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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魔尊都是我的马甲——九衢尘(29)

    鹿篱不以为意,大概是哪天赏玩的时候忘了收拾吧。说罢递过来一件让秦珣转交的谢礼,笑呵呵离去。
    一只来人类宗门卧底的吝啬鬼孔雀,居然能忘记收好自己掉落的尾羽?
    秦珣深吸一口气,用力抹把脸保持冷静。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一个人乱跑,我去哪里,你就跟着去哪里。秦珣不容拒绝地宣布了这个决定,完全不顾徐容的反对意见,强行在他身上拴了一件灵器。
    徐容满脸写满了不情愿和你有病吧,还是抵抗不了来自少尊的魔掌,被灵器牢牢限制在秦珣视线范围内。
    师兄要去哪里?
    领月例。秦珣头也不回,徐容不乐意和他靠得那么近,不得不僵着脸努力追赶,将二人距离维持在百米之内,否则
    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疾冲,后颈衣领被揪住的时候,距离对方胸膛不过咫尺之遥。
    徐容脸色铁青,秦珣也不如何好看,不耐烦道:你是想再撞上来一次?
    来回折腾了几次,在少尊耐性消耗完之前,徐容终于肯老老实实被他带着飞了。
    领月例的过程平静的不正常,师兄弟俩顺利出了大门。
    就当秦珣以为真的是自己感觉出错时,花琦兰与蔺心乔结伴相携而来,谁都没多分给两人一点目光,这忽视无视轻视的架势却让秦珣在心底大大松了口气。
    走吧,回山练剑。他冷冷训斥,下盘不稳,关节僵硬,才三个时辰就脱力,放你出去丢师父的脸吗!
    徐容气得直磨牙,却不想在外人尤其是花蔺两女面前被这醋精找借口暴打,咬牙应着,是,我回去便自行加练。
    他老实的出乎秦珣的意料,也不好在故意找茬。两人正准备离去时,徐容余光又瞧见一个熟人,直直朝他们的方向而来。
    秦珣本着少点麻烦的心思故作不见,女子却不偏不倚停在两人必经之路上,轻声道:封师侄,我花家虽已没落,却也容不得你们师徒这般欺辱。
    秦珣心生不祥预感。察觉殿内众人自以为隐蔽的八卦目光时,不安更甚。
    花飞莺与他对视,微弯的眼角闪过冷意,再开口时已带了哭腔,当年沈慕玄为了我青囊峰镇峰之宝九转返魂丹,欺骗我女儿的感情。如今他的弟子为了自己的前程又来勾搭我的女儿,目的达成后却反手将她抛弃你们天玑一脉,可真是一脉相承啊!
    秦珣:
    徐容你这狗玩意儿,本少尊要活剥了你的皮!!!
    第38章 让魔修发心魔誓?
    如芒刺在背已经不能准备表达秦珣现在的感受了。他不用回头都知道殿中那些弟子目光中八卦之意究竟有多浓重。
    看别人的八卦时少尊喜闻乐见, 吃瓜吃到自己人,尤其是他这辈子最尊重的师父身上,他可就忍不了了。
    尤其是在身边某个蠢货主角也拿震惊目光看他的时候。
    回去再收拾你。
    秦珣微笑着, 眸中已带上了杀气。他慢慢道:花师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花飞莺既然敢站在这里, 自然做好了全盘准备。她哀哀一笑,凄然道:哪个母亲会拿自己女儿的名誉开玩笑?封师侄, 你们敢做, 却不敢叫人说吗!
    她踏前一步, 尖声质问, 你敢不敢对天发誓, 几十年前那颗一夜之间从青囊峰密室消失的九转返魂丹,不是进了你封岚的肚子?
    秦珣、秦珣还真不敢。
    因为那颗青囊峰的九转返魂丹, 确确实实是殷琅使手段让花琦兰替他取来,亲手喂进他嘴里的。骗人感情这种事师父不屑于做,但手段也确实不太光明就对了。
    可这并不代表秦珣就乐意让别人提起这件事。
    若是没那颗丹药,秦珣早就死在襁褓中,如何能有今日。如果说师父是秦珣最在意、最尊重的人, 那这件事就是他的逆鳞,容不得任何人轻侮。
    他缓缓捏紧了手掌,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 花师叔管不住自己的女儿,东西弄丢了却怪到我天玑一脉身上, 未免有些太不讲道理了吧?
    师侄这般转移话题,莫不是心虚了?
