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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那就叫「一个」吧。
    我一锤定音。
    我不确定杰那对双胞胎还会不会干扰你的生活,但是一个放在家里面,起码可以镇宅保平安。
    可以。
    我们简单地说完之后,五条悟便抽身离开。离开前,我想了一下,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再见,于是跟他说再见前时,我说道:谢谢。
    五条悟似乎想不到我会道谢,拉下圆形墨镜,确定我的表情,最后才双手插腰,对着我笑道:不客气,看看你这样诚实地道谢,不是还是很可爱的吗?
    这个故事告诉我,有些废话不用多说,否则会遭致更多的废话。
    不过我倒是真的挺谢谢他的。
    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份生日礼物。失忆后被送到福利院时,我的生日并没有按照正常地计算。其实我也不算是很在意这件事,但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生日,又恰好得到一份礼物,难免有些想法。
    对了,我上次给你弄的学生证「绫小路清隆」在我们东京咒高还是可以用的。好歹,你也是也跟我处理过一些单子。如果你突然想来咒术界赚钱的话,就拿着这张学生证吧。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学生证,随手放进我手机壳钱包的深处,和我现在打扮有点不一样戴着眼镜,因为摄像时故意抓着反光的角度,所以镜片处看不到我的眼睛。
    我知道了。
    继五条悟之后,我也和乙骨忧太他们聊了几句话。他们都说这次和京都咒高交流会上风头全被乙骨忧太抢了。乙骨忧太立刻跟着三鞠躬道歉,结果几个人看得哈哈笑,明显就是为了逗他玩。
    乙骨他不是个喜欢哗众取宠,引人耳目的人。但这次咒高两所交流会上的表现也有我影响的成分。因为我知道,中原中也和森鸥外都在见面会上,除此之外,还有安室透他们在。我不方便过分暴露我自己,我只想拿着咒具跟着跑,就完事。
    结束一切之后,我就和帝丹校队回米花町,便和他们分开了。
    今天比较有趣的还是,我回去后,发现阿笠博士和灰原哀刚好在网上订了一个横滨特制的网红蛋糕,叫上少年侦探团陪我一起吃。因为那么大的蛋糕,不是我们三个人能吃得完的。
    但是,那个冰冻的蛋糕却被邮递员弄得乱七八糟的,整个都不成形状。于是少年侦探团的吉田步美就说起今天他们跟着猫,被困在货车里面时,发现了一具尸体的事情。那两个邮递员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故意对客人很粗暴,甚至弄坏商品,希望被人记住。
    灰原哀说道:结果没想到,我们的蛋糕也遭了秧。
    阿笠博士问:怎么办呢?
    也不是不能吃。
    今天太过完美,反而会让我觉得受宠如惊。
    有礼物,还有蛋糕。
    还有
    其实森鸥外之前带着中原中也就是来约见卡沙夏的。这件事反映到了安室透,再传到琴酒,又转告给了我。见我的原因也很简单,是要答谢我给中原中也的礼物。
    中原中也会请「卡沙夏」吃饭。
    但我自然知道现在还不是见他的时机。
    所以我只是答应了,却没有现身。
    我七点钟才给中原中也打了电话,说我不能去。中原中也碍于森鸥外的面子,忍气吞声,脾气压着的腔调也听得出来。所以,我把安排好的「75年的柏图斯红酒」送给中也先生当做赔罪的礼物。
    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许是没想到我那么客气,中也先生强烈的语气也变得弱了几分,说道:没事的,也不至于送我这份昂贵的礼物。既然你不来,我就走了。这礼物,你自己留着吧。
    我没生气。中也先生重复了一下,非常肯定地说道,你一定很忙,还专门给我送酒,已经看得出你没有故意在耍弄我了。
    我希望你能享用,晚餐我也已经提前付好了,无论吃什么都可以。我顿了顿,用变声器继续说道,事实上,今天是我生日。希望,你也可以感到开心。
    说完之后,手机那里没有立刻传来声音。
    但我听到原本拉开椅子的声音又被坐下来的声音代替了。
    中原中也清朗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说道:那我就尽情享用了。
    还有,生日快乐。
    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这样了,谢谢大家!!!
    晚安!!!
