室里老娘早甩他一巴掌了!” “抢你的浴室,抢你的……床?” 咬着最后一个字,文浣浣笑得乐极了。 而袁宝婷还是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无意间暴露了自家闺房秘史,顿时红了一张脸,娇俏娇俏地,像苹果一样。 两个女人在大厅里聊着自家男人的可恶行径,两个男人在楼上自然也听到,郑凛叙坐在主位上挑眉看着正在扶额看起来十分头疼的老四,顿时轻笑出声。 在他看来,老四看起来是十足的不耐烦的模样,但是那双眼里浸满的满足,却骗不了其他人。 也只有楼下那只小白兔看不出来,咱们c市以冰山冷酷的纪家纪大少爷、郑氏最铁血无情的冷面四公子,何曾对着任何一个人露出过那些表情。 “ 名媛会上的女人如果看到你这样铁定会气愤死的。”郑凛叙头也不抬地签着文件,顺便调侃几句。 纪若白皱眉,听着楼下那厮没心没肺的笑声,无奈地转向郑凛叙的方向:“女人都这么累人的么?” 奇异于一向寡情少语的四弟会问出这么没有智商的话,郑凛叙从文件中抬头:“你的智商掉了?” 纪若白这么一个常春藤名校商学院状元,iq200公认的天才人物,只和那只小白兔“交流”了不过半年,智商就被拖低了?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老四终于出场了(别砸我—— 不要酱嘛!其实这里面我最喜欢就是小四了,我是标准的小四党啊有木有! 精华都是堆积后的产物,如今小四的文在我缓慢的“堆积”中逐渐成形了,打算放在系列最后一本,大家就忍忍吧,顶多我把龙套的戏份多给小白咯~ 大哥为红颜还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已经习惯了,觉得太甜的童鞋自行找虐去,恕不接待,这里是甜品屋! ☆、第四十章 “啧!” “你和除袁宝婷以外的女人都觉得累么?” 郑凛叙轻飘飘的一句话,似乎是在嘲笑他家老四也栽了。 纪若白哪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他一向冷情,和郑凛叙的处处疏离不一样,他是真正的冰山,而且还是会冻碎人的那种。 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感情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种激素遇上另一种激素的产物,他连亲情都淡漠,除了在24岁的时候跟了郑凛叙,才有了相对而言重要的兄弟。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重感情的人,哪怕是在郑氏,他有信心即便离开也不会对他有太大的感情影响。 像二哥说的,他这种人叫做典型的三无:无口无心无表情。 他也以为是的,也这样活了二十多年,但是命运和课本似乎没有告诉纪若白,他有生之年会遇见一个袁宝婷。 倘若他是冷酷无情,那么袁宝婷也可称得上是没心没肺了。 一再地逗弄,他却发现自己似乎对她和对其他的人有着太大的不同,他防止自己陷进去,但是却在她的笑容里……后退不得。 或许上辈子加这辈子,他都没有那么费心过。 “因果报应啊,”郑凛叙看着纪若白纠结的脸庞,感叹了一句,然后在他黑下脸来的时候把一大叠签好的文件甩到一边,一手撑住下巴笑,“但是,也挺好的。” 两人同时想起了楼下的小女人。 顿时都觉得赞同。 是啊,这也挺好的。 又聊了一下已经到了中午,纪若白下楼去逮着小白兔,眼神在她油汪汪的嘴上顿住,顿时危险地眯了起来。 袁宝婷打了一个寒噤,顿时认错,原以为纪若白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谁知道他只冷冷地丢下一句“洗手,吃饭”后就进了饭厅。 顿时就飘飘乎了,又怎么会想到纪若白心底是打着“回家再罚”这个念头的。 郑凛叙也不满文浣浣吃那么多油腻腻的不健康食品,让管家把垃圾请走,他走到厨房刚想说什么,却被她懒洋洋地做饭的身影弄得最后一丝脾气也散了。 有一个女人洗手为你做羹汤,为你,为你的家人,顿时,她偷吃零食的罪过似乎也可以赦免了。 郑凛叙靠在门框边,眼神柔柔的,眼底心底,都只装着那么一个人。 老四家的小白兔啊……呵,怕老四是没有像他这么一个福分了。 午餐的时候袁宝婷还是一副不得安生的模样,一会儿称赞一下菜色,然后又在纪小白的碗里夺食吃,郑凛叙笑看着那个平常筷子被人碰过都会换一盏的老四隐忍到了极点终于从袁宝婷的爪子里夺走了最后一块鸡翅的模样,有种想要拍下来给其他人看的冲动。 袁宝婷泪眼汪汪地看着纪若白淡定地咬着鸡翅,捂脸认输,继续扒着手 中的饭。 过了几秒,一只鸡腿被丢进了她的碗里。 郑凛叙也笑着夹了一只鸡腿在文浣浣的碗里。 文浣浣看着愈发透着寒气的纪若白的脸,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纪若白赶着回家收拾某个从早上开始就拼命招惹他的某人,所以早早得就寒气冲天的告辞了,送走了他们,文浣浣提议要出去走走。 说是出去,也不过是在山上小道上逛逛罢了,郑凛叙手上没什么事情做,便欣然点头。 两人手牵手,如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夫妻,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但是谁也没有想过放开。 走到一棵树前,文浣浣见郑凛叙脚步一顿,抬头的时候见他正用一种调侃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想起曾经也是在这里,他们曾经吃过一次“野味”。 暗骂他不正不经,这样的事也记得一清二楚。 郑凛叙被拽着继续向前走。 文浣浣这才想起,那个失去了的订婚宴,似乎他从未再提起过,还有那场求婚,在那之后,他似乎已经忘记这件事,她也以为自己忘了,但原来却是还记得。 有的事情不提起不是因为忘记,而是因为想要保存在心里,所以懒得翻出来看。 但是此刻,那种懒已经不在了。 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是她先放弃的那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盛大典礼,郑凛叙没有说什么,她却一直……耿耿于怀。 “后天我去一趟意大利,”郑凛叙牵紧她的手,状似无意地道,“不会很久,到时候陪你去接凌君炎。” 文浣浣好奇地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听她担忧的疑问,郑凛叙微笑摇头,俯身给了她一个吻:“就你脑子多事。” 他没有说“没事”。 聪明的男人。 有时候“没关系”比“我有事”更能令人担忧。 郑凛叙临走之前那一晚极尽温柔,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开大合,就那样细腻地温柔似水已经折腾地她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 陪着她睡到九点多,特助不止一次地提醒,郑凛叙才吻着她的额头离开。 “boss,小姐已经醒了,正打算去徐小姐的咖啡屋,袁小姐也会去。” 官圣奚尽职地拿着ipad报告着。 “嗯,让影卫小心地跟着,要去哪里让她去,但是不要让其他人近身。” 郑凛叙边走边道。 官圣奚点头,这样犀利霸气的郑凛叙,他好似已经很久没见到了,如果不是美国那群人最近又开始作乱,官圣奚以为这样平静的生活会这样一直过下去。 但是怎么可能,从沾上这个男人开始,官圣奚就知道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平静。 最近因为郑凛叙上任家主而消停了一段时间的美国又开始乱了起来,以旧金山、洛杉矶的顾家、陈家和郑氏的一些旧部开始 就着股盘走势蠢蠢欲动,这半个多月来美国股市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连带了郑家本家的贸易都有了巨大的损失。 长老们都在唧唧歪歪等着郑凛叙出面,谁知道郑凛叙眼观七路耳听八方地一边在和自己的媳妇腻歪,一头采取拖延政策硬是让那群年过半百两鬓发白的长老们急的失了分寸,才慢悠悠地踩着他们上。 不得不说在领导方面郑凛叙是当之无愧的能手。 官圣奚自打毕业后跟着身为学长的郑凛叙开始打拼,就从未见这个男人输过。惊险的、平淡的,他都一笑置之,他想,如果不是因为中国的那位,这场战斗应该会打得更精彩些。 到达意大利本家的时候詹遇宸和萧桓都在了,郑凛叙脚步未停:“进去再说。” 本家周围都散发着一股肃杀的气息,偏偏带来的两个都是没心没肺的货儿,詹遇宸看着郑凛叙拨电话,不由咂咂嘴:“美国那边的人都疯了吧,就现在这么个太平盛世也要搞独立?好好的清闲日子不要过,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啧!”萧桓玩着手机,不置可否。 “美国大使馆那边已经把状况都汇报了,我派了本家的一些人过去,估计能挡住一段时间。”萧桓等郑凛叙打完电话就道。 郑凛叙压低眉梢,一贯柔和的眉眼中泄露出一丝慵懒的气息:“是tic那边的人在作怪,让老四去。” “他肯吗?”詹遇宸一脸嫌弃的样子,“咱们家小白佳人有约,他要是走了他家小白兔准保回来的时候就蹦跶了!” 这都什么事?!“宠女人也不能这样宠,”郑凛叙似乎是低叹一声。 萧桓用一种“您老最没资格说别人”的眼神默默地鄙视了他们家老大。 “让他今晚就过来,顾淮夜交给老四去对付,可是拖住他们百分之六十的战斗力,三天内我要看到美国市场全部跌停。” 詹遇宸吹了一记口哨:“胃口真大。”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他:“还有更大的——你过去加州那边帮我把那些个人稳定好,带上你的人,我不介意用武力,只要不惊动本家这边的人。” 詹遇宸高兴地欢呼。 “嫂子那边没事吧?”萧桓可是知道美国那群人为了要打击郑家下了多大的血本,“老五去军演了,中国那边现在可没多少人照应着。” “没事,我派了影卫去保护她,而且老五的人也留下来了,我们只要快刀斩乱麻,那边的老鼠就来不及过去那边。” 看来这次大哥真的要速战速决了,那群人也真是不会选时间,换做平常大哥一定温火煮青蛙慢慢烹,但是如今他们私下筹备的事情在即,大哥只怕没有那么多耐心陪着那群人周旋。 “无论如何也要小心,这次顾家也掺手了,摆明了就要看好戏的,顾 家那位老奶奶我想起来都慎得慌,这次她不出面还好,如果出面了我们怕是要放不开。”萧桓揉揉额头,想不通最近怎么都那么多事,以前都是排着队地上,现在就是一窝蜂地来。 顾家在美国加州曾经拥有私下领地附属权,如今在美国只要是涉及军火贸易和地下市场,都必定要经过顾家的手,顾家新任家主和郑凛叙差不多的年纪,也是一个能干事的,一干铁腕是维持了整个美国地下的平衡稳定。 一向以来,顾家和郑家共掌美国一边,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眼见这一次郑家从内部开始闹分化,只要是聪明的也自然会想要参一脚过来分杯羹,反正钱和兵力都无需自己出,只要打正旗号稍稍倾向于一边,渔翁之利就到手,这样简 分节阅读_33 分节阅读_34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4 单的差事何乐而不为?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傲娇了otz不要抽我~!我从来没说过冰山男不许傲娇的啊!! 袁宝婷兴致勃勃扯了扯小白衣袖:小白!她说你傲娇了! 色水:我!我没有!! 小白默不作声坐在一旁,闻言,“哦?”了一声,随即冷光嗖嗖地向着某位亲妈射来—— 嗷呜!捶地啊!你们究竟不是亲儿子! 好吧,以上为脑部小剧场,算是亲的福利啦~啦啦啦~勤奋的亲妈值得你们爱~~ ☆、第四十一章 郑家老一辈的和顾家老一辈曾经是故交,但是后来长辈们都把权力下放给自家子孙,所以久而久之地双方关系就没有当初那么密切了,甚至会像现在这样是不是弄出些试探性的交涉,如今郑凛叙的父亲退了下来,但是顾家现任当家顾淮隼的祖母顾老太太却还没完全退任,她犬马一生与死去的顾老一起打下的天下自然不会在那些骄纵的子孙手上败落,因此一手掌着自己的权力用来限制小的们的行动,所以说这次顾淮隼有所动静,顾老太太不可能不知道。 那么就是有两种可能,,是不干涉;第二,是要试探并且接近。 “只可惜,我两个都不需要。”郑凛叙低叹一声。 其实郑凛叙知道顾老太在打什么算盘。 顾家本出有四位——大哥顾淮隼,二姐顾淮桑,三哥顾淮明,还有一个最小的妹妹,听说从小待在顾老太身边鲜少外出,是个早产儿,所以顾家上下都把小女儿当做珍珠养,碍于顾家身份特殊,所以从未有外界接触过这位小幺。 那个幺女暂且不提,二姐顾淮桑郑凛叙曾经见过几次,后来经过几个长辈才知道顾老太是有心要把他们两个凑,如今想来顾老太按兵不动大概也是听说了些什么,急了才由着自家孙子胡来。 这些个老人家,就爱操心那些后辈们的婚姻大事。 “你最近动静大了。” 意大利与美国此刻无声的战火纷飞,但是此刻在一间中世纪咖啡馆内,却有人悠闲地似乎什么都与他们无关。 坐在郑凛叙对面的女人,一头垂直至腰部的长直发,褐色的发色撩人地微束,一双风情万种的双眸带着少许难掩的精干。 郑凛叙喝了一口咖啡。 “多亏你们家了。” 他淡淡地回答,惹来顾淮桑的轻笑。 “不是都找纪若白来交涉了吗?你还约我出来?怎么?是想把我们的婚期提上日子了?” “恰恰相反。” “哦?” 顾淮桑左腿交叠在右腿上,微微躬身,可以放低眸色,眼中带着调侃的光芒。 “我以为,我们很合适。”顾淮桑拢了拢头发,对他的淡然不置可否,“毕竟这些年你都很乖,不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在为我们的婚礼做好准备。” “我虽然一直不说,但是从没想过这些,你还不知道吗?” 郑凛叙放下精致的咖啡杯,此刻他散漫的姿态,精致的指关节轻轻敲击桌面,但偏偏看上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霸气。 顾淮桑的眼底涌上几分笑意。 她知道他那些没有说出的是什么话,这些年他暧昧不清地和顾家保持着不明不暗的亦敌亦友的关系,其中周旋而来的利益足以建立一个微型的王国。 但是不说,也仅此而已。 也因为他的不拒绝不同意,她的那位老奶奶才会有意把他们撮合,她觉得无所谓,倘若他们结婚,她会更自由,她也不会在意他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他们各取所需,互惠互利。 “师兄,我真的对你的小宝贝感兴趣了,”玩够了就收手,在这个男人失去耐性前做他想要做的事情,是顾淮桑认识了郑凛叙这么多年得出来的活命秘籍,“听圣奚说你吓得秦家把人都送到千里迢迢的国外去了,终此一生不再踏入c市,我听说后才真的开始惊讶起来,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也能动心,那么那个人也一定不简单。” 从那时候在大学里次看见他,她就知道他是和自己同一类型的人——一样对事物冷漠,什么都不在意,只因为这个世上能让他们为之动容的,实在太少。 那个时候在他们系,华人只占了最零丁的百分之五,他们多多少少受着歧视,但是她不同,她身上有着一般的美国人血统,而郑凛叙,是她所知道的在那所大学里面唯一一位全华裔学生,也是当时风靡整座大学的经济金融双修状元。 次见他,是在学校的公告栏上,照片里他独自一人站在阳光下,人群中,稍稍的侧脸,淡漠的嘴角却诡异噙着一抹淡笑,是让人想要靠近却触目惊心的疏离。 那个时候顾淮桑就知道,这个比自己早一届的学长,是和自己相同的人类。 所以她认识了他,久而久之,她成为他在大学里唯一一个绯闻女友,他利用自己为他挡掉多余的桃花运,她利用与他暧昧不清的关系来骗过家里,自己在外边逍遥自在,胡作非为。 她原以为他们这样会一直持续到他们结婚,利益婚姻,在这个圈子里是最常有的事。 但是现在不行,出现了一个女人,进驻了这个男人的心,他大概是不想要拖太久,才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约出来的吧。 呵,男人,就算多么强大,终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失去耐性。 看出了顾淮桑嘴里的一抹嘲弄,郑凛叙笑了。 看着他的那抹笑,顾淮桑只觉得当初那个让她一见便起了崇敬之心的男人已经变得那么不同,他眉间的冷冽疏离仿佛散了许多,带了人气。 “婚礼请柬,我会发给你。” 郑凛叙只说了这么一句。 “啧!再说吧,我可不保证老太婆愿不愿意听我说,你也知道,她 最在意的是大哥和小妹的话,可不是我。”一想想要和自家那位固执的老太交流打交道,顾淮桑就觉得一阵头疼,真真想不通怎么就那么麻烦,“要不我们就结婚吧,我不在意婚后她睡主卧我睡客卧,吵架的卡路里消耗太多,我最怕麻烦,你知道的。” “不行,”郑凛叙斜斜地瞥了她一眼,“我的妻,只能是她一人。你还不配。” 即便习惯了他的偶尔直接,顾淮桑也还是忍不住噎了噎,拍拍胸口顿时用见鬼的表情看着他。 郑凛叙在她咬牙切齿的表情中喝咖啡喝的悠然自在。 但貌似某人的信誉和行动能力十分得不到保障。 在还没等到顾老太下令干涉的时候,纪若白和顾淮隼的交涉就出了问题。 郑凛叙知道纪若白中枪的消息时是坐在会客室里的,电话那边的声音略带急切却不失条理地把事情大概都说了个遍。 那头的助理说了,交涉那天他们都是被搁在门外的,纪若白孤身上阵,只是在众人都预料不及中,会议室里打斗声和枪声混杂着响起,特助硬着头皮冲进去,见到的就是已经发怒到眼都红了的顾淮隼还有捂着腹部枪伤脸色苍白的自家boss。 来不及说什么,纪若白在晕倒前冷冷地看了顾淮隼一眼,那眼神冷到让特助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随即就是救护车,他们在满身杀气的顾淮隼眼底把纪若白送到了医院。 郑凛叙的脸沉了下来。 他不知道顾淮隼为什么开枪,但是既然已经伤了郑家的人,这梁子算是结大了。 詹遇宸已经赶往医院了,郑凛叙挂了电话也招呼了萧桓赶过去,萧桓知道了事情经过后低声爆了一句粗,率先走到门口。 郑凛叙黑着脸向官圣奚道:“通知老五。” 官圣奚点头。 顾家这次是彻底把郑家得罪了。 中国这边风调雨顺,一切都归功于郑凛叙,当言厉接到电话的时候,立刻医院也不住了,撑着一身还未完全痊愈的伤冷着一张脸出院。 他先打电话安排好一并过去的人,随即犹豫片刻还是到了郑宅看看文浣浣的安全。 只可惜他来的很不是时候,文浣浣冷着一张不爽的脸站在门口哼哼地看着言厉,直看得他头皮发麻。 “郑凛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文浣浣眯着眼睛一副“抗拒从严”的模样。 言厉汗如雨下,刚想捂着伤口逃走,却被文浣浣一招不慎,手机便落到了文浣浣手里。 不好!言厉绷着嘴角斟酌着道:“嫂子,大 哥没事……” 文浣浣甩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 言厉忙祈祷大哥这次自求多福,他家的小辣椒看起来火气很充足啊…… 文浣浣自然没有打郑凛叙的电话,而是拨到了詹遇宸的手机。 电话接通了,却不等文浣浣说话,电话那头詹遇宸的话却让文浣浣白了一张脸:“已经进了急救室了,听说枪伤就在肋骨下两公分,草!他妈的好险……” “嗳?老五!……” 听着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压抑的喘息,詹遇宸忽然头皮一紧,看了看手术室的方向,试探着抽搐着嘴问:“嫂……子……?” 啪! 糟了! 言厉一看文浣浣的脸色就知道那头电话里的白痴一定不小心说漏了嘴,暗骂自己干嘛非他妈地多此一举来看看,一头紧紧地后退。 