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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小猫?祁然重复了一遍,然后便见面前的小团子思考着,缓缓点了点脑袋。
    他这模样逗乐了祁煦,挥了挥手笑道:念儿估计是想让你同他去看看那只猫儿,你同他去吧,孩子爱玩乐的心思都少不了,放松放松也好,哪能一天到晚都在听夫子讲课,你同他这个年纪时,可比念儿闹腾多了。
    祁然也没拒绝,点了点头起身牵着祁念的手往回走,路上装作不经意间问了一句,那只猫儿是什么毛色的?
    身旁的糯米团子身子一僵,垂下脑袋声如细纹,白白色的?
    这语气实在不确定的很,祁然瞥了一眼,抿了抿唇没拆穿,两人就这样不急不慢的走了回去,等推开门看见坐在自己房里喝茶十分悠哉悠哉的某人,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
    季思听见动静,回过身来看着门外的父子俩,笑眯了眼睛,乐呵呵道:有劳祁小少爷了。
    祁念握紧了祁然的手,有些紧张的辩解,父亲,季大人不让我告诉你他在这儿,孩儿知错了。
    祁然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十分温和,无事,你先回房去。
    闻言,祁念抬头看了一眼前面坐着的季思,收获了后者一个大大的笑颜,他咬了咬下唇出了屋子。
    听见脚步声走远,祁然这才走过去看着面前之人,有些无奈的问:你莫要教他学那些个陋习,他不会唬弄人。
    胡说,我哪儿教他糊弄人了?季思不大乐意了。
    那你说哪儿来的猫?
    怎么没有,季思笑嘻嘻起身凑近,双手环住人脖颈,眉眼上挑,轻启薄唇,带着茶香的灼热呼吸打在祁然脸上,一字一句道:我不就是吗,喵~
    祁然: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当某一天季思长出猫耳和猫尾后
    季思:【震惊脸】祁然!我变异了!
    祁然【脸色一红,盯着人猫耳猫尾忍住想要动手的心,默念我是君子,我是君子。】
    季思:【难以置信】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祁然:【继续默念,小心翼翼伸手捏了捏猫尾。】
    季思:【满脸红潮,身子软成一滩春水,忍不住】喵~
    祁然:【扑过去】
    哔
    以下剧情已被晋江屏蔽,谢谢
    ps:天凉了,梁王也该杀青了【烟】
    第111章 石落惊池,风起云涌
    梁王将要被贬谪出京这事,没过多久便传的人人皆知,但是由于承德帝下令将之压了下去,众人只能从一些旁枝末节猜到一二,未能清楚具体的前因后果,仅有少数的人知晓内幕,不过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梁王失势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除了看热闹和事不关己的外,朝中大多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太子和瑞王为首的,另外一派是梁王仅存的几个拥护者还在摇摆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朝中局势一时之间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满朝官员心照不宣纷纷闭口不提这事,可究竟安了个什么心思却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临近年底,这天越发的冷了,鹅毛大雪把天地装点的素白夺目,纷纷扬扬的落在枝头上,将枝丫压弯落下厚厚的一层雪,堆在地上仿佛小小一座雪山,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树枝震的抖了抖,又落下来一些雪,瞧起来像一个小山坡。
    马上之人被满天飞雪遮挡的面容,远远地也瞧不清面容,马匹的速度很快,转眼间便横穿林间小道,仅留下深浅不一的马蹄印,大雪未停,没一会儿的便将印记盖住了。
    裴战迎着大学出现在营地外时,在巡查的士兵早早就看见了,等人走进便迎了上来,抱拳行礼道:统领回来了。
    嗯,裴战随意拍着身上的雪沫,点了点头便将马匹的缰绳递了过去,左右打量着没瞧见人便问了一句,郭盛呢?
