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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妖气[重生]——秋白鸽(8)

    萧铎睁大眼睛登视霍长婴,脸色又冷了几分,这人懒散的样子丝毫没有为自己所作所为感到羞愧,真是不一般的厚脸皮!
    霍长婴见怒气冲冲的萧铎便晓得发生了什么,推了推他抓着自己衣襟的手,那姑娘也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子,我特意让陶叔查了她家几代族谱,若你不喜欢,明日我再,
    不必!话未说完,被萧铎打断。
    霍长婴哼笑一声,几分戏谑几分冰冷:难不成你喜欢教坊女子,那更好办。
    我说不必!冰冷暴怒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再次打断霍长婴的喋喋不休。
    萧铎瞪视着眼前这双优美的桃花眼,此时没了往日的调笑懒散,冰冷,透彻,仿佛看穿人心般迎视向他。
    不似方才那女子泫然欲泣的惊恐,清冷月光下,少年桃花眼明亮而清澈。
    萧铎心脏登时漏跳一拍,猝不及防脖颈被人大力一拉,天旋地转间竟然仰倒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蒲柳其实不丑篇】
    卢大人(指萧铎):他说你丑
    长婴(挑眉看萧铎):嗯?
    萧铎(严肃认真脸):你最美,没有人能比得上你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绝世容颜,巴拉巴拉巴拉
    卢大人:!!
    赵程:我怀疑我的老板是个假将军!QAQ
    第10章 心疼
    屋内并未点灯。
    霍长婴正压在他身上,低头俯视他,柔软长发散落触到他的脖颈,一阵酥|痒直挠到了心里。
    俯身凑到萧铎耳边霍长婴轻声道:方才那女子靠近的时候,将军你的心跳,
    侧眸看眼萧铎绷紧的唇角,抬手抚上他的心口,忽而勾唇哼笑一声,也这般快的几乎慌乱?
    少年温暖的呼吸喷在脖颈间,温暖湿润,萧铎心脏狂跳,对上霍长婴揶揄又透彻的眼神,猛地升起一阵无名怒火。
    骤然翻身,萧铎单手撑在霍长婴身侧,一手抓紧抚在他心口的手咬牙道:我的心意不用来试探!
    唔,
    霍长婴定定看了眼几乎恼羞成怒的萧铎,忽然笑了下,这炸毛的模样真是和母后那只狸猫像极了。
    既然如此,将军起身吧,头脑又是一阵疼痛昏沉,抬手推了推他,竟推拒不动盛怒的萧铎。
    随意嗤笑道:眼下这般情形很难不让人怀疑,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偏好。
    你!萧铎气结,蹙眉握紧霍长婴肩膀。
    没掩饰的少年体魄,透过中衣柔软单薄的丝缎,呈现出优美的肌肉线条,有筋有骨,只是肌肤的温度热的惊人。
    萧铎一愣,忙抬手覆上霍长婴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心下一紧。
    不是说已退烧了么,怎还这般烫?方要皱眉唠叨几句,便听见霍长婴一阵难受的闷哼。
    唔,
    霍长婴蹙眉推了推萧铎,男子肌肉结实的炙热躯体压得他一阵胸闷:怕是封印舍利的时岔了气儿,内力紊乱,这种内伤普通大夫治不了。
    汤药不过压制了他外伤引起的发热,此时内力一但紊乱,必须自行调息。
    你先起身,我,唉你!霍长婴惊呼一声便被萧铎拉起,半搂半抱箍在他炙热有力的怀中。
    霍长婴挣扎了下,别动,凝神。萧铎低沉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绵厚的内力从背后手掌贴合处传来,温和平缓地顺着四肢百骸而去,一点点抚平经脉间的阵痛。
    忽的,丹田中传来一阵猛烈剧痛,仿佛不服镇压般直冲向经脉。
    是修为,萧铎虽然和他师承一脉但他从未修行,内力虽远比同龄人醇厚,但这是压制不住因修为而乱窜的内力。
    霍长婴闷哼一声疼地扬起脖子,额头渗出涔涔冷汗,停,萧铎。
    萧铎闻言登时收手,见霍长婴疼的厉害心中一阵揪痛。
    他这九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握紧霍长婴因疼痛而挣扎的双手,将人紧紧搂在怀中,防止他痛极伤了自己。
    萧铎下巴抵在霍长婴发间,温声:不怕,不怕。
    快疼昏的霍长婴下意识抓紧什么,意识将要模糊之际,耳边人低声轻唤,陌生却熟悉,奇异地抚平他心头的不安,神志一点点镇定下来,凝神调息,内力渐渐平和,呼吸渐渐平稳。
    随着内力的平稳,铺天盖地的疲倦席卷而来,霍长婴来不及纠结现在这暧昧的姿势,会不会让萧将军奇怪的偏好再奇怪几分,便沉沉睡去。
    感到怀中人呼吸平稳,十指紧扣舍不得放开,萧铎眸色动了动,在怀中人汗湿的额角落下轻轻一吻。
    窗外北风呼啸,室内温柔寂静,案角的牡丹花默默捂住了花枝。
    天色擦黑,宫门将要落锁。
    永巷中,宫女快步走在青石板路上,忽然碰倒迎面而来的瘦小內侍,起身道歉后,快步向御茶房走回。
    一切再平常不过,除去小內侍袖中悄然多了的小纸卷。
    不多时,小內侍快步走出了宫门,没入夜色中。
    翌日,天还未亮。
    赵程已候在是晋国公门口,不停张望奇道:陶叔,将军今天怎起的这么迟?
