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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黑色祭品 作者:杀莫

    头。

    艹!我他妈真想干死寒鸦!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我回到与寒鸦共同的房间。

    周淮退了出去。我知道他一定会守在门口。

    书房的门也是关着的,形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

    我站在阳台上,身置在绿色的植物之间。

    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的空气。

    目不转睛。

    但很可惜,外面的空气波动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一整天下来精神高度集中,很累。

    又或许,有人在我的饭菜里加了点东西,总之我很反常的睡着了。

    我醒过来是因为尖锐的疼痛。

    伸手摸痛源。

    摸到了坚硬的轮廓。

    触感细腻,是属于人类的皮肤。

    我很快醒了过来。

    耳边水声荡漾,场景熟悉。

    是浴室。

    身后的人紧紧的环住我,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恼怒之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刚刚用力,脖子上的痛感就消失了。

    他离开我,迫使我松手,“醒了就自己洗澡。”

    声音还是冷冷清清的,不怒不喜。

    他上了岸,门外进来两个女人,开始为他整理,然后跟着他一起离开。

    他刚刚是在给我洗澡?

    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摸了摸脖子,那里光洁如新。

    皱了皱眉。

    能够帮我的医生已经被抓了回来,现在甚至不知道凶吉。

    我现在的处境也不允许我自主行动,我应该怎么离开?

    ☆、第九章

    9

    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如此的快。

    第三天下午,周淮离开。

    我躺在沙发上立刻睁开眼睛,首先去了靠近别墅后面的杂物间。

    因为别墅的后面有一个类似车库的地方。

    我怀疑电网装置就在车库里面,再把稳定的电压输出到别墅。

    不然单凭供电局供给的电力,根本就不可能实现这么大面积的电网。

    车库外一个人都没有。

    我调整角度,还是看不到里面。

    这时候,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在悄悄靠近。

    我假装没有发觉,在那人靠近的一瞬间,拉住他的手,过肩摔。

    然后把他的双手,压制在他的脖子。

    做完这些我才看清来人。

    是任菲菲,小丫头一脸惨白,估计被我摔得够呛。

    我哭笑不得的放开她,压低声调问道:“你做什么?跟贼似的。”

    任菲菲双眼发亮,小声道“大叔,你好厉害。”

    我站起来,重新观察窗外。

    这时候,正好有个人从仓库里出来,从穿着来看,与普通人并无区别。

    我有点失望。

    这代表,里面有可能什么都没有。

    在大功率的环境里工作,电绝缘服是基本。

    “大叔,你在干什么?”小姑娘一脸苍白的凑过来。

    我不耐烦的推开她,准备回去,却被她拉住手,直接摁在她的胸口上

    手底的感觉瞬间让我变了脸色。

    我停了下来,重新把她从头到尾大量了一番,冷然道:“你想勾引我吗?”

    小姑娘被我盯得绷紧了身体,小脸更是惨白惨白的,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这才两天,她好像瘦了一整圈。

    小姑娘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心跳陡然加速,神情转变成恐惧。

    有人来了。

    我立马想把手抽回来,但是有人更快一步的把我拉开。

    狠狠的一巴掌把任菲菲扇倒在地。

    任菲菲像个破娃娃似的跌落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任菲菲,这人不是你能碰的,不要让我看见第二次。”周淮一脸冰冷的站在我身边。

    我皱了皱眉,没说话。

    这应该算是人家的家务事,与我无关。

    周淮再看向我的时候,依旧是彬彬有礼,“沈少,您受惊了。”

    我觉得好笑。

    我一大老爷们,被女孩子调戏了几下,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受惊什么?

    周淮张口又道:“那么,沈少您在这房间发现什么了吗?”

    “别他妈唧唧歪歪的,老子烦的狠。”我不耐烦的率先走了出去。

    我不想回答的事情,谁都甭想逼我。

    更何况,这个周淮,根本就不敢拿我怎么样。

    周淮跟着我离开。

    我回头看了一下,任菲菲躺地上还是一动不动。

    我有种错觉,这小姑娘快死了。

    根据刚刚的情况,我能确定的是,任菲菲很怕周淮。

    为什么很怕周淮?

    是见过周淮杀人?

    不排处可能性,但是我也在她面前杀过人,但那时候她的神情很兴奋,根本就不是那种能被杀人唬住的小姑娘。

    无所谓,现在这都不是我考虑的问题。

    我继续呆在客厅,刚刚躺在沙发上,周淮立在一边说道,“请沈少跟我来,为您请的老师到了。”

    “烦!老子不去!”

    “好的。”认同的回答。

    我反而觉得奇怪,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周淮。

    周淮依旧是一副扑克脸。

    “沈少有疑问吗?”他问道。

    “啊,没有。”我悻然答道。

    闭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把一切动静尽收心中。

    几天下来,也不是没有收获,我知道这个别墅内部的保镖有一个换班时间大概是下午4点。

    来往人会走动,需要出进。

    我就是在想调查出这个出进别墅的时段。

    只要抓准这个时机,那么自己逃走,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边的佣人显然之前就受到过严格的指导,所以面对我旁敲侧击的问题,一概回答不知道,不清楚。

    所以,现在,我所能得到的信息依旧很匮乏。

    一晃眼,下午过去了。

    到了六点,我准时在周淮的监督下回到楼上。

    无意间看到了任菲菲这个小姑娘,站在一楼洗衣间的门口,两眼发亮的看着我,如饥似渴。

    这别墅根本就不缺男人,这小姑娘怎么饥渴成这样?