文浣浣却在这时抬起头来。 眼神狠戾凶杀,言厉脚步顿住,就听见她一字一顿地道:“怎、么、回、事?” “言少爷已经搭上了飞机,预计二十分钟内到达,”官圣奚把一份文件送到郑凛叙面前,继续道,“纪少爷手术很成功,子弹已经被成功取出,需要休养一段时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而顾家对此事保持了沉默,需要联系他们吗?”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发现詹遇宸其实就是个二货啊~~啦啦啦~~ 其实我挺喜欢顾淮桑的~美人一枚,宜家宜室,娶回家暖床啊可惜大boss已经有浣浣了啊呜! 小白在这集光荣负伤了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本分解啦~~记得给分撒花哦亲! ☆、第四十二章 郑凛叙靠在床上翻动着手上的文件,头也不抬:“不必。把指数再压低五个百分点,顾家那边如果要解释的话就告诉他们……”他的嗓音一冷,略勾起的唇角带着残忍,“那五个百分点权当医疗费,如果再不同意,我们郑家不介意用非常手段解决问题。” 官圣奚答应后就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郑凛叙看着手上的文件,却迟迟没有翻下一页。 现在还不清楚老四和顾淮隼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顾淮隼一向以冷静著称,这次竟然忍不住开了枪,可想而知这件事应该对顾淮隼很重要。 顾家那边没有道歉声明,代表什么? 而且淮桑也没有联系他,难道这次真的出了些什么岔子? 思索间,房门被打开,官圣奚绷紧的声音在转角处响起:“boss……” 略皱眉,郑凛叙看向门口:“什么事?” 谁知道,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文浣浣看着坐在床上那个从自己一上飞机就惊怕到现在的男人,在目视他除了疲累却没有什么事的样子后心底一松,随即一张俏脸便黑了下来。 “圣奚,出去。”郑凛叙眼底灼灼地看着她,一瞬不离。 关门的声音似乎是某个按钮,文浣浣一声不吭地向郑凛叙走去,他心底低叹一声,伸手想要抚摸她的发,却被她一下子打开。 郑凛叙的脸沉了下来。 可是随即却消失殆尽。 文浣浣忽然一把扯开他的衬衫,力道粗暴,纽扣应声而断开三颗,她犹嫌不够,抿着唇上上下下把他上身看了个遍,然后就去解他的皮带。 郑凛叙感觉到她软绵绵的手落在自己下跨上,不由低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在她恼怒的挣扎中一再收紧手臂,唇吮上她的耳珠微微含吮:“再脱,我可就要忍不住了……” 她莫名哽咽住。 在听到电话那头詹遇宸说的话后心生的寒冷和恐惧,因为他一声忍俊不禁的调侃而灰飞烟散。 他不舍得她掉泪,只能拍着她的背好生安抚。“没有 分节阅读_34 分节阅读_35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5 受伤,一根头发也没有少,如果不信,今晚让你里里外外检查个够,嗯?” 不过半个月没见她,心中的思念便逼得他发疼,他原以为自己最擅长忍耐,却想不到自从得到她后,离开一天都觉得挠心挠肝。 如今虽然他不想把她卷进来,但是她此刻的充盈却让自己满心发胀,再不计较其他。 “我还以为你真的出事了……混蛋……” “嗯,我混蛋。” “我讨厌你!”   “我爱你。” “你放开我!我这就回去!不阻碍你干大事!” “不放。” 她说一句,口不对心到了极点,手紧紧攥住他被扯开的衣服下摆,直接凑近他温热的胸膛,去寻找一份只有他能给的安心。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唇印在她的后脑勺、额头、眼睛、鼻梁、再慢慢辗转舔舐着往下,擒住她沾着冷泪的唇含住,封住了那些在她口中说出来便能让他心疼到无以复加的撒娇。 “唔……”她只略略挣扎片刻,很快就吸着鼻子回应他,口腔中他灵活有力的舌仿佛是在告诉她存在,嘤咛一声,她的手急切地往下,从松开的皮带腰部探进去,明显感觉到他喉头一动。 “浣浣……”他略略松开她的唇,眼神犹如燃着火光,那般炫目地让她双手发软,但是却急于得到他,一时进退两难,摇摆不定。 他无奈地吻住她的颈,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精短的发厮磨着她的下巴:“我们晚上好不好?嗯?” 他现在的确有事要处理,医院那边还要过去,还有…… “嗯……” 他忽然粗喘一声,她的手一下子准确的握住他,他立马心猿意马,看着她带水的眼似乎可以把她整个吞下去。 “让我安心……凛叙……要我安心……”文浣浣倔强地命令他。 他喉头一动,忽而把她压在床上,手灵巧地一解,她身上的束缚应声而落。他如愿吻上她的身体,她的下面还有些干涩,他索性一只手指略粗暴探进去,指端前曲起快速挪动着戳动她最致密的地方,她扣住他的肩迅速动情。 “给你,我都给你…乖……”察觉到她已经可以接受,他抽出手指,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一沉到底,她嘤咛着尖叫一声,随即□被他重而快的猛烈弄得断断续续,入气少出气多。 他眼睛已经发红,这只小辣椒到底会把他逼疯,半个月的想念和她的可以挑拨让他又深又重,直顶得她连连痉挛,颤抖着全身却硬把自己往上边凑。 “凛叙……叙啊……重点,再重点……”她喊着喊着忽然流泪,然后搂住了他的颈,他心底一凉,托住她的腰把她揽起来,就坐着这个姿势要她,边听她断断续续的说话,“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我……我要和你一起……” 她平常最受不了就是骑乘,这下子被他肉贴肉又深又长地弄自然是受不了的,脸色顿时潮红一片,听着那厮煽情的色泽润滑的声音羞得依依呀呀地喊,却是用脚趾划过他尾椎骨,揉揉地蹭。 他的眼从一开始的深沉浓墨般的黑变成了欲望的猩 红,捏着她的臀一下比一下重地顶,三浅两深,九浅一深,她猜不透他下一秒的动作,因此便在一室的旖旎气味中跌宕起伏。 最后她在极致的白光中晕眩,他释放在她怀里,两人谁也没动。 “不要让我离开,你可以面对的,我都可以,我不想再当那个被你留在最安全地方的女人,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我……那么叙……我要和你一起……”她瘫软在他肩膀上,声音微弱,却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除非你不要我……” 她不想再像之前一样被他好好哄着就在家里等他回来,她宁愿与他在这个他的世界里并肩作战,也不愿时刻胆战心惊,只能通过外人得知他平安。 如果他愿意,她愿意陪他,活在那个肮脏的世界里。 这是她宠他的方式。 郑凛叙拨弄她汗湿的几缕发,思忖沉默着。 不一会儿扳过她的脸,他吻上那双让他心神震动的眸,嘴唇略薄,带着安心的感觉:“好。” 最终他收拾了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詹遇宸十分心虚的看着郑凛叙,生怕他拿他开刷。 熟料郑凛叙只是搂着文浣浣在病床对面坐下,抬头看着纪若白。 刚醒来的纪若白脸色还是很苍白,冰冷的气息笼罩全身,他皱着眉,身上似乎带着愤怒、气恼、伤心…… 萧桓啧啧有声。 言厉看了看纪若白,见他似乎没有阻止自己说话的意思,便对着房间里面的人道:“查清楚了,袁宝婷,就是顾家老太太那最小的宝贝幺孙女。” 郑凛叙几不可察地皱眉。 其他的人皆是一脸不可接受。 想起在中国某只又傻又冒失的小白兔,再看看纪若白身上越发冒出来的寒气,詹遇宸啧啧有声:“乖乖,老四,你这是攀高枝了?” “但是宝婷姓袁啊?”文浣浣也皱起了眉。 “顾老太太姓什么?”言厉反问。 萧桓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顾老太的原姓就是袁啊! 言厉点头肯定了他们的答案:“袁宝婷是早产儿,早些年都在顾老太的身边长大,垂顾老太疼宠,所以这位幺女是跟着奶奶姓的,是当时顾家当家许可的。” 可想而知,这位得天独厚的幺孙女是多么地顾老太太的欢心,顾老太太常年不外出,这位不谙世事的孙女就被好好地保护在她身边,上头的兄姐也是疼爱地不知道怎么好,特别是大哥顾淮隼,恨不得把世界都捧到这位小妹面前,还为了照顾这位小妹迟迟传不出婚姻那头的消息,这次大概是知道了纪若白和自家小妹的关系, 一时怒火攻心,才想要一枪解决了这个染指他家小妹的男人。 詹遇宸表示懂了:“难怪顾老太太任由顾淮隼开枪也依然不动声色,好小四,你这次可是一下子把他们顾家人都得罪了,所以说,兔肉不能乱吃啊。”他早看出来了,那只小白兔哪有一点在社会上混过的迹象,当时他只是认为这世界上二货特别多,老四就那么恰巧捡回来一个又白又二的,想不到这样的性格不是先天培养,而是后天养成的。 乖乖!这下好玩了! 文浣浣一直看着郑凛叙思索的侧脸,他身体后仰,一手扣着沙发扶手,指节轻轻敲打软绵的布垫,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场让她不禁一阵晃神。 “给我安排和顾淮隼的见面,我要和他单独谈。”纪若白这时开口了。 萧桓抖了抖,离纪若白最近的他察觉到了那股可怕的杀气,熟悉纪若白的人都知道,这次他恐怕是真的生气了,“额……小白啊,你想做啥?” 若是真的只是还顾淮隼一枪就算了,但是看样子,小白好像是不止这个程度。 “他是要去找宝婷吧?” 文浣浣翻翻白眼。 早在中国的时候听徐颜夕说过,叶辛越离开前把小白兔秘密送走了,纪若白为了找她差点没翻了整个c市,后来是因为美国这边出了事,他才被郑凛叙派的人硬是拖过来的,既然知道了小白兔的家世,那么从顾家入手知道小白兔的行踪就容易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期大船丰富,含量高,质量高~(是不是有些不对 应该不会被河蟹掉吧~嗯~应该不会~我是纯洁滴小色水啊~拉拉~ 要继续看船的表霸王哦!不然以后就剩下肉末了哦~哦hohoho ☆、第四十三章 言厉不由自主地一僵。 他沉下脸捂着自己还未痊愈的伤口,神情略带恍惚。 郑凛叙此刻终于开口了:“现在我们应该找的,不是顾淮隼,而是顾淮明。”见其他人看着自己,他笑,“而且,我自己亲自去。” 纪若白皱眉,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不同意的气息。 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顾淮隼是头狮子,那么顾淮明就是一只狐狸,我相信他会比较顾淮隼来说理智些,而且……”他看了纪若白一眼,“老四的伤还没好,我先拖着顾家,浣浣,去打个电话给姥爷,怕是要劳烦他老人家一次了。” 文浣浣不解,郑凛叙点上她的额头,解释道:“只要姥爷老了,我们才能有机会见到顾家老太太。” 文浣浣似乎明白了,却又不是完全明白,但还是很听他的话,出去打电话了。 她一出门,郑凛叙嘴角的温柔淡了许多:“美国那边尚且稳定后派一批新的人过去,那边也是时候要换换人了,不然他们一辈子都不知道,他们看的,是谁家的天。” 他说话的语气不重,但是却隐含着迫人的戾气,那边的事情一向是交给詹遇宸的,在美国姚豫那边也可以帮托一下,所以郑凛叙并没有多担心,如今似乎是自家兄弟的姻缘要紧,郑凛叙正想着是不是应该要帮兄弟一把。 熟料纪若白眸里冷光一闪而过,拳头攥紧:“顾家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他躺回去,疲惫地闭上眼睛,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毫不客气,“我自己女人的事情,我自己负责。” 萧桓满脸不可置否,却被纪若白用床头的勺子丢中,骂了一声粗口,纪若白不冷不热地道:“帮我去查法国到美国的班机资料,一天时间,如果我没有要到我要的结果……” 常年饱受纪小白压迫算计的萧桓猛地点头。 笑话,平常的纪小白已经阴险毒辣比大哥还甚,如今暴怒开挂阶段,估计残暴程度就是一个大哥加一个暴力小五加变态老二!他惹不起啊嘤嘤嘤!! 文浣浣打电话的结果,说实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电话那头很沉默,在听文浣浣说完事件前后并听到要他来美国见顾老太太的时候,姥爷才哼了一声:“那老婆子怕是不愿意见我!” 文浣浣一听就知道这件事有转机,她连道:“怎么会!” “哼!”姥爷又幼稚地哼了一声,随即哼唧哼唧地就道,“怎么不会?女人家的最小心眼了!那个时候我把顾老打趴下的时候她就已经怀恨在心了!” 一听,果然姥爷和顾老一家是 熟悉的,这下子心安定了些,文浣浣沉默片刻,终还是认真而坚定地请求:“姥爷,求您,就这么一次。” 她需要为郑凛叙做点什么。 只为了房内那个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的男人,文浣浣便想为了他,努力尝试去做自己以前没有做过的事。 凛叙,你的浣浣愿意,为了你变得勇敢,更加坚强。 姥爷低笑,是满足的笑。 “傻丫头,”文浣浣耳朵一热,听出了姥爷的宠爱和无奈,便又低低唤了一声,姥爷满意地道,“咱们是一家人,不谈求不求的,我明个儿就过去,也是时候找顾老婆子叙叙旧了,这都三十多年了。” 挂了电话,文浣浣回头,便怔住。 郑凛叙倚在墙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她,见她瞪着自己,便忍俊不禁地走上前把她环在怀里:“宝贝,辛苦了。” 他啄了她的额头一下,知道她平生最敬畏的就是姥爷,方才的那番话,他听得出来她有多紧张。 也正因如此,他更加觉得……心暖。 一想起等事情都完成后他所做的一切准备,便忍不住低叹一声:“时间过得真慢。” “嗯?”文浣浣不解,斜着眼睛询问他,却被他过于温柔缱绻的吻害的忘记了自己的疑惑。 文浣浣被他拖着舌头吻着,一样的吻,这次却是带着……希冀的深情。 双眼迷蒙,她的左手按在墙壁上,被他一只手覆盖住,十指交缠,才惊叹,原来每个男人的掌心里都会有一个与爱人无比契合的位置,十指相扣,是连空气也进入不了的紧致,甚至连彼此的掌纹也会被深深牢记。 瞧,她多么幸运。 终此一生,能够找到这么一个能容纳她全部的人。 文浣浣是和郑凛叙一起去的顾宅。 顾淮隼出去了,三弟顾淮明是一个看起来温润无害的男人,见到的眼,他身穿米白色v领毛衣,一身米黄色的西裤温文尔雅,笑得如沐春风。 “好久不见。” 顾淮明看着进来的他们,有礼地笑。 分节阅读_35 分节阅读_36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6 她坐在书架的前面,尽量不叨扰他们的讲话,反正他们明枪暗箭的对话她根本就听不明白,不要看顾淮明一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模样,但是和郑凛叙说话的时候,那种从底子里散发出来的淡定和沉静,就让文浣浣刮目相看了。 郑凛叙斜睐了一旁偷看的女人一眼,微微眯起眼睛:“不介意我出去接一个人?”他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顾淮明无框眼镜下的双眸微微一闪,笑着点头。 文 浣浣被郑凛叙牵着出去。 “喂……”她弱弱地低吟一声。 “嗯?”他并未回头,只是紧抿的嘴唇稍稍透着一股别扭。 “嘻嘻……”文浣浣戳了戳他的嘴角,对着他媚笑,不一会儿他便装不下去,斜着眼睛看她,但是却没有了刚才的故作严肃,“你吃醋了?” 郑凛叙笑了:“小辣椒……” 他故意压低嘶哑的声线让她想起不知道多少晚那些让她战栗不已的低吼,身子颤了颤,在出门前,她听见他说:“我吃醋,可是会死人的……”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郑凛叙就出了顾家主楼的门,一辆高调的黑色加长车停在门口,郑凛叙便站定,看着随行的司机小跑到后座,恭敬地开门。 姥爷穿着一身中山装,神清气爽地看了看,抚着下巴笑道:“果然这个老婆子还真懂得享受,这里着实不错!” “姥爷!”文浣浣向姥爷走去,挽着姥爷的手臂,笑嘻嘻地走。 “死丫头,”姥爷嘴上斥骂着,但还是心情颇好地走进去,郑凛叙走在文浣浣身边,被她一瞪,嘴角微微勾起。 姥爷活了半辈子的人了,最厉害的就是那双眼睛,见到自家孙女和未来女婿的“互动”,权当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心底直乐地连眉毛都抖啊抖。 “姥爷,”顾淮明自然也是认识姥爷的,也知道这位老人家和自家老太太一样地位极高,也放下了姿态问好。 姥爷笑着就是一掌拍在顾淮明的肩膀上,大笑:“老顾家的老三!哈哈!是壮了不少!那个时候你老爹把你抱过来的时候你都还在喝奶呢!怎么一眨眼就可以迷倒女孩子的年纪了!不错不错!美国水土的确养人!” 只可怜顾淮明没有武技功底,被姥爷这么带劲的一拍,差点没有被拍岔气过去,也只能苦笑着挨下这么一掌,又不敢去揉,一张白脸更加白了,惹得文浣浣差点忍不住破功。 “顾小子啊,你家老太婆呢?!我这一把老骨头可是千山万水跋涉而来,她还躲着掖着是不是不敢见我老头子啊?” 那句不敢姥爷尤其大声,中气足地几乎整座宅子都能听见。 “你这个死老头!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此刻,一位穿着轻便又不是大体的唐装老太太出来了,她站在偌大的二楼挑着眉头就往楼下吼,老态龙钟的却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和姥爷差不多的年纪,中气和姥爷一样,足地吓人。 “奶奶,是不是要准备茶房?”顾淮明笑着问。 “不用了!要什么茶房!这老头子就是喝一小点茶叶冲一整壶的料!” 顾老太脸色不佳地扫过郑凛叙和文浣浣,在扫过文浣浣的时候还多停了几秒,顾淮明甚至能听到顾老太小声地嘀咕,“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啊,比咱家老二差的去了,怎么就选上这么一个……”在防止老太太更直接地讲话之前,顾淮明已经派人随着姥爷上楼了。 文浣浣和郑凛叙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的,文浣浣一个警告兼“等下再盘问你”的眼神甩过去,郑凛叙的心情顿时阴转晴,搂过她就是一阵厮磨。 “咳咳!”顾淮明还真的想不过这位叱咤黑白两道的龙头大哥竟然会那么明目张胆地做这些举动,顿时轻咳两声,说话的语气中都带着笑意的,“那啥,老人家都去叙旧了,那么我们就谈正事吧?” 郑凛叙被怀中的人儿恼羞成怒地锤了一拳,随即便忍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也不多说了,大概从你踏进顾家的那个时候,我们tic的盘都在被你操纵了吧?”顾淮明看着随身经理从电脑上调出来的今日的股盘走势,忍不住托着眼睛苦笑,“还真狠,看这手法,纪若白是不弄死我们不罢休了?” “你们给他一枪,他弄垮你们,很公平。” 作者有话要说:喜爱这集的男配啊,顾淮明这种笑面虎类型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捂脸~小白你情路多坎坷啊,你要了人家心肝宝贝啊~顾家男人都是妹控啊有木有!! 真的想直接把小白写了啊捶地!这里也剧透太多了不是!!我嘞个去! ☆、第四十四章 郑凛叙笑着道。 “还是那一句,大哥的做法我们几兄妹都表示没意见,不要说咱家小妹被纪若白吃了,就是你们纪若白碰了她一根毫毛,都足以让我们兄弟宰他个遍,但是既然是小妹的意思,我们也不好插手,大哥的事情是你们有错在先,”顾淮明抚着下巴,但是说到纪若白吃了袁宝婷的那会儿文浣浣是感觉到他压下的气息的,心想果然整个顾家都是一妹控啊妹控,“你们也让纪若白看着点,tic赔了是小事,但是如果真想进我们顾家的门,他这做法可是难了。” “哦?按你这说法,要怎样才能进你们顾家的门?” 门口,冰冷彻骨的男声响起。 一身黑色修身衬衫的纪若白站在门口,傲然的脸庞直直看着顾淮明,眼神中散发出的冷傲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顾淮明似乎也有些诧异,看刚才的股盘走势绝对是有人暗箱操作,那么漂亮又不显锋露水的手法他还以为绝对是纪若白在后面操作,想不到他竟然只是开好了一个漂亮的头,就让美国的股市都震荡了,“即便你收购tic,这样的聘礼对我们来说和没有差不了多少。” “哼,聘礼?”纪若白嗤笑,却不想再和他们废话,“要娶,我自然娶得,哪用得着你们这些喽啰和我说话?” 文浣浣为纪若白少有的狂妄激动极了,就差没有拍掌称快。 “剩下的事情是我和顾家的事,”纪若白坐在顾淮明对面,一身傲然的黑衣,对上顾淮明一身清澈的白,顿生一种奇异的杀气。 郑凛叙点头,拍拍文浣浣的背,搂着她走了出去。 他一点也不好奇结果,真的,只要是你见过像刚才纪若白眼中的神情的时候,就能够知道,他绝对会赢。 因为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眼神。 路经花房,郑凛叙搂着文浣浣走进去,里面漫天的红与白仿佛能够溢出来,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般令人窒息的颜色竟然是两种花的交映。 “曼珠沙华和曼陀罗华。”郑凛叙看着满地的这两种花,眼底闪过一丝深究。 最鲜艳似血的红,最纯净似雪的白,两种花随意散落,却又互相交缠,每一朵皆是怒放着,沉静而等待的姿态。文浣浣只觉得这座花房里充满了窒息和绝望,一瞬间,悲伤逆流成河水,眼眶竟也忍不住湿润。 是太过于绝望的感情,才汇聚成那么肆无忌惮的盛开。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惊诧回头,文浣浣见到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出去。” 那人皱起眉头,眼底似乎涌起无数 疏离,说出口的话让人不由自主打起寒战。 肩膀上搭上一只手,文浣浣心神一定,抬头,郑凛叙安然的笑脸在红与白之中显得尤为突兀,却驱散了她心中一室的窒息感。 他带着她离开,在经过男人时,文浣浣见到那个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成拳。 郑凛叙似是没有地低叹一声。 似乎在感叹:孽情。 “那个是谁啊?”她问。 “顾淮隼。” 啊?他就是顾家的当家? 不是说出去了吗? “没关系,老四进得来,就一定出的去。”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郑凛叙笑着回答。 郑凛叙找来一个仆人,问清楚了姥爷所在的位置,就往那里走。 “你不是想要我解释吗?现在就去。”郑凛叙捏捏她的小鼻子,嘲笑她乱吃醋。 哼!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乱吃醋:“哼!我吃醋,不会死人,但我会咬死你。”她皱着鼻子捏他。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到了后花园,这里和刚才的温室感觉实在相差太多,风景正好,繁花清芳,两个老人家坐在竹藤椅子上泡着一壶茶,你一句我一句地边斗着嘴边饮茶,情景还是十分和乐融融的,带着久违的温馨,文浣浣这才惊觉,自从姥姥走了之后,姥爷就再也没有那种回忆往昔的快乐了,大概是遇到故人,所以情感才这样自然显露出来。 文浣浣笑着喊了姥爷一声,他转过头来笑着朝他们招手,顾老太太看见了,别着脸哼了一声。 郑凛叙淡定地走过去:“顾老太太,好久不见了。” “是很久,久到我都差点忘了你了。”顾老太太一说话就唇枪舌剑,但是郑凛叙权当没有听出来,从一旁的茶具中抽出两个上好的紫砂茶杯,为自己和文浣浣斟了两杯,只抿饮一口,就赞叹道,“秋冬露水配以的特级白毫银针,在这个季节喝,也真的别有一番风味。” 文浣浣一看顾老太的脸色因为郑凛叙的这句话而缓和不少,心底渐渐松了下来,不由得赞叹郑凛叙果然是狼和狐狸的混合体,知道对症下药,直切要害。 “你知道?”姥爷笑眯眯地看着自家未来女婿,道。 “味甘清冽,入口不涩,用的是秋冬特有的寒凉大白茶树上的露水,所以茶味保持其原有精华,而且火候恰好,小盏煮至七成熟,再配上微量菜茶,香毫显现,茶味才能够鲜醇。”郑凛叙再饮一口,随即放下示意文浣浣也喝,“不愧是顾家,如今在世界上,能够泡出如此精致正宗的太白茶的,绝占不了多数。” 这样隐秘的赞美让顾老太的 眉毛扬了扬:“我家淮桑也是个赏茶的能手,你们如果能在一起研究,一定会相谈甚欢。” 文浣浣喝茶的速度停了下来。 郑凛叙摸摸她的头发,终于笑出声:“我只知淮桑学妹是赏酒的能手,任何美酒在她嘴里都得以被评赏一番,什么时候她开始喝茶了?我还真得向她讨教讨教。” 这下子文浣浣可算是明白了,不由得瞪向某个一脸无辜的人,好样的!别人为你做媒都做到家来了! 姥爷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在顾老太黑着脸的时候一口把茶饮尽,笑得像只餍足的老狐狸:“老太婆啊,你这算盘真是打得精,只可惜被我孙女抢先一步了!” “你这个死老头!”顾老太瞪了姥爷一眼,随即才没好气地看向文浣浣,“你就是文启雄的女儿?” 文浣浣乖乖点头,这个老太太硬朗到强悍的地步,怕是脾气也不太好。 “哼,果然有几分他的英气,上次在电视上看了,我就琢磨着是哪家的女儿那么胆大妄为呢,早段时间才知道是你们文家的,文启雄不是把自己的女儿当宝吗?这也舍得?” 虽然顾老太的语气不太好,但是文浣浣却不难在她的眼里看出几分赞赏,不由又是尴尬又是得意,一时之间反倒是不知道该接受还是该谦虚些,这些上流社会的交道她是真的不会。 “也不是特别危险,那个时候我跟着,叔叔自然就肯了。”郑凛叙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添茶,却状似无意中透露着对文浣浣的看重,顾老太这才哼一声作罢,不再为难。 其实也不是不开心,只是想起以前年少轻狂的时候在文家的老头手上栽了不少跟头,如今自己选定的女婿也被文家的女儿给抢走了,难免心生不忿,但是看到对象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眉目中又透着一股熟悉的倔强和英气,所以再不忿也只能接受。 其实自己的孙女和郑凛叙这种暧昧关系她看在眼里,也知道他们无心相处,但是时间是感情的冲淡剂,也能是爱情的调和时间,他们相对久了总会生出感情的……似乎想起了一些烦恼的事情,顾老太太揉着额角问郑凛叙:“你们的事尚且不说,那婷婷又是怎么一回事?” 郑凛叙似笑非笑地看着妥协的老太太:“这就不劳我们跟您解释了,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找您。” 顾老太太眯了眯眼,没有回头,却是在跟另外一个人说话:“淮隼,你听到了吗?” 分节阅读_36 分节阅读_37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7 在花圃中站出来一个黑衣的男人。 冰冷的气息,环顾众人之间有一种仰望众生的睥睨感,最终定格在郑凛叙身上:“奶奶,这件事请交给 我处理。” 他的态度冷硬,似乎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十分坚决。 顾老太太冷哼一声:“我可什么都没说,之前你做的事情我有插手吗?” “抱歉,我只是给自己打一个包票。”顾淮隼并没有进来,他似是而非地看着郑凛叙,眉宇中带着冷漠与警告,“婷婷和纪若白之间的事是我们顾家和纪家的事,与郑氏无关,既然纪家想要娶我们顾家的人,就得看他有没有本事了。” 顾淮隼话中的寒气和凌厉让文浣浣不由自主皱眉,这个人身上的戾气太重,让人靠近就觉得不舒服,望向身边的男人,却又觉得他们似乎又是有什么是相同的,只不过郑凛叙是以微笑与别人隔绝,而顾淮隼就是明目张胆地给自己装上一身的刺,警告别人以免靠近。 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如果纪若白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夺的人,那么这场亲,不提也罢。 郑凛叙本就无心帮太多,何况老四的态度也表示地很明显了,他懂得什么时候该出手,什么时候该置之度外。 他忽然想起那个种满红与白的玻璃花圃,不易察觉地,眸色深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威武! boss这章气度不凡,我被迷倒了,其实喝白茶真的对身体有好处,色水最近也在喝,只是没那么高级的,天气冷了,偶尔泡杯热茶在教室或者在房间里边做自己的事,也是一种享受。 ☆、第四十五章 出了顾家,姥爷直叹“后生可畏”,郑凛叙搂着文浣浣停住,向姥爷笑着道:“谢谢您愿意抽空来一趟。” “哈哈,没事,反正我也有点想来见见老朋友了,人老了,就容易想起往事,”姥爷看着顾家的大门,“你们年轻的事情我虽然不懂,但是我从来都是站在你们这边的,如今顾家和郑家的关系也能缓和些,我也乐见其成,虽然老婆子没说,但是我看出来她挺喜欢你们的,她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明白的。” 送姥爷上了车,郑凛叙则和文浣浣坐下一辆。 “累了?” 郑凛叙温柔地托住文浣浣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接触到温软舒适的布料,文浣浣喟叹一声闭上眼睛,感觉出来这么一趟,小心翼翼,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步步斟酌,即便是他在身边也已经那么累了,那么他呢?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她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次的这种应对,才能培养出他如今这般的处变不惊,左手抬起盖住他的大手,他似乎也明白,反过来覆住她,用手指轻轻摩挲。 “我是不是很没用?本来是想站在你旁边的,但是关键时候什么都做不好。”她难得地自嘲,从小到大,文浣浣就是傲气的,就算是那一次只身去俄罗斯,她都有足以全身而退的把握,但是今天,看着他言笑晏晏,无言中散发的稳定全局的气场,相比之下,她倒显得多余了。 郑凛叙从来不会失手,而他之所以会让她参与这件事,不过是为了让她少一分担心罢了。 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嘲弄,郑凛叙微蹙眉头,但又很快平展,他搂着她,让人安心的呼吸在她头顶上,她略带疲倦地睁开眼,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没有人一生下来就会这些,我也不是,但是你的勇敢却让我引以为傲,今天顾老太太的表情还让我很愉悦,我当时就想——看啊,这就是我郑凛叙选择的女人,勇敢,坚强,她配站在我身边,世界上仅有她有这个资格。”郑凛叙微微勾起的唇角在视线中有些迷蒙,文浣浣侧头,不由自主地用空下来的手抚上去,直到真正触碰到他的唇,他抓住安置在自己的下巴上,俯下头亲吻,“但是我又总想,你根本就不用那么坚强,只要我还没离开,你可以当一个任性妄为的公主,就像——你看,我都在前方为你遮风挡雨了,你还要撑雨伞干吗?” 文浣浣被他逗笑了,笑完后心底涨的满满的,酸涩,却又带着甜味。 他总能那么恰到好处地安慰自己。知道如果他说“没关系”自己只能更难受,所以笑着说她是他的骄傲;不想让她因为那些事劳心伤神,所以 说她是他的公主。 “那你干脆把我供着算了!”文浣浣笑着道。 “可以啊,”郑凛叙难得有这样的兴味低下头咬她的耳朵,声音喑哑,“在床上……” 剩下的话他可以放小了声音,文浣浣猛地捂住耳朵扭过头瞪他,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一副正派地说出那些没脸没皮的话来,顿时斥骂了一声“流氓”,然后在他的笑容中一直到家。 今天文浣浣从出门的时候就开始觉得不舒服,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什么劲,还以为是有点感冒就没说,回到家才觉得比出门的时候更沉了,整个人身体重重的,腹部有种难受的感觉。 不愿意吃饭,文浣浣上楼睡觉,郑凛叙看着没有动过的碗筷,略皱起了眉,思索片刻好像这段时间她是真的有点不对劲,所以派人煮了一些清淡的文浣浣又爱吃的饭菜端着送上去。 打开门,温暖的房间,她睡在大床的一边,另一边习惯性地留给他。 心底一暖,郑凛叙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才走进去把饭菜都放在一旁的床头柜子上,去拨开她脸上的发,语气小心诱哄:“小辣椒,起床吃饭?” “……不吃……”她的声音闷闷地从被窝里传来。 “吃一点,等下医生会来,怎么生病也不说?”他拨开她的被子,她又揽回去,一来二去地她生出了几分火气,索性拨开被子瞪着他发脾气:“都说不吃了你怎么那么讨厌啊!还说要宠着我还说要宠着我!你骗人!” 兴许是她发脾气的样子实在太可爱,郑凛叙笑了笑,被她一瞪又忍住,才一本正经地说:“那刚才又是谁说要站在我身边的?连饭都不吃怎么会有力气站在我身边?” 没想到刚才的话被他噎了回来,文浣浣顿时蔫了,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是也知道不吃饭是不行的,便艰难地爬起来,郑凛叙见她终于妥协了,心底松了松,便拿起饭喂她。 但是当那块文浣浣最爱的红烧肉凑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肚子里涌上一口酸味,便立刻捂住嘴,跌跌撞撞地推开郑凛叙的手跑去了洗手间。 “怎么了?”他吃了一惊,立刻放下碗筷跑过去洗手间门口,见她难受地伏在洗手台上吐着,心底一怔,随即有一种预感快要涌出来似的,他忙跑过去帮她拍背,随即用毛巾为她擦嘴。 “我也不知道……最近老感觉昏昏沉沉的,不太对劲……”看着郑凛叙的眼神,他的目光太过于炽热,有种快要把她灼烧的刺目,文浣浣顿时怔住,看着自己的肚子。 郑凛叙心底狂跳,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平静,想起似乎一 个多月前那次她莫名其妙地因为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哭,然后悲喜交替不定常,立刻觉得心底紧了起来,连忙一把横抱起她,连气息都带着小心翼翼。 文浣浣似乎也吓到了,她勾住郑凛叙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到床上,却没有完全把她松开,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郑凛叙用一只手圈住她,一只手打电话:“让医生立刻过来!” 挂了电话,文浣浣摸着自己的肚子皱起了眉,才反应过来郑凛叙一声不吭。 文浣浣偏头看他,他似乎很震惊,只有那双过于明亮的双眼昭告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想起之前每次他都有做措施,除了安全期,不过她的安全期也不知道准不准,顿时心虚起来:“喂……” “别怕……”他勾住她的脖子压在自己胸口,那里的充盈让他惊喜,无措……他连忙回想之前她是否有异样和做过一些激烈的动作,顿时怔住,回想起自己最近似乎有点不克制,而且力道……顿时身子僵住。 文浣浣当然不知道他想什么,见他僵住,便以为他是不准备那么年轻就让她怀孕,但那是她的孩子,所以他应该会开心,但却不一定能够那么快接受。 “我可能怀孕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文浣浣的下巴被抬起来。 郑凛叙认真的脸,和略带笑意的眸,让文浣浣看得一怔一怔的:“我知道,我会负责。” “你喜欢小孩?” “嗯。” “那你为什么……” “我只是在自责,自己怎么不能敏感些,如果你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会小心点,而且我其实并没打算让你那么早怀孕,你还太小……但是,说实话,我的脑子里现在很空,我很高兴……谢谢你……” 文浣浣靠在他怀里,终于明白最近自己的悲喜交加从何而来。 不一会儿下人们就领着家庭医生匆匆而至了,医生向郑凛叙打了招呼,然后立刻蹲□来为文浣浣诊断。 郑凛叙收起刚才的表情,对医生说:“她最近经常昏昏沉沉的,而且刚才闻到肉味还吐了。” 明白郑凛叙表达给自己的一丝,医生点头,更加小心,而且还为文浣浣把了脉。 文浣浣盯着医生搭在自己脉搏上的手,半响,医生有些尴尬地抽回手,看了看郑凛叙。 不用他回答,郑凛叙已经知道结果,文浣浣不懂医生为什么不说话,却在看到郑凛叙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后也明白了,但是却又有点不能接受。 似乎早在刚才医生来之前,她就接受了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他和她的孩子,如 今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望着自己的肚子,倔强地抿唇。 郑凛叙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把她拥在自己的怀里,虽然心底也有些闷,但还是要问清楚她的身体状况。 医生专业地回答:“现在很多人饮食不规律,三餐不稳定或者内心有积虑都很容易让夫人这样年纪的女孩假性怀孕,之所以会吐也是因为饮食搭配不均衡和休息不好的缘故,至于身体经常昏昏沉沉,我想大概是和季节有关,花粉纷飞的季节本来就容易引人瞌睡,女生的防御能力不比男人,只要温补就好,如果郑先生还是担心的话我可以带夫人去做个检验。” 郑凛叙点头表示知道,又问了他调养身子的一些菜谱和药房,随即吩咐下人记下来送到厨房,就让人请医生离开了。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怀中有些羞愤,却更多的是失望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乌龙啊~~看《相贱成欢》里面剧透对生宝宝的绝对不是大哥,那么会是谁呢?在这里可以剧透小越的bb是排第二的,那么是谁了?看若宠找答案啊喂!(难道所有人都不知道?!猜中送某水一个狼吻哦! ☆、第四十六章 “夫人,失望了?”他明知故问。 文浣浣气愤地甩头,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偏偏转过头不如他的愿。 “夫人不用伤心,如果你想要……为夫努力一下就是了。”郑凛叙搂着她直接躺下,拍着她的背,然后勾住她的肚子往自己怀中一拉,让她的背紧贴著自己的胸膛,弥补空位。 “你……就不失望吗?” 郑凛叙吻了吻她的头发:“我没有。”他看着虚空,“孩子这些东西,随缘就好,只要是你生下来的,我都会很喜欢,无论男女,因为那是你给我生的孩子,所以我会感谢上天,在赐予我一个最爱的女人的时候再赐予我一个孩子,人生美满,不过如此。” “嗯哼,看你的表情,似乎不这么想啊。” “小辣椒,”他拍了拍她的臀,随即靠的更近一些低叹了一声,“我是害怕我会偏心,小笨蛋。” 