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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关珩玩的英雄叫澜,是最近新出的打野位英雄,一技能可以潜入地底,游了几秒又能够从底下蹿出来,接上冷却好的硬控大招,足以将敌人从防御塔内生生扑出来,配合二技能反复戳刺,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你的熟练度还是绿色的。
    戴着眼镜的宫渝眼尖,看到了关珩一闪而过的绿色宝石标志,突然担心这小孩儿会有点不靠谱,半信半疑地控制着屏幕上的小鹿跟在他身后。
    过往赛季宫渝最好的成绩是星耀一,虽然迟迟上不去王者,但是操作意识不算太差。
    趁着澜在打野怪的时候,他用瑶的一技能朝草丛里探了下视野,以免被敌方进行偷袭。
    关珩专心打着野,却也没有忘记照顾宫渝的游戏体验感,夸赞道:
    哥哥好棒,还会帮我探草丛,谢谢哥哥。
    听到自己被夸,宫渝的心里刚有点小雀跃,又忽然想起关珩可能也是这样夸过别的雇主,不禁郁闷起来,闷声道,我知道我棒。
    说话的功夫,宫渝也已经升了四级,大招已经加载完毕。
    他没玩过瑶这个英雄,但是有所耳闻,听说是骑
    哥哥试试骑在我头上嘛,很好玩儿的。
    关珩时刻注意着宫渝的等级状态,还没等当事人自己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知悉了宫渝目前小件装备的预备出装,见宫渝终于升了四级,便片刻都没耽误的邀请他上来。
    快骑上来呀哥哥,我带你去对面的野区逛逛,关珩眼睛盯着屏幕,似乎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说的那前半句话,对宫渝来说有着多大的歧义,看见那个黄色的盾要消失了,就下去,再骑上来。
    宫渝点头,生硬地应道,好。
    然后一键大招,变成透明的小鹿嗖地一下跳到了澜的头上。
    宫渝的意识虽然还可以,但是跟关珩相比就差了点意思。
    关珩下意识以自己的标准去衡量着宫渝的水平,反野后直接从上路离开,却发现宫渝已经被打出了被动,正蹦蹦跳跳地往中路逃去。
    中路法师胆小得要死,见到宫渝残血朝他跑过来,生怕给自己招致灾祸,忙吃了塔下的回血球,一路往自家高地跑回去。
    正当宫渝被身后的四个大汉追得连滚带爬,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耳边却突然传来关珩的声音:
    上来,别怕。
    在这一刻,宫渝只觉得画面中关珩的身上洒满了圣光。
    不顾一切地骑上去之后,宫渝才反应过来,那是关珩一扑四的大招。
    张着深渊巨口的鲨鱼将敌方四人齐齐扑向中路河道的墙壁,不容人反应的硬控让对方连狂按闪现都做不到,只能任凭关珩在原地将他们就地收割,歪七扭八地躺了一地。
    对面的打野是李白,打野打得上头了,下手便也开始没轻没重的。
    宫渝被他四剑刷了一个大招,当场残血,吓得整个人往后缩。
    死里逃生之后,宫渝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从地毯挪上了沙发,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对面李白开了全部讽刺道:对面的法辅妹妹们,就待在男朋友的头上别下来了吧,省得被抓。
    宫渝皱皱眉。
    谁说玩得菜的就一定是女孩子?
    没想到队内的法师王昭君回道:哥哥们别打我了,人家好怕。
    宫渝看了看队内语音里,王昭君头像上的那个小喇叭里,从扬声器蹿出来的声音确实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声音,却推锅给女孩子。
    他按了回城,在加血的过程中也开了全部:我俩都是男的。
    还没等李白回复,游戏语音就传来了:
    Lengendary!
    李白被草丛里蹿出来的澜怼进死角,紧接着应声倒地。
    关珩收刀游走,在龙坑前开全部对李白说道:
    想说话,就躺在地上好好说个够吧。
    宫渝神清气爽。
    .
    打完了游戏,宫渝照例和关珩互道了晚安,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完毕后准备休息。
    关珩打了个哈欠,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回想起宫渝刚刚因为开心而冲过来抱住他时的感受。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关珩瞟了一眼来电人,急忙坐起身子,接通电话。
    外婆,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呀?
