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错误举报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39)

    静漪有女子少有的麦色健康肌肤,颧骨略高、鼻梁高阔、双目微狭,虽然有些不符合这时代的审美观, 但在白芙蓉看起来十分健康美丽, 就像现代那种很有味道的模特美女。她是宗明煜身边羽林军中候翼然的妹子,宗明煜让她随行,也是因为这位静漪从小浸染武学, 有着不错的拳脚功夫, 可以在路上照顾她的同时又起到一些保护作用。
    当然, 在白芙蓉悄悄的内心揣测中, 肯定还有监视作用。
    宗明煜过来,白芙蓉还没反应呢,静漪已经手脚麻利地打起了车帘,方便宗明煜与白芙蓉说话,宗明煜语气里带着只有白芙蓉能听出的嘲笑:是谁说学会了骑马就要学男子潇洒而行的,怎的今日却缩在了车厢里?
    白芙蓉没好气:昨晚没睡好。
    昨天白芙蓉和太太谢恩之外,晚膳后又被唤去了二夫人余沛宁房里听训,虽然觉得余沛宁不至于是度量狭小的,宗明煜还是问她:你们夫人跟你说什么了?
    没没没!
    白芙蓉赶紧摇头,没说什么,就叫我路上小心、好好伺候什么的,都是关心关爱我的,是我自己心理素质不行,好不容易能出门,激动得睡不着行不行?
    何止没敲打她,女主人还奖励她这个跟随男主人出差辛苦伺候的妾室,赏了白芙蓉一席红狐狸毛的大氅,让她路上带着防风保暖呢。
    看她吓得那样儿,宗明煜就笑了起来,骄傲热烈,肆意俊朗:这有何可激动的?你喜欢外出热闹,我往后多带你出来就是。
    何况我也不会一直在羽林军中,以后若去地方戍守,也可带你同往。
    静漪往日里也见过宗明煜,但还从未见他对一女子这样和颜悦色、好言相哄的,不由以一种隐晦的惊奇目光重新打量了白芙蓉一眼。
    因是出外,宗明煜也没带亭然同行,而是翼然也骑马跟在他的身侧,长相有五分像的兄妹两一人在马车外、一人在马车内,悄悄对了一下视线,翼然的眸光中含着沉静的安抚。
    静漪本就生性沉默寡言,此次与宗二公子的宠妾一同出行,更告诫自己要少说少看,接收到哥哥的目光,很快就克制住自己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呢,跟着他一起出来,白芙蓉本来都不好意思对他恶形恶状了,因为现在在考虑莫游说的帮她离开他的事情,虽然还不知道莫游想的是什么法子,想到以后可能不用和他绑定在一起,白芙蓉看他可以暂时当做一个同行者、上司,看起来也顺眼一些了。
    但他这话一出,好像自己和他还有多少年的时光一样,听得白芙蓉又不寒而栗,笑容都挂不住了,做困倦状:呵呵呵,再说再说吧,我有些困乏,先眯一会儿。
    然后白芙蓉伸出手,拜拜。
    手动地把朝宗明煜这边的车帘一下子拉上去了。
    宗明煜双眼微睁、面色一僵,抬眼看翼然,只见翼然正专注地看着前方,这才端起了平日矜傲冷然的姿态,走吧,我们去前面。
    他却没注意到,翼然唇边的一抹浅笑。
    翼然不是第一次见白姨娘了,檀香山重阳登山那日,他就与二公子一起注意到了那红衣霜裙的女子,不过二公子注意的是哪一处他不完全知道,他自己注意到的,是那女子不但有别于其他内宅女子的活泼随性,而且居然装作没有看到二公子。
    翼然往日以为公侯公子的妾室,都是那种温柔淑婉、袅袅婷婷的,第一次知道居然还有那样子的。
    再就是听说二公子要带白姨娘同行去通州码头接老太太了,当时他还在心里想,重阳还对二公子似乎毫不在意的女子,这么快就成了一般顺从温柔的样子了吗?