文浣浣不解。 “我现在那么爱你,孩子长大后会骂我偏心,说我只爱她的妈妈不爱她,那个时候我该怎么说?”他解释,“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说真的,就算是我的孩子,他也只能靠边站,我现在的任务是好好爱你,我不能因为孩子而对你的爱少了那么半分,但是那样显然不行,所以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伤心,懂吗?”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和宝宝都同时掉进水里,你一定会先救我,对吧?” 她气愤地给了他一个后肘击。 虽然心底也是甜蜜居多。 “你还不会游泳?”郑凛叙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郑凛叙!”文浣浣抓住他耳 分节阅读_37 分节阅读_38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8 朵就开骂。 郑凛叙笑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一只手在拍她的背,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如果孩子和你有事,我一定会先救你,所以,我不想我们的孩子恨我。” 他是个很自私的人,纵然全世界他最重要的人和她一起身陷困境,他都不会丢下她一个。 如果是他的父母,他会救他们,然后或许会陪她一起死。 如果有孩子的话,他害怕自己会舍不得,也害怕她不允许。 文浣浣似乎明白了,眼里有些湿,郑凛叙闭上眼睛环着她躺着,只觉得时光如此美好,外面风云变化似乎离自己远了很多。 “其实也是,如果怀孕的话,以我这样好动的性子也不适合,而且产后身材很难维持的,我才那么年轻,才不要像那些阿姨一样生完就是一个橡皮圈。” 她低笑,终究释怀。 他勾起唇角,吻上她的后脑勺,表示赞誉。 最后还是哄着她吃了 小半碗饭,厨房里面煎了药,中药独有的辛甘气味弥漫了整座屋子,最后文浣浣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郑凛叙挑眉收起碗,似乎诧异她的爽快。 文浣浣龇牙笑了:“我一生病就喝中药,估计加起来比你们这些打针吃药的次数要多。” 郑凛叙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把碗搁在一边,换上睡衣陪她睡觉。 时间还早,美国的天空黑的晚,而且清澈,郑凛叙索性拿起遥控,打开屋顶,两人就躺在这光华天地的中央,似乎全世界只有彼此。 文浣浣也睡不着,她躺在郑凛叙的怀里,听着他胸口沉重有力的心跳,心底一片安定。 寂静了一会儿,郑凛叙摸着她的背,眼睛看着正上方,这苍茫的宇宙间,是人类觉得自己最渺小的一刻:“顾家的事情到此为止,剩下的我都交给老四了,你也别担心,如果自己的女人都夺不回来,那也是他活该了。” 文浣浣笑,只是后来想起和袁宝婷相处的时候,那样的笑容,原来也是被保护宠溺而形成的无忧无虑,难怪她在袁宝婷的眼中看不到对这世间的一点污秽,难怪她能够让纪若白那样感情淡漠的男人一再动容。 她翻了个身在他的上方,手抚弄着他已经生出少许胡渣的下巴,硬硬的,一扫过去能想起自己小时候顽皮而被父亲用胡子挠的瘙痒,她漫不经心得轻抚:“如果当初你等不回我,或者在你出现之前我已经爱上了别人,你会放弃吗?” 他看着她,没有动,半响,嘴角勾起:“不可能。” “是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还是你不可能等不到我?”她这个时候尤其聪明。 郑凛叙眯眼,似乎笑得有些得逞:“你不可能爱上其他人。” 他那般的笃定,饶是文浣浣也愣了愣,挑眉等着她解释。 “你不发现从小到大身边的朋友收过许许多多的情书,而你却一封都没有,难道不觉得奇怪?”他的手探进她的裤子,见她不耐地扭着腰,便拍了她的臀部一下,这才让她安分下来,于是他游刃有余地动作,眼中似乎想起了那些旧时因为她而有过的狼狈时光,带着朦胧的笑意,“也不好奇为什么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被表白过?” 她皱眉,他的手在她身上播种燎原大火之前回过神来,不禁有些咬牙切齿:“是你?!” 他低笑,凑首衔住她的唇,她“唔唔”地扭头,他便死死地吮住,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逃脱。文浣浣一手撑在床褥上,一手撑在他的胸膛,微微使力,没把他推开,倒把他身上的浴袍推下肩膀去。 他笑,含着她的舌头,喉头 抖动,笑声震动着传递给她,她的脸一红,作势拍了他一下。 “唔?”喑哑的尾音,因为匆匆退开的银丝缭绕,文浣浣嗷呜一声咬住他胸前的红点,感觉到他喉头动了动,便愈发恶作剧地学着他的模样吮住。 他的手掌愈发用力擒住她,但是又怕弄疼她,只是苦苦隐忍,这个小妖精学得真快,而且有模有样地学着他之前逗弄的技巧来玩弄她,被她掌控的感觉似乎让她心情愉悦,他索性便躺着由她来做主动。 文浣浣刚想做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孰知忽然他的手探入禁地,她一喘,险些撑不住,双手撑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感觉到手心的美妙形状,他紧绷住一身肌肉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体内的手指被自己绞住吸吮的感觉太过于真实,她连连娇||吟出声。 抬头,见他的眼底分明布满戏谑,似乎在说“怎么不继续?”,便忍不住憋着一口气,死死忍住他带给自己的快感,吻落下,精确地落在他的侧腰,感觉到他微不可测地一僵,她伸出小舌,边喘气边沿着他腿骨上方的线舔吮。他曲起指关节狠狠一顶,她呜咽一声夹紧双腿,顺势把他的手也夹住。 迷离地瞪了他一眼,似乎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不一会儿郑凛叙深吸一口气,似乎咬住了牙关,文浣浣看着眼前挺立的某物,迟疑着舔上去。 它激动地跳了一下,吓了文浣浣一大跳,但是却抵不过内心的征服欲,她天生讨厌服输,别的女人能给他做到的,她也一定可以。 嘴唇触碰到顶头的一霎,她的发被他扯住,有些疼,她刚一皱眉,被被他一把压在身下,郑凛叙狠狠吻住她,还在她体内的手指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加快弄着,变着角度地要,她呜呜咽咽中身子一红,整个人瘫软住。 掐住他异乎紧绷的肌肉,手指甲几乎陷进他的肩胛,他隐忍地眼都红了,最后只说了一句:“不服输的小辣椒。” 她的眼底润泽一片,用眼神问他为什么。 他摇摇头,伏下头去含住软雪,舌头技巧性地逗弄,又用力地似乎要把她全部吞下去。 “我会忍不住的……舍不得,因为你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所以舍不得你受伤。” 在进入前,他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滚烫的刚才才被她服侍过的某物直直挺进来,她被那重重的一顶差点咬到舌头,感觉他比平常还要把持不住。 他深而重地弄,她整个人被他扣住,想要逃开却又逃不开的感觉让她更为敏感,紧紧地缩着似乎一个橡皮筋,里面的肉被他用力地顶进去,撤出几乎全部,看着那些肉随着被卷出来一些,又满目 猩红地重重顶进去,力度又大又重,她“恩恩啊”地叫着,不断让他轻一点,这种过分的快感似乎下一秒就能让她失去意识,所以她便挣扎。 他吻住她的唇,被她咬了舌头也不自觉,一手扣住她两条腿的膝盖并在一起悬在她小腹上方,另外一只手按在她毫无赘肉的下腹,感觉到里面横冲直撞的一根,便用手指压住,加深彼此的感觉。 他长着胡渣的下巴磨着她白皙的下巴上很快就被磨红了一片,他被她不适的皱眉才察觉到,微微退开,看着她被磨红的下巴,吻上去,让她在颠簸起伏中感到自己的怜爱。 “嗯……啊、啊……混蛋……嗯、轻一点……”她皱着眉头,分不清是过分欢愉还是真的受不住,下面被他故意抬得很高,透过并拢的膝盖下面,她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疼爱的模样,一塌糊涂,随着每一次他的抽撤都带着响亮而润泽的水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肉啊~大船啊~~撒花~~ 咱们女主终于也攻了一回,可惜道行太浅,还是被反压了啊啊啊啊啊!! ☆、第四十七章 “没轻的,”他用胡渣扫她的脖子,故意在她最嫩滑的地方磨重一点,又在上面印上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谁让你撩拨我来着?” 他这个闷骚!她似乎在斥责他的说话不算话,这可大条了,郑凛叙皱眉思索片刻,便刻意停住,柔柔地磨,她舒坦了一会儿松了一口气,发现他正笑着看着自己,便不自然地挺了挺腰,“喂!你怎么不动?” “是你让我轻点的啊?”他笑得一脸无辜,一派温和。 文浣浣真想掐死这个男人!她掐住他紧绷的肌肉怒了:“郑凛叙!” 他这才又重重顶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分明让她更饥渴了,扭着腰说不出的空虚。 “宝贝……想让我怎么做?告诉我……”他暧昧地呵气,两道汗湿的身体纠缠,他左脸贴住她光滑的大腿一侧,不轻不重地碎吻。 “……不知道……你动啊……”她难耐地口干舌燥,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慢,便自发地挺腰去凑他。 他挑眉,索性双手撑在她的腰两边悬着,由她自己动作。 无奈文浣浣被他撩弄出一身火气,全身似乎有火在烧,两人并连的地方热热麻麻的,似乎有蚂蚁在噬咬,让她全身哆嗦不已却又渴望更多。 皱着眉,文浣浣几乎是无意识地挺腰,每当她不经意地撞到自己敏感的点时,眉便会愈发皱的紧,郑凛叙享受着她的套||弄,眼眸愈来愈深。 这个倔强的丫头,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愿意求他。 他按着她的小腹不顾她嘤咛抽出来,文浣浣全身一软,迷迷糊糊看见头顶的一大片月色,凉风渗进来,冷热交替,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郑凛叙察觉到了,一把掀起被子盖住她,自己也钻进去,紧密的被窝使得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耳闻,文浣浣只感觉腰间被掐住,她被翻转过来,背贴住他汗湿紧绷的胸廓曲线,嘤咛一声,他那还生机昂然的某物又贴了上来,耳垂一暖,他含住耳珠温柔地吸吮。 他故意使坏,炽热的一根贴在她两||腿之间,轻轻浅浅地蹭却不进去,有好几次划过那美妙的地方却又故意挪开,文浣浣恼怒,一咬牙手悄无声息地向下探去,当握住他的时候,郑凛叙低笑,舌头舔吮着耳后一处嫩肉,喑哑的声线带着无尽的得意:“你想怎么样都行哦……” 耳朵一热,他的痞气她差点要受不住,臀部往上挪开一点,对准了慢慢坐下来。充实的小天地间,他们像是偷欢的情侣,在这制造出的一处行鱼水之欢。 他急促地动了一段时间,稍稍解了馋,随即才又恢复成绵长的旋律,怎么喜欢怎 么弄她,文浣浣的手往后一攀擒住他的脖子,稍稍缓了一口气,才想起来自己被假怀孕的事情转移了注意而忘了去问的一件事:“老实交代吧?顾家的大女儿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才来兴师问罪会不会太晚了?郑凛叙心底暗笑,稳住这个适宜的速度,他边揉捏她胸前一捧软雪,肆意推搡,边把头靠在她的颈窝处老实交代,“顾淮桑,我大学的师妹,当年和我各取所需玩过一段时间的暧昧,被顾老太太发现了,本来想让我们假戏真做的,谁知道姥爷太给力了,硬是指挥自家孙女把她的宝贝孙女婿给撬走了,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管顾淮隼的事情,打算让我改变主意。” 文浣浣一听果然如此,和心中的猜测撞中了几分,便顿时红着脸抓住胸前的狼爪啊呜一口咬下去,口齿不清地嗯哼:“嗯哼?玩暧昧?” 郑凛叙眸色愈深,他不退反进,两根手指在口腔内轻轻按压她的舌头,再夹住,随即模仿着某种动作快速深入浅出地动,同时腰部发力,以和手指一样的速度动了起来。 文浣浣两边被夹攻,顿时呜呜咽咽全身都蜷了起来,偏偏口中的呻||吟又不出口,一时之间被他攻地意乱情迷,只听见他粗喘着在自己耳边温声细语:“我行情好,更何况那个时候已经喜欢上你了,自然不想被人招惹,淮桑也是,她有自己爱的人,可惜那个人无情,她只能拖,我们都是把心给自己爱的人,除了你,我不会再等别的女人。” 就是在这一腔温情中,文浣浣脑中闪过一丝白光,然后身体僵住,连连抽搐。 郑凛叙把手指抽出来,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背脊,两人躺在被窝里,一时之间,静谧无声。 “别以为这样我就算了!”文浣浣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用嘴说了。 怀中的呼吸逐渐平稳。 她真是被他折腾够了,竟然连澡都不洗就睡去。 郑凛叙摸摸鼻子,用手撑着头,目光温柔而缱绻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想想她大学那个时候,自己那不成熟的举动,如今真是引人发笑。 其实那个时候她正式升上大学的那一天,他是在的。 文启雄为她包下一间大的ktv房,殊不知那座全城最大的娱乐ktv其实是他旗下的一间附属公司,那一天她宴请了所有高中同班同学在大房里嗨歌大闹,他就在他们隔壁的一间大房里,独酌侧耳。 分节阅读_38 分节阅读_39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39 每次当她唱歌的时候,那带着愉悦的笑的歌声透过门缝传来,他侧耳认真凝听,把她每一寸快乐都收进心里。 有人询问他,他愉悦地用手撑在软 皮座上,手支撑着下颔,微微一笑:“她要什么,都给她。” 所以那晚,他们通宵之后尽兴而归,他就坐在包厢内,等着他们都离去,然后开车尾随着她,直到看到她进了义武馆,那一夜,他次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那样美好的年华,他却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守在她身边,想来都可笑,他次拥有女人是十七岁,比同龄混道上的男人都要晚,如果那一次不是兵行险著,他根本无意去要。 只可惜,他那时所继承的是黑道,而那些人之中,驾驭女人,是他们最基本的功课。 本以为,那些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于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只是每每碰到有关于她的,他就只剩下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了。 大一的时候他收到手下送过来的那封放在文浣浣鞋柜的情书,他满目森然,强压住要崩掉信的主人的冲动,只一下,那封信就在自己手中化作了灰烬。 那个男人被他以校董的身份赶出了学校,无声无息地,每次都是这样,所以久而久之,情书少了,连那些心存爱慕的男人们都以为文浣浣是无心爱情的人,久而久之都淡了。 郑凛叙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他所要的,不准任何人觊觎。 次日早晨郑凛叙整理了自己,吻了吻床上熟睡的小美人,就出门去了。 文浣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下人们看着时间把热好的中药端给她,文浣浣爽快地喝了,然后让下人们扶着自己去浴室,躺在偌大的浴缸里拍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酸疼才算缓和了些。 看着满身的暧昧斑驳,文浣浣皱起眉头,刚穿好衣服,文浣浣的手机就响了,翻开一看是陌生的号码,微微思索便接了。 没想到是顾淮明的电话,文浣浣面不改色地听着电话那头温和的声线,挂了电话后慢条斯理地吹了吹头发,才让司机载自己过去刚才听到的地址里。 司机唯唯诺诺一脸为难,文浣浣撇嘴:“郑凛叙那边我和他说。” 司机这才小心翼翼地服侍这位姑奶奶上车,现在郑家上下都知道郑凛叙对她是到了极宠的地步,他们可不敢逆她的意。 十五分钟的车程,文浣浣看着车子驶出了环视郊区,到了一处风景较好的草场,司机替文浣浣开车门,文浣浣让他先回去。 “回去吧,到时候郑凛叙如果找不到我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文浣浣都这么说了,而且司机也真怕郑凛叙发难,记住了这个地方,司机才离开。 草场看起来很金贵的样子,草地又青又翠地闪着光 ,围栏圈住的里面隐约是马场。 文浣浣走进去,立刻有人为她带路,文浣浣很快就看见了正坐在一屋阳光下轻酌细品茶香的男子,走过去坐下,顾淮明抬起头:“真准时。” 文浣浣心底其实有些不安,不明白顾淮明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而且故意绕着郑凛叙来找她,其实她没有把握。 “别那么紧张,”顾淮明笑了,粉色的薄唇带给人轻风的气息,他为文浣浣斟了一杯茶,“你真忘记我了?” 他朝她眨眼,一脸真的很失望的样子。 文浣浣闻言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顾淮明“哎”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特制玻璃杯外沿的纹路:“我们以前见过,在义武馆。” 文浣浣这才咦了一声,觉得这样绝色的美男子自己应该不会忘记。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带着我来拜访姥爷,我们就见过的,只不过昨天我和郑凛叙有公事谈,我不想说,免得那个醋坛火上浇油,和纪若白一起对付大哥。”顾淮明眼底盛着笑意,“那个时候你才那么小,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正赖在文叔的腿边,一副等着给糖吃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更得晚了点,下午有点事所以发布也晚了,tat~ 喜欢的照旧2分评论~色水可是每一次都有回复的啊~ ☆、第四十八章 顾淮明用手比划了下,文浣浣僵住,因为自己竟然一丝印象也没有。 “我就在想啊,文家的小公主,姥爷的乖孙女,未来文家的继承人,如果不是因为时机未到,说不定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就是我了,”顾淮明眨眨眼,“真是不服气,明明郑凛叙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怎么就偏偏不是我呢?” 文浣浣哼哼道:“你不行。” “嗯?” “你永远做不到像郑凛叙对我一样对待我,你做不到。”