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吻(H)_御宅屋》
1.跟踪狂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餐厅里的大吊灯明晃晃的,刺目得几乎令人眼痛。骨瓷盘子里盛的那一点点分量,楼昭昭在下筷前忍不住认真思索了一下自己要夹哪根菜。
她妆容极淡,长发披散,一同吃饭的舒舒忍不住赞叹道:“唉,明明说好一起秃头,谁知你在研究所,竟然还滋润起来了。”
又瞅她一眼:“你可老实招来,最近是不是有了性……”
楼昭昭连忙说:“我老师新开了美容科项目,你想去试试吗?”
舒舒吃到了美容科代言人楼昭昭女士的安利,疯狂点头,两颗脑袋越凑越近,叽叽喳喳地聊起来。正当楼昭昭疯狂推销之际,有人用指节敲了敲大理石的桌面。
他们抬头一看,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年纪不过二十六七岁,与她们相仿。那男人激动地说:“昭昭,是你!”
舒舒想问这人谁啊。
只见楼昭昭盈盈一笑,她长得清纯,温柔说道:“是你呀,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该男士更激动了,一把抓起楼昭昭的手,稀里糊涂一通说,楼昭昭微笑着想要挣开他,未果。
那人走后,舒舒问她:“这又是谁啊?”
楼昭昭露出天真无辜的笑容:“不知道,我猜是我小时候的哪个前男友?”
我猜……舒舒翻了个白眼:“那是您的前男友只能论打数啦。”
平常楼昭昭不会避讳前男友这个话题,可是今天,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不对劲之处。有人在盯着她。
只是她回头,什么也没有。
楼昭昭在读神经医学博士,生活平平淡淡,事业为爱发电,白天上班,晚上加班,以获得诺贝尔奖为己任,企图建树万世之功。
“师姐师姐,”楼昭昭转过头,只见她的小师妹正一边脱白大褂一边狂奔而来,“我今天晚上要去约会!”
楼昭昭新奇地看着她,除下手套,替她整了整领口,女孩子脸上的狂喜还没消退,“他,他说请我吃饭,嘻嘻。”
“不过,晚上只有你一个人值班的话,没问题吧?”
楼昭昭想这完全没问题,毕竟医学研究人员第一条准则就是胆大。她摸出化妆包让师妹补了个妆,目送师妹雄赳赳气昂昂地远去了。
年轻真好啊。她托着腮如是想。
她已经足足七八年没谈过恋爱了吧。她有时候自己都觉得不真切,一个从十岁伊始谈恋爱的恋爱高手,居然金盆洗手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拢起栗色的长卷发,束成丸子,从办公室往大体老师实验室去了。她是个有几分漂亮的女孩子,但她的聪明远胜于漂亮。把聪明用在恋爱上,于是她的青春期前前后后,交往了十几个男朋友,直到……遇上他。
想到他,楼昭昭便有些浑浑噩噩,这层实验室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慢慢地走在走廊上。尽头,天花板上的顶灯一闪,一闪。
她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说
下章上肉。
本文文笔幼稚,纯属yy,不要当真2333333
2.小黑屋(h)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在加班的深夜被掳进放置冰柜的小房间,在黑暗中被酱酱酿酿并非她本愿。
那男人是个很英俊的,挺俏的鼻梁触感滑过她的额头,之后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长长睫毛。她闻着那人身上的气味,恍惚间觉得熟悉,是他。
不是任何男士香水可以模拟出的味道,带着前夜沐浴露的香和白日里出汗的咸。秦玠的味道她是忘不了的。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冰柜发出微鸣声,他在喘息。
是秦玠,她最后一个男朋友。
楼昭昭觉得秦玠似乎有些怒戾。那人拿绳子缚住了她的手,吓得她不行,最后被男人堵住了嘴,只剩下呜咽的声音。
她被按在他结实的胸口上,本来不是娇小的体型,在他怀里还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两条细长的腿分开,被迫坐在男人的腿上。
他一用力,扯坏了白大褂最下的扣子,昭昭没穿丝袜,更方便他为所欲为。
后来湿透的内裤被拨开,露出花唇来,肉棒硕大的头部隔着裤子在茹素已久的嫩花上色情恶劣地来回刮蹭。
又粗又硬。
他,肯定沾着我的水了。
想要他……要他用力地侵犯自己的深处,然后他的味道搅绕上自己的,最好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如浮萍,由他摆弄。
她对自己这等淫荡的想法感到无助。
现在,他就在面前,在暗处似一只逮住猎物的豹子,矫健而沉默地蛰伏着,不知何时要爆发。
嘴唇便挨着嘴唇,不是情人,胜似恋爱。似乎是不会接吻,只是凭借动物的本能吮吸自己心爱的东西。
“秦……玠……”唾液交融间她断断续续地喊他,他动作停了停,“别在这里呀。”
他不顾她说的不要。
手指顺着往下,在黑色森林里寻觅到了她的花核,他一碰,怀里的女人便是一阵颤抖。
“有这么爽?”秦玠恶狠狠地问,也不要她回答,修长粗粝的手指就拨弄开她的小穴。
又粘又湿。
楼昭昭乍然间听到他的声音,心里翻涌起了莫名的心酸。心酸,下身更酸。
他把她的长发往耳后别了别,露出幼嫩的耳垂,缀了两颗石榴色珠子,红艳艳的如她欲滴的嘴唇。
腰肢略微被抬起,久不经事的小穴虽然有了些润滑,被粗大的物事顶进来时还是太过勉强了。
她痛得脸都白了,手指狠狠地掐在他肌肉上。他也闷哼,虽然可能是爽得。
秦玠顶撞起来真的是毫不留情,还一边狠狠地咬她的脖子。
他完全是来报复她的吧。几百下的顶弄,完全是想要了她的命,她虽然也舒服到想要尖叫,可是又怕被楼下别的实验室的人听到,牙咬得嘴唇血迹斑斑。
而且他大概射了很多。明明是顶在最深处喷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她几乎都站不起来。秦玠捧着她的脸吻了又吻。
“你真狠心,把自己咬成这样。”他摩挲着她的满是伤痕的嘴唇呢喃。
……也许是一语双关。
楼昭昭出小黑屋的时候精液还在顺着她的腿跟往下淌。
一瘸一拐地,身上的白大褂也歪歪扭扭的。秦玠在背后看着她。她勉强回到原先的实验室,把离心机里的样品重新放进冰柜。
接着是给跟老师请假,说是晚上不舒服,想早点回家。手里捻着自己开的紧急避孕药毓婷的处方单,半死不活地关了一整层楼的电。
秦玠一直跟着她,楼昭昭也知道,但她其实一直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整个人健壮高大地站在黑暗处。
作者有话说
实验室九点半只剩一个人是全书最大bug。
3.避孕药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楼昭昭很想客套:“您如今在哪高就?”但又怕对方回答:“工地搬砖。”那她岂不很尴尬?
据她所知,他成绩不太好,明明单身十八年,考得还不如她一个在早恋上下了苦工的人。当然了,她考的是医科大学的本硕博连读。
遂作罢。楼昭昭沉默地拖着腿进了电梯,到本医院的药房拿药,医学研究所是医院附属机构,急诊部药房主管是她的学姐,对她领毓婷露出八卦的表情。
“怎么回事啊,昭昭?”主管亲自拿药,精心制作的美甲刮着毓婷粉色的包装。
楼昭昭的心灵再度受创。
她拿着毓婷看了两眼,突然一只手按住了她,又是阴魂不散的秦玠。
“我结扎了,你不用吃。”秦玠说。白色tshirt包裹下是他漂亮的肌肉,个子高大,脸也英俊。
楼昭昭目瞪口呆。学姐合不拢嘴。
结扎??
而且,结扎就结扎,您干嘛非要这么大声嘛?学姐的八卦之魂已经快突破天际了您看到了吗?
楼昭昭忍了又忍,强作镇定地走了。
到了她的小公寓楼下,他还是在五步之内跟着她。惨白路灯的光打在她脸上,楼昭昭早就整理过她在欢爱时候被他撩拨的长发了,此时倒也不怎么蓬乱。
只是两个人影子斜斜地叠在一起,有爱情恐怖片的氛围。
楼昭昭斟酌再三,开口:“以前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我道歉。”
她走在路上胡思乱想了很多,比如这个人是来报复她的,其实早就染上了梅毒艾滋,通过体液传播,说不准马上还要掏出一件寿衣丢在她脸上。
再比如秦玠对她念念不忘很多年。
对她这个始乱终弃的骗子。
最差就是他马上会掏出大砍刀砍死自己,于是她生命中最后一篇文章就是社会新闻《骗财骗色终遭反杀:女博士深夜被碎尸》。
楼昭昭深深害怕最后一种可能,选择认怂道歉。
况且自己真的有错,大大的错。
秦玠对她冷笑:“放心,我又不会杀了你。”
……莫非她的内心戏暴露了?
他又说:“以前你的日记,我全都看到了。”
楼昭昭被这句话吓得手里的笔记本电脑都要掉地了。他露出居高临下的笑看着她的聪明从容全数瓦解。
这感觉太美妙。撕下这个女人虚伪的神情和扯掉她的内裤一样,是最令他愉悦的场面。
“明天见,楼昭昭。”
秦玠嘴角上扬,楼昭昭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白色上衣在夜色中格外明显。
她惊魂未定,几番回头确认他真的没有再尾随后一溜烟地冲上楼。
今晚注定不会好眠了。
因为黑云氤氲月亮,星辰惨淡,她在落地白色窗纱后面看得很清楚。
秦玠坐在楼下的车里抽烟,她也看得清清楚楚。
作者喵喵喵
请大噶记得区分长效避孕药,短效避孕药and紧急避孕药。
(我又在写什么p话)
4.沙绘子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很多人对异性缘好的女孩子有误解。
人们常以为容貌是第一要义,其实不然。举止,相貌,性格,还有无意间露出的神态,组合而成的女性,才是对方看见的最终成品。
因为恋爱是既残酷又肮脏不堪的东西。
越是诚恳,越是卑微,就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你要掌握他于手心,要果敢地笑意横生,对他露出让人欲罢不能的神情,让他忐忑不安,生怕自己被抛弃。
综上,楼昭昭恋爱心理学第一条:不和喜欢的人谈恋爱。
因为面对太在乎的人,很难发挥自己的恋爱水准,变得要嫉妒,太贪恋,以至于逐渐被厌弃。
and?”楼昭昭一拍手,小师妹立刻从失恋的悲伤中回过神来。昨晚,此人惨遭男神拒绝。
“那,楼师姐,”小师妹眼睛肿肿地问,“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恋爱还有什么意思呢?”
师妹趴下哭得不能自已,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失恋是天下第一伤心事。
是啊,若是这样,恋爱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呢?她曾享受恋爱对象对自己倾心带来的快乐,却没有享受到自己的快乐。
因为除去那件讨人喜欢的外衣,她的灵魂丑恶而苍白,连自己都厌恶自己。
秦玠看到了这样的自己,她从此无所遁形。
我是回忆的分割线
震惊!女大学生竟然被男高中生诱惑,做出这件事来!
说起来楼昭昭自己都不相信,她竟然会喜欢一个年纪这么小的男生啊。
那个时候她只是来这个高中的美食节凑热闹的。a中无疑是市里最好的中学,盛大的美食节也是所有高中生趋之若鹜的。已经大二的楼昭昭穿着自己高中母校的校服,假装自己是个还在念高中。
楼昭昭长得显小,甚至还有一点婴儿肥,只要不涂粉底,不烫头发,完全可以融入高中女生。
而且,由于真正的高中女生忙于学业,远不如这位冒牌货滋润时尚。
她第一次见到秦玠,他还在打球,撩起背心擦汗,喝水时候的喉结一鼓一鼓,一饮而尽,矿泉水瓶被轻轻一拧,丢到场边地上。她看着他肌肉精壮的身体直发愣,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性感的嘛?
人类是动物,要凭荷尔蒙行事的。信息素,在人类还没能形成礼义廉耻的时候,动物用它来通信求爱。当你在空气中嗅到一种若隐若现的香气而其他人都浑然不觉,那就是有人在对你释放信号。只想吸引别人,却又酷爱抽身而退。是什么人养成的坏习惯?
“同学,借水。”中途他跑到她面前,伸手道。
她手忙脚乱地把自己喝过一口的水杯递给他,他看了一眼,就着杯口浅粉色的唇膏印灌了半瓶。
她的润唇膏挺甜的,秦玠如是想。
女孩子长发一束,光洁的额头上略有薄汗黏了发丝,清艳的脸,窈窕的身形。
“她是谁?怎么没见过?”球赛结束后秦玠甩了甩寸头上的汗珠问同伴。
同伴摇头,“没见过,大概不是我们年级的,”又看了看那个拿着水瓶有些发呆的女孩子,“还挺可爱的。”
是很可爱。等到秦玠换完球衣重新穿上校服出来的时候场上人群已经散了,那个女孩却还在那边徘徊。
她在紧张吗?秦玠心里热乎乎地想。他跑到少女的面前,低头看着她说:“你好,我叫秦玠。”
散场后找不到路的楼昭昭:“哦,你好,我叫楼昭昭。”
楼昭昭抬起头来,看见他眼睛,那双琥珀色瞳孔倒影着自己貌似清纯的脸。她对那个眼神非常熟悉,那是男生爱慕自己的前兆。
作者喵喵喵
失恋巧克力职人世界第一。
5.假早恋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晚上楼昭昭做梦,梦见那个挺拔高大的男孩子压住自己杯口口红印的那一瞬间,他汗湿的黑色背心贴着形状分明的胸肌腹肌,身上有汗的气味,男人的汗和荷尔蒙,那个时候他抬起眼盯着她,令她无所适从,他靠她实在是太近了。他的眼睛有些惑人的形状,盯着她露出一点笑意,睫毛也被汗水打湿了。
最后他说:“谢谢。”
声线是沙哑的,她还没见过这么诱人的人。
梦里的秦玠抵她在床上,他的臂膀很有力,能一下勾勒出她的腰,少年的嘴唇挨着她,不容反抗地吮吸下去。甚至摩挲了她的大腿,她身体一阵战栗,难耐地抻直了脚趾。
“啊。”
做春梦并不是了无痕迹的,有嘀嗒濡湿的床单为证,还有从此无法直视对方目光的罪恶感。
楼昭昭默默地触碰着自己发硬的乳头,嘴唇略显干燥。她坐在温暖的被窝里,盯着宿舍的天花板发呆。
她从来,从来只想要男朋友的陪伴和仰慕,而不是肉体接触。被亲吻在嘴角的时候她常有呕吐的冲动。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是个有性幻想的人。
手机传出滴滴的提示音,有短信。
“你今天上晚自习吗?”
是秦玠。
楼昭昭托着手机,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晚自习?什么晚自习?。然而口嫌体正直的她吃完晚饭还是穿上校服,溜出宿舍。
她撒了谎,并且要用一百个谎言来填满这缺漏。
难道她生命中有发情期这种东西存在,宛如一个活在abo设定中的人。总之罪恶的门打开了,再难阖上。
后来楼昭昭经常“偶遇”秦玠,要对他露出带着期盼的微笑。她是在勾引小孩子啊,带着愧疚感她想,可是这少年好修长有力,如果被抱住,那……
可她不知道那个人根本心里也有野兽。
她扬着脸笑的时候,嘴唇柔软又红润,她的手悄悄靠近他的手臂,流连几下就放开,他心猿意马地看着她乌黑的发顶。
还要问他要不要给自己呼呼,在被球砸到脑门的时候。
他恳下头,看见她微卷的刘海侧有浅浅茜色的红肿,丰满的嘴唇嘟着,他轻轻按一下她额头上的伤,她的眼睛一下就洇上一层水雾。
“好疼……”她眼巴巴地说。
她可怜巴巴的模样让秦玠恨不得杀了自己,只想把她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女孩子是如此的香且软,使他大气不敢出。
“昭昭,”他的看着她,搂着她的手臂有些微颤抖,“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
这一切在楼昭昭的电子日记里写下来,波澜无惊地。
一开始的一开始,秦玠是如此这般的。
阳光,真诚,温柔,好看得不可思议,拥有一个好男孩该有的一切品质。如果他贪婪风流,她可能不会如此纠结难受。
她滥交,是明明已经烂到骨子里的霉菌,却虎视眈眈要蚕食挺拔的柏树。
这不应该。
楼昭昭想:游戏该结束了。尤其是她现在一看见秦玠远远走来就会脸红心跳,等着他走来,握紧自己的手。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在失控,想占有他或者被他占有的欲望日益强烈。
这不应该,不应该发生在一个从十岁开始恋爱,至今已经交往过十二个男朋友的女孩身上。
楼昭昭退缩了,如果不及时退出,她将经历人生中第一次令人伤心的失恋。
“我想我也是喜欢你的,不过,不过,”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不敢抬头硬着头皮抽开自己的爪子,“还有三天就高考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好好学习?”
这个傻逼的理由只有傻逼会信。
是的,那个时候的秦玠是傻逼中的傻逼,后来的很多年秦玠都这么觉得自己。他竟然红着耳朵把楼昭昭抱得更紧,几乎想让她融入骨血般。
“那你想考什么学校,我们一起上大学。等考完,我再来问你的答案。”
楼昭昭说了谎:“科大,我想考科大。”
其实她在医科大学读大二,被解剖学折磨得死去活来。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回宿舍以后她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机,颤抖着把秦玠的手机号拉入了黑名单。
这是个好看的结尾吧,楼昭昭心里有些难过地想,正如“我一生再没见过陈清扬”一样。她自私地想让他记住自己,哪怕以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形象。
烟花升到了最高点,是时候该爆炸啦。
作者呜呜呜
“从此我一生再没见过陈清扬”是王小波《黄金时代》的结尾。绝尘而去,无比潇洒。
6.风流债(男主小黑化)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可惜风流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已经七月初了,快要期末考试的楼昭昭依然在网吧快乐。
作为一个有垃圾电脑的女大学生,去网吧打游戏是正常操作。楼昭昭正逃的激烈,几次蛇皮走位虚晃一下躲过了身后屠夫的旋转飞斧,忽然控制视野的右手被握住了。
“我……”她内心喊着素质十连,一边狠狠瞪着右边的人。
少年抿着唇,在网吧幽暗的灯光下看着她,正是那个被她欺骗感情的高中生。脱了校服,他看起来,嗯,一点都不像高中生,也许体育特长生就是这么肌肉发达吧。
她的怒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明显的内疚。
“这这这好巧啊哈哈哈……”作贼心虚的笑容。
游戏里的白妹上了树。
现实里的她,在网吧的小角落,被一个比她小上两岁的男孩子堵住。
这真令人呜呜呜。
“解释一下吧。”秦玠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烟。她被堵在墙角,烟味缭绕着,忍不住咳了咳,他立刻碾灭了烟头。
“为什么要说自己是a中的学生。”
楼昭昭脑海中立刻飘过“林依晨和谎报年龄的男友分手!”这种新闻,心里觉得自己和那个男友一样可恶。
“对不起呀。”她低头搓着手指,“我其实是医大的学生,骗你真对不起……”
他神色冷冷的,“谁问你这个了?你是医大的学生还是清华的学生有关系吗。我问你,说是喜欢我,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一个月?难道也是在骗我?”
她低垂着头,黑亮的长发末梢带微卷,皓石耳钉在耳边发亮。
“你,你那么小哎……”她涨红了脸憋出一句话,晶亮的水眸避开他。然后她的手被执住,被属于少年的有力大手牵着,按在了某个地方。
“小么?”她的手被拉着上下摩挲,柱状的东西渐渐更壮大了,嚣张地顶着她柔软的手掌。
此时大约一百本小黄文从她的脑海路过。
恋爱心理学十级学者楼昭昭,一位从小学就开始恋爱的天赋选手,阴沟翻船。说来恋爱是尝试,却只是随便接受了一个迷恋自己的人,当对方想要亲吻拥抱时就会觉得难以接受地想要推开,继而就是分手。周而复始,又有下一次。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人。大概不是之一。
她可能有点喜欢秦玠,而且想和他离得更近些,甚至更亲昵的事。这样可怕的想法楼昭昭甫一发觉就决心要把这种苗头掐灭。
“你真的不考虑下小正太吗?”和她一起在网吧打游戏的沙雕朋友舒舒挤眉弄眼地问道。
楼昭昭鼓着脸:“你要是见到他本人,就会发现他一点都不正太。”
舒舒觉得奇怪,准备带手电筒进游戏,“那你为他魂不守舍的,不像你啊。”
这的确不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我。
然后这位万花丛中过的少女就被堵在网吧的小角落了。尤其尴尬的是她的手还被少年按在对方某个敏感的部位。
“不……不小啊。”她强作镇定地回答道。这个角落说起来也没那么隐蔽,只是灯光黯淡而已,来往的人流不绝,这种场面无非就是欠债还钱,逼良为娼,但碍于当事男子高大健壮,气势汹汹,竟无人问津,楼昭昭对当代网吧青年这种只爱搭讪但不乐于助人的行径深表失望。
秦玠好像和一个星期前那个有点羞涩的少年气质不全相同了,头发稍长了些,眼睛多了几丝红血丝,显得有点凶狠。
“我没这个意思……”昭昭感觉自己整个人僵硬得不行,努力地想把那只手抽回来,而他也不强求,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知道你的事,”秦玠咬了咬牙说,“我不是傻子,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可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
他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下颌线紧绷着,楼昭昭怀疑此人可能下一秒就要暴打自己。但是无端地心里有点揪着难受。不知道是因为对他冷暴力处理,还是他一片真心喂了自己。
她向来善于春秋笔法,避重就轻,此时面对这双紧张的眼睛却说不出话来。真的是世间第一遭,怎么回事……
楼昭昭鬼使神差地伸手抱住他。
“秦玠,”她说,在网吧楼梯间阴暗的灯光明灭下,清纯的脸庞染上妖冶色彩。
作者咕咕咕
女主玩的游戏是黎明杀机啦。1v4非对称游戏,虽然从来没有成功走出大门过,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这款游戏呢2333(围笑)
7.过云雨(微h)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我是回到现实的分割线
他们共赴云雨了。
所以秦玠可能并不能算自己的前男友,大概叫……前炮友吧。
楼昭昭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半了,在公寓快递点提了东西,那是舒舒送她的双十二礼物。
“超特别~!”隔着电话舒舒挑眉毛的表情她都能想见。楼昭昭小声嘀咕:“你可以送我杀机里白妹的新衣服嘛,还便宜。”
纯洁的她打开这个平平无奇的包裹时是震惊的。
脉冲式潮喷棒。
粉色的小小的一个,内包装写有“卧室里盖着被子也听不见!电影院也可以用!”“阴蒂高潮你也值得拥有!!”等令人羞耻得想哭的标语。
楼昭昭看到这烫手山芋时几乎脱手而出。
“你……什么、什么玩意儿?”电话立刻就打出去了。
被质问的舒舒得意地笑了:“老子脱单了,可怜可怜你这单身狗啊!”
楼昭昭想磨牙,被人嘲笑单身狗是以前的楼昭昭从来没想过的事。
“滚啊!”
舒舒快乐地哼着歌挂了电话。
只是唇上他的触感还在,叫人躁动不安。他的嘴唇……狠狠地压在自己的上,她的腰肢上是他的结实的手臂,还有些颤抖,为久别重逢的激动。被这个人压住的感觉太过熟悉地酥麻,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唇,舔了舔他。
梦境中的人影离她越发近了,细看是他的脸孔,鼻梁挺拔,眉眼如画,鼻息吐在她耳廓上,他的舌头有点粗粝的质感,舔舐她柔软的耳垂。
“昭昭真软。”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声音沙哑,一边手就按在了她肥软的奶上。楼昭昭听见自己的气息从鼻腔下沉到喉头,发出呜咽的气音,柔软得不像是自己,放纵而又娇软。
那是小动物在找寻依靠的声音。
这异样的声音把她从被熨帖的梦境拉回到略显冰冷的被窝中。楼昭昭神情恍惚地喘息了几下。
睁开眼,入目的是天花板上碎花成的灯。暗下来的灯隐没在黑夜中,沉默而收敛,冷冷地看着她。
内裤不是什么情趣丁字,却狠狠地卡在她柔软的缝隙间。楼昭昭脑袋里顿时成了浆糊,甚至不由想到了表面张力和表面活性剂。
她好像有些濡湿了。内壁在吮吸绞动,在叫嚣这空虚。身体在春梦中苏醒,肖想着秦玠的身体。
我是继续回忆的分割线
那个时候,她伸手勾住秦玠的脖子,少年个子很高,饶是她踮着脚,也只能勉强够到而已。他僵硬了一下,还是弯下腰回抱她。于是她的脸对着他的脸,感觉秦玠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问:“楼昭昭?你到底在想什么?”
楼昭昭在心里笑了一下,嘴唇落在男人的唇角上。
“你……跟我来。”她说。
年轻男女站在大学城旅馆门口犹豫的场景实在是司空见惯了,诚然临近期末,同学们忙于抱佛脚,来幽会者寥寥。楼昭昭走在前面,第一次开房,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楼昭昭能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灼的目光,她拿着房卡走在前,刚过了楼梯的转角,就觉得身体一空。
然后嘴唇被啮咬,他以不管不顾的那股劲狠狠亲着自己,不成章法地。
她的嘴唇被吮吸得充血,从来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嘴唇,然后是牙齿被顶开,男人的舌头进犯口腔。肆意又凶狠。
凶猛的攻势下,没有反客为主的机会。
秦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她被吻得连呼吸都不会了,胡思乱想着,手指有意无意地扣着他背上因用力而起伏的肌肉。
良久楼昭昭被放开,嘴巴肯定又红又肿,而且身体都软了,被他从后搂在怀里。他的心跳也很剧烈,诚如自己。
然后她看见他眼睛猩红:“这么想要的话,去我家。”
作者哔哔哔
啊!今天又没有肉!!希望明天有肉嘤嘤嘤!
点击量变得好高鸭,给看到这里的大家一个爱的啵唧~
8.一夜情(h)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前台小姐姐看着这对小情侣从一前一后上楼到手牵手又经过前台仅仅过了十分钟,不由得感叹这小哥哥中看不中用。
与其说被牵着手,不如说是被拖着,当事人楼昭昭被塞进车里的时候如是想。
她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启动车子,不由得有些害怕,是以开始疯狂地找话题。
“哇,好厉害呀秦学弟,高考后一个月学会开车,怕不是录取通知书和驾照同时拿到的吧?”
“学弟的车子好漂亮哦~和学弟一样~”
没有收到回应的尬聊达人楼昭昭再也想不出什么溢美之词了,嘟着被吻肿的嘴发呆。没有注意到男人把方向盘越握越紧,耳朵泛红。
那一定是到了夏天,南京入伏太热的缘故。
秦玠家住在市区边缘的别墅区。好吧,文体特长生家里有钱也是常理。楼昭昭看着那不亮灯的别墅心里打鼓,突然福至心灵地问:“等一下,学弟,你家长不在家吧?”
秦玠锁上车,轻轻地“哼”了一声。
啊?!难道真的在吗?
