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御宅屋》 分卷阅读1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作者:咸鱼仙姑 原创 男男 架空 微H 正剧 天真受 玄幻 此作品列为普遍级,一般读者皆可阅读。 魔界,当霄红之月升上中天,摩罗搅动幽浮夜海,捡到一只蚌精。他却不知,作为一块肥美的蚌肉,小东西的全身,都是敏感点。 非人play,仙姑的文,一如既往的骚。 1.摩罗搅海 魔界,一轮宵红之月徐徐升上中天。原本澄金的月轮,被红绸般朦胧的一层烟气裹着,纱幔般缈然,挂在紫黑的天幕之上,显得愈发妖异。 穹庐碧海之间,有一枚赤红礁石,闪着耀目磷光,孤独地耸立在潮生潮落的夜海之上。像是一个遗世独立的王座,虚位静待着其上、独一无二的王者归来。 摩罗刚刚平息了人魔两界的联合叛乱,凯旋归来。就在其施展魔力、大弑四方之时,体内疯狂躁动的魔血,因着暴虐的戾气而沸燃,久久无法平息。他方回归魔界,便来到这幽浮之海上,打算将戾气,全数化在这冰冷的海潮里。 赤红幽光之中,魔界之王俊美无畴的身形,渐渐化现在海中央的红礁石上。他有着即便是天人,都不可媲美的惑人魅力。灿然的金瞳中,倒映着火焰,熠熠生光,可与那长明不熄的日月争辉。 星河瀑布一样的银发,打着柔柔的卷浪流泻下来,缓缓垂落夜海之中。像是皎皎银河,从天而降,不小心跌落了凡尘,倾泻了耀目辉光。夜海中所有潜行的幽浮生物,都要停下来,屏息凝神,静观那种窒人心魄的美。 魔王的一对尖耳,便在这银川之后若隐若现。露着一点琉璃碧色的耳尖,不经意间描摹出了这世间,最为优雅摄人的弧度,昭示着独属于王者的纯净血统。 那两瓣染着珊瑚艳色的薄唇,略一翕动,吐出煽情魅惑的呢喃,倒不像是在摧动咒语,而像是在对夜海中某位沉睡了千年的情人,倾诉相思爱语。但那珠玑字句,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咒文。 随着摩罗将咒文吐出皓齿蜜唇间,他的银发像是摧枯拉朽的参天巨木一般疯狂生长,只不过,那一丛银冠是朝下、直直插入夜海中去的。犹如疯肆的藻荇般、深入海水中去的魔王长发,扮演了传导戾气的根须,千丝万缕地浮动起来。越来越剧烈,越来越迅疾,搅扰了整片夜海的宁静,咕嘟咕嘟的泡沫,在水中喧哗,弹跳,上升,沸腾。 海面之上,波涛汹涌,巨浪盈天,将倒映其中的红月打得粉碎。应承了魔王的戾气,这一夜,注定将是无眠。 幽浮之海中的魔息,本是孕育精怪的温床。殊不知,被魔王这一搅,会有多少沉睡的生命,于这一夜醒来。 戾气散尽,银发掀起的水幕,渐渐止息了干戈。细碎的银丝,应着魔王的意念而缩短,回升水面,偶尔拂过幽浮之海中、那些有灵生物的表面,像是一絮春波,漾着柔情蜜意的缱绻。那些幽绿的荧光,好似不舍神物的离去,三五成群地盘踞在银丝周围,跟着发丝一同浮上来。 摩罗略一斜眼,也不在意,拨动修长纤韧的小指,携着浪涛的魔气,便把那些不识好歹的灵光给冲散了。 红唇勾牵起一抹不经意的笑,那么迷人,那么邪肆。可忽然,魔王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缕震惊。 是什么东西?居然卷在了他的银发之上、还不肯放手? 2.夜海拾贝 摩罗转身,就望见了那一只、痴缠在他发间的珠贝。不到一掌大的小东西,有着相当精致的浪纹外形,粉白的两片壳儿轻启,露出一条细窄缝隙。不知为何,里面像是藏着一个小钩子,将他的一缕发丝拖曳其中,既不完全闭合,也不肯吐出来。 那小贝周身,冒着幽幽的荧光,像是用鲛人眼泪制成的洞烛一般,不明不灭。摩罗只稍看一眼,就知道那绝不是普通的珠贝,而是一只、快要修成人形的蚌精。而魔王偏偏,有着遍照三界的除障幻魔眼,可以提前洞见,一切灵怪将来能够修成的人形。 摩罗起了兴致,想着兴许与这小东西有缘,便摧动了咒文,闭上了魔眼,同时抬起食中二指,并列成剑,顶端燃起一簇赤红真焰,在覆着修长睫羽的眼前隔空划过。当那双灿金圆瞳,再次睁开的时候,其中的熊熊赤炎燃得更旺了。贝壳内真正的风景,被放大投影在摩罗的眼底,魔王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个美丽的孩子。 巨大的贝壳,在幻相中变得透明,映出了躺在其间、玲珑小玉一般的可人儿。那是一个有着深紫色短发的男孩,白瓷一样细腻饱满的娃娃脸上,嵌着一双颇大的眼眸,此刻正合着眼皮沉睡。浓密的睫翼,乖顺地贴在眼睑上,一张小巧的樱唇,不自觉地嘟着,着实惹人怜爱。 他看上去,仅似人间小童十五六岁的年纪,但摩罗知道,要想修出这一幅完整的灵元本相,非有百年修为不可得。 看样子,这个睡美人儿,已经在这幽浮之海中沉睡了多年,就等这一夜,待着魔尊将他拾起,开始这一段缘。不然,他那只玉藕般的小手,又怎会下意识地拉扯着一缕摩罗银发,而不肯放手呢?摩罗意味深长地笑了,原来,之所以甩不脱,是这么一回事啊。 肉贝被裹在硬壳里,本就像置身于安全的摇篮,周身无需任何多余的遮挡。因此,幻象中的小东西,在摩罗眼里,也是一丝不挂的裸裎。绵软的小玉柄,松松垮垮地垂耷在一双玉腿之间,其下两瓣丰厚肥硕的粉嫩花`唇,也是安静地关合着。没错,贝类这种生物,天生就是淫`荡的双性。 而最让摩罗满意的,是他那对乳尖,不似寻常人类的红褐茱萸,而是的的确确、被裹藏在胸肉间的两粒娇贵小珠。珠光华美,莹润生泽,熠熠夺目,勾人舔尝。 贝类生物,百年孕珠,原来,精华是藏在了这里。摩罗的嘴角,勾起贪婪的谑笑,他忍不住肖想,如果扒开他的两片花唇,那底下的珠蒂,想必才是最最明艳动人的那颗吧? 也好,尚未成熟,正好可以带回去慢慢调教。 魔后月姬,本就是善妒的性格,过去,没少把送到他床上的那些个男宠,给折磨得半死不活。吃腻了那些俗辣的口味,魔尊玩心大起,这一次想要试试异趣风情。带这一只贝壳回去,恰好可以藏在袖间、随时随地地把玩,也不用担心,月姬不依不饶、吵得他心烦了。 思及此处,摩罗驱散了幻象,隔空一抓,那枚珠贝便飞入了大掌间。盈盈一握,正好给予了男人全盘掌控的满足感。 3.梦想成真 摩罗卧在红晶石雕的宽塌上,以手支头,慵懒地斜侧着一面身躯,露着蜜色胸膛,凝望着摆在他面前的那枚小小珠贝。银发披肩,犹如晚林霜雪一般,铺了满床。 整个寝殿之内,挂了数道红帷,像是垂落天宇的霓虹,关了一室春光。一 分卷阅读2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圈南明幽烛,燃着以鲸油鲛泪凝聚而成的油脂精华,将魔尊的俊颜,照得忽明忽暗,暧昧不清。那如刀似刻的轮廓,一半清晰,一半掩在幽暗里,在光与尘的交界处,浮着一丝魅惑众生的笑意,淡淡的,可惜无人欣赏。 摩罗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此刻这般,寒宵独寝,只面对着一只月白珠贝,痴心肖想,情难自禁。他就像一个耐心的农人,精心呵护在自己栽种的花枝身边,等待着他,绽苞吐艳。 “小东西,醒来吧?嗯?……醒来嘛?好不好?”魔尊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又讪笑一声,便伸出了纤指,将小贝悉心地端起,凑到了唇边,对着那条微微开启的秘缝,柔柔地吹了一口魔气。 那一口甘息,犹如春风化雨,大约是泽润了里面沉睡的生灵,托在掌心的珠贝,竟有了一瞬轻微的震动。紧接着,魔尊就听到耳畔,响起了一个犹如酿着桂花醴酒的甜音。 “嗯?唔……哪里来的风啊?奇怪了,我还以为,什么风都吹不进我的房子里呢。” 魔尊诧然,急忙又用除障赤炎,抹了金瞳去细观。只见躺在两片甲贝里的少年,迷蒙地睁开了双眼,伸了个懒腰,好奇地望向缝隙。那双盈着碧泉的眸里,映出的,是月华撞上冰棱的澈净,任谁望上一眼,心头都像是受了清泉的洗涤。 摩罗用心音回道:“是我。小东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少年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点了点头,可举目望了一圈,没见说话者是谁。迷茫的双瞳中,泛出的困惑的神色。 “能听到是能听到,可是……你是谁?你在哪里呢?” 摩罗心中惊叹,真是奇异!或许冥冥之中,两人间真牵系着某种奇缘,居然可以不借助音声,单以心音直接地沟通。摩罗心想:看来这小东西,生来便注定是要属于我。 半晌没等来回音,珠贝少年有些怕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正被不坏好意思的陌生人监视,赶忙蜷缩起双腿,将神秘三角地带的那柄小玉器藏好,又环紧了前胸,遮掩了一切诱人的风光。摩罗看笑了,心想:这时候你才想到要遮,晚了,早被我看光光了。 破天荒的,魔尊换上了一副、从未让其他任何人听过的宠溺柔音,像给小兔子捋毛一样,安抚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能看到你,是因为你我有缘。” 小瓷脸从埋在膝间的羞赧中抬起,半信半疑地望着虚空,弱声问道:“真的吗……可是,我怎么看不见你呢?” “别急,等你修出了人形,彻底从贝壳里走出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了。到时候……”上斜的唇角,勾起一丝迷离谑笑,“到时候你可别被我的样子迷住哦……” 小家伙嘟着嘴道:“切~说得你自己有多好看似的。我听幽浮之海中的魔灵们耳语过,这世间最好看的人,叫做摩罗,他是魔界的至尊,是与日月同辉的魔神。他长得呀,肯定比你好看千百倍!” 魔尊的唇间,先是止不住地吐出一声轻笑,随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泛滥成“哈哈哈哈”的一串爽朗大笑。他真的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愉悦过了,圈养一个小宠物在身边,果然是对的。 “你笑什么呢?”少年不满地嗔道。 原来,他不止可以听到摩罗的心音,还有他用口说出的话语。那其他人的呢?他也同样可以听到吗?摩罗的心里,陡然起了一丝、唯恐不能独占的危机感。 “没什么,不笑什么。看你说的这么笃定,好像你真见过他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少年语气里还扬着不服气。 “你真见过?”摩罗不信。 “没有……”少年又垂下了头。 果然。 但憋了一会儿,少年像是终于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鼓起勇气道:“但是我有几次真的梦见过魔神大人的!” “哦?那梦里的他,长的什么样?”摩罗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 “不、不知道……看不清……但是昨天晚上,梦里垂下来一张细长的银梯,有个声音对我说,抓住梯子往上爬,就可以见到我想见的人。我曾经,对着幽浮之海上空的舍月之神,许多好多好多次心愿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亲眼见到摩罗大人的!”他那憧憬的目光里,闪着灿烂星辉。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昨晚这小东西的手,将他的发丝攥得那样紧。 就这么想来到我身边么?好啊,既然已经来了,那我一定会好、好、地,如你所愿。 正在摩罗还想与少年多叙一会儿话的时候,寝殿外传来魔仆的通报声:“恭迎魔后,月姬娘娘驾到——” 摩罗熄了眼里的赤炎真火,幻象中,小东西的娇俏身影消散了。他把贝壳放回床头,合目假寐,等着月姬走进来。 4.解衣自取 魔后月姬是人族夜支部落的圣女,虽得享夜支人久于常人的寿命,但归根结底,终究只是个人类,她是没有福气,同摩罗白首偕老的,更何况,摩罗根本就不会老。 摩罗之所以迎娶月姬,当然不是因为爱情,只是为了联合人族中、最为强盛的部落,借助他们的力量,监视和压制随时可能在人界出现的反叛。他要渺小的人类,永远臣服在魔族的威权之下,颤若累卵,永存敬畏之心。 月姬自小,便是骄纵到不可一世的性格,仿佛中天挂着的烈火骄阳,耀眼到刺目,让人极不舒服;又如时刻耸着翎羽的斗鸡,把魔宫中每一处、可能藏着男宠女侍的角落,都当成分毫不可失的阵地,瞪着一双纠察者般的杏眼,来来去去,把摩罗的后宫搅得是鸡犬不宁。 于是乎偷情,变成了魔尊最最钟情的游戏。