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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黑色祭品 作者:杀莫

    种信息素半年内都不会消失,所以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可以用最快的方式找到你。”他的目光很坚定,但依旧是冷。

    冷的,但毫无棱角。

    他放缓语气,说道:“沈墨,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会放弃你。”

    语气里带着冷酷的偏执,“我永远都会是第一个找到你的人,所以无论你是不是失忆,你睁开眼,看见的人,只能是我!”

    这样的语气,带着森森的寒气,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别怕我。”寒鸦说道。“你每次怕我,都让我觉得心寒。”

    “最初你苏醒的那段时间,你的排斥太明显了,我不想逼你,所以我采取纵容。你否认我,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反抗我也没关系,我可以重新把你找回来。但是我无法接受你的心里,是彻彻底底的排斥我的。”

    寒鸦的声音凉悠悠的,每一个字像是硬块一样,强行塞到我的心间。

    我堵得说不出话。

    寒鸦确实,从来就没有逼迫过我,除了一开始无关痛痒的绝食之外。

    哪怕我做得太过分,他也仅仅只是打了我几拳。

    我呢?

    我不光朝他捅过刀子,还开过无数枪。

    那么,我爱他吗?

    一根冰凉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我的下巴。

    我犹如惊弓之鸟,一下子往后退了一大步!

    才看见寒鸦一只手挣脱了束缚,他另外一只手和两脚上的电圈发挥作用,冒着蓝色的电花,但显然对他毫无影响!

    那是小型的电击系统,在人动作的时候会放出电流,进行电击。

    我脸色一下就白了,下意识的把枪拿到了手里,对准他,“你骗我!”

    “对,我是骗你!”寒鸦黑色的眼眸里一片躁动,“如果我不假装如法动弹,恐怕你根本就不会停留下来听我说一个字!”

    对。

    他说得对。

    我在他的手里颠来倒去,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应激反应,只要我发现有任何不妥,我就会从窗户离开。

    并且毫不犹豫。

    我并不准备为了一个过去,而重新栽在寒鸦的手里。

    我甚至已经订好了机票,准备好了行李。

    寒鸦完全站了起来,电圈因为他的动作,闪烁出无数的电光,他就从那些电光里走出来,把呈呆滞状态的我抱在怀里,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的遥远,“沈墨,不要再逃了。”

    我听到来自他胸膛里的那一声叹息。

    他说,沈墨,不要再逃了。

    我眨了眨眼睛,拉开他, “寒鸦,趁我忘记了一切……我们放过彼此吧。”

    寒鸦一脸哀伤的看着我。

    我往后退一步,划清界限,“与其你我痛苦,不如就此结束!我们分手!”

    寒鸦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霾,他用力的拽住我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同意!”

    ☆、第十六章

    16

    中午的暖阳从窗户照射进来,笼罩住我们两,暖洋洋的。

    寒鸦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冷,寒光四射,又像是哀伤。

    我转身走进客厅。

    他似乎以为我要走,快一步从拉住我, “沈墨,你不能离开我。”

    他的声调冷硬,听起来更像是命令。

    我毫不犹豫的给了寒鸦一肘子,拉门开走出去。

    我想了想,决定去取自己的化验结果。

    换鞋,拿钥匙,坐在玄关,我想起林夕,于是问:“林夕呢?”

    “”沉默。

    我穿好了站起来,斜眼看见这个人棍子一样的矗在离我不到三米的地方。

    逆光,我只能看清他秀发边缘折射出来的光芒。

    我是不是应该说他痴情。

    是不是我以前,也是被他的痴情所打动?

    追一个人用了七年,花了将近十年才真正确定,确实够坚持。

    我转过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答案。

    “暂时跟周淮在一起。”

    我心中了然。

    他寒鸦就是个有钱的大少爷,难得出门,怎么可能只身前往。

    有钱人,帅气,还是个少爷,还爱摆架子。

    变态,吸血狂,占有欲,十足的疯子!

    我一边给他按各种名词一边打开门朝门外走。

    走到街边,拦了辆的士。

    等我下车五分钟之后,站在医院的等候,却看见寒鸦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站在拐角处,长发披肩,风姿灼灼,周围无论男女的眼光都黏在他的身上,但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眼神里只有温柔的冷意。

    那温柔,让我无从招架。

    我皱了皱眉。

    收回目光。

    果然寒鸦他没有骗我,在我没有爱上他之前,知道真相,果真太痛苦。

    以前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拒绝,哪怕是伤害,我做得从来也不手软。

    但是现在,我下不了手。

    我无法动手去伤害一个曾今乃至现在都爱我爱到执着的人。

    等了大概一刻钟,一个会讲中文的法国女孩告诉我:“皮特医生已经退休了,请问我现在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什么?!”我大惊!

    明明两天前医生还告诉我可以今天来拿结果!

    “对,先生,您没有听错,皮特先生在昨天下午就已经离职。”女孩一本正经的告诉我。

    这事情有蹊跷。

    我沉静了下来,问道,“那现在我的化验谁在接手。”

    “您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资料我已经打印好,您可以随便找一位在职医生为您解答一下。”女孩礼貌的递过来五章纸。

    我隐隐觉得不对。

    我以前看到自己的化验报告有厚厚一叠!

