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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妖气[重生]——秋白鸽(7)

    霍长婴忽的想到什么,眸光一转,客气笑道:陶叔,在下想同您打听个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萧铎是个有间歇理解障碍的冷面将军篇】
    长婴:巴拉巴拉巴拉所以龙阳很危险,入坑需谨慎
    萧铎:哦
    长婴:巴拉巴拉巴拉就算断袖,也要找个身家清白,没有案底的
    萧铎:唔
    长婴:所以你懂了?
    萧铎:嗯,你当我媳妇吧!
    长婴:_#
    第8章 哑谜
    管家老陶听见霍长婴叫他,忙放下手中活计。
    笑呵呵上前两步问道:姑娘尽管问,老陶我在国公府也有些年头了,就没见到世子爷对哪个这般上心过,除了从前霍家那个小话一出口,老管家忙噤声,笑着哈哈两声,打了个马虎眼。
    霍长婴眉心一跳,眸光闪了闪,见老陶看过来只但笑不语,像没听见老陶后半句话般。
    老陶见霍长婴似乎没听见,有些心虚地笑笑道:将军吩咐说姑娘喜静不爱让人打搅,所以有什么事情吩咐老奴便是。
    霍长婴客气回了句,便笑问道:方才见府中下人年轻女子甚少,多是上了年纪的仆妇或者小厮,将军平日房中,没人么?
    这话问的几乎直白,却显然问到了管家老陶的愁心事。
    老人家叹气道:谁说不是,早年间府中还有些婢女,也曾经有媒人登门说亲,可自从九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儿后,
    老人家正满面愁苦低头叹气,像被什么卡住忽的噤声,抬头看眼满脸不解的霍长婴,想了想,还是小声嘱咐道:常姑娘是外乡人,不知道永安城里的道道,有些事不能提,不能说,就算旁人说漏嘴,也权当没听见,
    见到霍长婴不解,老陶咬咬牙,凑近些压低声音悄声道:其中内情老奴也不完全知晓,但九年前御史中丞霍家的事,一个字也不要提及。
    霍长婴眉心微蹙,手捂里的手渐渐握紧,仿佛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快的让他捕捉不到,只依稀在心头生出些苦闷。
    侧头看眼满脸担忧的老管家,霍长婴笑道:多谢陶叔,小,小女子记下了。
    见霍长婴知趣不问,老管家眼中多了几分欣慰,接着说道:打那后,世子爷脾性大变,冰冷淡漠全没有了少年人的活泼,
    老人家说着深深叹口气,后来有天,府中年轻的婢女突然被全部遣散,世子爷同国公爷发了好大的脾气,
    加之世子爷也常常值守宫廷,战事紧张的时还常被皇上指派出征,一走就一年半载,不常住府中。
    说着老人家叹口气,说句大不敬的我自家儿子比世子爷还小上几岁,孩子都两个了,唉老国公可就世子爷这么一个儿子。
    看了眼若有所思的霍长婴,陶老忙佯扇自己一嘴巴笑道:瞧我这老糊涂了,同姑娘说这些做什么。
    霍长婴笑笑,看了眼看状似糊涂的老管家,悄声在他耳边吩咐了句,老管家眼前一亮忙道姑娘好心便退下。
    内室,案几上放着一盆打蔫的牡丹花,正是花妖的原型。
    他和师父做的其实并非其他修道之人的斩妖除魔,他们只抓有罪之妖,即便抓住如同花妖这般背负数条人命的散去所有修为,重归混沌,回归本体,再行修炼。
    就像是师父所说,天道万物,化而为灵。
    霍长婴拿出羊皮筒子中的小簿子,划掉牡丹花妖几字。
    看了眼几乎枯萎牡丹花,霍长婴叹口气:也不知你叫什么,如今千年修为尽数消散,只得从新开始,你的那位陆青兴许已经转世,你何苦赔上一身修为,执着于今生呢?
    想了想向那枯萎的牡丹花渡了些修为,可牡丹花耷拉着花叶,拒不接受,霍长婴皱皱眉,你杀生太多,即便死了,魂魄登时消散天地,再也不会见到陆青!
    掌心中修为渡了过去,了无生机的花枝,重新抬起了头。
    霍长婴被气笑了,此后修炼若走向邪道,同陆青即便再见也是殊途,你的那位陆青面对恩将仇报的流民都没有生出半分怨恨之心,可想是个菩萨性子,
    啧啧叹口气,救治流民反被怨恨,且被饿疯了的流民们活活咬死,这样都没有化作厉鬼,若换做他定然做的比花妖还绝!
    霍长婴喝的药效发作有些困倦,单手支着额头,慢悠悠道:若是见到黑白无常我帮你问问,可别托生到了哪家庙里当了个小光头,打了个哈欠,被西天梵境的人看上,你可就挖不回来喽。
    屈起修长的手指在花叶上弹了下,原本打蔫儿的牡丹花闻言,直挺挺地竖起叶片,一副打架的架势。
    呦呵,这会儿来精神了?