只要他起了性子,便可能随时将他看上的魔奴掳到某处幽暗的角落里,还不待人欣喜、或者惊叫,肉`刃便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人的穴`里。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玩上了瘾,甚至特意传出消息,把月姬招来,躲在一道翠玉的屏风后头,捂着某个情人的嘴,一边从缝隙里盯视月姬狐疑的表情,身下一边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不是他怕了月姬,倒是他真觉得,比起光明正大,偷情更能给予他不一般的刺激。 躺在红晶圆床上假寐的摩罗,听着月姬蹬蹬蹬的脚步声踏进来,每一步都像震在人神经上。这女人,大约是有天生不叫人安生的本领吧。 月姬的额前,点着醒目朱砂,红泥向上拖出三股分岔。那是夜支部落的血图腾,仿佛时刻向人招摇着:我才是魔王明媒正娶的妻,你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莺莺燕燕,哪一个背后,有整个部族为你们撑腰? 殊不知,男人心疼你时,你是人心头的朱砂痣,男人烦你时,你就是口要被吐掉的糟狗血。迎娶月姬的那天,摩罗曾经违心地赞过一句好看,她便当了真,整日里夸饰在眉心。以至于现在,摩罗一看到那个标记就觉得厌恶,内心里只想着,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夭完了天寿,自己就彻底自 分卷阅读3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由了。 “参见魔尊。”作为魔后,无须行五体投地的大仪,月姬只是稍一欠身,微微颔首,略抬宽袖作揖,算是行了必要的礼。 魔尊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嗯”字,随后慵懒地翻了身,继续睡。 魔后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尴尬。但对于摩罗给她的冷遇,她早已习以为常。 听魔仆们说,魔尊自从凯旋归来、去了趟夜海后,便一直闭于寝殿内,谁也不见,连过去得胜后、必会举行的庆功魔典都省了。月姬自然心生疑窦,恐是摩罗又从战场上俘了什么骚`贱的性`奴回来,没日没夜地宠幸,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闯进来亲眼瞧瞧才放心。 她一瞧,青灯寂寥,魔尊独卧,红帷之内,其余什么人也没有。长吁一口气的同时,月姬也不由觉得反常,这太不像摩罗的性子了。 无论如何,良宵千金,既然摩罗的身旁空空如也,那月姬定然要为自己争取机会。她换了一副神情,尽量挤出讨好的媚笑,对魔尊道:“王,夜深了。是夜寒凉,不如让阿月,上来为你暖身吧?” 骨节分明的玉手一挥,意思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需要你。摩罗懒得说只字片语。 这下子,魔后的脸面挂不住了,她也不耐再去装什么温柔贤惠,娇蛮嗔道:“王曾说,战前为了养精蓄锐,不能碰阿月,免得泄了阳、空损精力。那现下,王既已凯旋,却为何还是不愿同我欢好?就算……”月姬勉强从喉头挤出一丝哭音,“就算王不中意月姬,也要为能早日诞下继承人而考虑吧?” 事实上,摩罗根本没打算让某个、人魔混血的孩子,继承他的王位。不出意外的话,修为高深的魔族应是永寿的,所谓的继承人,也只不过是个以防万一的储君。如果上一代魔王战死、或者被人谋害,才有可能需要魔子来继位。 据说,人魔混血的孩子,由于血统不净,本就很难怀上、更易胎死腹中。不过一旦降生成功,绝不是三界之福,其天生的戾气,甚至能压过生父一头。摩罗当然不会允许这种孽种出世,来威胁自己的统治。因此,自他与月姬成婚后,他一直寻着各种借口,不尽为夫的义务。 就在摩罗打算将月姬遣走之时,忽听月姬道了一声:“咦?这是何物?” 魔王赶紧睁眼,果见月姬捏起了摆在床头的那枚小贝,凑到灯烛下细看。月姬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摩罗从不喜在寝殿内,摆放多余的赘饰。魔界中多少珍宝他都瞧不上眼,即便有人进贡,或是由魔军,从战场上搜罗回来的珍稀战利品,他都统统指示,直接扔去藏宝阁中,当做废物一样堆起来。今日又怎会,将一枚不起眼的贝壳,安放于自己一睁眼就可瞧见的枕边呢? 魔后细细端详着珠贝上的银灰小纹,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明堂来,完全不知这东西好在哪里。可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是摩罗新近的心爱之物。既有蹊跷,就绝不可掉以轻心。 摩罗摊手,冷然道:“还我。” 下一瞬,月姬竟然将小贝凑到领口边,一松手,任它掉进衣衫内里。随后,就赖皮似的往床上一仰,暧昧说道:“王想要来取,便要先解了阿月的衣裙。” 5.以口叼贝 “嘶啦”一声裂帛,摩罗金瞳中闪出怒气,他抬起的某根指甲瞬间变长,像是利剑,抠进了月姬的领口里,向下划出一道锋痕。 “呀啊——”,月姬情不自禁地媚叫一声。这一声,像是栅围开启,把暗动已久的春色放出了宅园。她的眸里溢满春水,昂着脖颈引诱道:“王,快来,要了阿月吧!阿月一直都好想你……” 摩罗睨着促狭的双目,盯着眼前这一摊软泥。小贝掉进了她胸前的金缕裹胸里,白嫩高耸的乳`房堆起,中央嵌着的沟涧,就是他的小东西目前所在的深渊。摩罗的内心怒气高起,他顺目往下,就看到那个幽洞口,挂着水帘,淅沥的骚液下着淫雨。 来见我,竟连亵裤都没穿,就这般淫浪么?好,成全你! 没有任何事先的调情或爱抚,魔尊直接解放了胯下的紫龙,下一瞬,不由分说地突入了女人的花`穴里。 “唔、唔、慢一点……慢一点呀王……不要顶那里啊啊啊!”月姬扭着身子,雪浪一样承欢,满嘴的口是心非。 呜呜,夫君的肉`具好大,撑得我好满啊,如果能每天都这样,该有多好…… 可就在她浑浑噩噩、飘飘欲仙之时,头上浇下来一盆冷雨,让她瞬时清醒。摩罗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情动的嘶哑,甚至连气息都不曾紊乱过:“这回满意了?爽了?那就赶紧把小贝掏出来还我。” 月姬满脸委屈地看着丈夫,一边承受着攻击,一边颤手,犹犹豫豫地解开了包裹肉峰的红系带。当那两团浑圆弹跳出来的时候,摩罗心尖尖上的小贝,终于回到了他的视线。片刻不见,如隔三秋,摩罗心下里,笑自己真是魔怔了。 他本想伸手去抓,可月姬竟然先他一步,抬手按在了贝壳之上。她豁出去一般,决意挑战一次摩罗的耐心,她说:“王这么想要这东西,不如以口来叼……啊啊啊!” 月姬的手腕被摩罗抓住,无情折开,像是根快要断裂的朽枝,腕上的红痕和她额上的青筋,一同浮了出来。 下一瞬,她不敢置信地看到,摩罗竟然真的俯下`身来,凑到那条沟渠里,伸出红热舌尖,闭着双眼耐心舔舐。可所有的深情,全都只精准落在那珠贝的硬甲上,没有一丝一毫分给她。这对于渴慕着魔王垂怜的女人来说,真是莫大的讥讽。 摩罗在想象里,回味着小宝贝躺在珠壳里沉睡的样子,那么乖,那么甜美,与身下女人的聒噪不同,安静得似能让他的心,回到家园。他也不顾那甲壳磨在舌尖的粗砺,忘情地舔着,埋在月姬体内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 摩罗情难自禁地想:待小宝贝成熟之时,让他用炙热的甬道,含着自己的硕大吞咽的感觉,会有多么销魂呢? 这一想,摩罗惊觉不好,自己这竟是有了要出精的冲动。他可不想将那精华,浇了女人的荒田。他立刻回转了神智,硬是将勃着的昂扬,从蜷缩挽留的媚肉中拔了出来,放开桎梏月姬的手,果真如她要求的,轻启牙关,叼起了小贝,随后一放,将留着自己口内余温的小东西,托在了掌心里。 另一手尚未缩回的长甲,顶上月姬的乳尖,威胁地立在上头。突如其来被中断了性`事,月姬本想表达不满,可此刻她是真真切切,在魔尊眼里看到了怒焰。她只得将身子缩得,跟块不会动弹的木头一样,凄凄楚楚地望着摩罗,乞求哀怜。 毕竟,她是人,而他是魔,硬碰硬,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从乳尖到颈项,摩罗在那具雪白的身子上,划出了一道醒目红痕,像是地狱的烈火,烧在了月姬的心头。 “你给我记住了,别的,我都可以忍你。唯 分卷阅读4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独这块小贝,你碰不得……”说着,长甲忽然嵌入月姬脆弱的颈窝,作势像要刺开她的皮肤,惊得月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摩罗又确认一遍,“记住没有!” 月姬的目中,扑簌簌滚出惊吓的泪水,急忙道:“记住了,呜呜呜……阿月记住了……”记是记住了,可她完全不理解,也不甘心。 “滚。”随着摩罗冷冽的命令,月姬匆匆裹上被撕裂的布片,逃也似的跌跌撞撞出去了。 摩罗靠在床头,捏着小贝把玩。方才与月姬交`媾的过程中,始终没有听到小东西的心音。看来,除非自己集中心念唤他,否则,两人是不会开启交流的。 他忽然有些遗憾,好奇如果小东西知道他与女人做了什么,内心里会有怎样的想法呢,会不会生妒呢;可随即他立马挥去了这个念头,这就好像在世间最纯净的青莲上,虬了污泥,光是想想都是罪恶不堪。 一想到那双碧空般的大眼,摩罗发觉自己体内的欲念尚未止息。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分`身的硬度,始终未退。在性`事上,魔族本就有着非比寻常的持久力,更何况,他今日还未泄身。 心血来潮,摩罗起了一个主意:小贝在月姬的胸上躺过,算是受了污染,不如,就用自己的白`浊,来为他清洗一遍吧。 6.玉露琼浆 摩罗半靠在塌上,撩起玄黑大氅的下摆,褪下褶袴,释放了那一柄粗硕肉刃。那傲人的男形,犹如出笼的凶兽,被主人握着撸动两下后,便更加勇猛地昂立起来,青筋浮现,像是行渊的龑龙,交缠着虬结在紫黑的聚龙磐上。 摩罗方才,已吩咐魔仆端上来一个镶金边的玉碗,通体碧翠的碗身,凿绘着夜海潮纹的图案,那正是他宝贝的家。滔天的海潮中,托着一枚皎月,此情此景,让他联想起二人初见的那一晚。碧海潮升,月落摇情,用这碗来装他的精华,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魔王灿笑着,泼了里头装的淡红美酒,魔仆们不知魔王的意趣何在,擅作主张替他倒了酒来,殊不知,这玉碗里头,真正要装的,是另一种玉露琼浆,是专为他的小贝,定制的独特风味。 玉碗被放到了龙口下方,摩罗的一手,抚在肉筋上,另一手托着小贝,一切准备妥当,他开始集中意念,呼唤他的宝贝了。 “小东西,小东西,听得到么?” “阿——嚏!”摩罗没想到,随着那刺耳的一声嚏响,掌中的小贝直接震了一震,贝甲打了个轻颤,好生可爱。 即便是摩罗这样修为深厚的魔君,如若多用赤焰真眼去探看幻象,也会极大地耗损魔力,且极伤眼睛,这无异于拿烟火去焚目。但摩罗顾不了那么多,他太想看看小贝此刻在做什么。他又开启了魔眼,只见小贝屈腿坐着,玉葱般白嫩的小手摸了摸鼻尖,颇为不满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啊。刚才你不在的时候,不知哪里吹进来好刺鼻的一股味道,弄得我鼻子好痒,喷嚏都打了一箩筐了!哼,快说,你究竟把我弄哪儿来了?这里不是夜海,我听不见海潮起落的声音,都睡不好觉了!”说着,他还忿忿地跺了跺两条玉腿,白藕般的小脚丫抖了抖,以示抗议。 摩罗真恨不得捧起他粉嫩的小脸,把安抚的吻落满那张嘟着的红唇。对不起小东西,是月姬那骚货身上的脂粉味。可惜,再煞费苦心的浓妆艳抹,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丑相。这么一对比,摩罗愈发觉得,眼前这具不施半点修饰的玉`体,像是发着华美柔光,更加让人神往。 可他当然不能对小东西实话实说,只含糊其辞道:“哦,刚才啊,是咱们经过了一片花丛,你大约是对花粉不耐适吧。” 小东西狐疑地望了会儿天,可惜隔着甲壳他看不见外面,仅有的一条小缝隙外,也是一片漆黑,连光都透不进来。其实,不透光只是在少年看来的假象,实情是,他还没修炼到足够的境界,贝类生物本就是不长眼睛的。 