楼昭昭一激灵,却被秦玠握住手腕往家门口拖,“骗你的,他们旅游去了。”
房间门乍一阖上,楼昭昭就被抵在了门板上,他温热的手摩擦在她的大腿,带有危险的意味。
处男和处女的初夜当然不会很美好,他寻觅试探了几次后突然顶进来,楼昭昭痛得快死了,挣扎着想推开秦玠,她盈着眼泪看向他,却发现他黑黢黢的眼一直盯着自己,虽然只开了一盏台灯,也能看到他的汗水落在肌肉上,完全是蓄势待发的模样,然后他粗喘着又咬上自己的嘴唇。
下身像是被劈开似的,她还是太过紧张,肉壁拼命挤压着入侵的异物,咬得他也受不了。
“呜呜……”楼昭昭紧紧抱住他的腰背,呻吟软得不可思议。手不自觉地就顺着贲张的肌肉往下划。
这位处男宛如八百辈子没见过肉的饿狗一样,在她的脖子上打了一串草莓般的吻痕,继而是胸,粉嘟嘟的乳头被又舔又吸,毫无廉耻地立起来。
秦玠腰上用力,处子血成了润滑剂,在抽出后再度狠狠撞进去,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昭昭,你自找的。”
理论上来说,顶到子宫口不现实,处男超过十五分钟也不现实。
以上理论在秦玠身上皆不成立。唯一符合楼昭昭生理常识的只有:破处犹如平山开隧道,疼啊。
最剧烈的疼痛过后,她的小穴咬着那根粗硕的东西,几乎能感觉到肉棒进进出出摩擦着阴唇带来的快感。
她想她可能,舒服得都要翻白眼了。
被青筋暴起的手臂把住腰肢的时候,被他的气息萦绕的时候,楼昭昭心都酥软了,她喜欢秦玠的味道,干净清冽却充斥着年轻男人的荷尔蒙,喜欢他莽撞青涩的吻技还有他结实修长的身体。
像是被线缠住的小猫咪般的挣扎,又是喜欢得心痒痒,又是真切地感到难熬,只想可怜兮兮地求饶,然后被干得更深一些。
最好是一直到灵魂的深处,也都染上他的味道。
楼昭昭在他的身下彻底绽放,秦玠曾经肖想过无数次她的身体,白皙柔嫩地任君采撷。
“学弟……”她水光盈盈的眼眸看着他,可怜兮兮的。他一只手按着女孩的奶子,一边摸着她的腰肢,血气冲上头地入她。
“嗯?”他沙哑着声音回。整座房子只有他的台灯是亮着的,她神色迷离的脸在小夜灯下微微沁出薄汗,秦玠痴迷地伸舌去舔。
她连汗都是香的。
她说:“亲……亲我嘛~”
于是他就受不了了。
作者嘎嘎嘎
终于有肉了哈哈哈哈哈哈
秦弟弟真是处男之男呢233333(我又在说什么p话)
9.同居吗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第二天是被早安吻吻醒的。有些干燥的嘴唇被点了一下,然后搭在腰上的手揉着她的乳房,臀缝间抵着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楼昭昭立刻回想起她是如何屈服于秦玠的淫威的。
说是淫威,真的是“淫”威。
比如在她临近高潮时骤然抽出肉棒,看着楼昭昭神情恍惚潮红的脸,她迷迷茫茫地睁开眼睛。然后自己的穴口被粗硬的肉物来回刮蹭。
那根东西就是过而不入,实在气人。
“秦玠……”
男人看着那张红肿的小口一开一合,前次射进去的精液因抽插又被带到了穴口,混着她泛滥的情液,一点点被挤出来。
他从那副美景上移开眼,回:“嗯?”
楼昭昭只觉得他坏极了,一点都不上道,还要她亲自开车。
“……快、快进来嘛~”身体欲求不满,软嫩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揉着那颗最敏感的小点点。全身上下,阴蒂的感觉神经分布最密集。
尾音被插入中断。
楼昭昭努力想推开身上结实沉重的身躯,含含糊糊地反抗:“刷完牙……再亲嘛。”
身上的男人才不情不愿地坐起身。她惊奇于昨天气得要杀人的秦玠今天竟然有如春风般温暖,忍不住腹诽。
这是真?相逢一炮泯恩仇吧。
“暑假你回家吗?”她洗着脸,被从身后搂住腰,依依不舍地用脸蹭她后背。
“以后别骗我了,我们好好地不好吗?”秦玠刚起床,声音还带着些微鼻音,“昭昭已经是我的人了。”
“真好。”他的嘴唇自楼昭昭的脊柱往下游移,楼昭昭穿着他的衬衫,oversize到几乎能当衬衫裙的地步。秦玠喜欢她穿自己衣服,喜欢她被自己气味笼罩的感觉。
炸毛的狮子被抚顺了毛,只需要自己的雌兽对自己撒撒娇。
等一下……暑假?
说到暑假,距离第一门开始考试,好像只剩,3天了呢。
楼昭昭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起来,现在她的心情就像告别安妮公主的派拉蒙记者(罗马假日)一样,要回归沉重现实生活,只有一声叹气。
考试期间的楼昭昭没怎么联系她的新晋男朋友,因为她忙于在猝死边缘反复横跳,毕竟七天之内有八门考试要进行,包括病理学、药理学、诊断学、微生物学等着名挂科好手,而每门的考试范围足有一个宇宙之广。
……所以每个医学生都在大一考了急救证,以备不时之需。
考完试后楼昭昭还有大学生创新项目要忙,所以还要在学校再逗留一个月。秦玠对她这么忙表示不满:“都好久没好好亲你了。”
晚上在充斥着学术氛围的医科大学压马路,真是太有情趣啦。
楼昭昭亲了亲他的脸,然后伸出红红的小舌舔了他的薄唇。
这个套路是她备考期间唯一的精神生活,构思了好久,上次被亲得不会喘气,这次企图挽回身为老司机的尊严。
她凝视着秦玠神情的变化,准备等他害羞,然后去牵他的手。
秦玠的手修长有力又骨节分明,虽然有点老茧,但非常好摸,她肖想已久。
一边这样美滋滋地想着,却见他直接压下来,吻了自己。长驱直入又温柔缱绻。
楼昭昭本来站在路牙子上,突如其来的压迫让她差点站不稳,惊得“嗯”了一声,然后身体被托住。
少年的身体投下的阴影代替月光笼罩她。
嘴唇分开,又在喘息中重新触碰,难舍难分。
“楼昭昭,”她听见对方压在她耳边轻轻笑,“你真的有过十二个男朋友吗?居然连接吻都没教会你?”
她本来心脏咚咚地几乎要蹦出胸腔,这时又落回绷紧了。
“我自己一个人住出来了,就在医科大学边上的写字楼,能和你一起住吗?”他的牙齿轻咬着楼昭昭的耳垂,厚厚的耳垂上有小小的耳洞,银线穿过,被他恶意地轻扯。
楼昭昭的内心:不可能的好吧。然后就兔子般地从他怀里跳出来。
“回宿舍啦。”她远远地招手告别。留下勾引失败的男孩子一个人。
秦玠看着她的背影,那身形是公认清瘦好看的,但别人都不知道的是她扒掉外面圣洁的白大褂后,丰腴又淫荡。
只有他知道。
楼昭昭早就进了宿舍楼,他在她楼下抽烟,猩红的火光,迷蒙的烟,他在想她。
等到一根烟抽完,他准备走了,突然背后有人奔跑的脚步声传来。
“秦玠学弟——”有人大喊,“我宿舍停水了呜呜呜!!”
等她跑近了,他才借着月光看见她手上有一个信封。
楼昭昭看着男人挑起的浓眉解释:“这是我这两年做的所有项目的劳务费,还有兼职赚的钱哦。”
他还是不解。
“算是租金啦。”她只好追加一句。
秦玠背过她的医学小书包,又掂量了一下她装钱的信封,沉甸甸的。
“好吧,富婆学姐。”
月色如水,及有人捧月色,才知其冰凉。
作者嘣嘣嘣
我们大创的劳务费大概是每人400这样……
基本上来说就是没有。
快乐流作者张某人祝大家新年快咯!!
10.番外-有人江水中冰冷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听说,弱小的动物若向他人展示伤口,只会引得同类一拥而上,分而食之。
这天是很多年前的春节,楼昭昭的父母派驻英国的第一年,她还只有十岁,寄住在叔叔家。叔叔婶婶人很好,待她客气周到,楼昭昭要看电视玩游戏他们是不会阻拦的,反而笑眯眯地陪她一起。
只要忽视一些不自在的感觉,她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可今天晚上他们大吵了一架,原因也是莫名其妙。2003年南京的普通家庭还少有装暖气地暖的,楼昭昭和妹妹睡一个房间,他们会在睡前用热水袋温暖被窝,可是这一次妹妹不高兴了。
七八岁的小女孩的脾气说来就来,楼昭昭也天真,居然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火上来就回了嘴。
“你爸爸妈妈都不要你了!”妹妹说,手里紧紧抓着那个热水袋,她还这样小,根本不知道口无遮拦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伤害,“汤婆子是我的,是我家的。”
楼昭昭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自从来到这个家以后,她知道这里和自己家终究是不同的,但表象那样美好,流水一样的日子里只能装作无知无觉——她是在高空走钢索,不敢往下看。
门开了,闻声而来的婶婶逆光站在门口,小房间里早就熄灯了,楼昭昭听见她声音冷冷的:“姐姐是个大人了,怎么连汤婆子也抢。”
楼昭昭小的时候,看见大人生气是会很害怕的。
她低下毛茸茸的小脑袋,倒进被窝里。
有点冷。
第二天下了雪,素来照顾楼昭昭的大伯来叔叔家拜年,从前大伯和爸爸是最要好的,可惜他单身,不便抚养一个小姑娘,不然楼昭昭倒是更想住大伯家。
她一早就在飘窗上坐着,看见风雪之中一辆黑色轿车穿行而来。
是大伯吗?是大伯吧?楼昭昭兴冲冲地迎到门口,特地在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大伯会来问问自己在叔叔家过得好不好吗?
会不会看她瘦了要带她回家住两天呢?
其实叔叔婶婶也没什么,如果大伯问起来,她一定说:“是昭昭自己肠胃不好啦。”绝对不让大伯和叔叔闹得太难看。
她的心理建设完毕,叔叔打开门,大伯的脸和户外的冷气一并出现在门口,手上提着大包小包,脸上笑嘻嘻的。
楼昭昭的心里一阵激动,跳着跟他打招呼。
大伯看见楼昭昭,也是笑,却只是这样径直走进来,和叔叔婶婶寒暄,摸摸妹妹的头,好像楼昭昭和别的小朋友一样,而不是他曾经一周三次去看望疼爱的那个。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大伯几乎没有和楼昭昭讲话,比起她,这回大伯更疼妹妹些。这是为什么呢?楼昭昭有些想不通,又有点不想相通。她本来已经习惯桌上的菜没有一样是她喜欢的口味了。
她想:这是可以克服的,我可以告诉自己我是喜欢吃鸡蛋的。但此时看着他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样子,却又忍不住有些心酸。
他们拍全家福,他们贴春联。
他们看春节联欢晚会。
他们吃饺子,祈愿喜乐平安。
他们入睡后的房子会安静下来,陷入死眠,悄无声息。
这一切,都没有楼昭昭的位置。她的位置在年夜饭桌上,在欢声笑语里最沉默的位置。
“我吃不下啦。”她微笑着说,然后跳下凳子,走到飘窗边。吵吵嚷嚷的饭桌上有人远远地责备她不懂事,她听得见。
窗外雪下得很大,看似轻轻的雪花实则裹挟着水。落在地上,是积不起来的,唯有泥泞可以黏附在大地。
窗户上自己的脸随着华灯初上逐渐变得明显,透过自己的脸看见拜完年回家的人们,他们拖家带口,三五成群,孩子兴奋地玩雪,女人批评孩子贪玩。
穿着羽绒服,戴上毛线帽。
多么,多么幸福和乐啊。
她看着自己倒映出来的脸,那张稚嫩脸孔的表情既茫然又难过。
叔叔婶婶不喜欢她,因为她倔强又任性。而且,爸爸妈妈也不要她了。
“我会让别人喜欢我的。”她看着被昏黄灯光反射在窗上的脸,一面抽着鼻子勉强露出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笑容,“我一定会的,绝不会再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这个模糊的念头一旦成型,就是春天的竹笋,疯狂生长,充满心间。
楼昭昭日记:
从今天开始,我绝不会再一个人孤零零的了。纵是那样会不可避免地伤害别人,纵然让自己担上贪婪的恶名。
我发誓。
天上大雪为证。
作者哔哔哔
女主内心剖析:10岁的楼昭昭不会看别人眼色,倔强敏感,她其实不怨恨亲戚,但因为孤单选择改变自己的性格。
因为孤单,所以感情方面来者不拒。
交往时别人喜欢她装出来的懂事可爱,但她也不敢掉马甲。
“从恋爱中获得的快乐有两种,第一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由衷的高兴,另一种是有人疼爱获得的安心和成就感。”
——张某人
谁都可以做有人,只有秦玠能当“喜欢的人”。
以上。
另外,发现本月人气9999啦,感谢看我写文的每一个人,么么
11.小刺猬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请问:和一位血气方刚,刚刚结束处男生涯的十八岁男士同居,会怎么样呢?
答案就是,短效避孕药不能停啦。
水池,浴室,窗台是什么地方呢?
当然是啪啪啪的地方啦。
于是楼昭昭过上了白天做实验,晚上兼职翻译,夜里进行性生活的日子。
每天早晨都会被晨跑回来的秦玠从床上叼起来进行一项不可描述的运动,比如帮他洗澡什么的。年轻男女赤裸裸地躺在浴缸里,给彼此打泡泡,然后在轻飘飘的白絮中交缠。
鸳鸯交颈。
未免也太过梦幻。
秦玠是真心喜欢她的吧。
短效避孕药放桌子上,他读完说明书,看着毒副作用很后怕,摸着楼昭昭的手上的茧说“要不还是我结扎吧。”
他等在实验室楼下,每天的三餐都是他做的。“昭昭这么瘦,得要把你养胖点。”他戏谑着,“不过大奶子不瘦是不是?”
还不许楼昭昭熬夜学习。这时候的他有点凶,她又委屈又甜蜜。
楼昭昭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他。她心底里那个娇纵脆弱的自己在也被他抚慰得很好,甚至偶尔愿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要是没有那件事,也许他们真的会像秦玠压马路时说的,等他满22岁就结婚。
少女露出虎牙,甜笑着对秦玠说:“可是你的女朋友是个婊子啊。”
那是闪烁着晦暗灯光的卡拉ok,临近九月,高中的同窗眼看就要各奔东西,挑了个整齐日子一起去卡拉ok唱歌。
秦玠想带她去,楼昭昭用全身力气抗拒,最终演变成了床上打架。
“为什么不去啊?”秦玠揉着她丰满的乳房问。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楼昭昭的胸好像变大了,原本就是很可观的规模,现在一只手已经握不下了。
楼昭昭勉强合拢细白的腿,从沙发上爬起来,“那很尴尬啊,”把他的手从奶子上扒下来,“万一有小妹妹要跟你告白呢?”
“醋桶,”秦玠一下下舔着她的耳廓,“放心,我只爱你一个。”
楼昭昭才不是醋桶,她以前最善于一脸微笑地对男朋友说:“你要是喜欢她,我绝对不会反对啊,我们分开,也是朋友。”
多么善解人意。
不成想一语成谶,还真有人要告白。
秦玠说大概晚上九点结束,于是她坐地铁去接他。楼昭昭是疑心病很重的人,她可不想小说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
比如少女暗恋同班男神已久,终于在给他下了药,将其推倒,自此男神对少女的身体上了瘾,女孩的青涩让男神激动不已,至于原来的绿茶女朋友就抛在脑后了。
……什么的。
然后自己就有成为这个绿茶女朋友的可能。
她一边瞎想一边生闷气,手指抓紧扶手,有轻轻松开。陡然间觉得自己这种状态也不错。
虽然,已经不太像原先那个讨人喜欢的自己就是了。
在卡拉ok,她看见有个女生走过来拉着秦玠告白。楼昭昭想,自己这样走过去未免会让那个妹子伤自尊的。于是静静地站在拐角等着。
“我有女朋友了。”秦玠言简意赅地拒绝道,他对别的女生没有太好的耐心,掉头就想走。
“我知道。我认识你的女朋友。”少女依然冷静,只有摇摇晃晃的身体显示她醉得不轻。
秦玠回头,她在水晶吊灯下露出天真的笑容,恍惚间有些刺目。
其实她长得有点像楼昭昭,都是清纯可爱的类型。但是在他心中远不如他的宝贝好看。
他问:“徐素盈,你想说什么?”
很好,很坚决。一百分。在角落里暗中观察的楼昭昭为自家男人叫好。
徐素盈说:“楼昭昭是我爸的学生,她老来看你打球,我就查查她。她有什么好?交过的男朋友足有一打多。”
她大概醉得不轻,扯着秦玠的手臂不放,顶着秦玠要发火的眼神继续边笑边说:“她最会骗男生了,你和她分手好不好?我从初中开始就爱你,你不会一点都不心动吧?”
秦玠一把甩开徐素盈,她站不稳地倒在地毯上,精心烫染过的头发几丝凌乱,却没能激起他一丝怜香惜玉之情。“谁准你说她了。”
狼狈之下,女孩却露出笑容。
“你看你多喜欢她。可是楼昭昭她是个婊子啊。”
尖锐的声音喊出来:“贱货!”
楼昭昭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明明气血冲上头,想走过去告诉秦玠她不是这样的,声音却压在喉咙说不出来。
因为她还真的是。徐素盈说的都是真的啊。
怎么辩解?
哑口无言。
不是第一次被指着脸羞辱,但是第一次这么窘迫。原本可以掩面装可怜,可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被侮辱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觉得尴尬又想哭,脑子里面基本上是浆糊,转身就走。
卡拉ok的墙壁隔音效果很好,她疾走出二十步,耳边回荡的只有最近包厢里的鬼哭狼嚎。而系带凉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直觉告诉她那个叫徐素盈的女孩可能会讲出更伤人的话。
楼昭昭走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上,街边有人叉着腿吃大排档,一盆脏水就泼到她脚前的阴沟上,她吓了一跳。
“不长眼睛啊?”老板娘骂骂咧咧。
其实是有点难过的,可是,谁让她自己之前确是因惧怕孤独而滥交?
原来她那时太年轻,还不知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可是秦玠为什么不说句话呢?
他是不是……是不是也觉得自己不值得珍惜呢?
她吸着鼻子回想起早晨的温存,谁能想到一天之内,那层遮羞布就这样撕下来,毫无遮拦。而他看着自己的遮羞布后的一片狼藉,对瑟缩的自己冷笑转身。
小刺猬把她的肚皮给你看,又不是让你狠狠打上一下来玩的。楼昭昭有点难过地想。
虽然他不打女人,但楼昭昭是死穴,谁碰谁死。
秦玠一脚把坐在地上的徐素盈踹开。
“你他妈找死。”
徐素盈看着他的眼睛,此时此刻,装着自己和红血丝。
楼昭昭回了宿舍,宿舍里面只有前来投奔的舒舒一个人光着腿吹着空调打游戏,见她面色苍白地进来,有些惊讶。
舒舒试探性地问道:“你……和你的狗男人闹掰啦?”
楼昭昭瘫在椅子上,“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秦玠会不会心有不虞,不知道自己往后会不会如鲠在喉。
她照例写日记,突然发觉宿舍的台灯偏白,她似乎记得秦玠家的灯是护眼的黄色。秦玠本身讨厌学习,是为了让楼昭昭看书准备的,他批评原版复印来的英文书字和蚂蚁一样小。
眼泪一滴落下来,在笔记本上黑色墨水洇散开。
这滴泪流下,从此不再是无往不利的恋爱高手。
作者检讨233333
对不起好狗血!
我先出门看流浪地球啦~明天捉虫!!!!
12.去牛津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楼昭昭在床上躺了一晚上,决定明天一定要好好打起精神,好好当一个把徐素盈的男神勾引得五迷三道的小婊子。
哼。
可惜第二天八点不到,一通电话打过来,那时楼昭昭还在化妆,努力地翻着眼皮画眼线,手忙脚乱地插上耳机。
属于辅导员的浑厚声音钻入耳朵:“楼昭昭啊,咱们系主任要找你。”
“为什么啊?我没挂科啊。”
辅导员不耐烦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还在办公室,让你去就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嘟嘟嘟。
楼昭昭盯着手中的眼线笔黑糊糊的笔尖发呆一秒,颤巍巍地开口:“舒舒,咱们系主任,是不是……”
舒舒半睡半醒地坐起身来,两个人状如傻逼地对望。
“……是不是教病理的那个徐教授啊?”
徐教授?徐?该不会是什么狗血的剧情……楼昭昭觉得自从认识了秦玠,自己的人生轨迹简直像是最无良的作者一时兴起写的下流言情小说。
按照这位作者的尿性,这位徐教授该不会是昨天那位徐素盈的父亲吧?
楼昭昭怀着忐忑的心情敲了敲系主任豪华的办公室门。
门开了,她看见自己的睽违已久的老爹和徐教授面对面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父亲楼循是律师,多年前被律所派驻英国,父女两个几乎就不曾见面。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她虽然纳闷,还不至于木讷,她向徐教授点头问好,站在了父亲坐的沙发身后。
教授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水因他端得不稳有些溢出来。楼昭昭静静得看着他,发觉教授面色确实不好,而楼循背脊挺得很直,气场坦然。
这是在干什么?
他起身,从文件袋里翻出一封打印稿。
上面赫然写着“remeer”。教授把纸件向父亲推了推。
楼循拍了拍楼昭昭笑说:“小女不才,得您赏识,您医药巨擘一纸推荐信,大名鼎鼎的托马斯教授也会给我女儿一个机会的。”
他看向楼昭昭:“楼昭昭还不快,谢谢徐老师?”
楼昭昭只觉得犹如活在梦里,呼吸艰难着鞠了个躬,颤抖的双手捧起那张整洁的纸。
托马斯教授是神经医学界的明星,可以说是所有医药学生的偶像。他目前正在牛津大学,做的项目正是亨廷顿舞蹈症疗法。
楼循带着女儿离开系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徐教授终于开了口。
“真不愧是楼律师。我领教了。”
楼昭昭听着老师低沉阴森的声音,心中一凛。
“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问父亲,西装革履的父亲转过身,文件劈头盖脸地打下来,锋利的纸张划破了楼昭昭的脸。
“我以为我的女儿不是个蠢人。”楼循迎着女儿惊愕的眼神,冷笑,“看来今天不打醒你你还觉得自己是那么回事。”
“我不管你交多少男朋友,成绩还凑合,保护好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他接着说,“可是现在你是在干嘛?是,徐教授是因为他孩子针对你,那也是你做事不妥当,有机可乘。”
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闯了什么祸的楼昭昭呆滞得张了张嘴。
父亲看着她这副模样,到底还是叹了气。
三天之前,他收到了临床医学系里发来的处分通知,当即从伦敦回国,收集徐教授滥用职权的证据。楼循身为律师,调查取证自然是家常便饭,他当即找上徐教授。
“楼律师这是什么意思呀?”徐教授吹着热茶,从眼镜上慢悠悠地问,“令嫒离开实验室未关门,险些酿成事故,不可姑息啊。”
楼循拍下一叠黑纸白字,见对方倏然变色。
“我要你一封推荐信发给托马斯教授。”楼循说。
“我们和徐教授已然是死仇,等你硕士期间进医院规培的时候有哪位老师敢照拂你?哪家医院敢吸收你?好,你换个工作,或者不工作。我问你,填报志愿时是为了什么要做医学生寒窗苦读,我劝你学法,你是怎么说服我的,你还记得吗?”
楼昭昭握紧了手心。
怎么会忘记呢?她高二暑假在充斥着消毒水和哀嚎的医院做看护义工时,她看护的病人缠绵病榻,唯有安慰剂可用。他的女儿当着他的面强颜欢笑,叽叽喳喳地聊些学校中的趣事,出了病房那个乖巧的女儿手里拎着热水瓶,呆滞又绝望的眼神向前慢慢地走。
“为什么世界上坏人那么多,死的却……这不公平。”女孩哽咽着说。她的年纪比楼昭昭还小,衣服半旧,身体纤弱。
“我一点、一点办法也没有。”
还有咯咯笑的漂亮婴儿,父母欣喜地照护着,谁知却查出有先天疾病。
他们哭着问:“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所有被生命不公平对待的人都哭泣着质问。他们那样痛苦,救世主依旧不闻不问,自行其是。
所以她宣誓:我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尊师守纪,刻苦钻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
如果说神闭上了眼睛,我们将代替他烧毁生死簿。
楼昭昭坐在禄口机场的贵宾区,只感觉自己脑袋空空,和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像是小时候在游戏厅,周遭一片嬉笑喧哗,而她只有耳鸣。
到牛津大学之前,她还能维持这个混沌的状态最多19个小时。
停机坪上飞机落地,隔着玻璃,撕咬轰鸣。
好大,好大的怪兽啊。
后来孤独感侵袭?抑或是目标太遥远,让她渐渐淡忘了自己的信念。她已经要忘记自己当初在葬礼上是怎么握着那个可怜的小姑娘的手,不住说:“你相信我,我以后会是很好很好的医生,我会救很多很多人,我会知道亨廷顿舞蹈症怎么治,你相信我好吗?”
楼昭昭想着爸爸说的话:“你现在有一个机会,在托马斯教授手底下做点实在事,得他青眼,要不然……”他的脸上带着嘲讽,“你死的时候,别人说你是贤妻良母,独独说不出楼昭昭这个人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
难道为了那点可笑的孤独感就要让一生陪葬么,青春已经消磨殆尽,信念呢?理想呢?
虽然她也想问问:爸爸这么多年不见,为什么张口就这么凶?
难道真的就要永远徜徉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之间,终日揣度心思勾心斗角?
小小的一个红色行李箱,是她全部家当。
她心里对秦玠说了一声“抱歉”,然后义无反顾地站起来。
“乘坐阿联酋航空as18209号航班前往希思罗机场的旅客请注意,现在开始登机——”
作者呜呜呜
我到底在写什么惹。
想表达的是女主心路历程的变化,是怎么从一个不成熟的放纵少女变成一个坚定的科学家的。
没有这一遭,楼昭昭依然没有安全感,如鲠在喉,和秦玠依然没有办法长久。
算是渡劫吧(逃走
13.空梦归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多少次午夜梦回,楼昭昭穿着校服蹦蹦跳跳的向他跑过来,只有清醒了才知道,校服是旧的,她的喜欢也是虚伪的。
有时候梦到她的时候下着雨,雨滴打在她的嘴唇上,娇艳欲滴的颜色。
楼昭昭的伞缘稍微往上抬,那是黑白波点的伞面,沥沥地淌下雨水来。睫毛纤长,她在伞下露出略显落寞的眼神,甚至带着厌倦。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楼昭昭是那种脸元气笑容更甜的女孩子,精力充沛,永不颓丧。可是这样寂寥的神情也是很美的,柔弱可怜得不像她,那个场景是真实存在的,秦玠看着那张脸,心里有什么被触动的感觉,想要把她护在羽翼之下吗?又或许是生出隐恻之心了吗?
所以记忆这样深,深得入梦。
梦最后只有他一人站在空旷的球场。篮球几次落地,徒劳地发出哐哐的声音,雨天室内的篮球场,从高大泛雾气的玻璃窗里透出偏青的日光。
末了梦醒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心里念着她,又难免恨她铁石心肠。
秦玠第一次觉得楼昭昭有问题,是因为在杰出校友海报上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证件照也很好看,很乖巧的模样。
那时候他刚刚拿到成绩单,听见班主任满面红光地介绍:“这个姑娘我还记得,楼昭昭,是真的聪明又漂亮,要是不老是搞对象,上清华也不成问题,我劝她女孩子家家的读师范或者财会,非得学医,唉。”他看见秦玠神情不虞地攥着成绩单,以为他考得不好,又劝慰道:“过来看看漂亮学姐。”
秦玠接过老师的手机,那是学长学姐为了鼓励应届高考同学们录制的鼓励vcr。楼昭昭穿着白大褂,长发飘飘,眸子弯弯地笑,挠得人心痒痒,和其他几个学姐一起,光着脚在青翠欲滴草地上蹦蹦跳跳。
“医科大学天下第一!”口号如是。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清丽的笑颜,看着她白色实验服下修长白皙的腿,目光灼灼简直要把老师的手机烧出个洞来。
他气得要命。
后来,在网吧昏暗的灯光下她露出了勾人犯罪的笑容。
一如海妖一展歌喉,恋慕她的水手便含笑饮鸩毒。但无疑是他得陇望蜀,太过贪婪。
一开始只想拥抱她,后来想占有她,想一生和她相伴,最后想她除了自己别无他念。
可你明明知道她的。
她是风,越是想捉住,越飘渺而过,摊开手心了无痕迹。
秦玠两天没见着楼昭昭了,电话不通,家里也没人。鉴于楼昭昭有人间蒸发的前科,他决定守株待兔,在她宿舍楼下堵截。
他没等到楼昭昭,却在第三天见到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前凸后翘大红唇。他叼着烟,却觉得眼熟。
是楼昭昭相册里的常客,好朋友舒舒。
舒舒也认出了楼昭昭的狗男人,于是用恶婆婆的态度瞪他。
秦玠被瞪得不自在,揉了揉寸头,率先开口:“楼昭昭她人呢?”
“不知道,没回宿舍。”舒舒说,一边从书包里掏出一黑色皮革为封的本子,几经掉皮,后来由一个手工极差的人多次用502胶粘合再撕开再粘合,最终该本子宛若被狗啃过。
“她现在和你住一起吧?前天回来,结果忘了带她的宝贝日记本回去了,你赶紧给她带去啊。”舒舒递给他。他手上攥着那本小破本子,略微发抖。
2014年3月20日。
他好容易就上钩了哦,正合我意。
他真的好好看。又梦到他了。学弟很好看。不过我也不差。哼。
好看,想操,或者被操。想抱住秦,亲他喉结~
2014年5月21日。
我真的能让他喜欢我吗?要不,还是算了吧……
他太好了。
2014年7月5日。
果然,叶公好龙,楼某好秦。我再也不说想日他的鬼话了呜呜。
2014年8月20日。
我不开心,他不开心,跟自己赌五毛两个月内必分手。
惆怅。
她的日记以他为结局,模糊了两团泪墨。
她的短信也很简略,“学弟你好,我现在要去为自己和人类的未来战斗了,后会无期。祝幸福!”
