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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江色暮(106)

    我走过去,和他站在一起,往楼下看。
    季宵忽然说:倪雪退场,看来最后一个剧情,就只和老杜、岑明有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啦。
    第138章 搬离
    我说:按照岑明之前的表现, 老杜身上的谜团很大。
    季宵望着我,说:对。
    我笑道:但是,话锋一转,咱们要从最坏的角度考虑。
    在我说这句话前, 季宵的面色尚且带着凝重。
    但我说这句话后, 季宵半叹半笑,说:对。
    我看他这样神色, 抬起手, 拢过季宵耳边的发丝。
    季宵侧头,看着我的手。
    一窗之隔, 外间就是车水马龙。
    但对玩家而言, 这面窗子,就是空间的尽头。
    如果是岑明、倪雪、老杜他们站在这里,都可以将头、将手伸出去。
    玩家却不同。
    我和季宵并未在窗口停留太久。短暂说了两句话后,就又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日子仍然一天天过去,倪雪曾经住过的房子重新上了锁。
    季宵特地问了老杜一次,看是否能从他这里得到胡主管此前不让我们换房间的缘由。
    老杜听了,先是一愣, 然后笑道:公司想要节约成本。
    季宵挑眉。
    老杜说:这两栋楼都是上个世纪建成,这个宿舍楼, 原本其实不是宿舍,而是相当于公司给员工分的房子, 给人拖家带口住的,相当于一个小型居民楼了。
    季宵听到这里, 未说话。但我看他神色,可以想见,他心中在想:这和我问的话有什么关系?
    老杜仿佛是笑了下, 继续说:所以啊,里面每家每户,水电管道都是单独的。
    季宵这下回过味儿了,节约成本。嗯,原来是这么个节约成本。
    老杜说:每个月房租只有300,水费电费都可能超出。所以,理解一下。
    季宵点头,表示理解。
    这就是必须两个人住一间的原因。
    但是,为什么不能换房间?
    老杜耸耸肩,说:还是那个问题。楼实在太老,不少房子里的线路都有点问题。平时没人住,也就不用修。要是有人住了哎,你们想分开睡吗?
    季宵说:暂时不用。
    老杜说:那就行了。
    这次对话暂且结束。
    我们和老杜相对的时候,岑明的目光若有若无,落在我们身上。
    等到老杜离开了,岑明的视线一样挪开。
    我再看他,他只是埋头干活儿,不说话。
    按照岑明此前的说法,老杜身份存疑。
    而我对季宵说,要从最坏的角度考虑这话的意思是,虽然倪雪的确是人,但是我们不能肯定,接下来的两个剧情角色里,依然存在人。
    说不定老杜和岑明都是鬼呢。
    我摆出这样的态度,季宵像是满意。
    我们还是一天一天地上班、下班,对岑明的种种表现有诸多留心。
    他显然越来越怵老杜。找着各种借口留在我们房子里的日子越来越多,时间也一天比一天要晚。
    季宵见状,和他提过,说他既然那么不想和老杜住,不如搬去倪雪的房间。只是这么一来,恐怕要在房租上多负担一点。
    但是,至少我们能够肯定,倪雪的房间中,所有线路、管道都还算完善。
    听了季宵这话,岑明像是下了一番决心。到第二天,他在办公室里,当着我和季宵的面,和老杜提起此事。
    我能看出来,岑明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紧张。
    老杜原本在做一个PPT。听到岑明的话,他先完成了手上的操作,而后转头。
    岑明艰难地扯起唇角。
    老杜皱眉。
    岑明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颤了一下。
    老杜说:是不是我每天回来晚,还挺打扰你的?
    岑明听了,茫然。
    季宵咳嗽一声,岑明一个激灵,说:是!
    老杜想一想,说:这样吧。你可以先住过去,但水啊电啊,都省着点用。如果以后公司哪个部门招聘了新人,可能也优先去你那边。
    他说了这么一串,然后问岑明:你看怎么样?