少年无从判断,外头那神秘人的话是真是假,可他随即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还没来得及问呢:“对了,你到底是谁啊?你把我带到哪里来了!” 在少年发呆的时间里,摩罗注视着他胸前的两点华珠,又不忘抚慰了几下饱胀的刃身,这才低喘了一声答道:“想知道?那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讲理?明明是我先问你哒!”少年气呼呼鼓起两腮,白皙如玉的胸膛也不由跟着起伏,让摩罗看得更加心痒难耐。 摩罗加快了摩挲赤筋的速度,气息有了微许波动:“我就是……不讲理了唔……你能把我怎样……”他私心里想:我还想对你做更多不讲理的坏事呢! “你!”少年憋了一会儿,终究是服软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连他的屋檐都不知道被整个搬到谁的地盘上了,叫他怎么硬气得起来? “好吧,我先说。我……我没有名字。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一直一个人躺在夜海里漂啊漂的。我能听到房子外面其他魔灵的窃窃私语,但就是,从来也没听过我爹娘的声音……”说着说着,少年还真低下了头,连语气都弱了。 摩罗暂停了拳里的撸动,顿了片刻才道:“抬起头来,你有名字。” “嗯?”少年疑惑地忽闪着睫羽。 摩罗凑近了珠贝缝隙,一字一句说得认真无比:“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宝贝’,珍宝的宝,珠贝的贝,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你不是问我是谁么?我就是你的爹爹,我带你来的地方,就是爹爹的家,现在起也是你的家。来,乖宝贝,叫一声爹爹我听听。” “爹……爹?”少年虽不太理解,陌生人何以忽然成了他爹爹。不过,爹娘之于他,本就是模糊的字眼,他只是听夜海里其他生灵说过,人啊、魔啊、精怪啊,都是有爹娘的,好像唯独自己没有。他这试探着一叫,好像……还挺顺嘴。 “真乖,再叫一声……唔……”被小宝贝那样一叫,摩罗感到心都酥了,下`身的炙热又硬挺起来,似是再也控不住,叫嚣着想要听到更多、感受更多。 “爹爹。”少年很快习惯了这个称呼,觉得有趣,又嗲腻地叫了一声。 “再叫,再叫!”摩罗止不住一次次命令道。 “爹爹,爹爹!”少年把这当作游戏,也叫得乐此不疲。 摩罗觉得,小宝贝的甜音,就是声声不息的离火,能让荒园开满鲜花,能让枯枝化出新叶,能让死寂的火山醒来,喷出最浓稠炙热的浆源。 达到顶点的瞬间,摩罗将心爱的小贝,紧紧地捂在心口,想让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拖长了的“宝贝——”,自他的喉间涌出,伴着高热的白浆,从翕张的泉眼里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虹泉,飞落进玉碗中,蓄了满满一小池浓稠。 7.白泉涤身 “刚刚那是什么声响啊?轰隆隆的 分卷阅读5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打雷一样!”宝贝捂着耳朵的两手慢慢放下,眨着清溪般的碧眼,好奇地探问爹爹。 摩罗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心想:我们二人果真是心连着心的么?自己想着他高`潮时的剧烈心跳,听在他的耳道里,竟然撼若惊雷。可惜宝贝还小,还很懵懂,听不懂那鼓点节奏里,蕴藏着的深切渴盼。 摩罗唬道:“小宝贝,刚才那是怪物在敲你的房子呢。你怕不怕?” 少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不会吧?哪里来的怪物?怪物长什么样?会吃了我么?” 摩罗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胯下的“怪物”,意味深长道:“会哦……怪物长得,有点像长蛇。它饿久了,的确是会吃人的,专吃你这样的漂亮男孩子。” 宝贝一听,忙把自个儿抱成一个玉球,急急问道:“那怪物走了没有?” “走了。怪物最怕爹爹,爹爹一来,怪物就遁逃了。不用怕,等你以后出了房子,爹爹整日抱着你睡,就不怕怪物来扰了,好不好?” 摩罗在心中想象,宝贝赤裸着身子蜷缩在他怀里的样子。他的臂弯,紧紧环着那副柔得能掐出水的柳腰,另一手环过颈侧,摩挲着他的深紫软发,肉器嵌在他温暖紧致的花`穴里,那触感,定如浸在水中的上等绢绸般,细腻润滑,犹如归家。他要让宝贝的瓷脸,真真正正地贴紧在自己膛上,让他的心跳触耳可闻,让两人亲密无间。 可少年一噘红唇吐出的那句“不好”,打断了魔君的美好想象。也是,两人毕竟才刚刚相识,更何况,少年从未见过自己。信任和依赖,不是一天建立起来的。那么至少,先让他习惯自己的味道吧。 魔尊这样想着,嘴角浮了一抹邪魅的笑,抬手拔了一根银丝,圈圈匝匝,就着小贝壳上头凹突的纹理,将其捆吊了起来。幻象中,宝贝惊慌失措的神色现在脸上,赶紧抬了双手,紧紧抓住贝床的内边沿。 摩罗见此情景,又起了更加邪淫的主意。他恶作剧似的,故意将银丝高高拉起,又悠悠地晃动几圈,引来宝贝的大声抗议:“爹爹,爹爹,外面又发生什么事啦?方才我就感到好一阵起起落落,这会儿怎么又来了?” 摩罗估摸着,宝贝说的,定然是月姬将他扔进衣衫里时的事,心下里对那女人的厌恶,又添了一分。幸好,没有他的呼唤,宝贝仅能感受到震动,听不见他们与那蛮婆娘对话的声音。 “没事,这里有些颠簸,宝贝你可抓好了。光两手怎么够,两脚也要分开,顶在贝壁上才好。” 该说是宝贝太单纯呢,还是摩罗的诱哄之技太高超呢?总之,当宝贝依言岔开两条玉腿、露出内间旖旎风光的时候,摩罗看得眼都直了。 嫩红肥厚的花`唇里,果真藏着一颗硕大蕊珠,不同于胸肉上嵌着的两粒,这一颗是耀目无比的金色。溢着金光的珍珠,拱在层层叠叠的嫣红媚`肉上方,珠表莹莹裹着一层湿亮的花露。不必想就知道,那是从某张终年湿着的小嘴里,断续泌出来的。宝贝的那处,生得活脱脱就像夹在一起的两片美贝,勾人舔尝,配上那毫不知情的无辜表情,真真将纯情与淫`靡的融合演到了极致——活色,即生香。 待摩罗看够了,终于开始了正戏。他将小贝轻轻放下,垂入了那一碗浓浊中。透过赤炎真眼去看,丝丝乳白,渐渐自那微启的缝中渗入。 宝贝立刻悚然惊道:“这是什么!” 魔尊谑说:“这是……仙露琼浆。爹爹带你来了一处好地方,这里有一方温泉池,泡一泡,对你的身体好。没准,还能祝你早日修出人形呢。” 因怕自己的宝贝窒息,摩罗之浸了一会儿,就将银线提起。小房子不再晃了,少年终于放松了手脚安坐下来。 “温泉池?”滴溜溜的碧眼一转,马上发现了摩罗话里的漏洞,“不对啊,温泉池水都该是澄澈的,哪有见过这等白`浊的?” 摩罗又想编个借口搪塞过去,可他忽然想到:“宝贝你不是说,自你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在夜海长大,又怎有机会见过真正的温泉?还有,当我说花丛时,你也毫不惊讶,以及你自己提过的箩筐等物,你都是在何时何地见过的呢?” “嗯?……”少年本来未觉有异,但经摩罗这么一提醒,他自己也糊涂了,蹙着眉思索。 这一思虑,乳白的“温泉水”就顺着贝壁流淌下来,积在了他的身下,渐渐的,越升越高。摩罗阳`精中恒久不弥的热度,吻上了他的白臀。 少年也顾不上细思方才的疑问了,伸出二指,好奇地蘸取一点,凑到鼻尖一闻。那腥膻味道,竟然莫名叫少年痴迷。许是两人真的有缘,当宝贝将那股浓烈麝香,吸入肺腑的时候,摩罗看到他小玉丸一般的喉结,竟然下意识地动了一下。下一瞬,少年竟探出一点粉嫩的小舌,尝试着舔取了一点指尖的味道。 摩罗生平第一次,知道了紧张是个什么感受,他忙问:“怎么样?泉水好喝么?” 少年的脸上,终于露出叫摩罗松了口气的甜笑,他一点头:“嗯!甜的。” 摩罗眼见他与自己的精华,终于相融相触,汇成一体,心下里激动,忙诱道:“宝贝,快,快用甜甜的泉水,洗洗你肉缝内的小花,叫爹爹看。” 8.山崩地裂 摩罗本以为,小东西能立刻会意、乖顺照做,谁知,他纯真得根本不明白爹爹的话是何意。他眨动迷惑的眼睛,微红着双颊,轻轻吐出一声:“嗯?” 摩罗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于是放缓节奏、调顺心息,耐心诱道:“宝贝,看到你那一根垂着的小肉柄没有?现在,把小手伸过去,轻轻地捏起来,挪开……对了。” 摩罗的红唇里,徐徐吐着暧昧的诱导,见宝贝的那根娇小玉如意,终于为自己渴切的视线让开了位置,心下里满意,连声音都似灌了醇酒:“现在,用你中间最长的那根指头……对就是那根,蘸一点泉水,润一润金色的那颗小珠……” “为什么呀?”无辜的少年,不知魔王脑里打的什么坏注意,白皙的手指停在金蕊上头,隔着微距犯犹豫。 “乖,相信爹爹,轻轻碰一碰,一定会舒服的……” 少年试探着下指,甫一拨弄,那珠子立刻如触惊雷般弹动了一下。一股酥麻痒意自少年腹下升起,他爽得打了个哆嗦,溢出一声:“嗯~啊!”粒粒白如藕珠的脚趾,不由得一阵蜷缩,那声自喉间深处泌出来的腻叫,仿佛甲尖掐上了春枝,听得摩罗的心都要化了,方才射过的性`器,还没彻底疲软下来,便又执着地恢复了生机。 摩罗掐着自己的腿根,拼命克制想要打开甲壳,直接去舔他肉身的冲动。还未彻底成熟的珠贝,刚只豁了一条窄缝,此时若以蛮力强行撬开,不仅会让宝贝柔嫩的小身子受伤,还可能导致他的修炼功亏一篑,永远化不成人形。 因此摩罗只得继续催促引导:“什么感觉 分卷阅读6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舒服吗?再拨,再拨快一点!” 可没想到,宝贝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肯再把小手放回去了,而是紧紧夹着玉腿,抵抗着那份快要吞噬他神智的异样,跟身不由己的奇怪感觉作着斗争。他用力环抱着自己,克制着抖如筛糠的身体反应,全身肌肤渐渐笼上玫瑰色的烟云,嫣红着眼尾,喘息声越来越迅疾。 “怎么会……爹爹,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头好晕,我快坐不住了……”话音未落,他便直直地倒了下去,仰面痛苦地喘息。脆弱的脖颈下,两道琉璃枝一样的清削锁骨,在摩罗冒火一般的视线中高低起伏。 摩罗明白了,刚才他在泼酒的时候,没有完全倾净,里头残留了些许酒汁,混合着乳白色的浆露,酿成了某种醉人的醴液。那一点点酒精的成分,对于魔君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调味品;可对于一只年幼的珠贝,却是足以夺去其清醒的催情圣品。 摩罗的嘴角,扯了最意味深长的笑意,在心里,不由赞许起下人们的“多此一举”。 片刻之后,宝贝开始失了魂地喊“爹爹”,雪浪一样扭转的身躯,在贝床里打滚,一对饱满的臀瓣,随着左右力道的挤压而抖动,恨不得让人抚抓上去,狠狠地在那弹软白绵上咬一口,留下一个醒目迤逦的红印。 宝贝额头源源不断沁出的香汗,将深紫色的发丝打湿,几许凌乱贴在颊上,晕着红霞的小脸滚烫。那对失神的双目里,潋滟着的,是袅袅的春波。那双努力闭紧、也咬不住的小嘴里,溢出了无力的呻吟:“嗯……哈……爹爹、爹爹救我……难受、好难受……” 摩罗深知,小宝贝体内天生的淫`性,因着酒液而点燃,要拯救他于欲望的深渊,唯一的办法,只有诱他泄个痛快。 “宝贝,按照爹爹刚才教你的,一手好好地拨弄金珠,一手蘸了白泉,往那个豁开的小口里直直捣进去……对,再抽出来,再吃进去!” 依言照做的宝贝,终于体会到了人间极乐的滋味。那一颗敏感到了极致的金珠,借了腻滑白泉的莹润,像是久蕴的硕果,堆积在朱红媚肉上方,熠熠招摇,绝了世间的芳华,染了红尘的情挑,成为一波波过电般快感的源头。 那探在幽口里予欢的双指,一下下规律地推挤着蠕动吐蜜的淫`璧,丝丝白`浊自花心涌出。“噗嗤噗哧”的轻响,伴着少年动人的吟哦,响在摩罗的耳畔,奏成了蚀骨销魂的欢歌。 “宝贝、宝贝,找一找你小嘴里的凸起,对准了它,狠狠抠一抠……” 此时的少年,像是漂浮在滔天欲`海上的小舢板,已然身不由己。做什么、不做什么,全凭了魔王的指示。当那一点骚`心被指尖不经意抠弄到的时候,犹如金风撞上了玉露,海啸袭上了山崩。 “啊啊啊啊——!”少年抽搐着小腹,垂死般欢叫,倏然一挺身,洪闸骤开,从蜜口上方喷出来的腥黄色骚液,将金珠顶出。 