    但是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经过医生的判断,我的血液被告知毫无问题,他们还告诉我,“您是o型血,您的血液显示您的身体很健康。”

    去他妈的很健康!

    我几乎就在瞬间把所谓的报告撕成碎片,拎起医生的衣领,警告道:“别给老子耍花样,我真正的结果哪去了!”

    医生不会说中文,更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鸡同鸭讲,对我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女孩在一边拉住我,一边用我听不懂的法语与医生交流。

    我突然想到了哪里不对劲!

    捏住女孩的手腕,寒声问道:“之前没有你,你从哪里来的!”

    大概我太凶神恶煞,女孩满脸苍白,惊恐的看着我,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这时候,门上的锁扣扭动。

    有人进来了!

    我转过身,看见的却是寒鸦。

    他一直站在门外。

    此刻对我伸出手,“沈墨,那女孩是我请的。你给我惹下的烂摊子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你如果只是为了这个件事情来闹的话,我劝你不要浪费力气。”

    我瞬间瞪圆了一双眼睛。

    牙关紧咬,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为什么?”我问道。

    “你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暴怒的打断他,“那你他妈倒是说清楚啊!”

    “沈墨”寒鸦走进,捏住我的手腕用力,让我松开那个女孩,“我会告诉你,一件一件,清清楚楚,现在,你跟我去看医生。”

    “?”我脑袋完全转不过来。

    我需要看什么医生?

    大脑的放空让我十分容易的被寒鸦牵着走。

    走廊的人不多。

    国外的医院从不不会像国内一样门庭若市。

    排号,等候之后,寒鸦带着我进了会诊室,我目瞪口呆的听着从他口里传出如流水一般动听的法语。

    我有些凌乱。

    我觉得我错过了太多的事情。

    这种意识让我觉得压力很大,我梗着脖子,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寒鸦。

    看他跟医生短暂的交流过后,使用了医生的电脑,随后,打印出来了一份资料,中英双译,我看见排头用汉子写着“病例”,下面的姓名一栏,填写着“沈墨”。

    我很茫然。

    我脑袋里什么都没有。

    难道我真的出过车祸?为什么我的记忆里一点都没有?

    医生是一位女性,带着稀里糊涂的我做了各项检查,寒鸦一直陪我身边,寸步不离。

    然后医生微笑的对我点了点头,坐在电脑面前写报告,再与各种检查结果钉在一起。

    最后这份结果被递交到我的手里。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病例,医院的名称,地址,样样不缺。

    我翻看了第一页,上面写着,“2014年8月23日,患者深度昏迷,颅内有明显阴影,脑内积血,进行紧急手术。”

    “2014年8月24日,开颅手术成功,脑部积血放干净,脑部出现水肿,心脏正常跳动,需要呼吸机来维持呼吸。暂未脱离危险期。”

    “2014年8月25日,患者深度昏迷、瞳孔放大偶有收缩,未脱离危险期。”

    “2014年9月22日,病人肢体有反应,恢复了自主呼吸,脑水肿逐渐消退,但还处于昏迷状态,继续用药物治疗。”

    “2014年10月26日,患者由于颅内受到严重撞击,有阴影,忘记了大部分事情,之前患者有受到刺激,考虑心因性失忆症。”

    “2014年10月29日,患者康复出院。”

    其中夹杂着大量的药物,满目琳琅,我根本看不懂。

    后面的都是英文,是今天的检查报告。

    “你还是没有恢复,这个检查结果和一个月以前一模一样。”寒鸦失望的说道。

    烦!

    我看着他这样,觉得烦!

    以前我只能看到他表情里的冷意,现在却总是能从冷意里看出其他的东西!

    我没好气的把病例扔回桌子上,回答:“是又怎么样。”

    “我会等你。”

    “还有什么你没有告诉我。”我转移话题。

    “你是职业是特种兵,2000年入伍,2004年你在边境遇到我,那天下雨”

    “不必,这些不用说。”我根本就不想听他翻旧黄历。

    寒鸦静默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今年31岁,生日是4月6日清明节。”

    我的骨龄果然偏小了。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甚至可以说不值一提,我抬起头,锐利的直视寒鸦的眼睛,企图看到他内心深处,我问道,“现在,你应该解释,为什么你把我血液的所有检测数据都处理干净。”

    一夜之间就做的如此干净,委实让人心生佩服。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的血液和我的血液一样,对这个世界来说都是异类,我在保护你啊,沈墨。”寒鸦缓声说道,“我不想欺骗你。”

    我瞪着眼睛。

    “你还非常排斥吸血鬼这三个字,你是标准的无神论者,就是这三个字,让你持续七年无法接受我。”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说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有些讶异。

    刚刚我生气了,很明显,我根本无法控制我的怒气,所以我具有很强的攻击性,但我的定性太差,虽然我有克制,但还是太差。

    而寒鸦几乎就在瞬间察觉了我的怒气,他是在安抚我。

    我闭上眼睛,在一片寂静的黑暗里整理自己的情绪,但是我仍然能够试到寒鸦的冰凉的目光,紧紧的黏在我的脸上。

    黑暗里,医生用英文说了几句话,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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