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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40)

    也许,她就是一个死板冷清、不讨男人喜爱的女子罢。
    也是难怪,白芙蓉那样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真会有男人不喜欢吗?
    如此也好,她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她有二品尚书的父亲,她有名满天下的祖父,她出自满门清贵的余家,又何须在夫妻之间就算现在能稀薄的存在,未来随着自己年龄渐长,依然会被层出不穷的年轻娇妾分薄的情爱上多做幻想呢?
    男子之心易变,自己大可以和前世的尉迟玮看齐,只要自己生下嫡长子,再守好德行、理好庶务,纵然以后有多少的妾室和庶子,她们受宠或是独宠,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两世以来,看宗明煜的性子和行事,他不会做出宠妾没妻的事情来的。
    只要宗明煜获封受爵,诰命就是自己这个正妻的,未来的爵位,也必然由自己的儿子承袭,那也就够了。
    既然想清楚了,余沛宁也就不再矫情,她温婉地笑着开口:今儿老太太归家,我头回见祖母她老人家,祖母拉着我的手,就问我入门儿几个月,有好消息没有,我我都不好意思答话。
    其实那笑容亦是恬美温柔,但怎么看,怎么好像那庙会上精心描画的美人面,眼眸和嘴唇弯起的弧度,和宗明煜所见的千百张面容,除了换了一个五官一张脸,似乎都一样。
    宗明煜!你行不行啊这么慢!
    宗明煜忽然想起一起在外骑马的时候,自己故意装作骑久了太累跟不上的时候,白芙蓉终于上了一次前,甩着马鞭神采飞扬地回头笑他的灿烂笑容。
    宗明煜嘴唇轻动,说出的话语是个十分体贴的好夫君的样子:莫太把母亲和祖母的唠叨放心里去,年纪大了的人的常态,听过耳就忘了就是。
    只是,老太太和太太委实也言之有理爷转年也该廿五的年纪了,妾身为您的妻子,还是希望,能够尽力早日圆满母亲和祖母的愿望。
    嗯。
    也好,生了嫡长子之后,就可以给白芙蓉个孩子了,只要自己有嫡长子,白芙蓉又能生下其他的子嗣,自己以后对她多偏宠些,再或带着她去别地戍守,父亲母亲那里也挑不出什么差错来的。
    余沛宁就跪坐起身前趋呼地吹灭了灯,然后重新爬回床上。
    黯淡的丝丝缕缕月光中,宗明煜已经躺在了床上,余沛宁也上床,安静地与他并肩而卧。
    宗明煜仰头看着华丽锦绣的床帐,紧紧闭上眼后又再睁开,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翻身过去。
    马吊
    老太太归家的次日, 全家女眷都要到老太太房中请安。
    白芙蓉依旧是卡点到位,结果到的时候,老太太的松龄院在门外都能听到穿来的抹牌声和一阵阵笑语声。
    进门一看,一点儿也不同于太太院子里请安时的依序就坐、端肃井然, 屋内一张四方大桌子, 老太太、太太、孟姨娘、二夫人余沛宁各坐一边, 其他人和丫头婆子们热热闹闹地簇拥在旁。
    一大早的居然就打起马吊牌了!
    老太太红光满面、笑容满溢, 拿牌搓牌的手要不是长了明显的皱纹, 比年轻人看着还灵活有劲,孟姨娘面带笑容、一边时而教身侧坐着看牌的秋灵两句,一边悠然地摸牌打牌, 余沛宁眼下带着一点疲惫的青黑, 脸上是算账理事一般的认真神色,身旁坐着一身素雅的范雨竹。
    太太左右则各坐着琴姨娘和王思萱,眉头微皱好似一副一大早打马吊十分烦人的样子,但是眼睛盯马吊牌却盯得认真极了,时不时拿到一张牌还小声问琴姨娘:我打这张还是手里的?
    琴姨娘建议:就打刚摸的吧。
    太太艰难思索片刻, 却是:算了,打手里的吧,变一变也是好的。
    王思萱视白芙蓉的进屋如无物, 眼神都不给一个, 甜甜地附和:没事,这两张差不多,打哪张都行, 我看老太太她们这局牌似乎也没多好呢。
    琴姨娘笑容不变:也好, 我看太太这样打更对些。
    老太太坐着朝门口的正位, 是先看到白芙蓉的, 立马就笑着招呼:芙蓉丫头也来了,打马吊牌,来不来?