后会无期。
祝幸福?不跟她在一起,要怎么幸福才好?
一根烟接着一根,长夜被烟雾缭绕。
秦玠隔着烟云试图触碰幻想中她模糊的脸庞。
一切仿佛只是徒劳。
作者嘤嘤嘤
回忆章结束!下章开始泼狗血羞耻play的当代章。
14.跟踪狂(2)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我是回到2020年的分界线
楼昭昭知道他在楼下车里抽烟,她在床上假装睡觉。窗帘没拉,为的是什么,楼昭昭自己也有点不清楚。
她悄悄地往楼下瞄了一眼。
他不抽烟了,似乎有点困倦,靠在真皮椅背上。
“晚安。”楼昭昭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葱白的手指点点玻璃上的水雾。
“大佬,你前天晚上实验数据能给看一下吗?”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陈赟问她。
陈师兄长得帅,向来很照拂她,讲话又有意思,楼昭昭有时候都在想,要是自己是以前那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心态,说不准已经勾搭陈师兄千百回了。
“对不起哦,”她回道,“那天我觉得不舒服就先回家了,没做成。你要是先做了也给我看看啦。”
他们一起走下台阶,突然陈赟神神秘秘地问:“你知道上周有个女医生遇害的事吗?”
楼昭昭当然不知道,她沉迷实验,这两天又被前炮友捉住,除了丁香园、米内之类的论坛,基本无心关注新闻。
“别搜,很惨的,师妹一定要小心啊。”她听见师兄叮嘱,“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送师妹回家。”
她刚想拒绝,就听见一声车喇叭响。
然后看见拉风的丰田世纪前站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转过身,冷冷地瞟着比肩而立的白大褂二人组。猩红的烟头飘零火星。
楼昭昭心想:天哪,怎么又抽烟,这人一天要抽多少根烟啊。
作为一个医学工作者,楼昭昭义不容辞应该劝他少抽点烟,作为一个前炮友,楼昭昭则该选择闭嘴。
天人交战之后,她还是决定用微笑服务:“秦玠,少抽点烟吧,抽烟对肺不好哦。”
秦玠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眼睁睁地看他用名贵皮鞋底捻灭烟头,然后长腿一跨进车,飞驰而去。
“哇,什么屌素质啊?”陈赟看着地上的烟灰嫌弃地皱皱眉,“师妹,咱们一起走吗?”
楼昭昭笑着拒绝了师兄要送自己回家的好意:“我自己会小心的啦。”
她自己坐地铁回家,印在车厢窗户上的自己,薄施粉黛,白大褂挂在手臂上,灰蓝色呢子大衣配随着惯性摇摇摆摆的珍珠耳坠,不可谓不娇美。
楼昭昭这几天又有些混乱的想法了,因为秦玠的突然出现。
心里有小鹿在跳跃。
她惆怅地低下眼,余光中站着一个一直盯着自己的人。
那种眼神既是怨毒,又带轻蔑。明明车厢里人还不少,楼昭昭没由得打了个寒战。
想到那天被秦玠逮到小房间之前,被人跟踪的感觉。
她摇了摇头,赶紧走去另一节车厢。
秦玠这个人很奇怪,今天他明明不高兴了,车子却依旧停在她家楼下。楼昭昭的公寓靠近地铁站,是名副其实的繁华地带,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由于她吃苦耐劳物美价廉,托马斯教授的诺奖奖金分了她一万,但楼律师鉴于父女亲情给她补足到200万,最终买下这间小公寓。
当她卸完妆瘫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门突然敲响了。
“您的快递收一下。”
她从猫眼中观察了一下,一个个子小小戴鸭舌帽的男人抱着大纸箱。
“您弄错了呀,我没有快递。”
楼昭昭警觉地说。
快递员沉默了一下,仿佛为难地看着那个箱子。“地址是你的,但是名字我不认得。要不您帮我看看?”
思虑再三,楼昭昭把门打开一条缝。
突然门上的力道加大。她惊愕地看着鸭舌帽下的脸,年轻男人露出兴奋又怨毒的神情。
作者tut
今天双更啦啦啦!
第一章中出现的跟踪狂又出现啦!
15.杀人犯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正是地铁上的人!
她直觉不好,奋力想要把门关上,但她常年疏于锻炼,怎么可能敌得过亡命之徒的力气。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门轰得开了。
楼昭昭的腿在发抖。
“你有什么话,好好说,要钱要色,都可以。”她竭力平静下来。
“我不会报警,请别伤害我。”
快递员微笑着放下箱子。
他越走越近。
他露出微笑。
“楼医生,你知道箱子里是什么吗?”他靠近她,仿佛在闻她身上的体香。
楼昭昭沉默,然后顺着他问:“是什么?”
男人静谧地笑着,纸箱打开。
“我啊,想操楼医生的尸体很久了。”
楼昭昭抖了一下,凝视着他:“是吗?”
她的手背在身后,悄悄摸起桌边用来削苹果的解剖刀。男人的黑眼圈很重,眉毛略淡,在黑漆漆的公寓里眼睛泛光。
他要抱住这个年轻有为的美人。
月下的花花蝴蝶会花容失色,而他会很满意,细嫩的脖颈是待宰羔羊所有,他将让自己的猎物拼命徒劳挣扎,最后满意地一口咬断。
最后要割开漂亮女人的阴道。她的眼泪凝结哭告无门,一切完美。
男人的手摸上女孩的脸蛋,叹气。
她的神经绷紧了,一双素手悄无声息地攀到男人身后。
银色解剖刀锋在黑暗的夜里折射着月光,楼昭昭狠了狠心,突然他说:“医生。”
“你不觉得逗弄猎物,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男人轻声说。
她怎么还不睡觉?秦玠暴躁地想,都快十二点了。
可别他妈看书了。
他又想抽烟了,烟都捻在手上,又想到骗子劝自己别老抽烟的话,还是悻悻地把烟撇在烟灰缸里。
秦玠在车里一边看文件一边悄悄瞄楼上的光。黑黢黢的,窗帘也没拉。
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刚刚上楼的快递员,未免投送太长时间了。
从他上去开始,到现在,已经整整6分钟了……
他突然警觉起来,一路冲上公寓七楼,车也忘了锁,保安也拦不住,跟在他后面也一起冲上楼。
“哎,站住!”保安大哥气喘吁吁地扒着栏杆跟在后面。
那道门关着,秦玠一脚踹开。
黑暗的单身公寓里,她蜷缩在地上伸手推拒一个迫在她身上的男人。
刀口离她的脸只有十厘米之隔。
秦玠什么也顾不得了,迎着刀一把掀开那个男人,护住地上的女孩。男人想走,却被刚跟到门口的保安遇个正着。
保安大叔摁开大灯,照亮室内的一地狼藉。碰翻的桌子,瑟缩的女孩,还有……半开的箱子里,装着生锈的电锯。
正欲夺路而逃的男人和保安扭作一团,秦玠摸了摸楼昭昭的脸,她咬着唇,胸口疾喘着,苍惨的模样。
他走过去,一拳打在那个男人的肚子上,下手极重,使那人硬生生吐出血来。
发觉面前高大的人失去了理智,纵使是变态也是想逃命的。
可是逃不掉了,还是被扯住半长的头发,狠命往铁门框上撞。
不知是第几下后。
“秦玠,”被打得半死的变态听见地上的女孩轻柔地喊,“报警吧。”
警察大概是觉得受害者和凶手都伤的不轻,连忙一辆救护车打包送两个人去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在急诊室值班的舒舒凶神恶煞地看着满头是血的变态,向楼昭昭保证:“老娘今天就让他知道我缝针的技术。”
楼昭昭虚弱地躺在床上,听了她的话终于回过神来。
“拉鸡儿倒吧。”
她躬在床上,慢慢地把被子拉过头顶,不让秦玠看到自己肿了一大块的额头。
闷声闷气:“谢谢,谢谢……学弟。”
作者嘟嘟嘟
作者将努力挽救本文避免其沦为少肉言情小说2333333
可惜上午码的字忘记保存了(所以今天吃不吃得上肉还是个迷)
16.急诊室(微h)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楼昭昭现在才觉得后怕,事实上倒是并不太害怕强奸——强奸不是一件值得她抵死反抗的事,但,如遭虐杀,她愿意殊死一搏。
她的解剖刀被夺走,男女力气的悬殊她没有一颗领教得如此彻底,就算对方和自己一样疏于锻炼,甚至瘦小;就算那时候她几乎拼上全力,依然近乎丧命。
幸好,幸好……
幸好秦玠保护了自己。
她缩在被子里默默地嘟起嘴,心想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楼昭昭。
夜已经深了,急诊住院部的灯暗了下来,她在被窝里躲着,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闻着消毒水味都能睡着。
楼昭昭觉得自己在虚空中漫游。
光怪陆离的景象接踵而至,如小时候小心眼的黑历史啦,爸爸砸在自己脸上的一摞纸,还有自己在英国当牛做马终于熬出头,被当作引进人才衣锦还乡什么的。
还有在网吧里秦玠颓废英俊的脸对着她,眼神悲哀。她嗫嚅再三,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最后的最后,是男人露出狰狞的白牙,像她捉小白鼠一样,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反光的刀锋,迎面割来。
楼昭昭一下惊醒了。
悄悄扒开被子,她看见秦玠靠在病床的床头柜上,闭着眼。
“我去拿陪护床给你。”她良心发现,打算翻身下床。
秦玠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不用了,我出去。”他走到门口时听见她低低地唤他,“别走。”
女孩的脚步慌乱地扑上来,发抖的手摸索他的衣角。
“别走,我害怕。”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问:“是要人别走,还是要我……要秦玠别走?”
女孩一双手摸索着搂住他精壮的腰,他几乎屏住呼吸,听见楼昭昭说:“要秦玠陪我,我……害怕。”
最后他也上了病床。今天的她很乖巧粘人,在她家里也是,软软地缠着他,大概是真的害怕了。
关了灯的急诊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他把女孩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任由她的脑袋靠在自己颈间。
“别怕。”秦玠啄了啄她的脸颊。他也后怕,就差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她就会消失在他身边,或者说,最后一次,永远地消失在他身边。
“但是以后,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忽然楼昭昭揪住他的领子,主动吻上了他。
一开始,只是碰一下就分开,再次接触的时候就缠绵地勾住了,难舍难分。
那天在实验室里的欢爱,终究太过简短,实在是满足不了已经被彼此养刁胃口的他们。
她脸上的泪珠,流到唇角,混迹于唇舌交缠。
咸涩的。苦楚的。
楼昭昭舒服得泪水盈盈的样子他很熟悉,但崩溃泪流的模样却不曾见过。
黑暗中他能看到女孩脸上异样的潮红,明明很痛苦,发丝被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液体黏在脸颊,喘息难止。
急诊住院处的单人间很小,床更小,本该静默的夜里,交叠的人影让床的金属支架发出嘶哑的吱呀声。
楼昭昭一片混乱,本能地用白嫩的双腿环住他,感觉他动作一僵。
大概是……因为她濡湿的小穴正在一张一合地亲他阴茎的顶端吧。
吸一下,又吸一下。而他本来就因为沾上心上人而兴奋。
本就规模可观的性器勃起,粗大的肉物耀武扬威地抵着女孩泛滥的私处。
好大啊。
她一只手轻轻地刮着自己红豆般的小奶头,极想舔舔嘴唇,模样饥渴而淫乱。
“昭昭,”秦玠的气息扑在她脸上,“你累了。”
他的声音本来清冷,勉强压抑了欲念后添上低哑。
楼昭昭突然闻到了。
闻到了弥散在两个人之间的淡淡消毒水味,额头伤口的碘酒和溅到秦玠身上的血腥味道。
手足无措地松开抱住他的双手。
秦玠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摸着她胡思乱想的小脑袋,吻落在凌乱的发顶。
“等你好全了……”他说,喉结微动。
“我们之间的账再好好算。”
楼昭昭又想哽咽了。好在,好在有好好算账的机会。
作者立正挨打
最终还是没做全套,作者挨打。
劫后余生,差点擦枪走火,不过好孩子不能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啪啪啪哦!
尤其不能在急诊室哦(看我真诚眼神)
至于恶性杀人事件的罪犯,是不是需要紧急就医,我也母鸡惹。
以后可以过上每天吃小荤的日子吧23333
17.类似同居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日出了,所有的辛酸不得已,都被蒸干成印记。
这是他们第一次近乎纯洁地一起睡觉。
挺拔健硕的青年皱着眉头环抱着她,两个人一起挤在狭小的单人病床上,她裹着被子和他的身体醒来。
整个人像是被暴打过一顿一样酸软(当然事实上她的确是被暴打了一顿)。
还有昨天夜里的荒唐事。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被打了个半死还满脑子都是黄色啊?还非要揪着见义勇为的好青年在急诊病床上不可告人?
“醒了?”秦玠睁开眼睛,松开抱住手。
楼昭昭立刻闭上眼睛装睡着,以示自己还在睡眠中。
她感受到自己的胸和床单之间的那条胳膊在轻轻往外抽。一点一点摩擦着,她心如火燎。
男人的指尖抽过她的胸口时,楼昭昭终于忍不住睁开双眼,抱住了他的手臂。
“那个,那个,我很害怕,能不能……”楼昭昭心虚地摸着他手臂上的肌肉,而秦玠板着一张脸看向她。
“能不能来和我一起住嘛?”
她内心的那个楼昭昭举起大喇叭高呼:学弟,放弃抵抗吧,有肉吃!
当然脸上还是摆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不行。”
秦玠果断拒绝。他从楼昭昭的怀里抽出自己的手。女孩看着自己抽离出去的手,竟然露出有些难过的神情,不自觉地鼓起脸。
昨天的自己就像活在电影中,惊险刺激过后有甜甜的感情戏,突然曲终人散,男主角变成陌生人。
然后鼓起的脸被他捏了一下。
“你家隔壁现在是我的房子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揉着脸,又听他说:“你睡着后买的。”
哦。
秦玠没有让她失望,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不矜持的秦玠学弟,虽然态度冷淡,但没准内心如火啊!
老师听闻得意爱徒遇险,勃然大怒,大手一挥准假一周,让她处理好警方的口供事宜,顺便好好养伤。
“昭昭啊,你在我手上三年,连大年三十都不回家的,快快好好回家躺着。”老师忧愤地看着楼昭昭(头上的包)。
于是今天的楼昭昭就不是很忙,由秦玠驱车首先去警局录口供、验伤,然后就打道回府,和自己平日一天只睡5小时的床进行长时间的接触。
她躺在床上给自己打劲儿: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喜欢我嘛。
不管怎么说,虽然恋爱技巧生疏了六年,楼昭昭本人还是集讨喜漂亮于一身的好少女。
她拨动自己的薄薄的刘海,镇定地沉下气。
楼昭昭,你可以的,可以让他重新爱上你的。不是普普通通可以舍弃的喜欢,是铭刻入骨髓的痴迷。
可是现在只剩下在床上的情谊,从下半身到心里,这条路遥遥无期。楼昭昭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心,也有些迷茫。
秦玠从工地回来,整个人灰扑扑的,藏青色冲锋衣上的泥点好洗,不过到底看起来狼狈。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今天刚买的房子门前,隔壁的门吱啦一声开了。一双粉红色小兔子样的茸毛拖鞋映入眼帘。
他回过头看见楼昭昭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留下甜丝丝的笑容:“好巧哦,秦玠。”
虽然一点都不巧,好像搭错讪了……楼昭昭是在楼梯口一边看书一边守株待兔的,听见脚步声就把书一扔,乖巧地站在门口。
不过学弟穿这么土里土气的,感觉还蛮man的嘛。
“哼,”秦玠回头转动钥匙说,“薄弱的防范意识。”
楼昭昭感觉受到了嘲讽。
她翘起受伤的脚跳到秦玠后面,锲而不舍:“那你能不能,和可怜的伤员搭搭伙呢?”
所以追求、讨好秦玠这件事,她决定从餐桌做起,常言道: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征服一个男人的胃。
对吧对吧。
秦玠不置可否地放她进来,然后丢下买好的菜径自洗澡去了。
楼昭昭做菜宛如做实验,理论上学医做实验的,没有做不了一桌好菜的道理。芹菜炒香干,炒三丁,西红柿土豆汤,菜色很丰富,样子很丑陋,味道不知道。
美男出浴不穿上半身的衣服,秦玠擦着修到最短的头发,看到她系着围裙为自己一瘸一拐忙里忙外的样子,心软得要命,而有个地方硬得要命。
她看见自己出来,露出娇娇软软又有点羞涩的撩人笑容。
作者吐泡泡
张某人祝大家情人节快落!!!
我张某人和大家一起过情人节~没有背叛组织hhhh
18.就抱紧我(微h)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秦玠非常清楚自己对她的想法。楼昭昭这个薄情女人或许五年间见不到便作罢了,他跟楼昭昭不一样,只要一闲下来,那张笑意盎然的脸孔就会浮上心头。
他会回想起和楼昭昭度过的每日每夜,女孩嫩滑白腻的身躯丰腴,嘴唇微启的姿态勾人。想她娇气地依偎着自己,想她的脸,她的身体,她穿宽大的t恤,柔软地搭在饱满的臀上。
每一天、每一天都想把那个感情骗子绑在身边,让她再也离不了他。
还会幻想把她捉住以后绑在床头,细细的脖颈上系上只有他一人能解开的锁链,虚伪假面被撕开,她生无可恋地咬着苍白的唇。
“你怎么这样?”幻想中的楼昭昭歇斯底里地问,“秦玠,你怎么这样?”
他撕咬那个楼昭昭的嘴唇,对楼昭昭的身体,他每一寸都了如指掌。
尽管她因为恐惧哭泣,阴道还未湿润,他还是拖着那道锁链把她揪到身下,粗大昂扬的肉棒顶撞进去,几乎撕裂了她。她的五官因为剧痛而变形了,唯有眼泪还在流淌。
她也不伸手抱他了,也不撒娇了,眼神失焦,随便他折磨她可怜的小穴,进进出出。
起初那张软穴是干涩的,后来渐渐得了趣,情液也湿漉漉地流淌,向上濡湿毛发,向下泯于臀缝。
他抬头,她的脸上荡漾着绝望的快感。她的蜜穴除了黏湿的淫液,最后流出血来,丰软的身躯倒下,不顾颈间勒着的细链陷入肉中,红痕深深,淤紫在侧
秦玠心想他不能回头,就算再想也不能回头。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一次又一次像是被丢在一旁的垃圾,弃如敝履,真心奉上,只落得碎裂成渣的结果。
虽然那个梦的最后他还是不忍心伤害她,扯掉锁链,把哭得不能自已的可怜女孩钳制在怀里,威胁她要是敢离开自己,就把她的破书全烧掉。
料想过不知道多少次,想怎么揉弄、怎么摧折,怎么报复。
结果,结果在梦里都下不了手。真是可笑。
市中心医院的年轻女医生遇害,一时轰动,秦玠看着电视里打满马赛克的红色画面,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她。
要是倒在血泊里,被砍得七零八落的是楼昭昭。
秦玠想他会发疯。
而且,借此机会保护她,是一个最正当的、可以远远看到她的理由。
也是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那天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失眠后,在神经外科接受治疗的时候,又听到她的声音。其实是带着一点自虐的故意的,故意要在她面前表现得脆弱可怜,好唤起她为数不多的良心。
结果接诊的医生不是她,而是那个陈什么。
陈什么让他躺在床上听放松身心的音乐,他半睡半醒之间又看到那个女人。
“陈师兄,你的报告。”她在门口,隔着绿色帘子喊陈什么医生。
陈什么医生忙不迭地迎过去,在这一刻,秦玠突然感觉到心灰意冷。
到了最后,到了最后,她还是这样。
“师妹,等我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一起吃晚饭好吗?”
他的心本来要死了,只听她说:“师兄,我今天来送报告,也是想讲明白,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咱们还是不要来往得太密切了。”
陈医生愣了好久,喃喃问:“你……他们说你五年都没交过男朋友了,我……你是不是还?”
他听见楼昭昭打断她师兄,温柔地说:“我确实还喜欢他。我先走了,师兄请以患者为重。”
因失恋而惆怅的陈医生看见自己的患者轻松带笑地下床来,自若地走远了。
“我已自愈了,谢谢你。”秦玠说。
他走到通往研究所的加密电梯处,按下45楼医学研究所神经医学部的按钮。
作者略略略
这就是第1、2章实验室白大褂play的真相。
居然有宝贝真相了!!!
土豪包工头!
希望没文化的秦弟弟不会让你们幻灭hhhh
19.自慰被小狼狗看见了怎么办,在线等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尝尝嘛~”她镇定自若地牵住了秦玠的手,秦玠才换上一件新的套头衫,看她刚刚一瘸一拐的样子,叹了口气,抱起她塞进凳子。
她软绵绵轻飘飘的,秦玠抱起她来并不费什么力。楼昭昭一被放下,就不安分地勾住他的手:“谢谢男神!”
楼昭昭的笑容兼具清纯妩媚,专克秦玠。勾了一下再放,这在楼昭昭的恋爱术语中称之为“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别过脸去,到旁边的位置坐下。一声不吭地开始划拉饭。
吃到芹菜炒香干的第一筷,秦玠陷入了沉默。
请问这是芹菜吗?这根芹菜入口即烂,浸满了油,如果不是长得有几分像芹菜,他会以为是哪来的冬瓜。
楼昭昭一脸期待地凑到他面前,等待评价的眼神。
他实在不忍心打击小宝贝第一次下厨的积极性,轻轻咳了一下问:“没荤菜,你够不够?”
被关切的楼昭昭露出明媚的笑容:“我啊,在等你的时候没忍住,悄悄吃了泡面。”她留意到秦玠脸上阴晴不定,以为不好吃,伸筷子去夹芹菜。突然秦玠抄起盘子把菜全扒到了自己碗里面。
“我饿了。”
楼昭昭悄悄在内心的小本子上记下:看来秦玠学弟很喜欢芹菜呐。这种小事,在勾引男生时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吗?学弟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了呢。
志得意满的楼昭昭揉了揉秦玠的刺猬头。
于是在她温柔又殷殷的注视下,秦玠痛苦又甜蜜地咀嚼嘴里的芹菜。
“那今天能……和你一起睡觉嘛?”在她问出这句话之前,气氛还是很美好的。
楼昭昭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好像有点太主动了。果不其然秦玠冷着一张脸看着她,内心雀跃的自己被这副表情打击了一下,悄悄缩回去。
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又是微笑的表情。
“拜拜学弟,明天见呐。”
人是瘸着回去了,不过他抱住自己的样子,还有出浴的样子还是在自己脑子里挥之不去。
秦玠抱起她的时候,虽然手臂上没用什么力气,她垂下眼眸,看到他的肌肉,张弛有力的模样,隔着一件白色火热地烫着自己。
她脑子里塞着他身影,正想入非非时,看见了自己床头柜上的粉色小东西。
根据她良好的记忆,应该是——“给单身狗的双十二礼物”脉动潮吹棒,“按摩阴蒂,任你高潮!”以及赠品:两个乳夹。
啊!怎么忘了它,得赶紧收起来,指不定哪天学弟突袭,什么脉动潮吹棒,实在有损我在他心中知性可爱的形象。
楼昭昭手忙脚乱地捉起那只粉色的东西,触手的是硅胶柔软的感觉。
她鬼使神差地想到刚刚被拒绝的场面。
潮吹棒被带到浴室使用,她赤裸着身体走过落地的镜子,进入淋浴间,莲蓬头开始放热水,熏地满室白雾。
玻璃蒙了雾气,她冲刷着身体。头上的肿包还没消,好在没破皮,不妨碍淋浴的进行。
她眯起眼睛,仿佛看见白雾的那头,有男人赤身走来。
纤细的手揉弄丰腴的奶子,几次刮过奶头都是一阵战栗,可是不够。乳夹不是很紧,正恰到好处地勒住她,有些被蹂躏的快感。
头发已经冲湿,洒落着黏在腰上。
下身的自慰也在同时进行。
她仿佛感觉到男人粗粝的手掌抠着柔嫩的花瓣,阴唇被拨开,阴道已经有些润湿了,不是洗澡的水流那种生涩的濡湿。
是黏着,纠缠的爱液。
潮吹棒贴附上勃起的阴蒂,阴蒂小小的,怎么能承受这么大的刺激呢?
震动从下身沿着脊柱中的神经向上奔移,沾染女孩酡红的脸上情欲的气息。一根手指探进阴穴,她在幻想那是秦玠的东西,可秦玠的尺寸远非如此。
她就着阴蒂被震动带来的快感,又给自己添了一根手指。那张嘴儿已经被撑的饱饱的,只觉得再也吞不下东西了。
原来自己安慰自己的时候,两根手指就塞不下了呀。
楼昭昭抽出那两根纤细的手指,想到秦玠那粗得骇人的肉物,真的有小孩手臂般粗长。她指尖沾着晶莹粘腻的液体,属于她自己。舔了又舔。
她想着他的身体,觉得情难自禁般地又把潮吹棒按得更紧些,两只丰腴的奶子上夹着的乳夹一抖再抖。
楼昭昭的身体又激动又乏力,靠在玻璃上喘息着喊他的名字。
想象出来的秦玠正托着她的腰,喘息着操她,他会把她弄到嫩穴外翻红肿,俊美的脸孔是高潮前的失控。
“秦玠,秦玠。”她喃喃地轻喊,身体痉挛着高潮了。
手滑又无力,粉色的小东西掉到了地上。
她还靠在瓷砖墙壁上,细喘着回味余韵,突然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秦玠立在浴室门口,神色如墨。
20.我也不知道该取什么标题(+新学期缘更说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自从她回家后,秦玠就站在门板后面屏住呼吸,去听她在门那边的响动。按理说,他明天还有新楼盘的合同要谈。
她刚刚不太高兴地走了,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立刻答应她呢?
怎么会不想一起睡觉啊。
他不仅仅是想和她亲热而已,最好是以后的每一天都和她一起看到晨光,然后到了晚上,他去接她下班,拉链敞开,把纤瘦的一只楼昭昭裹在自己的大衣里,而不是拘泥于情欲,下了床她就再也不需要自己。
但现在自己只是一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包工头而已。
楼学姐不关心新闻,要是她小时候每天看南京零距离的话说不准会对他有点印象。
他并非什么豪门公子,而是小时候手气太欧抽中了乐透最大奖。省内电视台争相报道,各种专访接踵而至。
秦玠大学学的是土木工程,并不想混吃等死,于是他爸爸给了他三千万启动资金。“反正当年也是你抽到的。”
他决定用笔钱来投资房地产。
说来两三句话的事,但万事开头难,他一开始还兼任工程造价,在施工现场灰头土脸。甚至到了现在,还习惯在没有生意要谈的时候戴上安全帽,去工地考察。
他爸心疼他:“何必呢,搞得跟个包工头一样。安安稳稳吃一辈子不行啊?”
不行。至少……要在一点上配得上她吧。
最艰难的时候他一根烟接一根地抽,满桌子都是图纸,然后想到以前楼昭昭叼着他请的冰棍,笑容湛湛地说:“秦玠,你好厉害,不过最厉害的是你在赞助未来的诺贝尔奖得主欸。”
哗啦啦——那是在洗澡淋浴的声音。
秦玠掐着烟听水声,眼看一根烟都快烧到滤嘴了水声也没停,心头很毛。
这女人也洗太久了吧。
秦玠的脑海里突然飘过各种《独居女子洗澡摔倒,20天后竟然……》的新闻。
又摇摇头,自觉这可能是被楼昭昭思维同化的征兆。
他从口袋里拿出对面的房门钥匙攥在手上。那是舒医生拿给他的:“你要住她家对面的话,得好好照顾她,她不按时吃饭,还喜欢熬夜,万一又出什么事,我是远水难救近火啊。”
秦玠不置可否地接过。舒医生是知道自己以往和楼昭昭的事情的,事隔这么多年,两个人又依偎着出现在深夜的急诊科。舒医生值班之余也热爱关心基友的桃花,她内心深处还是认可秦玠这个……儿媳妇的。
开了门踱进去,她在蒸腾的雾气中呢喃自己的名字。
电动声戛然而止。
楼昭昭有些迟钝地看着他,脑袋里面混沌极了。
“我,”她舔了舔嘴唇说,“那个……还没洗完。”对自己的说谎水平感到绝望,说完直想把舌头咬掉。
秦玠面色依旧沉沉,喉结却是一动。
她心里又是尴尬紧张,又有些不可言明的憧憬。
然后她的憧憬成了真,秦玠一步步走来,她幻想水流冲上他的脸庞,打湿吃饭之前才洗过的黑发和刚换上的衣服。
可是洁白的毛巾盖在她潮湿的头发上,霎时间情欲被扑灭了。
楼昭昭心中的挫败感悉数涌上来,连同昨夜的一起。水流依旧哗啦哗啦地冲下,白毛巾让她有种自己穿着婚纱被抛弃的错觉。
水分从皮肤上蒸发带来凉意。
“对不起。”
她听见秦玠说。
集楼昭昭十年恋爱经验,也没搞懂这个男人重逢后的阴晴不定是为那般。
一会儿不要脸,一会儿又矜持。
等到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在脑内脑补出了一出,渣男主、小白兔女主和绿茶婊女配的故事。渣男主霸道多金,小白兔芳心暗许,最终让惦记绿茶婊前女友的渣男主收心真爱。
秦玠不会真的不喜欢我了吧?