    霍长婴见牡丹花终于有了生机,勾唇轻笑着揶揄一句,忽想到什么,支着额头,转眸盯着牡丹花悠悠嘟囔了声:男子间真的会产生这般深的情意么?
    牡丹花登时红了几分,花叶仿佛害羞般交叠抱住。
    霍长婴见牡丹花这般,轻笑声屈指在微微低头的花枝上轻弹了下,心中却无面上的悠然自在。
    昭宗太子因龙阳谋反,是以从此大殷朝中断袖龙阳便如同禁忌,甚至有人几乎将其与谋反混为一谈胡乱攀咬,以至于朝中官员无不人心惶惶。
    眼前忽然闪过萧铎今早轻笑的模样,霍长婴揉了揉抽痛的额角。
    即便前世李公公也曾经提及大殷史上也有因龙阳之事被皇帝猜忌,最终处斩的能臣良将,而萧铎
    霍长婴眯了眯眼,似乎有什么飞快地在脑海中滑过。
    哗啦
    谁!霍长婴惊醒直身,喝问道。
    姑娘息怒,门后转出一个粗布仆妇提着食盒,惊恐地低头不敢看他,方才没站稳打翻了花盆。
    霍长婴眯眼看了半晌,忽而笑道:无妨,冬日骨脆,大娘可是要小心些。
    惊恐的仆妇连连称是,麻利将食盒中餐食摆在外间的圆桌上,便躬身告退。
    方一踏出门口,李大娘忽的松口气,拍着自己胸口顺气。
    她方才可是听见世子爷今早让他们拜见的常姑娘,说什么黑白无常转世修炼等等,听得她是一阵心惊肉跳,世子爷究竟是找了个做什么的女子,该不会是个装神弄鬼跳大神儿的吧?!
    惊魂未定的李大娘快步回了后厨,越想越沉不住气。
    于是,送饭的李大娘告诉了摘菜的张大娘,张大娘告诉了来送菜的李大爷,李大爷又告诉了自家泼辣的婆娘
    不过半日,说书先生的手中又多了一可以编写的趣闻,年过半百的说书先生,眯眼提笔唰唰写下将军难过美人关,只因美人非凡俗几个大字。
    紫宸宫,御书房。
    臣参见皇上!
    明黄绣金龙袍的皇上,正在书案后提笔写字,闻声不语,仿佛专注挥毫般。
    萧铎沉默静半跪。
    半晌,皇上忽然笑了声,一幅字写成扔了手中笔,拿开镇纸看了看,不由赞叹笑道:丞相送来的龙香墨当真不凡!自己欣赏片刻交给静候一侧的內侍。
    有宫女立马送上茶水,皇上瞥了眼那低眉顺眼的宫女,抬起茶盏吹了吹才像刚刚想起书房中还有人般,慢悠悠道:萧将军起来吧。
    萧铎起身,余光瞥见皇上端着的茶盏,心中了然,并不开口言语。
    朕听闻老国公云游四方,不知何时才能请教萧老爷子书法一二。皇帝放下茶盏,并不喝,看向萧铎家常般。
    萧铎闻言立刻会意抱拳弓身答道:家父随意,行程随心,也并未给臣递来信件。说着左手指微不可查地在轻敲手背两下。
    皇上眼角余光在萧铎手指上一闪而过,眉心微蹙,细长的眼眸中沉思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一下~
    第9章 手段
    秉皇上,小內侍禀道:京畿守卫卢大人求见。
    皇上闭了下眼,传。
    不多时,沉稳镇定的卢靖远便走进了,行完礼,将祈福仪式的行程折子递了上去。
    见到萧铎静候一侧,卢靖远忽然一阵牙疼,想到路上小厮送来的消息不由讥讽道:听闻清心寡欲的萧将军昨夜风流的很啊,茶楼里都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打马狎妓少年郎。
    卢大人慎言!
    萧铎冰冷道,眸光锐利扫向卢靖远:常姑娘实乃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并非伶人之辈。
    皇上从奏折中抬头,惊奇笑道:萧将军莫不是说笑?
    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几分笑意几分试探,当年北征高句丽凯旋之际,朕欲将公主许配与你,爱卿断然推辞,如今是哪家的佳人,莫非国色,不然萧将军如何动心?