瞬时间,幻象消散,贝口大开,两片甲壳如山崩地裂般分启。一颗金珠,从泡在黄液中的贝肉内部迸射出来,恰恰好飞落了摩罗的掌心。 宝贝终于开窍,随着攀上高`潮而成熟崩裂的那一刻,也正是摩罗的双眼,告别光明的时分。 9.携贝上朝 甲片开了,宝贝的眼睛,终可得见外界的光明。 他可以看见金碧辉煌的寝殿、缥缈垂落的红帷、嶙峋耀目的红晶石床,以及床头鲸鲛红烛的摇曳,映着魔尊绝美的俊颜而凝泪。 他终于知道,原来那一晚的奇异境遇,不仅仅是个美梦,那条细长的银梯,真的将他带到了想见的那人身边。 爹爹说,要带他去看看他的家,他出生的地方。他被摩罗视若珍宝一般托在掌心里,立在魔宫的露台上遥望远方的时候,看见了鳞次栉比的宫殿飞檐,蒸腾其上的缭雾紫云,看见了远处,幽浮之海上的波澜滚滚、月落霞升。 可是摩罗自己,却什么也看不见了。用赤焰真眼去观灵元本体,就像燃目为烛、硬生生破开黑暗去视物,即便法力高强的魔族,也只能偶尔为之。但魔君太过贪恋小东西的美好,饮鸩止渴般地久久窥视,最终,连最基本的目力也失去了。 但是摩罗并不慌张,他坚信这只是暂时的症状,假以时日便可复原。这段时间里,他还可以通过心音与宝贝交流,那就够了。宝贝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包括他高`潮时那迷人的样子,都已经铭刻在他的心里,即便目不能视,也如同就在眼前。 不过此刻,宝贝倒是与魔尊一样处在黑暗里。 他被摩罗藏在宽袍大袖间,带到了魔宫的议事大殿上。他能听到魔臣们齐刷刷地下跪,向魔王顶礼膜拜。他能想象出自己爹爹的风光,但无论他再怎样好奇,伸着脑袋想要从衣袖间探出去看,都是无济于事。 摩罗有自信,不被任何人看出来他的眼盲。魔宫的每一个角落他都再熟悉不过,抬脚就能跨过琉璃石的青阶,垂臀就能精准落座在日曜石雕的王椅上。他从高高的王座上假意俯扫下方,目力所及的虽是一片虚空,但却丝毫不减身为魔王的威严,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视线没有焦点。 今日,所有魔臣的目光,全都聚焦在摩罗尖耳下方、以丝扣垂挂着的那一枚金珠上。随着摩罗训话时头部的微动,那金珠耳饰晃荡在耳际的碧色下,像是翠玉枝头结的黄金硕果,其上流转着最耀眼的光华,璀璨夺目,叫人挪不开视线。 那当然,就是宝贝的精华。犹如所有女人的花`穴口,都会顶着一粒敏感的珠核,宝贝的花蒂就是金珠。只不过,是需要长时间的凝练、结晶才能孕育出的一颗,且在达到高`潮时会自行脱落,就像所有贝类都要产珠。 此刻,那美珠被摩罗饰在耳下,作为最隐秘不宣、却又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瞧见的“征服”战利品。他好想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宝贝身体的一部分,是多么漂亮。 与人间帝王的规矩不同,在魔界,身为魔后的月姬也是可以上殿议事的。但她的位置并不在摩罗的身边,而是矮了好几个台阶,设在一张小小的黑曜石椅上。此刻,她眯眼睨着那一枚晃荡的金珠,眼里都是嫉妒的狐疑。 今日,王不像平日里那样慵懒地散着发,而是特意将银丝束起、露出碧耳,像是生怕别人注意不到那东西似的,那意图,不是再明显不过了么? 第一眼看到它时,月姬就联想起了王的那句——“唯有这小贝,你碰不得”,她几乎可以肯定,产出这种东西的,一定是那枚贝壳! 天啊,王居然被妖物迷了心窍!如果那对手,是个绝色的女子,甚至是妖孽一般的男宠,月姬都还能忍受,因为她笃定,王对那些的上不了台面的人,总有玩腻厌弃的那一天。可如若王转了心性,贪恋这些个奇奇怪怪的物件,那自己这辈子恐怕,永远都守不来云开月明的那天。因为,他的王居然是个 分卷阅读7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性趣诡异的疯子!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斩草除根! 10.袖间亵玩 “恭喜魔君,贺喜魔君!那些胆敢联合人族叛乱的小魔们,听说此次由魔君您亲自出马平乱,全都闻风丧胆,在战场上丢盔弃甲,落荒而逃。魔君真乃英明神武、魔功盖世,千秋万载,一统人魔两界!”议事大殿上,某个魔臣躬着身,声情并茂地奉承道。 他方一说完,又向身后众魔使了眼色,余魔纷纷会意,跟着齐声附和道:“吾君摩罗,魔功盖世,千秋万载,一统人魔两界!” 听着这些虚情假意的溜须拍马,摩罗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想当初,身为魔军三统领之首的晖烨魔,野心勃勃,觊觎魔君之位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可绝不是那些马屁精口中所言的区区“小魔”。晖烨指挥着他手下的十万魔兵,联合人族紧修部落,共同谋反。叛军集结在人界,浩浩汤汤,差一点就跨过了陆邪之渊。摩罗问庭下众魔谁能领兵去镇时,他们一个个,全都垂着首支支吾吾。 如今,自己御驾亲征得胜归来了,这群人唱起颂歌的时候倒是不遗余力。摩罗心想:除了做个摆设之外,我要你们这帮废物有何用? 摩罗一言不发,压根不想搭理他们。与其“看”这群人演戏,倒不如……思及此处,他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在袖中宝贝的甲壳上面摩挲。 如今的小贝,已然成熟,自启了甲壳,也即是说,今后贝壳的开开合合,都不会对他的玉`体造成损伤。魔尊可以随时随地,玩弄那块、被护在甲壳里的肥美贝肉了。 比如说此刻,摩罗百无聊赖地听着那帮魔臣,絮叨近来发生在魔界中、一桩桩无关紧要的小事,那只攥着小贝的手,开始了不怀好意的作祟。他已不满足于,紧紧抚摸那粗糙的表壳,而是将一只急色的拇指,突地顶入缝隙,蛮横地掀开了宝贝家小房子的屋顶,将覆着薄茧的指腹,压到了光滑柔嫩的贝身上,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对那块敏感贝肉的挑逗,和折磨。 摩罗开始用心音与宝贝衔接:“宝贝,宝贝,怎么样?爹爹这样摸你,舒服么?” 很快,一个喉间打颤的涩音,飘入了摩罗的脑海:“舒服……唔不不不,不舒服……不要,不要这样摸我……啊爹爹!唔、求求你爹爹,不要、不要再摸那里了啊啊……” 虽然眼睛瞧不见,可光是听那淫`靡的哀求声,就足以让摩罗兴奋了。宝贝越是喊着不要,他偏偏,要给予更多。指腹在那块饱满弹软的嫩肉上,一点、一点地挪移。摩罗集中了心念,去感受摸在每一处不同地方时,匿在宝贝叫声里的变化。 “啊……啊哈……嗯啊啊……”那一声声呻`吟,像是自欲泉里源源不断泻出来的花洒,纯真清澈得能涤荡人心,却又淫乱靡丽得,想叫人跳下那一汪欲泉,与他一同沉沦到底。 突然,当摩罗的指尖,不经意触到贝肉上某处柔软凹陷的时候,他的宝贝发出了一声烫人的惊呼:“啊——!”同时,他感到整块贝肉,情难自禁地弹跳了一下,紧接着那处凹陷,便不由自主地裹紧了他的指腹往内处吸。 找到了!虽然宝贝的全身都是敏感点,但这一处,毫无疑问是宝贝的“死穴”。不,应该说,是能让小东西欲仙欲死的仙穴。 于是,摩罗换了一种方式,用小指头试探着戳入那处凹软,就像一个深入漆黑山洞中探宝的猎人,好奇地东戳戳、西捣捣,看看藏在这一片未知里等着他的,是怎样的惊喜。 “啊哦咿呀……爹爹!啊爹爹不要插了……爹爹的手指好大……宝贝吃不下了啊啊……” 幸好大殿上,群魔的议事声足够的响亮,完全掩盖了某个衣袖底下,“噗滋噗滋”规律捣出的淫`水声。这一次,宝贝持续地战栗着他的小身子,尿出来的腥骚黄液,多得几乎连贝床都要装不下了,渗了一点出来,弄湿了摩罗的袖管。 众魔又为该怎样分封战功而争吵,月姬又提出谁也不能漠视了她的夜支部落,在此次平乱中的重要分量。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高坐在王椅中的魔君,呼吸渐渐变得深重,掩在褶袴下的阳`根,又有了勃勃撑起的势头。 就在魔君打算起身去寝殿,一边用舌头舔着小肉贝,一边用手帮自己解决欲望的时候,底下不知道是谁忽然喊了一句:“启禀魔君,属下接到密报,消失已久的东离煌刹,此次又欲卷土重来,在陆邪之渊大炼活牲,企图再度威胁魔君您的统治!” 启壳后,已然能够听见外间一切声响的宝贝,原本正在恍恍惚惚快要接近高`潮的时候,可在听见“活牲”两个字时,他陡然惊醒,欲念也退散了。他的脑海中刹那闪过一道白光——忽然像是开了洪闸一般,关于过去的一切记忆,瞬时涌回了心头。 他想起来了,想起来自己是谁,自己为什么没有爹娘,自己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从未见过的事物。还有,曾经的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曾有缘见过一次的、那一道从天而降的银白…… 11.前尘往事 两百年余前,幽浮夜海之上。 这一夜,宵红之月凌空,犹如一只嗜血残钩,倒挂在天照穹庐之上。月下泊着一艘巨船,高耸的桅帆顶上,戳着好些生白阴森的骷髅,原本双眼的位置,透着两个空洞的窟窿。每一根桅杆上,都盘踞着若干条青花巨蟒,瞪着澄黄的凶瞳,幽幽地吐着蛇信,注视着其下排成长队、等待被分尸的人们。 这些人都是从人界抓来的俘虏,他们就像一群待宰的牲口,被绳子拴在了一起,连成一排,每个人眼上都蒙着黑布条,惶恐不安地立在船舷边上,不知道在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会是怎样可怕的命运。唯一能听到的,是“咚、咚、咚”,什么东西敲在木案上的声音,那么用力,让人心惊。幸好他们看不见,否则,若他们见了前面挥刀剁肉的那个刽子手,恐怕真是要当场吓得腿软,再也无法往前挪动一步了。 那名刽子手,是一个面色青森、厚唇外露着两只尖利獠牙的死魔。他奉了魔族大祭司东离煌刹的命令,将人族俘虏处刑,用以炼制“活牲”。真应了活牲这个叫法,那些人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堆、与猪猡毫无区别的血骨肉糜而已。 他麻利地抓过来一个按在砧板上,在对方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手起刀落,空中扬起了三丈高的血柱,鲜血溅到了死魔的獠牙上。他痴迷地伸出了紫黑色的舌头,将带着浓锈腥味的粘稠舔进嘴里——这就是他做这个活儿时,最大的享受了。 很快,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被身首分离。不仅如此,她全身各个部分,头、脖颈、肩膀、前胸、腹部、双腿、两臂等,全都被拆解成了独立的尸块,由死魔用引生绳穿起,随手扔进了摆在脚边的一个大陶罐里。 引生绳,顾名思义,是一种蕴着 分卷阅读8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魔力的金丝软绳,在尸块尚有余温之前,用引生绳将它们快速地穿起,连成一条诡异的“挂肠”,能够在生魂离体之前,将它们紧紧地锁在残躯内,保持住死者的神智,和怨气。而这种怨气,正是邪魔祭司东离煌刹,想要炼化的东西。 此刻的煌刹,正盘坐于不远处的海中、某块骷髅浮台之上,闭目捻唇,喃喃不停地念动咒字。那一头深红长发,因着夜海上空受他召唤、而暗暗浮动的魔气,在空中飘飞不止,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魔火,衬着天边暗红的血月,显得愈发妖异诡谲。 他四周围的海面,漂荡推挤着不计其数的生魂罐。罐中所含的冲天怨气,让它们能够长久地浮海不沉,受着煌刹口中吐出的引魂咒牵引,纷纷聚拢在他的周围,成为了他修炼魔功的借力法器。 而那堆罐子,每一只上头都刻意雕着若干个孔洞,就是为了让里头尚存神智的尸块,能够看清外面发生的、惨绝人寰的情形。而其中一只里,就封存着这样一位少年,他原本有着瓷娃娃一般精致姣好的面容,笑起来的时候,眸子里像是倒映着灿烂星辉。 可是此刻,少年孤独的头颅,恰好凑在某个孔洞旁,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大船上,自己的亲爹娘和妹妹,就要像自己一样,被一柄沾血的寒刃剁得粉碎。他的眼珠,似要瞪得从目眶里凸出来,其上布满了深红的血丝。