    副统领在训兵呢,属下去唤副统领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去寻他。他摆了摆手阻止
    外禁军的校场在深山老林中,原本只是几块荒地,几座矮房,还有一群歪瓜裂枣的兵痞子,别说是兵营了说是个土匪窝都没人会怀疑,裴战刚接手的头疼的不行,废了不少心思才让这校场看起来像模像样,他修葺校场,天天和户部那帮孙子周旋,带兵训兵,重新制定军纪排兵布阵,赏罚分明惜才爱才,丝毫不端将军架子。
    都是直来直去的大老爷们,这段时间下来众人算是明白这位空降下来的禁军统领,不似以前那些个镶金镀银的草包,除了会打官腔外,半分能耐也无,一干人等渐渐都服气了,裴战训兵的法子让他们苦不堪言,但谁都不想示弱,愣是咬着牙撑了下去,其中有几个年纪轻吃不了苦,比如严兆刚来时就没少叫苦喊累耍无赖的,他是最大的刺头,处处和裴战叫嚣,让往东偏往西的欠揍性子。
    但是说来却也怪了,脾气不大好的裴统领却没真罚过严兆,只是由着他挑衅,然后不冷不热阴阳怪气的几句话,只把这人气的气急败坏,胜负心蹭蹭蹭往上涨,起初严兆十足惹人厌,随着慢慢相处营中的士兵发现这小孩虽然看起来娇气,但是爽快讲义气能抗事人聪明还不会瞧不起别人,那些个小性子一看就是被家里宠坏了而已。
    众人年岁都比他大,再加上小孩儿还未及弱冠,这一来二去都把他当弟弟看待,故而当时严兆受军法处置时,众人都一副比自个儿受罚还担忧的模样。
    自打上次后裴战就有意无意的避开严兆,他是真没想到这小兔崽子性子这么傲,宁愿被打一顿也不愿回去。
    这都算什么事啊。
    裴战叹了口气,他走到校场时围了很多人,看起来像是在进行一对一的实战训练,这是军营常用的一种练兵法子,用于训练士兵的实战能力,比起枯燥乏味的操练更受欢迎,校场的起哄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各种笑声喊声震天响,远远听着已经十分热闹,等走近才发现更是声势浩大。
    一路过来不少人给裴战问好行礼,他点头颔首缓缓走向郭盛,后者连忙迎了上来行礼,将军回来了。
    嗯。
    郭盛是裴家军的老人,自打裴战接手裴家军后便一直称呼其为将军,这些年也一直没变过。
    宫里如何,梁王这次郭盛又问了一句却没将话说完。
    裴战没回话,注意力被下方的热闹吸引了过去,他垂眸看了看台下被人团团围住的两人,好巧不巧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正好是他又躲又避,还拿着没法的严兆小公爷。
    此时这人手中拿了把红缨枪,一拨一刺,一挑一劈,一套枪法使的行云流水,衬着他额前系着的金丝红绳,十分潇洒帅气,眉眼带着点少年独有的傲气,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让人无法忽视的耀眼夺目。
    看了小一会儿,裴战便看出来这小兔崽子是将自己教给他的枪法融会贯通,自己的枪法杀气太强,动作开合较大,对严兆来说十分耗体力,好几次才耍了一半的枪法就自己气喘吁吁了,所以取长补短,按照自己体力和用枪方式去掉了一些致命的招式,额外加了几个花枪,这几个动作由他耍起来格外好看,红缨枪的威力更是远胜之前。
    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好面子,好生**一番假以时日定是一名良将,只是
    裴战在心中叹了口气。
    就在他叹气之间,不过须臾的功夫,严兆一个帅气挑枪将对年那个士兵手中大刀挑飞,随后趁其还没反应过来,**用力一掷去,只见程亮的枪头从眼前闪过,笔直朝着那士兵喉咙刺去。
    这枪速度极快,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局势吓住了,更别说那呆立在原地的士兵,郭盛眉头一皱下意识就想救人,刚迈出一步却被身旁的人拦住,有人不解的望过去。
    没事,裴战说,出不了事。
    话音刚落,眨眼的功夫便见一人影飞快的跃了过来,在枪头离人不过两拳距离时握住了枪身。
    那士兵被吓的出了一身的汗,双腿更是止不住的颤抖,甚至又好几次险些尿了出来,他顺着枪头低头,再顺着枪身抬眸望去,惊魂未定的眼中看到目前这个少年歪了歪脑袋,勾唇笑道:你输了。
    说完,他潇洒转身**在手中转了几圈,随后缓缓立在他的身侧,周遭围观的士兵这才反应过来发出震天响的呼喊声,有的人同严兆关系不错,上钱揽过他的脖子给了两拳,这处还未消停便有人摩拳擦掌上前同人抱拳行礼,在一阵起哄声中切磋起来。
    郭盛探头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乐道:小公爷同刚来时的超变化极大,本以为是个娇气吃不了苦的公子哥儿,没想到这段时日下来愣是没喊过一声雷,平日里实战训练的战绩也是名列前茅,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那是自然,也不瞧瞧是谁手下**出来的,裴战微微抬了抬下巴,颇有些得意,就没我**不出来的兵,更何况这小兔崽子的确有几分能耐。
    将军,郭盛犹豫着还是压低嗓子出了声,有些话你别嫌卑职多管闲事,卑职左右想着还是得提醒提醒几句,这小公爷是个好苗子不假,卑职也知道你惜才爱才,可他总归身份不一样,这行军打仗那可不是玩乐,一个疏忽可是要掉脑袋的,你有心提拔他往武将这条路上走,那也要看看人镇国公府答不答应,小公爷那可是被宠大的哪能真去从军呢,别是长公主亲自来找你麻烦,实在不行换个苗子吧,卫成毅也是不错的。