    花飞莺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真要认真起来, 秦珣决计辩不过对方。
    她说出这句话后,也不继续纠缠,大大方方顺着秦珣的意思换了个人针对,反倒显得秦珣没了底气,好,那我们就说说你师弟都干了什么好事吧。
    前些日子封师侄不在门中,师叔也不占你便宜,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大可以找这里任何一个弟子询问。她这般笃定自信,秦珣心中更是没底。
    若只是一个徐容,他丢出去不管一点良心不安都不会有,可看花飞莺这架势,显然不可能当真放过了师父当年之事。秦珣甩给徐容一个自己领会的眼神,即刻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花飞莺从徐容拒绝拜师黎白苏说起,重点简述了一下徐容居住在内门弟子聚集处,以及拜师天玑屡屡失败的那段日子里,花琦兰是如何照顾他的,格外突出了徐容对此全盘接受的态度。
    紧跟着话锋一转,严厉痛心地怒斥徐容在成功拜师后骤然转变的态度。对待前来道喜、如昔日无二的温柔师姐竟连一句欺骗的假话都不愿再敷衍,明言若不是为了在未拜师的日子里少受些排挤,绝不会委屈自己与师姐委与虚蛇。
    她作为一位母亲,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的女儿受着如此的委屈,哪怕自此与天玑一脉结成死仇,也定然要为女儿求一个公道!
    一通抑扬顿挫的叙述,听完秦珣都觉得这便宜师弟真是渣男中的渡劫期,直接丢去千刀万剐都不解气的那种。更别提暗戳戳旁听的同门师兄弟姐妹,一个个望过来的眼神和刀子似的,化成实体能直接把徐容戳成一团肉酱。
    徐容:
    他现在心情与一盏茶前的秦珣及其相似。
    玛德,重来一世这姓花的没作妖,他光记得黎白苏,差点忘了花氏母女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狠角色!
    封岚按在他肩头的手收紧暗示,徐容满嘴苦涩,竟有些前世临死前穷途末路的既视感。因为花飞莺说的有关他的行径真的没一句是假话啊!这女人把语言的艺术发挥到了极致。
    徐容确实是借着花琦兰背后的势,来保障自己在内门生活不受欺凌,可花琦兰主动来找他时露出的种种迹象,不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吗!互相利用的事,谁比谁干净啊?
    好歹也是重活一世的人了,短暂的发懵后,徐容飞快思索着反驳,师叔此言差矣。
    顶着四周芒刺在背的眼神,徐容踏前一步朗声道:师叔言容骗了花师姐的感情,也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人长一张嘴,胡言乱语谁都会说。容本不愿落长辈的面子,可您说我便罢,非要侮我师尊人格颜面,那我就必须与您说道一二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身边一道目光明显升温。
    徐容在心底唾弃了一句醋精师控,嘴上飞快道:当初是花琦兰师姐先来寻我的,没错吧?
    花琦兰突然被叫到名字,下意识点了下头。被身边蔺心乔用力捏了捏掌心,回想出来前母亲交代自己的话,连忙警醒,严阵以待。
    谁料徐容却不再问她,反手拍了拍在场一位男弟子的肩膀,这位师兄,我瞧你眼熟,约莫当初是同我一处的,你且说,我可曾主动找过这位花师姐,或者接受过她任何帮助吗?
    好像没有吧。对视瞬间,男弟子眼神恍惚了一下,再开口时更加肯定,没有。每次都是花师姐主动来找你,也从未进过你院中。你一贯穷酸,身上也没莫名多出过什么好东西。
    内门弟子各自有各自的事,哪有那么多功夫和精力去注意这种细节,这金丹期男弟子这么肯定,一时也影响到了不少人本就模糊的记忆。
    好像确实是 我也记得徐师弟来时和走时家当丝毫未变 我觉得花师叔应该不会拿花师姐的名誉开玩笑吧
    殿中唯有秦珣眯了眯眼。
    难怪迷魂术没留下后遗症,原来这小子也懂相同类型的术法。不过他一个凡人世子,哪里学来仙家术法?
    花飞莺冷声道:小子口舌锋利。可你在如何辩驳,事实就是事实,你敢发誓说自你入门至拜师,琦兰对你的帮助你一丝一毫都未曾领受过吗?
    徐容嗤笑,师叔,您动辄就让人发誓,既然如此有底气,为何不自己先发个誓?他抬眼,黑色眼珠中厉色一闪而过,莫非师叔也不过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花飞莺尚还稳得住,花琦兰却有些急了。
    母亲答应她只要她配合,就能尽快将慕玄救出天罚涧,还能让慕玄对她心存感激,二人再续前缘的可能性也更大。
    可看眼下形势,别说救慕玄,她母女俩的名声都快没了啊!
    她当初本就是领了黎师祖的任务去接近徐容,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清楚,但对徐容可真的是一点旖旎想法都没有啊!
    我
    花师姐也想与容分辨一二吗?还是想发挥你一贯胡搅蛮缠的本事?
    徐容开头顺利,发挥更是流畅,节奏把握的飞起,完全不给还要拿腔拿调的花飞莺插嘴打断的机会,更别说嘴上功夫不如母亲的花琦兰。
    她说是,就是承认了徐容说的才是真相;说不是,那不是就默认了自己是在胡搅蛮缠吗!