    第79章 (52)
    (52)对不起, 我说谎了
    东京米花帝丹高中。
    从京都回东京后的一个星期,我被老师通知说「请监护人阿笠博士到学校一趟。」
    这件事让我感到难办。
    我有些能够体会到,那些不得不要请其他人假扮自己的监护人来缓解自己遇到的大麻烦的人的心情。然而, 很不幸的是,我并不能够请别人来假扮成我的监护人。
    因为认识我监护人的那几个人全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向东京帝丹米花高中提交了退学申请书。二年级A班的班主任直接驳回了我的申请。
    事实上, 我也说明了,我转学之后会继续在东京都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就学。但是班主任选择性地没有听到。
    绫小路,现在刚好在学期中,退学的话, 像是和帝丹这同等级的高中是不会轻易接受转校生的。如果不顺利的话, 很可能来年才能重新入学,这耽误你的学习时间。
    班主任的话滔滔不绝,苦口婆心。
    我原先查过,高中生是可以申请退学的,手续并不复杂,再加上我原本就是学校的资助生, 退学手续上面只要有当初孤儿院院长的签名, 我就可以继续正式申请退学。只是从高一第一学期开始,我的监护人签字环节主要都是由阿笠博士负责, 所以, 班主任要求我需要拿到阿笠博士的签字,退学申请书才能成立。
    签字之后, 这份申请还要经过班主任, 年级主任,高中部行政理事三轮的同意并且签字, 我才能顺利办理退学申请。我原以为只要根据自己的意愿就可以办理退学,结果这手续比我想象中的麻烦。
    我才刚提交, 就被班主任单独留下来说了一个小时。
    为什么申请退学?是因为这次比赛没有拿到头筹,没有拿到保送资格吗?明年也是有机会的,绫小路君在我看来,不是那么容易气馁的人啊?
    不是。
    自然不是因为这无足轻重的原因。
    早在我恢复记忆的时候,我就已经思考过,自己能不能继续留在阿笠博士家里面。我留在博士家里的原因已经消失了,现在也慢慢地很多人注意到我住在博士家,迟早也会给他们添麻烦,倒不如顺势离开。
    我不是没有办法直接从现在生活的地方完全人间蒸发,变得无影无踪。但是我总是在想一句话。有人说我学不会告别。
    这次,我想着我要以普通人的形式和他们道别,才有了退学申请这一出。然而,比我想象中的困难重重。
    班主任继续问:那是不是因为现在生活的环境给你压力了?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可以告诉老师?让老师帮你吗?
    我遇到的困难。
    我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只是我找到了要去做的事情的线索,我现在想去完成。完成之后,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安心地过我自己的生活。三年前,我用过「书」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生活。
    然而,我发现,构成「我」这个存在的并不完全是「那个人」的手笔。「我」和「那个人」不过是政界某个人的一个环节而已。
    发现这一点的,还是在于「陀思」这个契机。
    第一次和他见面的契机太巧了,这并非意外巧合,而是一开始就是人为安排的。这些年若非失忆,我大概在两年前就已经找出「幕后黑手」的真身所在,也不至于现在插在日常与非日常的生活里面不上不下。
    如果那真的是问题的话,跟老师说的话,会为我出气吗?她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想想,我也没有对「幕后黑手」感到有什么好气的。对方也不过是在自己站在顶点前,算尽机关,方方面面,无所不用其极罢了。要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
    我和他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我就是想和对方说一句话,就像是对「那个人」一样,想要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说服我自己的答案,一个能让我彻底放弃一直耿耿于怀的过去的解释。
    我打断老师的话:所以,请到阿笠博士过来,再拿到阿笠博士的签字,我就可以申请退学吗?
    班主任蹙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绫小路君,不要为一时意气,放弃你的未来。如果你想申请休学,学校应该是可以同意的。但是转学去东京都什么高等专门学校,老师看了一下,那是宗教学校,升学率排名在九十名开外,大部分学生一毕业就参加工作了。这真的对你来说,不是好的选择。
    班主任这话让我觉得估计请来阿笠博士,也不会特别顺利。
    我才刚出老师办公室,门口就围堵着毛利同学和铃木同学。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要办理退学?阿笠博士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吗?
    就是想先斩后奏才没有告诉。
    我摇头说道:今天课程结束之后,我会去说这件事情的。
    毛利同学似乎并不能对我这句话感到半点安慰,满脸更加忧心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若是有事情的话,我也不至于还多此一举办理退学手续,我看起来像是有事情吗?
