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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41)

    他说一句白芙蓉就想顶一句:我们算什么夫妻,我就是二公子的一个妾,妾而已,实在不敢高攀了!
    宗明煜挺拔的鼻梁凑近白芙蓉细白的颈项,鼻翼微微阖动感受着她身上不同于其他女子浓郁馥郁、却稍显腻味浓重的熏香,而是清淡温软的馨香,声音中带着胸腔鸣动的低沉笑意:好好,不高攀,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妾啊?
    既然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让你尽尽你的本分没问题吧?
    白芙蓉拼命把脖子往前伸,试图逃开他温热的男子气息,宗明煜!你不要脸!
    你不是特傲气特了不起吗?不是从不强迫女人吗?你宗明煜多牛气的人,今天怎么又突然袭击搞这套!
    看着白芙蓉因愤怒和羞涩而通红的侧脸,宗明煜嘴上不松口,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些:谁跟你说什么傲气不强迫女人了?我跟你说过吗?
    没有吧。他慢悠悠的说。
    白芙蓉背脊一僵,啊,他好像确实是没有说过,但这些是小说里作者说他的啊,说他因为内心的骄傲所以才没有强迫过身为女人的女主余沛宁,而是通过耐心和尊重赢得了女主大人的芳心,等到女主心甘情愿两人才甜蜜远房。
    屁,小说误我,宗明煜现在这不就是在强迫弱女子?
    诡计多端的狗男人!怎么不按小说出牌?!
    我我猜的不行?
    白芙蓉从支支吾吾,越说越理直气壮,看你的气质看你的行事,我以为你是这样的人啊!你不是天之骄子吗?你不是很骄傲吗?那你应该是不屑于这种手段的人吧?
    你一个威国公府的嫡公子,一个四品官,你有这么low吗要用武力对我一个弱女子使这种手段?
    白芙蓉回头瞪他:别这样让我瞧不起你!
    虽然她的话语里又带了奇怪的词,但是娄什么的俚语,在她的愤怒鄙夷的语境,猜也知道大概是什么意思,肯定是骂人的话,不过是下流无耻什么的意思吧。
    宗明煜被她说得心中微震,他也只是因为昨日受到余沛宁的婉转相邀,想起白芙蓉的随性不驯,反而更加觉得对白芙蓉谷欠望更盛。
    明明她就在自己的后院里,就在自己身边,就属于自己。
    但是显然她的一颗心还没在自己身上,心里挂着的全是外面的世界,这样放她在一边,就算是骄傲自信如宗明煜,就算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其实他也日益觉得心内焦灼,想着不如改了原先的想法,先得到她。
    天长日久,她的人都是自己的了,还愁她的心意坳不过来吗?
    只是本来已经在心里下了决心,真的过来羡鱼院,却又发现这样强加于人,确实是没意思。
    虽然她浑身是刺的小辣椒样子也别有味道,但是如果她不情不愿,他宗明煜想要多少女人没有?清傲冷淡如余沛宁,也最终还是向自己低头求欢,不止是余沛宁王思萱她们,在威国公府在这天底下,只要他想要,又有多少女人会拒绝自己呢?
    宗明煜发现白芙蓉其实说得对,就算原先想好了,真要出手去强压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内心,确实还是不想要这样的欢愉的。
    可能对别的一些只沉溺于肉谷欠的蠢碌男人来说,和白芙蓉这样千娇百媚的倾城美人,就算只是强来的鱼水之欢,也会蚀骨销魂,可对宗明煜来说,他想要的不是这样低等的欢愉。
    就算今日迫了她,她在窗上也会依旧抓闹不休、叫骂挣扎,或者僵如木板、不情不愿,又有何意趣?
