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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我早饭还没吃呢!狗粮都不管够?
    万人血书求不关直播,就当我们不存在
    屏幕瞬间黑掉。
    木扬没发现解别汀在直播,以为解别汀是在看包饺子的视频教程。
    他有点蒙:包饺子干嘛?
    解别汀拉了个椅子给他坐:给你吃。
    昨晚那袋超市的水饺木扬吃得并不香,但介于是解别汀下的还是吃完了。
    只是吃完后有些难受地嘀咕了句:没有外婆包得好吃。
    他好久没吃到外婆包的饺子了,算上前世应该有三四年了。
    解别汀没法弄到木扬外婆包的饺子,便只能自己上手。
    木扬既然下来了,便开始帮忙,两人都是第一次,木扬以前倒是经常看外婆和姚鸢包饺子,但他只管吃,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上手。
    可虽然都是第一次,包出来的饺子形状却是学霸和学渣的区别。
    解别汀一开始还比较生疏,但很快熟练起来,包出的饺子形状都很好看,整整齐齐。
    木扬学着他的步骤倒腾了半天,包出的饺子还是四不像。
    解别汀淡淡看了眼:馅放太多了。
    木扬不甘心地拨掉一点馅:想要大口吃馅,超市里的饺子馅都好少
    解别汀不语,但包下一个饺子的时候却默默多弄了点馅放在里面。
    嗯包出来的还是很好看。
    木扬包着包着就有些丧气,他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解别汀不知道他为什么情绪不高,但却能隐隐看出不太开心:怎么了?
    饺子太丑了。
    解别汀走到木扬身后,手把手地教,要耐心一点。
    木扬的后背贴着解别汀的胸膛,手上是解别汀热烫的掌温,呼吸顿时更急了,连手指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虽然是被木南山和姚鸢养大,但他却没继承到他们的专情,做什么都很难耐心,难以保持长久的兴趣。
    就像他会的乐器很多,却无一样精通,就像他喜欢摄影,但也没有特别执着。
    只有喜欢解别汀这件事不一样。
    从他懵懵懂懂醒悟开始,一直到死过一回再醒来,都不曾变过。
    木扬难得安分,乖乖地任由解别汀指导包完两盘饺子,约莫能吃个三四餐。
    解别汀取出早上要吃的部分,再把饺子放进冷冻层里,弯腰的时候被木扬摸了下腰。
    他回首,用眼神询问木扬怎么了。
    没事。
    他就是没忍住手贱,毕竟露出来的那一小截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解别汀盛了半锅水放灶台上煮,然后上去给木扬拿牙刷牙膏。
    等木扬刷完牙,饺子也煮好了,个个皮薄馅多,又是木扬喜欢的葱香牛肉馅,直接二十个下肚。
    一旁的解别汀依旧从容,任由手机响个不停,小号评论和私信跟炸了一样,幽怨地问他为什么突然关直播,他们愿意吃狗粮不行吗?
    还有人问下次能不能多搞点直播,带老婆一起的那种。
    解别汀选择性无视评论,在木扬吃完后给他擦了下嘴角残留的一点馅。
    手还没来得及放下,便来了一通电话,是负责他们这次游轮案件的警员。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小号粉丝:想看直播,想看博主和老婆露脸。
    后来:呆滞jpg.
    第55章 玫瑰
    木扬见解别汀挂完电话,有些迟疑地问:怎么样?
    解别汀:那家医院只保留七天的监控。
    木扬沉默了会儿,之前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才会看到那个裤脚空荡的男人。
    他努力回想着,可越想回忆那人的面容就越模糊。
    我觉得他不是你爸不是那个混蛋。木扬抿了下唇,我当时当时差点把他看成你了。
    能乍一眼让木扬认错,说明这个人和解别汀应该不至于差太多岁。
    解别汀嗯了声:他双腿完好。
    父亲这个词汇在解别汀的生命中一直是缺失的存在,即便偶尔被人提及,也都是负面消息居多。
    木扬想了想:病人档案也没查出什么吗?
    他那天明明看见那个人穿着病号服,说明有住院,医院即便没有留存监控,也应该有档案才对。
    解别汀眼里划过一丝暗光:都没有。
    木扬有些不安: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可能没看错。
    解别汀起身收掉盘子放进洗碗机里,再捡起地上的拐杖,却没有递给木扬,而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别怕,警察会查清真相。
    嗯
    木扬才不是怕,虽然那天在游轮上那个人想要伤害的是他,但他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对方就是冲着解别汀来的。
    明明前世没有发生这些事,解别汀也没有遇险,是他重生的蝴蝶效应吗?
