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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退婚白莲花的表兄——MM豆(18)

    江津脑子渐渐一片空白,并不知晓自己是喜是悲,呼吸都急促了。
    再往下看,是父亲江日霸的手笔,大抵意思便是应允了,还签有大名,盖了印章。
    江津:这个烦人精要娶的人是我?
    江津发愣之时,后头搂住他的那个人,脸又贴近了些,催促道:还不快叫夫君。
    江津怎能叫得出口。
    凭什么叫你夫君?
    你欲要娶我?
    寒烨点头,正经道:我既然天天与你同在一床榻,自然是要对你负责的。
    江津似乎一下子忘了方才的难受,又恢复了往日跋扈的性子,又开始皮了,道:你休要拿伪造的文书来忽悠我,我爹娘是不可能答应的。
    寒烨又取出了一张礼单,塞进了江津的手里,得意道:你自己看罢,我也没怎么样,不过是取了些药材丹药灵器给他们,他们应得很是爽快。
    他们不是那种人。
    你错了,他们是。
    江津:爹娘,岂有你们这样卖儿子的?
    纵是要答应,也该先问问孩儿的意思罢?
    为夫已经算好了,三个月后,八月十二是个好日子,宜嫁娶,我们便那个时候成亲,津津,你说可好?
    江津:为夫?津津?意思是以后他就是寒夫人了?
    摔!我一个男的,夫什么人!
    那个大哥,你说我要是想退婚,后果会怎么样?
    嗯?寒烨想了想,说道,不知道贤弟还记不记的,荆州城有个叫柳莺莺的,她也是想退婚,后来
    你别说了,我懂,我嫁。
    他不想也吃一壶春虫谷。
    第32章
    自寒烨拿着婚书回来以后,江津的小院里头,每日皆是津津长,津津短。
    津津,快来用饭,尝尝为夫的手艺。
    津津,天色已晚,过来歇息。
    津津,热水已备好,我们沐浴罢。
    低沉的声线叫出津津二字,不急不缓,徐徐吐气,莫名有种宠溺的意味在其中。
    这令江津很是不爽若是一个不慎被外头其他弟子听到了,岂不是笑话?让他一个准掌门的面子往哪放?
    那些外门弟子修行不如何,嘴巴倒是毒得很。
    二则是,寒烨左一个为夫右一个夫君我,肉麻得江津起鸡皮疙瘩。
    喂,那个谁,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认真脸。
    谈什么?又想退婚吗?寒烨应道,你且等等,我去给你泡壶茶。真是又温柔又体贴呢。
    江津:
    你可否莫要整日喊我津津,太过亲昵,若是让别人听了去,总归不好。江津商量道。
    你若是不喜欢,自然是可以。寒烨应道,夫人、津儿、宝贝、心肝、蜜饯,总归有一个合你心意的,你选哪一个?
    江津:津儿?鸡儿?我选择打死你。
    那你还是叫回津津罢。江津已然绝望。
    既然你提了,我便也提提我的想法,这几日你总唤我为喂,就不能喊我一声夫君吗?寒烨问道。
    江津吞吞吐吐,搪塞道:那个啥,你我之间,本就与俗世夫妻有所不同,你为夫,我亦为夫,我若唤你夫君,你当唤我甚么?夫人是万万不行的。
    我可唤你小夫君。
    摔!凭什么我是小,劳资不小。
    也罢也罢,左右不过是个称谓。寒烨让步,说道,我在家族同辈之中排行第七,津津你便喊我一声七郎罢。
    夜里,床榻之上。
    依旧如同往常一般,江津平卧而眠,寒烨则盘坐在一旁吐纳灵气,修行《双星诀》。
    九个轮回以后,寒烨灵田之中灵力溢满,需要渡一些给江津,若是按往常,寒烨只需隔空将灵力传入江津的腹部便是了。
    可今夜,寒烨不想这般做。
    他侧身躺着,手臂半撑着身子,仔细端详着睡熟了的江津这家伙,白日里跳脱得很,睡着了却这般安静。
    这张脸,真是耐看。
    在他脸上,仿若一切都是安静的,睫毛只是不时微微颤动,呼吸又轻又缓,薄唇上那颗俏皮的唇珠,跟着呼吸一上一下嚅动,又十分水润。
    看得寒烨饿了。
    寒烨勾唇一笑,伸出手,修长的五指轻轻抚过江津的脸庞,软软的。
    大抵是痒痒了,熟睡的江津眉头轻皱,含糊地呓语几声,侧了个身,继续安睡。
    寒烨又笑,觉得越发有趣了白日里又蠢又跳的笨狐狸,夜里睡觉怎这般可爱?
