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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退婚白莲花的表兄——MM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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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月夜,清风徐来,烛火摇曳。
    寒烨坐于桌前,闭目沉思。
    片刻之后,睁眼,望着桌上的一对红绳,一笑,提笔,沾墨,写道:
    江家有子,行三名津,吾心往之,特下此聘。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红绳紧系,青丝永伴。
    大道朝天,欲与之携手趋而往之。
    仙途万千,唯与之结发共度余生。
    望应允。
    行云流水的笔触,似是舞剑那般畅快,寒烨 诺之,封笔,一气呵成。
    翌日,寒烨收拾整齐,换了一身颜色不那么沉闷的衣裳,蹬跨龙吟马,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去往药王府提亲。
    虽只是提亲,阵仗却比其他人家娶亲的还要浩大实在是聘礼太多。
    等提亲的队伍进了中央大街,两侧围观的人,堵得水泄不通。
    真是好大的阵仗,想不到寒家这么大的手笔,迎头的那颗珠子名为玄武之光,乃是东海千年灵龟寿终时吐出的妖丹,蕴含有磅礴的水系灵力。
    若是跟后头成箱成箱的丹药比起来,玄武之光算得上甚么,我还是第一次见丹药用箱子装,怕是当饭吃都够了。
    听说是寒家那位天才恢复了灵力,得了通天的机缘。
    我等虽不能及,能见识见识也是畅快事。
    我还听说,他要求娶的是药王府的三公子哈哈,这城里头怕是要徒增不少幽怨的少女,我等的机会来了。
    路人看得热闹,聊得也热闹。
    樊楼之上,一青衣女子扶窗俯看街上的场景,怒得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指甲刺破掌心,几滴鲜血淌下,染红了窗槛。
    此女正是那朵白莲花柳莺莺。
    那日,寒烨下药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的名声,还写了休婚书,断绝了与她的婚约,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因是被凡夫俗子破的处子之身,云棠宗也不似从前那般重视她了。
    如今,寒烨又变回那个众星捧月的天才,而她,却被全城之人唾之弃之,避之不及,这让她如何能不气?
    还有江津,竟敢玩弄她的感情,故意给她下套,再一脚踹开羞辱她。
    这二人如今竟然要结为道侣,恩恩爱爱,共赴仙道,柳莺莺怎会甘心?
    寒烨江津,我柳莺莺会让你们付出代价,我发誓。柳莺莺咬牙切齿道,本是娇媚的脸庞因瞪目而显得有些狰狞。
    啊柳莺莺忽呻吟一声,继而捂着腹部缓缓蹲下,痛苦不已。
    又是腹痛。
    腹中的胎儿又在强行吸收她灵田中的灵力,吸得霸道,不留余地。
    此胎珠便是那日与顾二在樊楼里颠龙倒凤结下的,刚发现时,柳莺莺本欲用药解决了他,可此胎百毒不侵,越是喝药便越是疯狂吸收柳莺莺的灵力,天生霸道。
    柳莺莺暗想,此胎或是天宠,天意不可逆,才堪堪留下。
    见柳莺莺又在腹痛,顾二赶忙前去扶住柳莺莺,劝道:夫人,事已至此,我们便安生过我们的日子,你又何苦再去招惹他们,怒气攻心,惹得自己也不痛快?你如今一身二人,保胎要紧啊。
    柳莺莺瞪了顾二一眼,怒道:他们二人罪大恶极,构陷于我,本应千刀万剐,如今却在逍遥快活,我如何能不气?你还是不是个男的?
    顾二讪讪,又劝道:他们如今得势,我们斗不过,还是算了罢。
    我怎会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软蛋。柳莺莺忍痛一把推开顾二,像个疯婆子一般吼着,你滚,窝囊废快滚。
    顾二也是气,甩甩袖走了,不予理会。
    柳莺莺痛得唇色发白,她轻抚腹部,忍痛道:孩儿,莫说是强吸娘亲的灵力,就算是要吸娘亲的血,娘亲也不吝啬只要你出来后听娘亲的话,替娘亲把这些个恶人统统杀干净,剁碎喂狗娘亲的心愿便了了。
    话说药王府那边,江父江母见寒烨这么大的阵仗,也是懵的他们家并无闺女,这寒家是要求娶谁?
    难道是府上的哪个小婢女得了机缘?
    两家人坐在下交谈,寒父道:药王,我等今日前来叨扰,是欲向药王府提亲。
    哈哈,此乃喜事。江日霸笑呵呵应道,又问,只是不知,我府上哪名女子得此荣幸?