    我觉得有点意思。

    进了房间,我窝在阳台,看着远方,有一架飞机飞过天际,拖拽处一条白色的尾巴,我看得出神。

    很快夜幕降临。

    现在已经冬天,夜幕薄寒。

    我的心里宁静,不再焦躁,在没有离开之前,我首先就要稳住自我的情绪。

    夜里,我依旧还是和寒鸦同床而眠。

    对于这点,我很无所谓。

    不过就是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对我来说毫无影响。

    而且寒鸦的意图也只是为了方便控制我。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这种事情他依旧可以交给周淮来做。

    但是貌似关于一切触碰到我的事情,这个有钱得连一颗水珠都不会亲自擦拭的男人,却是亲力亲为,从不假借他手。

    我不懂他的意思。

    这种状态似乎是只有情侣之间才会有的吧。因为吃醋,因为不愿他人染指。

    这种像是雾一般的关系让我看不懂,猜不透。

    第二天早上还是我先醒来,打开衣柜的一瞬间,就完全傻眼了。

    原先各式各样的衣服全都被整齐划一的红色取代了。

    我皱了皱眉,直接把柜门关上。

    只穿一条内裤下楼溜达,整座别墅都开着空调,穿不穿都无影响。

    下了楼,却被告知,“早餐已经取消,除非沈少乖乖上课。”

    哈!

    还真是一出好戏。

    衣柜里的衣服应该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

    我瞪着他,他毫无波澜的看着我。

    我扭过头,自己去厨房,周淮继续跟着我,“在沈少上课之前,厨房是不会准备食物的。”

    老子懒得跟他废话。

    找到锅,加了水,放了把米,开火,火没打开!

    试了三遍,依旧毫无反应。

    “断了天然气?”我压低声音问道。

    声音很压抑,里面的暴怒让我的声音甚至发抖。

    我处于暴走边缘,懒得听他继续废话,抄起一锅水向他扔过去。

    水哗啦啦的泼了他一身,他接住了锅,一声不吭。

    我斜眼瞟了下案板的墙壁上挂着的刀具,飞速的抄了一把水果刀,刺向周淮,当然没刺中。

    只是让他微微的移了一下位置,但这对我来说却足够了。

    我巧妙的闪出厨房,毫不犹豫的把刀丢向周淮,周淮闪身躲避,就那么短短的三秒时间,我顺利的把门关上,利落上锁,然后把钥匙抽下来,丢到客厅的沙发底下。

    他妈跟我玩,傻逼东西!

    本来我被禁,就憋了一肚子气,给我来这套,找死!

    我看了眼楼上。

    对着寒鸦,我确实一点胜算都没有,所以我不可能傻到去触他霉头。

    “沈少。”周淮在里面冷冰冰的叫我,带着警告,“您最好把门打开,否则您会后悔的。”

    后悔?

    我不爽的拍拍门,“在里面就安静点!”

    里面果然没有声音了。

    我花了不到一分钟,放倒了第一个保镖,轻而易举的把他的枪摸到了手里,顿时安心了很多。

    这枪在四天前上演的逃走戏码时,可是真真切切的给我过伤害。

    不可能再是上一次的染色弹

    我用枪抵住保镖的下颚,笑着缓声道,“接着我问你话,你要是答错一个字,就永远别想开口了。”

    保镖一脸沈静的点点头。

    这反映,很好。说明他们训练的确实很到位。

    我松开捂住他嘴的手,问道:“外面的电网什么时候关闭?”

    “换班和采购的时候,换班是在上午8点,下午4点,及凌晨。采购,是晚上8点。”

    回答的太面面俱到了。

    简直就像是提前演练过一般。

    而一般为了保密性,根本只会知道自己的换班时间点。

    “很好,你很忠诚。”我轻笑。

    用手摸到他的脊椎骨,第四节,用力掐住,往后拉扯出一公分,让这节骨头完全错位,然后还原。

    神经中枢完全扯断,首先会瘫痪,然后慢慢窒息而死,尸检的时候甚至不能察觉正确死因。

    保镖双眼转动了一下,然后软绵绵的倒地。

    这里的人应该都被洗脑过。

    看来是很难问出什么了。

    “大叔,你是想要逃走吗?”突然有个声音问道。

    在第一音节的时候,我就认出是任菲菲。

    这别墅里就她一个人是少女音,很好辨认。

    “你又想做什么?”我回过头,看到任菲菲更瘦了,瘦的原本好看的脸蛋都凹凸嶙峋。

    “你怎么”我开口道。

    瘦得也太快了吧。

    不同寻常。

    “大叔,你放弃吧,逃不走的。”小姑娘唯独剩下一双眼睛闪闪发光。

    “何以见得?”我问。

    “大叔难道没发现这里的主人跟仆人不正常吗?”小姑娘反问道。

    我立刻就想到了自己的反常恢复能力,和寒鸦的异食癖。

    但异食癖应该也算不上怪异吧。

    所以我既没点头,也没有摇头,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大叔你要跟我左爱!这是唯一的要求!”

    我想也不想,拒绝,“老子没空听你撒谎。”

    这小姑娘嘴巴里难出真话,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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