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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又甜又凶——八声甘洲(23)

    谢残玉失笑,昨夜是去做坏事了吧,自马车上将你抱下来也不见醒。他牵着于笙进屋,又叮嘱月息给于笙拿鞋子,昨夜还特地嘱咐月息守夜,等你饿醒了用点汤粥,没想到你这一觉直接睡到现在
    于笙脑袋几乎要低到地上去,他耳垂红得滴血,脑子昏沉沉的,对于谢残玉的调笑是又尴尬又无措,那紧紧抠住的脚丫子将主人的心思昭示了个干净。
    行了,能睡是福气谢残玉怕将人逗狠了,这会儿反过来替于笙解围。
    于笙掐着手心,一时也是懵懵的。
    依着谢残玉的话,他是被公子从马车上抱下来的这事在他脑中翻来覆去的重复,搅得他都不知作何反应。
    公子是主子,他是小侍。
    可这主子抱着小侍的事情总是叫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而且之前有月息伺候是因为他受伤的缘故,可现在他伤口早就愈合了,在山上受的那些伤不甚严重,平日里也没什么影响。可公子仍旧叫月息伺候他
    于笙心中藏满了事,也尽数摆在脸上,谢残玉瞧着他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让月息出去,自己带着已经穿好鞋袜的于笙走到桌案前。
    研墨,会吗?谢残玉柔声问。
    于笙后知后觉点头,又启口,会。
    他木木呆呆的模样惹得谢残玉眸中带笑,忍不住将人扯到胸前。
    二人紧贴着,于笙脊背贴在谢残玉胸前,前边还有桌案的边缘,小野兔被困在谢残玉与桌案间,难得直觉起了点作用,于笙觉得今日的公子好像怪怪的。
    之前答应你要叫你写字。谢残玉也不问于笙是否愿意,握住他的手轻轻研墨,而后摊开一张干净的宣纸。
    公,公子于笙被圈住,手也被引导着,他嗫嚅着,我尚未洗漱,这
    不用谢残玉嫌弃,于笙自己先受不了,他想回头和谢残玉面对面说话,可二人贴得实在太近,谢残玉的呼吸扑在他后颈,那一块皮肤跟烧灼了似的叫他只想落荒而逃!
    先教你两个字,写好了就去洗漱。谢残玉根本不给于笙机会,他直接做了决定,不等于笙再开口,空着的另一只手在于笙腰侧轻轻拍了拍,这处要挺直了
    谢残玉大清早的教人写字,于笙总是觉得不安,他轻轻挣动了下,贴着腰部的手又拍了下,乖,听我慢慢讲
    于笙即时不敢乱动。
    肩要平,手要稳想要写出一手好字,你姿态要正,不能含胸驼背
    字如其人,讲究的不仅是笔法,更还有你的身姿要挺拔
    一字一句分外有耐心,谢残玉握紧于笙的手,大多数写字是从临摹开始的,我今日先带着你写,改日待我写好了字给你
    谢残玉格外细致,于笙起初还有些不大自然,到最后渐入佳境,手下也慢慢找到一点感觉。
    不对,此处要施加力量,那边要笔锋干脆一些
    耳畔萦绕着谢残玉的声音,于笙尽力地逼自己忽略那点若有若无的温热,将所有的精力集中在笔下。
    这是什么字?
    于笙眼看着字体一点一点成型,而且一张比一张好看,心中的雀跃难掩,忍不住就问出来。
    谢残玉不语,待于笙好奇地转过头,二人呼吸交缠,他目光灼灼
    于笙怔住,本该立刻偏过头的,但是他像是被下了咒似的,溺在谢残玉的眸中难以自拔,公子这次没有结巴,也没有慌乱地撇开头,他定定地迎上谢残玉的目光,不过数寸的距离,于笙甚至能看到谢残玉眸子中自己鲜明的倒影。
    忍耐。
    谢残玉在于笙的目光中慢慢开口,气息像是更加灼热了些,他明明将人困在臂弯里,二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可谢残玉仍然觉得自己心尖的焦躁并未冷却。
    他松开握着于笙的手,已忍伶俜十年事,强移栖息一枝安怀中是心之所向之人,他却仍不该神色,人这一生,可能最难的便是忍耐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阔爱觉得有些地方看不太懂,其实这本书是双线进行,一条是老谢和笙笙的感情线,另一条则是牵扯前辈人以及几对CP的恩怨情仇唔,蠢作者尽量让伏笔浅显一点,晚安啦!感谢在2021020523:55:33~2021020623:45: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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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勾人
    忍耐,于笙从前不懂但却践行了多年。
    他脊背紧贴着谢残玉,几乎能感受到身后之人胸腔的震动,公子
    无事。谢残玉在他耳垂处捏了捏,行了,今天就先到这儿,让月息伺候你洗漱。
    原本想好的事情无一实现,于笙只发愣的工夫,谢残玉已经出去了。
    月息端着水进来,就看见于笙站在桌案前发呆,她嘴角勾起一点,小公子这是舍不得公子离开?