文浣浣信誓旦旦地道。 顾淮明略怔。 随即轻笑。 “真是……固执。”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反正你也不是真心喜欢我的吧,说吧,想要我怎么做?”文浣浣知道,以顾淮明这样性格的人,是不会浪费一个下午和自己谈一些没有建设性的事情的,如果说刚才文浣浣还是有所动摇,但如今却是完全放心下来,她能感觉到顾淮明对她和郑家都没恶意,所以她才愿意冒险过来,“如果是能够让这件事平息下来,各人得偿所愿,我倒愿意配合你。” 顾淮明的眸里闪过一丝赞赏。 “聪明的女孩,”他也不拐弯抹角,“明晚顾家举办的年度晚会,我需要一个女伴。” “我不行,凛叙不会肯的。”文浣浣摇头。 “他不会知道的,最起码在晚宴之前,他不会知道。”顾淮明笑得像只狐狸,“因为他今晚都不会回家了,淮桑今天中午就出去了,估计晚上也不会回来,明天他们会一起去会场。” 顾淮明一番话说得暧昧不明。 文浣浣用手指敲了敲玻璃桌面。 之后,她在顾淮明笃定的目光中,点头。 果然,在晚宴之前,郑凛叙都没有回家。 文浣浣谢绝了顾淮明送来的礼服,自己在衣柜前打量着,最后翻出一件纯白色镶银丝绣花的前v长裙。 文浣浣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在洁白的曳地长裙下显得有些种牛奶般健康的嫩白,v领开叉十分夸张,从锁骨开始沿着美丽的曲线蜿蜒而下,直至下腹以一个漂亮的收紧作尾,身后玫瑰摆尾繁杂又不失简约,文浣浣托着下巴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够成为这种能够让人顿觉惊艳的女人。 在认识郑凛叙之前,她不过是连外出的衣服都要自己攒钱买的淳朴小女人,她讨厌一切繁杂的服装,更讨厌暴露。但如今,她给自己亲手换上这一身华服,没有丝毫手忙脚乱,竟已经习惯。 习惯,多么可怕的词语。 她呆在他的身边, 他教会了她怎样做一个女人,怎样做一个被宠的女人,教会了她如何嚣张跋扈,任性妄为;教会了她防身,如何保护自己,甚至连枪法也是他手把手教会;教会了她如何使自己变的美丽危险,足以和他并肩。 都说爱是让自己爱的人保持她原有的模样,但是文浣浣不以为意。 都说爱有千万种样子,而文浣浣认为,爱就是应该像郑凛叙那样的,能让自己的女人找到自己喜欢的生活模式,教会她更多,让她在外不必忌惮,在内依赖他。 文浣浣用手抹了一点唇膏,细细涂在自己的唇上。 下楼出门,一直倚在门口等待的一身白色西装的顾淮明站直身子,眼中有惊艳的感觉。 那是一种怎样的蜕变? 让那颗青涩的小果实长成如此成熟诱人,又危险的毒花。 顾淮明眼眸深了深。 所以当文浣浣挽着顾淮明的手臂下车的时候,周围的闪光灯足以照亮美国的天空,一瞬间,亮如白昼,竟似流星般璀璨。 文浣浣就这样迎面对着镜头,完美地四十五度抬头,高傲而矜贵。 她雪白的面容,雪白的长裙,在一片让人不能直视的白色中,唯独殷红的唇是独一无二的风景。 诸位记者都是打算打听郑顾两家从里到外相斗的最新消息才刚过来蹲点的,本来美国风起云涌,都传闻郑家和顾家不顾长辈之间的微妙关系,相斗到决裂,连中国的纪家也参了一脚,看起来似乎要把顾家往死里压,因此以顾家为大股东的tic股票连日狂跌,使得一时之间顾家资金运转陷入危机,整个加州人心惶惶。 怎无奈一向神秘的顾淮隼一直不出面,郑凛叙更是了,这个风靡意大利和美国的领头,只要他一挥手,就是几百间娱乐周刊的收购,没有人敢私自发表关于他的消息。 怎么料到,那个已经在中国被称为“驯服东方巨龙的女子”竟然挽着郑家的死对头,顾家三少爷出现在顾家的年度晚会上。 顾淮明笑着回答着记者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有记者提出犀利的字眼时,他只是看着身旁的文浣浣,笑着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回答:“无妄之谈,清者自清。” 面对着人面狐心的顾淮明模糊不清的回答,记者们更是不敢小觑,更加小心翼翼地提问题。 文浣浣几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作用。 不得不说,能够把她的身份价值提升到这种高度,顾淮明真的是一个工于心计的男人。 文浣浣抿唇不语,等顾淮明满足了几乎所有记者的问题,才一脸春风地带着文浣浣入会场。 “你真是一只狐狸,”文浣浣低声嘀咕。 “谬赞了。”顾淮明紧了紧她的手,在进电梯的时候忽然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文浣浣捏住他的手,略带警告地瞪他:“顾淮明,你适可而止。” 竟然知道警告他?顾淮明眯起眼睛笑了,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半分,等电梯打开,他才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会看到我说的都是实话。” 文浣浣顿住,学着他的样子眯眼,只可惜那双大眼就算眯着也依旧圆碌碌的,妩媚动人。 进入大厅,张灯结彩,文浣浣几乎一眼就看见了一直在场内和一个男人说话的某人。 他的身边站着一身性感裸色短礼服的女人,女人身材高挑,几乎完□||露的背部露出人鱼般几乎透明的曲线,直至没入那引人遐思的沟谷之中。 郑凛叙一身黑色西装,袖口那高贵的标志愈发显得他有一种俯瞰众生的感觉,只见他微微侧目,和那女人说了什么,女人作势锤他一拳,两人的笑竟然带着默契。 顾淮明勾起唇:“昨晚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 文浣浣低声哼了一声,本打算就此转头,却不料她的一身白衣太过刺眼,郑凛叙无意间转头,顿时两人的视线就碰了个正着。 文浣浣清晰地看见郑凛叙眼底一一闪过的——惊艳、危险、压迫……最终什么都没有,只是化为最浓重墨一般的黑,是他动怒的征兆。 文浣浣甩甩头发,顾淮明见此以为目的达到了,便笑着对郑凛叙点头,牵着文浣浣到主客区。 众人见状,纷纷猜测纷纭,在场有许多中立派和偏向郑家的集团和家族代表,本以为郑家以绝对优势压倒顾家,怎料今晚顾淮明一个回马枪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顾淮明笑着同那些人握手,交谈,又适时对着文浣浣笑一笑,免去了她插不上话的尴尬。 直到顾淮明差不到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便牵着文浣浣到自选餐区,文浣浣小口地抿着香槟,完全没有胃口的样子,顾淮明笑了,听着舞曲音乐响起,正想着该怎样才能让她和自己共舞一曲:“失望了?还是生气了?” 文浣浣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余光却瞥见一男一女正向自己这边走来,便勾起笑容正脸看着郑凛叙,见他越来越近,她大方抬眸,注意到周围安静了许多。 郑凛叙看着顾淮明放在文浣浣腰上的手,脸色晦暗不明。 文浣浣的笑容越来越艳丽,顾淮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手臂不知为何僵了僵。 在众人的注目中,只见郑凛叙旁若无人地伸出右手,指间的那 一端,是艳极了他全部时间的女子,璀璨星光下,一身曳地长裙如百花一般盛开在他的眼中,从此不离。 “过来。” 他磁性的嗓音沉稳,笃定。 文浣浣眯眸看着 分节阅读_39 分节阅读_40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40 他身旁的女人,不做声。 “我记得我说过,我吃醋,可是会死人的,”郑凛叙沉声道,但是眼中的温柔却每个人都能看出来,“再不过来,他就会被我废了。”郑凛叙冷哼。 微怔,顾淮明此刻终于明白,文浣浣昨天和自己说的那句话的含义了。 她说,他永远不能像郑凛叙那样对她。 他本来不信,但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真的信了。 那个男人,在人前疏离而有礼地活着,很少会有让人真正了解洞悉的时候,但是却能为了她,露出那样的表情,毫不在意地告诉世人——他在意她。 同样身居高位,顾淮明明白这有多难得。 在意,于他这样的人,纵然真的有,又怎会让它光明正大地暴露?他顾淮明是一个理智的人,远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冒险至此,他以为郑凛叙也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浣浣霸气外露啊小心肝抖啊抖 忍不住给顾老三戏份了,因为真的挺喜欢他这种类型的,色水喜欢深沉型的男人啊神马的我会说吗哈哈哈! ☆、第四十九章 文浣浣似乎在隐忍,最终还是憋不住笑了,她不动声色地掰开顾淮明的手,脸上光彩万分,声音却被压得只有他们能听得见:“我的男人,我相信。” 然后,在顾淮明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莲步轻移,满目皎然,如最高贵的公主来到郑凛叙的身前,纤纤玉手放在了那足以承托她一生的男人的手上。 是的,她的男人,她相信。 七个字,震惊了顾淮明,也震动了郑凛叙。 顾家的人脸色暗下来,可是对于他们自己公开拆台,郑凛叙丝毫不在意,他牵住她的手到唇间一吻:“y love。” 此时灯光下,郑凛叙完美的侧脸经过俯视的角度映在文浣浣的眼底,是她所见过的最让人安心的距离。 这件事无疑不把宴会推向了高||潮,而顾淮明在回过神后无声地看着那对佳人,最终走上台去,当即澄清了所有郑顾两家不和的传闻,还表示他们愿意与之合作,建立长远的合作关系。 这下子众人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文浣浣靠在郑凛叙的怀里,笑得一脸满足。 离开的时候顾淮桑和顾淮明站在门口送他们,顾淮桑歪头笑着打量丝毫不比她逊色的浣浣,一口赞扬的流利中文脱口而出:“难怪师兄愿意为了你做那么多,你很勇敢。” 他们都是知道其中计划的,在这点上顾淮明承认自己有点投机取巧,便伸出右手作歉意状:“抱歉,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郑凛叙慵懒地笑,被文浣浣掐了一下,才伸出手握住:“没关系。” 听出他丝毫没有“没关系”的感觉,顾淮明玩玩眼睛笑得十分无害:“不是你说只要事情圆满解决,就什么都交给我吗?” “哦?所以就活该你欺负我家的人?”郑凛叙的嘴角愈发勾地厉害,“那我懂了。”他尾音维扬,似乎在暗示什么,顾淮明这才想起自己小妹现在是和他们的人在一起,顿时哭笑不得,这个男人在关于占有权的问题上真是霸道地变态。 最后看着文浣浣被郑凛叙拥着离去,顾淮明背对着方才映照着他们的璀璨灯光,脸上的笑容慢慢消了下去。 顾淮桑啧啧有声,她看着已经化为小点的两人,妖媚的大眼勾起:“后悔了?” “多事。” 顾淮明浅笑着转身离去,只是那笑,并没有化进眼里。 他释然了,执着了那么多年的那一抹倔强,如今,他不得不说,他输了。 输给了另一个男人对于她的执着。 并不是他的爱比不得他,而是他郑凛叙能爱得肆 无忌惮,拥抱阳光,但是他不行,他的爱,注定要长在黑暗潮湿的角落里溃烂,所以他输了。 那个人,应该在阳光下自由地呼吸。 把文浣浣甩进车里,郑凛叙此时的脸是完全沉了下来,他吩咐前面升起隔板,自己坐了进去,看着随意坐在一侧的小女人,她的长裙散落在地上,让他不禁想起她次穿着自己送的礼服,海蓝色地像刚出海的美人鱼,惹人垂怜的模样。 文浣浣心情特别好,在后面翻出酒杯和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上好的葡萄酒流连在舌尖中,刺激着味蕾,让人欲醉不醉的样子。 郑凛叙沉默不下去了,他一手捞过她,抢了她的酒杯随意一放,就把她压在身下,文浣浣的眉眼弯弯的,眼底似乎盛满水光,艳丽水亮的,让本来还有的几分郁闷和不满都消失无踪。 “y love,”文浣浣吃吃地笑着,捧着他的脸笑得潋滟,绝色倾城,“you are y love too。” 她语速很慢,似乎是借着酒气把这句话说出来,郑凛叙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一片白雪,她的唇是她整个身子最艳的地方,他忍不住吻下去,是高级唇膏的味道,涩涩的,却又喷发着浓重香气。 他啃着她的唇又压又舔,不一会儿退开时她的唇就已经又红又肿,比刚才还要摄人心魄。 “你这只小辣椒,竟然敢气我……”他间断地亲,被她难受地推开,他此刻心底被刚才的话弄得柔情似水,因此把她揽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腿上枕着,他则透过特制车窗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一时之间,车厢内只能听见她清浅的呼吸。 “浣浣,起来,陪我说话,”他低头便见她弯着眉对着自己闭上眼睛,似乎在小觑,就忍不住拍拍她的脸蛋,没有化过妆也是水嫩嫩的,顿时掐住了不放手。文浣浣不满,她的头此刻很胀,不舒服极了,便索性两手抓住他的手带向自己的额头揉着,郑凛叙等她松开手自发性地揉着她的太阳穴,低低地骂了一声“小坏蛋”。 文浣浣是带着甜蜜的笑入睡的。 回到家,郑凛叙抱她上床,她的晚礼服还没换下来,此刻裙摆拖曳了一床,他没有坐在床上,紧紧地,目光炽热地凝视着怀中的小女人。 其实文浣浣并没有睡熟,可是当她感觉自己的手指一凉的时候,她蓦地睁开眼。 右手无名指上,一个漂亮的以各种碎钻环环相扣的指环此刻不大不小地套在那儿,文浣浣酒意全散,一瞬间只懂得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右手食指,直至她被郑凛叙带进怀里。 “本来打算再正式一点的,但是我发现自己等不到了,”郑凛叙挫败地用下巴摩擦文浣浣的发顶,他执起她的手,看着上面他对她的承诺,“这颗戒指叫‘星光’,寓意希望和永恒,世上仅此一枚,是我对你所有的感情聚集而成的世上唯一一颗。” 文浣浣的眼眶瞬时红了。 那种世上万千星光都在指间的感觉是什么模样的? 文浣浣只能回答,是满满的,涨涨的,有点不敢置信,却又早已预料。 他真的做到了,一如她被他招惹,他向她做次承诺——他不敢保证世界上的各种意外,但是他能给她全部,只要她要,他愿意给,哪怕是一个郑凛叙。 这个强大的男人,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她,用他全心全意的等待,换与她携手余生。 “真不浪漫。” 文浣浣哽咽着抱怨。 “是啊,因为,这是真实的。”郑凛叙的声音轻柔至极,带着莫名的踏实。 是啊,因为是真实的,所以才难能可贵。 “原谅我不问你愿不愿意,因为此生,我只会娶你一个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都会把你绑在我身边,做我郑凛叙的妻子。”郑凛叙仿佛是对着所有见证此刻的事物发誓,虔诚而坚定,“这枚戒指,你一旦戴上,永生不可除下,我给你的,你都要好好保管,懂吗?” 给你我最完整而珍贵的爱,还有对你此生的承诺,你全都要谨慎保管,知道吗? 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能让我与她纠缠共度,因为深爱,所以宠溺。 “好。”文浣浣哆嗦着嘴唇,因为默默地流泪而颤抖的身子此刻虾米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他字字铿锵都带着胸膛的震动,也因此那些震动都像会传染一样震响在她的心窝里,“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今生,若你不弃,我便不离。” 她早就把自己交给了他,一直信任他,依赖他,她明白,情根深种,是她对这个男人的爱的最好表达。 因为没有人会愿意守住自己十多年,却一话不说; 也没有人会如他一般,无条件地宠着她一切只为她能平安如意; 也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懂得保护和珍惜自己; 那手指上的星光,里面有一份分量最重,是他。 他把自己送给了她,她只觉得满心沉甸甸的,是生命被充实的感觉,只觉得如果今生连他都不配是与她相拥的人,那么她便再无所爱,再无所求。 婚礼分两天,天是沿着中国传统的礼节一 步步到娘家接人,拜天地拜高堂;第二天采取西式,早已暗中布置好的c市中央最顶级商业厅,全世界二十多个国家传媒转播,见证这轰动c市的经典一刻。 身穿一身红色霞冠的文浣浣安静地坐在房中,屋外炮仗声响彻了整座义武馆,这里是生她养她的地方,而他会在这里把她接走,从今以后,她会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家庭。 文启雄也是一身威严的唐装,他一手背在身后,看着妆容极盛的女儿,紧攥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 “爸爸,”文浣浣唤他一声。 文启雄嗯了一声,随即走到她面前,静静端详。她有着和她母亲一样的面容,有着和他一样的性格,她是他们最骄傲的延续,即便是这么大了,他也从未为她是一个女儿而觉得失望半分。 “你……要乖乖的。” 文浣浣伸手,像小时候一样抱住父亲的腰,把脸贴在父亲的肚子上,文启雄忍了忍,终是没忍住,手颤抖着覆在她的头上,又不敢太用力揉散了做好的发型,苦涩地低声道:“让你只有爸爸陪着出嫁……委屈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结婚咯结婚咯撒花撒花~~ 没有浪漫的求婚,平淡似水。 以万千星光为聘,是世上最奢侈的求婚。 色水觉得若爱是最符合系列名璀璨的,那样的爱,绚烂,毫不掩饰,霸道,充满她的生命,所以大boss圆满了,色水圆满了,亲们也该圆满了! 婚后生活会写多点,不会像相贱成欢那样生完孩子就没了(喂!好吧总而言之也是快要完结了,近期会出新坑,亲们究竟想要看古言还是萧嘤嘤的那本啊!!两本都是虐,好吧第二本虐一点!快快买定离手,亲们的选择帮助我抉择啊! ☆、第五十章 文浣浣闻言,攥紧拳头强忍住眼泪才不至于失态,她哽咽着,红着眼睛柔声道:“爸爸,我不委屈,也不难过,我只是……舍不得……对不起,爸爸,你那么辛苦地养大我,身兼数职,却很少和我说,我一有事,最担心我的人就是你,我难过,你比谁都要心疼……但是这样的我却要嫁人了,对不起……女儿不孝,要让你寂寞了,不能一直陪着你……对不起……爸爸……但是……是真的很爱你……” 有什么委不委屈的呢?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两种爱,虽少了一份,但是眼前这个她称之为“爸爸”的男人,却是一丝一毫地把两份爱都给了自己。 她只恨,她终有离开的一天,从此和别人组成家庭,他便不能是唯一。 原来,看着自己离开父母的心,是那么酸涩的,以至于文浣浣想起以前许多事,如今想想,当初父母的严厉,不过是他们最无声最不懂得表达的爱。 见女儿哽咽着语无伦次地说话,文启雄终是没能忍住,抬手覆在她的眼上,自己却已经流了泪。 他养的女儿,坚强倔强,又孝顺懂事,明白世间所有美好与邪恶的事物,懂得分辨好与坏,舍与得,他把她教的那么好,连带着妻子的那份,都总觉愧对了她。 但是如今她哽咽着缩在自己怀里,却又懂事地让他心疼。 当年还是那么小的一只,当时家里没有女人,是他一手一脚从手忙脚乱到熟练地照顾的这么一个小女婴,还记得当初他抱着怕弄断她脖子的时候, 分节阅读_40 分节阅读_41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41 到如今,对镜贴花黄,人比红妆,终是到了要嫁人的年纪。 