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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38)

    可是,宗明斐却不是真正闲云野鹤的神医,自己肩上的顾虑和重担,比白芙蓉想象得还要多得多,当时对于是否离京,自然只能如实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想来是自己的回答,让她有多少的心思,也都只能缩了回去。
    我喜欢他?
    白芙蓉的心重重跳了一下,脸几乎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好像是有一些的,他的长相、他的气质、他对她的尊重,他所代表的那种能够离开原书和公侯之家束缚的身份,都是她所向往的。
    但是说到排他的喜欢的程度,好像又还没有,她对他的了解其实还非常单薄,虽然他长得足够俊美,但她却不是轻易就能对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性格。
    一些喜欢也是喜欢吧。
    白芙蓉有些踌躇,眼睫频繁地上下阖动着,手指不自在地挠了挠脸,但是她现在名义上毕竟还是宗明煜的小妾,如果她点头的话,他会不会觉得她有点轻浮啊?
    应该不会吧,如果会的话,那他既然都会这样觉得,也不必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了。
    白芙蓉短暂地犹疑了一下,用力一闭眼后,还是准备点头,但她一抬眸,发现宗明煜已经近在眼前了,她都能看清他怒气隐隐的神情,白芙蓉的话就一下憋了回去,那凝聚的勇气也一时散了七七八八。
    达咩!
    她想走也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溜掉,而不是引起宗二少他老人家的注意啊!!
    那还怎么好跑路啊?
    宗明煜的声音也传到二人耳边,朗拓含威:请问是哪位兄台,如此雅兴,骑着驴就入了这马场来?
    宗明斐掉转驴头,戴着面具的脸暴露在宗明煜的眼中,宗明煜有些惊异:莫神医?
    宗明煜确实没想到是他,脸色就和缓不少。
    在他和国公府里基本所有人眼里,莫神医都确实是出家人。
    宗明斐微微低头一礼,二公子。
    虽则身在驴背上比高踞马背的宗明煜矮了一截,但宽袍微动、衣带当风之中,纵然看不清脸,也觉神采风流、身姿不俗,确实有一种截然不同于宗明煜的高大俊傲的风姿,丝毫不落下风。
    出于我本来就没干什么我干嘛心虚、我不能显得心虚我就要先出头问你的心态,白芙蓉问他:这么快?你和尉迟郎中就谈完了?
    宗明煜就哼笑一声:我与他本就没有多少话可说。
    又问莫游:莫神医怎得在此?又与白姨娘说些甚呢?
    宗明煜忽然想起,檀若寺离寺那一日,白芙蓉在大殿中求签,后来莫游也出来了,还算是帮白芙蓉说了一句话,虽则当时也未看到他们有何更多的对话交流也就是了。
    虽然府里大家都叫她白姨娘,但宗明煜这可是第一次这样喊她,白芙蓉撇撇嘴,真是小肚鸡肠、十分刻意的封建男人。
    莫游声音微凉,十分平淡自然:准备去为世子买些药材,想着抄个近道罢了,没有冒犯到二公子罢?
    又恰在此处逢见白姑娘,我见她面相颇佳、福气盈腮,就问了一下白姑娘生辰八字。
    但是莫游却没跟着称呼白芙蓉为姨娘,而是叫了白姑娘,纵然他自然如此洒然清淡,宗明煜也觉出淡淡的微妙来。
    宗明煜睨了白芙蓉一眼,见她只随意玩着自己身下马匹缰绳基部装饰的彩带,而后追问对面的男人:莫神医不是轻易不给人看相算命的么?温侯夫人重金想请都不为所动,怎么今日起了兴趣?算得如何?
    世间之事,莫不从缘,有缘下山偶见,便随便问一句罢了。宗明斐简单解释,又道:极好,是富贵平安之相、多子多福之命。
    如此甚好,不过就算依八字命相算出个别的结果,子不语怪力乱神,别人或有信这个的,我却不是太信的。
    宗明斐就像任何一名深信自己的玄学水平,却被人质疑的高洁道人一行,声线冷然中略带了些薄怒:宁可信其有,人生在世,还是存些敬畏的好。
    宗明煜听而不闻,已经转而说起药材的事:什么药材还需莫神医亲自去买?若需什么,不拘是人参灵芝,只管跟下人说就是了,府里自会打发人送来,何须莫神医亲自为兄长奔波,某实在是过意不去。
    哦,那冰蚕心有吗?
