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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被暴君标记了——池翎(10)

    可斗篷遮住了一切动作,唯有叶舒被欺负得渐渐泛红的眼尾,能看出些许端倪。
    他感觉自己耳后那小片区域再次开始发烫。
    晋望还在他耳旁轻声问:说话啊,爱卿不是要替他求情么?
    叶舒说不出话。
    原主的心腹下属还跪在面前,周遭又站了十来名武艺高强的禁军,紧张与羞耻让他比以往更加耐不住欺负。
    对方只用一只手便将他搅弄得昏昏沉沉,可偏偏那人有心戏弄,死活不肯给个痛快。
    不上不下,十分难熬。
    叶舒真快受不了了,低声讨饶:陛下求你了。
    这个求字,既是为了这侍卫,更是为了自己。
    晋望自然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却并不放手,反倒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道:不够。
    爱卿得让孤看见诚意才好。
    禁军早在晋望开口前便低下了头,刺客也被按住脑袋伏在地面,没人看得见他们在马上的动作。
    叶舒眼角染上绯红,扭头飞快在晋望唇边亲吻一下:这样可以吗?
    晋望注视着他,低声:还是不够。
    狗!皇!帝!
    叶舒竭力维持理智,咬牙:陛下想让臣如何?
    晋望问:爱卿这话的意思是,孤想要如何都可以?
    事实上,晋望身为国君,他想要什么,叶舒绝没有反抗的权利。
    可他偏偏要做出一副询问的模样。
    就是故意的!
    叶舒与他对视片刻,从齿缝中:是
    晋望终于轻轻笑起来,吩咐:都退下吧。
    这还是第一个刺杀国君却没丢了性命的刺客,禁军押解着刺客退出树林,甚至比先前离得更远了些。
    晋望松开裹住叶舒的斗篷,浓郁甜腻的青梅果香在林间满溢而出。
    果木信香已被催至熟透,急不可耐地包裹在晋望身侧,渴望得到安抚。
    晋望不再逗弄他,低头在叶舒耳后的小痣上轻咬舔舐,手上动作也开始加快。
    属于乾君的信香注入,叶舒的身体一阵紧绷,随后渐渐放松下来。
    神情从迷惘中回神,叶舒眨了眨眼:陛下?
    舒服了?
    叶舒还没有完全清醒,恍惚问:我为什么
    下面有点凉?
    叶舒话没说完,被晋望接下来的动作惊得险些摔下马:你你你你做什么?!
    晋望:孤刚帮了你,你不该也帮帮孤么?
    乖,腿并起来。
    他们所在的猎场距离行宫不远,两个时辰后,晋望直接策马带叶舒回到行宫。
    后者精疲力尽,靠在晋望怀里昏昏欲睡。
    晋望将人抱回寝宫的床榻上,嫌弃地在对方脸上捏了一把:你这几日是越来越懒散,整日就知道睡,难怪身体底子差成这样。
    叶舒累得眼皮直打架,有气无力道:是,陛下刚猛不凡,龙虎精神,臣自然是比不过没法比。
    晋望被他气笑,睡你的吧。
    叶舒求之不得,连忙翻身滚进床榻内侧,很快不再动了。
    晋望细细帮他盖好被子,起身走向门外,立即有内侍迎上来。
    晋望吩咐:将方才抓回来那名刺客带来见我。
    内侍屈膝应道:是。
    御书房内燃着暖香,晋望抿了口茶,淡声唤道:长垣。
    跪在殿前的人镣铐加身:是。
    叶相向孤求饶,要保你一命。晋望声音冰冷,你原本罪无可恕,但看在你待叶相一片赤诚忠心,孤可以给你个机会。
    他抬手,内侍将一粒丹药呈到长垣面前:此乃剧毒,世间无药可治,唯有服用孤手中的秘药,每次可将毒性延缓发作一月。你吃了它,孤便允许你继续以侍卫身份留在叶相身边。
    长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晋望会给他如此选择。
    他没有迟疑,接过丹药服下。
    晋望道:给他松绑。
    内侍上前解开长垣手脚的镣铐,长垣俯身跪拜:谢谢陛下。
    晋望:你们都先下去。
    众内侍:是。
    内侍合上御书房的门离开,殿内只剩下晋望与长垣二人。
    晋望把玩着手中的茶盏,问:孤记得你是七年前被阿舒收在身边,可对?