他世上最宝贵,最宝贵的女儿啊…… 屋外袁宝婷,徐颜夕一干女眷和义武的师弟们组成的亲友团识相地把房间留给了相依为命的一对父女,对围上来的一干男人们百般刁难,特别是徐颜夕,一个孕妇挺着已经大起来的肚子优哉游哉地挡在门前,众人忌惮着那肚子里面的小太子,都不敢乱动,生怕詹太子找他们拼命。 詹遇宸载着郑凛叙急匆匆赶来,一头冷汗看着被一大群人围住的自家小女人,顿时冲过去不由分说地临阵倒戈,还发话说今天每个人都要有分寸些,要是他家女人皱皱眉头他直接把人踹到非洲去。 萧桓大骂他龟孙子,不过身侧的魏忻眼角一扫,他便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 凌君炎微笑着握着长镜头站在一旁,默默地记录下这些温馨的一幕幕。 他的小师妹,终于要为□,或许很快就要为人母,而他,希望她能永远快乐,无忧无虑。 佘回一身得体的长裙站在他的身后,懂得他此刻 心底的复杂和释然,莫名地,湿了眼眶。 郑凛叙穿着一身俊朗的的暗红长袍来到门口,身后官圣奚手里捧着一件又一件有价无市的珍宝当做不要钱似的给,姐妹们一下乱翻了,师弟们乱哄哄地一拥而上,被几个保镖们护着,郑凛叙淡定地走进去。 来到门口,他便见到自己的小新娘红着眼睛靠在岳父身上,她一身名家设计的红冠霞披,美得不似真人。 静静地看着,文启雄最先发现他,微微退开一步,然后抚平女儿刚才弄得乱了些的发,然后亲手,郑重地把重重的霞冠戴在文浣浣的头上。 他牵起女儿的手,郑凛叙满目柔情地走上前,伸出手,接过她的手。 文启雄按着他们两人的手,泪已经擦干,他依然又是一个严肃却爱着自己女儿的父亲:“凛叙,记住你的承诺。”他的话里似有托付,似有提醒。 “爸,我会的。”郑凛叙握紧掌中小手,“只要有我一天,我保她幸福快乐,无忧无虑,一生如意……替您,照顾她一生一世,爱她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 他给的诺,他必定遵守。 文家的前厅,到处红绸满布,听说是文浣浣的母亲当初最期盼见到的场面,就是女儿的夫婿,明媒正娶,在天与地的见证中接替他们守护女儿的重任。 一对新人,站在天地间,新郎俊朗沉稳,满目柔情;新娘红衣似火,娇唇半掩。 在媒人的吆喝声中,盛世荣烟,在彼此之间都比不上这点头一瞬,他们两人面对而立,嘴唇皆带着微笑,衣袂纷飞中,承诺对彼此的相守。 郑凛叙掀开霞冠上的流珠,两手轻柔地拨开,把流珠挂在那精美的凤纹上,一颗白色的东珠米色圆润,一如他最美的新娘子娇怯地红着眼睛看着自己,双目微垂,让他禁不住喉头微动,深吻下去。 周围的起哄,尖叫,他们都置若无闻。 姥爷难得地红了眼睛,心愿已了,她的女儿最想要见的,如今终于见得。 萧桓吹了一记口哨:“想不到大哥穿这一身红也那么帅!” 当时郑凛叙从文家回来后,告诉他们要举办中式婚礼的时候,吓得詹遇宸和萧桓差点从办公椅上摔下来。 那么风骚的一片红,大哥他这么一贯喜爱白色素色的,能成吗? 事实证明,当时他们的担忧是多余的。 你看,还有什么样的颜色能比得上如此炽烈的爱呢? 萧桓默默地握住了身旁魏忻的手,手中的柔滑犹豫着似乎想要挣脱,被他更坚定地握住;詹遇宸被徐颜夕锤了 一下,然后把红着眼已经泣不成声的妻子拥在怀里;言厉站在最角落的一旁,黯淡的眸中虚空地看着那对新人,心疼至难以附加…… 有什么比相爱的人在一起更幸福?当他们经过相恋、误解、分离……而且最终还是在一起,那么就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把他们拆散。 晚上是中式的酒席,这场名震c市的世纪婚礼接连两天,是c市那个最强大的男人给予一个叫文浣浣的女子的承诺。 婚房内,文浣浣正在为自己着一身红色旗袍。 十三位世界顶级刺绣师连续赶了一个月制作出来的独一无二,暗金绣丝盘桓而上勾起一朵朵千姿百态的牡丹和海棠,祥云环腰,衬托得她愈发纤细。 文浣浣瘦,却不弱,常年练武的身段比任何女子都要柔韧,肤若凝脂,露出一小段藕似的手臂,一米七的高挑身材撑得这一身红色硬是多了几分英姿飒爽。 郑凛叙推门进来时文浣浣正在一个人向着身后的拉链战斗着,高叉的旗袍下摆若隐若现一对白花花的大腿,郑凛叙勾起唇走过去,一手扶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代替了她手的位置,轻松一拉,文浣浣只觉得胸围一紧,腰部跟着一窒,松了一口气。 腰间的某只爪子炽热地磨着腰部旗袍滑腻的布料,即便隔着也能察觉到那愈发的热度,文浣浣隐忍微笑,终是忍不住对着全身镜露出一个露齿的笑。 这一笑,驱散了所有的阴霾,郑凛叙忽然觉得自己在没有她陪伴的那些血腥杀戮仿佛都不在了,仿佛这世间,只余美好。 眼底的深沉慢慢变淡,最终平静下来,欲望奇异地平息,快得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老婆……叫老公。”他埋首于她颈侧,少有地撒娇。 文浣浣被他精短的发挠地痒,低笑又不敢太用力,怕撑破了礼服,所以只能在他怀里笑得娇躯直颤,最后,在他哀怨的不依不挠里,她的声音格外柔情似水:“老公。” 郑凛叙只觉得满心悸动。 他终于等来这一天,她能够站在他身边,温声细语地叫着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也唯有他能够听到的称呼,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两个字,盖过了所有的等待,扑面而来。 原来,真的能等到,等到她终于成为他的妻,然后成为他这一生唯一合法地对她宠爱无边的人。 只恨时间太快,若是能锁住这么一刻,他愿意倾尽所有。 …… 若诸位要用四个字来形容这场中式婚宴,大家只能想到四个字——尽兴而归。 郑凛叙搂着人比花娇的新娘子,对敬酒来者不拒。 许多明明暗暗这么多年来被郑凛叙打压惯了的高干子弟,更是不遗余力地上前和他练酒力,声称是为了明晚更大的一场婚宴培训。 郑凛叙摇头笑笑,按住新娘子的手,一口干杯。 这么快乐的日子,不过被灌酒而已,又有何妨? 文浣浣只看他喝,而自己的酒也被他夺了去,急的不行。 徐清骁难得褪下军装,一身悠闲便装得体又不失礼地站在人群最前面,纽扣被开了三颗,露出一大片小麦色胸膛,因为酒气而更亮的双眼此时促狭地看着隔壁明显着急的新娘子,笑道:“新郎官都没有吱声!不用怕他醉!要是今晚真醉了,我徐清骁让人抬着他入洞房!”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可惜文浣浣被自己老公锻炼地脸皮愈发见厚,闻言双眼一白,一手拽住含笑看着自己的丈夫,咬牙切齿:“你再逞强下去,洞房也找人代替得了!” 声音不大,但是周围那些狼崽子何等耳力,闻言又是暧昧促狭地笑,纷纷看着郑凛叙。 只见郑凛叙的眸底已经略有醉意,但是双目清澈还是十分清醒的模样,他在众人玩味的眼神中把美娇娘搂在怀里,俯首在她的耳垂上吻了一口:“为夫……必定撑到洞房完毕。” 文浣浣恼羞成怒地锤他,但是在触碰到他满怀笑意的眸子时就蔫了,这个男人自从刚才她喊了那声“老公”起那眼底的笑意和喜悦就没有消下来过,想到他那么一个淡漠镇定的人如今这个样子,文浣浣笑了出来,一手夺过郑凛叙的酒向着一群爷儿们一饮而尽,豪爽地笑道:“敬酒就敬酒!我们夫妻以一敌百!” 算了。文浣浣在男人们的哄笑中自己也笑得灿烂无比。 新婚燕尔,什么事都是快乐的。 所以,由得他,也由得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好高兴的婚礼啊,大boss都乐傻了这傻样儿啊~~ 徐清骁带着一群小的们来闹婚礼啊~你们问徐清骁是干什么的?~吼吼~能脱了军装的肯定就是军人咯!关于他的要等詹太子那本才细细道来啦~ 给力撒花~世界末日咱们都撑过去了! ☆、第五十一章 郑凛叙抱着怀中的新娘,在一群人的吆喝中进了酒店房间。 隔绝了一切人的视线,郑凛叙把她放在床上,单手扯开太过于紧的领口,才舒了一口气。那群小子仗着他今天没脾气就拼命地灌,徐清骁带来的那些热气方刚的小子一个劲儿地灌他,饶是他这样的酒量也醉了五六分,只觉得肚子里满是水,走起路来都感觉肚子里的东西在晃。 倒是她……开始疯起来就没了一个度,他特意准备的伴娘伴郎就是为了替她挡酒,她倒好,把伴娘伴郎晾在一边,自己一个劲地拼。 文浣浣头痛中只感觉有一根温润的手指附在自己的额头,温热的,带着香槟和白酒特有的浓郁清淡,混杂在一起,是她陌生而熟悉的味道。 忍不住抓住,枕在脑下,继续闭着眼睛打盹。 忽然身体凌空,她嘤咛一声,感觉一只大手从背后拉开了拉链,火热的手掌探进去,惹得本就发热的肌肤更加滚烫。 “嗯……不舒服……” 她扭动着身躯,殊不知底下就是他的大腿,磨着磨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热热地顶住自己的大腿,她疑惑地撑开眼帘,撞进一双幽深如黑曜石的眸子里。 “小辣椒……下次不准再喝那么多酒……” 他被她眼底的光泽熏得有几分醉意,一手慢慢把她从旗袍里剥离出来,一手扣住她的后颈,轻柔地含住她的嘴唇,再放开时,那樱色的唇水滟滟的,充满情|欲的色泽,他喉头一动,又吻住,只是这次少了几分轻柔,多了几分霸道夺取。 她身体一凉,随即又温暖,他带着她的双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盘扣,直至形状完美的腰部,文浣浣吻到动情,伸手把他的上衣顺着健壮的臂弯除下,露出一副性感的健壮胸膛。 他微微喘气,完美的腹肌形状因为紧绷而形成美丽的弧度,她的手便往下,直接传入薄薄的裤料边缘,掌握住他。 “小妖精……宝贝……”他咬着她的下唇,随即火种逐渐蔓延,如星火燎原,她昂起头方便他亲吻,他含住她性感的锁骨用舌尖描绘那上面他喜欢的形状,然后用舌尖挑开肚兜的红线,犹如一场开幕的戏,他像主宰戏的人,吻上双峰,种下红梅,舌头先含住动人的梅果,再用牙齿格住,用磨人的力道撕咬。 文浣浣觉得自己今晚异常敏感,他的一吞一吐她都清晰耳闻,大口吞咽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空旷的房间,她缩了缩臀,却被他强势而不容抗拒地搂住,一手把最后一丝布料撕碎在手,然后按着她喜欢的节奏轻拢慢捻起来。 她细密地低吟,手却不忘动作,那小家伙太敏 感,硬邦邦地抵住她的手,似乎到了最后一刻,郑凛叙忽然把她的手抽出来,把她压在床上,手忽然间加快了运动。 她被闷在被子里,尖叫都没有地泄了。 他抵住她,从身后,缓慢而坚定地进入。 一开始就是快速地摆动,似乎想要延长她的快感,文浣浣只觉得自己被他一下下撞得厉害,连灵魂都快要被撞出来,那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在耳边,犹如最好的销魂曲。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到后来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她吸一口气的档口他进出三遍,氧气因此缺乏,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所以低泣出声。偏偏他的粗暴又带着极尽的温柔,他顺着她的脊骨下的旋吻上来,酥了她一片骨头,那里便愈发夹得紧。 “宝贝……你是我的了……再也不会有等待,再也不会……”每一个顿号,都是一个加重点,她被他三浅两深弄得呼吸不畅,只能嘤咛着要转过去,他的大手一番,他们就着连着的姿势面对面。 弯起脚,文浣浣用脚趾轻轻重重地磨蹭他的后腰,郑凛叙禁不住低吼出声,速度更快了些,她努力地缩紧,一波一波的浪潮欲要把彼此淹没,随即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填 分节阅读_41 分节阅读_42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42 进了一阵湿热,才消停了些。 “唔……你……还不行吗?”她咬着早已殷红的下唇嘴角,踢踢他。 他不一会儿又起了,抵着她慢条斯理地动,听到她抱怨,才低头吻了她一下,随即又低头,继续吻。 “用完我就想把我丢在一边?”他低笑,忽然来一记重的,明亮的眸中再也没有醉意,只剩清明,“我说过我会坚持到洞房结束的,新婚天,我怎么能不算话,嗯?” 他的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 文浣浣深深后悔刚才在人前这样挑衅他。 不过后来郑凛叙还是怜惜着她的,又要了她一次就抱着她去洗澡,然后两人躺在床上休息。 她疲累到了极点却又有些不敢置信,眼睛一直偷瞄他。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怎么?还没饱?”随即他又做苦恼状,“明天再给你好不好?不然我怕老公我明天没弹药了,更喂不饱你。” 他话中有话,文浣浣抿唇,索性圈住他的腰,彼此赤|裸相对,空气中的欲望气息已经消退。 “老公……”她羞涩地喊了一声,还是有点不习惯,他却手指一顿,随即把她拥地更紧了些。 “嗯?” 不知为何,郑凛叙总觉得,如果现在她就算是说要他的命,他都会答应她。 “谢谢你……”她把头埋在他胸口,浅浅柔弱 地呼吸,难得地像只乖巧的动物,“谢谢你,愿意等我,谢谢你,等到了我……” 郑凛叙沉默半响,用手指探去她的脸,摸到眼眶的湿润,然后伸到舌边舔去。 他无声地笑,知道她已经睡去。 想到今晚自己的状态,他有多久没有那么真心地对着外人笑过,不过是两个字的称呼,却让他一个晚上的嘴角都没有放下来过,老二那家伙还在嘲笑他,说淡漠的冰山也变成火山了。 郑凛叙用被子盖住怀中人的肩膀,身体贴近她,递给她温度。 小傻瓜,哪用谢,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只需要选择配合我,然后这条路就会好走些罢了。 等你,是我今生最不后悔做过的事。 睡到日上三竿,身边的人不在,文浣浣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放在床边的拖曳落地的白色婚纱,圣洁,高贵,美丽,一切的美好形容词都在这婚纱上,璀璨夺目。 代表爱的九百九十九颗钻石,看似凌乱却是别致地镶嵌在这条由法国服装大师制造的婚纱上,像是把天上的星星都收了过来,然后一颗颗印在这片雪白上。 文浣浣侧头,无声地笑。 有人敲门,文浣浣柔柔地叫外面的人进来,徐颜夕身穿一件高雅随意的孕妇装俏皮地走进来,她的妖娆因怀孕而变得柔和,精致如洋娃娃的五官也褪去了最后一丝青涩,成熟惑人。 “啧啧,现在才起来,昨晚你们是有多干柴烈火?”徐颜夕关上门,扑到床上坐下,然后打量起这件婚纱,不由赞叹出声,“天啊,这是天堂的嫁衣吧?” 文浣浣啐了她一声,随即披着浴巾起床。 “大哥让我来陪陪你,我就甩开我老公过来了,”徐颜夕用手撑在曲在床上的大腿上,下巴撑住,随即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明显肌肤红润的文浣浣,“真羡慕你啊,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非你莫属吧?你没看见那些名媛们收到请帖时的表情,个个狰狞地……” 文浣浣不客气地笑出来,带着一丝隐约的自得。 “要幸福哦。” 徐颜夕笑了。 温和,而真诚。 幸福有多么来之不易,她最清楚不过,当初爱上詹遇宸,她本以为哀莫大于心死,却怎想命运终于明白她的痛苦,让她等来了这个男人的回头。 她曾经羡慕过文浣浣,是十分羡慕,只要她想要,郑凛叙就能够给她,由此至终,她没有在郑凛叙的眼中看见过别的什么女人的一丝身影,她看得很清楚,从始至终,他郑凛叙只想要文浣浣,只要她成为自己的妻。 是何等荣耀和幸运,才能得到这个男人的一切宠爱,包括心? 每个人的幸福定义不同,如她们。 对于徐颜夕来说,最大的幸福就是爱上了詹遇宸,而詹遇宸则在兜兜转转后爱上她。 对于文浣浣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一个叫做郑凛叙的男人,可以毫无条件地爱她,宠她。 等郑凛叙上楼来接她的时候,文浣浣已经穿戴完毕,九百九十九颗钻石在她身上完全没有夺去她一丝的光华,郑凛叙的眸灼烧般看着她,然后从西装口袋中拿出那一套鸽子红翡翠,亲自替她一个个戴上。 “今天爸妈都回来,”郑凛叙无视了徐颜夕微笑着离开,眼里只有她,“你知道吗?这是他们离婚后,次见面,都是因为你。” 他不知有多么期待这一天,他的父母能够再见,在见证他幸福的殿堂上,他们可以一家团聚,从此就是幸福。 文浣浣也红了眼,她清楚郑凛叙的父母之间的故事,因此也为自己能帮得上忙而感到庆幸。 作者有话要说:西式婚礼一直很向往啊,特别是婚纱神马的~捂脸,果然很羞涩。 大船开的要小心~祈祷千万不要有人举报啊tat~ 人家都结婚了,船神马地也算合法了吧! ☆、第五十二章 “走吧,郑夫人。” 新人进入大堂的时候,众人惊叹。 众星捧月,都莫过于此了吧? 这真的是现实吗?有人怀疑,这太过美丽,反而显得有点不真实。 郑博扬和景月难得地坐在一起,只是双方表情都十分平淡,似乎他们一直在一起,没有所谓的离婚。 文家的家属被安排在同一桌,文启雄的目光一直跟着自己的女儿女婿,直觉人生美满,不过于此。 他们站定在高台上,没有牧师,但是在场的人皆可以作证,美丽的新娘盛容惊艳了众人,也包括面前的这个男人。 短发英姿,是他今生所认定的唯一。 “郑夫人,你愿意永远陪着我,不管生老病死,不管我变成个什么样的老公公,都陪在我身边吗?” 低沉的嗓音响起,郑凛叙难得的幽默,让全场在座的人都忍不住微笑。 “为什么没有‘你愿意嫁给我吗’?”文浣浣不依了。 “不用问,”郑凛叙低笑,一身白色礼服衬得他愈发轩昂沉稳,牵着文浣浣的手落下誓言之吻,他道,“从一开始,你就注定是我的。” 哦,他忘了说昨晚接下来的那一句。 等你,是我今生最不后悔做过的事——只因我此生不换,只愿为你、昏庸一生。 “你这个暴君!”文浣浣笑着道。 说罢,在众人的起哄间,他抬头就着弯腰的姿势吻了上去。 这是他此生最温柔的一个吻。 文浣浣红了脸,挣脱了几下,就顺着他的姿势环上郑凛叙的脖子,他轻巧用力,文浣浣便甩了高跟鞋踩在他的鞋子上。 旁若无人,连爱都是这般嚣张。 纪若白紧了紧怀中袁宝婷的手,冰冷的俊庞染上几分柔和,袁宝婷笑着扑上去,咬了他的下巴一口,于是在众人下巴狂跌的声音中,纪若白的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郑博扬看着自己的儿子,随即目光转到前妻的脸上,他看见她美丽的瞳仁染上了几分雾气,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年,他比他们的儿子还要嚣张跋扈,在世界面前,宣布她景月成为他的妻,他一生的……挚爱。 环抱着她的肩膀,景月怔忪过来默不作声地把他的手抓下来,却被他擒住。 “什么时候愿意回来,告诉我。” 景月顿住,抬起的手再也动不起来。 “小月,多久我都愿意等……若你回来,一定要告诉我。” 郑博扬字字咬字清晰,传入她耳。 景月安静了下来,之后,直到婚礼结束离开之前,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小月,我一直都在…… 在众人闹洞房未果后,文浣浣被搂着离开。 当晚的郑凛叙实在是很饿很狼,足足把她从头到脚吃了个遍,吃得她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在他最喜欢的姿势下任君取舍。 果然新婚燕 尔在那方面还是很不懂节制的,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闷骚腹黑型的男人。 文浣浣开始从新婚的状态下回过神来。 