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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又甜又凶——八声甘洲(22)

    越大人这是专门过来告诉本王陛下没答应他淡淡道,其实大人也不必亲自过来让手下人过来招呼一声也就罢了!
    话虽如此,可是薛择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从前一直看不上越霖的出身,现在仍是。而且越霖从科考那时就稳稳立住寒门士族第一的位置,无论薛择从皇子到亲王,越霖这个人从来都没有给过他薛择一点好脸色。
    越霖在翰林院里被人打压,那时一直端着一副死人脸,得势成为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时,他仍然撑着一张严肃到刻板的脸。
    薛择从见他的第一面就烦他,但是又因为他的身份而试图拉拢,岂料面前这人油盐不进,整个一只忠狗般护佑在皇帝身侧。
    薛择心有异志,与当今圣上在未开府时便势同水火,连带着身旁一帮臣子也早早的拉帮结派,分为两个阵营。
    越霖不算是那边最位高权重的,但是他却是受绝大多数人尊敬的,其中缘由不过二者,一是朝廷有小一半的人都是寒门新贵,另则,越霖这人虽然迂腐顽固,但是确实人极为正派。
    不阿谀,不逢迎,不徇私,不欺压
    只是,唯一有一点,他自入仕到如今竟一直不娶妻不纳妾。
    陛下答应了
    越霖不过淡淡五个字,薛择却猛地抬眼看向他。
    什么意思?薛择目光直直盯着越霖,袖子不小心沾染了茶水他都没发现。
    估计稍后就会有公公带着圣旨过来殿下,不妨先换件衣服
    越霖毫无压力的看回去,他从出宫后就有点怔然,一路没有坐轿子直接走回府,未惊扰管家下人,绕过住院去了祠堂。
    除了管家和两三个下人知道他在祠堂里坐了一夜以外,再无人知祠堂灯火燃了一夜。
    越霖在祠堂端坐了一夜,然后早起洗了把脸,换了一身常服,出府到一家老摊子那儿吃了一碗馄饨。
    他没让任何人跟着,也没有写一份拜帖,就直接到晋王府拜见。
    他没能进得晋王府的红漆大门,据晋王府的下人说,晋王在花楼,他也不甚在意,又绕了好长一段路找到此地,然后坐在晋王殿下面前,这一刻却是奇异的回到之前的状态。
    他无悲无喜,不仅是脸上,就连心中也是一派平静,殿下,你要的我做到了!
    那么,我要的你什么时候能够兑现
    越霖为晋王殿下斟了一杯茶水,然后双手捧起奉到他面前。
    这是臣为殿下做的第一件事不过应该也是最后一件了!自后想必臣在陛下面前也没有什么份量了殿下以后还是另找人吧!
    越霖说完,薛择还没有接过玉盏,他等了一瞬,最后还是将其放到薛择面前。
    皇帝他真的答应了?薛择似笑非笑,甚至还带点嘲讽。没想到你在他那儿的地位那么高呢!
    越霖闻言自嘲的笑笑,他端着一张死人脸习惯了,突然这么一笑,竟然看起来有点违和。
    殿下,留有一线才好走得长远,臣虽卑弱又无依靠,可若逼急了也不知能做出什么事来
    他说完,起身拍了拍袍子,然后对薛择行了一礼:臣告退
    薛择看着越霖一步一步马上就要出去了,他终于开口:那日我看见的,在今日之后便会忘了不过,皇帝后宫再是不够充盈,也容不下你,越大人你好自为之!
    越霖在听到那日两个字的时候脚步就不由自主的停下了,他没有回头,但薛择知道他大概内心是闪过一丝杀意的。
    以后本王不会再找你
    越霖毫无反应,他回身给薛择重新作了一揖:臣谢恩!
    一离开花楼,越霖陡然心中空了一块,明明此事已经揭过,他可以卸下所有的压力,但是没想到走过街角,他看见一人。
    陛
    长风。那人锦衣华服,身边随侍数人,周围明里暗里还有不少人护佑在侧。一看见他,俊美的面上就浮起一层笑意,听管家说,你不高兴?
    越霖看着那人走过来,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哎,这手怎的这般冷,你也太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了他面上一阵不满,越霖木然,陛下怎能随意出宫?
    那人脸色不变,这不是一直等不到你进宫,便来找你了吗!