    结果,过了小半个时辰,翼然就发现,白姨娘所在的马车,另一面的车帘又被悄悄掀起来了,一双明媚生光的眸子,正在跃跃欲试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今日一看,白姨娘还是当日那样,总是显出几分特别来。
    上午基本休息和在马车里看情况,下午白芙蓉耐不住宗明煜就在外面虽然不算频繁,还是也不断地催催催,自己也上马出去跑了一段儿,比起在马场内一圈圈的循环,真正在官道上驰骋、风景不断变化,虽然疲惫,还是别有意趣的。
    中途还有百姓在官道边摆了简陋的小摊儿,卖简单的茶水的、卖农产品的不一而足。
    晚上到驿站,因为是威国公府的车马,到通州的一路上,又都是京城附近、设施齐全的大驿站,虽然不如国公府和京城内的大酒楼的饭食,但驿丞自然也是好酒好菜地招待,也没有搞白芙蓉担心的对不起,今天房间满了,要不然二公子就和姨娘住一间吧的桥段,白芙蓉还算满意。
    第二日的晚上,白芙蓉一行就到了通州码头,宗明煜还带着她们,去了码头的平民小吃街吃东西,中途遇到有扒手想偷白芙蓉的东西,被静漪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爪子,然后整个人给一个过肩摔扔了出去。
    虽然这个扒手有点瘦,但毕竟也是个大男人,白芙蓉看得目瞪狗呆,夹着手擀面宽面的筷子都顿在了空中,然后才直线上升地举起用力竖起的大拇指的左手:厉害啊!
    静漪都被她夸得不好意思:没.没有。
    扒手是男人,偷东西是要在身上摸的,宗明煜面色无波,语声却沉凝:把他双手折了。
    是。翼然点头,动作迅捷地起身。
    别别。白芙蓉伸手阻止,倒也不是圣母心发作,只是盗窃未遂,在白芙蓉看来再怎么也不是要打断双手的重罪,罪刑有点不对等了,算了吧,静漪这一摔也是扎扎实实的,够他疼两天的了。
    翼然手都按在那不断叫饶的男人肩上了,闻言抬眼看宗明煜,宗明煜对上白芙蓉的笑脸,不限不淡地嗯了一声,翼然才站起身抬脚在男人屁股上踢了一脚,滚。
    力道不重,男人装作凄凄哀哀地惨叫着就地一滚,然后就爬起来一扭一拐却十分迅速地溜了。
    宗明煜问白芙蓉:你觉得静漪身手如何?
    很好啊,我不刚还夸她了么?帅呆了!白芙蓉有些不明所以。
    那让她教你些防身健体的拳脚怎么样?白芙蓉吃什么都要放些辣子,一碗手擀面,就她那一碗看着就红亮亮的,色泽十分诱人,宗明煜看她吃得小嘴红彤彤的,看着怪可爱的,你不是说想学些吗?
    白芙蓉心里微动,以一种原来你是这样的宗明煜的眼神看了他两眼,看得宗明煜都有些不自在,偏他要强惯了,只是下巴微扬,板着脸直直地看回去,怎么了?这样看我?
    没什么,就看你这样还挺好看的。白芙蓉就是随便一答,但说的也是实话,出门在外,宗明煜没有穿锦衣华服,也未配冠,只是一身简单朴素毫无纹绣的玄色劲装,看着年轻了不少。
    她确实没想到,宗明煜是真心愿意让她学拳脚,还特别注意了要找人教她的。
    宗明煜看着她低头吃东西的脑瓜顶和白皙纤巧的下巴,一时顿了一下,舌头抵着面颊动了一动,才继续说:我原本准备让翼然或者谁来教你的,后来一想他们都是男子,多少有些不便,就想到了翼然的妹子,她功夫虽然不算拔尖,但教你是绰绰有余的了。
    其实宗明煜还想过自己来教她,跟看到她字也得不好,他也想过执素手、共临摹的场景,教她一笔一画把字写好,只是他知道她大约不想由他教,他工作既忙、也不想那样去硬要迫着她亲近,也就没有说出来。
    好啊,我很愿意啊。
    既然这样,学一天是一天,而且白芙蓉也不希望显得很异常,就点点头,左手握拳表态:谢谢宗老板,谢谢静漪老师,小的一定认真学习!不负老板和老师的期待!