    电话那头传来老年人犹显精神矍铄的声音:
    小珩,你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家呀?都快过年了。
    从小到大,这个家里最疼关珩的人就是外婆,关珩跟她的感情也就最为深厚,如今因为追求宫渝而忽略了外婆,这让关珩有些内疚。
    外婆,我这几天有点事,但是我保证,除夕之前肯定回家一趟。
    外婆虽然也很喜欢宫渝,但是关珩却不敢随便地将自己和宫渝在一起的事情告知她,一来是因为自己在宫渝面前的身份并不光彩,另一方面就是来自直男大哥的凶猛愤慨。
    关珩陪外婆闲聊了一会儿,便温声哄着外婆去睡觉,挂掉电话后,低头在微信上回复方特助向他提出有关于公司事务的问题。
    小关,我想了想,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回家过年,家里毕竟多了个妹妹呢,肯定很热闹,你应该回去看看
    宫渝低头看着手机上的航班时刻表,便忘了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来,看见关珩正围着条浴巾坐在床边看手机,惊得下意识挪开了目光,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忘了敲门。
    家里的门隔音效果很好,宫渝在外面听不到关珩在做什么,关珩在卧室里也察觉不到宫渝走过来的脚步声。
    关珩放下手机,抬头正好看见宫渝迅速涨红的脸,便忍不住想逗逗他,站起身来作势要扯掉浴巾,哥哥是现在想吗?
    宫渝被他这一吓,更结巴了起来,我,我没有,我就是想来给你买张机票
    说完,宫渝挠挠后脑,尴尬地抿着嘴唇走到门口,背对着他,又说道,那个,你先忙,一会儿忙完了来找我一下哈。
    身后袭来一阵凉风,紧接着,宫渝就被一阵大力从背后抵在了门板上。
    背后环抱着他的少年刚洗完澡,手臂上的皮肤清清凉凉,握着宫渝手腕的力道不重,却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炙烤般灼烫。
    宫渝呆滞地趴在门板上,双手展开平铺在上面,似乎在示意自己并没有乱动的清白行为,侧头疑惑道,小关?
    哥哥,来找我,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关珩轻轻碰了碰他的耳朵。
    宫渝的脸腾地一下红透。
    你
    不闹哥哥了,关珩放开宫渝,转身穿好搭在椅背上的浴袍,坐在床边,哥哥刚刚找我是什么事?
    啊,我刚刚睡着之前,突然觉得你过年应该回家,因为我要参加春晚,这段日子也要提前参与排练,所以可能没时间照顾你,宫渝侧身避开关珩,然后捂着嘴咳嗽两声,就想着来给你准备一下回家需要的机票和钱。
    关珩拿过自己的外套,走到宫渝旁边披在他只穿着件睡衣的身上,将人牢牢裹在里面,点点头:
    也好,那样我就可以在电视上见到哥哥了。
    如果宫渝想和被他秘密保护着的家人们一起过年,结果却被自己这么个陌生人搅和,估计连这个新年都过不消停。
    还不如各回各家,他回去跟外婆一起收看宫渝的节目,就算不能待在他身边,也能看着他的脸,有个念想。
    宫渝已经做好了关珩立刻答应了的准备,但当他听到关珩亲口说出来时,难免还是有了一点失落。
    他磨蹭一下起了干皮的嘴唇,扬头道,好,那我给你转点钱,你买机票的同时,再给家人们多买点礼物。
    关珩选择回家的日子是在两天之后。
    听到关珩说了日期后,宫渝几乎是在掐着手指算日子,珍惜每一秒能跟关珩相处的时间。
    宫渝亲自去商场给关珩挑了一堆小婴儿能用的粉粉嫩嫩的东西,又给他的家人们挨个儿买了新衣服,俨然是一排极其喜庆的大红色。
    只令关珩觉得哭笑不得,面上却还是一副欣喜的模样,欣然接受。
    .
    两天后。
    关珩照旧做好了早饭,等着宫渝从楼上下来吃完了饭,整理好厨房,这才回到卧室把行李箱拖出来。
    宫渝趿着拖鞋,伸手接过他的行李箱,示意关珩先背好背包再出门。
    哥哥跟家关珩不知道宫渝愿不愿意让别人提及自己的家人,说了一半便收了声,哥哥在家要注意用火用电安全,我会随时打电话来监督哥哥的。
    他推着行李箱将关珩送到了门口,吸吸鼻子,笑道,好,知道了,甄世豪在大门口等你呢,他会送你去机场,到家记得跟我说一声。
    关珩已经走了两步,听到宫渝的话后,又回头看向站在门口送他的男人。
    宫渝仍旧穿着那身他熟悉的毛绒睡衣倚在门边,细软的发丝被静电带得直立了几根,簇成一团,乍一看竟有几分呆呆傻傻的意味。
    关珩丢下背包,转身朝宫渝跑去,将人用力抱在怀中,紧紧地圈住他的身体。
    微凉的嘴唇压在宫渝的肩头,从轻轻地变成了重重地。
    隔着厚厚的睡衣,宫渝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亲吻,只当是关珩抱着人的习惯,反而摸摸挤在颈窝里的那簇蓬松的黑发。
    好啦小关,到家报个平安哈。
    关珩实在舍不得放开紧抱在怀中的男人,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那哥哥再见,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方特助拍桌:谁说关总是直男?