    陛下以后切莫不可
    行了行了,我都懂
    外边便不要这样唤我,叫我诚郎
    哎,你这
    作者有话要说:  话半死梧桐老病身,重泉一念一伤神白居易《为薛台悼亡》云山有意,轩裳无计,被西风吹断功名泪刘致《山坡羊燕城述怀》独自凄凉还自遣,自制离愁龚自珍《浪淘沙写梦》另:本章埋下伏笔,有两对副cp哦!
    晚安啦!
    第34章 忍耐
    来的时候是谢残玉于笙,回去的时候却多了俩人。温偃死乞白赖的要跟着谢残玉回去,说话时身边还跟着那个容色清冷的男子。
    温偃只顾着与谢残玉说话,于笙与那男子不免总是挨着。
    路上偶有泥泞,于笙心里想着事,一不小心险些栽倒,在前边走的谢残玉好像背后生了眼睛,伸手一捞,将人稳稳扶住。
    那男子伸出去的手一滞,又慢慢收回去。
    谢谢。于笙将一切看在眼里,出口的感谢格外真诚。
    没事。男子容色淡淡。
    虽然王柳氏松口了,但是于笙离开时她连屋门都未出,王秋倒是眼泪汪汪地站在门口,于笙一颗心都紧紧攥起来,他轻轻抱了抱王秋,等哥哥回来
    唔。小丫头抹着泪,攥着于笙肩头的衣服,哥哥,秋儿会照顾好娘亲的
    于笙心中愧疚难以自抑,几人都看在眼里。
    走出村子后,于笙停住脚步回头又看了一眼,王秋怀里抱着不知什么东西,站在树下看着他们。
    于笙心中越发难受。
    忽然,肩头被轻轻拍了一下,他回头,是那男子。
    你若求谢公子,他会带你娘和妹妹一块儿回去。他声音清冽,语调平平,于笙却听出一丝安慰来。
    谢谢。于笙说,但不需要。他自己承谢残玉的恩情很重,虽然不明白公子对他为何格外宽怀,但是他却不想恃此为所欲为。
    男子微微蹙眉,你不明白?
    什么?于笙疑惑。
    对方盯着于笙,之前觉得你聪明,可是现在他摇头,罢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几句话说得于笙莫名其妙,不过好在暂且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好歹让他没有那般伤怀了。
    四个人一辆马车,尤其温偃这人格外活跃,致使于笙一点一点被迫与谢残玉挨得越来越近,呼吸间那股冷香再次萦绕在鼻间,于笙捏了捏小指,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小笙笙~~温偃朝于笙抛了个媚眼,除夕夜镇西有灯会,你要来吗?
    他方才还在与谢残玉说钱庄的事,这会儿突然换了话题,于笙被他问得一愣,抬头不免失措,啊我他哪里听清温偃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就向谢残玉求助。
    谢残玉失笑,伸手按了按他的后颈,替他答应了温偃,去,你既然开口请了,我们自然要去。
    手下触感温热,谢残玉有些心猿意马,只是你要记得多备点新鲜的渔获
    哎?温偃问,你不是不爱鱼腥味儿么?怎的还
    我不贪嘴,可有小家伙喜欢。说完故意往于笙那儿瞧了一眼,温偃一拍脑袋,原来如此!
    于笙被温偃打趣的眼神瞧得浑身不自在,谢残玉安抚地拍拍他的腰,对着温偃却没有那般客气,行了,你那一双招子若是不想要了就直说。
    啧,这就护短上了!温偃语气颇为玩味,被谢残玉瞪了一眼才作罢。
    马车摇摇晃晃,于笙昨夜未睡好,这会儿迷迷瞪瞪的,谢残玉无奈,将人轻轻一点,于笙便就势倒在他肩侧,明明人都迷糊得不行了,可这时还软声嘟囔了声,硬
    得,这是嫌弃他肩膀硬了!
    谢残玉侧头看他,哭笑不得,最后只得将人揽进怀里,小东西还动了动,自顾自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谢残玉了。
    他盯着于笙的耳朵,眸色沉凝。
    对面温偃险些笑出声来,你可是自作自受呐!
    小东西往哪儿躺着不好,偏偏压在某不合时宜处,谢残玉又是难捱又是无奈,伸手刚碰到于笙的脑袋,还没来得及挪动他,小东西就皱着眉地蹭了蹭。
    谢残玉:如果不是知道小东西老实,他都快要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故意装睡来折磨他的。
    温偃嗓子里泄露出一丝笑腔,谢残玉随手拿了小桌上的砚台扔过去,他险险接住,压低了声音埋怨,恁大的东西,也不怕砸坏了我的脑子!