    偏生江津侧身后,正好面向寒烨这一侧,那嚅动的小唇珠对着寒烨,水润水润,越发诱人了。
    寒烨也越发饿了。
    他也不知为何,呼吸急促了些,好像燃起了一股火气,最后终于忍不住,将江津推平,再一个翻身,压着江津,对着嘴唇咬了上去。
    江津的唇被他含在嘴里,软软的,糯糯的,凉凉的,像极了夏日里冰冻的糯米丸子。
    也正是此时,寒烨体内的那股灵力暴涨,一股劲地涌上他的舌尖,寒烨不自主地抵开了江津的嘴,舌根探入其中。
    灵力输入江津体内,搭配着寒烨的舌尖在里头肆意地探寻。
    霸道,且畅快。
    此时江津也醒了,身子被压住,手被把住,连嘴都被堵住,压根动弹不得,瞪着眼,眼睁睁地看着寒烨放肆,也只好被动地接受着那股灵力。
    许久之后,寒烨的动作终于缓了下来,也清醒了几分。
    四目相对,他察觉到了江津眼中的杀气。
    那种老子要灭了你个淫贼的杀气。
    江津趁势推开寒烨,先是起身大口喘气终于可以畅快地呼吸了。
    反手一握,一枚冰凌握在手中,抵近寒烨的喉结,狠狠道:淫贼,你做些什么?
    寒烨却一点不在意,甚至有些得意洋洋,嘴角一勾,笑道:什么做什么?做夫君该做的事呀倒是津津你,这是要做些什么?谋杀未婚夫吗?
    说得很有底气。
    寒烨缓缓推开江津手中的冰凌,又道:你我不久后便会完婚,现下无论做些什么,都是合规矩的,纵是不合规矩,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我不过吃你一口,江津你紧张些什么,我以前吃过,现在吃了,以后夜夜还要吃。
    邪邪一笑,又道:津津这唇,软乎得很,让人上瘾。
    江津:无耻。
    却又无力反驳。
    可怕的是,寒烨往后竟要日日都吃他的唇。
    你为何要这样,你我相安无事不好吗?江津问道,他发觉寒烨近来越发得寸进尺了。
    这种苗头留不得。
    寒烨找了个由头,说道:给你隔空输送灵力太慢了,耗时费力还不舒坦,不如嘴对嘴来得快,我心情也舒爽。
    江津:你是舒爽了,劳资不爽呀。
    你冒犯了我。江津道。
    冒犯?寒烨反问,又道,不打紧,为夫偿还你。
    言罢,径直躺下,还扯去了上衣,向江津敞开胸膛,笑道:来吧,津津,为夫让你冒犯回来,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亲多久就亲多久,若是不够,还可以来点别的。
    那别的二字,说得格外轻浮。
    无耻!
    江津又怒又气好像还掺杂着一些小鹿乱撞的感觉。
    翌日,铜镜之前。
    江津看着嘴边红肿了一圈被那烦人精咬了那么久,岂能不红肿?
    越想越来气。
    偏生今日要去见师尊范不啻,有要事要办,不可不出门,这下要出洋相了。
    江津只好挂了张纱巾,遮挡一番,堪堪出门。
    谁知路上,过桥之时,忘了看桥上可否有人,等江津走上去的时候,才注意到迎面走来的是苏奕心思比女子还缜密的女装大佬。
    完了,若是撞见,必骗不过他。
    江津想改道,可是身在桥上,如何改道?若是折返,这躲人的举止就太明显了,只会让苏奕更加好奇。
    江津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江师兄这是怎了?大清早为何戴着纱巾?苏奕果真问了。
    江津讪讪道:没什么,这几日感了风寒,面容不雅,遮一遮。
    哦,原是如此,那江师兄多保重些。苏奕总觉的有何不妥。
    江津急着要走。
    师兄等等。苏奕回头拦下了江津,道,修道之人怎会感风寒,怕是什么大疾,不如我替师兄看看罢。
    还未来得及推辞,江津已被苏奕扯去面纱。
    苏奕看到江津肿成香肠的嘴唇,像极了方池里的锦鲤,嘴巴一嘟一嘟的,忍不住笑出声,道:江师兄这哪里是感了风寒,这性感的嘴唇,怕是被狗啃了罢?