    起码他骗不过自己的心,他想要的,是和她心意相投之后的婉转娇迎之乐。
    不过,就算心里已经准备放过她了,思量纵然她有别的心思,也量她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去,那么让她松快几日又如何?他可以用一年十年的水磨功夫去磨她,一步步把她的心拿过来,等她心甘情愿、俯身相就那一日,才算是真正有意思呢。
    但看她这张牙舞爪的样子,宗明煜又不愿意马上在面上流露出来,也不能就只他一人辗转反侧、挂念焦灼吧?今日反正都如此了,也多少得让白芙蓉也紧张悬心一番。
    他伸舌在白芙蓉线条优美的颈项上轻轻舔了一下:哦,你又有多懂我了?
    白芙蓉感受着脖子上的湿润和黏腻,一背一颈项的鸡皮疙瘩起立跳舞:我不懂你!我不懂你还不行?!
    你就当我在装逼瞎比比!
    看她又害怕又紧张的样子,完全没有平日的洒然自若之态,宗明煜居然感觉到一种快意,从喉咙深处发出愉悦而心生感的笑声。
    原来时候这样会让你瞧不起啊?我倒不知道,在你心里我的形象有这么好?
    宗明煜气息故意放得绵长而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可是我要是让你瞧不起一下,我马上就可以得到触手可及的嗯,极乐?
    可是,我要是放开你,除了轻飘飘的让你瞧得起一下,你说说,用你聪明的小脑瓜帮我算一算这笔账,我还能得到什么呢~?
    宗明煜!!
    这种猫戏老鼠的笑声和话语一下子激怒了白芙蓉,她用力挣了一下,短暂摆脱了放松了些手劲,又兀自在享受美人张皇脆弱之美的宗明煜的控制,虽然双腿还被他压制着,上半身却半坐了起来,虽然很快又被宗明煜拧住双手,改为扣在了她自己的腰后。
    白芙蓉鬓发微乱,堕马髻的绾发也变得松松散散,半垮在小小的脸颊边,莹润的羊脂白玉钗微微摇摆,鬓边的白玉坠晃晃悠悠,她小脸绯红,唇色泛白,眼眶发红,像是被绳索套住脖子无法高飞乘云的仙鹤,恶狠狠又带着冷意地看着宗明煜。
    你确定真要这样!?
    毁灭吧!
    平心而论, 既然能当言情小说的男主,宗明煜长得不丑,甚至可以说是标致俊挺、龙章凤姿,无论外貌、气质、能力, 都是当之无愧的人中之龙, 如果他真要一定这样, 那万一被他睡了, 就当票了个走特殊风格, 比较霸道比较S风格的反客为主的鸭子好了。
    难道还能因为被他睡了,就要死要活、悲叹度日?
    或者被他睡了,就像古代的女子一样觉得被他用丁丁和某液盖上戳了, 从此就从女人的某道通往女人的心脏, 只能乖乖当他的女人才能过日子了?
    虽然就算最坏的结果,白芙蓉也开始给自己铺垫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很不想啊!
    按照小说里的,他可真从来没有强迫过余沛宁啊,真没想到他居然是会强压着女人做这种事的人!
    难道是因为余沛宁是正妻, 因为看身份的差别,他就会更人模狗样更尊重一些,自己是小妾, 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和他相对平等的身份, 只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他想要就干脆强来?
    是!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还有武功而我手无缚鸡之力, 你对外高呼一声, 就还会有无数的下人府丁来帮你!只要你想, 让下人把我手脚绑起来任你施为都可以!
    白芙蓉就是属于, 就算是我搞不过你,我不好受了,就算伤敌八百自损一碗,那我也不让你好过的。
    我知道,我的瞧不起也确实让你擦不破一块皮、掉不了一块肉。但我本来还以为你算是一个有傲气的人,还能够跟你说两句实话的,你就真的可悲到要靠强迫来得到我这样一个女人?你这样真的特别让人鄙视,你知道吗?