    岑明显得受宠若惊。
    他仿佛完全没法相信,一切竟然真的那么简单。
    但当下,老杜这么说了,岑明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好!
    老杜看到这里,唇角弯起一点,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岑明回以一笑。
    笑过之后,老杜回头,岑明的表情又一点点收敛。
    这天晚上,老杜照旧不在,我和季宵帮岑明搬家。
    说是搬家,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这还不像是倪雪离开的时候,左右不过是相隔不到五米的两扇门,岑明甚至没有把自己的衣物打包装箱,而是直接抱在手上,先堆到倪雪此前的屋子,预备以后再做整理。
    话虽如此,可有了借口,我们还是得来一场乔迁宴。
    照旧是从附近的餐馆那里叫菜叫酒。季宵开玩笑,说:咱们这么支持老板的生意,老板也不说给咱们弄个终身VIP。
    我配合地笑道:后面可以给老板提一下。
    岑明也干笑两声。
    季宵听着,眼睛眯一眯,与我对视。
    我说:喝酒。
    季宵慢悠悠地笑了,对,喝酒。
    醉意上头,就到了岑明倾诉的时候。
    他喝得面颊胀红,抱着酒瓶,趴在桌面上。
    季宵说:今天老杜说,你可以搬过来,怎么感觉你没有那么开心呢?
    岑明的脑袋晃悠一下,捏着酒瓶的手晃悠得抬不起来,说:我以为,嗝,我以为他不会让我来。可是嗝,他让我来了。
    季宵面不改色,问:他为什么不会让你来?
    岑明醉眼朦胧,看着他。
    季宵叫他:岑明?
    岑明说:实习期之后,季宵,邵佐,你们,唔,你们还留不留?
    季宵看我一眼。
    他握住我的手,这一幕落在岑明眼中,岑明的面色仿佛恍惚了下。
    季宵说:我们还在考虑。你呢,你也在考虑吗?
    岑明说:这里,嗝,这里条件是不错。
    季宵用客观口吻,说:五险一金都有,住宿便宜,吃饭免费。虽然工资不算很高,但也解约了很多成本。
    我补充:而且是大公司。虽然部门比较边缘,但多干两年,写在简历上,也很漂亮。
    季宵听着,看我一眼,对我做口型:自卖自夸?
    我在他掌心挠一挠,口中说:不过,我们也有考虑。毕竟我们这种关系,长期住在隔音不太好的宿舍楼,还是不大方便。
    我未与季宵提前排演过这番对话。但我说到这里,季宵自如地接了下去,说:所以,我们之前商量着,拿了三个月的工资,算是有一点积蓄。这几个月,我们也没太花钱。这么说来,平常住房子的押一付三是能做到了。
    我说:如果要出去租房子的话,这里的优势就没那么明显。
    我们一言一语说完,岑明听着,仿佛脑子发晕。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知道,你们没觉得这里有什么问题。你们觉得,都是我胡思乱想,嗝,自己吓唬自己。
    季宵面带微笑,并不讲话。
    岑明看他片刻,转过视线,咕嘟嘟地给自己灌了两口酒,才说:但是!但是这里绝对有问题!我就怕有命拿钱,没有命花。老胡没了,倪雪走了,老杜老杜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他说着、说着,声音一点点低了下去。
    到后面,竟然是睡着了。
    一个醉鬼靠在桌子边上,打着呼噜,鼾声如雷。
    季宵像是无语,过了片刻,才说:咱们回去吧。
    我欣然:好。
    季宵看我一眼,又露出无奈神色,强调:把他扶去床上,收拾一下桌子,然后再回去。
    我叹口气,还是说:好。
    从岑明住处出来,不过八点多。
    这个时候,老杜照旧不在。
    我和季宵洗漱过,对此前一切略作复盘。
    季宵说:岑明刚才说,在他原本的预想里,老杜不会让他走。
    我说:让他走了,反倒激起他更多疑虑。
    季宵说:今晚要出事。
    我不置可否。
    季宵看我,面色略有忧虑。
    我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又在动歪脑筋。
    我说:元元,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季宵一愣,什么愿望?
