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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书的人还不止一个,简直是隔一条街就有一个说书台。人人也乐得听,听完这场听下一场,左右故事也不重样,但都是围绕着景阳王来说事。
    虽然从前也有说王侯之事的先例,但他还是第一次瞧见这样不要命地大刀阔斧地说王侯将相的事情,也不怕景阳王命人私下要了他们的命。
    哪知,语年灿然一笑,这是姜侍卫的主意呀,我哪有这么坏呀。
    一旁的姜侍卫点点头,算是应了语年的话。
    顾承老眼珠子都快蹦了出来。
    什么时候正经严肃的姜侍卫也和语年太子一个德行了?!
    这场关于景阳王的风波在都城中浩浩荡荡地传开来,自然也是传到了景阳王的本人耳朵里。
    锦绣的大殿之上,兵将的领头人心惊胆战地跪倒在语舟雪面前,生怕他一个下令,自己脑袋就落了地。
    他们的王爷心情向来阴沉不定,开始与太子争夺储君之位后更是如同被附了身一般,整个人身上都笼罩了昏暗又可怖的气息。
    这次的事情没办好,他原本以为回来就当场会被处死,没想到王爷竟然还留了他几天性命。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那边竟然大肆毁坏王爷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好名声,一打听下来,民心竟然开始往太子那边倾倒。
    人面兽心景阳王?语舟雪慵懒开口道。
    领头人吓得一个哆嗦,跪在地上仰起头,去看自家王爷的脸色。
    只见俊冷的眉宇微微蹙着,薄唇勾起一抹嗜血森寒的弧度,瞳色较淡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
    语舟雪的眼角微微下撇,盯得他毛骨悚然。
    就在以为自家王爷会赐死自己时,那领头人却听得一声轻轻的呢喃,似有不甘,却又有淡淡的笑意。
    本王这是被亲爱的弟弟摆了一道啊。
    第一百章
    语舟雪那边没有任何动静,许是已经放弃了拉拢莫净成进党羽的想法,又提防了近一个月后,众人的生活才算平静了下来。
    只不过关于景阳王的传言还在继续,甚至越传越偏。
    不过这正中语年的心思,左右这太子闲着也没事干,便一边留在食肆里和食客闲聊,一边在一旁添油加醋。
    常来魔方轩的食客们也渐渐眼熟了这个俊美的小公子,人看着虽是矜贵些,但是非常接地气,因而众人都愿意与他聊些八卦。
    这日语年充当端菜的小厮,端着端着又坐下与人聊了起来。
    一食客可嗑着瓜子道:你们听说了吗,那景阳王真不是个东西,竟然看上了一个娶了亲的小哥儿就直接把人抢走了!
    语年嗑瓜子点头加了句:听闻景阳王是个满胡须的糙大汉子,那小哥儿细皮柔嫩,太可惜了。
    又有一食客加入进来:不是说景阳王看上了一户人家小姐,把人给抢了吗?怎么又成小哥儿了?
    语年将瓜子壳吐出来,先抢哥儿再抢的小姐。
    众人皆叹道:原来如此。
    旁边一桌的人听了,插嘴疑惑道:不是说那废太子看上了景阳王,可景阳王看不上他,所以才有争夺储君之位一事么?
    这回语年不点头了,转身严肃指正了他的话,是废太子看不上景阳王,听闻那废太子长得俊美如同天仙一般,景阳王能比么?
    正好也充当小厮端着酸汤出来的姜怀守听到了这些,眼角抽了一下。
    众人纷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语年甚为满意地继续嗑瓜子。
    废太子其实心有所属了,景阳王气不过,就只好争夺权力啦。语年眯眼地看了一眼近旁放菜的姜怀守,可是吧,那心有所属却毫不领情,总是拒绝废太子的心意,可绝情了。
    姜怀守听着那边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也不打断。
    有人不解道:那废太子好像不似传闻中那么差劲,还会搭救顾神医,为何心有所属会拒绝?