    白芙蓉迅速地给这一圈比自己身份高的都请了安,才答,啊,这老太太,我不会啊,而且你们这儿人不是齐的吗?我想来也没位置啊,我看您们打就好了。
    她说的是实话,这马吊牌虽然乍一看和麻将有点像,要码要摸要打的,但是白芙蓉一眼看去,每张牌上都是奇怪的符号或者是画着抽象的小人,白芙蓉根本看不太懂是怎么打的。
    余沛宁的语气在端庄客气中立刻带出了一点希冀被解救的味道:有位置的,我本来就是给老太太、太太她们凑一角儿,白妹妹,你可以来我的位置,我让你打就是。
    夫人打吧,我不是讲客气啊,这种马吊牌我是真不会打。白芙蓉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余沛宁看着就是性格比较认真的女生,如果放在现代可能就是一心学术的学霸,或是每天加班也不觉得累的职业女强人,不太像是喜欢打牌的那种人,比起孟姨娘的乐在其中、和太太的认真专注,被迫坐在这里陪老人家打牌,对她来说应该比算一天的账还要累吧。
    但是谁叫她是二夫人呢,要在小辈里找一个人参与,也就是她首当其冲了。
    太太比较威严,余沛宁毕竟和自己是同一个男人的妻妾,孟姨娘又是婆婆的情敌,白芙蓉就只能择了老太太身边儿坐下了。
    王思萱视线在白芙蓉白皙红润的脸蛋上溜过去,又滑到余沛宁就算上了妆粉,也眼下青黑、略显憔悴的脸容上,从鼻腔里轻轻哼笑一声:哟,二夫人是昨日累着了罢?
    要不,白妹妹在这牌桌上也帮咱们夫人分担些?
    白芙蓉刚坐下的屁股还没坐热呢,背脊就是一僵,男女主小别胜新婚什么的事儿,大姐,您就别往我身上扯了吧。
    白芙蓉礼貌掩唇一笑,要多矫情有多矫情:不是说了我不会打吗?王姐姐年纪轻轻,耳朵就有些不好了哈,呵呵呵呵。
    余沛宁也脸色一肃,她是正妻,王思萱却说这些暗示她昨夜和爷们儿胡闹太过,今日才没精神陪侍长辈的话,显得自己多么轻浮一般。
    太太则似乎在认真的懊恼:刚打出去的怎么又来了,阿琴,还是该听你的,打错了,对王思萱的话仿佛听不见般充耳不闻,更别提加以斥责了。
    但别说昨夜自己和宗明煜根本没胡闹了,就算是真有,王思萱暗指她背后轻浮,这也是余沛宁所不能容忍的,她重重地掷出一张牌:看牌不语。
    而且王思萱还挑拨自己和白芙蓉的关系,对余沛宁来说,自己是妻室,白芙蓉是出身低微很难威胁到自己、但却能讨爷们儿欢心的娇妾,就算是她分走了爷们儿的宠,但宗明煜应该不是个彻底糊涂的,只是现在还在新鲜劲儿上,一时心思没扭过来罢了,自己和她本来是没什么在核心点的矛盾的,挑拨多了也就有了。
    而王思萱没有了宗明煜宠爱,只有太太的几分眷顾的话,那就只是一只勉强能维持体面的纸老虎罢了,从今以后,基本就没多少可顾忌的了,她想要掀起妻妾相争这种势头,自己就得把她按住。
    余沛宁眼皮子往上一翻,冷冷地看了王思萱一眼,王姨娘别扰着太太思虑牌局了。
    见状,太太只得抚了抚王思萱的手,让他们说话走神去,我们刚好赢他们的银子呢,萱儿帮我看看,这张要不要?