    关总裁附和:就是就是,谁说的?
    本章留评发66个红包
    (我打完疫苗今天头有点晕,手指也有点麻,打字很累,唉,如果哪里有错别字,拜托大家原谅,我休息好了回来重新捉虫的,谢谢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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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甄世豪帮关珩放好行李,坐回车中,朝宫渝按了下喇叭算作打招呼,然后一路驶出别墅,消失在宫渝的视线里。
    宫渝朝车屁股挥挥手,眯着眼睛想看清坐在后排座椅上关珩的后脑勺,突然被庭院里刮进来的冷风钻进领口,他忙吸吸鼻子,关上入户门进了屋,后背抵在门板上,叹了口气。
    怎么还有点儿不习惯了呢。
    意识到自己产生了软弱的情绪,宫渝打起精神,胡撸了两把头发,抱起近些日子蹿了不少个头的了了,捏捏它的小爪子,小了了,吃点儿冻干?
    了了咪唔一声。
    宫渝双手把它举过头顶,像是山魈举起狮子王辛巴一样晃了晃,然后从猫粮柜中拿出小零食,拖着了了走回猫房,对脚边迅速围过来的猫崽子们笑道:
    喔,一个个的,耳朵都这么灵。
    一只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它总是保持在饥饿状态的大橘灵活地蹿上了猫爬架,然后在和宫渝同等高度的地方,一下跃上他的肩膀,眼睛盯着宫渝手中的冻干盒子咪唔个不停。
    被群猫簇拥所带来的满足感让宫渝舒适得眯起了眼睛,蹲下身子打开盒盖,给每一只都分了一小把。
    大橘不高兴了,它用自己引以为傲的体重来对宫渝的颈椎造成压迫,已达到让宫渝再掏出一捏冻干单独为它奉上的目的。
    宫渝见大橘终于达到了满足,这才伸手想要戳戳它垂出嘴巴的小粉舌头,没想到这橘座技高一筹,在勾引宫渝的这一行为成功后,又在他即将碰到自己的瞬间,嗖地一下将舌头缩回嘴里。
    锅底大的脸上写满了睿智。
    宫渝笑骂它一句,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大橘抬起后腿轻轻蹬了一下宫渝。
    宫渝无奈地握住它的脚掌晃动两下。
    看,也没有很不习惯。
    喂饱了猫主子,宫渝也有点饿了。
    早上关珩做的餐食花样儿很多,他一激动就全都吃了,根本没给现在的自己留条活路。
    回忆起关珩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宫渝还真就不是那么太敢动厨房了。
    想到这里,宫渝不禁失笑一声。
    一个小屁孩儿而已,他们才认识了两个多月,不至于把他改变成这样子吧。
    正琢磨着应该给自己做点什么不具有危险性的食物来饱腹,只听见入户门那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吱呀的解锁声,宫渝回身把脑袋探出猫房的门,看到刘阿姨正背着帆布包走进来。
    见到一身睡衣打扮的宫渝,刘阿姨笑着跟他打了招呼,宫先生,您在家啊,我还以为您出去忙了。
    戏刚杀青,这段时间到过年之前都只需要参加春晚排练,相对来讲还不怎么忙。
    宫渝点点了了吃得鼓鼓的小肚子,扶着猫爬架从地上站起来,慢慢调整着骤然起身所带来的晕眩。
    宫先生您不舒服啊?
    刘阿姨见宫渝的脸色有点苍白,紧忙换了拖鞋朝他走过来,哎哟嘿,这脸上怎么都是虚汗啊,宫先生您是不是生病了?
    宫渝指指自己的脑袋,摇摇头说道,不,就是血压低,蹲久了一起来就总这样,没事儿。
    总是这样那可不行啊,刘阿姨不赞同地撇撇嘴,她儿子的年龄比宫渝还要大上几岁,去年刚结婚,自此她便十分热衷于给别人当红娘,宫先生,您这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那娱乐圈里有多少漂亮姑娘,还没有宫先生您喜欢的吗?别一直单着了,您一个人住,总得有个人在身边帮衬着不是?
    她边清理猫砂边低头念叨个不停,但宫渝还挺喜欢她在自己旁边说这些,听上去就像是为自己孩子的婚姻感到心急的父母一样。
    每次听她说完,宫渝都感觉心里头暖呼呼的。
    刘阿姨边说边整理手中装满了猫砂的袋子,回身将杂物放在猫房门口的时候,发现宫渝仍旧抱着了了倚在楼梯扶手上,垂眸听她说话,不禁讶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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