    铃木同学口直心快,并没有毛利同学那么多顾虑,举着手说道:看起来还是跟平常一样,但是一下子做出那么大的决定,难道不会让人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并不认为转学是一件很大的决定。
    铃木同学的回答让我立刻意识到,对于学生而言,这些确实算是大的决定了。
    见我不回答,毛利同学问道:不能说吗?
    我觉得没什么好讲的。
    因为不管有没有讲出来,他们都没办法干涉我的决定。
    毛利同学他们这么纠结于一个回答,无非也只是处于一种名为「格式塔意识」,也就是人们一般会习惯把所有的事情做一个完整的解读,若是这件事是断裂开来的,是碎片化的话,他们会觉得无法接受,试图要找出蛛丝马迹,找出逻辑线索,把这些碎片化的东西连接起来,形成安慰自己心理的「完整事件」。
    这同样解释了,为什么一件事只是稍微浮出表面,读者看客总是容易脑补,也喜欢去看别人评论,通过别人的解释来平衡自己那种失衡的心理。
    现在,我只要给他们一个说得过去的答案就好了。
    既不能伤到对方,也不能够让对方觉得我在敷衍他。
    我要去的学校有我想见的人。
    抱歉,我不太能理解。毛利兰摇头说道,那也不至于要退学这么严重。
    是吗?
    电视剧上说的「爱能解释一切」。
    果然电视剧都是不靠谱的吗?
    铃木园子在我的沉默声中突然提起音量,说道:难道说,,你有喜欢的对象在那所学校?
    真的吗?真的吗?毛利兰瞬间就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绫小路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如果真的是这样
    毛利兰干脆握起拳头说道:那我也支持绫小路君的决定。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比较好,便没有回应。不过我心中存有这么一点侥幸,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也接受了这样的回答的话,那么阿笠博士他们应该也会接受这样的说辞。
    于是我回阿笠博士家里的时候,重新措辞准备了一番,其中也记下了很多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为我自行补充的设定。我一进屋的时候,就闻到了咖喱香。
    这很明显又是那位总是不小心煮多了的冲矢昴来分享自己的吃食。
    我原意并不想要在他面前提这件事,免得横生枝节,出现变数。但是,很明显的,阿笠博士已经收到了班主任的风声,整个人心情沉重地坐在沙发边上,连灰原哀在一旁也是正襟危坐,面容肃穆。
    我瞧了一眼正在假装专心做咖喱的冲矢昴,一边提着背包,一边走到阿笠博士面前的沙发边上,说道:老师已经跟您讲了吗?
    阿笠博士垂着头,良久之后才抬头说道:可以问为什么吗?
    东京咒高有我想要朝夕相处的人。
    阿笠博士估计没有想到我会那么坦白,答案会那么直接,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我觉得,他其实并不想让我感到不快,也不想要阻止我,但是阿笠博士真心觉得我的决定不是好的决定,才会如此犹豫不决。
    我就等着阿笠博士和毛利兰她们那样让我为爱勇敢一回了。
    然而阿笠博士的声音慢慢抬起:可是,高中生难道不是应该以好好学习为主吗?只剩下一年,不能为彼此的未来都负责任吗?
    我无法反驳。
    因为我也是觉得恋爱要是耽误正事的话,不要也罢。
    我觉得,绫小路君也不是恋爱脑的人,有什么问题不说开呢?非要说这种谎呢?冲矢昴不说则已,一说就是添油加醋。
    这句话立刻就让阿笠博士坐立不安起来了。
    绫小路你对我说谎了?阿笠博士又惊又委屈。我对你那么不好吗?让你都想要对我说谎?真的不能和我说清楚吗?
    因为在京都说过谎了,我没办法理直气壮地说「我从来没有说过谎」。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朝着我意想不到的方向走去。
    在阿笠博士的心酸可怜的表情下,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认道:对不起,我说谎了。
    然后,我听到冲矢昴憋不住的笑声。
    我觉得,他一定看得很开心。
    希望他今晚也能吃得下饭就好了。
    我承认错误之后,我一时半会也不太想继续说话。
    在所有游戏里面,对我而言,感情游戏是唯一没有必胜法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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