    王思萱心里气闷不已,但也只能微笑帮太太看牌。
    看了十几圈,白芙蓉也没完全看懂怎么打的,反正感觉是孟姨娘今儿赢得多些,太太通过一直认真努力的打牌,有时候打一张都要犹豫许久,勉强居于其次,余沛宁则赢得最少。
    老太太手里的牌好像不太好,打得就稍微意兴阑珊了一些,一边儿打,一边儿还在问白芙蓉闲话,遇到打牌的事情,老太太好像就变得比十几岁的少女还思维敏捷,她很会抓重点:芙蓉丫头,你说你不会打这张马吊牌,那你会打哪种?
    啊?麻将和马吊的区别,还真不少那么好形容,白芙蓉想了想,囫囵地描述:就是牌面不是这样的,我们家乡打的那种是万、筒、条的,就是牌面是1到九万,还有一到九个圆饼,和一到九根竖条的,打法也不一样。
    老太太眼睛登时就亮起来了,快快快,那你教教我你们那边儿的打法怎么打的,这马吊我也快打腻了!
    虽然如此在说,手下打马吊也没带停的,十分麻利地摸牌打牌。
    白芙蓉挠挠鼻子,可是咱这里也没有我们那边的那种牌啊,拿什么打呀?
    老太太立刻叫身边的大丫鬟传管家来:这好说,你要怎么样的,马上给找府里的木匠,先用木头紧赶一副出来试试,如果玩得好,我立马找人去拿我库房里的青玉,找匠人雕一副来就是!
    就这样,白芙蓉上午练武,下午监工指挥做麻将,接近晚膳的时候老太太都跑来看进度,然后迫不及待地想问白芙蓉怎么玩儿,又拖着白芙蓉去她院子里一块儿用晚膳,一天的时间就这样难得充实地过去了。
    晚上白芙蓉半靠在软塌上抱着新制的绘画本随便画着,一边掰着指头算莫游跟着世子回府的日子,腊月初九,就还有几天了!!
    姨娘二公子来外间传来夏云扯着嗓子又带着颤抖的声音。
    什么?
    白芙蓉猝然抬头,只来得及把软塌的垫子掀起来,把画本塞进去,然后内室的帘子就被大力地撩开了。
    从宗明煜高大俊挺的身影背后,觑到夏云挤眉弄眼的难看面孔,做着嘴型:突然来了!没法通报!
    宗明煜身上还穿着绯色的四品官服,面色沉沉,眸色深深地站在那里看着她,整个人裹挟着一种难言的威势,看得白芙蓉有点耸然的感觉。
    白芙蓉缩缩脖子,扯过自己房间里前些时候做的中号玲娜贝儿玩偶抱住:怎怎么了?感觉谁惹了你似的?
    宗明煜本来是有些不愉的,他感觉只有他自己在纠结百转,回府里才知道,白芙蓉这一天一夜却是过得愉悦欢欣的。
    但是到羡鱼院里一看,才发现今日老太太回府众人请安觐见的日子,她穿了若芽色的霜雪梅枝纹长褙子,头发梳成堕马髻,发髻上别着几朵半开或盛开的梅花,头上第一次见她戴了自己送的那一套羊脂白玉的头面。
    白玉与她莹白光洁的玉面交相辉映,美得仿若玉雕而成,嘴唇又红润如发间点缀的红梅。
    宗明煜的怒意莫名就稍微下去了一点,跟她生什么气呢,看她这样子,恐怕你自己在一边气死了,她都还不知道你在愁烦什么呢。
    你以为,这府里还有谁敢惹我?
    白芙蓉缩着腿往一边儿坐了些,用冬日的毛毯子把腿和脚都盖住,冤枉啊,我可没惹你,昨天你回来的时候可还好好的,今天一天我可没见过你,别在外面或者别人那儿受了气,到我这样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妾身上来撒啊。
    得,我没说你还不成?
    宗明煜一边坐下,一边就随手拿了塌上桌上翻开着、书封书背向上伏放的诗经起来,随意地准备翻翻。
    白芙蓉却忽然着急地扑过来:干嘛,给我!