    话中调侃的意味颇浓,于笙脸颊红了红,小声反驳,没有
    嗯,没有便没有罢月息是谢府最受主子看重的侍女,但是自从被派到于笙院里伺候,她脸上的笑意多了不少。
    谢府多年来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沉寂无趣,陡然一只小兔子踩进来,遑论别人,月息先是诸多照顾。况且她善于察言观色,自家公子对这位有什么企图,她自然看得通透。
    想到未来府上会多一位主子,还是个招人疼的,她自然伺候得越发熨帖,于笙对上她,倒是很少显出过分局促。
    月息姑娘于笙洗漱后将人叫住,月息扭头,疑惑问,小公子有什么事吗?
    嗯于笙有些犹豫,他本来是想直接问谢残玉的,但是不知为何一直不敢开口,这会儿对着月息,倒更加安心些,我想问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现下可以伺候公子了,或者
    他想起自己在乡下长大,许多事是不甚懂的,遂更加小心,养马,洒扫的事情我都可以的唯恐月息不信,他又添了一句,其他也可以的我可以学
    月息根本没想到,于笙到这时都还未明白。
    她哭笑不得,心想,这府里现在哪里还有人敢差使你,被主子知道还不得活剥了他们呐!
    月息姑娘?于笙久久等不到回答,更加心里没底。
    伤也养好了,若还赖在谢府不做事,时间久了公子肯定会厌烦的。他好心救了他,可不是带回府当金娃娃养着的。
    于笙一边想一边忐忑,丝毫不知月息心里如何又笑又无奈。
    小公子月息轻咳了声,事,奴婢等可做不了主,她往主院的方向瞥了眼,公子想必心里已经有底了,小公子您不妨问问
    月息说得自然,于笙也没看出什么不对,他站在原地想了想,最后终于鼓起一点勇气,好吧面上的忧虑被月息看在眼里,他兀自有些发愁,思忖着要如何和谢残玉开口。
    谢残玉发现于笙有些走神。
    不过一顿早膳的工夫,小东西已经发了三次呆,问话时后知后觉,一瞧就是没有听进耳中。
    谢残玉倒不生气,只是好奇这小东西又遇上什么忧愁了,待用完早膳,趁着他去外边消食的工夫,谢残玉唤月息进来问话。
    今早我离开后有发生什么吗?谢残玉一向信任月息,她做事干脆利落,又深谙主子的心理,对上时而呆呆愣愣的于笙也能格外耐心,遂谢残玉极为放心,也未在于笙身边安排太多的人。
    月息就知道有这么一问,她有条有理,将于笙隐藏的忧虑尽数说与谢残玉听,最后也不知是什么占据了心思,竟大着胆子加了一句,公子,他不傻,但有时总会反被聪明误若是,若是您打定心思了,不如直白些
    见谢残玉没有动怒,她觑着他的脸色继续道,您一直在给他发现和选择的机会,但是孰料他是否敢往那处想毕竟受了那么多苦楚,他骨子里还是有自卑的,您若只站在一边等着他走近,怕是要耗费更多的时间。
    谢残玉微微一怔。
    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不想他以后后悔他眸中有一丝挣扎,我与他的相遇是掺杂了恩情,感激若是刻意引导,他难得露出一副懊恼的模样,有一天他幡然醒悟,与我只是报恩作祟
    谢残玉在别的事上无往而不胜,可偏偏一对上于笙就失了那份冷静持重。
    公子月息伺候谢残玉这么久,第一次看见他如隐忍的时候,她心下感叹感情磨人,又不禁替于笙说话,如果不试一试,如何知道他对公子是否有这般情谊?