无助的泪水,止不住地从那双绝望的眸里滚落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苍天要这样对我们!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天啊,如果我最亲最爱的人,也变成了如此不堪的样子,那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没错,少年心里想的,正是东离煌刹希望他们想的。这些人的心中,越是充满怨恨,能聚起的怨气便会更多,那么,所能炼来、为他所用的魔气,也会更加强大。 但是,煌刹的美梦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从天而降的一道银光给击碎了。 天宇中,骤然闪现的一道赤红幽光,魔界至尊、魔君摩罗,犹如神祗一般地降临夜海。一头银发化作了夺命的绞绳,倏然伸长、丝丝紧缠在煌刹的脖颈之间。灿金怒目中,赤焰一闪,银丝如犀锋,绞断了皇刹的喉管。血,将银缕染得红艳。 彼时魔功未成的煌刹,还未来得及抵抗,便已身首异处,落得与他的那些人族俘虏们,同样的下场。 少年的亲人们得救了。罐中原本逐渐升起的怨气,就在那一刻消散,全化作了感恩的善念。 摩罗除了煌刹,顺便抬手震碎了所有魂罐,也震断了那些为祸人间、叫人死也不得安息的引生绳。 炫黑金纹的大氅,凌风一甩,魔尊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他始终也不知道,就在某个碎成了裂片、沉入海中去的罐子里,曾有一双崇拜和向往的眼睛,默默追逐过他的背影。 从此,少年的眼里、心里,便深深刻下了那一道银白。以至于后来,引生绳断裂,他的生魂飘离了腐烂的尸块,却因为心中有情,而没有弥散,因缘际会下,化入了夜海中某一枚小贝之内沉睡。 百年后,当他再度醒来,忘记了一切前尘往事,却永远记得,在他做了百年的梦中,始终有一道、让他那么想要靠近的、耀目得让人潸然泪下的银白。 12.丢人现眼 “魔君……魔君?”那位提供密报的魔臣依然垂首躬身,等待着摩罗的回复。但迟迟未闻魔君应答,他也不禁好奇地抬眉偷觑。只见摩罗不动声色地高坐于王椅之上,眼神望着虚空一点,略微蹙眉,似是疑惑,又似深思。 煌刹的死,当年是由自己亲自送他上的路,摩罗心中当然不解,死人又何谈什么卷土重来呢?可比起那些,此刻他更关心的是,藏在他袖中的宝贝,为何上一刻还重复着欲仙欲死的欢叫,而在消息呈上的下一刻,他突地偃了声息,手中所能感受到的、那块柔嫩细滑的小贝肉,仅剩下惊恐的颤抖了呢? 在别人眼里看来的发呆,其实是摩罗在以心音,急切地询问着小东西:“怎么了?怎么了?宝贝你还好吧?”此刻他第一次品尝到,有眼无珠、目不能视的无力感。 众魔臣听到诡祭司死而复活的消息,也是大为震动,纷纷四顾、面面相觑,一阵窃窃私语的嘀咕之后,最终又回到一片肃静,就等着魔君来下判断。 可摩罗的心思根本不在那里。 等了许久,宝贝抖着颤音的回应,终又飘回了他的心间:“我、我没事……不,其实我有好多事,回头想好好地与爹爹说……” 摩罗从这话里,听出了欲言又止的复杂心绪。直觉告诉他,宝贝似有想对自己倾吐的千言万语,且极有可能,是与那作恶多端的东离煌刹有关。但既然他现下无事,自己也暂可放心了,于是他将注意力切回大殿上发生的一切。 “嗯。”他威严地发了一字,略顿片刻,面带讥讽道:“煌刹的狗头,恐怕已烂在夜海底下数百年了吧。怎么?他的魂,又出来作祟了?真有意思,说来听听。” 摩罗满不在意地一勾手指,众魔仆见魔君如此自信,自然也作势跟着哈哈大笑。 可没想到,魔君有个字讲错了,那位魔臣并不打算“说”,而是从袖间抽出一枚铜镜,示意魔尊自己去看。 那是一面回光玄灵镜,是魔界密探专持的法器,可将特定的一段情景摄入镜中,再以灵光投射的方式,回映到虚空中,使观者如同亲临,唯一的缺陷是,能收录的情景不长,往往只是瞬息的片段光影。 魔臣将灵镜一挥,镜面立刻像是融化了一般,漾起虚幻的涟漪,紧接着,一道光晕自镜中射出,虚空中映出一景:一个红发盈天的魔,凭虚浮坐于半空之中,其下是一片蒸腾扰动的血雾魔气。他双手跌着屠阎魔印,长甲在虚空中抓成一个骇人的形状,似是掐着什么无形猎物的脖颈。圆睁的血瞳中,流下两道紫黑的魔血。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泛着青僵的脖子上,嵌着一道明显的狰狞裂纹,就像是当年,被摩罗银发亲自绞断时,留下的那道恐怖疤痕。 凡是见此场景的人,无不惊骇失色。他们知道,陆邪之渊里刚刚结束的战争,造就了无数冤魂,如此怨气深重的鬼域,正是修炼邪佞魔功的最佳温床。东离煌刹当年的事情,在魔界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由于祭司一族生来的奇异体质,他们无法只靠自己,练就盖世魔功,注定了要成为辅佐魔君的左膀右臂。但煌刹心高气傲,不甘屈于摩罗之下,便走上邪途,最终落得身首异处,一代大祭司尸沉夜海,身与名俱灭。 可他怎么又活了呢?!众魔心中恐慌,当然只能盼着他们的魔君,给服下一颗定心丸。 可此刻的摩罗,有他自己要担心的事,又怎么顾得上安慰他们呢?大多时候,他可以靠着听音辨位,将目光假意投去说话人的方向,但他又如何能知晓,那魔臣要他看的,究竟是何物 分卷阅读9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幻象之上时,只有摩罗的神色,最是茫然。 “魔君?”魔臣指着幻象问摩罗,“当年剿灭东离煌刹之时,只有您一人在场,如今要对他的身份作个判断,自然也只有您说了能算。怎么样?我们的密探在陆邪之渊摄入镜中的魔,究竟是不是死而复生的邪祭司?” 这话真叫摩罗犯了难。正在他踌躇之时,宝贝的心音又传来了:“爹爹,爹爹,你的眼睛看不见,你快放我出来吧,让我来替你看看!” 摩罗立刻奇怪道:“宝贝你怎会认得那东离煌刹?” 众魔还等着摩罗的回复,少年没有时间跟魔君解释了,他只坚定道:“爹爹你信我,我认得,我真的认得!他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摩罗一震,他能听出宝贝语气里的决绝,知道他绝不是在说笑,事到如今,也无别的更好的法子了。于是他将托着小贝的手,渐渐从袖中伸出来,可偏生是在一场激烈的性`事之后,宝贝泌出的腥骚黄液,他握了满手。甫一出袖时,一股混着腥甜的淫`靡味道直冲鼻尖,他下意识里,生怕叫余人闻见,略一紧张,加之淫`水滑腻,竟不小心,将宝贝落到了地上。 “爹爹,是他!就是他没错!”宝贝的声音,在摩罗的心头叫嚣。然而此刻,煌刹的事是小,赶紧把他的宝贝捡回来,才是眼下最最要紧的大事。 于是,众魔眼睁睁地看着,魔界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最最不可思议的荒诞一幕发生了。魔君竟然矮下身来,焦急地在地上摸索,就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瞎子。所有人脸上的肌肉都在尴尬地微搐,而月姬,更是抽着颊肉,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爹爹,爹爹我在这里,左边一点,对,你快要摸到我了!” 小贝焦急地指挥着,可往往事与愿违,魔君越是着急,越是乱了阵脚。他急急移动中的手,竟然用力过度,直接将宝贝直接撂下了青阶。这下子,摩罗的额角蒙上了一层薄汗。堂堂魔君,何等的至尊威仪,只因为一句“关心则乱”,便失了高高在上、如天神般的尊严。 月姬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当然对魔君的目力生出了怀疑。可她自然不能让自己的夫君,继续为了一只莫名其妙的贝壳,而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要知道,摩罗颜面扫地,就是打她自己的脸。 月姬瞅准了时机,快步上前,将小贝拾起,奉还到了摩罗的手中:“王,您的小玩意儿,请收好……”但她的意图,可不会仅仅是为王捡回心爱之物那么简单。就在方才归还前的那一瞬,月姬已然将宝贝的形貌体态,一丝不苟,全记在了脑里。 摩罗长吁一口气,攥着失而复得的小贝,再没有了理政的心思。他只道:“煌刹的事情,回头本王自会处理,就这样,今日先行散了吧。” 13.舌尖弄贝 摩罗靠在床榻之上,优雅地用指尖托着一个夜光玉杯,嘴角噙着一抹笑,一边泯酒,一边听少年将前尘记忆,娓娓说与他听。那言语中,毫无保留的赤诚与恋慕,如封存了百年的醇香佳酿,叫他在心中,细细含弄品味。 原来,宝贝在如此久远以前,就已然全身心地属于了我。怪不得两人之间,会有如此深的羁绊奇缘,怪不得自己第一眼见他时,会有种情难自禁的钟情,为他癫狂,为他焚目。 如此一来,摩罗也没有了顾忌,他知道,无论自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宝贝都不会拒绝。于是乎,他将口里含着的酒,对准了手中肉贝的方向,“噗”地一口喷洒了出去。 他在脑海里想象,宝贝姣好如羊脂白玉的酮体上,被自己染上一片酒红的水雾。朝露一样的酒滴,一颗颗附在嫩肤表面。宝贝睁着无辜又渴望的大眼,乞求自己的垂怜,整个人透着淋漓水光。羞赧的泪,随着身上的酒液一同滑落,如流光过隙,倾城冶艳。光是这样想想,摩罗身下的欲`根,便又有了起势。 于是他仰面躺下,铺了满床的银丝,汇成一方锁了柔情蜜意的幽潭。潭水表面,浮着一具光裸颀长的玉躯。一双修美无比的长腿,以不经意的弧度微屈。腿根中间,从那浓密的三角墨林中,探出一根盈天的长柱,勃勃鼎立,仿佛伸入天宇中去的傲然红杉,树干上,青筋浮纹毕现,昭示着这纯阳之物的美。顶端的冠状肉伞上,正淅淅沥沥地滑落淫雨,那是迫不及待,从泉眼里泌出来的涓涓腺液,顺着红玉树干下滑,在肉茎上擦出一道莹润靡丽的亮线。 估摸着酒液,差不多该发挥催情的作用了,摩罗的手指,便按着打开甲壳的小贝,贴身压在自己肤上。柔嫩滑腻的触感,像是缠缠绵绵的溪流,慢慢在周身游走。起先是饱满紧实的胸膛,他让宝贝充分感受了自己褐色乳尖的硬挺,在宝贝“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吟哦中,反复用粗粝的乳首,刮搔过贝身上敏感的肉沟;随后又把他按在沟壑分明的健美小腹上,叫他体会,由八块腹肌堆叠出的峰峦山石间,高低错落的风景;最后按着宝贝,来到凹陷的脐眼边打转,用轻柔魅惑的情韵嗓音,告诉少年:“看啊,这是爹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等宝贝化了人形,用粉嫩的小舌,伸进去帮爹爹舔一舔吧,好不好?唔……就是这里,只要宝贝一舔,爹爹的肉龙就会变得更粗、更大,到时定然塞满你的小`穴,保证操得你求饶……” “好……嗯啊……我想要爹爹填满我,操、操爽我……呜呜呜……好想快点化形……”被酒液充分勾起了淫`性的宝贝,光是享受肌肤相亲的摩挲,声音里就漾足了痴狂醉意。 摩罗觉得前戏已然足够,便蓦一翻身,将宝贝放在锦帛软枕上,整个人趴伏下来,两肘撑着塌,红唇凑近了宝贝,悠悠地吐息道:“宝贝,准备好了么?爹爹要用舌头操你咯……” “啊!什……不要~~~”不出意料,摩罗满意地听到了,宝贝甜嗓中的欲拒还迎。 他缓缓伸出舌尖,勾画描摹起了那块任人玩弄的小肉贝、肥美诱人的形状。可惜瞎了眼的摩罗瞧不见,否则,就算不去看小东西作为人形时的灵元本体,光是看这粉嫩美好的鲍形肉块,外加周围一圈深红的波浪卷边,中间还隐隐透着一处、诱人深入的凹陷,就足够让魔君难以自控的了。 摩罗的舔弄,起初时犹如春风化雨,丝丝缕缕的暖流,伴着阵阵卷来的酥麻痒意,渐渐侵入、占领了宝贝的感官神经。他无助地躺在摩罗的舌下,毫无抵抗力地迎合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狂澜,颤栗抖动着身躯,楚楚可怜地吐着汁水。 慢慢的,如婴儿肉颊般的粉嫩色泽,在情`潮的洗礼下,变成了充血的嫣红,宝贝的淫`叫愈发狂浪了。摩罗靠着舌尖的触觉,准确地掌握了作为肉贝时,宝贝花心的位置,他猛然伸出二指,毫不犹豫地拨开遮掩在凹陷上的两片贝肉,点压,按住,不让 分卷阅读10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它们合上。 宝贝的身子被彻底打开了,原来内中风光,是如女子下`体一般的瑰丽旖旎。