    是府上的三公子,江津,我家小子寒烨欲与之结成道侣,寻仙路上相伴而行。
    此话一出,一时冷场。
    江母是个脾气暴的,随即拍案而起,道:我家津儿堂堂男儿,岂有嫁人一说?纵是结成道侣,天资卓绝的女修海了去,我药王府凭何选你一个?
    江津可是她最心疼的小儿子。
    江日霸面色虽有些不喜,却仍是理性的,斥责江母道:你坐下!听寒老爷把话说完,不得无礼。
    他望向坐在侧边的寒烨,倒是一表人才,性子瞧着也稳重,于是问道:寒家小子,你今日既然敢来,想必心里有了几分把握,你觉得凭何可以说服我把儿子嫁与你?
    寒烨并不急着应答,先起身行了一礼,而后陡转灵力,掌心黑火焚焚,熊熊火焰中升起一朵火莲,仔细一看,火莲上的元婴小儿已然长大成人,与眼前的寒烨看着无异。
    江日霸震惊,道:你如此年轻,竟已经到了元婴九阶的境界。
    只差一步就是洞虚境。
    寒烨点头,才徐徐道来:修仙路上男女无别,府上三公子天赋了得,势必能更进一步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药王也该给他筹谋筹谋往后的路了。
    漫漫修仙路,江津确需寻一人相伴而行。
    津儿他如今在连云宗,岂有后路之忧?江日霸反问道。
    三公子年方十九,已是元婴境,可再过些许年,他又该是何境界?届时,是连云宗护他,还是他护连云宗?
    言下之意便是,一个小小的五阶仙宗,护不了江津的一世周全,还是要看长远些。
    这时寒父也道:凡人姻缘讲究门当户对,修道之人,则讲究灵根互补,天赋相近,齐头并进我家小子的修炼天赋,如今已然恢复,想必药王是有所耳闻的。
    江日霸沉默,显然寒家的话他听进去了,只是还在犹豫。
    小子今日是带着诚意来的,此乃聘礼,还望药王应允。寒烨道,递上聘书和礼单。
    江日霸见提亲的队伍浩大,知晓聘礼必定不轻,可他未曾想到会如此丰厚,只是草草扫了一眼礼单,便足以让他震惊。
    药王府曾经的珍宝爆灵丹在礼单中也不过平常一物。
    里头甚至有能助人长出灵根的药材,若是有了此物,他的大儿子江少华便可以修炼了。
    余下的各类,也尽是珍宝。
    寒烨见江父已然动摇了心思,趁热打铁,取出怀中的凰镜,道:或许药王还在担忧小子的为人此乃我与三公子私授的情物,他取凤镜,我取凰镜,二镜本是一对,我与他情投意合,早生情愫。
    寒烨这慌说得理所当然,江津若是在场,怕是会被气吐血那幻镜早知道就不要了,如今莫名就成了私授的情物。
    寒烨又施展道法,手中的幻镜所显现的画面,正是寒烨与江津日常在房内双修的场景,二人闭目,相向打坐,一呼一吸皆有默契,显然是合作有些时日了。
    虽无香艳之画面,却也足够暧昧了。
    寒烨道:此乃我与三公子平日里修炼的场景,药王自可明鉴。
    江日霸还能说些什么呢?都一张床上修炼了,该办的应该也都办了。
    情物也私相授受了。
    这聘礼也着实够丰厚。
    相貌天赋更是万中无一。
    这断是没有拒绝的道理的,于是对江母道:去把津儿的生辰八字拿过来罢。
    江母是个识大体的,脸上仍是有些不喜,约摸是不舍得把小儿子嫁出去,却也没再说些什么,默默回房取出了江津的生辰八字。
    寒江两家互换了生辰,父母签下婚约,礼成。
    差些忘了,还有一物要给伯母。寒烨忽道,取出一瓷瓶,又道,此乃驻颜丹,纵是凡人亦可服用,于养颜最是有效,伯母不妨试试。
    驻颜丹,江母自是知道的,只是有价无市,惶谈这么大一罐了。
    只见江母脸上的神情由悲转喜,佯装推辞道:容颜不容颜的,我根本不在乎这些,津儿是我最宝贝的儿子,我和她爹又不是为了这些个丹丹药药才把他嫁给你的,主要是看重你的人品,你往后可要好好待他贤婿,你说是不是?