    长垣:是。
    叶舒、晋望、长垣三人的年纪其实相差无几,算来长垣在三人中最年长,晋望反倒年纪最轻。
    晋望道:那时候孤还是皇子,在夺嫡之时,你其实也帮了孤不少忙。
    不敢,属下都是听从公子的吩咐。
    听从公子吩咐晋望眼眸微敛,所以他想杀孤,你便帮他完成心愿?
    长垣一怔,急切道:陛下,公子他绝无反心,这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你家公子自己都认了谋逆之罪,你何必替他遮掩。晋望冷哼一声,道,此事孤暂且不追究,你大可放心。孤留下你,是为了问另一件事,你要如实交代。
    长垣:是。
    晋望没急着开口。
    御书房内好一阵寂静无声,不知过去多久,晋望才缓慢问道:这几年你一直跟在阿舒身边,你有没有觉得阿舒这几年好像变了许多。
    长垣一怔:陛下此话何意?
    晋望:你只说有,或者没有。
    有。长垣迟疑片刻,低声道,公子性情与先前格外不同,行事手段也更加无情。就好像
    长垣不敢继续说下去,却听得坐于龙椅的年轻帝王悠悠开口,补完了他余下的话。
    就好像变了个人。
    第14章
    直到天色渐暗,长垣才离开御书房。
    御书房的门开了又闭,内侍总管高进步入殿内,却见晋望靠在龙椅上,疲惫地按着眉心。
    高进走过去:陛下可是乏了,奴才给您按按?
    罢了。晋望一摆手,问,叶相现在在做什么?
    叶相还睡着。
    晋望脸上疲惫的神情消散几分,眼底荡开一丝温意:一睡一下午,这家伙。
    高进试探道:奴才瞧着叶相这几日精神不济,许是劳累过度,伤了身子。
    晋望扫他一眼:你是说孤不知节制?
    不敢。
    内侍总管低眉顺眼,却满脸都写着您自己心里没数么。
    晋望气恼:孤这几日根本就
    根本就没碰过他。
    那次无疾而终的侍寝过后,晋望曾委婉地问过太医。
    太医是这么说的:乾君信香无形,却能对坤君产生极大影响,这影响远比寻常酒水厉害得多。加之叶相服用的抑息丹抑制了他的信香,使其无法与乾君的信香共鸣。
    能闻到,有反应,却无法吸收,这便是醉倒的缘由。
    简而言之就是,除非叶舒不再服药,否则他就不可能清醒地面对晋望的信香。
    当然,还有一种方法是乾君在行云雨之事时,刻意控制信香不被释放。
    然而这比禁欲还难受。
    晋望既不想亏待了自己,也不想去摆弄一个意识不清之人,因此这几日他与叶舒亲热是有,却没有一次真正深入。
    晋望想到这些就憋气,偏偏还总有人撞枪口。
    高进跟了晋望多年,最懂察言观色,见自家陛下已有恼意,连忙道:奴才刚让御膳房做了叶相最爱吃的酥点,晚膳时辰已至,陛下可要将叶相唤醒用膳?
    果然,一提到叶舒,晋望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晋望道:孤亲自去喊他,备膳吧。
    叶舒睡觉怕光,寝殿只在外间点了盏偏暗的琉璃灯。晋望独自进屋,青年仍然陷在柔软的床榻里,睡得正香。
    今日他问了长垣许多。
    关于叶舒这三年的每一分异样,每一桩怪事,一点一滴,事无巨细。
    那侍卫的话,晋望并不尽信。
    但有一点能看出,那就是这三年的确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是移花接木,还是另有隐情?
    晋望一时想不明白。
    他在床边坐下,看向熟睡的人,叹息般低声道: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孤不知道的?
    床上的青年忽然闭着眼睛道:不告诉你。
    晋望:
    晋望有一瞬间都以为青年是故意装睡,可下一秒,只听叶舒又嘟囔道:凭什么告诉你狗逼晋望。
    晋望:
    很好,还睡着。
    晋望怒极反笑,俯身下去,瞬间将二人距离拉得极近:你再骂一句?