层叠堆挤的媚肉,就藏在贝肉中间,一个小得只有芝麻大的艳红小眼,正是不断出水的源泉。摩罗戴在耳上的那枚珍珠,正是从这个地方孕出来的。 贪婪的舌尖,毫不留情地加速了舔`弄。在感受到被压在的指间下的贝肉,几次瑟缩着想要合拢时,摩罗知道,该是送宝贝攀上情`欲巅峰的时候了。舌尖化为了疯狂索取的淫兽,没命地在那小口外面戳刺,快感如狂风骤雨一般降落,宝贝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哑着嗓子呜呜地哀嚎,身子如过电一般地抖……到了,就要到了! 可偏偏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女声,猝不及防地撞进来,打断了激烈交`欢中的两人。是的,阴魂不散的月姬,又来了。 14.齐人之福 听到月姬的声音,摩罗一阵心烦。他就像所有偷腥的男人一样,生怕正妻的出现,会破坏了他与小情儿的感情,更何况,那还是他最最心爱、舍不得让其受半点委屈的宝贝。 他怕待会儿宝贝听了月姬的话,会立时在脑内质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口口声声说爱自己,怎么还要娶妻?届时他又要应付月姬,掩饰自己的目盲,又要用心音向宝贝解释,实在兼顾不来,便干脆切断了与宝贝的交流,想着快些把月姬打发走了,再好好跟宝贝解释,他与那女人之间只是利益交换,并无实质爱情吧。 “王……”月姬一边狐疑地盯着摩罗的眼睛,一边跬步走来,试探问道,“王在干什么?阿月想你了……” 摩罗忙把小贝合上,翻转回身,半靠在床头说:“你又来做什么?我召你侍寝了么?” 月姬知道摩罗不喜欢自己,对他的冷然拒绝自不诧异,但让她睁大了杏目不敢置信的是,王转过来的下`身上,那一根昂扬挺立的硕柱,如烧红的铁杵一般傲然刺目。那不是情动是什么? 这么说,刚刚他……怪不得呢,怪不得王不着片褛地趴着,原来方才是在…… 月姬下意识地四顾去找那枚小贝,不出她所料,果然在摩罗的帛枕上,看到了那个蛊惑了王、行此等荒唐之事的妖物。 王真的疯了吗?对着一枚贝壳,也能将龙根翘得那样高耸? 月姬怀疑,之前他与自己行事的那次,也是想着那枚妖贝,才能维持那样烫人的坚挺。她觉得自己被一枚物件比下去了,简直气得要跺脚冒烟。 可她忍住了,因为这一次,她来的目的,就是要永绝后患。既是有备而来,就要沉得住气。 于是月姬强迫自己耐着性子、假作委屈道:“王,阿月思念自己的夫君,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空帏寂寞,王既然起了兴致,不如让为妻的,来为夫君灭灭火吧?” 摩罗心道:你若是再不走,我的火倒真要烧起来了。 于是他不耐道:“不用你,赶紧走,我没兴趣碰你。” 但月姬再接再厉道:“王,不用你碰我。王就舒舒服服地躺着,待阿月用嘴,帮王含出来。” 摩罗在心里略一思量了那情景。让那个讨厌的女人蹲在自己胯`下,把她那张烦人的嘴当做肉`壶来发泄,煞煞她的傲气,好像也不错。现在小贝还没化形,有个温热的窄口容纳欲`望,总是比用自己的手来解决要好的多。反正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就把那当作是宝贝底下的那张小肉嘴好了。 可他也就是想想罢了。如果说这是以前、小贝还没开壳、听不见外界声响的时候,他兴许真的会承了月姬的殷勤,手里同时握着小贝,享一享齐人之福,可如今小贝完全能听见月姬的动静,他当然不能伤了小宝贝的心。于是他拒绝道:“滚滚滚,说了不用你。” 可月姬使出了杀手锏:“王,之前您提过的、我族《夜支圣典》之事,我还真查出了一点眉目。如今东离煌刹死而复生,且看今日那镜中模样,恐他魔功已有了大精进,王难道不想……”说到这里,月姬已经悄悄地攀上了床,跪行着来到摩罗腿间,涂着厚厚红膏的唇瓣,已经离那红柱很近很近了,“不想知道阿月,究竟查出了点什么么……”话音刚落,温热便包裹住了肉`根,像是渴了许久的鱼,拼命地吮吸。 “唔……”摩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推开月姬的侍弄。毕竟,他太想获得《夜支圣典》了。 可以说,《圣典》是摩罗之所以会娶月姬的主要原因。平凡的人族,在强大的魔族面前,渺小得几乎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万物皆有平衡之道,据说,在人族的夜支部落中,藏着一本咒典,其中有一段魔力极强的咒文,可以克制法力高强的魔,即便是摩罗这样厉害的魔君,也惧其三分。 摩罗原以为,只要成了婚,自己稍微哄几句,身为夜支圣女的月姬,就会乖乖将《圣典》奉上,到那时,自己就可以寻个法子,设计一出魔后“意外身故”的戏码了。可他没想到,多年来月姬一口咬定自己从未见过《圣典》,也不知道什么克制魔族的事情。摩罗当然不信,但也只能姑且留月姬在身边,日后再想法子探出《圣典》下落。这也就是为什么,摩罗尽管烦透了他这魔后,却始终纵容着她。 而如今,自己为了宝贝瞎了眼。听宝贝描述煌刹的样子,确实是不好对付,就算是为了保护宝贝,他也要设法拿到《圣典》。于是摩罗只好忍了,任月姬继续含`弄着他的肉`根,时而将阳龙吮到深处,一下下有技巧地夹动喉头。 说实话,这女人的口`活,还真是不错。摩罗心想,希望壳中、那懵懂单纯的宝贝,听不懂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吧。回头等他的宝贝化了形,倒是可以照着月姬的骚`贱样子,调`教一二。 摩罗却不知,在他算计着月姬的时候,月姬也在算计着他。那女人一边挑逗口里的男形,喉头假意发出支支吾吾、陶醉万分的声音来迷惑魔君,一边伸手,在摩罗的眼前悄悄地晃。如此试探几下后,月姬终于确定,她不可一世的夫君,是真成了个睁眼瞎。 于是,当摩罗喘着气射`了她满满一口之后,月姬假说起身去寻帕子擦嘴,实际上略一探身,手撩到了枕上,快速地取走了宝贝,将另一枚、外形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贝壳替换上了。 摩罗不是没有感觉到异样,但他伸手一摸,摸到宝贝还踏踏实实呆在枕上,便也放下了心。 “行了吧?本王的玉露也叫你尝过了。现在,可以说了?” 月姬得意地垂目瞥一眼手中的小贝,像扼住了情敌的命脉一样,指尖攥得死紧,不置可否地回摩罗道:“王且耐心等待,阿月的父亲已答应,不日,便会将族中的圣物交与我保管。” 15.烈火焚薪 “宝贝……?”月姬走了以后,摩罗试探着再以心音,连通进宝贝的神识。可等了许久,却毫无回应。 他开始有些担心,是不是刚才自己逢 分卷阅读11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场作戏、与月姬行的苟且,真的都叫宝贝听了去、且听得明明白白。可他转念安慰自己道,就算宝贝已然恢复了为人时的记忆,可他那一世结束前,还是个十五六的童子身少年郎,应该……是还没有开过荤的吧?兴许……可能……大约……是不识得男女风月的吧。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魔君又厚着脸皮,调整了诱哄宠溺的语调,打开贝壳,边暧昧地一下下戳弄着宝贝的嫩肉,边温言软语道:“宝~贝~?你该不会……真的生爹爹的气了吧?” 那头依然是无言的沉默。 魔尊有些慌了,他认定宝贝是生气了。都怪月姬那个贱女人,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在自己硬着、急需发泄的那会儿闯进来!虽然自己当面辜负宝贝的确有错,但想一想,自己还不是为了骗取《圣典》,好保护宝贝而做的色相牺牲么?他的宝贝既然爱他,就应当理解的。 于是魔尊觉得,方才的事,也没必要瞒着宝贝了。既然宝贝什么都懂,也省去了日后许多教导的麻烦,反正等他化了形,还不是照样要学月姬那样,用上下前后三张嘴,轮番伺候自己?宝贝生气,耐心哄哄就是了。自己是他上一辈子、亲爹娘亲妹妹的救命恩人,他这一辈子都欠了自己的人情债,等小性子使完了,还不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这么想着,魔尊又腆着一张俊脸灿笑道:“宝贝~我的小乖乖。好了,是爹爹的错,爹爹认就是了。你知道爹爹是谁的,除了你之外,我何时准过人,冲我摆这么久架子的?你可是世间头一个!那还不是因为爹爹宠你、疼你?哦~爹爹知道了,你是嫉妒那个臭女人了。乖,那你就快些长大,快些化形吧。等有了你啊,爹爹每天都插在你的小嘴里射,精华绝不喂了别人,好不好?” 然而宝贝这一次的沉默抗议,确实是有些倔强过了头。摩罗也有些气恼了,这小东西,怎么脾气这么大?行,大不了,我爽过了一次,也让你快活一次嘛,一人一次,公平得很。我就不信了,你这个口里嫌弃、身体诚实的小东西,能拒绝得了泄身的快感。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继续啊,呵。 主意已定,摩罗的舌尖立时开始了忙活,同样的勾舔、抚弄、按压、轻点,任凭他舌尖戳刺的速度,已快过了雹降急雨,可他的宝贝居然如同死物一般,悄无声息,没予他半点欲拒还迎的吟哦回应,甚至连“不要~不要”、口是心非的娇喊都没有。 死物……! 这个想法在摩罗脑中闪过,联想到方才莫名来过的月姬,某种不详的预感,顿如五雷轰顶一般,在他的心头炸开,惊得他头皮阵阵发麻。直觉告诉他,宝贝绝不是“生气了”那么简单。 宝贝!!! 摩罗的心头,犹如烈火焚薪。有一刹那,他被脑中闪过的骇人猜测,震得几乎站不住了。但他强自镇定下来,立刻披上衣氅,召出一道赤红幽光,化入其中,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月姬的寝殿里。 16.狼狈为奸 二百余年前,魔界观星祭台上,东离煌刹阖目打坐,脸上一片沉郁之色。 是夜,黯星昏沉,红月地之酉位,三星现毕,不祥。 月姬迈着匆匆小步,鬼鬼祟祟地上前来,见了夜色中独自盘坐的煌刹,浮出淫`媚巧笑,轻车熟路地蹲下,从男人的裤褶中掏出那根东西,轻重缓急,技巧性地撸`动几下,原本沉睡中的绵软,便化作了可以含吮的宏钢。她迫不及待地提起裙摆,将那物对准了自己不着一物的臀沟,就着两人对坐合抱的姿势,焦渴地吞食进去,随后,就着蛤蟆仰面的姿势,双脚紧环附在男人腰间,后撑的两手顶在煌刹膝盖上,一下一下地规律吞吐。 “嗯……啊哈……嗯哦……太、太爽了……” 煌刹终于睁开眼,讽刺笑意挂在脸上:“怎么?摩罗没能满足你?” 月姬心中酸苦:自己的夫君摩罗,非但没有满足她,新婚之夜后,连碰都很少碰她。不然,她也不至于大半夜的,潜到观星台上来发`骚,偷野男人。说实话,煌刹的东西,哪里能跟魔君的硕度相比?若说前者,是一根定海的神针,那后者,最多就是顶梁的小柱,插进穴`里捣弄的舒爽,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但再小的肉`棒也是杵啊,带着雄性独有的腥臊和热度,总比自己的手指来得销魂。 可向来要强的月姬,自然不可能对煌刹说实话。她加快了肉臀的抬送,答非所问道:“哦呀……阿月真是舍不得……煌君的这根好东西啊……嗯、嗯……煌君你、当真是非‘死’不可么?啊哈……你诈死的百年前……唔、又有谁来……谁来满足阿月的肉花呢?” 煌刹鼻间轻嗤一声,对月姬这幅骚`贱模样,真是满心的不屑。可没办法,在对付摩罗这件事上,他还要倚仗同她的联盟。 是的,东离一族,自古便是魔君的佐臣。由于他们体质特异,为了保持对各种神谕异象的敏锐觉察,体内无法盛敛过多的魔气,就像某种透明的器皿,若是内中装了太多尘埃,便无法再容光亮透过。但是,关于他们的体质,有个连摩罗也不知晓的秘密,那就是,如果祭司一族枉死,他们的肉体可以炼为青僵,保持住身前的神识,彻底变作凝聚魔气的掌控者。总而言之,要想升格成为强者,东离煌刹知道,自己必须“死”过一次。所谓的“死而复生”,是他和月姬早就商量好的戏码。 而月姬呢,她就像一根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把宝同时压在摩罗和煌刹两家的身上。她知道摩罗娶自己,是带着某种目的,哪天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随时可能失势。可那毕竟是她的夫君,是高高在上、手握权柄的魔王,如果自己能争得他的宠爱,那自然好。另一方面呢,煌刹要反,她也暗中予以支持,万一煌刹篡位成功,自己依然能保住魔后的位置,甚至还能比现在,活得更痛快一些,起码在肉体上,煌刹是愿意与她亲近的。