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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弟捅死以后(重生 修真)——醉斩明月(

    半空中正好掉下来一块厚重的坚冰,沈秋庭带着白观尘躲了过去,然后反身向坚冰拍了一剑。
    坚冰被带着灵力的一击强行改变了方向,稳稳落在了沈秋庭选定用来充作基底的冰层之上。
    沈秋庭带着白观尘跳了上去。
    白观尘立刻就明白了沈秋庭的用意。
    将这些落下来的坚冰充作向上的台阶,只要不断往合适的冰层上堆叠,就会离出口越来越近。
    不过冰窟离地面实在是太远了,这样下去,沈秋庭很有可能会体力不支。
    沈秋庭偏头看了他一眼,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道:撑不住的时候再说撑不住的事,先往上走走看看。
    说着,沈秋庭又挥出一剑,带着白观尘跳上了另一块更高的凸出来的坚冰上。
    他记不清楚自己挥了多少次剑,只能看到两个人距离冰窟底下越来越远了。
    直到最后,挥剑几乎成了一种机械的习惯性动作。
    沈秋庭体内的灵力已经被消耗干净了,因为经脉被压榨得太厉害,他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一直乖巧跟在他身边的白观尘忽然按住了他握剑的手,道:我来。
    沈秋庭皱了皱眉:不行,你身上有伤
    白观尘强势打断了他的话:信我。
    沈秋庭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秋庭忽然感觉额头上传来一阵潮湿的触感。
    是一片雪花。
    雪花落到身上的时候没有化掉,他们离出口不远了。
    终于窥见天光的那一刻,沈秋庭忽然想到,从上辈子一直到这辈子,两个人经历的生死实在太多了些。
    要是往后再也不用将生死挂在嘴边上,那该有多好。
    柳城顺着纪明川的气息从中州一路向北,终于在岁寒城附近一家简陋的茶馆里找到了他。
    这茶馆是为行路人歇脚所设。眼下妖兽肆虐,人心惶惶,此处又并不在防护罩保护的范围中,茶馆老板早就带着家小进城避难去了,倒是便宜了纪明川一个人占了一整块地方。
    柳城到茶馆的时候,纪明川正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煎茶。
    茶叶应当就是在茶馆中随手摸出来的,一股涩口的苦叶子味儿,闻着并不算太好闻。
    柳城摘下斗笠,抖了抖上面落的雪,不客气地在纪明川面前坐下,道:茶好了给我一碗。
    见他进来,纪明川不冷不热地刺了一句:哟,柳城?稀客啊,本座这里可没有烧鸡给你吃。
    见柳城并不接他的话茬,纪明川冷着一张脸将茶碗砸到他面前,冷声道:柳城,当年你去凌云阁的时候本座就跟你说过,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你今日前来是为了那帮所谓的正道人士劝我收手的话,还是早点回去吧。
    柳城半点不在意纪明川话里话外赶人的意思,怡然自得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道:你我都活了这么些寿数了,没有必要说这些正邪不两立的虚话。我来找你,也不过就是偶然间想起来特意来看看你罢了。
    纪明川对于这些有的没的的故人半点也喜欢不起来,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看过了就早点走吧。
    这么赶人可不是待客之道。柳城笑了笑,摆出了一副闲谈的架势,前段时间小秋他们在天玄秘境中看见了一个人,不如你猜猜是谁?
    纪明川冷哼了一声:本座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柳城玩味地看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揭晓了答案:是韩泽那老东西,有趣吧?你说他死了那么多年还阴魂不散,是不是还惦记着找谁报仇呢?