    江津匆匆抢回纱巾,重新遮上,道:对,是被狗啃了,一只野狗。
    哦,野狗?苏奕意有所指,内涵道,怕是师兄屋里藏的那只小狼狗啃的罢?还真是凶猛江师兄可不止这一处肿了罢?
    你江津正欲生气,苏奕却衣裙一飘,往对面飞走了,再次留下无法解释的江津的在风中凌乱。
    江津抓狂,死寒烨,本少爷的名声都被你败光了!
    云阁之中,范不啻正在等着江津。
    不知师尊找弟子何事?
    范不啻脸色依旧严肃,道:近来,宗门里出了些异象,昨夜我夜观星辰,虽看不出有何大褂相,可心中总隐隐有些不安此事是福是祸,也未可知,为师寻你来,是让你也给些参见。
    二人御剑,自云浮山飞了出去。
    在空中不过飞行了片刻,二人便落在了龙骨山脉边沿的一处险峰上。
    此处共有五座险峰拔地而起,像是一只朝天的龙爪,江津他们停落的那座险峰是最高的。
    江津惊奇发现,他上次飞回连云宗时发现的那条灵脉泉眼,正是在此险峰中,遂疑惑,是巧合,还是有人有意安排?
    此山上有一处连云宗隐藏的禁地,唯有历届掌门知晓,我带你去看看。范不啻说道。
    江津紧紧跟上,既谨慎又好奇。
    最后来到一隐蔽的洞穴处,江津本以为就是此处了,不料,这里只是一个隐蔽的传阵法门。二人踏入法阵,范不啻拿出令牌,只一瞬,二人消失不见。
    江津觉得有些眩晕,稳了稳神,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处密闭的洞府之中。
    纵然只是略略一看,江津便觉得洞府里大有玄机,这样精细的修建手法,周围的雕琢,根本见所未见,都证明着,此处或是万年前已然存在,或者更甚之。
    师尊,此处是何处?江津想知道那个法阵把他传到了哪里。
    龙骨山脉的心腹之处。范不啻应道。
    江津哑然,若是说龙骨山脉便是一条龙,此处便是水龙的心脏。
    想不到连云宗还有这样的禁地,由此可猜想,万年之前,连云宗是何等的强盛,强到可以掌握龙骨山脉的心腹之地。
    江津环顾洞府,发现除却一些石雕以外,余下的便是一根根粗大的铁链,由四壁延伸至中央,似乎在囚禁着什么。
    江津欲要摸摸身边的一根铁链,还未触及,便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心中猜想,这铁链的材质,或是天降的陨石玄铁,纯度最高的那种。
    他再细看,发现铁链禁锢的,是一个方形的物件,因铁链捆得密密麻麻,究竟是何物,江津也看不清了。
    师尊,这铁链禁锢的,到底是何物?江津好奇道。
    范不啻所说的异象,应就与此物有关。
    是一口玉棺。
    玉棺?这么大阵仗,竟是在禁锢一个死人?
    江津又问:棺中何人?
    范不啻摇摇头,道:时间太过久远,一代代相传之中,不知从何时遗漏了,便再无人得知棺中是何人,连云宗的先祖为何要层层枷锁禁锢他于此,更是不知。
    眼神中甚是遗憾。
    这些年,我将宗内的古籍翻了个遍,也未曾找到一字一句有关于此。范不啻又道。
    就在此时,只见众铁索忽然瑟瑟震动,发出哐哐的声响,只不过几息的时间,便又安静了,吓得江津连连后退了几步。
    他心想,既然先祖要把棺中之物锁起来,那里头必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津儿不必惧怕,它挣不脱铁索的。范不啻安慰道,近来它已然挣扎了数次,却只是有些声响,便又停了。
    这便是师尊所说的异象?江津问道。
    范不啻点头,接着解释道:我只所以带你来此,一则是你是下任宗主,有权知晓此处,二则是
    就在此时,那铁索又开始震动起来,比刚才那番来得更急促更猛烈些,叮叮当当,那声响像是有规律的音律,一个个的音符往江津的脑海里传。
    江津捂住耳朵,头痛欲裂,惨叫了一身,晕了过去。
    茫茫云雾之中,好像是一个世外秘境里一般,一层又一层,一朵又一朵,皆是云雾。
    江津从未见过如此浓密的云雾。
    可这些云层并未能阻挡江津,他像是一条泥鳅一般,在水中上下浮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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