从来在恋爱中掌握主动权的楼昭昭突然感觉到危机四伏。
秦玠阖上自己卧室的房门,终于坐在沙发里。闭上眼,喉头喘出一口粗气。
修长的手指解开皮带。
那一大团早已隆起,紫黑色的性器凶悍地挺立,前精沾上了内裤。
今天恐怕得再洗一次澡了。
不过在梦中遇见楼昭昭的时候他就不会克制自己了。
他大步走进浴室,迎着她抿唇的表情。
而楼昭昭看着他挺拔的身体和滴答着水珠的睫毛,隐秘的兴奋在骚动。
男人弯腰,慢条斯理地捡起白色地砖上掉落的粉色小按摩器。她屏住呼吸,一脸试图找理由搪塞,他抬起身来,浑身湿透。
“被这个东西弄有这么爽?”
秦玠掂量着潮吹棒问。
他已经离她很近,肢体虽然没实际的交缠,喷出呼进的气流却是同一口。
楼昭昭咬着粉嫩的唇,看着他的眼睛:“因为你不亲亲我啊。”
女孩的眼睛仿佛有魔力,吸住了他。秦玠想到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迷茫又羞涩的眼神,也是这样的无辜。
可什么无辜,什么清纯,都是骗人的。
水汽迷蒙中她屏住呼吸,忽然腰后按上他有力的手掌,他俯首吻下来。
他的嘴唇微凉,有一点清冽的薄荷味,蜻蜓点水后,是一个欲念很深的吻,舌尖勾着唇瓣,唾液纠缠,唾液和水和水雾一起交缠。
“嗯~”楼昭昭半眯着眼睛,手无力地攀在他的颈后。
“秦、玠……”她愈喊他,他分开后下一次的吻就越凶狠一些。
他的手已经一下轻一下重地揉她的臀肉。指尖几次划过女孩的穴口,却是路过。乳头上的夹子被毫不容情地扯掉一个。她呻吟一声,其实不是很疼。
不过还是把粉红色的奶头夹得艳红了,软嘟嘟地弹着。
可怜的乳头被他含在口中,又吸又嘬。
秦玠的脸就埋在那团高耸的柔软中,手指狠戾地勾弄她才丢过一次的阴道。
穴口软软地吸着他。
想把她给弄坏,让她被自己射得都合不拢腿。只能可怜巴巴地依赖他。
一根手指都咬得这么密。水还这么多。
他一边吃奶一边听着女孩的呻吟声兴奋地想着。
“学弟你……啊……要吸出奶来了,啊!”忽然她的舌尖刮过奶孔。
被吮吸肿胀的奶头被他放开。楼昭昭被钳制着推在墙壁上,对方再次吻下。
“只有肚子里面有崽才会有奶,嗯?”他轻轻说。
楼昭昭的眼神又吃惊又是无措,大概是在腹诽学弟为何这样流氓。
关于新学期更文频率的问题
由于我确实比较忙,想了很久应该会是两篇文每周各自一更这样。
两篇全文都发出来以后会大修一遍,期求提高作品完成度。
21.楼某好秦(h)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他的背擦去了玻璃上的水汽,反手扣她在玻璃上,两团奶子被玻璃压扁,从淋浴间就可以看到镜子里面肉体交缠的场景。
秦玠只见她漂亮的脸上意乱情迷,菱唇微张,气息裹挟着呻吟喷在玻璃上,被压着发狠地干,姿势不好看,很叫人羞耻。
她哼哼唧唧地说:“别嘛……有镜子嗯……”
只要脸稍微一别向自己,他就亲她。楼昭昭只好迷离地看着自己在镜子里被操得身子一晃一晃的样子,奶子贴着玻璃上左右滑动。
乳头就更加敏感地立着,后来红肿,再贴不紧玻璃。
他手里持着粉红色按摩棒,大手带着按摩棒压在花穴前挺硬的阴核上,又磨蹭向水淋沥的结合处。
镜子里的丰艳美人若不是他捞着,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是我爽还是它爽?”
秦玠恶狠狠地问。
他有些嫉妒这些东西,因为它们触碰了只有自己才能碰的楼昭昭。
女孩的小穴勉强吞吃着粗大的肉物,跟他做爱总有要被撑裂开的错觉。
好大。
在酥软狭小的穴口,带着嫩生生穴肉进出的东西,最重要的是,那根肉棒属于秦玠。
那个抱起她的秦玠。
秦玠比以前黑一些,现在可能有小麦色,大概也没有好好保养脸蛋,出门在外,人家肯定会以为秦玠比她大几岁。
尽根没入的时候,卵蛋都拍击在她的股间,他时而抽出半截顶入,时而操得更深些,恨不能一步到胃才好。
几深几浅。
他到底从哪里学会的骚招啊?楼昭昭心里肯定酸溜溜地嘀咕,明明以前只会粗鲁地横冲直撞的。
秦玠会大发慈悲地告诉她:“我电脑里面还有我们的片子呢,宝贝。下课这么久,我可是常常复习……”
她的目光惊愕,他把沾着丰沛汁水的肉棒抽出来,尽管被软肉夹得正爽。它昂扬地顶着女孩饱受蹂躏的嫩臀,小穴颤巍巍地张闭,后面的菊穴更为害羞。
男人坏心地用大鸡巴戳她的软肉,小穴几次饥渴地含着头部,又被人为地抽出。女孩的喉间“啊啊”几声。
“所以,让我弄到爽。”
女孩突然失重的感觉,是他抱起自己,楼昭昭的腿下意识地盘在男人湿透的腰身上。
这个姿势……真的好羞耻。小穴恰好磨蹭在对方的性器上,托起屁股的是秦玠的手。
她胡思乱想间,那根肉棒狠狠地顶进小穴,酸胀又爽。
“我不行啦……”她娇滴滴地示弱,手指在他的背上划动。
一下轻,一下重。有时候在脊柱上来回勾。
那是秦玠的敏感带,这次却不能让他快点射出来放过自己,秦玠直接托着她一边顶一边走出淋浴间,那是从来没有过的,纵是以前他们玩得疯,也没有这样过。
太爽了,他脑海中别无他话。怀里的女孩哭唧唧地要他停下。
他喘着粗气说:“叫老公。”
说你凭此烙印此后的一生只忠于我,不再对别人露出妖精的微笑,勾勾手指去寻觅下一个猎物。不要背叛我,为了得到至宝我敢折断神女的双翼,硬下心肠任凭神女哭泣不理,两个人一同被烧成齑粉。
我要见到你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哪怕风光下的胆怯软弱有如落入深海般不可测。
哪怕我因此孤身走进暗寂黑夜中的绝路,被荆棘的刺划破奉上牺牲的心脏。
只要你同意,我便从此抛下身后万物,奔向深渊黑洞,不再回头。
快说同意。
楼昭昭抬起潮乎乎的脸来吮他的嘴唇。他还嘴,更深入地搅入她的檀口。
一边走一边操她时她好像格外兴奋,才十几分钟就高潮了四次。他走走停停,看她受不住了就停下撞几下,等她情潮消退后继续弄她。
甬道深处的软肉是蛮横地顶弄所照顾不到的,秦玠恶意地用硕大的圆头研磨那处,不到三十秒她就颤抖着潮吹了。
“喜欢,喜欢秦玠……”她迷迷糊糊地说,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秦玠的心脏都快爆出来,过了几秒还是“嗯”了一声。
闭上眼。
梦里梦外漆黑一片,世界上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呼吸。
他想起楼昭昭神志不清的模样,想起“叶公好龙,楼某好秦”。明明每次都是这个女人勾引在先,又不等人吃饱喝足就娇滴滴地求饶,居然还敢这么说他。
哼。
作者来惹
是大肉章啊2333333
小秦:什么时候我才能开上真车呜呜呜呜
22.我,楼某人可不是恋爱脑废柴,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楼昭昭女士可不是一位恋爱脑废柴。她就算不去上班也是要学习新知识的,只可惜在单位可以使用的免费的数据库在家登陆不了,阻碍人类前进的步伐。
至于秦玠,她决定学习期间把秦玠从脑海中暂时删除,每天定时撩汉3小时。
还记得以前一个忘了名字的前男友评价她:“假装谈恋爱,实则是个只喜欢自己的虚伪人。”
……谬赞了。楼昭昭心想。
不过她在看着无聊论文的间隙还是没忍住看了看手机,没多久前她才加了秦玠的微信。因为在2014年,土气年轻人还是发短信恋爱比较多。
秦玠的朋友圈真是一眼就能看穿系列。
尽是什么“开学了。”“毕业了。”这种无聊话。她仔细检查了每张照片有没有女生的痕迹,没有,很好。
应该正在学习的楼昭昭露出悄咪咪的傻笑。
她在“喜欢”的界面上犹豫再三,想到了对方的态度,忍不住叹气,然后锁屏。
撩而不追,欲擒故纵。毕竟被不喜欢的人高密度骚扰只能换来厌恶的嘲笑。这是楼昭昭恨不得贴在自己床头的话。
可是时不时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怔怔地想:“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她想放任自己喜欢秦玠了。
可是秦玠拒绝她了。
楼昭昭还没有想好怎么收拾自己的心情时,小师妹的电话打来了。
“楼师姐……”她弱气地说,“有人占了你在实验室的位置。”
“……是谁啊?”如此大胆。
小师妹声音弱了下来:“是外科徐主任的女儿。”
原来是徐素盈,失敬失敬。徐素盈女承父业也学了临床医学,后来在哪工作就不知道了。徐老师还在附属医院当外科主任,这她是知道的。结果兜兜转转,又到了眼前。
她说:“我马上就来。”随即光速化上妆,一通折腾,出门的时候就是楼昭昭战时10级防御模式。
徐素盈正在和新同事寒暄,见楼昭昭披挂上阵,只有一瞬间的惊讶。
“这位就是楼老师吧?”她眼波流转,似乎有向同事询问之意。
楼昭昭虽然年轻,但是论资排辈却是诺奖得主托马斯教授的博士,又在科研方面颇有建树,同龄人称她一声老师。
同事打个哈哈:“楼老师,我以为您不来了,就把我的规培生带来见见世面,您可别介意啊。素盈,这位就是楼老师,牛津医学院博士,还是诺奖大佬的爱徒,现在专攻神经药理学。”她又牵起徐素盈的手说:“小徐在读博,也是咱们神经外科的人,别见外,别见外哈。”
楼昭昭点点头,准备去更衣柜开始换白大褂,徐素盈突然道:“楼老师,方便聊聊吗?”
衣柜的金属的门哐当一声撞阖上,右上角姓名贴上蓝色的字迹龙飞凤舞地写着楼昭昭的名字。
徐素盈的头发剪短,柔软地蕴在肩,阳光下折射出泛着棕红的色调,那种柔软湿润的神态,恍惚间楼昭昭觉得她几乎是一个复刻的自己。
当然了,徐素盈虽然也是清纯可爱的类型,但平心而论,比自己好看,家世又好还年轻。走廊上空无一人,这个点,该出诊的出诊,该肝实验的肝实验,楼昭昭保住自己位置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和前情敌多做纠缠。
“学妹有什么事呢?”她微笑着问,“非要这么神神秘秘。”
徐素盈走到她面前来,仰头定定看向她:“我有件高兴事想和老师分享。”
作者手动有话说
明天会接着更新,请看撕逼达人楼某人。
因为开学第一周实验课还么开始!
23.真香略略略。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哦?”楼昭昭退开两步,直觉不太好,“可是我不方便听你的隐私呢。我忙的很。”
“可是那是关于秦玠的事唉,老师……楼老师你真的不想听听吗?”
她回首,年轻的女孩扬着头,眼光闪烁。
似曾相识的场景,但是楼昭昭已经不一样了,可惜这个女孩不知道。
“那你说吧。”她的心脏安定下来,好整以暇地伸手,在指甲边缘摸了又摸。
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精。她几乎可以猜到徐素盈要讲秦玠如何如何爱她,或者还要讲一些“朱颜辞镜花辞树”之类用于羞辱自己年龄的台词,还有可能……她怀了秦玠的孩子什么的。
徐素盈娇笑着走上来,“老师,如果有人听说我要读神经外科的博士,就特意为我们研究所投资了新楼和实验设备,您说啊,那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呢?”
果不其然,虽然令人不爽但是毫无新意。
楼某人当然不会大喊什么“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而是和蔼可亲地劝徐素盈:“那他也一定希望你能用这么好的设备做出一点科研成果来,我想小徐你不会辜负热心市民的期待的,对吧?”
徐素盈气到嘴张着合不上,还在酝酿撕逼语句期间,楼昭昭拍了拍她肩膀,神清气爽地走远了。
楼昭昭还以为她变强了不再是吴下阿蒙了呢。
讲道理,虽然这场打嘴仗赢了,她也没有很高兴。
女孩子之间的拌嘴没有什么意思,仅仅为个不知道好坏的男人就抓脸扯头发破口大骂……未免也太过难看了。想要就自己去争取嘛,所以楼昭昭一向剑指男人。
按照她的解题思路,应该给秦玠以适当频率旁敲侧击,润物细无声地帮助他回忆旧情,比如什么不可告人的闺房情趣,向他展示自己职业风采以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本性,多炒他最爱吃的芹菜。
不可操之过急,不可以讲情敌坏话,要温柔可人,最后他知道了自己委屈,肯定会感动得不行。
不过,此时此刻,在显微镜面前坐下来的楼昭昭其实只想一哭二闹三上吊。
说说说说,你为什么对徐素盈这么好啊,还对我这么冷漠啊,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啦!
你不喜欢我我就哭,呜呜听见没有。
吃晚饭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坐在对面的舒舒正和鸡腿搏斗。她悄悄瞟了一眼手机,是微信消息。
“秦玠:在哪?怎么没在家?”
她心头火起,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战略方针,不理。
没两秒,“秦玠:????”
舒舒咬下一块肉,含混不清地问:“这谁哦?打字手速够快,至少单身了十八年啊。”
楼昭昭咬牙切齿地吃了一颗小西红柿,迸得汁水四溅。
“呵,一个单身狗。”她说,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电铃声。舒舒伸头一看,了然于心。
嘈杂的员工食堂里,楼昭昭看了来电人一眼,慢吞吞地接通,放到耳边。
“你、你好。”
秦玠听见她软软的声音,神色柔和下来。他关上楼昭昭装修简约到简陋的小屋子,问:“你在医院吗?”
电话那边的舒舒在对面疯狂咳嗽。
“嗯。”秦玠能想象到她一边点头一边下意识回答的可爱模样。
“那我晚上来接你。”他轻轻地说道,一边往楼梯口走去。
冬天傍晚六点半,天上墨色压顶,秦玠看着楼道转角的玻璃,黑夜和华灯一并投射进来,他对着玻璃里的自己的影子整好袖口,让自己看起来更笔挺一点。
和心爱女孩约会前对着镜子整理装束的习惯,从最以前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作者bebebe
误会,都是误会!(掩护自己狗头)
秦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芹菜还是算了吧。
番外?平行世界:血腥爱情故事(虐H)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如果秦玠看到楼昭昭没有拒绝陈赟。
——囚禁幻想成真。
第十天的时候,楼昭昭放弃了抵抗。脖子上的锁链长度很有限,而她,因为昨天不管不顾地想要用自己的脖子和金属锁链一拼硬度,气管受了伤。
楼昭昭站起来,她其实站不太稳,阴道被使用过度,让她忍不住扶住腰,脚下虚浮。
是的,阴道,她只愿意称呼自己的下身为阴道,因为性爱快乐不由衷,留下来的只有身为肉便器的耻辱。
她环视四周,那间公寓一如从前同居时分,伪装着温馨的气象。
一开始,楼昭昭试图服软,跪在地上求秦玠:“我以前年轻气盛,真的……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他蹲下来,目光和楼昭昭平齐,下颌略收,浓黑的眉毛下眼白流露出病态,她继续说,“我不敢奢求你原谅我,但、但我……”
秦玠对她哀求的眼神无动于衷,反而神情奇异地爱抚着她的脸,贴心地替她把缠上长发的细锁链绕开。她从未见过这样迷幻的神情,像是吸了毒的人在云烟中看见自己的童年爱物一样。
他疯了。
这个认知乍一浮现,她便立即打了个寒战。
“你现在是我的了。”他沙哑地抱紧她,英俊的脸庞切上她纤瘦的后背。
假装缠绵。
楼昭昭深吸一口气,伸手攀上他,心脏怦怦地跳。
不能激怒他。
疯子的牢笼要怎么逃出?何况疯子是她一手造就的。
性爱在楼昭昭被囚禁的日子里算是寻常事。
年轻男人的体力惊人,她虽然是久旷之身,也禁不得这样粗暴的折腾。
他亲吻,他爱抚,他的性器插进水淋淋的穴口。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她,她咿咿呀呀地哭着。
“”
一直到后来,他不管不顾地连着做了三次,摩擦的痛胜过了快感,秦玠还咬着她的唇,然后松开,两根手指插进口腔,近乎喉咙的位置。
楼昭昭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眼前的吊灯在视线中已经模糊,只剩下惨白的光源。
只有身下的地毯还算得上柔软。
她开始不穿衣服,因为根本没必要。秦玠不在的时候她只能发呆,看着墙上的壁纸,繁复堆叠的花纹刻在脑子里,恍惚间会疑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螺旋状的幻觉。或者打开电视,让液晶屏幕的荧光投入无聊的瞳孔。
时钟的声音在滴答。
听见自己呼吸的声响,数着一分一秒过活。只有那扇门被推开,男人的身体贴上来,她的世界才有一丝响动。而从前的所有努力,所有让自己振作起来的东西,悉数化为泡影。
好在锁链的长度够得到卫生间,在他向她说明这根锁链的用途时便已知。
楼昭昭冷笑:“那真是多谢你没把我直接关在厕所了。”
这句话于是又换来被过度使用的一夜。
秦玠在的时候,不管是吃饭还是睡眠,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会超过半米。他不知什么时候得了心绞痛,那样高大健壮的人,犯起病来手足无措的,怪可怜的。
她冷漠地看着他脸色惨白地按着心口,强自维持着形象,走出这个被囚禁的小天地外。
秦玠大概也知道她正悄悄地观察一切,也知道她为了挣脱囚牢拿回属于人的寄存物,愿意舍弃善良和身为医者的尊严吧。
愧疚和怜悯全部消失,她充满恶意地想。
事实上,秦玠对她堪称无微不至。楼昭昭恍惚间想起,过去几年微信公众号经常发一些“把女朋友宠成公主”的软文,她现在大概也就是这样了。饭来张口,奢侈品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她不再是个人,作为人特质被逐日剥夺。渐渐地渐渐地,她的灵魂会在永不见光的密室里面凋谢,善良也罢恶意也罢,孤独感和廉耻心亦然。
失去了精神的行尸走肉,任由主人妆点美丽皮囊。
这样没日没夜的欢爱,才不到两个月,她就怀孕了。家庭医生上门的时候她把小纸条包在手上。这样的逃跑一开始她尝试过好几回,都以被怒火中烧的秦玠拖回来,施以惩罚告终。比如把跳蛋塞进她的阴道,然后她满面潮红地像动物一样跟随自己的本能,浮浮沉沉地高潮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的阴影投上自己的身体,楼昭昭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环住了自己的喉咙。
使劲啊,杀了我也好。
她麻木的脸庞上浮现上微笑。
真可惜他没有用力,反而粗暴地抽走跳蛋,取而代之。
“只有我,才能让昭昭高潮……”
“昭昭,咱们有孩子了,你离不开我了。”他从后面依偎着自己,喃喃地叫她的名字,“那么……为什么还要逃走呢?”
手心摊开,她的纸条皱皱巴巴地蜷在手心。
楼昭昭不由得想笑了。
和疯子呆在一起久了,她自己也是要发疯的。当她试图用指甲割开自己喉咙的时候,留了一点私心:她不想死。
明明她才是始作俑者,却自私地埋怨对方忍耐力太低,不过是遭到始乱终弃,为什么非要她以命相抵!
说过多少次“我爱你啊,我们正常生活好不好?”,秦玠只是伸手向下,掌心覆盖上
他无药可救,他要毁了她。
从秦玠强迫自己的那一天开始,从自己被迫成为性爱娃娃开始,
注定就是不能善终。
毕竟她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忍了又忍,强自镇定,说:“对不起嘛,怕你恨我,怕你不想要孩子。”
第二次的伏低作小非常成功。
她以为的。
秦玠隐隐约约知道她要干嘛,他只要一想到她,前胸就一阵钝痛,从小瓶子里倒出硝酸甘油片,压到舌下,神情才舒缓几分。
明明是自虐,看着她对自己嫌恶的表情,他心里知道怎么都留不住她,只能悲哀又徒劳地禁锢她的肉体。
只有高潮的时候,女孩的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只有在这一刻,她才肯让渡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欢愉给他。
他原本也不是喜欢应酬的人,囚禁了楼昭昭以后更是除了正事,都尽量在家办公。那天,实在推脱不得高中好朋友钱晋的邀约,还是出门了。她黑亮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转角消失。
他心里柔软几分,温声道:“乖,老公一会儿就回来。”
钱晋调笑他:“怎么啊,金屋藏娇?约了你好几次,居然都不睬我,啊?”说着就要灌他酒。
他推开,钱晋又说:“素盈你记得吧?我今天带她来了,兄弟,她啊,挺好的。”
秦玠看着穿得风情万种的徐素盈走来,转头瞟向钱晋,钱晋的神色也有些古怪。秦玠说:“你们自己聊吧,我有老婆了,消受不起。”
酒吧的灯光下年轻女孩露出半个胸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钱晋尴尬地追出去:“我只是帮个忙,你看这……算了,不过我要给你个好东西,你看。”
他摸摸索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小药片来,连同口袋底都翻了出来。
“新品种的伟哥,我用着特别好。”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秦玠把这板药带了回家。女孩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温柔宁静地像只乖巧的小猫,楼昭昭自从知道了怀孕后就很乖。仿佛不是他强逼的,而是真正的新婚的小夫妻。
风雨前的宁静,山雨将来。
但他甘之如饴。
大概是脚步声或者影子惊动了她,楼昭昭揉着眼睛坐起身来。
“你回来啦。”
他低低“嗯”一声,抱住床上娇软的一只,按在怀里,理顺她在床上揉乱的长发。
楼昭昭顺从地被他抱住,靠近,能闻到秦玠黑色外套上隐隐的酒味和……香水味。
最后一丝顾虑随着他口袋里掉出的伟哥药片和香水味消失殆尽。
“秦玠,昭昭想吃肉棒~。”她微笑着眨眼睛。
饱满鲜艳的嘴唇张开,伏在他胯下亲吻他的性器。
“哥哥,吃了药味道会不会不一样呀?”
床上散落的伟哥含水吞服,他温存地搂过,爱抚她的下身,红艳艳的穴口暴露在眼前,阴唇还有一点肿。
他说:“我也要尝你。”
性器很大,原本就是一只手无法掌握的尺寸,药效发作,更是青筋暴起。她小心翼翼地尝着,怕牙齿磕碰惹他不快,又时而把头发挽回耳后。
红润的嘴唇接触着紫黑的性器,开始轻轻地含进,而后自己把那根粗大的肉棒送到喉咙附近,手指轻轻地刮着后面的囊袋。
她想看看他,最后一次。见他半眯着眼,额角的血管青色,一凸一凸得很是骇人,结实的肌肉紧绷。
自己的肚子被小心地避开,男人轻轻地拍了她的臀肉,丰腴一颤,留下指痕。
透明的前精味道偏咸带腥,混合着自己的口水一道顺着喉管咽下。
嘴里不舒服,可是心里有种奔向解脱的快感涌来。
用嘴唇纾解了第一次以后,他还是很兴奋,两团涨大的软奶夹住他的东西,女孩的媚眼如丝,他的长指熟练地拨开肥厚的阴唇,探入深处。
晶莹黏湿的液体留附,两指分开,牵连出惑人的丝线,他把属于她的液体舔舐干净。
不知道是射了第几次之后,他餍足地抽出肉物,手突然按住自己的胸口。
等到了。
楼昭昭面色焦急地扶着他,听见他断断续续地嘶着声:“在我抽屉……第三层……”她从那个秘密的抽屉替他拿来棕色小瓶,用餐巾纸包着递给他。
秦玠抬头,虽然疼得脸色发白,她仍然能看得出他眼眶泛上了微红。
悲伤,是透骨的痛苦。
她拿着瓶子的手有些颤抖,差点以为他看穿了自己。
只剩下气音,他说:“……我,对不起、昭昭……我爱你,对不起……”
楼昭昭静静地看着他把硝酸甘油片含在舌下。
……
“喂,我男朋友突然昏过去了,我、我急救无效,请你们救救他吧!”深夜120来电收到了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求救电话。
……
“西地那非和硝酸甘油同服,会使血浆中cgmp急剧升高,重者导致死亡——各位认真听,枸橼酸西地那非就是伟哥。”乱糟糟的药理课上,老师终于重新找回了课堂的控制权。
大二下学期的春天,柳絮漫飞,她认真地歪着头做笔记,突然手机震动,楼昭昭偷偷看了一眼手机,是秦玠的短信。那年她才二十岁。
作者冒个泡就走
反正就是……虐虐的练笔叭,不要打我!
bgm:血腥爱情故事
楼姐是个狠人,但是希望你们不要讨厌她呜呜呜呜。
她的视角是:被心里暗恋的前男友囚禁到怀孕,感觉自己要疯掉,然后他还出去和妹子玩(香水味)还带药。
秦的视角是: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我跟死了没两样。
24.我,必不可能掉马甲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今天的楼昭昭分外沉默,看见他的时候牵着嘴角勉强笑了笑,没精打采地坐车后座去了。
她很漂亮,因为妆饰精致比平常通勤裸妆的样子还要浓艳些,纤长的睫毛微垂,一会儿呼出一团白色雾气,嘴角往上撇一撇。
秦玠从后视镜里看她靠在玻璃窗上的脸,终于清清喉咙,说:“怎么心事重重的,不开心吗?”
她在自以为他看不到的地方鼓了一下腮帮子,却清脆地回答:“没有啦。”
秦玠对她的小心思了如指掌,她肯定是哪里不高兴了,只是碍于要维持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不说出口。
他还记得记录于楼某人日记本上的某一段恋情如下:
“xx居然说要和他女闺蜜一起自习欸!还问我介不介意……世界上有比xx更日狗的人吗我日。我说:没关系呐男神,人家怎么会这么小心眼呢~
他居然还真的信了!
哇~遂拉黑甩之,原来这呆逼也没那么喜欢我啊。就这种人居然还想脚踏两条船。”
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合她意。
楼昭昭虽然知道自己掉了马甲,但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掉了这么多马甲。她全然忘记天真的自己在那本丑陋的日记本上到底写了多少傻话脏话,否则也不可能还正经地装模做样。
他的大衣脱掉,袖子卷起,结实的手臂搭在扶手上,楼昭昭呆呆地看着,脑袋里突然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好性感哦。
“那个变态,”他揣摩着开口,“现在已经在看守所了,别怕。”
楼昭昭坚持蔫头耷脑,勉勉强强地“嗯”一声。
不对,她绝对不能这么摆脸色,摆脸色是男女感情的大忌。世界上的男人,准确来讲是,除了究极抖m,都不会喜欢阴阳怪气小嘴涂蜜的女孩子。
秦玠看见楼昭昭的额头上浮现“强颜欢笑”状大字。
“呃……所以说,他真的是快递员?”她问。
他轻轻地打方向,说:“假的。”
“他交往过一个女医生,因为被无情抛弃,所以忿忿不平得要命,看见穿白大褂的女人,尤其是漂亮女孩,就忍不住冲动。”秦玠一睨,楼昭昭因这熟悉的剧情瑟瑟发抖,同时又为“漂亮女人”的评价感到虚荣的快乐。
“第一个被杀的女医生,长得像。而你,他说是气质像。一旦盯上了猎物,他就扮成快递员登堂入室。”
再次瑟瑟发抖,楼昭昭悄悄把围巾往下巴上包半圈。
“秦玠,你……”她犹豫着开口,惴惴不安地想问他还恨不恨自己。他正倒车,一把头就倒进了车位。
楼昭昭看着他敏捷地开车门出来,然后打开自己后座的门,作势要抱她出来,她吓得一激灵,拎紧了电脑包。
她被不费力气地横抱起来,电脑包被她抱紧在小肚皮上。好在快十点了,停车场附近没什么人。楼昭昭嘴上客气客气:“其实不用啊。”手却很诚实地环住他的脖子。
从地下车库坐电梯上去,她把脑袋恳在秦玠颈边,试图鸵鸟。
这个羞耻的姿势起源于他们当年同居的时候。冒失鬼楼昭昭不小心从床上掉下去,软组织挫伤,脚踝肿了一圈。
“真可怜,哥哥背你?”他把抱着脚嗷嗷直叫的楼昭昭捉到怀里来,熟练地给小脚踝喷云南白药。
哦,体育特长生喷药,熟练得让人心疼。
她还没被男孩子背过呢,看他蹲下,就一蹦一跳地靠近,鼓起坐过山车的勇气,往他背上一趴。
奈何趴得太高,重心不稳,他一起身,楼昭昭就被360°回旋掀翻,以头抢地。
秦玠目瞪口呆地看着头顶着陆的楼昭昭,赶紧抱起来又哄又亲。
“以后不背了好不好,以后用抱的。乖。”
这下她是真的要掉眼泪了。
呜呜呜。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尴尬的事情啊!
