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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黑色祭品 作者:杀莫

    “谢谢。”

    “其实,沈先生戴着这枚戒指很好看。”

    我想发火,对着这个一个农村妇女又发不出来,勉强笑了笑,扬扬手上的劣质香烟,“我站在外面抽根烟,给我留个门,我待会再回来。”

    女主人嘱咐了一下,也就随我了。

    站在外面,吹了会儿凉风,灭了烟,把戒指用力抛向更远的地方。

    再见!

    别他妈阴魂不散的找回来了。

    进屋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脱衣而眠。

    睡到一半,我试到我被一阵紧致的温暖包裹,同时一阵火热盘旋在下腹。

    这种感觉,立刻让我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勃(呵呵)起了。

    我闷哼了一声,随着意识的清醒,快感显得格外的清晰。

    眯着眼睛,冷眼看着埋头在我双腿间的任菲菲,开口说道,“骚货,果然就是骚货。”

    她正在给我咬。

    衣服已经被脱得精光,姣好的身材,雪白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像珍珠一样的润泽。

    确实是个尤物。

    但是,我却满腔怒火。

    我为这么一个不懂得珍惜,不知道廉耻的女孩感到痛心。

    我给了她选择。

    但她却依旧选择了一个令人恶心的抉择。

    任菲菲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给了我一个深喉。

    当整个被吞入的时候,我挺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短暂的叹息。

    沈墨啊沈墨,这是人家自己选择的。

    美餐在前,岂有不用之理?

    况且,欲望已经被点燃,不用她来平息,用谁来平息?

    我伸手把她拉到身下,沉声骂道:“小(呵呵)逼(呵呵)货,你其实根本就是想要我要你吧。”

    任菲菲很平静,躺在我的身下,与我对视,“不,大叔,你太小看fxs组织(fxs是以寒鸦的名义注册的实名公司)了。你和我根本就逃不掉,你还是不明白啊,大叔。”

    我冷笑。

    也就是这个小丫头压根就没想要逃,只是跟我出来,方便与我上床。

    “就算,你逃得掉,我依旧是不可能,我只能坚持活到被韩暹担保。”小姑娘的脸上挂满哀戚,“我要活着见到我姐姐。”

    “这村子,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任菲菲,你何必求一个根本就看不上你的男人艹(呵呵)你。”我满眼戏虐。

    “与其与陌生人,我更愿意和大叔”

    说话间隙,我找到入口,挺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脸色煞白,看来是有痛感。

    我停了下来,问道:“可以适应吗?”

    “当然不能!”

    第三者的声音!

    我一惊,迅速的抱着任菲菲,侧滚到地上。

    一室月光如水,寒鸦一脸寒冰的站在床边,脸色恐怖而压抑。

    ☆、第十一章

    11

    我大惊。

    寒鸦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会这么快找到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身下的任菲菲,又看了看寒鸦,也许这个小姑娘,根本就是诱饵。

    任菲菲被我护在怀里,基本没有摔到,可是脸色却跟见鬼了一样,惊惧到极致。

    呆滞的目光,在接触到寒鸦的时候,微微的眨了眨就在也不动了。

    从反应来看,她被利用而不自知的可能性更大。

    我保持姿势不动,与寒鸦对视,暗火涌动,“滚出去。”

    “沈墨,我一直在纵容你,但你让我失望了。”寒鸦的目光透着森寒。

    我停止了动作,从任菲菲的身体里退出来,冷笑出声:“呵呵,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大上,什么叫纵容?你把我绑在身边?还是为了逼我上狗屁的垃圾课,而各种限制我?还是你隐瞒的一切,死活不肯透露我是谁?”

    我越说越激动,满腔愤慨,因为,我知道,很快,自己就会被重新带走。

    重新被禁锢在一片天地里。

    竟然,很难过。

    即难过,又愤怒。

    还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激烈的情绪让我的声音不稳,像是躁动的分子,随时都可以爆炸。

    你想要的是那种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呆在你身边的人。

    但我沈墨不是。

    我做不到。

    我要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来自哪里,是做什么的。

    过去的空白让我恐慌。

    “我知道你是雄鹰,以前你是,现在你也是,但是将来我会亲手把你的翅膀折断,把你变成我的人,我所期待的人。”寒鸦朝我走过来。

    “做梦!”我掀翻了床,顺便把枕头底下的枪支摸了出来,对准寒鸦。

    我的手很稳,目光隔着枪,继续盯着寒鸦。

    一个自称可以折断我的男人。

    是个异食癖。

    还是一个异常聪明和强大的疯子!

    我手下用力,连扣了三下扳机,每一下全都全都打在他的身上。

    他毫无影响,不紧不慢的朝我走过来,本来就只有几平米的小房间,顿时让我觉得窄小不已。

    我不知道往哪里逃。

    目光所及的地方快速的在大脑里运算,得出的结果是不管往哪个方向走,寒鸦都可以截住我!

    我有点惊慌。

    我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自由。

    情急之下,我把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喝令道:“你别过来!”

    我在赌。

    赌寒鸦根本就不会让我死。

    我是特殊的。

    我的手掌发了一层冷汗,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结果是,寒鸦眼里流泻出更多的寒意,但依言停住了脚步,“沈墨,你终于聪明了一次。”

    他是在给我回应?

    是在肯定他绝对不会让我死?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会伤害我?