    叶舒在梦中似乎也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压迫感,他眉宇微蹙,嘴唇动了动:狗
    他一句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人狠狠堵住了。
    晋望稍用了些力道,在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上舔舐啃咬,狠狠汲取。
    叶舒在这令人喘不过气的亲吻中醒过来。
    他睁开眼,朦胧的视线立即对上那双俊美的眼眸。
    二人无声地对视片刻。
    叶舒呆呆地眨眼,晋望不动声色放开他:醒了?
    我
    叶舒还没从长时间的睡眠中清醒过来,他歪了歪脑袋,后知后觉抬手碰了下自己被吻得发麻的嘴唇。
    晋望爱极了他这迷糊样子,忍不住在青年脸颊上捏了一把。
    温热细滑,手感极好。
    叶舒意识渐渐回笼,质问:你又偷偷占我便宜?
    没有。晋望收回手,不等叶舒再问,又道,孤这是正大光明。
    叶舒:
    殿门被人叩响,是内侍送来晚膳。
    晋望直起身:别睡了,起来用膳。
    叶舒这几日睡得多也吃得多,口味还变得极其挑剔。纯素不吃,荤腥不吃,辣味不吃,放了葱姜也不吃,竟是比国君本人还难伺候。
    偏偏国君乐意惯着他,每日吩咐御膳房变着法做他爱吃的东西。
    各类山珍佳肴摆了满桌,叶舒一眼扫过去,视线停在一道小巧玲珑的糕点上。
    晋望心领神会,给他夹到盘里:吃这个?
    嗯。叶舒点头。
    糕点的酥皮软硬恰到好处,洒了芝麻,内里的馅料是浅浅的粉色,酸甜适口,一口下去唇齿留香。
    叶舒满足地眯起眼睛。
    晋望没有动筷,静静看他吃完一块,还想再夹一块时,才悠悠道:孤记得爱卿以前不爱吃这种糕点。
    叶舒手一顿,糕点掉到桌上。
    孤记得去年夜宴群臣,宫里请了个扬州大厨,偏好各类糕点甜汤。晋望顿了下,道,爱卿说不喜甜食,那晚可是一口没动。
    还还有这回事?叶舒思索片刻,笑了下,陛下也说那是以前。臣以前是不爱吃这些甜腻的食物,可人的口味会变的嘛,这有何奇怪?
    晋望微笑:哦,原来是这样。
    二人没再提及此事,晋望重新给叶舒夹了块糕点,一顿饭吃得和谐又温馨。
    唯有在旁侍奉内侍总管听得一脸恍惚。
    陛下去年何时夜宴群臣?又是从哪来的扬州大厨?
    叶相不食甜食那前些年,陛下干嘛总往叶府赐御用糕点。
    是他记忆出错了吗???
    酒足饭饱,叶舒仰在软榻上,眯着眼睛,像只餍足的猫儿,懒懒地揉肚子。
    晋望从折子中抬头:身体不适?
    没。叶舒道,有点胀
    晋望恍然:又吃多了。
    叶舒低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殿内寂静,一时只剩下晋望手中书页翻动的响声。
    叶舒很快待得昏昏欲睡,不知过去多久,有人将他打横抱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叶舒没有睁眼,双手却自然抬起,勾住了晋望的脖子。
    无论何时,这种依赖的姿态,都足以取悦他人。
    晋望脚步放轻了些,将人小心放在床上。
    叶舒身体沾到柔软的床榻,舒适地舒展开来,他半睁开眼,用手揉了揉:你批完折子了?
    晋望:没有,你先休息。
    那不行。叶舒瞬间清醒了,还是挣扎着要坐起来,回头你又要找理由折腾人
    晋望神情一敛:躺好。
    叶舒怂巴巴不动了。
    晋望:衣服脱了,睡觉。
    叶舒乖乖照办。
    他除下鞋袜外袍放在一边,晋望弯下腰,小心摘下他脑后的发饰。
    如瀑长发瞬间散落满床。
    晋望注视着他,轻声道:明日,我们便回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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