    一时进退两难。
    徐容要是会照顾她的心情,也就不是上辈子那个开后.宫的渣男了,他笑吟吟地往后一靠,双手按在身后桌案上,别说师姐从未与容表过心意,就算有,容也绝不会讲出来以此污蔑师姐。女子名誉本就宝贵,可花师叔非要不依不饶,甚至辱及师尊,那也怪不得容口出不逊了。
    未曾互表心意,互送信物,甚至不曾单独相处。容自问与师姐清清白白,花师叔非要揪着此等罪名往容与师尊身上按,是当真不在乎自己女儿的名誉,还是为了陷害师尊,连自己女儿的名声都可以不要了?
    何等诛心。
    看的秦珣叹为观止,心悦诚服。
    不愧是主角。便宜占了,罪名反扣给对方。换做他秦珣,决计做不到拿女子名誉说事的。
    花飞莺万万没料到这被她忽视的小弟子牙尖嘴利到这个份上。她特意挑中沈慕玄脱不开身,能做主的顾扶轩与封岚皆是不善言辞之人的时候发难,就是为了直接按死沈慕玄,最好一辈子被关押在天罚涧老老实实供血,决计不能让他有任何反噬琦兰的机会!
    她气得发抖,直骂,这就是沈慕玄教出来的徒弟?满口谎言,不敬长辈,他怎么有脸领受我仙宗神剑?莫不是如当年那般使了什么诡谲手段吧!
    噗嗤。
    徐容实在是没忍住,捂着嘴任谁都看得出他忍的辛苦。
    花飞莺立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色煞白。她拿什么说事都可以,最不该的就是提及太华七剑!
    剑主的地位是仙剑承认的,她可以怒斥沈慕玄德行不修,却绝不能质疑对方对宗门的忠诚!
    周围弟子看她的眼神立刻不对劲了。
    徐容笑完,直起身直视对方双眼:花师叔,发誓吧。既然您觉得只有发誓才能证明自己的无辜和正义,那便按您的意思。只要您敢发誓方才所言无一句假话,容即刻伏法,绝无二话。
    花飞莺哪里敢!
    别说最后那一句失态的怒骂,关于花琦兰那些话也是她刻意使用话术歪曲事实,一旦发誓,九霄重雷即刻就至。
    她一时僵在原地,汗水涔涔而下。
    秦珣轻轻笑了一声。
    未及出言,花飞莺却好似被提醒了什么,深吸一口气,重新稳住了,逼迫长辈发誓,看来世子的家教也并不如何,连起码的尊卑都不晓得。
    她不着痕迹地在袖中捏了捏手指,徐师侄之事我亦有道听途说成分,气急之下口出伤人之语,是我的过错。竟是干脆利落地认错了。
    紧跟着她话锋一转,重新指向秦珣,可天玑道君的事,我可是从头到尾都知晓过程,封师侄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口称沈慕玄的尊号,又重新换回了师侄的称呼,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心虚了。
    秦珣倒是不在意这个,毕竟他从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他轻拍徐容的肩头,毫不吝啬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徐容觉得,这大概是这便宜师兄见面以来看自己最顺眼的一刻。
    秦珣淡淡道:解释?花师叔,岚本也是不想损了花师姐的名誉,才容忍您诸多放肆,可看您咄咄逼人的态度,怕是根本不想与我等善了。
    花飞莺被徐容怼的心里有点虚,对上封岚时也有点硬气不起来,强装镇定冷哼一声,要看看这种既定事实封岚要如何歪曲。
    秦珣开口就抛出一个晴天霹雳,我不知晓花师姐是如何的心思与想法,可我敢保证,师父对花师姐,从未有过一丝一毫越界的感情。花师姐对他而言,一直都是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师侄而已。
    你胡说!
    徐容多番打击没让花琦兰如何,秦珣这一句话却轻易破了她的防。
    她扶着蔺心乔摇摇欲坠,眼中含泪,嗓音从未如此尖锐,慕玄不可能不爱我,他亲口说过喜欢我的!
    秦珣看着她,眼含怜悯。他轻轻摇了摇头,在花琦兰泪眼模糊的注视中,抬起一只手。
    花师叔不是一直想叫我发誓吗?师侄也懒得与您多纠缠了,我发。
    此言一出,殿内诸弟子看花飞莺的眼神不可避免染上了怀疑。
    封岚竟然真的敢发誓?那岂不是证明
    花飞莺也被惊住了。
    她嘴唇蠕动,思前想后,又咬牙加了一句,愿意发誓?既然师侄如此自信,不如一步到位,直接发心魔誓如何?就说若我所言有半句虚假,此生修为再不得存进!
    卧槽! 这也太 你不敢说我来,花师叔这是真的不要脸了啊。 咳,师弟未免太过耿直
    世人皆知,对灵修而言,心魔誓远比天道誓言严苛得多。天道誓言还可以钻语言的空子,心魔誓可是论心不论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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