秦玠的手上还留着托住女孩臀的触感,虽然隔着厚厚的大衣,依稀还有柔软的感觉在手。
他心满意足地把手挨在心口。
心在搏动。
勾引大法施展半个月,秦玠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虽然他给自己做午饭带到医院,虽然他每天都来接送自己,可是他还是冷漠寡言的模样,更不要说做爱了。
看来以前那段和自己的恋情,也有可能是奸情,并非对他一点帮助也没有。
比如他这副点到即止的勾人样子,绝对是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不说喜欢,不说不喜欢,殷勤夹杂冷漠。这样的人,往往背后是个中央空调,对谁都广撒网。
超净工作台启动,楼昭昭在嗡嗡作响的细胞房里出神。
有种不妙的感觉,原本窥伺在侧的猎人逐渐失去了耐心,风水轮流转,终究是玩鹰的被啄瞎眼。
作者biubiubiu
楼:在翻车边缘反复横跳
师姐说:“裸鼠脖子上肉堆得像沈腾。”
承包我一周笑点233333
25.沉入海里 30mc.com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25.沉入海里
手机震动,她看见发亮的屏幕上的字。
“vivian:老师~他又托人给我带了东西耶。”
Vivian是徐素盈的微信ID。呵,安妮宝贝儿的远古粉丝。
楼昭昭磨了磨牙,还是没忍住打开看了图片。大概是手链什么的,亮闪闪的,真有意思。
她把手机丢到一旁去,化怒火为动力,用液质联用运行的时间去神经外科住院部查房。
这种微信楼昭昭每天都要收到,不知道徐素盈发的哪门子疯,她现在已经不想搭理这位学妹了。
今天也不想回家,免得看到秦某人故作禁欲的脸火冒三丈还要假装温柔可爱,思来想去还是在舒舒的宿舍里过夜好了。
她趁晚饭休息时间回家拿换洗衣物。
街边上的小摊小贩早已绝迹,明明这一带是原先繁华的商业街,在她出国的那几年却被一举铲掉,盖上冷冰冰的玻璃写字楼。
上学的时候会来这里的水街排着长队,只为了等一份地沟油炸出锅的鸡柳,小心地避开脚下横流的污水。她偏好炸土豆,而舒舒呢,喜欢炒花甲。秦玠会带这烤土豆来接刚从实验室里出来,满身福尔马林味的自己,偶尔也孝敬舒舒一份。夏夜的风闷得要命,而他们像真正的校园情侣一样。那个时候美好的未来仿佛在招手,一切唾手可得。
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逝者如斯不是妄言。自己也是,可能他也是。说来也不奇怪,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呢?
她见到岁月对他的雕琢的结果,并以此来推断风蚀的过程。
而自己既然得到了想要的学识名声,也不必埋怨因此丢失的美好了。
写字楼反射出夕阳的余晖,它里面的格子间,有多少故事正在发生,又有多少感情寂灭。
看起来好柔软的暖和啊,楼昭昭却裹紧了呢子大衣,因为湿润空气里的寒意。
振作,振作一点,楼昭昭,你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努力才能拿到,端出你最漂亮的样子,收起小情绪,摇曳生姿地走出去,好吗?
她原本习惯走楼梯,据说山陡的地方美人多,比如四川还有巴西,因为长期攀爬锻炼可以锻炼臀部肌肉,长期走楼梯应该类同爬山。
不过心情不好的时候楼昭昭也不难为自己,一趟电梯直上六楼。直到拐角,听见秦玠家的关门声,她不由得一滞。楼昭昭听见女孩慌不择路地从楼梯跑下去,发出吧嗒吧嗒声。她向前几步,路过楼梯时恰能看见熟悉的背影。
哦……徐素盈。
阳光下泛红的头发她是不会忘记的,以及那个女孩子耀武扬威的神色。
她目送那道背影消失,怔怔地站了很久。
所有的心理建设,全部崩塌了。
她沉入深海里,无法呼吸。
很多年前寒夜里和妹妹争抢汤婆子的无力感又出现了。命运的那只手可能会像婶婶一样突然出现,直接把她想要的东西推到别人手上。
抓不住,真的抓不住。
其实,在她心里最偏僻的小角落,有一个脆弱的小哭包,掩藏在落落大方的外表下让他人不能窥其全貌。
楼昭昭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胡思乱想,心里实在堵得慌。
想要张口质问,却因没有立场而哑口。某一瞬间甚至想低三下四地求他回心转意,求求他不要像对别的女人一样对待自己,虚情假意地嘘寒问暖,可是尊严还是阻止了她。
她浑身正因为某种兴奋的沮丧而发抖。那大概率是受到刺激后的某种ptsd症状,她恍恍惚惚地捏着一件毛衣想,有一点点站不稳的感觉。
不要慌,不要慌,楼昭昭对自己念叨,这一定是贫血的缘故。
银色行李箱很快就整理出来了,立在换鞋柜前。她穿上高跟靴,擦干眼角,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秦玠正倚在门框上抽烟。
他身量很高挑,楼昭昭知道他以前就有一米九,这么冷的天,却只穿了一件黑色套头衫,缓缓地舒出一口烟雾,眼神放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刚刚徐素盈来的时候他也穿成这样吗?
他们干了什么呢?3w.30m
“你要走了?”他问,清清烟嗓。
楼昭昭低头,立起大衣领口,把脸埋在毛衣领里,拖着行李箱,侧身避开他,“再见啦。”
然后她的手腕被扼住,然后不知怎么地就被抵在门板上了。
“你敢。”他咬牙切齿地说。楼昭昭昂起头,看到他凶狠的神色,突然觉得自己脑袋里绷着的一根弦断掉了。
明明理智和尊严告诉自己应该态度坚决地走开,可是身体已经率先自主,眼泪扑簌簌地淌下来。
我的眼睛里面是不是长了自主神经所以这么不受中枢控制啊呜呜呜……
楼昭昭两个手腕被他一只手擒住,几次试图控制住面部表情让自己停止哭泣,无果。
大概是秦玠良心发现,手腕上力道减轻了很多,然后整个人被紧紧地环住。
“别哭。”他揪过餐巾纸替她拭去眼泪,生冷的语气一改。
她听见自己哭得一抽一抽的,单薄的肩膀发抖,好不可怜。
肯定也很丑。
——————作者浮出水面——————
今天干了很糟糕的事,为什么我老是要逞口舌之快嘛。
开车准备!!!!!(这位朋友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小黄文作者了呢?)
26.我是真的吃醋 30mc.com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呜呜呜……你是骗子……你……”他的嘴唇温柔地落上自己的眼睑。
“怎么骗你了?”
楼昭昭抽抽噎噎地说:“你、你一心二用,假装喜欢我,你是坏人……”
有一只手在她背上替她顺气,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的身影突然覆盖下来。虽说原来也是被抱紧的姿势……可是当他的嘴唇落下的时候,楼昭昭还是闭上了眼睛。
在他们只见很难得的,不沾什么情欲的暗示,嘴唇贴合上,她的眼泪顺着脸颊的弧线一路淌下,落在唇角,被男人舔去。
咸咸的,是眼泪的味道。
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是酥麻的,依附在他身上,一种委屈又娇气的错觉。
“楼昭昭……你是在吃醋吗?”秦玠捧起她的脸,女孩因为激动的哭泣整张脸都泛粉,狼狈又美丽。
他的眼睛在凝视自己,黑白分明。她能感觉到秦玠的手在颤抖。
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包裹在外的理智彻底溃逃。
原本,原本不该这样。她应该绝尘而去,因为楼昭昭不是平常的柔弱女子,也因为能留下的只有自己低廉的尊严而已。
可是在这一刻,宁愿放纵自己,把最脆弱的秘密告诉他。
就算……就算再度面临失落,也在所不惜。
————————————————
“喂,钱晋!你不是说那是秦玠送我的吗?!不是吗?怎么他像不认识我似的??”电话接通,钱晋被惊人的分贝震得离耳机半米远。
女孩的哭泣声传来,他又重新戴上大馒头。
“没错,徐素盈,都是骗你的。”钱晋说,“要送东西的人是我,要我真心撮合我喜欢的女人和我兄弟,我办不到。”
他说得太坦荡,以至于对方忘记了怎么辱骂他,只在通话的另一边哭个不停。他心一狠,就想挂电话,那边的徐素盈突然惊呼一声。
“怎么啦?”嘈杂的笑声传来,他隐隐约约听见“小妞”之类的话。
钱晋披上外套,就往外面去。走过第一道巷口,看见被醉汉围住的徐素盈。头发散乱地倒在墙上。
他眯了眯眼,手抄在卫衣口袋里就向素盈走去。
————————————
该说的不该说的反正都没遮拦地出了口。包括但不限于“呜呜你下午和徐素盈干了什么嘛”“学弟你变坏了”“中央空调”“还给人家送这送那,太过分了嗷嗷嗷”“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一套组合拳下去,正常男生都会心想,哪来的泼妇管这么多。
不知道秦玠是不是和她以前的塑料男朋友们一样……楼昭昭发完疯才惴惴不安地瞄了秦玠一眼。
千万千万别说“对啊,没错,我现在这样就是拜你所赐,就是为了报复你的。”之类的啊。
可是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盛上一点点喜悦。
“原来学姐这么喜欢我。”他刮着她的脸蛋,声音沙哑,然后她被按在门板上就狠狠地亲了一口。
客厅里的灯偏暖色调,要是有饭菜在桌上,大概看着会很诱人吧。她知道秦玠的拿手好菜是糖醋排骨,“一定、一定要重糖。”他是这么说的。
楼昭昭的嘴唇被咬得生疼,她突然想起现在的秦玠是渣男嫌疑人,于是嘴唇努力抿住,任由他进犯,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秦玠的吻技不下于她,唇瓣最终还是被顶开,长驱直入。
她一边哭得打嗝一边去推他,小舌头虽然被吸住还是含含糊糊地骂他“坏人”,他竟然也听得懂,毫不犹豫地打她屁股。
楼昭昭揉着自己的屁股更委屈了。
秦玠面上的春风得意得简直快要溢出来,他也伸手帮楼昭昭揉屁股,招来一记气鼓鼓的抬头杀。
“我没有,我从来没喜欢别人,”他说,英俊的眉眼间说不出的温存,“我死都不会干对不起你的事。”
你说没有就是没有啦?楼昭昭心想,刚刚还打我屁股,哪里对得起我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此从上次,额……”秦玠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白,“打了她之后,直到今天,都没见过她。”
楼昭昭满心满眼都是“打了?打了?打了?”,连带着看秦玠的眼神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宛如正在面对一个安嘉和医生。
秦玠拉紧她的手:“不是,我没有暴力倾向,只不过她太恶心。”
他没有把那时候在卡拉OK里,徐素盈侮辱楼昭昭这件事说出来,怕她难受。
“哦~”楼昭昭拖.30m长声线。
他见她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只恨自己嘴笨,越描越黑,只好掏出手机打开QQ,在高中班级群里找到徐素盈的头像,点击拨打QQ电话。
楼昭昭听着铃声,又抬头看他一眼,他表情相当镇定,如果这是演出来的,大概可以吊打奥斯卡影帝了。
电话接通,但徐素盈却不是在对他们讲话。
“你为什么……”细细的女声说,紧接着被男声打断:“发现自己是个傻逼,滋味不错吧?盈盈。”
楼昭昭和秦玠对视一眼,同时认出这个说话的男人是秦玠的小竹马,钱晋,以前打篮球的时候也常见到的。
“呵……你叫我帮你追他,我就只能帮你做梦。”钱晋刻毒的声音传来,“怎么样?梦醒了?嗯?”
徐素盈哭着,突然那边的声音变了味,女孩子细细的呻吟夹杂上了撕衣服。钱晋粗喘一声,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
太……太劲爆了。楼昭昭凝神静气地竖起耳朵,正准备接着吃瓜,突然QQ电话被无情挂断。
她被细长黑黢的眼睛瞟了一下,立刻乖乖地低下头,秦玠的眼神舒畅之中好像带着一点点幽怨。
“我还有别的地方骗了学姐吗?”
她心虚于自己的失态,嘴硬道:“你,你还不让我吃肉棒……”
然后惊悚地发现秦玠竟然露出了笑容。
——————作者啦啦啦——————
素盈和钱晋的感情戏结束,素盈下线!(完了我还觉得他们挺带感)
梳理一波:钱和秦是好友,徐喜欢秦,请钱助攻,由于钱对徐的私心,钱自己夹带私货,让徐误以为秦对她有意。
对不起好像没有开上车!but下一章就开车了!!
(为什么总是和隔壁劳劳亭一起发车,我什么毛病)
27.一辈子给学姐暖床(h) 30mc.com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米色的线衣还穿在身上,印着蓝色小花的内裤却已经遮不住下身了。
或者应该说,楼昭昭被压在柔软的沙发上,沙发边上只有落地灯发出暖黄的灯光,尽管秦玠留意不压到她的身体,高大的身影还是覆盖下来。
两个人谁都没脱衣服,可竟然比赤诚相见的时候还要羞人。
深黑的打底裤被撕裂,那是她只在av上见过的戏码,如今身临其境,当然是羞得都抬不起头来,何况打底裤不比丝袜,他一定如狼似虎的很用力了……
他的手毫不犹豫地向内探去,小小的内裤卡在腿心细嫩的肌肤上。
“蓝色的花,”他说,眼中带着奇怪的笑意,“很适合昭昭……”
楼昭昭羞愤欲死,身体却火热得出奇,甚至在他的气息笼罩下越发有酥软的趋势。
“呜呜,太坏了。”她嘟着嘴唇。
他本来埋首在她高耸的胸乳上,隔着衣服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浅浅的香味,听她这么说,便直起身去吻她肿起来的嘴唇。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楼昭昭的嘴唇很漂亮,红润丰嫩。
他的脸庞压得很紧迫,她感到自己的脸都要被亲扁了。
“不操你你也生气,操你怎么又嫌我坏了?”他热气喷洒在女孩的脸上,女孩子几乎僵硬了一瞬,然后连耳垂都泛上粉色。
秦玠的手指揉着她脆弱的私处,他的手指好粗啊,她有些畏惧地想着,又渴求却又想退缩。可是他太了解自己在性事上的胆小了,运动裤下的阴茎抵住了她的阴唇,来回蹭几下,裤子就洇上了一小片水渍。
也许是他的前精,抑或是自己的体液。
身下的沙发是柔软的,而他是硬的,年轻男人健硕的身体上肌肉紧绷,粗大的性器嚣张地隆起,他在她的身上跪直起身,一扬手就褪掉黑色的卫衣。
那件衣服想来不厚,轻轻巧巧地就落在毛毯上。
楼昭昭已经看得有些湿了,转眼他又压在自己身上又亲又蹭,令人忍无可忍。
她摸着秦玠结实的胸肌说:“年轻人真是热气足啊。”
秦玠说:“那我……一辈子给学姐暖床好不好?”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她还是听得真真切切。他的嘴唇贴近自己的耳廓,下沉,她屏住呼吸,感觉到小巧的耳垂被就着耳坠拉扯,舔弄,然后他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耳廓,湿漉漉地,说不出的悸动。
乱了,都乱了。
当他的肉棒狠狠顶进来的时候她只绵软地发出一声呜咽,修长的腿上还裹着黑色打底裤,向上勾住他的腰,要吃他吃得更深一点。
“太大了,呃、不要了啊……呜……”她细声细气地叫,秦玠怕伤到她,强压欲念想要抽身,她却眨着眼睛把线衣从腰际掀起来,直露出两团白软的奶子来。
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书上说那是“灿如春华”,但除了他却没有人知道,她被操哭的样子更美,眼睛红红得像只小兔子,柔软的身体被肆意揉搓,怎么索求都不够。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他就这么想了。
那时候球赛未开场,他正用指尖转着篮球,看见她穿着宽大的校服,一边走一边向上踢甩着鞋子,原来是鞋带已经松散却懒得去系。
他突然觉得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很可爱。
少女慢吞吞地走到场边,终于蹲下,系好了球鞋,再站起身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他,她的脑袋稍微偏了一下,然后露出清纯无害的微笑。
他屏住呼吸,心脏跳得很激烈,连掌心都有些出汗了。
等到中场的时候,一定要去问问她,问她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有没有电话号码。
————作者啦啦啦————
我短小了,我忏悔!!!!!
昭昭现场表演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很诚实……
顺便秦学弟本质还是颜狗。
28.薛定谔的做爱(h)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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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薛定谔的做爱(h)
女孩的奶子上贴着两片粉色的乳贴,两片乳贴中间用搭扣一系,挤出深深沟壑来,秦玠眼中带火地伸出手拨开那个塑料搭扣,“喀哒”一声,两只乳团便舒展开来。
“我来撕。”他说。
楼昭昭被他凶猛的顶撞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深深后悔自己刚才撩拨他的行径。
男人见黏在乳肉上的硅胶乳贴被撕下,还扯着嫩软粉红的乳头一起晃荡,想把她弄坏的念头又加深了一层。他叼着小乳头,轻轻地用牙齿磨了一下。
“啊……”她失声呻吟,紧接着两片硅胶被丢到地上,还弹起两下。
“粘的这么紧,”他感叹,“疼不疼?”
甚至有些羡慕她的乳贴,能整天贴在她的心口。
她的小穴被抽插着,胸前丰乳又被轮流吸住,刺激到讲不了话,眼角沁出眼泪来。他吮吸得太狠,简直要被吸出奶来。
“被弄大了肚子就会有奶的。”秦玠不无遗憾,而她只能呜咽着喘息,任由他压制着自己为所欲为。
他的巨物时快时慢地抽插着,楼昭昭混乱的脑海中赫然出现了“这老哥是薛定谔吗”的鬼畜想法。
没有几浅一深的规律,当肉物插进来的时候她整个小穴都紧张地裹紧,期盼他抚慰得更深些,却完全不知道下一次孽根会侵犯到什么地方。
“要被咬破了呜……”她勉强推拒他,男人终于松开口中红肿的小樱桃,转而向上,吻痕落在低领线衣下的颈上。
除去在研究所留样室里的那一次仓促粗暴做爱,他们已经六年没有好好亲近了。
他欲补全从前分别的遗憾。
这样,破镜重圆,才能完满。
楼昭昭醒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在桌上热腾腾等着了,她嗅到了麦香味,遂食欲大发。是烤面包吗?或者麦香牛奶谷物?
揉了揉自己在床上滚得蓬乱的长发,翻身准备下床。
她一动,身体里面的热液就往外涌。
被子一揭,赤裸的身体上果然全是印子,最过分的是,可怜的小穴被蹂躏了不知道多久,正淅淅沥沥吐出白色的精液来,落在黑色床单上。
黑色床单配精液,未免也太淫荡了吧。
她大脑一阵死机,手忙脚乱地穿上床头柜上的衣服,那是秦玠的白色卫衣,一米九的男人能穿的衣物在她身上理所当然地变成了裙子。
纸巾落在床单上,擦去一大滩精液。
秦玠开门进卧室的时候,就见楼昭昭红着脸蛋奋力擦着床单。
“你,腿上也有呢。”他好心提醒道。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为什么床单上会有一大滩精液……为什么她的小穴还在往下淌精液,甚至流到大腿上?
楼昭昭对以前用“八百年没吃到肉的野狗”来形容秦玠感到羞愧,这个说法并不准确,他是饥肠辘辘的野狼。
一开始在沙发上,她半推半就地被操得嗓子都哑了,等他射出来的时候,她都快动不了了。楼昭昭松了口气,准备同他好好甜言蜜语一番,结果素了多年的秦玠根本不听她讲什么,抱起她就欺身压到餐桌上。
“学姐喜欢我,还因为我哭了……”秦玠有些恍惚地喃语。她分明看到男人眼中疑似眼泪的物质。
这也是他昨天晚上讲的唯一一句人话。其他话都是些掐着她腰低吼出来的“小骚货”,或者抽着她屁股一边说的“想夹死老公是不是”。
之类的。只能算混账话。
沙发,餐桌,然后是浴室。他甚至都没把肉物抽出来,任由她憋了一肚子的淫液和精水。
她咿咿呀呀地哭求,堆叠的快感太多,决堤似地溃出。
如果说人类因为胎儿时期的羊水记忆,成年后在脚尖触及水面的第一刻还是会悸动,那么,秦玠就是因为以前操楼昭昭的记忆,迅速地回想起来她的一切敏感地带。
如鱼得水。
————作者八八八——————
薛定谔:莫挨老子
嗯,我感觉应该快完结啦(因为没写大纲……),大概35章之前可以写完。
29.搬砖 30mc.com
处处吻(H)_ 作者:张秋池
他那根东西那么大,撑得她的穴口酸软,楼昭昭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
过去的许多年,她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也曾经自慰过,纤细的手指犹豫着拨弄粉色的花瓣,羞耻感还在脸颊,只能咬着嘴唇继续。可是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她睁开眼睛,眼眶里面突然有点湿润。
手指进去的感觉并不快活,和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是他”这个念头让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格外失落。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想起来,他们已经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楼昭昭无数次回想起秦玠滚着汗珠的脸颊,或者是夏夜里空调嗡嗡中他果断的动作,当时他们虽然在一起,但她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了。
无数次诘问自己,是真心地喜欢他吗?而他又喜欢自己吗?
他能一直陪伴你吗?
像你曾经期许的那样。
怕就怕,你为他断臂从良,烟视媚行的面纱揭下,他却摇摇头,神色犹豫,说道你变了。
“我要回去洗澡拿衣服……”楼昭昭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的大腿,就想夺门而逃,却被反手捞起来,扑楞着腿挣扎也没有用。
“你你你干什么!”
秦玠意味不明地揉着她的饱满的屁股:“帮你洗。”
他干脆改名叫禽兽好了……她这么想着,就忿忿地张嘴在秦玠的背肌上咬了一口,“我还要上班呢。”
两个人窝在浴缸里的时候,是清晨六点半。她捞起泡泡就抹到他脸上,忍着笑去看他的反应。
他倒没有生气,可能是吃饱喝足使他慈眉善目,只是胯往上顶了顶,凶悍的粗硬就硌上了她的大腿。
“楼学姐,”秦玠慢条斯理地捻着她艳红的奶头,“听说你想要上班。”
楼昭昭一抖,刚准备开始给他科普妇科病的危害,又怕真的上不了班,只得强行尬聊。
“额,那个,你,现在在哪高就?”
秦玠摸摸她柔软的脸说:“搬砖。”
“搬、搬砖也很好,为社会付出劳动,是一种令人尊重的职业,现如今的信息时代里,体力反而是稀缺资源,正如希腊神庙下健美的雕像,袒露上身,彰显了无与伦比的力与美。”
楼昭昭真诚得宛如在写入党申请书。秦玠就算是个无业游民也是个可爱的无业游民,何况有工作呢。
他心里软得不能再软。
“笨蛋。”
雄赳赳气昂昂的楼昭昭今天竟然准时八点上班,令人震惊。
小师妹悄悄问:“师姐你起晚啦?今天怎么不进文献库了。”
她以前总是来得特别早,七点之前就在电脑面前查资料了,毕竟清晨的文献库不会爆满排队。
但是今天的楼昭昭,是有狗的楼昭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隔六年五个月又十三天,她又拥有了秦玠。
“是的,”她点点头,“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提高学习效率,早日建树万世之功。”
师妹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嗷,对了师姐,徐学妹今天请了假,要我和你说一下。”
她听见徐素盈的名字,顿了一下,还是答应:“好,你要是不舒服也要直说,学习不在乎这一两天哦。”
事到如今,她倒是觉得徐素盈有一些可怜,所有的幻想一夕破灭,情敌了解真相以后会觉得这人何其傻逼……一想到徐素盈尴尬的处境,楼昭昭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连她以前的恶言恶语也变成了笑料。
“这是强奸,我们报警吧。”她当时对秦玠说。秦玠却把手机举高,不让她够到,“这是在救她,何况,”他继续,“你也不知道他们在哪。”
徐素盈没来,帮她走后门的同事却作起妖来。
楼昭昭本来正在笔记本上疯狂打字,突然被玻璃门外面一声剧响打断了思路,她摘下框架眼镜走到实验室门口,才看到小师妹可怜巴巴地站在走廊墙边。
“怎么回事,说了多少次……”同事暴躁地说了一半,见楼昭昭站在门口,讷讷地住了嘴。
其他几个实验室有几个闲人,也看热闹不嫌大地探头出来。
楼昭昭的目光从闲人们的头顶掠过,他们地鼠被打了一般地缩回头去,她最终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样本,平静地说:“东西捡一下,你们到我这里来。”
同事知道楼昭昭一向为人圆滑温和,也不拘束,率先添油加醋地讲着师妹留样不规范,导致浪费耗材云云。师妹涨红了脸,把头埋得低低的,嗫嚅着说:“我,是我的错,下次、下次……”
“李榕,”她突然说,笔帽敲了敲实验桌,“以前你理论知识不扎实,别说浪费,连仪器都不会用,我也这么对你吗?”
——————作者小嘴叭叭————
实验室撕逼日常*1
我的师姐人超级好,然鹅我也知道有的同学还要去帮她师姐搬家emmmmm
怎么说呢,某种程度上前辈对后辈病态的支配也算是陋习吧。
面对不合理的强权诉求,有必要在一开始就用行动告诉他们自己是个刺猬精,还记得之前有被导师欺压自杀的博士生,想想真的太难受了。
30.TuT
俗话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身为领导,楼昭昭经常遇到因为职责不明而吵起来的小同事们,稀泥一和,知心姐姐一当,有如身处婆媳斗争风暴中央的老公。
也有不服气的下属野心勃勃,李榕助理研究员,论资历算是她学姐,怎能甘居人下。一听这种不客气的话,就红了眼睛:“老师,您这是偏心。”
楼昭昭看着她委屈的背影,忍住一万句刻薄话没讲。
大一时候骗舒舒买破洗衣机的学长,在被质问时吹胡子瞪眼睛:“有这么跟学长讲话的吗?”
该学长其实没有胡子,但也没有头发,只有卤蛋一颗。楼昭昭路见不平,当即拨了匿名电话给这位洗衣机学长。
“像您这样成绩又差,还爱利用学弟学妹的信任骗子也配叫学长?充其量叫早出生两年好吗。”
“学妹你,你别说了,我看你来大姨妈了吧。”一开始的洗衣机学长很不屑。
那时候年轻的卤蛋还不知道自己要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嘲讽,后来二十分钟的滔滔不绝令该学长在大体老师身边流下泪来。
“谢谢师姐。”师妹可怜巴巴地说,像一只胖乎乎的没打赢架的小猫咪。
楼昭昭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安抚再三,拍背揉头。
“对了师姐,”师妹突然说,“忘了告诉你了,昨天我看到《健康生活》的预告啦,今天晚上貌似要放你的那集……”
楼昭昭有一瞬间感到无法呼吸。
是“楼研究员,睡前喝牛奶是不是真的能提高睡眠质量呢?”的那个节目吗……
录节目那天老师摔断了手臂,只能由她顶班。而且,明明是两个月前就录好的节目,结果等女主角快忘了有这回事,正片才姗姗来迟。
Anyway,希望舒舒女士今天不要打开电视,要不然她楼某人将沦为表情包,还是那种中老年化妆组手下出来的富贵花造型的表情包。
至于秦玠,搬砖的他应该不会看电视吧。
应该……
秦玠回家的时候,父母都已经吃完了午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保姆见他进来,热络地问好,说要去做饭给他。他一周回来一次,准时准点周四晚上。
“今天的《健康生活》请来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神经医学研究所的楼研究员。楼研究员您好。”
“大家好。”主持人身边的年轻女孩长发微卷,明丽又端庄,对着镜头微微颌首示意。
他的步伐顿了顿,听见秦母赞叹:“姑娘真秀气,好看。”
秦玠也忍不住看着电视里的漂亮的学者,正儿八经地穿着黑衬衫和白大褂,笑意盈盈的一张脸,心里有什么东西挠了挠,又莫名想笑。
“楼研究员2019年博士毕业于牛津大学,发表论文无数,学术成果丰厚,今年新评上了黄河学者……可谓天纵奇才啊。”主持人吹捧道。
秦玠看着楼昭昭脸上的商业假笑,嘴角忍不住就往上翘。
“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如何摆脱失眠。楼研究员,您认为呢?”