    倒也不用你谢我,别总用些奇怪的称呼叫我就不错了。
    嘿嘿。
    结果说学习就是立刻,当天晚上,在驿站的院子里,宗明煜和翼然也要每日习武,他们两在另一边互相切磋,一边监工,静漪挥着竹根做成的小教鞭,白芙蓉就练上了,宗明煜的武功应付翼然尚有余力,还时不时地说她:蹲好了,腿不要打弯,手举平!
    幸而翌日上午,一行人就接上了乘船抵达通州码头的老太太,带来的第一匹华丽舒服的人乘马车,和三匹空着的双驹行李马车就终于派上用场了。
    结果,是派上用场了,但没完全派上。
    夫妻
    本来准备的老太太和白芙蓉是各一辆马车, 但老太太是个爱热闹的,对白芙蓉这个就是你拿下了我这难伺候的二孙子?的女人兴味满满,又喜欢跟新鲜的人一起玩儿,非要白芙蓉去跟她一辆马车, 白芙蓉也是个看眼色的, 如果是太太廖巧云那样看着就威严的, 她自然乖巧如鸡, 见老太太总是笑笑的好说话的样子, 白芙蓉就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去。
    越是这样老太太越来劲,兴冲冲地就自个儿带着丫鬟到白芙蓉的马车了,对白芙蓉马车里的颈枕、手套、奶茶都表现出了十二分的兴趣。
    白芙蓉不坐轿子出去骑马的时候, 并骑的宗明煜就好像安慰她似的说:祖母就是这么个性子, 她这样也是因为喜欢你,你习惯了就好了。不过祖母一向也亲和,连因为规矩和言语而责罚下人的时候都是极少的,你放宽心就是了。
    意思是更不可能打罚你一个伺候爷们儿的妾室了。
    嗯,我知道。
    如果她是个普通的老太太, 白芙蓉可能还挺喜欢跟她相处的,可惜,并不是, 她是国公府的老封君。
    出外几天, 白芙蓉还是觉得见识到了不少泽朝的民间风貌,她见到一家人红红火火经营着官道交汇处小饭店的场景,见到背着一背篓冬萝卜步行去集市卖的老人, 也见到专门在茶摊旁边守着一桌桌乞讨的乞丐, 但是习惯是个强大的东西, 看到威国公府的牌匾和气派的大门的时候, 白芙蓉居然还是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白芙蓉和宗明煜走的那日,府里都只是开了偏门而已,今日威国公府却正门大开,国公、国公夫人并肩领头,领着全家的主子奴仆,齐齐恭迎老太太归家。
    显然,这个排场老太太是满意的,虽然嘴里是:巧云,你也不劝劝你相公,何苦这样劳师动众呢,面上却是高兴得连连大笑。
    让贴身丫鬟拿了一盘子的银瓜子来,连所有恭迎的下人都通通有赏。
    静漪是自由民的身份,回京就和白芙蓉告别了,以后每日上午再来教她一个时辰,白芙蓉离开厮见寒暄的大队伍,跟着来迎她的春雨准备回自家羡鱼院,却被带到了另一个方向,一个五明间的明显新整修了的明亮宽敞、漆色鲜亮的院子。
    府里属于二公子宗明煜使用的区域,大概是宗明煜的前院儿在前,越过连接前院与内宅的门,正对着余沛宁的悦凝堂在后方的格局,白芙蓉她们三人分的院子,原本就在两人之间的侧面方位,这次的新院子,却在宗明煜前院的左后方。
    上面的牌匾还是写着羡鱼院,但是已经不是原来的牌匾和那几个写得普通的字了,而换上了小叶紫檀的木制牌匾,上书着就算是以白芙蓉浅薄的书法鉴赏眼光,一眼夺目的遒劲豪放的草书。
    夏云笑着掩唇:这是二公子的亲笔。
    白芙蓉却笑不出来:这是?我出去几天,回来就给我搬家啦?