    月息比谢残玉只堪堪大两岁,自小便在谢府。从前谢夫人还在时,便是她亲自教月息做事,时时叮嘱她要伺候好谢残玉,俨然一副托付其的模样。
    谢夫人一生命运多舛,遇人不淑,又飞来横祸,短短数十年竟是将能尝的苦果都尽数试了一遍,最后硬生生被逼绝境,郁郁而亡。
    月息是她教出来的,仔细想想似乎与其有些相像,一样心细如发,在谢残玉遇事不决时往往能一眼勘破。
    谢残玉靠着椅背,半晌叹了口气,说来也是讽刺这些年下来竟也养出些优柔寡断的劣性他手边是茶盏,茶水已经半凉,但不等月息开口,谢残玉抬手一口饮尽。
    并非。月息给谢残玉又添了热茶,只是公子对心上人是恨不得事无巨细,将所有的灾祸尽数挡去您惯是多想,细想,最后往往难免反受其累
    谢残玉沉默。
    月息说的这些总觉得根本不是他似的。他茕茕孑立这多年,也就是在遇见于笙后总是行为失度,若是细究,其实对于别人别的事而言,他并无变化。
    大略也是想到了这儿,月息心中又多了一点什么。
    于笙胡思乱想了几日,就到了除夕。
    谢残玉不爱热闹,但也顾及府上多了一个人,叫人提前几天就准备起来。不说廊下喜庆的灯笼,就连谢府下人都穿上带红的袄。
    年味一日一日浓起来,除夕这日难得多了不少欢声笑语,府中下人跟合计好了似的,一见于笙便说上一句吉利话,闹得于笙红着脸又掩饰不住喜色。
    好不容易进了主院,兜头一颗糖砸在脑袋上。
    软软的糖,倒也不疼,于笙却循着看过去,就见谢残玉一身玄衣,袍角意外的绣了一角的赤纹,映着衣领的那抹深红,于笙略愣了愣。
    这是头一次看见谢残玉穿带红色的衣袍,不能说是全然陌生,但总觉得与平日里的公子有那么点不同。
    眉眼如画,也是浓墨重彩,大气渲染似的,于笙数次因谢残玉这张脸发呆,这次偏偏还是占了个又。
    谢残玉竟也习惯了,自己走过去将一个喜庆的红色的,绣着貔貅的小锦囊挂在于笙腰侧,配着他那张嫩白的小脸越发精神。
    这是什么?于笙回过神,手指在锦囊上摩挲了下,他虽不懂锦绣,但是触手一碰便觉得很是珍贵。
    金线勾勒,再以红线填色,不过寥寥几根绣线,偏偏栩栩如生。
    貔貅可驱邪避煞,你戴着它。谢残玉说完便自然地牵着于笙进去。二人之间距离不足一寸,行走间胳膊自是挨蹭,于笙眸子闪了闪,却稳稳跟着谢残玉的脚步。
    金兽炉里是袅袅烟气,于笙轻轻嗅了嗅,公子这个味儿他有些犹豫。
    谢残玉本是在桌案上找什么,闻言回头看他,你闻出什么了?
    于笙略犹疑,谢残玉却鼓励地看着他,说便是,今日是除夕,就是说错了也有奖励。
    嗯。于笙勉强有了点勇气,听月息姐姐说,公子一贯喜好檀香,是从江南运过来的
    然后呢?
    于笙又轻轻嗅了嗅,之前我来过这儿,也是燃了香,只是味道要更加淡一些,能静心。
    他走到金兽炉旁边,拿银夹子轻轻挑开一点,于笙示意谢残玉看,这香烧透了是白色,可是现在的这些隐隐可见灰黑,若是说明白一点,便是这香不如之前是掺了假。
    谢残玉自始至终由着于笙说,起初并无太多的反应,但是随着于笙一字一句说得认真,而且话中提到的地方都与现下的情况相符,他便又是一番反应。
    你如何知道这些?谢残玉问得寻常,于笙也未多想,只老老实实回答,先前是听谢沅说过,后来月息姑娘又多次提醒这边的侍从,我便留了心
    于笙方才说得格外清晰,这会儿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免有些怯怯的,方才只是我的一己之言,公子若是觉得哪儿有问题,便饶我一回他看似胆怯,又像是没甚自信,但是谢残玉却知道,于笙眼眸里的那抹坚定不改。
    你这是故意谦虚呢!谢残玉伸手在他颊上轻轻掐了一把,戏言道,明明成竹在胸,非要还这样说,是怕我不怜惜你么?
    他往前走了一步,二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彼呼吸可闻,就连谢残玉长长的羽睫,于笙也看个清清楚楚。
    他怔怔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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