他捧着饭碗边吃边看,脸上的神色被秦母看在眼里。秦母看着自己傻笑看电视的儿子,又看了看节目里神采飞扬的楼研究员。
“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你。”她恨铁不成钢地戳秦玠,“人家小姑娘,又好看,又厉害,你呢,只想着钱,家都不回。”
秦玠居然甘之如饴,并没有对“别人家的孩子”产生一点点敌意。
“嗯。”他说,“我也觉得她好看又厉害。”
秦爸爸表示狐疑:“你是不是最近生意不好做啊?怎么秉性大改哦?”
众所周知,秦玠从小就是个脾气很坏的小男孩,如果有谁敢当着他的面夸别的小朋友,他一定会冷笑一声,然后将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拉入黑名单。
而今天,他居然用这种温柔和蔼的表情说“嗯”,无疑是吃错了药。
————作者嘟嘟嘟————
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好像变成嘴炮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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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说不定连白大褂都有湿痕了(h)30mc.com
31.说不定连白大褂都有湿痕了(h)
又是晚上十点半。
楼昭昭又被按在了墙上,心中默默吐槽我院安保工作太差,哪天有毒药品被偷走了都不知道。
“别玩啦。”她亲了秦玠一口,示意他放开。
不料他俯身低下头,把她整个人罩住,咬着她嫩白的耳垂说:“楼老师,楼研究员……我晚上睡不着觉,医生,该怎么办呢?”
啊。
想不到他居然看到了……
非常具有羞耻心的楼昭昭说:“我,我去给你找生理书。”
他扯住女孩子的白大褂就往怀里带:“秦医生告诉你,要昭昭暖床才能睡着。”
他的眉眼是粲然的那种好看,她在半明半暗的走廊里和他接吻,实在是很大胆。虽然实验室里人已经走光了,可是她也不想上实验室.avi啊……
她“呜呜呜”了几声,秦玠在她嘴唇上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不满地揉她胸:“怎么了?”楼昭昭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摄像头,却发现以往一闪一闪的红点消失了。
“监控也关了。”
秦玠的呼吸,大概是带电的吧……
她一退再退,不知不觉间准备室的门已经大开,她被推倒坐在黑色的转椅上,刚从冗长的亲吻中回过神来,还在喘息,但是毛衣领口已经被扯到快要露出乳晕的地步。
他一条腿顶在楼昭昭分开的大腿间,膝盖肆无忌惮地上下,在她水乎乎的小穴外蹭来蹭去,一只大手从领口伸进去,她的整只乳团被揉了一下,乳尖已经挺起来了。
“我上次来的时候,就觉得准备室不错。”
楼昭昭的高耸的胸口起伏几下,穿着黑丝袜的脚抬起,轻轻触碰他的裆部。
月光打在他坚实的背上,他的皮肤如褐色的丝绸一般,她发觉他们只要气息略缠,最终便又是吻在一起的。
吻和亲是不同的,这是多年前秦玠教会她的第一件事。
“楼昭昭,你真的交过很多个男朋友?”他问,“那怎么连接吻都不会。”
她一时没有听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还是讥讽:“那说明你交过更多女朋友。”
秦玠慢条斯理地说:“过来。”
该不会是要气得暴打她吧?她警觉地想,然后看见他长腿一跨就站到了自己身边,钳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他在用舌头描摹自己嘴唇的形状,轻轻咬一下,然后强迫她张开嘴唇,吸住她。
嘴唇间的连丝被他伸舌卷入口中,秦玠仿佛认真品尝了一下,说:“我会教你接吻的。”
他牵起楼昭昭的手:“而且,要不是学姐喜欢我,我还要单身第十九年。”
双标的楼昭昭突然觉得有点高兴。
那个夏天过得很快,在年轻男女探索性的身体接触中呼啸而过。而很多小秘密没有人知道。唇齿之间的雪糕辗转到恋人口中,清凉的小背心被掀开,滚烫的浊液撒上年轻女孩被空调吹得凉飕飕的身体,换来她“啊”一声,男人健壮的肌肉上烙下两排泄恨用的细细牙印。
我们的脸庞,上至皮肤纹路,下到骨骼,没有一处不在叫嚣想要更贴合、更亲昵一些。
最好连骨血都融合,永不分离。
她的乳团被粗暴地捏住,含着眼泪去舔他顺着颈线流下的汗,他却反而伸舌头探进她的耳廓。
舌苔的触觉是毛茸茸的。
拨乱原本就很急促的呼吸,女孩一悸,紧窄的软肉也努力推挤穴中的肉物,他恶意地用指腹去磨她被撑得凸起的小腹,然后没到顶处。
她知道自己乱七八糟的液体已经滴滴答答地沾满整条臀缝。
说不定连白大褂都有湿痕了……
——————作者2333333————
女性向的学习材料包括:
(与僧侣交合的色欲之夜)(相亲对象是问题儿童)(甜蜜惩罚)(裙下有野兽)
既然如此有没有女主为医学工作者的小里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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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川烟草·1
大噶好,《处处吻》完结在即,这是新文《一川烟草》的第一章试读,下周会放处处吻啦~
只是个小脑洞,估计……很短啦。那么干脆并入《处处吻(短篇集)》好了,以后的脑洞也会放这里,biubiubiu!
文案:蒋絮如觉得她肯定不会喜欢顾鹤,谁让他们只是炮友
标签:炮友/双向暗恋/暴躁学霸*玻璃心冷静美少女
1.
大二下学期期末考完后,理学院在哀鸿遍野声中开始细分专业。也就是说,他们要和导员陈叙说再见了。
蒋絮如这天特意抹了嫩红色唇蜜,对镜子照了又照,确认自己今天很文静漂亮,这才去赴谢师宴。陈叙和他们差不多大,一边读研究生一边当导员,人长得又帅。
今天蒋絮如,是要告白的。
当她从ktv的卫生间往包间走的时候,内心就在盘算到底要怎么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到底是冲上去吻一下然后就潇洒走掉呢?还是……
高跟鞋踩在毛毯上,没有发出声响,却突然有一只手扼住了她命运的手腕,把她往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包间拖去。
蒋絮如到底不经常穿高跟鞋,又喝了点酒,踉跄几下才站稳,高大的男人在昏暗的包间里罩住自己。
顾鹤。
她的心沉了沉,伸手想推开他:“顾鹤你干嘛啊?”
他铁青着一张脸点点头:“那你呢,来这干嘛?”
真是岂有此理,难道她就不能出来玩吗?难道就非得在图书馆看书了?
“行了,别烦我,”蒋絮如理了理裙摆,“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是成功了……”
她的脸上露出雀跃的神情。
“那我们以后就不要再约炮咯。”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顾鹤同学很生气,非常生气,相当他妈的生气。
她亲眼看着顾鹤的下颌线绷紧了,特别怕他把自己暴打一顿,就开始随时准备从他腋下溜走。
顾鹤很暴躁这个事实,从蒋絮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高中快毕业的时候她才认识顾鹤,当时她路过理科基地班,目睹两个男同学在打架,去拉架的就是顾鹤。
顾鹤的脸是偏女气精致好看的英俊,偏偏气质又有点野,而且个子很高,修长挺拔,她一眼就看见他了。
其中之一的男生哭号着:“XXX是我最爱的女人呜呜呜!!”然后把一瓶牛奶当作武器瞄准对手。
无奈场面十分混乱,最终中招的是顾鹤。
看热闹的群众只见顾鹤头上滴答着暧昧的白色液体,居然还阴沉沉地笑了。
他揪住打架男生的领子,一拳一个鼻青脸肿的小朋友。“就这点力气还好意思打架。”顾鹤嘲讽,然后拨开人群,去找水龙头冲洗。
他校服短袖的袖子翻到了肩膀,露出形状好看的肌肉。
裁判加入了斗殴并且取得了胜利,蒋絮如大吃一惊。
而现在……顾鹤好像比暴打小朋友之前更生气百倍。
“有话好好说,打人……打人违法,不能拿学位证的!”蒋絮如无比真诚地说。
这边还能听见隔壁的本班同学正在合唱《难忘今宵》,蒋絮如见他紧绷的身体舒展了些许,才因狗头得保舒了一口气。顾鹤却直接把她在压在墙上,声音带着几分狠劲:“我不许你去告白。”
蒋絮如气笑了:“关你什么事啊?”
顾鹤扭过她的下巴作势要亲,蒋絮如嘴上的唇蜜被他舔得一干二净。
明明她坚决地合起唇线不让他伸舌头进来,却还是从他舌尖品尝到了自己唇蜜的味道。
“絮絮……”他闭着眼睛默念,“絮絮。”
蒋絮如一把推开他,他还沉浸在方才的宁馨里,猝不及防地就被推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她跑出去。
不能相信他,不要去接触他的嘴唇,只有恋人才会接吻。
她一再对自己说,可心脏还是因为“絮絮”而难受。
她永远也不会喜欢他,因为期待得到他的喜欢是一件很蠢的事。
蒋絮如狂奔几步,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转而下楼回学校宿舍。她正躺在床上颓废,手机忽然接到他的电话:“在哪?”
果然还是想要做爱了……她秉着配合炮友的心叹了口气,说:“马上就来。”
“你还来见我,看来表白没成功。”他拿着杯子喝了口水,冷嘲热讽道。
这里是顾鹤住的房子,像他这种富家子弟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毛病不乐意住宿舍。好在蒋絮如每次都是做完就走,因而可以说服自己不分摊水电费。
她对他的恶言恶语充耳不闻,反而慢慢地拉下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不是要做吗?”她说,一边觉得自己像是来卖淫的,“我还要回去看书呢。”
顾鹤按住她拉拉链的手:“我们先谈谈。”
蒋絮如抬头看他,一字一顿地说:“不要。”
不要。
结果他又是一脸怒意的样子,伸手就把她黑色的小裙子撕了,把她摁在沙发上亲吻。
和他上床还是很爽的。毕竟他器大活好,还很粗暴,每次她都被操得眼泪汪汪,呜咽求饶,然后被逼着看自己肉粉色的穴肉吸附在他青筋怒张的赤黑巨物上,被带出一点点。
今天他更坏了,不仅撕掉她的裙子,用她的小内裤绑住了她的手腕。
“别急,”顾鹤仿佛看出她的反抗意味来,“给你买新的。”
其实她一沾他就湿掉了,顾鹤的身上有种属于他自己的特殊味道,他的手臂也健壮,横勾过她身体的时候,她又白又软,和他的对比很分明。
所以蒋絮如才会湿。他伸舌,粗糙的舌苔刮着敏感的乳尖,一边就用手指探进下身的穴。
“呃啊……”她情迷意乱地叫。
顾鹤耐心地将一根长指往里探,顺便引流情液。对于她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今天他偏不遂她的意思,非要抠摸着敏感点又不许她高潮。
她的奶尖已经立起来了,整个人软绵绵地含着眼泪,他手指不动,她丰软的臀肉就往他手上凑。
顾鹤冷笑:“絮絮,陈叙那个老男人能让你这么爽?”
又是这样,每当她看这位炮友顺眼一点,他就要一番羞辱,让她的好感度减一。
“哦,我下次试试。”她有样学样,忍住下身的情潮,也不去求他的手指了,径自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光着小屁股去找剪刀剪开手上绑着的内裤。
冷不防却被他从后面捞住,被玩弄过的小穴潮乎乎的,肉物就这样凶悍地顶进来。
好疼……
“那我现在就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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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终章(上) 30mc.com
楼某人是世界上最要面子的人。
所以势必是不可能被他抱着坐电梯下去的。他在楼昭昭的指挥下把准备室的地面清理干净时,她还没力气起身,脸色潮红,嘴唇闪烁着妩媚的光泽,刚刚发生了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对不起。”他毫无忏悔之意地摸摸她的发顶,然后扶起她。
深夜的停车场里,车子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她好像累得过分,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眯了过去,秦玠不禁莞尔,俯身去帮她系安全带。
“结婚吧。”他对着女孩子的睡颜说,悄悄地从口袋里摸出小盒子,把亮闪闪的环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孩勉强睁开眼皮,毫不敏感地应:“嗯。”
“今天的讲座难道学分很多吗?”大三学生许臻挠了挠头问,他趴在桌子上,显然是才从床上爬起来没两多久,完全是仗着天生英俊才能出门。
同伴努努嘴:“学分?你自己看讲台。”
许臻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偏过头去。
他目光在扫到站在讲台上年轻女生,血盆大口来不及阖上。
“操操操操……有生之年,”许臻小声嚎起来,“这不是老子的女神楼老师吗?”
楼老师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医科大学客座教授,这便罢了,还貌美如花,据许臻所知,若有机会,很多男同学都期待能被她潜规则。
楼昭昭的头发已经由栗色又变黑,柔顺地蜿蜒到肩膀,“黑发更衬白皮肤”,秦玠是这么夸人的。她穿了一件米色衬衫裙,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身材来,因为没有用过这里的投影仪,正在上下张望调来调去,终于抢在九点讲座开始前开始放映ppt。
“各位老师同学,早上好。”她微抬下巴,微笑着环视全场,许臻简直感到自己难以呼吸,“我是特聘研究员楼昭昭,有幸能在这里和各位分享近五年来开发研究并最终应用于生产、临床的中枢神经系统药物及其在治疗中发挥的作用。”
她每讲一句,坐在人群中的迷弟许臻就要炫耀似的小声逼逼:“牛逼!”“好可爱!”“大佬!”
只是他一边讲,空气的温度似乎就变得更低一点。坐许臻右手的是个比许臻还高大的男人,年纪也大上几岁,可能是个研究生,剃着板寸,虽然敛着眉,许臻却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比自己要帅。
他还兴冲冲着呢,冷不防就被旁边的男人瞪了一眼。
不过真正的粉丝不会在意这些细节,还要在全场提问时抢过话筒问:“楼教授,请问您有爱人了吗?”
这个问题一出,整个礼堂陷入了一片哗然。楼教授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并不见一丝局促窘迫。
许臻犹不自知,继续不要命地讲:“没有的话能不能考虑一下——”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有出口,话筒就被右手边的男人夺走。
那男人声音低沉又冷淡,讲的话也是如此令人沮丧:“有了。”
那个富有磁性的“有”字沉沉回荡在礼堂的空气中。
他们甚至亲眼看见楼老师在台上甜甜地歪头,笑了一下……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说:“还有别的同学想进一步了解专业相关的知识吗?”
虽然楼昭昭是presentation(学术报告)十级学者,可要一个人对着几百人,嘴巴不停地说上两个小时,还是挺累人的。她从楼梯一蹦一跳地往下走,抿了一口矿泉水,一边嘟着嘴唇埋怨秦玠怎么还不回短信。
阳光从她背后的落地玻璃窗透入,楼昭昭抬起头,看见他正在最台阶下等自己,连忙三步作两步地扑过去。
“好~累~啊~”她瘫在秦玠身上,没骨头地说。
秦玠揉着她的长发,刚想说什么,远远地传来年轻男生的声音。
楼昭昭一时慌张,就拖着秦玠钻进了教工休息室,咔哒一声关了门。
“靠,早知道那个坐我旁边的男的就是女神老公,我就该先打他一顿。”一个男生说。
秦玠听出那是刚才楼昭昭引来的狂蝶浪峰,就低头看了楼昭昭一眼。教工休息室里窗帘闭合,昏暗之下,楼昭昭亮晶晶的眸子望向他。
她踮起脚来,努力去亲他下巴上的青茬。
外面的男生犹自喋喋不休:“得了吧,她老公那身材,估计被打的还是你。”
她在里面屏着气,闻言不禁想笑,又伸手去摸秦玠的腹肌,最终用青葱一样的手指绕着男人的乳头打转。“确实哦……”她用气音笑眯眯地说。
她可不是主动勾引秦玠,明明是秦玠先堂而皇之地摸她胸的哦。
秦玠勾住她,丰腴的一团雪白被握得印出指痕来,这件衬得人前凸后翘的裙子他早就看着不爽了。
————作者演讲后即兴写作————
下一章完结。
嘤嘤嘤,鸽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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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终章(下)30mc.com
33.终章(下)
外面男孩的声音还在继续:“都怪我晚生了十年,不然有她老公什么事?说不定还能辅导女神学习……”
教工休息室里却春光意浓。楼昭昭仰着头任由秦玠从颈边往下吻,她被抱着抵在墙上,双腿大开。
秦玠的头发剃到极短,她神情迷离时总爱用掌心轻轻按他的后脑勺,那种微微扎手的触感她是极爱的。他埋首在女人的胸口亲吻那两团柔糯丰满的奶子,舌廓勾着乳尖,只要稍微一碰,她整个身体就一痉挛。
他微直上半身,双手仍然托在楼昭昭臀下,肆无忌惮地揉捧着,自己用胯去蹭她大开的腿心。
“因为有人在外面,所以只舔奶子就这么兴奋吗……”他倾身来吻,楼昭昭刚刚高潮,小腹还一抽一抽的,哪里抗拒得了他。
许臻的同伴不禁嗤笑:“醒醒,搬砖了啊,你一个连有机化学作业都没交的人,还想教人家大佬?”
他们这么讲的时候,楼昭昭已经偎在秦玠身上了,她脑子里现在除了“为了我的一世英名,千万不能出声啊啊”外别无所想,男人抬起她嫩白的大腿,对着里面的丁字裤,躁意越发重起来。
昭昭无辜极了,她本是怕普通内裤把长裙鼓出印记来才穿的丁字裤。
她抬起湿漉迷蒙的眼睛去看秦玠。
他却已经单手解了皮带,扶着昂扬的性器,磨蹭她的穴口。
他的无名指上和挂在自己项链上的戒指正是一对,细钻闪光。
楼昭昭想,有时候看着他英气勃发的样子,红着眼角,密密的喘息,比真插进去还要刺激。
可真插了进去,她当即就改变主意。
穴肉无比亲昵地吸他挺硬的肉茎,既软且紧地狭着,被男人狠心地用巨物捣开。
淫水四溢,直滴到她的脚踝。
还不止这样,他用指尖去扫女孩已经立起来的阴蒂,她急促的“呃”了一声,连忙掩住嘴。
刚才那下,她里头忽然狠吸一下,继而热潮喷涌而出,淋上他肉物的顶端。
秦玠再也忍不住,用舌头堵住她的嘴唇,不许她狠心咬唇,胀痛的肉茎一下狠似一下,重重顶开缩合的小穴。
等许臻和同伴在外面抽完了一支烟,才踩着拖鞋准备回去,忽然说:“等一下,我的有机化学作业好像还在教工休息室里面,昨天忘了拿走了。”
同伴扬扬下巴,示意他赶紧。
许臻试图去转门把手,却拧不开。
“奇了怪了。”
同伴不耐烦道:“那可能是大爷锁门了——快走吧,我借你复印一份。”
许臻再看看紧闭的教工休息室,挠了挠头,从善如流。
他不知道门背后是被抵住的楼昭昭,而她正因为门前讲话的年轻男孩脸热到了极致。
秦玠恶意满满地又是一撞。
她连忙咬住指尖,把呻吟咽回去。
“以后公共场合还是戴着戒指吧。”秦玠吻着楼昭昭的细嫩的手指说。
他们结婚已经有半年之久,现在已经是2020年的秋天了。不过楼昭昭成日里的实验让她并不适合戴戒指,秦玠抱怨了一次之后,楼昭昭就找了根细细的银链子,串起她那枚对戒,悬在脖间。
美中不足是,由于银链子太长,垂没在她乳沟间,他只要见了,必定兽性大发。
医科大学的东边,是神经医学研究所的新址,正是秦氏地产注资的项目。
他那时候拿出一张纸,看了看楼昭昭,念道:“秦氏地产于2020年2月14日向楼昭昭女士投资实物……其产权转移基准日为2090年2月14日。”
楼昭昭眼睛不由得有些濡湿。
过了好久好久,她说:“谢谢你。”
秦玠把浑身绵软的楼昭昭放到椅子上,转头向桌子,发现正如许臻所说,有一张未写完的有机化学作业。
“能扔了他的作业么?”他问楼昭昭。
娇软无力的楼昭昭一下来了精神,“拿来给我看看~”
他递过那张纸。楼昭昭从上到下扫视一遍,笑容逐渐消失。
“扔了吧。”她说,揉了揉额角,“没有一题,任何一题是对的。”
————end————
完结撒花。
这是我第一次写这么长篇(虽然好像并没有很长emmmm)
中间几多崩坏,感谢各位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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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yùzんāIщù.cしùЬ 一川烟草·1
大噶好,《处处吻》完结在即,这是新文《一川烟草》的第一章试读,下周会放处处吻啦~
只是个小脑洞,估计……很短啦。那么干脆并入《处处吻(短篇集)》好了,以后的脑洞也会放这里,biubiubiu!
文案:蒋絮如觉得她肯定不会喜欢顾鹤,谁让他们 只 是 炮 友
标签:炮友/双向暗恋/暴躁学霸*玻璃心冷静美少女
1.
大二下学期期末考完后,理学院在哀鸿遍野声中开始细分专业。也就是说,他们要和导员陈叙说再见了。
蒋絮如这天特意抹了嫩红色唇蜜,对镜子照了又照,确认自己今天很文静漂亮,这才去赴谢师宴。陈叙和他们差不多大,一边读研究生一边当导员,人长得又帅。
今天蒋絮如,是要告白的。
当她从ktv的卫生间往包间走的时候,内心就在盘算到底要怎么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到底是冲上去吻一下然后就潇洒走掉呢?还是……
高跟鞋踩在毛毯上,没有发出声响,却突然有一只手扼住了她命运的手腕,把她往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包间拖去。
蒋絮如到底不经常穿高跟鞋,又喝了点酒,踉跄几下才站稳,高大的男人在昏暗的包间里罩住自己。
顾鹤。χγūsんūωèń.cοм(xyushuwen.com)
她的心沉了沉,伸手想推开他:“顾鹤你干嘛啊?”
他铁青着一张脸点点头:“那你呢,来这干嘛?”
真是岂有此理,难道她就不能出来玩吗?难道就非得在图书馆看书了?
“行了,别烦我,”蒋絮如理了理裙摆,“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是成功了……”
她的脸上露出雀跃的神情。
“那我们以后就不要再约炮咯。”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顾鹤同学很生气,非常生气,相当他妈的生气。
她亲眼看着顾鹤的下颌线绷紧了,特别怕他把自己暴打一顿,就开始随时准备从他腋下溜走。
顾鹤很暴躁这个事实,从蒋絮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高中快毕业的时候她才认识顾鹤,当时她路过理科基地班,目睹两个男同学在打架,去拉架的就是顾鹤。
顾鹤的脸是偏女气精致好看的英俊,偏偏气质又有点野,而且个子很高,修长挺拔,她一眼就看见他了。
其中之一的男生哭号着:“XXX是我最爱的女人呜呜呜!!”然后把一瓶牛奶当作武器瞄准对手。
无奈场面十分混乱,最终中招的是顾鹤。
看热闹的群众只见顾鹤头上滴答着暧昧的白色液体,居然还阴沉沉地笑了。
他揪住打架男生的领子,一拳一个鼻青脸肿的小朋友。“就这点力气还好意思打架。”顾鹤嘲讽,然后拨开人群,去找水龙头冲洗。
他校服短袖的袖子翻到了肩膀,露出形状好看的肌肉。
裁判加入了斗殴并且取得了胜利,蒋絮如大吃一惊。
而现在……顾鹤好像比暴打小朋友之前更生气百倍。
“有话好好说,打人……打人违法,不能拿学位证的!”蒋絮如无比真诚地说。
这边还能听见隔壁的本班同学正在合唱《难忘今宵》,蒋絮如见他紧绷的身体舒展了些许,才因狗头得保舒了一口气。顾鹤却直接把她在压在墙上,声音带着几分狠劲:“我不许你去告白。”
蒋絮如气笑了:“关你什么事啊?”
顾鹤扭过她的下巴作势要亲,蒋絮如嘴上的唇蜜被他舔得一干二净。
明明她坚决地合起唇线不让他伸舌头进来,却还是从他舌尖品尝到了自己唇蜜的味道。
“絮絮……”他闭着眼睛默念,“絮絮。”
蒋絮如一把推开他,他还沉浸在方才的宁馨里,猝不及防地就被推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她跑出去。
不能相信他,不要去接触他的嘴唇,只有恋人才会接吻。
她一再对自己说,可心脏还是因为“絮絮”而难受。
她永远也不会喜欢他,因为期待得到他的喜欢是一件很蠢的事。
蒋絮如狂奔几步,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转而下楼回学校宿舍。她正躺在床上颓废,手机忽然接到他的电话:“在哪?”
果然还是想要做爱了……她秉着配合炮友的心叹了口气,说:“马上就来。”
“你还来见我,看来表白没成功。”他拿着杯子喝了口水,冷嘲热讽道。
这里是顾鹤住的房子,像他这种富家子弟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毛病不乐意住宿舍。好在蒋絮如每次都是做完就走,因而可以说服自己不分摊水电费。
她对他的恶言恶语充耳不闻,反而慢慢地拉下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不是要做吗?”她说,一边觉得自己像是来卖淫的,“我还要回去看书呢。”
顾鹤按住她拉拉链的手:“我们先谈谈。”
蒋絮如抬头看他,一字一顿地说:“不要。”
不要。
结果他又是一脸怒意的样子,伸手就把她黑色的小裙子撕了,把她摁在沙发上亲吻。
和他上床还是很爽的。毕竟他器大活好,还很粗暴,每次她都被操得眼泪汪汪,呜咽求饶,然后被逼着看自己肉粉色的穴肉吸附在他青筋怒张的赤黑巨物上,被带出一点点。
今天他更坏了,不仅撕掉她的裙子,用她的小内裤绑住了她的手腕。
“别急,”顾鹤仿佛看出她的反抗意味来,“给你买新的。”
其实她一沾他就湿掉了,顾鹤的身上有种属于他自己的特殊味道,他的手臂也健壮,横勾过她身体的时候,她又白又软,和他的对比很分明。
所以蒋絮如才会湿。他伸舌,粗糙的舌苔刮着敏感的乳尖,一边就用手指探进下身的穴。
“呃啊……”她情迷意乱地叫。
顾鹤耐心地将一根长指往里探,顺便引流情液。对于她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今天他偏不遂她的意思,非要抠摸着敏感点又不许她高潮。
她的奶尖已经立起来了,整个人软绵绵地含着眼泪,他手指不动,她丰软的臀肉就往他手上凑。
顾鹤冷笑:“絮絮,陈叙那个老男人能让你这么爽?”
又是这样,每当她看这位炮友顺眼一点,他就要一番羞辱,让她的好感度减一。
“哦,我下次试试。”她有样学样,忍住下身的情潮,也不去求他的手指了,径自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光着小屁股去找剪刀剪开手上绑着的内裤。
冷不防却被他从后面捞住,被玩弄过的小穴潮乎乎的,肉物就这样凶悍地顶进来。
好疼……
“那我现在就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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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川烟草·2
蒋絮如手还被绑着,忍不住斥他:“混蛋!”
她看不见顾鹤的脸上的表情,只是最脆弱的地方被蛮横地顶开,忽然听见他冷笑一声,然后说:“那就是吧。”
蒋絮如眼眶里面有眼泪在溢。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被他从身后抄住两团胸乳,她只能看见他附在自己腰上肌肉虬结的手臂,而她的腿正以一种很屈辱的姿势被分开。男人把她架高一些,以契合他腿的长度。
男人的昂扬在她窄小的小穴里面进进出出,失了章法。可她偏生就是吃这一套,甚至还潮吹了出来。
热乎乎的液体顺由臀缝,一路流到了她白腻的大腿上。
她细细的一声“呜”,就被他的手指塞进自己唇缝间,作势抽插。
要是她回头,就能看见顾鹤额角血管直跳,也会发现他有多少愤懑不甘。
可是蒋絮如没有,反而视线越发模糊下去,朦朦胧胧间看着他家的时钟下,摆锤上细细缠着一道花带。
来来回回的钟摆运动间,粉蓝的花带翻了个面。
又清秀,又好看。
仿佛有最后一根弦绷断了。蒋絮如在汹涌的情潮过后,连眼皮都动不了了,一阵胸闷气短,继而眼前一片漆黑。
她是在顾鹤的床上醒来的,那时候顾鹤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谁管他去了哪里。蒋絮如赌气,拿脚撩开被子,腿根之间还留着一点不适的感觉,忍不住皱着眉头撇开腿,“嘶——”。
牵扯起来,还有几分痛。
蒋絮如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顾鹤已经给她发了微信:“在买菜。”
言简意赅。
她不解地看着顾鹤拍着蒲公英的老年头像,心里莫名其妙地想:“so?这又关我什么事?”