    语年认真地点点头,夸赞自己,废太子人确实不错。
    食客们大多都为市井里的单身汉子,最是喜爱听闻这种趣事,立即竖起了耳朵,还殷勤地盛了一碗酸汤过去,让语年继续说下去。
    不用花费银两就得到了一碗又香又辣的酸汤,语年很是满意,正拿起筷子,面前的酸汤却被换走,紧接着面前出现了一块深紫色的星空糕。
    诧异地抬起头,正迎上姜怀守漠然的眸子。
    胃不好,少吃酸辣。
    语年弯了弯眼角,灿然一笑,好的呀。
    这一副场景看得旁人眼都直了,但都有些害怕周身清冷的黑衣男子,都收紧了麻雀般的嘴巴,不敢支棱一声。
    只见冷峻的黑衣男子点点头,唇角浮现了一丝笑意,端了酸汤就进灶房。
    待人走后,众人这才将头凑过来,好奇朝语年打听道:那是你家侍卫吧,怎么管你跟管夫郎似的,他不会是心悦你吧。
    聊得多了,旁人便都知晓面前这个气质矜贵的小公子是文官之子,因着和食肆的掌柜是好友,因而在这儿帮着打个下手。
    也觉得小公子身周有个侍卫很是正常,就是这侍卫的态度不太正常了些。
    感觉不像是主子与仆从的关系,倒像是夫君与夫郎的亲密关系。
    哪知,语年不否认也不承认,取了小木勺就尝了一口糕点,细腻绵软,里边还放着他最喜欢的葡萄干。
    你们还想不想听废太子的故事了?
    众人的注意力纷纷被转移,忙点头应和凑过去,生怕迟一点就听不到乐事了。
    *
    今日莫净成和方云去镇外采买食肆所需的东西,因而这几日都不在,语年便热情地打下手,和食客们散场后便钻进了灶房。
    小厮们都在外堂忙活,因而灶房里只剩下姜怀守在忙着,安静得很。
    语年撇撇嘴,心道正经的姜侍卫就连洗个盘子都那么严肃,一点也不好玩。
    在这儿待久了照顾着太子蹭吃蹭喝,姜怀守也会帮着做些事情,例如备盘子和洗盘子之类的,丝毫不觉得有损太子贴身侍卫的身份。
    左右太子也和食客们打得亲热,他身为一个侍卫,自然也没感到有什么意外。
    语年蹑手蹑脚走过去,正准备吓姜怀守一跳,却被闷声逮了个正着。
    走路出声。姜怀守将木盆中的盘子捞出来晾在一边,不回头闷声道。
    被发现了,语年怔愣了片刻,仍是笑眯眯地窜过去搂住人的腰身,娇着声音道:姜侍卫收了我亲手绣的香囊后,吃抹干净我就不认人了呀?
    松手。姜怀守面上不为所动,耳根子却红了一大截。
    语年发现了,便打趣道:姜侍卫心口不一呀?
    较之姜怀守常年练武健硕的身躯,语年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子就显得柔弱一些,比前者还矮出一个头来,现在这样紧紧贴着,倒有种奇怪的感觉。
    可语年却不这样觉着,左右脸皮子也够厚。
    姜怀守被挑逗够了,终于没耐心地转过身将罪魁祸首嵌在怀里,捏住人的下巴就是狠狠一吻,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松开手。
    一吻完毕,姜怀守搂住语年的腰,盯着对方红润的唇角泛着水渍,看着对方迷蒙的眼睛里满满染上一汪春水。
    即便如此,语年的嘴巴还是不饶人,姜侍卫果然更喜欢动手呀?
    待语年恢复了些气力,姜怀守松开了搭在他腰间的手,隐忍片刻便说起正事来,你早就知道皇上会让景阳王来杏花镇打探情况?
    当初语年让他找人将莫净成解决春旱的事情报给皇帝,他便隐约猜到了语年心中的想法,但是本着侍卫的身份而没有多问。
    事情到了这一步,算是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想。
    语年点点头,收了玩闹的心思,眸子也沉了下去,父皇不是想帮景阳王拉拢些民间的党羽早日夺走我的储君之位吗?那我就帮帮亲爱的父皇,主动把莫净成送上去,岂不是成就了一桩好事?