    春雨答:是,也不止是主子,王姨娘范姨娘也都搬了,二公子说家里人口少地方大,没得让姨娘主子们住得比那三四品官儿家里的还局促,实在有些不成样子,就禀了太太,让二夫人把闲置的院儿给清扫修理出来了。
    不过我觉得新院子就主子的最精心,奴婢寻思,二公子就是为了主子才折腾了这一遭的。这是夏云。
    今日老太太回府,主要是是老太太跟儿子儿媳还有孙子们共叙天伦的主场,白芙蓉这些妾室们虽然请了安,但领了赏后就各自散了,没有能多一起扯闲篇儿,但白芙蓉还是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各色的目光,特别是余沛宁和王思萱的,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与往日不同的重新估量与忌惮意味,原来原因是在这儿呢。
    原先三个妾室里只有自己住得最逼仄,自己又刚有幸跟着二公子出行,这样忽然地换居处,虽然是大家都换了,也难怪大家往自己身上想了。
    其实如果换成一个准备好好深耕宗明煜的妾室这条职业路线的小妾,该说不说他最近就还挺上道的感觉,在春雨夏云看来,自己都应该受宠若惊或十分感动才对吧?
    但白芙蓉心中却只有线头一样纠结的复杂。
    白芙蓉的重点此时放在了别的地儿,有些紧张地小声问:我箱子呢??我那么大的一个箱子呢?!
    白芙蓉走之前,将没有兑换成银票的金子,一些禁书小黄书等比较私隐的物品,都锁在了一口大衣箱里,那要是被别人发现了翻出来了,自己可能人财两空啊,财空就是直接钱没了,人空当然是被发现看小黄书的后果啊!
    春雨指着新院子里角落以一圈俊丽的青竹围起来的角落,那里隐约传来几声鸡鸣,在呢在呢,全都搬过来了,二公子吩咐了要精心,除了冬日里那石榴树不好挪动,连咱们的鸡都挪过来了,何况是主子的箱子,咱们哪里敢落下。
    这院子里还铺了地龙,床铺底下修了暖烘烘的暖炕,躺上去从脚心到背心都是暖呼呼的,身下是软绵绵如云团的厚棉垫,身上是轻薄丝滑的蚕丝织锦被,应该是很舒服的。
    但新院子的第一天,想着国公府的一切,想着才三个多月已经恍若隔世的现代,想着自己,想着莫游的脸和笑容,白芙蓉有些失眠了。
    出外后回府,虽然想着白芙蓉到了新院子会否欢欣,但按照一般的惯例,宗明煜自然是到正妻余沛宁的院子。
    晚膳后,他本来径自就起身,准备迈步走向他在悦凝堂的惯用卧房,余沛宁低头不语,她身后瘦高的张妈妈却堆起一个笑容,福了一福,给二公子请罪,昨儿奴婢安排将那屋里的铺盖床帷浣洗了,结果昨儿落了半夜的雨夹雪,今儿都还湿着呢,要不?
    要不就在二夫人这儿歇了吧。
    余沛宁也调整好状态,抬眸得体温柔地一笑:你的寝衣我都安排丫头熏好了,现在沐浴了穿,应该正暖热呢。
    宗明煜默了一瞬,矜持地颌首:好,有劳夫人。
    等宗明煜沐浴完出来,室内不再是明亮的,在微暗中带着暖黄的光亮,寝间内的灯都被熄了泰半,只留下床头的灯台上燃着一盏龙凤镂雕灯,照亮着床边的一片区域。
    余沛宁穿着一身轻薄贴身的绸缎寝衣,屈腿低头坐在床边,听到宗明煜的脚步声,她方抬起头:你好了?
    灯下看美人,余沛宁标致银盘脸笼上了一圈柔和的光晕,脸蛋上带着要做其实不太矜持的事情的羞红,平日端庄淑美的面容也显出几分动人的娇媚来。
    宗明煜脚步慢了一瞬,又不露痕迹地继续平稳走向床边:嗯。
    宗明煜宣布要带白芙蓉去通州接老太太那一刻,余沛宁的心是拧了一下的。
    她这才发现,其实就算在心里告诉了自己再多,对于和宗明煜的夫妻生活,其实她还是存着不该有的期望的,就算是先前宗明煜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特殊,她潜意识里也没有完全的死心。
    直到他会思量着给白芙蓉换院子,会独独想要带她出京,余沛宁才终于承认,上一世她和自己以为两情相悦、倾心相许的人在一起,最后却发现对方不过是虚情假意,想要借自己攀上高枝罢了;今生她嫁给前世错过的宗明煜,她曾经以为自己对他是有一点不同的,最后却发现也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