    裴战没接话,只是背着手想了一会儿,沉声道:是这么个理,我本来也只是承镇国公的好处,帮他治一治严观卿这桀骜不驯无法无天的性子,他那性子要是真去了军营早晚得惹事,还是继续当临安的祸害得了,他来了有一段时日了,等明日我派人传话让镇国公将他接回去吧,乏了,乏了,这处你看着,我去歇一会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郭盛的肩膀,谁知刚迈出两步,脸色一变,耳尖轻颤,回首一望,只见一杆**破开风力和空气,直直的朝着他刺来。
    这抢速度很快,不过眨眼的功夫便逼近眼前,裴战神情淡定身形未动只是微微侧了侧头,那枪头堪堪贴着他的脖颈跃过,相隔不过一拳,冷兵器反射出来的银光有些刺眼,裴战眯了眯眼睛。
    骤然,裴战有了动作,他一个背翻跃出半米,还没待众人看清动作,抬脚一勾将**调转方向,紧接着一个回旋踢用比来时更猛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直直插在严兆面前的沙土上,**受了力枪身前前后后的摇晃发出声响。
    裴战的一套动作下来,格外的流畅,他理了理衣襟面对着高台下的众人,目光落在了人群中央的严兆身上。
    严兆神色淡然,像是丝毫不担心那杆**会伤到自己,站的端正轻松不见一丝慌乱,他一直看着裴战,所以当裴战望过来时,两人视线相交,没有窘迫和尴尬,像是那日都未存在一般。
    裴将军,严兆抬了抬下巴,语气不急不慢,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来一把吗?我赌你夺不走我手中的枪。
    这话一出全场先是鸦雀无声,随后各种起哄不安分的说话声响起:
    裴统领,快快快,严兆这小子忒狂了些,是时候杀杀他的锐气。
    没错没错,严兆,你要输了记得请弟兄们喝酒。
    不是俺说,严兆就是**了,统领快上啊,不上老朱我可就上了,给他收拾服帖看他还以后服不服。
    人群中爆出一阵笑声,都是直来直去的大老爷们,平日里私底下荤段子说的飞起,也没人正当一回事,郭盛生怕那小少爷学坏到时候镇国公府找麻烦找到自己头上来,又怕身旁这位爷觉得军营歪风邪气动怒,到时候被骂被罚的也是他,心下一沉刚想开口阻止,却见眼前飞过一个黑影,他愣了愣下意识侧头身旁空无一人,再回头时,自家将军已经站在那杆**面前。
    两人隔着**对视,周遭的嘈杂声没有丝毫影响,细算起来两人有一段时日未见,严兆又长高了些,已然能到自己额头,脸上褪去青涩多了几分稳重,裴战垂着眸打量了一会儿,回首望向郭盛,后者看懂了他眼中示意,操起一杆**扔了下去。
    裴战头也不回一把将**接住耍了几个花枪,动作大开大合间带着煞气和威慑力,这时候的他才更像是那个一战成名的少年将军,浑身闪着光,让人移不开视线。
    严兆看的有些入迷,因此当裴战执强朝着他刺来时他慢了一步,有些狼狈的将自己面前的**从沙土中扒出横在面前,这才勉强翻身避开,他是清楚裴战能力,顿时打起了精神一点不敢疏忽,打算先发制人抢夺先机转攻为守。
    可他这个半吊子那是裴战这打小练习穿云枪长大的对手,不过三个回合没讨到一点好处不说,力气倒是使了大半,体力有些跟不上节奏,被一套穿云枪法的连招攻的踉跄后退,连忙将枪头插进沙土中稳住身子,浑身上下出了不少的汗,打湿了衣衫和鬓角,白雪落在脖颈和脸上,眨眼便被这过高的温度给融化成水了。
    他扶住**喘着大气,这气还未喘匀裴战的第二波攻击紧跟其上,丝毫不留喘息的余地,步步紧逼来势汹汹,严兆脸色凝重抽出**迎了上去,说来奇怪,无论他攻那个位置裴战都像是能准确预测到,然后完美避开。
    裴战看着面前这个体力不支还咬着牙苦苦死撑的小兔崽子,心情格外复杂,他一边后踢一边避开这刺来的枪头,神情凝重的重复着一句话,太慢了,速度太慢了,快点,再快,再快,别是个娘们儿
    随后在严兆被自己激的打算不管不顾奋力一搏时,裴大将军掀起懒洋洋的眼睛嘴角露出抹怪异的笑。
    瞧见这笑时,严兆顿时暗道不好已经猜到自己是被算计了,却好在反应迅速一个单枪横挡规避掉这个风险,但他不知的是,裴战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裴战将**直直刺进严兆手中**枪身之下,在离严兆胸膛还有一指的距离处停了下来,随后眉头轻挑,手腕用力一转,严兆本来就没多少体力再加上是单手横枪,这一挑那**便从他手中掉落,眼看就要落地之时,严兆心下一慌绷直了腿抬脚用力一勾,眼看就要拿回**时,一道银光自左像由划来,他不得不退后几步,明明动作已经很快可依旧被一脚踢中心窝处,眼前一黑便一屁股跌坐在地,刚欲撑着地面起身,**斜指着自己,枪头尖锐,距离脖颈不过一指,只需稍稍偏移便能刺穿。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枪法讲究的是一击必杀,如何在最快速的时间里取得胜利,进攻有刺,戳、点、扫、挑,防守有格、拨、架、挡、淌,裴战笑着收了抢,嘴角挂着的笑让他眼神中的煞气消散了一些,你啊,回去再练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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