    管家老陶满脸喜气:昨日歇在常姑娘房中。世子爷昨夜虽然大发雷霆,冷着脸去了常姑娘房中,可两人竟没吵架,且世子爷一晚上都没离开。
    这位常姑娘虽来历不明,好在通情达理,大度贤惠。
    管家老陶笑呵呵地摸着自己的胡子,心道等老国公回来时就能儿孙满堂了!
    赵程掏了掏耳朵:您老这激动什么,又不是自家儿子要成亲。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管家老陶一把捂住赵程的嘴巴,生怕他再说出大不敬的话来。
    赵程扒拉开管家的手,撇撇嘴,要不您也给我找个媳妇。
    赵程虽是萧铎副将,作为战场遗孤,被萧铎带回来后一直养在国公府,和管家的关系也亲厚。
    老陶认真想了下:孙婶儿家的外孙女长得水灵,你,
    免了吧,那个泼辣丫头!想起揪他耳朵的小女孩一个激灵,实在太疼了!
    常姑娘那样温柔娴静的就挺好,赵程心里将疯丫头和常姑娘对比了下,唉,您又打我!
    老陶拿起一侧的扫帚,追打:打你怎么了,再好也是主子!
    前院鸡飞狗跳,小厮纷纷避让。
    而国公府,后院。
    砰
    一阵闷响,睡在榻上的萧铎冷不防被人拍了下去。
    赵程和管家眼中温柔娴静的常姑娘收回打出的一掌,盯着地上略显狼狈的人,勾唇冷笑:将军可真是早啊!
    一双挑花眼微微眯起,懒散而锐利盯着缓缓站起来的人。
    萧铎整了整弄皱的衣衫,穿好衣架上的外袍,耳朵已红透,别开视线不去看榻上的人,莫名有种理亏的错觉。
    尴尬地握拳轻咳声,萧铎道:你,好生休息,再发烧就让管家叫宋大夫,想了想又道:若像昨晚般内息紊乱,让管家派人通知我,我
    哼,告诉你有什么用,霍长婴哼笑一声,古怪盯萧铎一眼:你今日话倒多?
    话被人打断,萧铎也不气恼,背在身后的手指搓了搓,向外走去。
    等等。
    萧铎停住脚步,身后一微冷散漫的声音问:去哪?
    今日舍利入鸡鸣寺,圣驾临寺为太子祈福。言罢萧铎深深看了眼霍长婴,转身迈出了房门。
    盯着轻轻阖上的房门,霍长婴神情有些古怪,方才萧铎眼中的是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口口
    第11章 棋子
    案角牡丹花张开叶片,迎着初升的太阳摇了摇花苞,霍长婴一记眼刀飞去:再笑!把你叶子拔光!
    牡丹花抱紧叶片,不服输地晃了晃花枝。
    霍长婴无奈摇摇头,揉着抽痛的额头,常年微凉的手掌被人握了一夜,干燥而温暖,不由一愣,片刻后蹙眉。
    他方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新昌坊,鸡鸣寺。
    永安城中的皇家寺院,全寺上下僧人早早便诵经静候,因今日皇上将要亲驾鸡鸣寺为太子祈福,禁军一早戒严鸡鸣寺,防止宵小之辈冲撞圣驾。
    晨钟奏响,礼乐齐鸣。
    皇家礼仪冗长而繁杂,大雄宝殿之上,殿侧一众僧侣轻敲木鱼齐诵佛经,巨大盘香烟雾缭绕,皇上燃香祈福,身侧不远处站着佩剑而立的萧铎,锐利地眸光扫视众人,大殿内外均有佩刀禁军守卫,森严,庄重。
    佛骨归于鸡鸣寺,在寺中接受众僧人的朝拜诵经,八十一天后再入禁中礼敬供养。
    礼仪结束,皇上随着主持净心大师去禅房讲经。
    曲径通幽处,禅房。
    萧铎值守屋外,鸡鸣寺依山而建,禅房地势颇高推窗便见幽静山色,转至山墙却恰好可望见山下大雄宝殿与远处隐约可见的舍利塔
    忽然,一对人影出现在舍利塔附近,看服色仿佛僧人,只是行动诡谲不似寺僧坦然,萧铎皱眉,净元大师舍利如塔无故不得出,而那围在其中的僧人手中拿着的仿佛就是黄符捆着的木匣!