    听到此处,白芙蓉才似乎有些感兴趣地抬起头,冰蚕心是什么?
    宗明煜稍显生硬地答:就是极寒之地的冰蚕最后产的卵。
    冰蚕本就要在常年冰封之地才可能生活,但又不是只要极寒之地就一定有,十分之珍稀罕见,何况冰蚕繁殖艰难,独行而少群居,一生只在刚长成和死亡前产一次卵,冰蚕心之难得犹胜天山雪莲,国公府里还真没有,这种稀有的药材,去找一时也不定能寻得到。而且一般有幸找到也份量甚少,入药就算只用作药引,也不一定能够。
    白芙蓉点点头,稍微拖长了声音:哦~
    她撅了一下嘴唇,虽然其实还是不知道具体的,看宗明煜那脸色也不像愿意细讲的样子,但听起来就很珍稀的样子嘛。
    宗明斐自然是知道府里找不到冰蚕心才如此说的,见宗明煜这样神态,也不会刨根问底他到底有没有,只是说:我师父的一位隐世的老友倒是机缘巧合得到一些,因他是一位修苦行道的游僧,天南地北都是亲自跋涉游历。禅师到京城也不愿见生人,我才需亲去取来。
    宗明煜驱马上前,身带上过战场的血气的高头大马靠近,宗明斐的青驴自发地就退开了些,让他横插在了原本并骑的宗明斐和白芙蓉之间,将宗明斐直接隔开了超过一个马身长的距离。
    田螺
    他先回头对白芙蓉显得温和不少地低语:尉迟珣没甚好理的, 还是陪你练骑马要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等会儿我再陪你跑两圈。
    白芙蓉从他过来之后,就控制着自己别多往莫游那边看, 手将缰绳握紧, 答:好。
    宗明煜又才转回头, 微昂下巴面对宗明斐, 拱手道:冰蚕心难得又不耐久存, 实在劳烦莫神医了。
    不论花费多少银两,一律找账房支取就是。
    说着就是要逐客的意思了。
    因为宗明煜就骑马立在身前,白芙蓉怕他忽然回头, 也不敢做什么大表情, 只能疯狂使眼色,眼珠往出口那边的方向转,示意莫游先溜为上。
    宗明斐会意她的眼神,但只是安抚地在眼中流露出丝丝笑意。
    对明煜点头:是,贫道本就马上要去的, 否则就怕赶不上与禅师所约的时辰了。
    宗明煜点头,回马就要叫白芙蓉:走罢。
    但宗明斐却还骑驴立在原地,声音微带笑意:二公子稍等, 既然刚好在此遇见, 还有一事需告知二公子,也省的再使人传信于贵府了
    嗯?宗明煜目露不愉的疑问。
    白芙蓉也光明正大地带着好奇向他看去。
    宗明斐道:世子本欲除夕前前三日再回府,但先前听府中传信老太太将在月底返京, 世子念祖母已年高、双慈亦增岁, 思人生如露、疏忽易逝, 欲在腊月初老太太返京后即提前回府, 与父母亲人共叙天伦。
    白芙蓉心里默默翻着记在无形小本本上的国公府八卦大全,世子自小就体弱多病、被判定寿命不永,却并不瘦弱,还从小痴肥、行走几步就喘息如牛,国公爷因觉得他无法成为继承人、当时又宠爱孟姨娘,就对世子较为冷淡;国公夫人为生世子身材走样、又失去夫宠,却没有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对世子也爱意淡薄。
    所以世子在15岁差点没了,被江湖外号好像叫阎王愁的无为道人带走到天山上居住以前,一向是由老太太亲自看顾的,世子之所以天生多病还能被请封为世子,也是盖因国公爷在北方蛮族大肆扰边时上阵前,老太太力劝国公爷先把世子定下来的。
    这么说,对世子最亲的祖母要回京,他就想提前回府,听起来很合情合理的样子。
    但是白芙蓉看着他,他是与宗明煜对话的,视线出于自然是主要停留在宗明煜身上,但是偶尔投过来的一眼,白芙蓉能感觉到温柔的安抚。
    她不禁地在想,虽然世子是国公府的世子,莫游只是一名有些名气与技艺江湖游方大夫,但是,这个提前回府的决定,会不会,可不可能,是与莫游有关系的?