其实蒋絮如并非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那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倘若真的浮出水面,恐怕期待落空后自己会更无地自容一些。
毕竟顾鹤此人,高中时期追求者众多,从舞蹈队的大美女,到一起参加化学竞赛的美女学霸,多有拜倒在其校服裤下者。而他对女朋友们又是出了名的苛刻,故美女们来的快,去得也快。
蒋絮如的后桌,舞蹈队的校花为能把这样一位男神搞到手感到得意,竟然请了全班同学吃脱单饭。
男主角顾鹤姗姗来迟,发现有这么多人围观自己谈恋爱,老大不爽地说了句:“晚上还要自习,走了。”
独留下妆容精致的大美女默默流泪。从此这位大美女再也没有见过他。
蒋絮如在小角落里喝着橙汁,悄悄对当时的男朋友容冉说:“这个男生好渣哦。”
是的,虽然长得帅但是渣男,虽然成绩好但是暴躁,这就是顾鹤。
顾鹤今天沉默得很,蒋絮如猜他是因为对自己动了粗心中有愧,遂夹了一口土豆丝,宽慰道:“你别怕,我不会报警的哦。”顶多
此言一出,顾鹤的脸更黑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节来:“多谢。”
又闷了好半天,顾鹤停下筷子说:“对不起……”
蒋絮如心里别扭,连忙止住他:“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以后当正常同学就好,不要介意。”
这下他干脆不吃了,只是紧紧攥着筷子,若有所思地盯着蒋絮如看。
他送蒋絮如到女生宿舍楼下时已经快要九点了,树影婆娑下站着好几对卿卿我我地搂在一起的小情侣,而彼此之间身为炮友的顾鹤和蒋絮如身处其中,则是清流一股,正气凛然。
蒋絮如不可避免地,像吃了橙子一样——没柠檬那么酸,但是隐隐约约有点羡慕。自从和容冉分手后,她都已经空窗快一年了,什么时候这种纯洁的恋爱才能轮到自己和陈叙哦?
她正神游,并不知道顾鹤的手已经蓄谋已久地慢慢挨上她纤细的手腕,反而抬手去摸了摸头发,害对方落了空。
顾鹤收回手,清了清喉咙说:“我八月要考雅思。”
她“唔”,疑惑地看着他。
“所以明天开始,教我口语。”他理所当然地说,“反正你也要做家教打工,那不如教我。你不是考过专八了吗?”
顾鹤琥珀色的眼眸凝视着她,继续说:“价钱你定。”
最终的英语辅导课以每天500元外加一顿小龙虾成交。
蒋絮如表示严正抗议:“凭什么听你的吃小龙虾,我明明想吃串串!”
顾鹤把手抄裤兜里头,“啧”了一声,“看来没法统一意见,那我们吃菜包饭吧。”
她疯狂摇头,然后一溜烟跑进宿舍楼。
从叁楼的转弯过去时,透过玻璃看见他的身影还驻留在原地,身长玉立的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月色高树下,从昂贵西裤的口袋里掏出烟来。
顾鹤有很多打火机,多半是什么纪梵希、登喜路之流,有的还奢侈地镶钻佩玉,但蒋絮如眼尖地认出他手上拿的那个卡通打火机是一个月前自己送给他,街边10块钱买来的信手充数的。
她愣愣地看着顾鹤修长的手指按出火焰,然后慢慢呼出一口烟。
白色,灰色,在黑夜的路灯下氤氲过他英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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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我儿不是渣男,给他个机会在下一章证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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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川烟草·3
蒋絮如她爸妈已经订了环游世界的浪漫邮轮,在电话里说:“絮絮啊,我们已经到码头了,你最近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马上就上船,到时候就没信号——”
她撇撇嘴,那边已经光速挂了电话,她已经见怪不怪,只嘟着嘴“哦”了一句。
顾鹤在她身后,敲了敲阳台的玻璃窗问:“好了吗?”
是的,今天开始,她就要给顾鹤上雅思口语课,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顾鹤居然要她从音标开始入手。
“你不是学霸吗你?”她的商业微笑都快要保持不住了,心里质疑着顾鹤是不是被调包了。
他径自在大桌子边坐下,长腿一使劲,电脑椅就滑过来了。
“合同上说'乙方应满足甲方任何英语学习方面的要求'……”他读道,难得地毛很柔顺,“而蒋女士签了字压了手印。”
蒋絮如暗暗咂舌,为他低劣的英语水平感到震惊,他一定、一定在高考中偏科十万里,不然怎么能拖回这该死的英语,勇夺本市理科状元呢。
她像个苦口婆心的小学老师,口口相传音标的传说,无奈愚钝的学生还是分不清/e/和 /θ/ 。
“Read after me,(跟我念)”她为了让对方更明显地看到咬舌方式的区别,可以将舌头伸出来演示,“the;theatre.”
可惜,她的学生只看到了她粉色的舌尖时卷时翘。
嫩乎乎的。
弄得他下腹很燥热。
蒋絮如是名副其实的美女,眉目艳丽的类型,眼下泪痣一点,即使妆点很少也堪称妩媚。她今天把黑色的大波浪卷发束成了高马尾,装出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
可是不像。
蒋絮如认真教学半天,对方却像瞎子一般,任谁都要自闭,她想着丰厚的报酬,心中哀叹一声,“Let's do it again.(再来一遍)‘the’,‘the’……”
她话音未落,顾鹤就直接压上来,吸住了她的小舌。
她和顾鹤的故事伊始,带有颓靡和荒唐的色彩。
那时候她和容冉在一起已经一年半,一直坚定不移地认为容冉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容冉清秀颀长,容冉成绩不好,早早混了社会,但英雄不问出路,她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
却没有想到自己在容冉的口中是“明明骚得很却死活不给碰”。
她心中羞愤极了,脸上却没有一丝好事者盼望看到的软弱,反倒施施然站起来,身体还有点发抖,大脑却因怒火无比清晰。她径直走过去,哄笑中容冉还有些愣,一时不知道是该求饶讨好还是破罐子破摔。
那副犹豫的鬼样更让人火冒叁丈。
蒋絮如扬手,干净利落的两个巴掌就招呼在容冉脸上。
又狠又重,蕴足了她的全部力气,烙了红红的手印在他脸颊。
有男生“哎”地叫起来:“嫂子好狠的心,就这还是大学生呢!容哥,这种的女人不要了正好。”
她满耳朵都是大排档里充斥了酒意的嘈杂,宛如人生中第一次来到琳琅满目的电玩城,连半句话都骂不出口。她想大声骂脏话,为自己的狗屁眼光,但只怕泼口出来就是哭腔,先前的孤勇反而一扫而光。
那天的《爱宠大机密》是她一个人看的,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深夜包场。
她一个人靠在红色的坐垫上,越想越气,又为被当众议论“骚”隐隐感到无地自容的狼狈讽刺,耳根都有些红。
“骚得很”。
容冉轻蔑皱眉的表情,鄙夷地龇起嘴角。
“不给碰”。
陌生男生倒转酒瓶,漫不经心地微笑。
电影院里空调冷风呼呼,她的眼泪终于吧嗒吧嗒地往下滴,一个劲地搓着冻得发凉的手臂,缩在软椅的一角。
不可以哭,不可以哭……
我不可以做个怨妇……蒋絮如如是想着,强自忍住抽泣,把脸埋到了膝盖上。
平静下来,深呼吸——
然后又忍不住呜咽出声。
气死了气死了!!!
第叁十八次大喘气后,她看见投影机的光线粒子被人影无情扰乱。
她看见年轻男人好看的侧脸映在大荧幕上,鼻梁,眉骨,到嘴唇,流畅而优美。
“让一让,拜托。”
夜太黑,她又情绪激荡,哭得喉咙都有点哑了,未免有些疲累,挥挥手示意他让开。
黑影辗转几下,脚步越近,蒋絮如心觉生警惕地扭过头。
那就是顾鹤。
他们是老校友,又同在A大念书——虽然是商务英语和金融之远,倒是经常碰面。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电影开场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他怎么却好似一路狂奔过来一样,喘着气,连刘海都被汗沾在额头。
顾鹤走过来,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她,有些傲岸的意味。她还能看见顾鹤的胸口在起伏,鼻尖也闻到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这是什么呢?
直到顾鹤坐下来,发出“嘎吱”一声,问她:“冷不冷?”
冷不冷?
很冷。她忽然又想到那种嘈杂的不安感,鬼使神差地侧头去看他:“冷。”
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亮晶晶的黑瞳刚被泪水洗过,清澈得柔光四溢。
“我真的、真的好冷。”
女孩冷艳的脸上泪痕未涸,墨绿色的丝绒吊带小裙子,乌黑的长发蓬乱,喃喃说着,看向他。
——作者啊啊啊————
家里停电导致的延迟更文是真实存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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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yùzんāIщù.cしùЬ 一川烟草·4
去开房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坐在床边裹着浴巾,呆呆地望着沙发上自己的黑色书包出神。
……为什么高端酒店会有淋浴间玻璃透明这种情趣设计哦?
蒋絮如刚刚脑袋混乱地到处打量的时候,看见浴室的雾气笼罩下他肌肉勃发的身体,正闭着眼仰头淋浴。
她赶紧扭过脸,换个方向发呆。
顾鹤走出来的时候,赤裸的上身还沾着水珠,她想了想,还是问:“顾鹤,你现在交女朋友了吗?”
他好像不怎么高兴。
“没有,你想当吗?”他站她坐,形成一种高度差的压力,挑着漂亮的浓眉问。
蒋絮如应了一声:“哦。”
说实话,此情此景不是不尴尬,但顾鹤是先动手的那一个,他跪下来,蒋絮如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他捧住,他的脸离自己好近。
这个时候根本就就不适合对视,她垂下眼睛,然后他的气息围绕过来。
身体很温热,可是大概因为刚刚冲过凉水澡,皮肤表面散出一点凉意。再有就是洗发水的清冽味道,烟味……也有一点点。
她忍不住屏住呼吸,就像等待考试开始铃声响起。
蒋絮如听见有毛巾摩擦落地的声音,再睁眼的时候顾鹤已经闭上眼睛,把自己紧紧地压在怀里。
本来性爱如此突兀,在这一刻却忽然水到渠成。
分明他的嘴唇偏凉,所到之处却燎起一片原。浴巾已经解开,乱糟糟地摊在地上。χγūsんūωèń.cοм(xyushuwen.com)
其实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顾鹤看着挺修长的身形,脱了衣服居然这么……
他一边亲她,搭在她腰上的手已经滑到浑圆的臀丘上。
顾鹤的呼吸声很重,宽大的手掌扪着她的软肉,手掌心比她的皮肤要热上几分,好像是克制再叁后才拿捏了一种力道,不至于会把她弄痛地揉弄起来。
颈畔烙满的是他的吻痕,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应当是红红的一片,她被这种克制的粗暴吓了一跳,他有这么兴奋么?
等顾鹤的手玩弄够了,贴到她腰肢上的时候,他从蒋絮如的胸前抬头,轻问:“是不是太冷了?”
初尝情欲的蒋絮如还昏昏沉沉的,整个人绵软地挂在他身上,奶子都快被他的胸肌压平了。他见她不作声,又去试探她身上的体温,最后断定至少得把空调再上调一度。
要不然等折腾完,她要发烧的,到时候又会声音软乎乎地说:“我难受嘛……”
他听过的,那个声音真是要人命,不过她不知道。
蒋絮如被他整个往上一提,两条腿下意识地就盘在顾鹤腰上。
顾鹤走了好几步,她想他是要去中央空调调温度,分开的两腿间却顶上来温度很烫的东西。
那是什么?
迟钝的蒋絮如低头,看见自己胸乳荡漾和平坦的小腹下,一根尺寸可怖的性器消失在自己的臀缝中。
再清纯的女孩子都是研究学习过几部爱情大电影的。
她连忙抬起脸,假装无事发生。可身体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和一个英俊强壮的异性有这么亲昵的接触,她的排异反应似乎对顾鹤无效,走动间摩擦着,下面的肉穴舔几下粗壮的柱身,无耻地濡湿出水了。
顾鹤调好空调的温度,才反手把她按到旁边的墙上。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明明神色还算清冷,却只让她一只脚险险地站在毛毯上,另一条腿挂在他臂弯,中指在她嫩穴里扣弄,退出来的时候两根手指之间的银丝都可以拉好长。
“呜……”
女孩子的呜咽哽在喉咙间,他的脸靠近了,试探着想要亲吻她的嘴唇。
先是高挺的鼻梁碰她的鼻尖,然后他的味道压得更近一些。
太亲昵了。
不像是将要发生露水情缘的陌生同学,反而似一对情侣。蒋絮如有点不适应,微不可查地稍微侧了脸,却仿佛激怒了他一般,温柔消失了,顾鹤甚至腾出一只手用虎口托她的下颌,长驱直入地探了舌尖进去,迫切地撕咬吸吮。
蒋絮如又不是没有被亲过,可被亲得嘴唇都要肿了还是第一次。
侵犯意味很重。
她还有些委屈,他已经握着她的手去触摸那根肉物,敏感的指尖感受到粗长的硬度,连同上面虬结的筋络一起,烫得她一瞬间就想起了这根东西过不了多久就要在她的身上征伐。
“我,我有点害怕。”
蒋絮如低声说。
他想起高叁有一回年级大会,恰逢电路检修,体育馆里停电了。他百无聊赖地站着,忽然手臂上贴来一个柔软的东西,他皱着眉毛下意识就要避开,整具香软的躯体却已经贴了上来。
耳边传来女孩子细细的声音:“别动嘛,这么黑……我害怕。”
这个带一点娇纵的声音他听过,他听那个女孩子用甜且舒缓的声音背单词。
那是在今早雨后的清晨,别的学生都去吃早饭了,她一个人抱着手臂,抽抽嗒嗒地在小花坛边上读书。
从顾鹤的角度只看见她瘦削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乌黑的卷发下露出雪一般的侧脸。
他想,这英语讲得不是挺好么,哭什么?
再回一回头,瞟到小姑娘泛红的眼睛。
啧,顾鹤想,小可怜。
顾鹤闻着她身上奶乎乎的香味,她的发尾扫过自己的手腕。
磨人的痒。
顾鹤的手轻轻环住她的腰,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在黑暗的混乱中女孩子继续说:“停电了真好,不会被老师逮住,你知道吗,上回在后面树林里幽会的小情侣,被强制退学了……”
她絮絮叨叨的,喉咙间有几分鼻音,因而更软了,在因停电而嘈杂的鬼哭狼嚎的体育馆里畅谈私密是如此合适,又仿佛他是这漆黑世界里唯一的依靠一样。
他想这个女孩子可能是喜欢他,才趁停电依偎轻薄他。
胆子真大。脸皮真厚。
而他却意外地挺喜欢这种感觉。顾鹤滚动着喉结,刚想开口,嘴唇上却印上一个香软的东西。只一下便移开,怀里的人刚才努力踮起脚来,纤瘦的背挺起,偷偷亲了他一下。
顾鹤愣了一下,只听见怀里的小姑娘又说:“嗯……感冒真的好难受哦,要你亲亲才能好。”
他从善如流地舔了舔她的唇瓣,其实他还想干一点别的事,不过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她终于开心地笑了一下,声音有点沙,因而有一点娇媚。
“容冉,你真好,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吧?”
属于恋人间的絮语,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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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yùzんāIщù.cしùЬ 一川烟草·5
不属于他的东西如若偏要肖想,就是这个下场。
她的发尾后来烫了丰盈的卷,蝴蝶一般游走,弹过他的手腕,皮表之下的蓬起的血管也被轻软地触碰到。顾鹤揉着她的头发,蒋絮如平时都是倔头倔脑的一个人,只有这个时候才又脆弱又乖巧地在他怀里含泪。
他带着恶意去揉捏她胸口柔软的两粒奶珠,她潮红着脸,却不避开,任由他用放肆地扫视她泛粉的全身,摇摇晃晃的奶子被他扪了一掌,尚有盈余地从指缝间颤巍巍立了乳首出来,被指缝碾磨地充血肿大。
虽然是第一次,不过并没有想象中那种撕裂的疼痛出现,饶是如此,蒋絮如还是在顾鹤的肩膀咬出了牙印。
顾鹤侧头看她,露出一种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她下意识就松了口,谁知他看着蒋絮如抿起的嘴唇,又把宽阔的肩膀低到她脸边上。
蒋絮如没由来地有些感动。
只是这种情绪只维持到下次抽插为止,他插进去的时候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努力顺着被肏哭的她来。
否则就不会是这种温吞的速度。
等到快感终于湮没了酸胀,她整个人偎在顾鹤胸前,擦了擦眼泪说,声音酥酥软软的:“好了……”
她还不知道自己这句“好了”的言下之意,顾鹤肌肉紧绷的手臂环着她细细的腰,耸着腰身顶得更深一点,她小腹一抽一抽地咽着粗硬的肉物,有种异样的酥麻感,让她无意识断断续续地叫,像是……被绑在过山车上,对即将到来的下一番蹂躏免不了期待又害怕。
但又不是,毕竟里面的青涩的软肉被顶开,还来不及合拢,又被接着狠插。χγūsんūωèń.cοм(xyushuwen.com)
他把蒋絮如的手按在被肉物撑到微隆的小腹上,她才高潮过没多久,绵软得要命,顾鹤从小腹摸到女孩子濡湿稀疏的耻毛,再往下是两个人结合的部位。
“絮絮,”蒋絮如听见他的声音,“看看我,看看我。”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蒋絮如想起这句话,都会疑惑,顾鹤要自己看他什么呢?
愉快的口语教学逐渐进入到老师激情演讲而学生无动于衷的阶段。蒋絮如每天看着桌子对面的学生顾鹤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心里都有些发毛,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一再要求:“你一定要多说多练,不要因为自己讲出来难听磕绊,就自暴自弃啊……你就把我想象成考官嘛,来,认真一点。”
顾鹤叼着一根牛奶味格力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在戒烟,每天在沉默中暴躁,蒋絮如于是买了一大箱子格力高来,试图替顾鹤模拟出嘴里叼烟的感觉。她扛着箱子进来的时候顾鹤吓了一跳,他才起床,匆匆来开的门,勉强套了一件T恤,诧异地看着她。
“背单词辛苦了~”她说,并期待能从这位坏学生脸上看到触动和愧疚。
老师如此破费又卖力,学生难道不应该用颤抖的手激动的心收下,郑重含泪地发誓不好好学习不是人?
可惜顾鹤的行为模式从来就和她想的剧本不一样。
他看着蒋絮如热到红晕的脸颊两秒,喉头动了动,二话不说扶着她的手腕把箱子接过去,然后转过身,蒋絮如看不见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顾鹤的手臂抱着箱子紧了又紧,声音听起来倒很疏离:“谢谢。”
哦,面对这等油盐不进的学生,蒋老师感觉自己的新东方名师之路走到了尽头。
好在顾鹤还是喜欢格力高的,蒋老师期待地等他开口,结果他沉吟几秒,居然用指腹抽开饼干棒,坦荡荡地问:“Madam, are you available? ”
蒋絮如一噎,为缓解气氛连忙就“不可以问考官的个人信息”展开教学。
她越讲越唾弃自己宛如幼儿园老师的语气,最后归结为一句:“你这样不行呀。”
自从第一天被顾鹤偷亲后,蒋絮如就异常警觉。今天她在厨房喝酸奶,顾鹤从后面抱住她,说:“草莓味的好喝吗?”
一边堂而皇之地把她手上的酸奶盒子拎过去,洁白的牙齿咬住她嘴唇吮过的吸管口,自然地吸了一口,然后去啄她的唇角。
酸奶的味道和酸奶的味道……
微酸的草莓味融化,她尝到顾鹤的舌尖,还有点甜。
蒋絮如发现顾鹤很喜欢亲她,亲的时候还非要把她抱在怀里,比如现在她踮着脚他弯着腰,亲起来有些难度,顾鹤就干脆把她推到料理台旁边,抱她坐在台子上亲。
她嘴唇上留着白湿的奶渍,很像某种奇怪的液体留下的痕迹。
“蒋絮如,”顾鹤叫她的名字,她从对方的瞳孔中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自己,明明没有纠缠过,衬衫裙领口却都松了,别在耳后的长发荡出虚灰的卷形,“你真的不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干嘛?”
他两臂之间撑着一个她,浅色的瞳孔里也只映着一个她。
蒋絮如忽然就讲不出话来了。
“可是你……”她踟蹰着,涂成清淡蓝色的指甲掐紧掌心,终于忍不住说出心里话,“你看,你有喜欢的人,我觉得可以啊,现在我也找到新的目标了,这不是……”
她艰难地从喉咙里逼出几个字,感觉喉咙很紧,声线也在抖,“这不是,以后大家见面也不要这么尴尬,不是也挺好的吗?”
顾鹤看着她埋下去的脸,好像是冷笑了一下,“蒋絮如,我喜欢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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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更新。
一川烟草篇幅还是挺短的~可能3-4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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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川烟草·6
她有种窒息感,勉强说:“……这是你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顾鹤的眼光恶狠狠的,蒋絮如心里直打鼓,过了好久好久,他终于说:“那你知不知道,我是真心对你?”
蒋絮如有意想自己冷静一下,第二天却自然而然地鸽掉了当天的口语课,因为她从小腹酸痛中醒来,发现床单上已经血漫金山。
她手脚酸软地下床把床单换掉,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热水器竟然坏了,她只能哆嗦着手,勉强用冷水搓床单。
暑假里做大学生创新实验项目的同学毕竟还是少数,至少她的室友都收拾铺盖回家了。空荡荡的一个寝室只剩下她,靠在床上一角直冒冷汗。
想着“睡着了就不会不舒服”的时候多半会睡不着,加之没吃早饭血糖偏低,蒋絮如整个人蜷成一只意识迷蒙的虾米,有种异样的悬浮感。
嗯……蚊帐顶是蓝色的。
她的手机屏幕亮了又黯,嗡过一下,不过翻过身去的她并不知道。
其实也没有那么不舒服,很有可能躺半天也就好了,她浅浅地喘着,一边抓紧空调被说服自己赶紧入眠。
模模糊糊间蒋絮如想起来,似乎很久之前,高中毕业旅行的时候,她好像跟顾鹤说过一次话。
毕业旅行去的是槐乡,在A市坐上高铁打个盹半小时就到的农村知名油菜花景点。刚刚脱缰的高叁学生纷纷把地下恋情提到明面上来,一在旅馆安顿下来就鸟兽四散般纷纷出去幽会了。
她和容冉也是,牵着手在油菜花田里的小路上走,容冉掐了一枝嫩黄,别在她在耳边,摇摇头调侃她:“絮絮怎么这么厉害啊,我能娶个A大高材生回家,祖坟都冒青烟了。”
蒋絮如当然很不好意思,拿胳膊肘顶顶他,“别说啦。”
容冉厚着脸皮“哎”了一声,反而牵她手牵得更紧。他的手掌很有力,好像会一直保护她一样,纵然最后发现那是错觉,还是难免会怀念虚幻的温暖,毕竟聊胜于无。
“我想背你。”容冉说。
他的脸上被映上灿烂的阳色,蒋絮如向前看去,对面错综的小径上站着一个挺拔的英俊少年。
是顾鹤。他在花丛间露出上半身的白衬衫,清冷妩媚的眉眼冷冷地看着甜在蜜里的小情侣。
后来容冉说了什么,又是怎样拉住她的手远去,她好像都不太记得了,这时候浅梦瞎作,恍惚间却只能回忆起金色黄昀里顾鹤瞥过眼,下颌线绷紧,矜贵厌弃的神情。
梦里的场景忽然又变了,这次是在高中对面闹腾的小饭馆,失魂落魄的校花大美女被顾鹤抛下,就和自己看着容冉在背后议论自己如何风骚一样,该有多么难堪。蒋絮如给她来递纸巾,校花哭着说:“他根本、根本就不会喜欢人!”
她感到有些悲哀,那时候是为了校花,现在……是为了她自己,为飘渺的感情所羁绊,整天胡思乱想,恨不能掰扯着花瓣来决定对方是否真心爱你。
可是对方根本就不是可信的人啊,无论嘴上再怎么说喜欢,再怎么拥抱结合,也有狼来了的嫌疑。
更何况,他是真的心里惦记着别人。
好像总是要为了圆谎而撒更大的谎,最终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和顾鹤在一起的半年多里她几乎要忘记有容冉这个人的存在了,那么又要多久、又要谁的陪伴,才把顾鹤也从自己的世界里抹掉?
蒋絮如蔫巴巴地贴着枕头,胖兔子玩偶贴在肚皮上,忽然宿舍靠阳台门的窗帘被撩开一角,炙热的阳光洒到她床下的桌子上。
“吱呀——”。
墨绿色的阳台门开了,
她不太清醒的脑海中突然被“保研”这个词占据。A大安保尚可,没有发生过入室强奸,隔壁大学却有一个宿舍,六个女生被一流氓入室强暴。末了学校为不声张,作主让该寝室所有人保研,此事就此按下不提。
好在上床下桌是个易守难攻的地形,她听见步伐越来越近的啪嗒声,哆哆嗦嗦捂着小腹,探了探裹在被子中的小腿。
要是他胆敢爬上来,她就让他后脑勺着地。
蒋絮如是这样盘算的,刚伸出去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纤细的脚踝,然后年轻男子踏上最后一级梯子,弓着身子钻进她的床帘里,矫健高大的身体一落,床板晃了晃。
这会儿她除了床会塌掉别无害怕,光顾着吃惊了。顾鹤手臂上还有一条血痕,可能是从外墙爬上来的时候被防盗刺勾的,他看着她这副胆小又半死不活的样儿,在昏沉的床帘间低头亲她额头。
她从空调被边露出一张小脸,喊他名字,平时张牙舞爪的小动物现在蜷成一团,“你好吓人……”
他说:“我以为你睡着了,没敢弄醒你。”
蒋絮如轻轻“哦”了一下,他看着她眼眸又闭起,秀气的眉毛皱着,叹了口气,揭开她的被子,把碍事的胖兔子扔出去,趁她还没嘟着嘴批评,抱紧柔软的娇躯。
“原来不是不愿意见我。”顾鹤把她汗湿的刘海拨开,她知道他修长的手指在捏她的脸蛋,不满地伸爪子去扒拉他。
她往他胸口团了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顾鹤轻轻揉着她的肚皮,像是在哄她一样:“乖,我在呢。”
好像是幻觉哦。顾鹤不是会安抚女孩子的人,连多喝热水都不说一句,这样抱着温存,总觉得不够真切。
顾鹤抱着她躺了一会儿,又顺着爬梯下床,她被放开,不满地发出鼻音,顾鹤揉揉她脑袋说:“给你泡红糖水。”
直男泡红糖水,还扶她起来一勺一勺喂给她,蒋絮如抿了一口糖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
宿舍上铺对于一米八七的顾鹤而言,实在太过狭小,刚刚抱过来的时候只有紧紧贴在一起才能挤在逼仄的小床上,现在坐起身来,头顶都能碰到床帘顶端,把她整个人都罩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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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川烟草·7
“怎么这次疼成这样?”他低头问她。
“不、不知道啊。”蒋絮如闷着脑袋装傻。
顾鹤当然知道她在心虚什么:“又吃紧急避孕药了?”
那天从卡拉ok回来后做的一次,蒋絮如吃的是紧急避孕药,在先前的复习周和考试周她没有时间精力和顾鹤进行一些成人的交流,又痛定思痛,决定和他一刀两断,就停用了短效避孕药。
晚上她都洗过澡,在一边不走心地背单词一边玩手机,忽然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又来了,天知道顾鹤为什么射了这么多进去,可能这就是考试周结束后的纵欲吧……
湿湿黏黏的精液在她温暖的体腔里待了几个小时,温热从她腿心流到大腿上,蒋絮如只好站起来又抱着盆去了浴室。
“絮如?”她室友椅子往后仰了仰,疑问道,“你今天都洗了叁次澡了,也不怕脱皮。”
蒋絮如从浴室里探出一个脑袋准备胡说八道,忽然想起今天这回,没有药,套也没有,就翘着小屁股让他内射这里面,真是完蛋。
她已经构想出自己上腾讯头条的一天,“女大学生厕所产子为哪般”,届时,所有被标题党骗了点击的看客就会看到打了马赛克的她,一个抱着孩子哭诉男方无情的怨妇。
那真是太可怕了,蒋絮如打了个哆嗦,连忙套上衣服,蹬上小自行车,迎着宿管阿姨责难的眼神,去药店买回了毓婷。
所以大概是半个月来持续面对态度恶劣的学生增加了心理压力,加之激素紊乱,这回的例假来得蓬勃汹涌,不可收拾。
顾鹤俯下身,蹭了蹭她的脸,叹息说:“我一直都在吃避孕药,都告诉你了,怎么不相信我?”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由他密密地亲着,他的气息很暖,带着一点他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清冽而诱人。
“那,那何朝暮呢?”