    萧铎神经登时绷紧,目光紧追那队僧人,边吩咐赵程保护皇上,赵程肃然应承,萧铎便飞身追去,并未惊动其他禁卫。
    尾随至后山,萧铎皱眉,后脊肌肉紧绷,干将嗡鸣似要出鞘,后山地势复杂,人若进入仿若石沉大海,更加难寻。
    忽的。
    胳膊被人大力拽住,萧铎反手一掌。
    身后人灵巧转身,见长剑冲来,腰肢向后猛地弯去,再一侧身巧妙避开剑锋。
    剑气呼啸而过,白纱帷帽被剑气带落,那人轻笑一声,桃花眼中暗含懒散讥诮,正是霍长婴。
    长婴!
    萧铎身体后仰,猛地收回剑气,反手还剑入鞘,忙又上前拉住霍长婴,蹙眉低声问道:此处危险,你怎么来了?
    霍长婴着一身月白轻裘,长发半束,修长的食指在翘起的唇边做个噤声的动作,懒散自得的模样仿佛螳螂后那只悠闲的黄雀。
    萧铎蹙眉不解。
    那人拿走的是我早前已掉包的,换而言之,霍长婴扬眉一笑:就是假的。
    摊开冻红的手掌,掌心中赫然是黄符捆绑的木匣子!
    隆冬山中格外寒冷,萧铎登时沉下脸。
    大雪过后,山中积雪尚未融化。
    寒风刮过,一阵碎雪泥土的冰冷气息。
    萧铎盯着那双冻得通红的手掌,抬头便见霍长婴面色苍白,只鼻尖冻得通红,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微微扬起下巴,似乎有些得意。
    怎么,被本公子的神机妙算惊呆了?霍长婴见萧铎沉默不语,哼笑声挑眉看他。
    萧铎蹙眉,声音中仿佛隐含压制的怒气:不是让你好生休息么?山中这般冷
    男人剑眉蹙起,冰冷硬朗的面容,此时更加几分冷肃。
    霍长婴心中莫名涌起一丝怒气,手掌翻转将木匣收起,哼笑声讽道:堂堂男儿,莫非只能学闺阁女子闲在后宅?
    亏他今早破天荒的感到些愧疚,才特意过来瞧瞧,没想到这人竟哼!
    见霍长婴生气,萧铎下意识放缓语气:不是,
    不是什么,霍长婴嗤笑:将军莫忘了常姑娘是为了行事方便,
    见萧铎神情不自然,霍长婴忽又升起逗弄之心,凑近些靠在萧铎耳畔,侧眸盯着男人紧绷的唇角轻笑声:并非真为了嫁给你。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廓,萧铎耳尖登时通红,不自在地皱眉搓了搓手指。
    霍长婴无声地扬了扬唇角,片刻敛了调笑正色道:其实那天你说是奉皇命销毁时,我便猜到
    抓刺客!
    响亮的叫喊声瞬间惊醒整个鸡鸣寺。
    宫中內侍响亮尖锐的喊叫声,瞬间惊动了神经紧绷的鸡鸣寺。
    呼啦啦地拔刀声,金属铠甲摩擦声,此起彼伏。
    萧铎皱眉,握住霍长婴的手腕:皇上有异,我去看看,你,
    放心,霍长婴晃了晃合着的折扇,不在意道:我有法子躲避。
    萧铎不放心地看他一眼,快步向禅房奔去。
    捞起地下帷帽,霍长婴漫不经心地带上,白纱下一双桃花眼盯着萧铎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禅房外,兵戈交接乱成一团,时不时夹杂年幼僧童的啼哭声。
    而禅房內,安然闲时,檀香缭绕。
    黄花梨的弥勒榻上摆一方小几,其上棋盘方寸。
    两人执棋落子安然闲适,唯有棋盘外侧一柄赤羽箭直挺挺地钉在两人中央的案几上!
    皇上执黑棋,啪嗒一声吃掉了白子半壁江山堵死白子的生路,笑道:大师倒是与你师兄不同,懂得舍弃。
    净心大师和蔼笑笑,贫僧并非只懂舍。
    缓缓落下一子,原本困顿一片的白子峰回路转,登时生机骤起。
    皇上哼笑声,转着手中黑子:最是皆大欢喜的便是
    砰
    禅房门被骤然推开,带刀禁卫军呼啦啦鱼贯而入,值守两侧。
    中间快步走进一人,玄色锦衣劲装,背负干将长剑,大步走到弥勒榻边单膝跪地。
    臣萧铎护驾来迟!
    啪嗒
    黑子落下,压制住了白子,同时也制衡住了黑子吞噬白子的势头,终成平局。
    皇上面色如常地搓动手中的黑白两枚棋子,玉石摩擦发出刺耳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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