    是他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想要提前回府的。
    毕竟世子缠绵病榻,身边许多庶务,其实就是莫游在打理和安排的。
    虽然他不能单独回答她一个字,他的眼神让白芙蓉觉得,是的。
    宗明煜却有些疑虑,自从兄长从天山返京之后,他这个同母亲弟都从未见过兄长一面呢,他浓眉微蹙,我归京之后请见兄长,莫神医不是还说兄长便与自家血肉亲人也要保持距离,万万不可再沾惹人世情感么?
    说是得最大程度减少喜怒哀乐的情绪波动,方可以剥离人世情感和欢乐意趣,得以延长寿命。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宽袍霜面的男子声音缥缈若山间云雾,一边说着,一边已骑驴远去了。
    *
    第二次从西郊围场回来,眼看后日就是约好和宗明煜一同出发去通州的日子里了,在围场和莫游的对话却因为宗明煜的打断还没有说完呢,白芙蓉第二日早早就醒了,用完早膳之后就开始考虑,要不要出府去檀香山找莫游呢?
    如果去找他,好似就为了回答他那么一个问题似的,也挺尴尬的就是说。
    如果不去找他,说到一半的话题就那么搁在那里,总感觉心里像存着事儿,怎么都有一种不舒服。
    而且,白芙蓉能感觉到,不管自己对莫游的答案是什么,他是有话想和自己说的。
    毕竟檀香山不是三元书斋,距离也算是比较远的了,白芙蓉犹豫了半天,还没能理明白呢,春雨就来告诉她了一个新消息:府里刚宣布了用人调整,我娘被提成内库房三管事了!
    国公府里的惯例,一般每年冬月份做一次大的人事调整,差不多适应下来之后,就可以一齐准备过年的一应事宜了,年后再根据新调整后的表现,在春二月再做一次小的调整。
    不过一般这种大调整里面,今天其他时间换过岗位的,比如夏云的爹那样的,就不在调整之列,所以春雨喜孜孜的:管家说了,是看我娘守二门的时候表现好,我们一家子又都是本分的,主子们看在眼里,特别给她调了一下。
    白芙蓉却觉得有些巧,怎么就这么刚好?
    多思无益处,春雨娘不守二门了,她出门虽则也是可以,但就没有那么的方便了,前几日才刚出过府,明日又要出发去通州了,今天再拿牌子要出门,怎么想都有些奇怪,白芙蓉本来就在犹豫去不去试试找莫游,这下子现实直接帮自己决定了,那就不去呗。
    说是这样说,这一天白芙蓉都有些闷闷的。
    宗明煜已经给太太禀过他要带白芙蓉出行了,白芙蓉也去了一趟太太院里,听太太交托嘱咐、向太太和宗明煜谢恩。
    宗明煜可以说是先斩后奏,什么都准备好了,心意已决要带白芙蓉出去,才跟她找呼一声,儿子大了,这些小事上自然不能逆儿子的意,太太允了,但毕竟心情不算是很愉悦,太太对着白芙蓉的笑意不达眼底:能受了看重,是你的福分,今后要仔细学好规矩,敬重太太、不生骄横、勿要嫉妒,好好伺候你们二公子,为国公府开枝散叶就是了。
    白芙蓉跪于地上,脖颈颀长,看上去有一种柔顺宛然之美:是,芙蓉明白了。
    宗明煜却笑了一笑,对着太太带着些难得的儿子式的撒娇:母亲快别吓她了,别看她似乎如此,她只是心思纯净,好些事情不懂罢了,其实内里也不是个多有胆子的,要是把她吓得跟个鹌鹑似的每日只支支吾吾,那也没什么趣儿了。
    又叫白芙蓉:再给太太磕个头,然后就起来罢。
    一天之间,这个消息就跟乘上了翅膀一般传遍阖府,下午,在别院和干杂事的三等丫鬟婆子的偷眼关注中,前院大管家亭然奉宗明煜之命,大摇大摆地来给她报去通州的一路上给她带的行装物品,问她还有什么需要的。