    怎么如此着急?宗明煜一退,拿着书本的右手往上一举,白芙蓉就扑在了他另一边的肩头,被他左手一捞,整个人就半按在了怀里。
    软玉温香,缠绵入骨。
    宗明煜胸中的气闷就此散了泰半,只感觉身上慢慢燃起压抑的火焰。
    是昨夜龙凤灯高燃,妻子玉体横陈在床,还言语暗示于自己,却都完全没有的感觉。
    强扭的瓜
    虽然告诉自己要耐心, 跟驯马一样,越是骏秀神勇的好马,自然也愈有脾气烈性,越要花费十倍百倍的心力才能让它服帖任你驾驭, 那之后的滋味, 也比驾驭那些平庸的劣马畅快百倍, 但是, 她真的经常都在挑战自己的忍耐力。
    白芙蓉却跟触电一样, 手忙脚乱地就挣开了,瞪他:宗二公子堂堂大家嫡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别随便看别人的书啊!
    哦, 难怪不让我看。
    封面写着诗经, 但是宗明煜为了让白芙蓉拿不到,双手举高着打开、仰着头一看,才发现里面根本不是风雅颂的诗经,而是时下流行的一本艳情话本儿,讲述一个浪荡不羁的飞檐走壁游侠、和循规蹈矩生活无望的守了望门寡的小姐的故事。
    原来在隔出来的小院子的时候, 房间就那么两三间,白芙蓉每次看完话本儿都会马上拿回房间的,搬过来之后屋子大了, 有时候就放在这边没拿回房间了。
    白芙蓉懊恼地吁一口气。
    宗明煜把书页翻开朝着白芙蓉:说说, 这是什么呀?
    话本儿!看点话本不行吗!白芙蓉一把将书本抢回来,合上啪地拍在塌上小桌上,露出封面上大大的两个诗经的字样。
    努力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还说我, 我还没说你一身的酒气呢!
    喝酒的人就该回屋安静躺着睡一觉!到处跑来跑去, 您二公子多么尊贵的人儿, 要是一不小心发酒疯就不好了。
    刚才靠近了, 白芙蓉才发现,今天的宗明煜身上,有一股明显的酒味儿,然后再一细看他俊挺锋锐的脸上,也泛着一种酒后隐约的微红,是他肤色偏向微微的麦色给掩盖住了。
    宗明煜看着她,忽而笑了一下:我酒量倒还没有那么差。
    不过你说的对,喝酒了就该休息。他声音忽然扬起,唤外面的人:抬水来。
    他话是对春雨说的,眼神却看着白芙蓉:收拾浴间,我沐浴了就在这边歇下。
    春雨低头应声,眼神闪烁之间却难掩喜色:是。
    宗明煜的声音放得有些轻,带着一种哄诱般的温柔:你也去沐浴吧。
    白芙蓉有些怔,面色微微发白地望着他:你不会来真的吧?
    宗明煜双眸像鹰隼盯住了灵巧狡媚的小狐狸,紧绷的下晗含着危险的沉凝,在你的认识里,我像是爱说笑的人?
    白芙蓉一下就扔掉玩偶站了起来,站在塌上俯视着他:你一人儿玩儿去吧,恕我不奉陪了。
    她跳下塌想跑开,却被宗明煜强壮有力的胳膊拦腰揽住,他常年习武肌肉鼓起的胳膊跟铁钳一样,根本一步也往外跑不动:你去哪儿?
    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郁怒,警告她:白芙蓉,我够由着你了!
    你这叫什么由着我?你以为你自己多仁慈啊?
    白芙蓉回头胡乱地拳打脚踢,双腿被他一下子用他健壮的大腿给夹住动弹不能,身上也感受到他身上的酒气和热力,更加心慌意乱,双手却一通毫无章法地乱抓,把宗明煜整齐的金冠都给扒拉了下来了,要不要我给宗二公子立个碑拜一拜啊?
    金冠声音沉闷地砸落塌上,头上散下几缕凌乱的墨色发丝,显得宗明煜矜傲贵气的脸容带上了一种阴戾之色。
    两人已经向后侧着半倒在塌上,宗明煜一手揽着白芙蓉只手可握的细腰,另一只有力的大手单手扭着手腕将白芙蓉两只手都在头顶制住,拜一拜就不必了,我们毕竟也算是夫妻,让你拜我,那稍微也有些委屈你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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