    另一边匆匆把瓷罐接下,毫不拖泥带水反正都已经签了婚约,虽然很悲伤,可是也要看开一些呀。
    岳母大人说得极是。寒烨很识趣,当即换了称呼。
    对了,贤婿。江母又问道,不知可有那种吃了使人瘦身塑体的丹药,我最近不,我有个姐妹最近胃口好,贪嘴多吃了一些,甚是烦恼,我给她送几颗过去。
    寒烨笑笑,恭敬应道:自是有的,还有一种玉露可让青丝乌黑顺滑,到时也一并给岳母大人一并送过来。
    心中暗想,江津那家伙,性子怕是遗传了娘亲的。
    连云宗,江津。
    寒烨不在的第一天,天啊,好舒服,再也没有人来烦我了,这么大一张床我自己一个人睡,好刺激。
    寒烨不在的第二天,又是一个没有烦人精的早晨,没有人做早膳不打紧,修仙之人可以饿着。
    寒烨不在的第三天,咕咕你这个蠢货,为什么不给我备好洗澡水?喵我是一只小喵,我做错了什么?
    寒烨不在的第四天,那个烦人精应该快回来了罢?我倒不是想他,就是屋里缺个打杂的。
    寒烨不在的第五天,混蛋,不会不回来了罢?气死我了,把他的东西全扔掉。
    对,全扔掉。
    江津笼笼统统把寒烨留下的衣物捆绑成一团,怒气冲冲,正欲把它扔下山去。
    偏这时,寒烨回来了。
    你这是作甚么?寒烨问道。
    啧啧,你还知道回来?按连云宗的规矩,杂役弟子若是无故离开三日以上,即作叛门处置。江津赌气道,既然如此,这些衣物自然是要丢的。
    寒烨却觉得江津此时可爱得要紧,故意挑逗道:我不辞而别,贤弟生气了?
    你愿意去哪是你的事,我何故生气?你最好便是不回来了,我也好图个耳根清净。
    实则是,这几日,江津耳根太过清静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差些把他憋坏了。
    贤弟就不想问问,为兄这几日去干什么了?寒烨又问道。
    江津却应道:不想不问不感兴趣。躺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抖动,像极了街头混混。
    很嚣张。
    那便罢了。
    寒烨取回自己的衣物,准备离开。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专钓别人胃口既然你想说,我便勉为其难听听罢。江津给了自己一个台阶。
    自己给自己台阶,不怕摔。
    寒烨背对着江津,背手,望向窗外,佯装一副落寞的样子,失落道:家里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已经订好了。
    忽然间,江津翘起的二郎腿不抖了,在太师椅上直起了身。
    江津的表情怔住了:心里居然有些难受,还有些怒火,这是怎么回事?
    不应该呀,他订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难受个毛线呀
    我应该祝福他。
    从此终于有人治着他了,他便不会再来骚扰我了,我该高兴才对。
    江津本想乐呵乐呵的,可是情绪出卖了他,笑得很勉强,道:这是好事呀,小弟先行祝福大哥大嫂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贤弟不想知道是哪户人家吗?
    大哥说笑了,小弟我也不能管得这般宽。江津讪讪道,不过以义父的眼光,必是为大哥寻了位贤淑的女子。
    可是贤弟好似不甚高兴。
    大哥多虑了,近日修炼多了些,身子乏了。
    江津越发是这样,寒烨心里越发高兴,额间的那道浅纹又舒展开了,只可惜江津这一次没有注意到。
    寒烨双手把在太师椅上,俯身,身子贴近江津,只需再往前一寸,便能触到江津的唇,道:贤弟一点都不介意我娶他人为妻?
    江津目光躲躲闪闪,只好推开寒烨的一只手臂,逃离寒烨的禁锢,起身道:我们不过是结拜兄弟而已,我有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可记得,结拜时,贤弟曾说,我若是成婚有了妻子,也不能忘了贤弟。
    玩笑话而已,大哥不必当真的。江津说道。
    江津胸间不知为何,实在赌气得要紧,只想赶紧离开,于是找了个理由,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去云阁修炼了,大哥自便吧,我走了。
    刚刚往前迈了两步,手腕便被宽厚的手掌拉住了,往回一扯,力气有些霸道。
    江津惯性一个踉跄,往后一倒,已被寒烨拥在怀中。
    隔着衣物,听到了寒烨砰砰砰的心跳,比平日里略为急一些。
    寒烨的鼻尖蹭到江津的耳根,酥酥麻麻的,江津的耳根红了。
    紧接着,寒烨取出一张书柬,一抖,摊开,正是提亲的婚书。
    江津当即目光一扫,只见江家有子,行三名津,吾心往之,特下此聘唯与之结发共度余生。
    行三名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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