    谢残玉懒得搭理他。
    马车里一时只余于笙浅浅的呼吸声。
    另一边角落,陆瑾低眉沉默着。温偃打趣够了谢残玉二人,这会儿终于分出一点心思往那儿看去。
    过来。与陆瑾说话时,温偃像是变了一个人,面上无悲无喜,隐隐透露着一丝冷漠。
    谢残玉闭眼假寐,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陆瑾不语,也毫无动作。
    温偃喉间一声冷嗤,手指慢慢摸到眼下的那道疤上,若是不愿,现在便滚下去。
    他几乎少有动气的时候,冷厉着时候与方才逗弄人的他仿若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的、连带着他眼下的那道疤更显凶厉。
    陆瑾终于动了动,他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衣衫,慢腾腾地挪过去,清冷的面颊上无一丝表情。
    在他距离温偃不足一尺时,温偃突然伸手将他扯进怀里,直接捉住他的右手。
    方才还面无表情的人陡然变了脸,挣扎起来,温偃也不恼,直接捉住他的手臂按住,任身下的人如何挣扎也不松手。
    二人动作不小,尤其陆瑾惊怒之下不慎踢到脚下的熏笼,弄出的声音扰得于笙轻轻动了动。
    再出一点声音,你们二人都滚下去。不知何时,谢残玉睁开眼,他冷冷盯着二人,温偃一噎,陆瑾也是身子一僵。
    谢残玉以往都不在意温偃与陆瑾如何,现下他们习惯性的争执,谢残玉也不理会,只是怀里的小东西睡得正好,他微一皱眉,谢残玉就变了脸色。
    温偃哪能看不出他的变化,只是他本就心虚,这下扣着陆瑾的力道都减小了不少,陆瑾趁机挣脱束缚,往之前的角落一窝便不动了。
    啧!到手的人又缩回壳子里,温偃神色不愉,可对着谢残玉却不敢泄露丝毫不满。
    待会儿到温府就滚下去,哪日做回人了再来谢府。谢残玉重新闭上眼。
    温偃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按下心头焦躁。
    谢残玉说到做到,马车走到温府门口就适时停下。
    温偃这会儿安稳得不得了,觑见谢残玉的神色,试探开口,都已经到这儿了,不若进去坐坐?
    他摆明了还有事要说,谢残玉回看过去,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我半分都不愿掺和。
    他手指揩去于笙鬓侧的汗珠,他睡了一身汗,我便先带他回府了,至于别的事,改日再叙。
    谢残玉说到前半句时,角落的陆瑾脑袋几不可见的动了下,不过在温偃伸手拽住他的时候他竟难得的顺从,低眉顺眼的跟着温偃下车。
    外边又慢慢下起雪来,陆瑾一下车先打了个哆嗦。
    还未来得及环住自己,兜头一件大氅盖在他身上,他慌乱地抓住险些滑下去的大氅,就看见温偃大步进去。
    门外行人路过,有好奇的人看着陆瑾,他微一怔愣,眼看温偃就要消失在视线中,他紧了紧大氅,忙不迭地跟上。
    另一边。
    于笙睡得昏天黑地,蜷在谢残玉怀里无知无觉,好似天塌下来也惊不了他的困意。
    谢残玉点了点他的耳垂,惹得小东西瑟缩了下,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谢残玉难得起了心思,又点了点,低头慢慢凑过去,意欲听听他在说什么,可没想到小东西嘴巴轻轻吧唧了下,那截嫩粉的舌头晃了下。
    最是无意才勾得人难以把持。
    谢残玉喉头一紧,指腹捻住小东西的耳垂,你这也太磨人了些
    怀中人一动不动,呼吸清浅,谢残玉更是无奈,泄愤似的微微使力,于笙皱着眉,一副被惹到了的模样,嘴巴无意识瘪着,若是醒着便能挠你一脸血似的。
    谢残玉叹气,再等等罢
    翌日一早,于笙揉着眉心起身,被子滑落到小腹。
    窗外天色大亮,他嗓子有些干涩,遂抿了抿嘴,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微微一动,那物竟跌到地上,撞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明显,他来不及反应,外边就来了人,轻轻叩了叩门,小公子
    是侍女月息。
    刚睡醒没多久,于笙脑子还不大清醒,他赤着脚去看门,结果甫一开门,竟看见谢残玉也在外边,手里拿着一包什么东西。
    公,公子于笙结结巴巴,头发散着,显出几分憨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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