    我想不通。

    冷静的用另外一只手,捡了床单把任菲菲包裹起来,然后扶着她站起来。

    首先,自己要离开这里。

    我用我自己威胁另外一个男人,想想,就觉得真他妈搞笑。

    任菲菲全身无力,我根本扶不住,只能把她半抱在怀里。

    “大叔,对不起。”她眼圈通红,在不停的淌泪。

    我怒喝了一声,“闭嘴,别他妈哭了!”

    小姑娘被我吼得哽咽了一下,却是一下都不敢哭了。

    我心里很烦乱,又缓声补充了一句,“没事,你会没事的。”

    只要方法有效,我绝对能离开。

    我上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贴身内衣,而背后始终似有寒气,如芒在背。

    “我现在改变主意,沈墨,你开枪吧,我不会让你死。”寒鸦满脸暴虐,朝我迈了一大步,直接握住我的手,“你是属于我的,身心,全都是我的,永不能改变。”

    “为什么?”

    我喃喃的问道。

    手背上的冰凉像是冰块一般,冻得全身僵硬。

    为什么?

    明明没有关系,为什么他可以把这种话,说得如此天经地义?

    我朝他看了一眼。

    笑了笑。

    然后,就在一瞬间,我扣动了扳机。

    朝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看见任菲菲张大的嘴巴,瞪圆了一双一眼。

    漂亮的人儿,惊恐的样子。

    此生了了。

    沈墨的一生,还真的是四个字:稀里糊涂。

    枪声响起。

    余音回荡,我眨了眨眼睛,看着被射穿额头的任菲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朝着自己开枪。

    我没死,死的却是任菲菲。

    我很清楚,是在开枪的那一瞬间,寒鸦把枪口,指向了任菲菲。

    任菲菲松开了床单,露出圆润的肩头,血液像是一朵花一样绽放在她的额头之上。

    “没有为什么,沈墨,你是我的人。”寒鸦用手拿掉我的枪,碰了碰我的嘴唇,就像是划分领地一样,道:“这里是我的。”

    然后是心脏,“这里也是我的。”

    接着手指下滑,摸到我还没有完全疲(呵呵)软的物件,另外一只手环住我,从我后背,一直摸到后面,“这里,和这里,当然也是属于我的。”

    我毫无反应。

    看着任菲菲瞪圆的眼睛,那眼神里,是她最后的一个表情。

    并且那个表情是给我的。

    担忧、惊慌。

    是在害怕我会死掉。

    “你杀了她。”我说道。

    “不,是你杀了她,枪是握在你的手里,扳机也是你扣动的。你怎么可以不承认?”寒鸦冷眸道。

    “寒鸦”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激烈的把吻压在他的嘴唇上。

    说实在的,除了凉意,这双嘴唇的味道意外的好。

    柔软,微凉,还带着微微的甜意,恰到好处。

    寒鸦被我的动作弄的呆了几秒,然后才后知后觉的用手固定住我的后脑勺,开始加深这个吻。

    唇齿交融。

    眼前这个人,他是真的在回应我。

    为什么?

    我们明明就不是情人?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喘息的吐出几个字眼。

    寒鸦没有回答。

    咬住我的嘴唇,企图撬开我的牙齿。

    动作之间,优雅,温柔,又带着迫切。

    我甚至被他抵到了墙上。

    我无声无息的挑唇而笑,用舌头把暗藏在舌头底部的小刀片滑了出来。

    张嘴,让寒鸦顺利的闯进我的嘴里。

    然后,巧妙的划开了寒鸦的舌头。

    我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

    几乎就在瞬间,我的下颚被他用力捏开,他的唇离开我,眼里的寒光更胜,我笑得更开怀,全身抖动。

    寒鸦,你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我!

    永远不可能!

    我笑得狂妄,讽刺的盯着寒鸦。

    我的嘴巴无法合拢,数缕血红从嘴角淌出来,蜿蜒在他的手指上。

    空气里的血腥味很浓重。

    有寒鸦的,有任菲菲。

    但我依旧毫发无伤。

    寒鸦他不会伤害我,所以,我没有伤。

    想想真他妈可笑。

    莫名其妙的囚禁!莫名其妙的保护!莫名其妙的爱!

    除了目光森寒,寒鸦没有做任何事情。

    他沉默了十秒,低头重新吻上我的嘴唇,他的声音凉且和缓。

    他说:“沈墨,如果这是你给我的,那么我通通接受。”

    他松开控制我下颚的手,双手紧紧的抱住我,“但是,你要和我一起承担,不管是快乐,不管是痛苦,一起承担”

    一起承担什么?

    放屁!

    老子是绝对不可能跟你这个神经病在一起!

    我想说话,想怒吼,但是唇齿相接,舌头上的刀片飞快的位移,不知道划破了哪里,痛的我的头皮发麻。

    但是口腔里的血液是那么多,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划破了谁的舌头,又是谁流了如此多的血液。

    鲜艳的红色从我们的唇间流泻。

    染红我的衣襟,再流向我的胸膛。

    全身就像是火烧一样的难受!

    我摇摇头,扯开他,喘息的道:“够了,寒鸦,够了。”

    每说一个字,就像是刀在舌尖打转。

    我痛的全身发冷。

    我甚至找不准正确的发音,我看着他道:“你到底是我的谁?”

    好想知道。

    很想。

    我更希望你告诉我真正的事实。

    寒鸦的下巴上全都是血液,他动了动嘴,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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