    纪明川的脸色一变。
    柳城摆了摆手,继续道:你杀人杀多了,杀对你好的人也多了,自然也不会知道心虚两个字怎么写。我也知道,所以我随便说说,你也就随便听听。
    纪明川捏着茶碗的苍白手指慢慢绷紧了。
    柳城却还没有罢休的意思,继续道:我来的时候在外面看见林剑尊了。说起来我也许久没有见过血了,拿这样灵力充沛的血来祭一祭我的刀,说不定是个好主意。
    纪明川松开了握着茶碗的手,眼底晦暗不明:随意。
    柳城又随便聊了两句,便抽出自己刀慢悠悠地走出了茶馆。
    似乎他真的只是过来闲聊的一样。
    纪明川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渐渐冷下来。
    这老狐狸,分明就是特意来膈应他的。
    背叛所有人又如何?他的神很快就要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纪:想我了吗?我又回来了:)
    ps解释一下,师侄他没换芯,他本来就是装出来的小天使
    (狗头)
    睡前突然想起来,忘记给基友推文了qaq
    感兴趣的都去看看呀~
    《当万人迷穿成小可怜[快穿]》伤怀
    连沁的修仙生涯因为一次拾荒跳了频,突然变成了社会爱心栏目。
    他在一个秘境中捡到一件法宝,又被迫与其进行了绑定。
    契约的内容是寻找走丢在三千小世界的器灵宝贝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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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完小可怜们的烂摊子,也找到了走丢的器灵宝贝,连沁正要功成身退,自己独美时,器灵身上叮叮咚咚掉落了手铐、脚镣、眼罩等一系列装备。
    器灵淡定表情:别担心,别人家宝贝也是这样报答男妈妈的。
    连沁思考片刻:你说儿豁。
    直到很久以后,某个因为活着太无敌又无趣,所以自我毁灭的器灵终于承认了:是,我想搞他。
    这个脆弱又苍白的的世界里,突然开出了一朵娇艳的花,是花香让我有了对生的憧憬
    第81章
    柳城自然没有去杀林修。
    他是一只好狐狸,对平白无故地取人性命并不太感兴趣。
    冰原深处的冰裂声依旧绵延不绝,从冰原上跑出来的妖兽围在岁寒城边上,对身后老家爆炸的声音充耳不闻,只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城中新鲜的血肉。
    柳城并没有在意这些几乎失去神智的同类,略略看了一眼便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向着冰原深处走去了。
    许久没来过北域了,也不知道冰原深处那位后辈眼下如何了。
    沈秋庭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头一眼就觉得眼前的场景像是有些熟悉。
    树枝、白雪、还有不远处刚刚泛起鱼肚白的天空。
    头顶树枝上挂着的雪被风一吹,劈头盖脸地往他脸上砸了下来。
    还没等接触到他的脸,雪就被一只手提前接走了。
    沈秋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白观尘的怀里,脑瓜子一懵,立刻连蹦带跳地站了起来。
    脱离了危险的环境,他才想起来,两个人之间还有一点掰扯不太清楚的感情纠葛在。
    谁料沈秋庭完全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才刚刚蹦跶起来,腿一软又要倒下去,被白观尘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腰。
    沈秋庭有点慌,于是装作淡定地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醒的?
    白观尘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乖巧回答道:比你早一会儿。
    沈秋庭哦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了。
    从捅破两个人之间的窗户纸之后,原本正常的动作哪哪都不对劲起来,还放在腰上的手也突然变得格外鲜明。
    沈秋庭努力忽略那只手过于强烈的存在感,继续没话找话:你的伤怎么样了?
    白观尘答道:没事了,已经恢复了七成。
    他从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计算过,距离冰层崩裂,少说也已经过了三天。
    沈秋庭放了心,开始认真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因为冰原冰层破裂的缘故,此处也受到了不小的波及,周围生长的植物倒伏了一大片,乱七八糟地跟地上厚厚的雪层混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狼藉。
    沈秋庭弯下腰,在冰雪之中挖出一枝柔韧的枝条,枝条上还有几片新长出来的鲜嫩绿叶。
    此处正是他上次跟陆乘来过的地方。
    白观尘也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东西,皱了皱眉:此处灵力情况不对。
    沈秋庭点了点头,还没有开口把上次的事情说一遍,就听见了一阵破空声。
    白观尘眼神一凛,抬手抓住了一截火红色的鞭子。
    沈秋庭回头看见白观尘身后的人,惊讶道:师姐?你怎么在这里?
    沈花醉当时也跟着他们来了北域,却不知道接了什么消息,在半路上就下了飞舟,此后就一直没有在兽潮中出现过。
    她怎么来了这里?
    见是熟人,白观尘松开了手中抓着的鞭子。
    沈花醉也没有想到居然是他们两个,收回了自己的武器,低声道:姜落应该在附近。
    从她上次不辞而别之后,沈花醉就一直试图找到她。直到在来北域的途中,沈花醉忽然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一闪而逝。
    她跟着这股气息一路追过来,最后气息就在附近消失了。
    沈秋庭忍不住皱了皱眉。
    姜落不是已经脱离了魔域的掌控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北域?