    我比划了一个十厘米高度。
    季宵哭笑不得,凑来亲亲我,叹道:你啊
    我顺势揽住他的腰,说:还有三个礼拜。
    季宵眨眼,对。
    所以,我说,今天晚上可能会出事,但不会出大事。宝贝,咱们可以放松一点。
    我说咱们,但实际上,只是指季宵。
    季宵也知道这个。
    他露出一点纠结神色,我咳一声,毛遂自荐,说:这样吧。我可能有办法,让你分心。
    季宵眼睛微微眯起一点,我笑一笑,未碰他,而是解开自己的扣子。
    季宵的视线一点点往下。
    他舔一舔嘴唇,喉结滚动。
    我看了,知道,这具身体对他的确有很大的吸引力。
    这让我略有得意。只是得意之后,又是绵长的、近乎要将我整个人都吞没的复杂心情。
    所以这天晚上,季宵要我如何,我总是不听。
    他被我折磨到很崩溃。又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找些东西,堵住自己的嘴巴。
    我的确分心了。
    以至于后面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虎口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这让我略有诧异。诧异之后,无奈、叹息这些心情一点点涌了上来。
    季宵一定是察觉到了我心情的变化。
    在我把他的手拿起、放在一边时,他嗓音很绵、很软,轻轻叫我:老公?
    我看他。
    他问我:你是不高兴吗?
    我没有否认。
    季宵端详我。
    我看着他汗湿的额发,知道他应该很难捱。
    在承受我给予他的一切时,他还要尽量抽出心神,留意我的心情。
    这让我的情绪一点点好转。
    我知道,这会儿,季宵一定无法想明缘由。
    这不怪他。
    他有很多做错的地方,但这一点,我愿意原谅他。
    我低头,去亲季宵的额头。这个吻细碎,漫长,从他的额头一直往下。
    吻到季宵眼皮时,他眼睛闭上。我能感觉到他眼珠的颤动,这让我有一种奇妙的、掌握了季宵身上一切反应的错觉。
    我为此流连片刻,觉得他的身体愈软。
    他缠在我身上,像是水,又像是海洋,像是一切不能被抓住的存在。
    像是光。
    我心头一涩,终于将吻往下,落在他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今天其实是周五的错觉(沉思)
    待会儿见啦。
    感谢在20210122 23:57:50 ̄20210123 22:17: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想要萌萌的虎牙君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9章 告示
    我此前所说并没有错。
    这点晚上, 的确出事了。
    又到凌晨,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咚!
    咚、咚、咚!
    咚!
    有什么东西在上面。
    不断地敲打、不断地碰撞。
    我侧头看季宵。
    他一样醒来。或者说,我正是因为季宵此刻苏醒, 才睁开眼睛。
    我想一想, 还是说了一句台词:上面是什么?
    季宵原先在发呆。
    他的确很累。这是理所应当的,我让他那么疲惫。
    只是有上面的声音在, 他又像是不满。这会儿眉头拧起来, 慢吞吞地转头看我。
    我有意说:上去看看?
    季宵眯一眯眼睛。
    我笑道:开玩笑的。
    季宵听到这里,啧了声, 简单、粗暴地抬起手, 捂住我的耳朵。
    这一幕像是与此前重合。
    我感受着季宵掌心的温度,心头一点点熨帖。
    和一周前那天一样,我也捂住季宵的耳朵。就这样,两个人重新睡去。
    第二日出门,果然又在门口遇到岑明。
    他的状态,比此前那天晚上还要糟糕。眼睛里都是血丝不算,眼下的青黑色也更加明显。
    见了我们, 他露出一个苦笑。
    季宵看他,意外, 说:你这是
    岑明说:我,唉!
    季宵说:先去吃饭吧。
    岑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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