    正说着,夏云白着小脸颤颤巍巍地将帘子撩开一条缝,露出可怜巴巴的苦着的脸来:二二公子,姨娘,水好了。
    虽然隔着厚厚的冬日棉帘子不能听清两位主子都在说什么,但是也听得出室内并不平静,不时有争吵讥讽之声,自家主子好像又在和二公子吵闹顶撞呢。
    春雨性子相对更柔、胆子小些,还是夏云硬着头皮来了。
    果然,白姨娘和二公子在软塌上扭成一团,两人的衣衫和鬓发都乱了,似乎很香艳的场景,但白姨娘一脸桀骜、怒气冲顶的样子,二公子也面冷如铁、眼如淬火,显然都正在气头上。
    一见着自己,可能是觉得在下人面前要稍给白姨娘些尊重,二公子才板着一张脸,把白姨娘的双手给放开了,双腿也卸了力,让白姨娘能够坐到一旁去。
    白芙蓉并不想牵累丫鬟,坐着平缓了下气息,就开口:你先出去,二公子刚说了今晚临时有事,还是不在羡鱼院歇了,备好的沐浴的热水等会儿我来用。
    是。这次没看二公子的眼色,夏云就逃也似的退下了。
    主子们之间的事情,交给他们自己来掰扯吧。
    自家姨娘胆子真是大得不行,纵然夏云虽然只是个未出阁的丫头,也知道欲拒还迎、越是得不到的越让人魂牵梦萦的道理,但是还是一日日地感叹,白姨娘可真是胆大啊,她真的不怕二公子厌了她、乃至于处置了她吗?
    算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反正白姨娘不规矩不顺从也不止是这一回了,看前面的几次,明明白姨娘那里都不像夏云和春雨心中,如孟姨娘那样的宠妾应该有的婉转缠绵、柔情似水的样子,但二公子还就是越来越喜欢白姨娘了的样子,可能只是她就是个小丫头所以看不懂罢,也许这就是白姨娘新琢磨出来的争宠招数。
    正是这样特别这样不驯,反而是让她能够被二公子引以为奇,从不被二公子正眼相看,到二公子出外也要带着她,回府第一日到二夫人那儿点个卯、第二日就马上来她房里的招数也说不定。
    不论如何,别迁怒到她们这些下人头上就好。
    等夏云走了,白芙蓉才勾起一个冷嘲的笑容,话语如利剑一般刺向宗明煜:二公子不是昨夜回府才和二夫人共度良宵么?今天就马不停蹄地来想和我?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不是女人不是处都很难接受的吗?失贞的女子就算不被休弃,也会被厌弃、弃如弊履吗?
    怎么换成了你们男人自己,你们的标准就一下变了?
    白芙蓉用尽所能想到的锋利言辞:昨晚才从一个女人那里出来,今天就迫不及待想找另一个女人?
    叫我说,你好歹歇两天,也让那东西上的味道散散?要不然拿着昨天才和别人的东西来我,你不恶心,我还嫌反胃呢!
    夏云当然不明白她为什么敢这么顶撞,反正不过是家庙或庄子罢了,还能怎么样?这两样自己根本就不怕啊,那就摆烂呗!
    白芙蓉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宗明煜鸟气了,其实去通州的几天,一路上因为有求于人,虽然没有言听计从、马首是瞻,但白芙蓉自觉对宗明煜也算是服帖顺从、尽量不触逆鳞,这样的自己,让白芙蓉自己都觉得有些厌烦。
    她心中也憋着一种我怎么变成了这样?、我会不会就这样温水煮青蛙,慢慢也变成温顺屈从以换取安逸生活的样子?的郁气。
    现在反正也反抗宗明煜了,不如就一股脑发出来。
    再退一步,就算落得比庄子和家庙的下场还差,宗明煜进一步崩人设,变得比小说里更狭隘更无耻些,因为求欢于自己被拒,就再给自己三十板子乃至杀了自己,那起码就这一刻,白芙蓉决定先嘴炮了爽了再说。
    万一死了,反正这条命本来就是再捡了一条,没了就算自己承接不起上天的恩惠呗,死了也只是回归自己原本的结局而已。
    算了,毁灭吧!谁怕谁!
    你说什么?!纵然宗明煜知道白芙蓉出身乡野,注定就不是个规矩的,但他也没想到,白芙蓉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我说的难道不是中文?怎么宗二公子博学强识、记忆不凡,现在还跟我装作听不懂了呢?