    沈花醉像是对两个人的出现并不太关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直接对沈秋庭道:此处灵气情况特殊,你们早点离开。
    说完这句话,她也没心思继续交谈,转身就打算离开。
    师姐!沈秋庭匆忙叫住了她,问道,你去哪里?
    沈花醉回过身来,脸色有些凝重:我得找到姜落。
    如果姜落真的没有事的话,依照姜落的性子大可以不必躲她,可偏偏她追了这么久姜落也没有现身,恐怕是出了问题了。
    沈秋庭立刻道:我跟你一起去。
    此处情况明显不同寻常,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一个人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四处乱晃。
    不知怎么的,沈花醉忽然从这一句话中品出了一点很熟悉的感觉。
    她压下心中的古怪,拧紧了眉头,道:你跟着做什么?此处情况不明,别任性。
    沈秋庭正想开口解释,忽然被白观尘拦住了,他看向沈花醉,道:既然如此,我也跟你们一起。
    冰原冰层崩裂虽然损毁了一些靠近冰原的村镇,但里面的人为了躲避兽潮早就进城去了。妖兽们失去了理智,面对冰裂反应不及,损失更为惨重,倒是给修士们提供了喘息的机会。
    他刚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跟岁寒城中其他人联络过了,得知现在情况还算稳定,暂时不需要他们赶回去。
    沈花醉捏了捏手里的鞭子,言语下意识变得有攻击性:白仙君人贵事忙,还是早些回岁寒城坐镇为好,犯不着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浪费您宝贵的时间。
    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
    沈秋庭夹在两个人之间左右看了看,认命地站出去一手扯了一个:好了好了,先找人要紧。
    白观尘看了他扯住沈花醉的那只手一眼,默不作声地偏过了眼神。
    走就走,挨那么近干嘛?
    三个人还没走多远,干枯的树林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动静。
    是一支调子古怪的小调,像是用管乐器吹奏出来的。吹奏者的技艺像是不太娴熟,吹一段就要歇一会儿,原本就诡异的调子被这么断断续续一吹,几乎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随着声音的出现,树林中忽然起了一阵风。
    压在树枝上的雪簌簌地落了下来。
    小心!
    银亮的刀光被掩藏在落雪中,随着雪花一起打向了众人。
    白观尘拉着沈秋庭后退了两步,避开了打过来的飞刀。
    这个节骨眼上,沈花醉却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弯腰捡起了落在地面上的飞刀。
    飞刀的刀身上刻着一片栩栩如生的枫叶。
    沈花醉握着飞刀的手颤了一下,目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姜落!你出来!
    这一声喊出去,箫声停顿了一下,原本空无一人的树枝上出现了一个黑衣女子。
    那女子戴着一张遮住了半张脸的狰狞面具,将木箫从唇边移开,声音沙哑地开口:你认识我?
    沈花醉将手中的飞刀扔到地上,怒声道:姜落,你到底在做什么?是连我的面都不愿意见了吗?
    姜落像是皱了一下眉,从树上跳了下来:你认错人了。擅闯禁地者,都要死。
    这个人已经跟了她一路了,怎么甩也甩不掉,也不知道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不过她今天心情有点奇怪,看在他们还没有真正进入禁地的份上,要是能从她手底下活下来,放他们一马也未尝不可。
    白观尘低声道:小心,我感受不到她身上的力量。
    他感受不到对方身上的力量,要么对方只是一个未入道的凡人,要么就是对方的力量比他高出许多并且有意收敛气息。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说明眼前这个姜落有古怪。
    而且她口中的禁地也很奇怪。
    姜落一步步走了过来。
    到了近处,几个人才看清,姜落的脖子上有一道分外狰狞的伤疤,长长地几乎贯穿了整个白皙的脖颈。
    按照伤疤的长度和形状受伤的时候姜落能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眼前这个究竟是人还是旁的什么东西?
    沈花醉几乎被她脖子上的伤疤吓到,下意识伸手想要确认眼前人的情况,却忽然被白观尘一把扯去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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