    怔愣片刻,姜怀守道:可是你知晓莫净成不会同意,所以才顺水推舟借此机会毁掉景阳王在民间的名声。
    语年淡然一笑,确实如此。
    从墨菊的上贡到在父皇面前提起春旱,全都是他设的计,就是要让语舟雪去拉拢莫净成,他知晓那人被拒绝后肯定会狗急跳墙去抓方云以此来要挟莫净成,这时他就可以从中让语舟雪失去民心。
    如若不是父皇从中阻拦景阳王起兵,他也不会辗转想出这一步。
    只要那时语舟雪心急起了兵去攻打淮扬城,他就可以借着镇压造反之名让语舟雪全军覆没。只可惜设下的空城计竟毁在父皇的手中。
    既然父皇这么爱他的嫡长子,想让语舟雪坐上储君之位,我便帮帮他,也好做个孝子。语年笑道,其实心中却是苍凉一片。
    父皇从小就偏爱语舟雪,就算上朝也会让语舟雪跟着,即便是他行了冠礼被封为太子,这太子的地位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也比不上一个区区的景阳王。
    他才不会去做什么事情让父皇去认同他,他只会一步步爬上去,夺得自己想要的。
    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总是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姜怀守注视着突然消沉下去的语年,伸出手让要揉揉他的头发安慰他,可伸到一半,却又不动声色地缩了回去。
    他没有资格这么做,他是个骗子。
    算了,不说这个。语年摆摆手,同时也将那种低沉的情绪消散了去,反正我是太子,必须得承担这个,不是吗?
    语年灿然一笑。
    注视着熟悉的笑容,姜怀守微微一愣。
    语年生得本就俊俏,脸属于精致而不妖冶的一类,气质也由于王宫的熏陶而很是矜贵,却又不失活泼气息。
    这样一笑起来,显得世间的阳光都洒在他身上一般。
    正当姜怀守没注意,语年眨巴眨巴眼睛,指尖拎起一个香囊在他眼前慌了慌,映得那张俊秀的脸越发好看。
    香囊整体为红褐色,边上用金线细致地绣上了两朵桃花,而中央则绣着一个姜字。
    正是语年亲手绣的那个香囊。
    姜怀守漠着脸不说话,也没去抢。
    说来也奇怪,太子早早就会在太师和太傅的辅佐之下陆陆续续忙于朝政之事,根本没有工夫去弄这些小玩意儿,更何况还是女红一类的小玩意儿,说出去都会被嗤笑。
    但语年总是显得不太一样,除却香囊,还热衷于做些纸鸢和木蜻蜓之类的小物什,因着有这项功夫,总是很讨宫女们的喜欢。
    据说这都是由他早逝的母妃教会的。
    许久前,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会捧着新做的小木虫,亮着一双眼睛吓唬他,总是将他吓了一大跳后便捧腹大笑。
    笑声很有感染时,总是映得天空更加湛蓝。
    可是现在不会了,就连那笑声也永远停留在了记忆之中。
    第一百零一章
    从别镇回来之后,方云突然病了。
    方云软软地躺在床上,因为发烫,殷红的嘴巴微微张开,就连吐出的气息都有些烫人。
    守在一旁的莫净成紧张地盯着,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云宝。莫净成轻轻唤了一声,引得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眸子迷迷糊糊望了过来,对不起,我应该克制一点自己的。
    莫净成前几日由于要采买食肆的材料,但唯有邻镇才有,便只好选择了别镇。
    虽说两镇离得近,但莫净成不忍心让方云在舟车劳顿,便劝说着小夫郎在家中歇息。
    但小夫郎糯糯地央着,将他的心尽数蛊惑了去,他便应了,只是让车夫慢些赶,以免小夫郎觉得颠簸难受。
    因着小夫郎身子本就柔弱,最近肚子又越来越显,小小的身子顶着一个大大的肚子,莫净成更是处处都小心翼翼。
    由于所需材料的材料多,他们便在邻镇的客栈中歇息。
    结果小夫郎沐浴后的身子是在太过香甜,莫净成一个没忍住便将他吃抹了干净,再加上整宿未眠,小夫郎身子又弱,这才一回来就生了病。
    虽说已经请了顾神医来看,说是正常的发热,但莫净成仍然很是自责,一直守在方云身边从未离开过。
    那夜虽然没有做得深入,但他没有顾及到夫郎的身子才害得夫郎这样。想到这儿,便注视着夫郎的脸心中如同针扎一般。
    发着热的方云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没有仔细思考的能力,做事说话全凭着本能去走。
    因而听了莫净成的话后,循着本能前牵住他的手往自己滚烫的脸上贴,夫君,云宝好喜欢好喜欢你摸摸我呀。
    感受到炽热的体温和软糯的脸颊,莫净成以为自己听错了,僵着手怔愣了片刻。
    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方云有些不满地嘟囔着嘴巴,糯糯地抗议道:夫君不喜欢云宝了吗?为什么不揉揉云宝的脸?云宝好难过云宝不是故意胖的,夫君是不是显云宝丑,所以不愿意摸云宝了?