    白芙蓉甚至还笑眯眯的,好像是真的单纯好奇一个问题答案的孩子:我倒是也想请教请教二公子,为什么你们能觉得女人要是曾经被别人拥有过,那个地方被别人进去过就脏了、不贞洁了,却不觉得自己的东西沾了太多女人,也会脏呢?
    白芙蓉!!
    宗明煜怒火大炽,他也站了起来,大手握着白芙蓉的肩胛,他还没有特别去用力,白芙蓉已经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疼痛,他一双深目死死锁住白芙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简直是离经叛道!!滑天下之大稽!
    她怎么敢的!?
    你这样的话要是当着别人说,可能传出去就会要了你的小命你知不知道?!
    疼死了!你要捏死我啊?!白芙蓉眉一皱,大力被他握着自己肩头的手拍开。
    宗明煜看她脸上是真的痛楚的神色,他是知道自己的力气的,他倒也不是有意想要捏疼她,毕竟要是他真的使全力,把她的小肩膀骨头捏碎都不在话下,所以虽然还在气着,倒也随着她的手卸了力,没有再握着她的肩。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怎么,不是某人自己说的,往后但凡我们两人一处,你承诺绝不会因我言语而责罚吗?
    白芙蓉仰着脸,带着快意的狡黠而近乎挑衅的笑容看着他,怎么骄傲如宗二公子,不但low到准备强迫女人,而且说话也比街头的贩夫走卒还不如,就跟放屁一般,准备要把原来吐出来的唾沫给舔回去,将说过的话又给吞回去,现在准备要因为我说得您不开心了,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吗?
    大不敬是皇帝才能治的罪,但是现在宗明煜可没有心思纠正她这个,反正她要说的意思他能够全都明白就是了,不就是仰仗着自己一直以来对她的放纵,更加用自己原来的话语来激自己,让自己拉不下脸来责罚她的不敬言行吗?
    可是她不知道,他宗明煜就算是不追究她,那也是因为他还愿意纵着她,而不是别的原因。
    是,我是不会责罚你。
    宗明煜此言一出,就感觉白芙蓉小刺猬一样浑身竖起的尖刺下,稍微的松下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眼神,那种豁出去的尖锐和孤注一掷都淡化了两分。
    宗明煜怒极反笑,丹凤眼危险地眯起,唇边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不过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够在这里和我大呼小叫?为什么只是敢对着我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白芙蓉,你自己敢不敢承认?不就是仗着我这里才会纵着你罢了!
    对着父亲你敢么?对着太太你敢么?甚至
    甚至对着余沛宁,你敢么?,本来是要接着这么问的,但是想到白芙蓉刚刚昨天今天两个女人的荒谬之论,宗明煜现在不想要再提起余沛宁的名字来,就这样戛然而止地断了话头,气势也弱了下去。
    白芙蓉本来一噎,但是见宗明煜自己说到一半都反而接不下去,更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了,马上又反驳了回去:我为什么不敢?只是他们对我又没有什么恶心的要求,又还没强迫我做什么,像昨天睡了余沛宁、今天马上又要换一个人睡的是你,而不是她!我不信她会多发自内心的开心丈夫下了自己的窗就马上去上别人的窗,我倒也没病,我为什么要平白去怼他们?
    看白天里余沛宁打麻将的状态,怎么也不像受丈夫看重又不失宠爱,回府马上到自己房里的春风得意的正妻样子,而是不但眼下有黑眼圈,整个人也没有什么精神,对于一向得心应手的国公府内的人际交往、长辈伺候,都有些疲于应付的样子。
    白芙蓉因为说的是实话,所以掷地有声:如果他们像你一样也要强迫于我,那我一样也会这样顶撞他们的。
    不过可能只是只听不做、婉转拒绝或表达不愿,可能确实不会和跟宗明煜一样,几乎是乱没形象的两个人在针锋相对的对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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