手上的钻戒大大地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任她怎样端详都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丽。 “不用看了,再看它也不会变出一朵花儿来。”徐颜夕挺着肚子走过来,白了文浣浣一眼。 一旁的袁宝婷连忙点头,吃着徐颜夕亲自准备的提拉米苏蛋糕海吃。 不远处坐着的三个男人不由自主侧头看向玻璃窗前的自己的女人,眼神都不禁变柔和了许多,詹遇宸首先伸了伸懒腰,把手上刚刚才送到的纸摔在桌上,长腿舒展,面带疲色。他看向明显一脸春风餍足的郑凛叙,啧了一声:“大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都不算是暴君了,直接叫昏君!” 见郑凛叙斜睐过来,詹遇宸咬着牙齿不做声。 他真的不明白,手上这叠资料只要他找一个时机适当地交给老五,老五绝对会对他们感激不尽,痛哭流涕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当成一堆废纸。 叶辛越一走就不回头,他们看着言厉的等待,不是不动容的。 暗自找人去查,只可惜带走叶辛越的男人就不是一般人,躲着他们的眼线满天世界的跑,这不幸好郑凛叙事先推敲了他们下一站路线,他们找人埋伏着才确切地跟紧了他们。 “你嫂子发的话,我哪敢抗旨?”郑凛叙耸了耸肩,喝了一口咖啡。 纪若白摇摇头,看着不远处拼命在假装自己看不见然后在塞东西的某人,微微蹙眉,随即又舒展:“饱了么?” 袁宝婷一直在注意他,见他一脸和煦地问自己,以为他今天心情好不会罚她,忙点头。 “那回家就不用吃了,乖,留在下个星期吃。” 纪若白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 袁宝婷呆住了,牙疼。 徐颜夕啧啧地点着小白兔的额头,恨铁不成钢:“你不是顾家的人么?顾淮隼、明、桑那么精明,怎么就只有你基因变异?” “不准说我笨!”袁宝婷不爽地鼓起腮,抗议,“大哥是天赋异禀,二哥是天生的狐狸,三姐是混着混着才成的人精,我长这么大次遇见像纪若白这种先天冷血冰山,后天腹黑傲娇的,能够不吃亏才怪呢!” 是他们段数差太多好不好! 那头纪若白闻言,接触到两个哥哥的视线,顿时寒下了脸。 袁宝婷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转过去摇头摇头地:“小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纪若白似乎听见了又似乎听不见的样子,对她难得展开了一抹浅笑,在她的笑容僵住之前,轻声而缓慢地说了一句:“没关系。” 文浣浣白眼,小白兔,自求多福吧…… 詹遇宸踢了纪若白一脚,被纪若白冷冷的波光扫视过来,顿 时心肝颤了颤:“老五迟早都要知道的,到时索性你上,反正你撒谎的时候跟着律师似的,老五肯定信。” 老五言厉是侦察兵特种兵出身,对于看穿一个人有没有说谎可谓是轻而易举,他不会去问大哥,到时候肯定找他们下手,萧嘤嘤最近追去f市实行追妻计划了,他肯定被排除在外,而他自己最讨厌麻烦差事,更何况徐颜夕快要生了,他才不要把麻烦揽上身。 纪若白勾起唇:“凭什么?” 被噎了一下,詹遇宸咬牙切齿看向郑凛叙,郑凛叙托着下巴思忖片刻,“现在先不要说,薛家不会任由薛皇玄这样放任下去的,薛皇玄自己也不会,叶辛越回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女人,她手上的钻戒闪耀光芒,差点要让他眯起眼睛才能看清,“而且现在老五身体还没养好,和叶家的关系也紧张,不适合说出来……” 这时纪若白却盯着纸上的“温哥华”三个字,吐出一句话:“带老五去这里散心?”br/ 分节阅读_42 分节阅读_43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43   两人顿时明了,詹遇宸不由向纪若白竖了一个大拇指:“老四也要帮忙了?” 孰知纪若白一本正经地解释:“带小白兔去散散心也好。” 艹! 詹遇宸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话。 最后郑凛叙牵家带口地上了去温哥华的飞机,骗过自己的小妻子说是度蜜月,一向爱热闹的文浣浣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蜜月是要那么多人一起去的,只认为人多好热闹,因此在下飞机之前都兴致勃勃。 或许是在飞机上没个消停,在下飞机后她便开始昏昏欲睡,言厉皱眉看着大嫂,再看见郑凛叙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与宠爱后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一手把她横抱起后揉揉额角:“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一起挤兑我?” 看看詹遇宸和徐颜夕,纪若白和袁宝婷,言厉觉得自己似乎来错了。 “呵,”郑凛叙心底想,到时候你要怎样谢我还不知道呢,一边怀中的女人扭了扭,似乎是冷了,如今温哥华的冬天是满地雪霜的,都说温哥华的秋天是那么美的地方,原来这里的冬天,银装素裹地也另有一番滋味。 见到她瑟缩了一下脖子,郑凛叙抱紧了些,柔声问:“我们先回家?” 郑氏在温哥华有房地产,离机场不远,也是著名的富人住宅区,郑氏的分家就位于那小区最顶端。 文浣浣点头,安心地睡去。 这头郑凛叙轻声问跟来的两对人,他们都表示没意义,郑凛叙挥挥手就散了,各自拖着一个女人去嗨皮去了。 只可惜走出机场没多远,闻讯而来的外国记者已经堵塞了专属机道,记者们眼尖地一眼就看见郑凛叙抱着妻子走了出来,从容淡定的气场饶是他们这些厚脸皮的记者们也不不敢放肆起来,瞧见了这 个男人怀中熟睡的女人,都压抑着兴奋不停地用外语小声地提问。 郑凛叙用标准的当地语言说了一句“请不要打扰到我的妻子。”,记者们纷纷被他微笑却又加深的眼神吓住,只偷偷地拍照,再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郑凛叙抱着文浣浣谁先出去,詹遇宸搂着自家孕妇大人朝着他们吹了一口口哨,完全没有把那些人放在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间手痒痒地想要写郑博扬和景月的番外喵喵,不如放在下一张吧!! 兴奋啊不行我要淡定! 大家依旧给票啊,这章去温哥华大家可以去看《相贱成欢》虐言大队的那些章节,最近脑补了一下,也不知道最后大改的时候加不加进去~~~ 周六停更,周日恢复,元旦日更 ☆、第五十三章 言厉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无声地看着世界一片的白色,独自黯然。 温哥华是一个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郑凛叙一路秘密地掩去了他们的行踪,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玩耍,况且温哥华也不是他们的地方,真的能认识他们的大多不过是看过全球经济日报或者华尔街日报的人而已。 文浣浣欢喜地看着眼前的garibaldi ke,这里据说是整个温哥华空气最清新温和的地方,她身穿一身黑色双排扣大衣,兴致勃勃地朝着身后挥手。 郑凛叙笑着用手上的摄影机拍下这一幕,他难得褪去西装,里面只穿了一件暗灰色的v领毛衣,外面穿了一件黑色束腰的长大衣,前面的三颗扣子解开,露出一小片温润色泽的锁骨。 文浣浣笑嘻嘻地做了许多恶搞的动作,郑凛叙什么也没说,只笑着用相机记录下来这一幕幕。 整个加拿大都是薛家的势力范围,郑凛叙难得有兴致行走在别人的后花园,纵然无意在这里做什么,但是也不由感叹那个男人的确会享受,这么一个风景适宜而又气候舒畅的地方,确实有可观的价值。 覆盖着冰雪的山脚下和山上截然不同,幽绿的树林,碧蓝的海湾,一个地方被分成两种季节,在这个温润的摇篮里生机勃发。 他们像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不过郑凛叙出众的气质和文浣浣俏皮的笑声,总能引得面容温和的人情不自禁地驻足。 甚至有人差不多把眼前的这一对认出来的时候,转头,刚才还在嬉笑中的情侣早已不见踪影,也只能惋惜地作罢,继续行走在这个美丽的城市。 “呼~这里真美!”文浣浣坐在安排的小舟上,手滑过船下冰凉的湖水,不由感叹。 郑凛叙招呼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为她绑好腰间的束带,扣上颈部的纽扣,温热的手指,调皮地流连在她同样温暖的后颈,声音慵懒地似乎完全放松下来:“喜欢?” “嗯,”文浣浣点头,学着他的样子懒洋洋地睡在他的胸口,郑凛叙索性敞开大衣把她完全裹在自己的怀里,她一阵轻笑,“如果言厉知道小越被薛皇玄带到这里享乐,一定会气死。” “唔。” 他喟叹一声。 “你答应我,不要去帮言厉找小越,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终是不放心地提醒。 “女人啊……”郑凛叙在叹息女人在这些方面的小气,“老五也不是无心,不过是被叶辛越伤得太深,所以总是在用一身的刺在爱着罢了。” 虽是这么说,但是言辞中并没有想要偏袒的意思,文浣浣 闷在他怀里,良久才道,“女人的心很脆弱,只消爱人的一句话便可以伤得体无完肤;但是女人的心也很坚强,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而不惜一切。小越是我见过的为爱最勇敢的女孩,真的,凛叙,我不知道如果我和她有一样的遭遇,我能不能像她一样继续像超过爱自己一样爱着你。” 当她从他的嘴里知道一切,她对叶辛越的感觉便多了几分心疼和敬佩。 如此尤物,在人前放肆地笑,在人后放肆地沉入黑暗。 若是言厉连这样的人也要伤害,也抓不住,活该他疼一辈子。 郑凛叙把下巴靠在她的发心处:“你会的,或许没有她那样勇敢,但是你仍然会爱我。” 他的声音很轻,文浣浣隔着毛衣咬了他胸口一口,见他吃痛地嘶了一口气,笑得连肩膀都在颤:“自恋!” “唔?”他从怀中抬起她的下巴,风光潋滟,漫天的海浪碧波的颜色,她躺在自己的怀中嫣然而笑,胜过世间多少美景,要他看一辈子都不够,“难道不会?” 见他作势眯起眼睛盯着自己,文浣浣哈哈大笑起来,他转而无奈地笑,被她一下子扑倒在船的甲板上,手捧着他俊美无暇的脸吻下去。 不爱你?怎么能做到? 郑凛叙由得她放肆地骑在自己身上,唇被她轻挑地含住,他便顺势勾弄住她灵巧的柔软,一改之前的温柔,狂猛地吮住她,似乎要把她的全部都吞下肚子。 她乖巧地回应,翘臀坐在他的下腹,渐渐感觉到他隔着西裤升腾起来的滚烫,热热地顶着她,文浣浣恶作剧地轻扭腰肢,忍耐片刻,郑凛叙猛地擒住她的腰,把热吻转为慢条斯理的吻。 缓缓放开,暧昧的润泽声让她红了脸,同时挑衅地看着身下正言笑晏晏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这只调皮的小东西,郑凛叙坐起身来抱着她消停了半响,感觉欲望被收敛,才捏捏她的脸颊,两人在这仅能容纳他们的小舟上,在美丽而动人的山水中,近于永恒地相拥…… 但是事实证明在别人的后花园行走还是会遇到那些管理后花园的园丁。 郑凛叙晚上就被邀请去了当地规模最大的酒店,薛皇玄的人自然不会错过他们的到来,于情于理,郑凛叙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叶辛越离开后,言厉借着郑氏的旗号对薛皇玄的内部生意加以施压,短短时间内薛家在加拿大的各种生意都惨遭打击,特别是以加拿大黑市为主的毒品和军火贸易,在言厉的参与中损失接近百分之五十。 理所当然地这一场邀请当然不会是什么接风宴,薛皇玄虽然带着叶辛越 回了加拿大,但是郑凛叙早就收到消息,他这次回来不过是处理了一下家族长老那边的事,对于言厉的施压根本没有插手的打算。 文浣浣闻言也只是略略皱眉,不以为意:“那这场就是鸿门宴了?” 郑凛叙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只说了一句:“别担心。” 当晚他们便装出席,一席西装革履迎了上来,为首的是薛家在温哥华的管事,陈亦雄早年跟着薛皇玄打拼,一直以极佳的战斗力和果敢的作风被薛皇玄重用,这次听闻郑氏来温哥华度假,都不由咬牙切齿,表面上恭维有加,内心却是想尽办法给他们难看。 陈亦雄的脾气一向深沉内敛,骨子里的阴冷像足了养着他的主人,远远地见郑凛叙的车驶到门口,抿着唇就迎了上去。 郑凛叙先下车,一席黑色长风衣身姿挺拔俊秀,无形的气场淡淡地包围着周围,陈亦雄的嘴角微沉了片刻,半响才扬起一抹浅笑道:“郑总……” 孰知郑凛叙抬手示意他先停下,自己则转身,一手扶在车门上,陈亦雄本来一肚子阴谋诡计坏水地就要吐出来,被他这么一弄差点没把自己憋成内伤,定睛一看,那车厢内,一个女人面容精致地走出来,把手搭在郑凛叙的手心,站出来对他们一群男人俏皮地笑。 陈亦雄一看就能猜出来这个女人是谁,只听说郑凛叙在中国玩少女养成,娶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孩放在自己身边,想不到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没有放过陈亦雄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屑,郑凛叙站定拥住怀中的人,陈亦雄在郑凛叙玩味的目光中回过神来,直接忽略过一旁挑眉的文浣浣,模样看似毕恭毕敬地道:“郑总,招待不周,让您们落地那么久才尽地主之谊,望请见谅。” “无碍。”郑凛叙点头,举手投足间洋溢着天生的气质,让一群人绷紧下颔更是不敢怠慢,这才领着他们两个走进包厢。 陈亦雄心底咒骂,一个属下都没有带过来,是他对自己太过于有信心还是小看了他们? 诸位落座,郑凛叙环顾一圈见没有薛皇玄的人,心底的猜测被认证,他面不改色地坐在主位,文浣浣坐在他身边,见状伏在他的肩膀悄声问:“薛皇玄怎么不在啊?” 不是尽地主之谊吗?主人都不在,他们这些当客的来这里有何用? 文浣浣声音不大,但是底下的都是什么人?一个两个人精似的,闻言都是脸部一僵,文浣浣这句看似平常的询问,可细听之下都是满满的讽刺。 陈亦雄此刻淡定了些,他坐在餐桌的对面,轻咳一声:“少主有要事在身,特命令我们 好好招待贵客,郑总和少主是熟人了,应该不会见谅少主的一时□乏术吧?” 文浣浣眨眨眼:“哦哦,我也没责怪的意思,你不用那么认真的。” 陈亦雄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他的眼神从轻蔑逐渐变得阴冷,他们陈家效忠薛皇玄已久,都是愿意为他丧命的死士,对薛皇玄的崇敬和服从更是到了非人的地步,此刻见到她文浣浣不难察觉的戏弄,顿时身上生出一股杀意,只是嘴角还在微笑着,让人看不清喜怒。 文浣浣无辜地眨眼,她当然能察觉到对面那个大男人身上的杀气,但是老公既然说了万事有他,她自然敢胡作非为。毕竟就算是为了叶辛越和言厉,薛家也已经得罪他们了,她不介意让他们更难堪一点。 “郑总,这位小姐是?” 陈亦雄一字一顿地说,在小姐两个字的时候还刻意加强了语气。 他并不觉得文浣浣真的有多么重要,像他们这种人,女人不过是万物,纵然再喜欢也不过是把她养在身边罢了,郑凛叙年少时的残忍与雷霆万钧他是见过的,就算外界传的多么火热,他都不以为意。 陈亦雄这句明显带着蔑视的句子让文浣浣挑了挑眉,薛家的手下都是忠犬吗?只为了自家主人就敢在郑凛叙的面前吠了?当真是……不自量力。 正当文浣浣兴致勃勃地以为郑凛叙会强调她是他的妻子并且唯一的时候,郑凛叙只是云淡风轻地低头,眼中柔情似水,但是在深处却油然而生一处阴冷。 “她是我的宝贝。” 他在她怔愣片刻啄吻了她的额头。 四周的人都愣了,不是错觉,在刚才,他们明显感觉到了强大的凌冽杀意。 他说,她是他的宝贝。 不是妻子,对于郑凛叙来说,这世界上的一切纲常伦理于他 分节阅读_43 分节阅读_44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44 都是无用之谈,纵然是他的妻,若是他不在意,那么她便连路人都不是。所以他称她为“宝贝”,就是要给天下,给眼前这群人一个示警——她文浣浣是他郑凛叙看得比命还重的女人。连他都不舍得欺负一点的人,谁若敢小瞧,那就别怪他不顾情分。 陈亦雄回过神来的时候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从来不知道,有一个人会有和他们的少主一样的威迫,能使得所有见到他的人,都禁不住胆战心寒…… 文浣浣在他的那一声“宝贝”里吃了前所未有地满足的一顿饭,笑眯眯地弯着眼角看着身边的男人,他透过灯光折射出来的眉目清晰又朦胧,她忍不住在底下抓住他的手,用纤弱的食指暗示性地做了一个动作,果然看见他挑眉的模样, 低笑出声。 拿身边的小女人没办法,郑凛叙眯起眼睛提早告辞,反正警告是做了,该说的都说了,要是他的人在加拿大任何一处出了任何意外,无论是不是他们的错,他都唯他们是问。 在宽敞的车厢里,文浣浣高兴地忘乎所以地趴在郑凛叙的身上,他胸前暖暖的毛绒衣柔柔地把她裹住,郑凛叙闭眼小憩,被她摇晃着脑袋吵醒,慵懒地笑着看着趴在自己锁骨处抬头看向自己的小女人。 “怎么了?”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梁,见到她笑得更开心。 “老公……”她笑嘻嘻地如蛇般攀附着他,察觉到他内心的跳动快了点,便对他表面的淡然而引得心都痒了。 郑凛叙刚想说话,锁骨忽然被她重重含住,吮了一口,赫然出现一朵青涩的梅花。郑凛叙感觉下腹一热,她的那只小手调皮地窜进去,在他平常用心的□下,她进步地很快,不过一会儿圈圈弄弄,理智强悍如他也忍不住额上冒了一层薄汗。 “老公……宝贝儿想要……” 她睁着大眼无辜地说出如此淫|荡的话,偶尔伸出舌头舔吮他上下翻滚的喉结。 “想要……什么?” 郑凛叙一手揽住她的身子以防她滑下去,声音嘶哑地回问,他身上的肌肉因为隐忍而紧绷,被她纤弱无骨的手一点点柔顺,却还是送不下去,只能由得她掌握住自己挑逗着自己的底线。 “你……这里,还有……”她咬着下唇一角,表情足以魅惑每一个男人,偏偏她的模样偏于清纯,这种矛盾的视觉享受让他觉得自己快要释放出来,然后听到她埋在他耳边说的一些荤话,搂住她的腰际的手收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司机很识相地升 作者有话要说:卖肉了卖肉~~ 快要完结了所以很甜啊很甜!~(估摸着元旦这五天一日一更就能完结了~ 快要完结了你们有什么遗言都快点说出来嘛~~结本的话一概不受理,有啥事留下一本再说咯! 再ps:色水决定把萧嘤嘤和詹种马的合在一本一起出,璀璨系列一共会有以下几本: 【军旅】相贱成欢——言厉vs叶辛越 【强宠】若爱若宠——郑凛叙vs文浣浣 【商政】钟情——詹遇宸vs徐颜夕萧桓vs魏忻 【豪门】消遣——纪若白vs袁宝婷 【黑帮】终城——姚豫vs齐夏 之后会不会加暂时不知,但是上面的五本是一定会写的,完成的时候祈祷我还没老阿门。 ←←←为新文欢迎点击。 ☆、第五十四章 司机很识相地升起了隔板。 车厢内,娇喘连连,欲望的味道满盈。 文浣浣双腿大张地躺在皮制座椅上,朱红色的座椅,乳白色的她,那红色也渐渐由她一声声娇吟中蔓延进郑凛叙的眼睛。 他的头埋在她的身下,在那蜜处浅尝即止地轻弹,偶尔吮住花瓣来一记猛烈的吮吸,似乎要把她的内脏都吸出来,文浣浣叫着颤抖,咬住自己的手指忍过那层层叠叠的一次次白光,在微冷的夜晚里,渗出一身香汗淋漓。 他低笑,似乎在嘲笑她这就要受不住。文浣浣不服气地用白皙滑嫩的双腿夹住他,郑凛叙借力托起她的下边身子,见她以任人取舍的姿态让自己的下腹和香泽湿润的那一处夹成五十多度角,眼神愈发狂热认真,灼地她更是不自然。 “宝贝儿要我怎么喂你?嗯?” 他低头,让她看清楚自己被他吃的模样,语气中带着嘶哑与调侃。 文浣浣此刻十分后悔引火上身,又挨不住他这样耍流氓,捂着眼睛就大叫:“郑凛叙,你这个变态!” 然后她再也喊不出来,他惩罚性地狠狠把舌头刺进去,在那紧致润滑的内里狠狠转了一圈,扫过所有能让她动情的地方,一只手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和着舌头一起戳进去,狂猛地动,深深地吸含,他的嘴功了得,又是故意要卖弄技巧,她挨得死去活来好多次,终于求饶。 郑凛叙微喘着气又咬了一口她的大腿才作罢,拍了一下她白花花的大腿:“还敢不敢了?” 这时候的文浣浣还哪管的上他在说什么,闻言只懂得一脸失神地摇头,他被她的模样惹得更是上火,舔净唇边,脱下外套裹着她就开门下车。 已经到家很久了,司机早就跑远了害怕把主人的房事给偷听了去,只敢九十度地低下头,郑凛叙旁若无人地横抱起怀中的小妻子进去,直到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最后一件衣服,欺身而上。 文浣浣在那会儿已经缓了过来,知道他在车上因为时间不够现在忍得难受,她开了个头又不给个痛快,他忍得青筋毕露却还是能忍住。 想起今晚上他声线柔和的那一声“宝贝”,文浣浣心底就柔和了一片,配合着他的吻昂起脖子,听见他粗喘着把唇压在自己脖间的血管下的声音:“乖,帮我解开。” 她的脸红红的,在热气蒸腾的水汽中熏染出一片餍足的媚态,文浣浣素手轻轻擦过,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褪去,露出健壮结实的肌肉,平常硬邦邦地此刻更是紧绷,要捏都捏不动。来不及感叹这眼前福利,文浣浣被他霸道地吮住,吸 着舌根把她拖进自己嘴里去,一手拉着文浣浣就往腰带上,两人戏耍般斗缠着解他的皮带,一拉开裤链那热热的就弹了出来。 “唔……烫……”她嘟囔一声,热水溅到自己身上。 “有我烫吗?”他两手合力,轻松把她托起来,一举进入。 她“嗯啊”一声,下面的温软受不住猛地缩着推挤他,郑凛叙沉着一口气一冲到底,被她夹弄地尾椎整片酥麻,不由低低嘶了一口气。 郑凛叙低吼一声,咬住了文浣浣的肩头就开始狂猛地动,每一次都是几乎全部撤出再重重进入,捣地文浣浣急促而艰难地呼吸,肩膀上的痛感和他给的快感矛盾地让她呻|吟不止,让人听了又是血脉偾张。 郑凛叙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明亮的浴室中,他托起她的脸,让她抖着看清自己的表情,不知说了句什么,他快速地耸动了数十下,脸上的表情惊艳地随着那极致的快感和连着下颔的汗水滴落,性感无比。 文浣浣深深颤了出来,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邪恶了,身体压制还不够竟然加上□。 原来,他拥着自己得到快感的时候,会是这样的表情。 这一晚他一如往常般无节制,直到深夜才放过她。 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郑凛叙用手指划过她美丽的脊背,被她擒住手不让他再动,否则等会儿他撩着撩着又要情动,她可不想牺牲在床上。 他低笑,用唇来逗她,被她拍着脸躲开,闷在被窝里不想理他。 刚想要欺身而上,一旁的手机就响起,文浣浣听出了那是他们五兄弟专属的铃声,也探出头来看着他接电话。 郑凛叙慢条斯理地按下接听键,文浣浣看着他脸色微变,随即“嗯”了一声挂线,忙问怎么回事。 “老五伤口全都绷线,伤口感染送医院了。” 郑凛叙说的语气淡淡的,却已经开始穿衣服。 文浣浣惊讶得啊了一声,随即有些心虚地缩进被窝,半响才闷闷地问出声:“怎么会这样?” 知道她的那点儿心思,郑凛叙略略穿戴好就起了,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道:“你别起来了,折腾了一个晚上,不然明天又没精神到别处去。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很快回来。” 文浣浣自觉理亏,忙嗯了一声,催促着他赶快过去。 郑凛叙驱车前往。 温哥华中心医院,他被人领着走上住院部,言厉刚刚做完手术,刚巧这会儿麻醉的药效过了,他幽幽转醒,然后就靠在床边不言不语地沉默着,詹遇宸挠挠头发半响都没辙。 见郑凛叙进来,如蒙大赦 般站起身。 拍了拍大衣,室内有暖气,郑凛叙脱下风衣就坐下,看了看腕表,才问:“怎么回事?”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问言厉还是詹遇宸,詹遇宸看着言厉那三魂不见六七魄的样子就恼,挠挠头,无奈地说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也不知道怎么着,出去散步了一会儿就魂飞魄散地走回家,直接躺尸在地上,管家发现的时候也已经昏过去了,只能送医院。手术的时候我才赶到,伤口全部绷线并感染破伤风,病危通知书都给了两张,醒来之后什么屁话都不说,就坐在那儿装深沉呢。” 郑凛叙大致理了一下,抬头的那会儿却已经洞悉明了:“见到叶辛越了?” 似乎是这里面的字触动了言厉,他略略皱眉,还是不说话。 这就是默认了。 郑凛叙点头:“也不奇怪,温哥华是薛家的地盘,薛皇玄带着叶辛越回来也不足为奇。” 詹遇宸在一旁看着自家大哥扮猪吃老虎的样子真是酸极了,明明是早知道人在这里所以才悠着人家来的,现在赖地比谁都干净。 默默鄙视了下,门外的詹遇宸的手下敲门道:“太子,夫人已经被我们安全送回家了,医生说有事找您。” 詹遇宸哎了一声就出去了。 郑凛叙看着明显苍白消瘦了一圈的言厉,表情轻松愉悦,但是语气却稍稍重了些:“至于么?不过是丢了,就不懂得再找回来?” 郑凛叙是清楚言厉干的那些混账事的,当初叶辛越就是借了他郑家在加拿大的权力和薛皇玄搞对抗,虽然后来失败了,但是也总算是有那么个事儿,因此到了后来言厉要打击薛家的时候,郑凛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地由得他用郑氏的名义去弄,一概不管。 当然,这主要也是因为家里的那位看不惯,让他帮帮老五,他家的小女人啊,就是口硬心软地厉害,这头说要惩罚惩罚老五,另一头又在教唆他帮着给老五出气。 见大哥扬起一抹温和的笑,言厉就明白他在想谁,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逼走的女人,瞬间心底疼痛难忍,扯到了伤口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言厉边咳嗽边慢慢滑进被窝,样子落寞地让人心疼。 “出息。”郑凛叙低叹一声,最后离开前只留下了一句,“你想要她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你的墓碑的话尽管继续折腾,人我是帮你见到了,剩下的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这次言厉的伤口感染严重,险些就不能从手术台上下来,二度绷线的结果就是他要在床上休息三个月,还要定期做物理检查,医生告知了一些情况给詹遇宸,詹遇宸都 绷着脸记下了,看到郑凛叙要走就大概跟他说了说,谁知道后者表明剩下的由得言厉自己决定,他便烦躁地踹门进去,把床上那个丢了一般魂魄的男人骂了个遍。 但是骂归骂,詹遇宸还是明白言厉心底难受的,男人谁年轻的时候不犯过混,不当过人渣,他詹遇宸可谓是那些男人中的佼佼者,当初也因此吃过不少苦头,所以骂完之后还是很大方地为言厉处理后事。 那一头萧桓追妻之路千里迢迢,知道消息的时候言厉的伤也差不多养好了,也只能挽着佳人的手赔礼又赔罪的,反正他比言厉好太多了,最起码在那么多人一对儿一对儿的时候他还不会形单影只。 言厉心底默默躺尸,在出院后终于消停许多,有时候偶尔发发呆,但是那姿态,却是隽永的等待。 三年后,c市郑氏旗下最大的医院产房外,郑凛叙铁青着脸站着,拳头咯吱咯吱地捏紧,模样阴晴不定。 言厉和萧桓都在,据说这是为了防止某个男人控制不 分节阅读_44 分节阅读_45 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分节阅读_45 住冲进产房里添乱。 紧绷的线维持了两三个小时,终于产房门口的灯熄灭了,言厉和萧桓还来不及反应,心急如焚了几个钟头的郑凛叙一脚踹开门冲进去,剩下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忙跟上。 不顾医生和护士们的惊呼,郑凛叙正赶上护士们为这个c市夫人整理,擦汗。文浣浣晕乎乎地眯着眼睛好不容易才分辨出来眼前的人是他,身上的汗被郑凛叙用汗巾小心翼翼地擦去,她嘟囔了一声,委屈无比的:“好痛哦……” 郑凛叙眼睛都红了,这会儿听见她说话,声音嘶哑地活像叫了几天,顿时手都颤抖地几乎抓不住手里的毛巾,他顿了顿,俄而倾身而下,唇伏在她的嘴角:“……辛苦你了……” 于是痛了几个小时的文浣浣累得昏睡了过去。 一旁有医生抱着襁褓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笑着:“郑总,恭喜您,是个小公子。” 郑凛叙转头,看向那张皱巴巴的脸,那么小的一块肉,还看不清是像谁,但是心中的激狂却难以压抑。 延续。 他最爱的女人给自己和她的延续。 从今以后,她再不会是他一个人的她,她会把注意和爱都分给他们的儿子,但是此刻郑凛叙觉得,忽然就不那么在乎了。 是他们的儿子,必然是他们的一部分,他爱他或者她爱他,其实都是在爱彼此。 瞥头过去的一刹那,他的眼底似乎闪过泪光。 “把育儿箱放在病床边,”他温柔地拂开妻子耳边的一缕发,“先带她去好好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大boss你这个变态!! 好吧,争取元旦当天完结,还有一小点和一小点的番外,权当温馨一下,然后明天开始新坑连载。 钟情 三千弱水 简介:本来以为是一见钟情,却原来,终不过是场游戏。 恶搞版: 某天早晨,艳阳高照,两个不同的房间内—— 詹遇宸怒极反笑:“你这个丫头毛都没长齐就算计我,嗯?!” 徐颜夕长发披肩,抛去一个媚眼:“长没长齐,你昨晚不都清楚了吗?” 萧桓气急败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魏忻冷眼相向:“我就是要让你萧桓、从此以后只要看到女人就e、d!” 文案恶趣味,众人莫嫌弃!捂脸泪奔~ ←←←为新文欢迎点击。 ☆、终章+短番 “把育儿箱放在病床边,”他温柔地拂开妻子耳边的一缕发,“先带她去好好休息。” 他最勇敢的妻子,真真是能让他一次次地感动,和……不知所措。 文浣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刺眼的白色灯光让她略略皱眉,但是不一会儿就暗了下来,一只大手虚盖在她的眸上,她慢慢睁开,才适应。 “小辣椒……”郑凛叙的吻随后落下,柔柔的一枚,带着细水柔情,是外人无法想象的郑凛叙。 “孩子都生一个了,还小辣椒……”文浣浣有点想哭,他的唇太暖,他的语气太过于温柔,或许是生育后的女人的后遗症,此时此刻,她竟然说不出一些像样的话,“孩子呢?” 向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特制的育婴箱完好地放在床边,此刻盖子打开,隐隐能看见孩子稚嫩的轮廓。 郑凛叙抱起他,姿势有些僵硬,也是,他一个手握c市生杀大权的人,能多么会抱孩子?只是看着他别扭的姿势,文浣浣却忍不住泪盈满眶。 “好丑啊……”文浣浣接过,同样不熟练的姿势,却是满心的温暖,似乎胸前都被这软绵绵的一团给融化了似的,“怎么一点都不像他的臭老爸?” 老子那么帅,老娘也长得不错,怎么个孩子就像一只没长大的猴子? 刚刚进门的徐颜夕噗地一声笑出来:“拜托,孩子才出生个几天啊?你可不要污蔑大哥的良好基因啊。” “才不是呢!成遇刚生下来的时候就很帅啊!”文浣浣抗议道。 詹遇宸抱着孩子走进来,无奈地看着大哥:“嫂子看来是嫌弃你了。” “嗯,我很委屈。”郑凛叙一本正经地说。 躲在角落里的袁宝婷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着走出来,蹦到床前用手指像摸小猫小狗一样碰了碰孩子的脸:“真的很像一只猴子啊!” 文浣浣闻言挑眉,拍开她的手:“就算是猴子也是一只帅猴子!”她赌气地转过头:“是吧?老公?!” 郑凛叙宠溺地点点头。 “叫什么名字呢?”袁宝婷忽然皱眉问,“难不成真叫小猴子?” 文浣浣也为难了,起名什么地真是难为人,刚刚生育完的孕妇大人表示脑细胞用尽,只能一脸求救地盯着自家智商高能的老公。 “唔……”郑凛叙作势思索了片刻,随即看向老婆大大的笑脸,勾起唇角,魅惑众生的模样,“叫郑攸吧。” 袁宝婷“啊”了一声,表示不懂。 随后而来的纪若白闻言,看了看自家笑得风骚无比的大哥,无奈地摇头。 要比闷骚,他们四人加上也比不及他。 还有谁能够把自己对爱人的感情放在他们子女的名上,时刻提醒,他永远爱她,永远等她呢?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郑攸——悠,悠悠我心,悠悠我思。 就连后来听到这个名字的文启雄和郑博扬都点头,说这个名字起的好。 看着自家傻傻的妻子一脸茫然,郑凛叙望着窗外的烈阳,精致的容颜此刻恬静无比。 这世上,他唯等她一人,终于让他等到,等到她把自己的幸福交付给自己,然后妻儿在旁,人生美满。 这一生,他有一句话永远都能做到——只要是他们说想要,他一定会给。 愿你一辈子都在我身旁,那我便为你倾尽一生,此生不换。 正文完。 番外: 小郑攸八岁的时候,据说倾倒者小至托儿所小妹妹,大至七八十老奶奶,比他老爸当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小郑攸不知是不是遗传了自家老爹的闷骚和强悍的资本家剥削能力,小小年纪就懂得利用色相剥削各位叔叔和叔母,深受大boss和爷爷奶奶,外公姥爷的喜爱。 “二叔,你输了。” 小小的郑攸一脸无辜地看着眼前嘴角抽搐的自家二叔,把手上刚刚组装好的格洛克17口径手枪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一旁刚按下停止计时的言苒一脸星星地看着比自己大一年多的帅哥哥,连平常最喜欢的二叔也无视了,拼命地嘀咕:“攸哥哥,你又赢了。” 詹遇宸咬碎了一口银牙,看着桌子对面正一脸光明正大地鄙视着自己的小侄子万分地悲催,只能咬咬牙,含恨地把自己入道拥有的把手枪递了过去。 郑攸理所当然地接过,拿捏在手中把玩,心底默数了片刻,随即看着泪流满面的二叔道:“还有一把82a1狙击步和1汤普森这两把宝贝了,二叔,什么时候再来?” 詹遇宸啊呜一声,扑进自家老婆怀里嘤嘤出声。 为什么他们的儿子就不喜欢那些枪械啊模型神马的呢?要是这样的话他肯定都把自家宝贝继承给他的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输了一把又一把!!偏偏他又反抗不得!不要说他的一对没良心的父母会找他讨不说,就这小子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就不是好惹的人! 别看郑攸一脸斯文的模样,喜欢的东西真是不同寻常到了极点,郑凛叙虽 然也碰枪,但是却还没到爱的地步,谁知道生下来的儿子不仅爱极,而且还喜欢收集重型机枪,囊括了自家老爸库存的几把宝贝不说,现在还把毒手伸到了各位叔叔的怀里! 见詹遇宸这副怂样,少年老成的郑攸表示见怪不怪,刚收拾好桌面上的“战利品”,腰间的衣摆被一只小手拽住,力道不重,却让他一愣,回头,五叔家的宝贝正一脸憨憨的看着自己。 郑攸难得地脸蛋一红,默默抽回自己的衣服一角,在众位叔叔调侃的目光中冷静地执起言苒的手,回房间里去了。 这次轮到言厉泪流满面了。 叶辛越自豪地拍了拍自己老公的肩膀,煞有其事地道:“嗯,对待闷骚就该用这种无辜的眼神攻势,幸好我们的女儿像我。” 躺着也中枪的言厉抱着老婆的腰,恨恨地把自家大哥剜了一顿——你说你家小正太祸害完老二还不够,竟然还荼毒祖国未来花骨朵儿!爸爸不允许啊! 文浣浣从厨房里出来,看到这一个两个哀怨的眼神,顿时乐了,向着随后而出的郑凛叙笑道:“你那宝贝儿子又闯祸了?” 郑凛叙一身灰白色毛衣,典型居家男人的模样,看着貌美如花的妻子,温软一笑,随即看向自家二弟和五弟的时候,笑容不变,那被盯着的两人顿觉倍感压力,腾地坐起来,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郑凛叙见状,才转过头,端起老婆手中的盘子放在饭桌上:“他们说没事。” 于是搂着娇妻,在众人咒骂的念想中,一脸满足的回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郑攸很乖,坐在自家母亲大人的身边,文浣浣的另一边当然是坐着自家丈夫的,难得一日的家庭聚餐,郑氏五兄弟携妻带口地来了,小朋友们偶尔吵吵闹闹地,要有多温馨就有多温馨。 “宝贝儿子,吃多一点!”文浣浣喜滋滋地给自家无口的儿子夹菜,听到身边不重不轻地咳了一声,又立刻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到自家老公的碗里,笑得更甜,“宝贝老公,你也吃!” 郑凛叙笑着嗯了一声,低头默默地把甜滋滋的糖醋排骨啃下肚,见状,众人莫不一抖,那样甜的东西,说吃就吃了…… 郑攸平常无口无心无表情地,弱点除了言家的小丫头外,就是自家的母亲大人,这会儿被文浣浣当众“宠爱”一番,一张白嫩的小脸微红,更是把头埋得更深。 见到文浣浣左一个调戏右一个安抚的,众人只觉得——这家儿实在太特么矫情了! 送走了众人,郑凛叙忽然一把抱住娇妻,文浣浣惊呼一声,拍了他一下,随即回头看见见怪不怪的儿子 站在一旁默默用眼神相送,刚想让丈夫等等顺便注意影响,郑凛叙就朝着乖儿子道:“郑攸,带着小苒进屋去,今晚都不要出来了。” 郑攸眼睛亮了亮,随即点头,拉着一脸傻乎乎的言苒进了房。 文浣浣沉默了,怎么说了,除了闷骚,这两父子见色忘义的本事还真是如出一辙。 刚进入房间郑凛叙就把文浣浣抵住,一如既往地热情,文浣浣安抚地伸长脖子给他啃,他伸出手往下探去,进入那那么多年都一如既往紧致的内里,慢条斯理地弄着。 她很快动情,屋里隔音设备很好,她不怕孩子们听见,因此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搂住他的头万分柔情:“老公,我爱你……” 郑凛叙唇角一柔,脱了她的裤子狠狠抵进去,却又温柔地动,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地承欢,相濡以沫。 他们的儿子就在隔壁的房间,继承了他们所有的美好,他势必会让他一切如愿以偿,把世界上所有他想要的,都教他如何得到。 “只因我此生不换,愿为你,昏庸一生。” 他低低地笑,胸膛震动着,满满的爱作为回复传递在她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元旦快乐哦!新的一年了,大家又更腐了,色水也更色了(泥垢! 希望2013更多人喜欢色水的文(这才是实在!也希望所有看色水文的和不看色水文的亲们身体健康,受比南山、攻德无量~~(好像有点不对? 嘛~高兴就好了=3 新坑在此处~虐文,老二老三的~喜欢的戳进! ←←←为新文欢迎点击。 /space/959007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分节阅读_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