    白芙蓉都有点打不起精神,只笑:挺好的,亭然管事考虑周到,再没有什么需要的了。
    前面亭然甚至特意哌丫鬟来问了那几日是不是白芙蓉的信期,细致入微,如果是的话,既可以开药提前或推迟、也可以给她带上月事带等物品。
    亭然就笑了,站在院门口和白芙蓉作别的时候,声音放得不高不低,刚好让偷耳的下人可以听得到:二公子让白姨娘放宽心,什么都不用担忧思虑,今晚早些歇息、养好精神,您就负责一身轻松地跟着二公子出发就好了。
    一语双关,让白芙蓉不用担忧思虑的,又何止是前往通州的旅程呢。
    明明已经期待了挺久的出京了,白芙蓉却轻松不起来,夜里,一个人提着灯笼在后院的小院里的闲逛。
    京中冬日天干,不下雪的日子,空气里都是干冷的朔风,吹得白芙蓉藏在风帽里的脸都冷飕飕的,吹得白芙蓉手中的气死风灯都闪闪烁烁。
    白芙蓉看着冬日里也还青翠的白菜、萝卜叶,听着叽叽喳喳的鸡鸣,手里提着的灯笼一照,忽然觉得石榴树下,她挖出了那一箱金子、又埋下石榴酒的位置,土层好像又变得蓬松了,表面有一层明显新翻过的碎土。
    和昨日显然不一样。
    白芙蓉蹲下身,拿着一根儿旁边地上的木棍儿就刨了起来。
    被她吩咐站在廊下的夏云看到她忽然蹲下,问她:姨娘,你干什么呢?都这个时辰了,明儿还要赶路呢,要不咱们还是先歇下吧?
    说着就要跑过来,却被白芙蓉喝住:别过来!!!
    她蹲着挪动了一下身体,用身子挡住夏云那边看过来的方向:我就是想到今日之后,恐怕没有安宁日子了,想一人待会儿。
    是。
    夏云当然能看到她蹲在地上捣鼓什么,但是白芙蓉都让她不过来了,还给了个借口,现在有了二公子连去接老太太都要带主子出去这一遭,眼看着主子就要是二公子身边妾室里的第一人了,夏云这个当丫头的,自然不可能不听白芙蓉的吩咐。
    白芙蓉只稍微刨了两指节深的浅浅的距离,就刨到了一个硬的东西,她也不顾脏不脏,就再猛刨了几下将那东西拿了出来是一个只有现代的项链盒大小的长形小木匣子,匣子虽小,镂雕的拜寿祥瑞图样却十分精致。
    她呼出一口气,打开小匣子一看,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还有,一个青黑色的饱满圆润的尖栗子。
    打开纸条,上面只写着一行字:【若欲离二,莫可如愿。】
    兄妹
    这是莫游给她的!
    白芙蓉自然就知道了。
    甚至再这样去想, 同样的位置,哪里有那么巧,这院子里的主人就留下了那样的一箱子金子呢?
    可能,一直都是同一个人给她的而已。
    只是上次做得比较严密细致, 土都压得好像没有人动过的样子, 这次却刻意明显, 就是要让她发现痕迹, 发现这里有要给她的东西。
    在檀香山上, 莫游问过她:你很缺银子吗?
    如果你缺银子,那我就给你。
    于是,第二天白芙蓉眼下挂了明显青黑的两弯黑眼圈, 只能先不骑马, 而选择乘上马车。
    宗明煜乘着高头大马行在她窗外,春雨夏云此次都没随行,而是宗明煜安排的一个叫静漪的女子随她一起,这位姑娘虽然有一个听起来温柔娴静的名字,但是却是白芙蓉穿越过来, 第一次接触到身高比她还稍高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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