他们两个要斗,那月姬也乐得坐山观虎斗,谁斗赢了,谁就是她的倚靠。 “阿月啊,”煌刹突然想起了什么,压住月姬的肩头,示意她暂停片刻,假作不经意地问,“你们夜支族的《圣典》里,不是载着极强的咒文么?你说……你会不会哪天不高兴了,用来对付我?嗯?” “怎么会?”月姬的语气里,稍稍含着对暂停性`事的不满,“煌君别说笑了,我早跟你说过,那只是世间的误传而已。所谓的《圣典》,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流传于圣女一族口中、几句莫名其妙、谁也读不懂的预言而已。当年母亲告诉我的内容,我也早就说与你听过了,你不也毫无头绪么?”当然,这番话她从来也不曾告诉过摩罗,否则,自己便失却了邀宠的筹码。 煌刹思虑片刻,确信了月姬应当没有骗他,便又加速了抬腰挺动。濒临高`潮时分,煌刹的手,突地伸进了月姬的前襟,使了 分卷阅读12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狠劲,抓握住那一团饱胀的酥胸,眼里闪出戾气,声带粗噶地问:“叫你给我准备的活牲,都妥了没有!” “啊、啊!妥了、都妥了哦——” 煌刹眼中,终于现出满意神色,粗喘着泄在了月姬的体内。 所以,当年摩罗救下的那一船人,其实都来自于月姬的娘家夜支部落,是夜支族长授意下,特意的安排。除了充当活牲的祭品之外,还有若干负责善后的眼线。摩罗震碎的,仅是漂在海里的魂罐与引生绳,殊不知,船上的眼线还存着备用品。 煌刹被摩罗绞杀之后,他们偷偷打捞了煌刹的尸体,将分了家的身、首,用引生绳串起,养在事先准备好的魂罐里,秘密送往夜支部落封存,等待百年之后,诡祭司的破罐而出。煌刹在“死”前,吸了足够多的戾气,以这些生魂的怨气,作为罐内的孵化环境,条件足矣。当他醒转之日,就是魔煞再度现世之时。 两百余年后,一个小礼物,被悄悄送到了月姬的手里。那是浸了活牲血的屠阎锥,其利尖之上,蒙着一层紫黑的袅袅怨气,一看便知,是由化为青僵的煌刹所炼化。在正式与摩罗交锋之前,他要月姬寻找机会,先予魔君一刺,就算不能真要了摩罗性命,也能为两人的交手,提前谱写结局。 但月姬当然不会傻到拿去行刺自己的夫君。先不说那归来的煌刹,究竟能不能弑君成功,一旦失手败露,自己定然是小命不保。可是,这一柄利器,用来对付那妖贝,不正正是绝好么? 17.昙花一瞬 之前的平乱大战方歇,摩罗又燃目为烛、窥赏宝贝,实已耗了太多的修为,按理说,他轻易不该再动移形瞬影之法。但他实在太挂心宝贝的安危,还是召出了赤红幽光,瞬移至月姬的寝宫里。虽然目不能视,但甫一化出,便听到了女侍们凄凄哀哀的抽噎和啼哭声。 有个慌乱的声音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怎么方才还好好的,忽然就震晕过去了呢?” 另一个六神无主的声音提议:“怎么办怎么办?要不咱们赶快去禀报给王?王兴许有办法救娘娘!” 一个责怪的声音立刻反驳:“你脑子里存的是浆糊么!你也不想想,那枚妖贝,娘娘是从谁那里偷回来的?这是若是让王知……道了……” 听那声音忽然朝向了自己,变得吞吞吐吐,摩罗知道,这群围着月姬七嘴八舌的蠢女人,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到来。 循着声响,摩罗银发飞速伸长,绞住了一个女侍的脖颈,狠狠紧收。若不是他还要借这帮贱人之口,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他真恨不得直接送她们归西。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枚小贝怎么样了!月姬对他做了什么!他受伤了吗!” 被卡着喉咙的女侍,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直接噗通一声跪下了下来,两眼翻白,口里直吐白沫,哪里还能答得了话。不过,因着杀鸡儆猴的作用,其他女侍见状也赶紧跪下交代,抖着颤音,断断续续地说了月姬谋害宝贝的经过。 果如摩罗所料,月姬偷梁换柱,虏走了宝贝,用煌刹给的屠阎魔锥,在柔软的贝肉上头,狠狠地划了一道。可万万令她想不到的是,原以为毫无抵抗之力的贝壳,在受到那致命一戮后,贝甲内竟然放出一道刺目金光,看得一旁的女侍们目瞪口呆。金光闪过之后,魔后娘娘竟如遭了雷劈一般,直直地倒了下来。那柄凶悍的魔器,竟也在光晕中碎裂成两段,光啷当滚在了地上。女侍们乱作一团,忙围挤着上前查看,可奇怪的是,娘娘全身上下,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外伤,可就是神智昏迷,怎么也叫不醒了。女侍们为了保命,把月姬暗地里与煌刹勾结的事情,也一并抖漏了出来,希望借此转移魔君的注意力,饶她们一马。 摩罗听后,胸中似有千丈戾气在翻搅升腾,银丝一抽,方才那女侍的头颅便飞了三尺远。鲜血像喷泉一般,从脖子的截断处飞出,溅在那些女人惊恐万状的脸上,以及她们张大了、高声尖叫的口里。若不是救宝贝要紧,摩罗真可能把她们全体屠了来泄恨。 “快把宝贝捧来给我!”摩罗摊开气得发颤的手,狂暴地命令道。 女侍们花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魔尊的宝贝究竟指的是什么。一个还算机灵胆大的女侍,立刻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颤颤巍巍地捧着那一枚贝壳,向魔尊走去。途中,她好奇地垂目偷看了一眼,想看看那惹得魔尊心火大动、不惜与娘娘翻脸,又害自己的同僚丢了命的妖贝,究竟长得是个什么模样。 可细看之下,也无甚奇特,只是那原本粉嫩肥美的贝肉上,此刻多了一道刺目紫红的锥痕。切口很深,看样子那肉贝真是伤得不轻。从伤处涓涓不断流出的黄绿色汁水,从她的指缝里滴落地上。那肉贝可怜兮兮地一下下抽搐着,就像个奄奄一息、垂死挣扎的人。 一想起造成这伤口的,正是自己侍奉的主子,她不敢再多看了,赶紧恭顺地交到了摩罗手上。 这个戕害宝贝的地方,摩罗真是一刻也不想多留。他当然不会放过月姬,但她贵为魔后,又有夜支部落撑腰,当然不能像个无名女侍那样,想杀就杀。好在她自作自受,已然昏迷不醒,等治疗好了宝贝,日后再慢慢找她算账也不迟。 于是摩罗又召出了赤红幽光,托着宝贝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在无人旁观的地方,摩罗终于可以显露出,他作为王者也会有的脆弱一面。 寝殿中,他颓然地跌坐在地,无力地靠在床沿,两手合托着心爱的宝贝,失去光明的眼里,淌出了万分心疼的泪水。 他看不见,不知道宝贝究竟伤得有多重,不知道宝贝柔嫩的小身躯,在那狠厉一锥的剖戮下,究竟有多疼。 他疼的时候,是否有怨过自己呢?是否有在心底,绝望地喊过“爹爹”? “爹爹,救救我……爹爹,救救我呀!啊啊啊好疼,我好疼啊……”摩罗仿佛听到了宝贝声嘶力竭的呼喊,而那一刻,他在哪里呢?愚蠢至极的他,竟然在同一只假贝壳欢爱! 他尝试过再度连通进宝贝的神识,可宝贝没有任何回应。摩罗摸了一下,那小肉贝,连不受控制的抽搐都停止了,就好像,生命已从他的体内流逝而去。 悲怆和懊悔,如咸湿的洪潮般,淹没了摩罗的心海。他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个竭泽而渔的疯子一般,拼命地将他的千年修为,灌入到宝贝的体内。 管他什么大敌当前,管他什么至尊地位,管他什么千秋万载、一统人魔两界!如果没有了宝贝的陪伴,他纵使一人站在权力的中心,也是孤独。那样的永寿岁月,如置身冰封寒宫一般,又有何生趣呢?不如就这样,耗干自己所有的魔功,能救活宝贝自然是最好,如若救不活,就同他一起死。 这样想着,摩罗集中意念,焚燃了他体内十成十的功力。 托在他掌心、 分卷阅读13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覆盖着小贝的光明魔火,犹如怒放的昙花般,绚丽耀眼。只是,世间再美的昙花,也能只绽放一瞬,便再也不会开了。 18.缩头乌龟 “爹爹,爹爹,你醒醒,醒醒呀……”黑暗中,飘飘渺渺一道仙音,悠悠忽忽传到摩罗耳边。 那好像……是宝贝在唤他! 因着这个认知,摩罗身子一震,从昏沉中醒转,下意识地,就搂紧了身前的一团温热。 光润柔滑的肌肤触感,盈盈一握的细裁柳腰,指尖接触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舒服。摩罗贪恋地狠狠揉弄了几下掌中的绵软,才意识到——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吧?宝贝竟然……已经化形了! 不不不,这一定不是在做梦!如果这是梦,那梦里的自己,定然会看到宝贝美得玉肌生光、笑靥如花的样子。可他的眼前,还是一片无垠无边的黑暗,证明他依然瞎着。但是没关系,只要宝贝在身边,自己的心,便犹如置身无上的光明! 咚咚咚的心跳声,犹如敲山捶鼓一般,捣在摩罗的心坎。他欣喜不能自胜,对这副崭新的身躯,开始了迫不及待的探索。 他先是用指尖,描画了一遍,那精致得有如瓷雕一般的容颜。宝贝的目眶,如画框般凹陷,里头嵌着的,定然是灿若星辰、清如碧泉的风景。但此刻,他纵容着魔尊的抚触,乖顺地阖着眼。浓密的睫翼,柔顺地贴着薄而软的眼皮,摩罗能感受到,当指尖轻点其上时,宝贝的目珠轻微的勃动,就像韵着生命的律动——太好了,他的宝贝被救回来了。 摩罗情不自禁凑上前,伸出舌尖,舔摹了一遍目眶的轮廓。在宝贝敏感翕动的眼皮间,落下细密的亲吻。宝贝被他吻得舒服,暖热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一下下喷在摩罗脸上,犹如刮搔在他的心头。 近在咫尺的呼吸相闻,让摩罗乱了定力。他猛一翻身,就把宝贝压在了身下。不容抗拒的大手一按,便把宝贝的两只小手分开,压在了肩头上方。宝贝似乎想躲,但绝对的力量压制,让他的试图逃脱的小手瑟缩了几下,却不能移动分毫。 下一刻,摩罗听到了身下人带着哭腔的求饶:“爹爹,不要、唔……” 话音未落,黏腻的嗓音,便溺在了摩罗焦渴的吸吮里。摩罗专心致志地吻他,把那张总是口是心非的软糯小唇,含在牙关里深深吸弄一番,直至尝到了一丝血锈的腥甜,才放过那两瓣、被自己吸到肿胀的柔荑。舌尖长驱直入,探进宝贝的蜜口里,以排山倒海之势,攫取小东西口中的甘美,直到宝贝来不及吞咽的香津,顺着唇角一路滑落,摩罗这才餍足地退了出来,卷着舌头,舔掉了在下巴上滑出一道银线的口水,一滴也不愿浪费。 “宝贝,我的宝贝,你让爹爹等的太久了……上面的小嘴尝过了,还有下面的小嘴呢!爹爹现在就要尝尝你的滋味!”说话的同时,摩罗已褪下了所有碍事的袴褶,一条强势的大腿,不由分说地挤进了宝贝的玉腿间,就着那个神秘高热的三角地带,徐徐摩挲。 “不要、不要、真的不要啊爹爹!不可以……”这一次,宝贝却是铁了心地要抵抗。方才趁摩罗褪解裤头时,得了解放的两只小手,握成了粉拳,一下下砸在摩罗的胸膛上,语气中似也含着某种羞于启齿的坚定。 摩罗很快察觉了异样,不敢置信道:“宝贝,你居然……居然这等天生的淫`荡!爹爹还没插呢,你就流水流成了这样,跟决了堤的小河似的……”虽然嘴上如此戏谑,但摩罗的内心,真是满意得不得了。世间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个内心纯情无比、身体却又放浪不堪的尤物呢? 说着,他就想握着自己硬挺如烙铁般的神杵,不顾一切地挺进那个销魂的小肉`洞里去,感受湿热紧致的包裹,尝尝人间极乐的滋味。 可宝贝居然“哇”地一声,真真的吓哭了。他抽噎着说:“爹爹,求你了,求求你了!不是我不允你,而是……而是……求你再等等吧,那真的不是我的……我的淫`水,而是……呜呜呜,那是女子来月事时流的癸水啊!”他无奈吐出最后一句,似要羞煞得躲进地缝里去了。 啊?!闻言,摩罗原本蓄势待发的身子僵住了,完全挺翘起来的肉`棒,就那样傻愣愣地杵在半空,进退两难。 进,还能进到哪里去呢?想一想,自己差点忘了,化形后的宝贝,是兼具男儿身的修美、女儿身的娇俏,这两种风情的双性。既有女儿身的特质,那来月事,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怪事了。 唉,真是可惜,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在这个最诱惑人的重逢时刻,这叫摩罗怎么能忍得住呢?