    又或者,前世解别汀也遇到过危险,只是没和他说过。
    木扬心里乱成一团,如果是因为他的重生导致周围发生变化才让别人争对上解别汀,那他宁愿没回到这五年前。
    今天太阳不大,去外面坐坐?
    解别汀清冽的声音响在耳边,木扬回过神,抱住他脖子点了点头:好。
    木扬挺喜欢这种天色,天空是淡淡的灰色,炙热的阳光被乌云遮挡,但也没有要下雨的意思,风还特别大,吹得人头发丝到处乱飞。
    前院里基本已经打整好了,各个角落都种满了花藤,有月季绣球还有玫瑰?
    木扬鼻子一皱:你什么时候种的玫瑰啊!过敏种它干嘛?
    解别汀淡淡瞥了花藤一眼:不严重。
    木扬执意要把它弄走,但解别汀一句他种了三个小时就让木扬泄了气:可是,你过敏啊
    解别汀把他放到石桌旁坐下:真的不严重,以后会找人给它剪枝,我不碰。
    虽然对玫瑰过敏,但并不致命,只是触碰或接近到的皮肤会开始发痒泛红,最严重的情况下就是起红疹,一般吃点药就好。
    如果表现轻微,甚至连药都不用吃,忍两天不要挠它就会消下去。
    *
    从侧院穿堂而来的风吹得木扬衣袖都鼓动起来,他盯着那簇玫瑰花藤怎么看怎么不爽。
    前世的一些画面突然就浮现在眼前
    木扬是个俗人,喜欢玫瑰,什么颜色都喜欢,于是前世的花园里基本种得也都是玫瑰。
    从小到大木扬就没干过什么活,但这花园里的每一根栏杆,每一寸泥土,甚至包括路间铺得小鹅卵石都是他亲自动手铺的。
    那时候解别汀去剧组拍戏了,木扬把花园布置得十分浪漫,当然也问过解别汀有没有想种植的花,但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都好。
    后来解别汀杀青回家,面对满园的玫瑰月季甚至都没多看一眼,神色冷淡地穿过前院小路回到主屋。
    在木扬的记忆中,他就没在前院逗留过。
    木扬一直觉得解别汀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也或许是不喜欢他,所以连带着殃及花草也讨厌。
    重活这一次他才明白,解别汀不是不喜欢,只是过敏,所以从来不会在前院久留。
    可是过敏你就说啊
    又不说,也不找人挖掉那些玫瑰,留着它们干什么?
    木扬眼眶有些发酸,有些急不可耐地想要一个答案。
    他试探地问道:如果,如果刚结婚那会儿我在院子里全部种满玫瑰你会生气吗?
    不会。
    那你会找人弄走它们吗?
    解别汀依旧给出了一样的答案。
    木扬喉间干涩,抿唇嘟囔着:为什么啊
    你喜欢。
    可你那会儿又不喜欢我。
    解别汀皱了下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但你喜欢。
    这个逻辑在木扬这里根本圆不过来,既然不喜欢他,还管他喜欢什么干嘛?何况这玩意儿还会让解别汀过敏。
    木扬看着解别汀眼睛,扶着桌子站起来,想往他那边去,没走两步就被下意识的解别汀解别汀扶住了腰。
    去哪?
    木扬摇头:不去哪,想坐你腿上。
    解别汀微顿,大概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木扬补充道:凳子太硬了。
    一分钟后木扬成功如愿,靠坐在解别汀怀里,打着石膏的腿抬高架在石凳上。
    他完全忘了,自己昨天还说晚上睡觉也不要抱解别汀,因为解别汀太硬了。
    解别汀虚虚圈着怀里的人,瞥过旁边的石凳,已经在思考要换哪家品牌的桌椅了。
    还没考虑出结果,就听木扬冷不丁地问:如果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吗?
    什么?
    风大,木扬往解别汀怀里缩了缩:如果和你结婚的是别人,你也会抱他亲他,,会允许他在院子里种满玫瑰吗?