这是蒋絮如一直以来都想问的问题,校花说他不会喜欢人的下一句,是“可能,可能他还没忘了何朝暮……”
她听说过何朝暮,是高中和顾鹤一起参加校辩论队的女生,哦,也是他初恋情人……而且不同于校花和蒋絮如这种草包美人,人家是真正的豪门千金,估计她和顾鹤要是写在小说里,一定是“青梅竹马”“天作之合”“白月光”“破镜重圆”的设定。
之所以了解得这么仔细,大概是因为何朝暮有一次演讲的标题是:《蒲公英的执念》,当时蒋絮如还在暗中无语白富美为何如此中二,印象非常深刻。
第二次做爱之后,她加上了顾鹤的微信,一个毛茸茸的大蒲公英球作头像。她正欲吐槽他的老年人品味,不知怎么的却想起了何朝暮的“我最喜欢蒲公英。”
原来是这样,她握着手机有些发抖,心沉得厉害。
结果现在顾鹤居然愣了一下:“何朝暮是谁?”
蒋絮如差点没跳起来。
“那我问你,”她的手指在他胸口划拉几下,闷闷地问,“你的微信头像,为什么是蒲公英啊?”
顾鹤的脸贴得很近,呼吸间绒绒的触感,居然是在不好意思:“因为我……喜欢絮絮。”
他被蒋絮如细白的胳膊抱着腰,人生中难得有这么纵容无奈的时刻,手里抱着个胡思乱想的宝贝,不知道要怎么哄才好。
蒋絮如有点窃喜,但自己吃了许久的飞醋,俨然像个傻子,又有点不好意思。她悄悄抬眼去看他,恰好顾鹤也在看她,墨色的头发才修剪过不久,她以前只知道他好看得很性感,才会萌生出睡他也不亏的念头,却是第一次觉得心脏怦怦直跳。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
于是那个想法就蔓延生长,不可自抑了。
她小心翼翼地抿着唇靠近他轻轻啄一口,又被掐住小巧的下巴止住。
“不许再撩拨我了。”他说,手掌捧着她的屁股向自己压了压,手指拢着她的臀肉,再威胁性地捏一捏。她隔着厚厚的棉垫都能感受到他胯间隆起的一大团硬物,吓了一跳,连忙乖乖趴回去,“先他妈把陈叙忘了再说。”
现在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睡了一整天的蒋絮如已经生龙活虎了,而顾鹤还要徒手爬出女生宿舍。
“我观察了一下,宿管马上要换岗了,应该不会被逮到,小心。”她趴在阳台壁上探头,看见顾鹤踩在杆子边缘,忍不住想笑,“或者,你也可以穿我的衣服下去,女装大佬嘛,带上帽子,不过是一米九的大,咳,萌妹。”
顾鹤可能是想到了他自己穿黑色小礼裙的样子,表情写着难言的恶寒。
“摔残了记得来医院看我。”他手臂使劲,身体向上,突如其来地吻了她的嘴唇。
她看着顾鹤身手矫健地往下爬,不过半分钟,他就站在铁栅栏外了。
他转过身来,遥遥地向3楼阳台招手,蒋絮如下意识也抬起手挥挥。晚风拂过她的脸,吹得她长发凌乱。蒋絮如想她大约露出了暧昧萌动的笑容,不自觉地。
她在阳台上感悟人生感叹爱情,手机却响起来,居然是老年人蒲公英头像的顾鹤打来的微信电话。
这也太,一秒不见如隔叁秋了吧?她看着蒲公英的头像,心里甜甜地应一声:“喂?怎么啦?”
那边的顾鹤好像不太高兴:“你好像在挥手说再见?”
“?”难道不是他先招手的嘛……
“快给我下来,一个人住宿舍太不安全了。”顾鹤多半在叼着格力高,“刚刚就在喊你,不过你一直在发呆,快来。”
顾鹤摸摸副驾驶垫子上小柴犬的脑袋,声音混合了电流,因为信号不好,断断续续地传来:“絮絮……我想你了。”
说实话,蒋絮如毕竟还是个新手司机,第一次事后慌得连耳钉都忘了带,就匆匆忙忙溜走了,此后的几天她都做贼心虚,试图避着顾鹤走。
其实也不用避,A大作为一个综合性大学,一万亩里塞下了六七万学生,人来人往,中午放学时站在第一教学楼上往下看,宛如身临正月十五的秦淮灯会,人挤人挤人,遇到顾鹤的概率基本为零。
但是……要是真的遇到了顾鹤,她又该说什么好呢?何况顾鹤也没有主动来找她。
她胡思乱想了很久,最终把粉红泡泡都掸掉。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顾鹤这个人,还是挺风流的。
蒋絮如正叼着黑笔杆为背不下来单词烦恼,学委在班级微信群里号外号外。
“同学们,由于我班同学给一位大佬翻译了文书,大佬决定请我们全班同学吃饭!”
“就这今天晚上!”
嚯。
这是哪位大佬啊?她拧着秀长眉毛想,也太不勤俭节约了,请一整个商务英语3班翻译文书,真有创意。
蒋絮如的室友也是这么想的,在群里发:“去哪儿吃啊?”
一片“可能这就是富家子弟吧”的表情包停刷3秒,学委速回:“大佬是土豪好吧,紫阁,紫阁啊。”
紫阁就在A大旁边,对要养活自己的穷苦大学生蒋絮如来说,这种父母辈请客吃饭的消费场所属于不可踏入区域。不过,在这位败家大佬眼里,显然是小菜一碟。
蒋絮如刚涂完指甲油,小心翼翼地吹干。
她对紫阁并没有什么兴趣,比起去吃饭更想蹭医学院的《黄帝内经》选读课。
她打开学校兼职群问:“有要代《黄帝内经》的吗?”
这是行话,懂的人自然懂。@她的消息如雨后春笋般滴滴滴地涌现,蒋絮如粗略一数,有12个人需要代签到。
“点名就好,不需要帮回答问题的。”同学们卑微请求。
她算一下,为即将入手的新口红感到窃喜,于是跟室友打声招呼,说自己不去薅大佬的羊毛了:“这么好的大佬,怕他被薅秃了。”
结果九点半下课以后,她又接到了室友的召唤:“絮啊,快来!”
蒋絮如不明所以:“你们居然还没吃完?”
室友那边乱糟糟的,但是很嗨:“快来,大佬还要请我们去酒吧!你是不是没来过酒吧啊,这可不行,当代大学生怎么能这么闷,快来玩啊,反正包场!”
无事献殷勤,大佬是打算把同学们打包卖了吗?
蒋絮如蹬上自己的十六寸轮小自行车,歪歪扭扭地往校门骑去,最终在一个荧光闪烁的“melody”牌子前停了车。
她还有些踟蹰,但也不放心自己的傻室友在里面瞎嗨,门口穿制服的小哥看到她,打量几秒,然后迎上来笑说:“是蒋小姐吗?”
她不大习惯这样的称呼,咬着下唇慢慢“嗯”两声。
小哥眉开眼笑地把她迎进去,温暖如春风地说:“您的同学在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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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yùzんāIщù.cしùЬ 一川烟草·8
顾鹤已经等了她很久了,她侧了一下头,任由让门口小哥撩起风铃,然后笑着道谢。九月底月的天气还没全然凉起来,她还穿着姜黄色方领裙,刚从夏风中骑车来,披散的头发有几分蓬乱,也有点喘,明眸皓齿的娇美。
他看着女孩明艳的脸,不动声色地转过身来。
蒋絮如看到他,神态便不是很自然了,她拨弄两下头发来缓解这种说不上来的心情:“你、你也来喝酒啊……”
酒吧的光线很晦暗,昏黄的光投亮空气中漂浮的粒子,于是他们之间横隔了一道碎碎的光柱。
他清俊的脸上挂着的神情看不清,不经心地点点头,靠在橡木栏杆上面,两条长腿占了过道的一半。
蒋絮如不再理他,轻轻提着裙子的一角从他腿上跨过去,径直去找同班同学们在的那个卡,果不其然,自己的傻室友已经喝得开始傻笑了,手上还抄着鸡尾酒杯,痴痴地发怔。
她生怕室友一时兴起把杯子砸了,赶紧夺过杯子放一边的桌上,再起身一看,其他同学们居然在打叁国杀。
都到酒吧了,居然在打叁国杀……蒋絮如沉默了一下,已经被杀掉的“貂蝉”逮住她:“絮如,你知道今天请咱们的人是谁吗?”
“……谁?”
貂蝉说:“哎呀,顾鹤。商院的顾鹤,你听说过吧?长得最帅的那个,而且,还有钱。”
她神神秘秘地招蒋絮如过来,又加几句:“好像和那个有名的顾家有点关系。”
蒋絮如竟无言以对,她对没影的富豪八卦没兴趣,只是感觉怪怪的,甚至产生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男孩送了全班同学礼物,只为握一下暗恋对象的手——这个小说她只在多年以前QQ空间日志听过。
那顾鹤……χγūsんūωèń.cοм(xyushuwen.com)
应该不可能吧,他又不是个言情小说爱好者。
蒋絮如当即为自己不切实际的意淫打了个寒战,赶紧把这个念头摒出脑海,对貂蝉说:“你帮我看一下我室友纪缨哦,我要去一下卫生间,她喝成这副德行,别叫她被给人拐了。”
貂蝉答应后,她才推门出去。包厢里面酒气很重,自然是比外面要浑浊一些。蒋絮如走到酒吧二楼的回廊上,用铁链吊起了一艘海盗船模型,再往下的舞池里面人声鼎沸,迷幻流彩的灯光一激,喧哗更盛。她有些茫然地靠在栏杆上,指节间摩擦几下,忽然又觉得很没意思。
两根铁索之间露出来的对面走廊上,顾鹤也正在往下看。蓝色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在嘈杂的光影里兀自遗世孤傲,英俊夺人。
她看着顾鹤斜靠时支起有力手臂和垂睫如画的眉眼,复杂地叹了口气。
她其实吧,一沾他就要软了,不知道是因为顾鹤的味道太特别,还是自己自制力太薄弱,反正被他一搂她就骨头都酥了,就想往他怀里一软,然后等亲,还要挨操。
这种想法是万万不对的,她很想把脑子里的颜色清除出去,无奈一看到顾鹤那张英俊又冷漠的脸,和高大挺拔的身体,忍不住又回想到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汗珠凝在他凸起的血管上,她被蛊惑着去舔,粉色的舌尖尝到一点微咸,然后她就被捏着脸颊亲吻,不是羞涩的蜻蜓点水,带了无数的狂潮。
所以他衣冠楚楚地一身西装,蒋絮如却恍惚间看到他的毛发渐浓的人鱼线。应该是很有力气,才能一夜五次,要不是顾忌到她哭得厉害,顾鹤这个禽兽大概不会停下来,转而握着她的手纾解。
他再怎么寡言冷峻,还是让她想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低哑又性感,喉结微动地扣紧她。
所以也只有自暴自弃一条路了。
比如说现在,他就走到自己面前,接过他递来的耳钉时手掌一接触,她就脸红得要烧起来。
他手心上敞开的盒子里是流光璀璨的钻石花朵,蒋絮如看到了梵克雅宝的字样,就算很少用奢侈品也大概知道了这是什么价位。
“不用了。”她不甚自然地说,刻意往后避,他却道:“别动。”
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蛋,揉捻耳垂而去。
不知道是因为花朵耳钉本来就重,还是耳钉价值五万,无功不受禄,她笑得有点僵。
“真的不用。”蒋絮如脸都要烧起来了,手忙脚乱地去解耳钉后座,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这个确实配不上你。”他点点头,“换一个。”
她连忙把他手拨开。
“……那,谢谢你,我要去接我室友了。”她离他太近,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有些颤抖。
顾鹤扼过她的手腕就往自己怀里拉,他个子太高,她可敌不过他的力气,这件事她那天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就知道了。
蒋絮如踉跄着被扯过来,再两步,他走到休息室门口,顺手抄过“清洁中 ”的黄色立牌,放在门口。
厚重的木门“砰”地阖上。
蒋絮如亲眼看他上了锁,气势汹汹地走到自己面前,重新拉住自己的手。
“这几天都在躲我?”他问,他站得近,她几乎闻到一种熟悉的男子气息,混合着一点世俗的烟火味。
“没有没有,”蒋絮如别过脸去,试图生硬地转个话题,“真奇怪,酒吧里面竟然有休息室啊哈蛤……”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对方利落地解开外套把她裹紧,然后抱住了自己。
她僵硬的动作好久才松懈下来,一双白嫩的手鼓起勇气交迭在他后背上。
顾鹤他,好像叹了气。
于是他们留了联系方式,于是他们秘密地约会,暗中的情愫在生长,有的人试图阻抑而不能,有的人折着烟,日复一日,等不到自己要的答案。
她是那么倔强,他的爱情和自尊交战,终于溃不成军。
他也担心自己如此卑微,会让他爱的女孩子嫌恶。幸好,那人的目光不曾在他身上停留哪怕一瞬,因而也不曾察觉冰雪消融。
所以,她不知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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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yùzんāIщù.cしùЬ 一川烟草·9
9到了八月底,蒋絮如已经和biubiu亲如兄弟了,biubiu就是顾鹤父母养的柴犬,现被它哥哥顾鹤收养,脾气和它哥哥如出一辙地坏。
它一开始是拒绝蒋絮如的,谁让这个女人一上来就疯狂地蹦跶欢呼:“好可爱的阿柴!”然后蹲下来揉它的胖脸。
biubiu是骄傲的柴,柴生第一条准则就是,揉其脸者必死。
蒋絮如的手背被biubiu的爪子啪嗒一拍,指间就溢出了几点红。
biubiu看到哥哥脸上的怒色,骄傲地昂起头,站起来,从容镇定地走到阳台门口,轻蔑地看他们一眼,然后一扭头自己把自己关到阳台里去了。
虽然胳膊上被打了一针,蒋絮如还是觉得biubiu可爱到爆炸,biubiu被她每天亲亲抱抱举高高以后,只得傲娇认命,把两只爪爪往蒋絮如肩膀上一搭,乖巧地趴她怀里等撸。
对此,biubiu的哥哥顾鹤发出严正抗议。
“我也想要。”他不满意地提要求,本来带来讨好女朋友的小宠物喧宾夺主,从蒋絮如怀里回头看他,小黑豆眼里写满得意。
蒋絮如看看手里的小biubiu,又看看顾鹤,依依不舍地把柴放到了他怀里。
“哦,给你。”她水红色的嘴唇轻轻撇了一下,无限诱人。
biubiu不喜欢顾鹤,顾鹤也不喜欢biubiu,大概是同性相斥。
biubiu一沾到他就像被烧了爪一样,敏捷地窜到地上,顾鹤手中空空,顺势把她扯到怀里,“我也要你亲。”
蒋絮如腿心还有点肿,这会儿又被按在沙发上为所欲为,耳尖红红的,试图简单迅速地打消顾鹤邪恶的想法。
比如给他讲个鬼故事:“你明天要考雅思。”
谁知顾鹤大佬秉承了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也玩的理念,全然不怕,反而慢条斯理地去解她胸口的扣子,微凉的薄唇贴在她耳畔。
“不是很热吗?”χγūsんūωèń.cοм(xyushuwen.com)
“给你降降温。”
顾鹤其实还是蛮好哄的嘛,像只容易炸毛的狮子,说几句“最喜欢你啦”,然后悄悄勾他手指,一开始顾鹤还拿拿乔,蒋絮如就假装失望地把手松开一点点,顾鹤就会反过来握住她,十指相扣。
自从学生考完雅思开始在他家公司实习干活,蒋絮如也解放了,可以自由自在地看书玩耍,舒服自在得不行。美中不足是,她在操场上跑步的时候遇见了被自己拉黑多时的前男友容冉。
她打扮得风姿摇曳时,从来不会遇见该过世前男友,难得一身汗还素着脸蛋,就碰了个正着。
灯光球场上几盏炫目的灯照在容冉身上,A大的体育场是对外开放的,可容冉显然不是来踢球的,英俊憔悴的脸庞呆呆地凝望着蒋絮如,嘴唇不自觉地嗫嚅起来。
蒋絮如虽然暗自想过下次见他一定要打他一顿,现下也不想理他,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他又上前拉扯,喃喃地说:“絮絮,对不起。”
她烦透了,又甩他不开,怒极:“你再动手动脚,我就要报警了啊!”
有一些热心同学已经涌过来了,大声质问这个男生是谁,为什么纠缠女同学。她的手腕被握得生疼,混乱之中眼泪汪汪地捉住一个男同学,男同学一把把她拖出来,蒋絮如侧倒在地上,忍不住“嘶”了一声。
——脚踝崴了……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总之顾鹤收到消息来保卫处领人的时候,蒋絮如正坐在小板凳上闷着头。她还热得很,小脸上全是汗,额角也微湿,是被气的。
保卫处的大婶捧着茶杯,正在唾沫横飞地批评蒋絮如:“小姑娘你怎么能诬陷你男朋友呢?”
她气得声音有点紧:“他才不是我男朋友。”
大婶说:“小年轻,今天吵明天和的,还真要把人家送到派出所去?你们今天就在这里,好好把话说开啊,说开再走。”
蒋絮如骂起人来向来利索,此时却被气得说不出话。
“絮絮,我错了,我真的找了你好久……”容冉说,“你一言不合就把我拉黑,为什么不愿意多听听我的解释?我们曾经那么好,你小脾气也不是这么使的,男人之间嘛,那种话只是调侃而已,你这样让我也很尴尬。”
他顿了顿,“虽然你确实不懂事,可我还是爱你啊,乖。”
蒋絮如几乎被不真诚的鳄鱼眼泪给逗笑了。
顾鹤进来的时候,她正在自己给自己揉脚踝。
他的目光扫过喋喋不休的容冉,后者在他的眼神下闭嘴,愤懑的表情都不敢摆,直到他附身,手臂横过蒋絮如的腿弯,抱起她,让她委委屈屈地环住颈,小脸埋在他衬衫领口里。容冉看着他们亲昵的动作,小房间里静得出奇,只剩空调呼呼地吹。
“原来你们早就搞在一起了?”他像是在问自己而非向他们求证,“操,顾鹤,老子忍了这么多年,便宜了你啊,怪不得你他妈非要来找老子麻烦……”
蒋絮如心里突突地跳,简直想让他把那张污言秽语的嘴闭上,顾鹤却先行一步,伸腿踹翻了容冉的椅子,她听见男人冰冷的声音:“滚出去。”
顾鹤有很多小秘密不足为人说。一个曾经来者不拒的人,为什么会再也没有交往过女朋友,她又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在理学院教学楼门口遇见这位老同学,原来不经意间的擦身而过是精巧的设计。
若要问那个时候的顾鹤,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对这个女孩子生出异样的情意的。
蒋絮如不知道,他也不打算说,自己辗转反侧。
从前别人哭诉他无情,后来他会如此卑微,被避之不及,被质疑,全是报应。
蒋絮如孤身赌气去看电影的那个晚上,他从朋友那里看了蒋絮如的朋友圈动态,在电影院门前假作徘徊,却等不来她。顾鹤顺着电影院回学校的路往回走,乱糟糟的步行街大排档店已经亮起鲜艳的光,店员已经在端着一盘盘小龙虾打门帘出来,小心地整齐摆在油腻的桌子上。
有几个年轻男生把脚翘到椅边,粗鲁地喝着啤酒,其中一个掐着烟头咒骂道:“容哥,你老婆真他妈不知好歹。”
顾鹤转过头去,那个叫容冉的男孩子一张麦色面孔,郁卒地低声道:“闭嘴吧你。”
他向哄笑的人群走过去,拳心捏得发疼。
那天若不是大排档老板和稀泥,他又想着孤零零一人的蒋絮如,扁着嘴巴蜷成一团,不知道有多可怜,说不定他和顾鹤一伙人就要在警察局过夜。
也就无法在电影院里振一振带着血腥味的衬衫,问她“冷不冷?”。
其实不应该哭的……为这种如果说出口就太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仅仅为这种智障话语发怒就会显得自己心虚矫情,可蒋絮如还是觉得很难堪。
小说里的修罗场场面其实一点也不美好。
一个女孩子不管做什么选择,总有适合的罪名能加诸于她,容冉以前说:“在兄弟们面前,你给我点面子,等回了头我给你骑大马都行。”
她虽然不是委屈求全的人,也为了喜欢的男孩子让步,后来把蒙蔽视线的滤镜摘掉,才深悔自己没有早点把容冉暴打一顿。
真的好尴尬,她也不知道顾鹤会怎么看她。
蒋絮如咬着嘴唇泪汪汪地瞅他一眼,他好像在生气,正跪在地上帮自己解鞋带,连脸颊上的肌肉都绷紧。
其实很喜欢他皱着眉,又很样子,可惜说不定,她今天又要分手了。
顾鹤好像发现她在偷看,他的手很灵巧,叁两下就解放了她红肿的脚丫,捏在手心里揉着。
蒋絮如缩了缩,他温热的手掌握得更紧几分。
biubiu也拥上来,摇着尾巴疑惑地看着他们。
女孩子修长白皙的小腿垂在换鞋凳边上,大概是顾鹤个子太高,蒋絮如坐在他家换鞋凳上,脚尖都碰不到地板。
“怎么啦?”他撩开蒋絮如汗湿在耳边的碎发,放柔了神色问。
她暗想自己很矫情,但是好像是和他在一起,有什么堵在心里的不快活总是憋不住,直视着他的眼睛小声抽泣起来。
“你不要听他的,我不是那样的人。”她说,对方的鼻尖蹭过她脸颊上的泪珠,清爽却温暖:“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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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电影开场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他怎么却好似一路狂奔过来一样,喘着气,连刘海都被汗沾在额头。
顾鹤走过来,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她,有些傲岸的意味。她还能看见顾鹤的胸口在起伏,鼻尖也闻到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这是什么呢?
直到顾鹤坐下来,发出“嘎吱”一声,莫名其妙地问:“冷不冷?”
回忆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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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川烟草?10
结果那天也能做起来也是挺羞耻的,她本来还在小声抽泣,顾鹤忽然松开搂着她的手,转一把拎起biubiu,丢回玄关。
biubiu不甘心地咬着它的心爱的小兔子玩偶(就是蒋絮如宿舍带回来的那只),摇着大尾巴扁扁耳朵在门口绕圈圈,表示不服。
“快回去睡觉,”顾鹤说,“我要哄你姐姐。”
biubiu气咻咻地“嗷呜”,恶龙咆哮被关在门后,顾鹤回过身,电梯和家之间,用来换鞋置物的入户厅里只剩下眼圈红红的蒋絮如在抠手指。
“对不起。”她说,沮丧的情绪几乎可以具体化成一对耷拉的耳朵,“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容冉,喜欢陈叙,也……也喜欢你,很花心?”
顾鹤说:“那我的经验可比你丰富。”
她这才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手背把眼泪擦了擦,轻轻“唉”一声,顾鹤亲亲她的耳朵,过电般的绒触觉,“我的絮絮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宝贝。”
他怎么突然讲话这么肉麻……顾鹤不是会说情话的人,她吃惊地看他一眼,讶异地发现他脸颊上有一片异样的红晕,可还没来得及出言调戏,入户厅的灯就被他一手关掉,她陷入黑暗,也陷入了他。
他在亲她,撕咬着嘴唇,舌头也被他勾住吸得发疼。
这可不是家里,还对着电梯门,万一有人……万一有人不小心按错楼层,就会看见她雪白的腿被他分开,粉蓝色的内裤裹着饱满的臀肉,都来不及全脱下来,就被拨开一点布料,狠狠插了进去。
蒋絮如手臂没半点力气地挂在他脖子上,他还非要舔她颈间,她哼哼唧唧地:“流汗了啊……”
顾鹤像个吸血鬼一样发狠地咬了她一口,托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胯上按。
黑暗中她听见顾鹤粗喘着说:“絮絮怎么这么香?”
她被操得软绵绵的,还要分神提心吊胆会不会突然有人从电梯里出来,偏偏他不懂蒋絮如的担心,威胁地抽一巴掌她的臀肉,虽然不重,她还是感觉自己屁股都红了。
“想夹死我吗?”他再给个甜枣,掰开她暖湿的肉缝,黑暗中声音沙哑得要命,“放松点。”
呜呜呜。
biubiu已经抓着小兔子趴到睡着了,蒋絮如脚步虚浮地踏进门,差点儿没滑一跤,还好顾鹤把她捞住扛起来,带她去洗澡,然后坐在床边替她吹头发。
蒋絮如缩手藏在睡衣里被他摆弄着,已经在昏昏欲睡的边缘上,轰隆的吹风机声里,顾鹤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难受吗?”
每次都是做完以后才假惺惺地问这种话,真是太坏了……
她想,撑着脸蛋嘟囔:“哼,刚刚还说我是宝贝呢。”
顾鹤放下吹风机,她看着挺窈窕的一个人,其实身上骨肉停匀,软得很,往床上一瘫,随他怎么亲都不反抗,乌黑的长发散在脸颊边,被他拨开。
蒋絮如精彩的夜晚经历了五千米长跑,和前男友撕逼,在家门口不可描述,现在已经累得要变成一团史莱姆,顾鹤在那边抓着她的手低声说话,她一句也没听清,就模模糊糊地“嗯”了好几声,对方好像高兴了,发出低沉的笑,又忙不迭地把她环在臂弯里蹭脸。
直到第二天顾鹤去公司了,她在赖床的时候才想起来,他说:“我不只是想跟你做这种事,还想每天,每天都能看看你,好不好?”
然后她“嗯”了,顾鹤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额头,“絮絮,不要装傻,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很轻很轻地,生怕她听见,又怕她听不见。“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听见没有。”
蒋絮如忽然心脏漏跳几秒,隐约觉得有点懊恼。
为什么昨晚没有醒着呢?
那样的话,就能在他表白的时候吊在他脖子上,狠狠“啾”一下,然后告诉他,絮絮也爱他。
她一直不安,青涩还倔头倔脑,像一只警惕的小动物,把自己缩成一团,结果被叼着后颈带回了他的窝。
蒋絮如同学虽然已经20岁了,还是非常恐惧开学此事,每年的八月末的叁四天都要无精打采地在忧伤中度过,她一边看书一边忧郁地玩手机,顾鹤发消息来:“快起床。”
她挠挠头,抱着枕头翻了个身,懒洋洋地发语音:“早就起床啦~”
顾鹤听见她微带鼻音,好像不怎么信这是一个离开了被窝的人。
“早饭冰箱里就有,或者给你点外卖?”他打电话来,然后压低声音,“你自己还教别人英语呢,为什么怕开学啊?”
蒋絮如心中有很多歪理要和他掰扯,想来想去还是说:“你等着!”
他哼一声,“晚上给你看好东西。”
她夹着手机,摸了摸耳边亮晶晶的钻石,立刻觉得自己要变虚荣了。
今天项链明天戒指的,这种糖衣炮弹谁受的住啊。
顾鹤把她带到书房,示意她打开电脑桌面上的视频,她还纳闷呢,一点开画面黑漆漆的,电梯门打开后,一个高大的人影把一个头发长长的女孩子抱到换鞋凳上。
这个女孩子,好像是蒋絮如自己。
左上角赫然写着“8月29日9:37pm”。
他居然自己在入户厅里装了摄像头!
那种高清摄像头不比av镜头,又不会仔细拍到交合的画面,倒还有几分唯美感,只知道一个在黑暗中白得发光的身影被压着护着,被年轻男人挺健的背影罩住,露出两只晃悠的脚丫。
不能再看了!蒋絮如慌慌张张地要关视频,忽然看见昨天的自己被抱起来,埋怨地用脚趾去碰顾鹤。
“会有人的……”她听见自己带着小小的哭腔。
可是抗议的脚被握住,带有色情意味地揉捏。淅沥暧昧的水声不知道是唇舌交缠传来的还是狰狞的肉物在征伐她。
然后她的两条腿被挂在他的腰上,两团奶子被掂着摇出雪白的弧线。
她倏地点了红色的关闭键,脸色红得不正常。
“快……快快删掉啊!”
————好孩子不可以拍这种视频哦,因为有走漏风险。
作者最近登录好困难,s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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