    卢靖远见皇上好奇,还想在插句话浇把油。
    非为绝色,是臣迎接佛骨途中所救女子,萧铎冰冷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贱内虽蒲柳之姿,合是我愿,此生不负。
    萧铎掷地有声的冰冷嗓音回荡在御书房中,一时众人沉默。
    半晌,皇帝哈哈笑了声,目光逐渐慈爱,都说你萧铎娶亲那是铁树开花!今年宫宴带来给朕瞧瞧,如何的蒲柳将朕的女儿比了下去。
    卢靖远还想再说两句,便见皇上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和萧铎退下。
    出了御书房。
    萧将军可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教坊女子啊,听闻戏子最是无情,将军还是看紧些好,莫要等红杏出墙了再,啊
    卢靖远越想越气边走边讥讽道。
    前方走着的萧铎猛地顿住脚步,身材矮小的卢靖远险些撞到萧铎身上。
    卢大人!
    萧铎剑眉蹙起,眸中杀气升腾,手中干将哐当声环抱胸前,直盯着卢靖远道:听闻卢庭彦昨日在南风馆跟人起了争执,此事想必大人还未知晓吧?
    南风馆是永安城中出名的小倌儿馆,大殷虽禁止官员沾染龙阳,但百姓是不拘的。
    只是这卢庭彦是卢靖远的嫡子,将来势必要进仕途。
    卢靖远气的胡子直抖,这个孽子,什么时候竟沾染了玩儿男人的癖好!
    牙齿咬咯咯直响,卢靖远正想要在说上几句,眼前早已经没有了萧铎的身影,气的卢靖远心脏隐隐抽痛,心说回家就去抽兔崽子一顿,非把他这癖好给打改了!急匆匆回家,便也无心再去计较萧铎是否找了个教坊女子。
    教坊女子再风尘,起码也是个女子!
    崇仁坊,晋国公府。
    世子爷,管家老陶候在门口,见到萧铎回来,令小厮牵了马。
    陶叔,长,常姑娘怎样了?还发烧么?萧铎边向后院走边问道。
    老陶恭敬道:晌午宋大夫来瞧过,热已经退了,下午药效上来就早早歇下了。
    萧铎点点头,宋大夫是家中信得过的大夫,为人冷僻古怪但颇有傲骨,昨日他还担心试探,没想到宋大夫直接以一句有救无类将他的话堵了回来,如今看陶叔的反应,宋大夫的确没有多言。
    走到霍长婴院子门口,忽而想到白日里两人的针锋相对,萧铎顿住了脚步。
    世子爷,不去看看么?管家陶叔问。
    萧铎盯着漆黑的窗户,半晌闭了闭眼,握紧的拳头忽的一松。
    不去了。
    前院,萧铎平日起居之处。
    月上枝头,四处寂静。
    屋内并未点灯,一片漆黑中,萧铎坐在榻边,抬手揉了揉抽痛的额头。
    忽的,鼻间闻道一股绮丽熏香,萧铎眸光一肃神经骤然紧绷,抬手飞快向身后被褥间抓去。
    呀
    女子惊恐娇柔的喊声瞬间打破夜晚寂静。
    萧铎蹙眉,月光洒在一妙龄女子莹润的肌肤上,惊吓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片诱人之色,粗粝手掌下的脖颈柔弱纤细,泫然欲泣的眼神足以令一般男子疯狂,只是
    好大的胆子!
    萧铎收紧掐着女子脖颈的手厉声喝道:你是哪家的细作?!竟然能潜入国公府,而不被府中侍卫所察觉。
    想着萧铎眸光更加犀利喝道:说!
    是,是常,常姑娘让管家安排我来侍,侍寝。女子被掐住喉咙一句话断断续续夹杂哭腔。
    萧铎在听见常姑娘时,怒气滕然上升,未待到女子说完,已霍地冲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中精壮背影,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
    霍长婴!你好手段!
    后院,常姑娘紧闭的房门砰地一声被人大力推开。
    门砰的一声被大力猛地推开,呼啦啦带进来一阵刺骨寒风。
    声音之大,刺人耳膜。
    长婴!
    萧铎怒极大喝一声,即便盛怒也想到要为霍长婴掩饰身份,没有叫破姓名。
    常人在这般大的声响下多少都会被惊醒,此时內侍却寂静一片,萧铎心下一惊,快步向榻边走去。
    一把扯开帘帐,见到榻上人熟睡,忽的放下心来。
    转而怒火腾地再次烧了起来,这人送侍女到他房中,竟然还能这般安然的入眠!
    长婴!
    萧铎低喝一声,俯身一条腿屈起跪在榻上,一手将霍长婴从锦被中挖出来,你,
    唔,熟睡中的霍长婴被人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丝毫没有挑起一腔怒火的自觉,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觉得头脑昏沉一片,萧铎?
    萧铎见霍长婴这般模样,觉得后槽牙有些痒,很想像小时候那般咬他一口,磨了磨牙,正要说话,便听霍长婴轻飘飘道:你来我这儿做什么,这里可没姑娘。
    一句揶揄是在报今日当着众人面唤他常姑娘的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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