    解别汀垂眸看着木扬头顶的发漩,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不会跟别人结婚。
    木扬顿时安静了,无意识地搓着自己的手。
    不喜欢他,但愿意和他结婚,却不会和别人结婚。
    允许他在自己面前撒野蹦跶,随便做什么都行,因为他喜欢。
    木扬突然看不懂未来那个跟他经历了五年婚姻的解别汀了。
    究竟是真的毫无感情所以漠视,还是介于心理缺陷的缘故爱而不自知,虽然不会表达,但却一直容忍他做的一切事。
    爱这个字太沉了。
    即便只是想到解别汀有爱他的可能,木扬也不由自主被烫得瑟缩了一下。
    他仰起脑袋,看向解别汀:你亲我一下。
    解别汀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索吻,低头吻在了木扬的眼尾处,两人脑袋朝向相反,亲嘴可能不太方便,解别汀便沿着木扬的眼圈,一点一点地啄吻。
    细长的睫毛打在唇上的感觉很奇妙,有点痒,但痒得又似乎不是嘴唇,而是心。
    木扬同样痒得不行,指尖都蜷缩在了一起,和解别汀有亲昵接触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全身上下这么多敏感处。
    简直是解别汀碰哪哪就酥麻得不行。
    *
    这两天过得着实不错,木扬意识到可能从很久之前就对解别汀来说是特殊的以后,胆子变大了很多,不过还是会小心翼翼地试探,却发现解别汀对他基本没什么底线。
    也不是没有。
    比如不可以说脏话,不能总是吃泡面,不能喝酒抽烟,不可以太晚睡觉还不许他身寸太多次。
    说是纵yu对身体不好。
    别揉
    木扬感觉自己快瘫掉了,双腿不自觉地想要收紧,却被一只手强撑开。
    好。
    不过听完木扬的话,解别汀还真就不揉了,换了个手法。
    木扬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处,抬眸憋屈地看着解别汀。
    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听话?
    其实刚刚挺爽的
    两人没闹太久,十一点前就睡下了,因为明天是解之语的忌日。
    一大早,木扬和解别汀穿着类似款式的黑色正装,江诞开车来接他们,朝着墓园的方向去。
    江诞知道今天是自家老板母亲的忌日,却不清楚他母亲是谁。
    不过这种时候也不能太有好奇心,江诞老老实实地在一旁等着,看着解别汀推着木扬来到了一座墓前。
    遗照上的女人笑得温柔自强,五官与解别汀有三四分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一个温和中又带着点点郁气,一个淡漠疏离。
    妈,我们来看您。
    解别汀本身话就不多,和母亲之间也没多亲密,这个时候也不会说太多,只是默默上香祭拜。
    木扬一直握着解别汀的手,不知道解之语看到他们现在感情不错,会不会欣慰一点。
    不过,墓前除了他们带来的花束以外,还有一束白玫瑰。
    木扬抿唇:会不会是妈来过了?
    不会。
    那可能是妈妈别的朋友。
    解别汀微微摇头,眼里淌过一丝冷意:她不喜欢白玫瑰。
    能给解之语送白玫瑰的人,只有汤爵。
    初见时,解之语便是一席白裙在跳舞,自那起汤爵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上了解之语。
    他觉得跳舞时的解之语,就像是白玫瑰一样,纯洁无暇,像一只精灵。
    他一边装着绅士,成熟、幽默,专情,一面又在暗地里给解之语的舞蹈事业施加压力。
    然后他每每都会在解之语情绪低落时出现,给到陪伴和鼓励,并给予恰到好处的帮助。
    可汤爵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真实的他阴暗冷漠,控制欲强到爆炸,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占为己有,甚至藏进无人知的角落,谁都不给看。
    如果他身上那道伪善的皮能披一辈子,解之语或许还能幸福一点。
    偏偏一结婚,汤爵就慢慢卸下伪装,从一开始想要解之语离开舞台只给他一个人跳舞,到后来想把她困在牢笼中谁都不许见
    与其说他喜欢解之语,倒不如说他喜欢初见时他幻想中的那个解之语。
    解之语最喜欢的衣服颜色是红色,但婚后汤爵一看她穿红色就会发火,然后将衣柜里的衣服通通扔掉,换一排他觉得纯洁的白裙。
    解之语最喜欢的花是小雏菊,但汤爵从不允许她买雏菊给家里装饰,包括婚前追求期他也会一直送解之语白玫瑰,总会强调解之语就跟这玫瑰一样值得典藏。
    陷入爱恋中的人被虚伪的外皮欺骗了,解之语一边欣喜一边又担心在一起时间久了以后,汤爵发现她没那么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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