    近来由于肚子越来越显,他许多衣裳都穿不下了,只好穿上莫净成的衣裳。可他又瘦小,手脚总是被严严实实地遮盖住,只好挽了起来,倒像是个孩童在偷穿大人的衣物。
    他身周的认识的哥儿都在说,一个哥儿一旦怀了孕,就会失去自家那位的爱。因为孕期三月后便不能行房事,哥儿也会因为被孕期时的各种症状所折磨得不成人样。
    一旦面貌变了,汉子便会嫌弃自家的糟糠之夫,转而搂抱其他香艳女子。
    哥儿的地位本就不高,再者就算怀了孕,生育时也极为危险。汉子更是不会将太多的爱放在很有可能会在生育上丧命的哥儿身上。
    而方云因为莫净成照顾得好,孕期倒是没有什么症状,照例吃好睡好。只是别家哥儿所说的面貌变丑
    他确实是越发胖了,脸圆润了不止一圈,没有从前那般摸着顺手了。
    越说越难过,方云委屈地将脸皱在了一起,眼尾也染上了红晕,酸涩感顿时涌上心间。
    刚要落泪,他便察觉到那只宽厚的手从自己的掌心间抽了出来。
    以为莫净成真的要抛弃他,方云心中的某一块地方顿时变得空荡荡的,鼻翼抽了抽,就要伸手去抓滑走的指尖。
    紧接着,他却感觉脖子上传来柔软感和濡湿感,伸出的手也被那双宽厚的大手反向扣住,稳稳地压在他的头侧。
    昏沉着缓了好一阵,方云盯着面前的脑袋,才反应过来莫净成在吻他的脖颈,轻轻的,软软的,还痒痒的。
    许久,莫净成似是有些不满,还惩罚似地咬了一下他。
    方才听了夫郎的话,莫净成的心中很是心疼。
    原来夫郎近来总是没有精神的模样,都是在担心这些。他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夫郎有任何抱怨或者不满的话,现在才知道,他的夫郎一直在默默承受着。
    独自承受着那份不安的心绪。
    微微离开夫郎滚烫的脖颈,莫净成闷声问道:云宝,你觉得我为何会心仪你呢?
    没有想到莫净成会问这个,方云懵了懵,继而不确定般回答道:因为我是个哥儿?
    莫净成惩罚性地将唇印到他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云宝答错了,再答。
    接下来的回答,方云都没有答对,反而还被莫净成咬了好几口,脖颈更加殷红,但都是羞的,而不是疼的。
    莫净成特意放轻了力度,说是咬,其实与吻并无太大区别。
    最后,方云实在想不出别的来,气咻咻地鼓起了腮帮子不说话。又添上他因发热而本就绯红的脸,看得莫净成又吻了他一下。
    云宝。莫净成柔着声音唤他,我心悦你,只是因为你是云宝,在我心中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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