可是忍不住也得忍。不顾癸水逆流而横冲直撞进行欢爱,只有禽兽能做得出来,他是从心底里疼惜宝贝的,这副好不容易化了形的可人身子,他又怎么舍得,再伤了他分毫? 思及“伤”字,摩罗这才想起来,宝贝被月姬划出的伤口怎么样了?还有,自己与宝贝这是在哪儿啊?这地方完全不像是自己熟悉的寝殿,倒像是,在一只摇摇晃晃的船里,四周围还时不时传来海潮跌宕的声音。 唉,自己居然精虫上脑,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问!于是他赶忙放开了宝贝,甫一试图坐起身,脑壳就撞在了什么硬物之上,“咚”的一下,磕得生疼。 “爹爹!”宝贝赶紧抚上他的额头,柔嫩的掌心覆在疼处摸,一下下地予他安慰,边心疼道,“爹爹稍安勿躁,咱们这是在我的房子里呢。” 哈?!摩罗联想起,自己曾在幻象中窥过的、宝贝坐于贝床中的样子。难道自己耗光了功力,也化作了一只没有手脚的肉贝?自己现在所感受的一切,都是虚幻的灵元本体? 但宝贝的解释,否定了他的胡思乱想。原来,魔功不仅治好了重伤的宝贝,还由于过度注入,如催熟一般,助宝贝直接化了人形,当然,来癸水也是“过熟”的附带作用之一。得了摩罗千年修为的宝贝,连贝壳也一同起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变成了能容人躺入的坚固舱室。宝贝知道煌刹不久便要攻来,而魔尊又失了功力瞎了双眼,便将昏迷的摩罗,吃力地拖进巨贝内,指挥着贝壳,飞离了魔宫,降落进夜海中来避难。他想,东离煌刹就是再厉害,也不至于能通水性,追杀到海底来吧?他和爹爹在这里,应是安全的。 可摩罗听后蹙起了眉,他觉得自己身为一代魔君,真是颜面扫地了。现在不仅沦落到要宝贝来保护自己,竟然还要潜在海中,当个缩头乌龟。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自己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吃不喝地在此画地为牢吧? 于是魔君坚定地一拍宝贝说:“上升。咱们浮上去,探探情况。” 20.无上密咒 决战时分,幽浮夜海之上,巨浪滔天,万顷沸滚。 紫幽魔光中,东离煌刹立于骷髅浮台之上,血红的魔 分卷阅读14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发在他身后舞动,像极了熊熊燃烧的火焰背光。血瞳瞪斥,其间流下两道紫黑魔血,狰狞骇人。 化作了青僵的煌刹,蠕动着布了裂纹的喉头,吐出了嘶哑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摩罗!当年你杀我一次,今日,我要屠你千百次泄恨!我要用引生绳将你的尸块串了,反反复复地鞭尸,哈哈哈哈!我要将你的眼睛掏出来,穿在脖上当挂饰!再将你的银发,一根、一根地拔下,塞满了你的嘴!你的目眶!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黝黑的三寸长甲翻动,挑起千丈魔气,卷着盈天大浪,向着远处、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只硕贝袭去。 任波涛汹涌,浪打船颠,贝船始终稳稳地停在浪尖上,它自岿然。贝船内,摩罗慵懒地侧靠着贝沿,就像躺在自家的床上那么惬意,享受着波光里的徐徐冲浪。他一手环着宝贝肩头,另外一手里,撑着一把镶了珠穗的优雅布伞。海上掀起的阵阵水雾,打在他的伞面上,丝毫湿不了他和宝贝的身。面对煌刹的威胁,他置若罔闻,只顾搂着宝贝笑,笑容优雅迷人,一如两人初见之时,那般的泰然从容。 东离煌刹气急败坏,眼睁睁看着自己击出的一波波魔气,统统被挡在、那不知是何神物的硕贝金光之外。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打算发动新一轮更狂猛的攻势之前,摩罗终于开了口,但却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他,而是轻声对他怀里的少年说:“宝贝,差不多了,咱们送他上路吧。” 这时,那少年闻言站了起来,清丽可人的容颜,即便是煌刹看了,也不由在心中惊为天人。晃神之际,只见那少年翕动着红唇,吐出了二十四字的神秘咒言:(前方高能预警,非战斗人员火速撤离,如被雷得外焦里嫩,咸鱼仙姑可不负责出医药费治你) “富强……” “啊——!”煌刹爆了一只左眼! “民主……” “啊——!”煌刹爆了一只右眼! “文明……” “啊——!”煌刹双腿抽搐。 “和谐……” “啊——!”煌刹噗通一声跪地。 “自由……” “啊——!”煌刹的指甲应声断裂。 “平等……” 煌刹“啊”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声带终于夭折了。 “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待宝贝将二十四字的无上密咒全部念完,东离煌刹已经原地爆炸,灰飞烟灭,一代魔祭司化作了无痕的齑粉,散在了空阔无垠的海面。 一切尘埃落定,摩罗搂着宝贝,迫不及待地剥掉了他的蝉衣,银发裹卷在小小的玉`体之上,两人一同倒进了舒适的贝床里。神贝渐渐合拢,关住了里头无限暧昧的春光,及宝贝细碎销魂的呻吟…… (全文完) 这究竟是什么沙雕雷文! 齐悦放下手机,坐在办公桌前面,被写出这种神结尾的作者,雷得是哭笑不得。他以手扶着眉心,撑在桌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终是憋不住,“噗”地笑出了声。 不过也好。自从家里圈养了那一位棘手的“宠物”,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如此由衷开怀地笑过了。 齐悦今年,二十七岁不到,是S市青川理工的大学老师、年轻有为的副教授,学术研究的方向是——中国古代神话,尤其是上古神话专题,他也给学生们,开设这个方向的选修课。 今天课上,他看到那个名叫韩朵的女生不太专心,总是盯着手机,像在如饥似渴地阅读着什么东西。尽管他刻意走到了她的身边,示意性地点了点课桌,可韩朵依旧欲罢不能,直接无视了自己的警告。 趁着课间的时间,齐悦好奇地走上前,问她在读什么。女生居然厚着脸皮告诉她,她在读相关的学习资料,是关于古代神话方面的……呃,如果“魔神”也能勉强算作是“神”的话。 见齐老师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韩朵赶忙热情安利道:“齐老师齐老师,我跟你说哈,这是咸鱼仙姑最新的小说,叫《如何玩弄一只肉贝》。腐女们的最爱,特别激情,特别刺激!强烈推荐老师你也看看哈。” 注:除了《耽美童话》外,咸鱼仙姑指的都是《孤脑星球》里的袁珞,不是我,这种羞耻的东东真的不是我写的(*^__^*)! 其实韩朵还私藏了一个小心思,那就是,她深刻地怀疑,齐老师本人就是一个受。当然,她是不会向齐老师直说的哈,除非她期末考试想自挂东南枝了。 结果,鬼使神差的,齐悦在课间休息的时间里,还真就去网上找了这小说来阅读。这一读之下,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别的不敢说,只是,他一直在困扰的,今晚回去要给餮煮点什么好吃的这件事情,总算有了灵感。 “嘶——”烤架上铺着的几只扇贝,在小火的熏烤下慢慢地冒着油。香气,扑鼻而来。齐悦就像个贤惠的巧媳妇似的,手里握着一把小葱,淅淅沥沥地洒下去,白嫩的贝肉上,盘着一丛丛摆放精美的粉丝,青青白白,犹如生在碧草间的白玉,看起来颇有生气。 齐悦不禁在心里想,餮会喜欢这一餐么?希望他多少,能够感受到一丝属于自己的爱意吧。 身后的虚空中,突然化出来一个人。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温柔缠上他的腰,将他细窄的柳腰环在身前,手指头往下一压,把齐悦的牛仔裤,直接褪了大半。一根又冷又湿的东西,贴在他敏感的后腰上头滑动,舔舐中,吐出许多的涎水。 男人带着丝丝魅惑的声音,喷在齐悦的耳根:“魅官儿,你做什么呢?这么香,是给我吃的么?” 齐悦身子一僵,握着筷子的手一抖。“吧嗒”,是木筷落地的声音。齐悦在心中大叫不妙,只要那个称呼一出来,他就知道,餮还没有原谅他。 果然,下一刻,齐悦的牛仔裤被彻底地扯下,男人从一旁拿了煮好的扇贝,将齐悦悉心烹制的贝肉直接扔在了地上,握住那两片锋利冷硬的坚甲,毫不留情地夹住了齐悦的肉`根,两指用力抵住了,让无助的肉茎陷在夹缝里狠狠地摩擦。 “啊——啊啊啊!疼!疼!邪主,邪主,小悦好疼!求求你、求你饶了我!” “呵,你不是喜欢吃扇贝么?吃啊,尽情地吃啊!今天,看我不喂饱了你……” (番外完) 作者写此文的用意有三: 一曰,多看小黄文遭天谴,偷看果体要瞎眼; 二曰,正气长存在人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记心间; 三曰,以上两曰都他妈是扯淡,作者就是想给自己的代表作《邪神的祭品》打个广告而已。 文案: 齐悦有着特殊的身份,白日里他是受人敬仰的大学老师,暗夜里他是钻研邪淫之术的风骚娇娃。因为家族的契约,他注定要成为上古邪神饕餮的祭品。等待他的,只有取悦“它”,或者被它吃掉、然后任由它吃掉全人类的命运。 前世:餮(顽皮邪神攻)x 齐魅(风骚花魁受 分卷阅读15 如何玩弄一只肉贝(H)_ 作者:咸鱼仙姑 ) 今生:餮(冰山邪神攻)x 齐悦(纠结祭品受) 祭品形态:发情,手指甲变红变长变尖 怀孕形态:产珠,手指甲变黑 饕:餮背后的黄色巨眼,腹部的长湿软舌,虽然餮恨死齐悦了,但是饕很喜欢齐悦的味道。 双线交叉叙事。第一、第三季是前世,第二、第四季是今生。攻的性格是受的前世一手造就,然后报应在今生,今生的受被虐到死去活来。 下面是作者掏心掏肺的碎碎念: 《肉贝》只是我的引流品,纯肉更不是我的艺术追求,相信你们也看出来了,我的文很“情`色”,但不算“色`情”,跟海棠里那种每一章都做的文很不一样,当然也不容于清水的主流。 《邪神》这个文,真的是我倾尽全力打造的代表作。我原来有个非常幼稚的梦想,试图把肉梗融于高雅,希望写出一篇真正能被称为“文学”、而不仅仅是“脆皮鸭”的东西。但是很无奈的是,我发现没什么人看,当然是我自己水平有限,但也不妨碍我为它写一个三万七千字的小广告不是? 我本人就是一个大学里的广告学老师,从某种程度上说,齐悦就像是我自己。我写文不行,写起广告来那是得心应手,偷偷告诉你们,我每一篇完结文的番外,都他妈是广告,哈哈哈哈!怎么样,怕了吧? 最后,我想再垂死挣扎地再做一下努力,介绍一下《邪神》的剧情。 第一季是古代故事,讲的是邪神饕餮即将苏醒,追捕他的苍生御狩齐魅,假扮为花魁,与化名陶铁的邪神互撩的暧昧故事。发生在小倌馆里,是一个很香艳,同时又很高雅的故事。诗词歌赋,琴舞棋画,我真的尽力去高雅了,光写诗就写得我秃头。 第二季是现代故事,讲齐魅的转世齐悦,把邪神囚禁在家里偿还情债的故事。非典型囚禁,囚禁者反而被被囚禁者sm的故事,很虐很刺激。 第三季还是古代,第四季是现代大结局,内容暂时保密。这是一个很诚恳的广告,我真的tried everything I ,再没人看,我也就没辙了。咸鱼翻肚皮.jpg 附上我的完结作品列表: 已填完的坑(按推荐的补文顺序) 【现代爱情】《深情游戏》神秘瑜伽士攻x高冷黑道受 【现代爱情】《欲望游戏》年下小狼攻x风骚淡定受(肉香) 【现代爱情】《恐惧游戏》精神病人攻x心理医生受(深度) 【星际科幻】《孤脑星球》主CP:联盟元帅A x 帝国皇子O, 副CP:黑社会干事攻x卖鱼小哥(网文作者)受 【唯美古风】《无色劫》深情欲魔攻x清冷尊者受(肉香+深度) 【现代爱情】《男优的骄傲》二逼明星攻x软萌男优受 【短篇合集】《耽美童话》包括: 《小红帽》深情童话,小狼攻x小红帽受 《白雪公主》欢乐快穿,王子攻x白雪受 《丑小鸭》黑暗真实,养父攻x弃儿受 《豌豆公主》民国香艳,军阀攻x戏子受(肉香) 【奇幻玄幻】《如何玩弄一只肉贝》魔神攻x蚌精受(肉香) 【杂文集】《咸鱼私人岛》 海棠卡的我完全不想来这里更文,回读者留言也超级麻烦,还一直提交失败。如果真有人想看我的文,可以来长佩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