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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云眨了眨眼睛,转过头脸迎上那双认真又温柔的目光。
    那么云宝又为何会心悦我呢?
    自然是因为夫君在我心中是独特的。方云想都没想便回答。
    即便是再怎么晕乎,话音刚落,方云便知晓了一切的答案。
    夫君心悦他,不是因为他的面容,也不是因为他是哥儿,而是因为他是独特的。在夫君心中,他就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哪怕日后云宝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云宝也是我的云宝。莫净成揉揉他粉嫩的脸颊,笑道,况且到了那时,我也与云宝一样是个老头子了。
    听到这番话,方云心中既羞赫又心安。
    所以他到底在不安着什么,害怕着什么呢?他的夫君总是将他放在心中的首位,断然不会与其他多情的汉子一般丢掉他。
    看着方云闪烁的泪光,知晓他心中在自责些什么,莫净成低声笑道:笨蛋云宝。
    我才不笨,夫君才是笨蛋。发热中的方云坦率多了,也懂得回嘴。
    轻笑一声,莫净成起身脱去外衣,在方云的身侧躺下,柔声哄他入声。
    方云心安了不少,再加上因为发热身子本就疲倦,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即便在睡梦之中,唇角都轻轻勾起,不知是梦见了什么乐事。
    待方云熟睡,莫净成将方云贴在侧脸凌乱的碎发轻轻抚起,指腹摩挲着他有些泛红的脸颊。
    云宝,你知道吗,遇见你之前,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无用的机器人,随意被人类制造出来,又随意被人类丢掉。
    在未来世界,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快来到人世间,又太快离开。他看着无数批号的机器人被废弃在垃圾场中,双目无神地等待着被碾压机碾碎的命运。
    有时甚至会想,如果他没被制造出来多来啊。
    不被设计成有情绪的机器人,哪怕是只有零件都好,为何人类要自私地将不该拥有的人类情绪硬塞给他呢?
    后来他终于知晓,那是为了和方云相遇。
    似是听到了莫净成的话,方云软软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谢谢你,云宝。莫净成吻了吻他的额头,好梦。
    *
    听闻方云生病后,语年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去了宅子,甚至还令姜怀守捉了只兔子过来。
    云哥儿在休息么?语年将兔子放在地上,随便它跑。
    那兔子通体灰色,蹦跳着跑到白兔子面前,好奇地嗅了嗅。
    后者是先前莫净成在山上逮住的白兔,通体纯白,原先要被拿来做肉菜,可见方晓很是喜欢,便留了下来。
    方晓上了书院,不能带白兔去,因而便留在了宅子之中,由莫方夫夫二人照看着。
    但这白兔也是乖巧,自己在竹林间玩耍,偶尔躺在小花圃之中睡觉,却从来都不损坏里边的花。
    因着如此,莫净成才允许它随意在宅子中走动,并嘱咐来宅子里帮忙的小厮丫鬟不许吓唬它。
    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打理起来也是一道难事。再者方云有孕行动有些不便,莫净成便去牙行买了一两个小厮与丫鬟回来。
    年龄都不大,不过十岁左右,但性格都乖巧手脚也好,不会左顾右盼,因而莫方二人也信任他们。
    白兔高傲,头一扭便不理那看着很是陌生的灰兔,甚至还想抬腿踹上一两脚。这种粗暴的对待方式却不妨碍后者的试探,黑黝黝的眼睛一亮便凑了上去。
    看了一眼闹腾的兔子,莫净成沉着声音毫不客气开始赶人:回去,方才热才退一点,别在这里闹。
    语年走过去戳戳兔子软乎乎的身子,仰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我可以煮好吃的粥给云哥儿。
    说罢,还用余光瞥向一边灶房里乱放的锅碗瓢盆。
    莫净成不动声色地挪着身子挡了一下,企图掩盖自己方才在灶房里的烧糊了的粥。
    不知为何,他的智脑里明明有很完成的程序,可手上做出来的却和智脑里的完全不一,要么是糊了便是焦了,总之没有完好的。
    相比之下,语年的厨艺显得就好了许多,先前在食肆的时候还挑起了庖厨的大梁。
    有些心虚地看了眼卧房,莫净成木着脸让开了位置,算是应允了语年留在这儿。
    得逞的语年笑得很是灿然,眼神瞟向了哪知灰兔子,认真思索怎么做兔肉比较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兔兔瑟瑟发抖:兔兔很可爱不要吃兔兔qwq
    第一百零二章
    灰兔被那眼神盯得脊背一凉,颤栗着胖乎乎的身子都在了白兔的身后,却遭到了后者嫌弃的一眼。
    但嫌弃归嫌弃,白兔还是挡在了它的身子,高傲地仰视着语年,似是在保护灰兔。
    语年很是惊讶,指着白兔道:姜怀守你快看,这白兔好像你!
    被指名道姓的姜白兔一言不发进了灶房去收拾东西。
    日头渐落,方云也快醒了,他没忘记留在这儿是要做什么的。
    因着生病的人需要吃得淡些,用兔子肉煲粥的想法自然而然被语年自己给否定了,灰兔就此逃过一劫,又黏糊糊地凑到了白兔的身边。
    粥只好做了清淡的生菜鸡丝粥。
    进了灶房,语年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周身都散发柔和的光,仿佛方才不正经地在调笑的人不是他一般。
    将鸡丝和蔬菜切成一样大小的细条,等粥滚好后先撒下鸡丝,再放入一点鸡油,待粥转变为金黄色立刻撒下蔬菜,接着便可以起锅。
    热腾腾还在滚动的粥摆在了桌上,语年解下围裙喜滋滋地盯着莫净成,怎么样莫大哥,没留错我吧?
    本想夸赞他的莫净成瞥了他一眼,转口道:尚可。
    真是惜字如金。
    没过多久,方云就醒了。出了一场大汗又睡了一觉后,他的精神气便恢复了一些。
    帮方云盛好水又亲自帮方云擦好身子后,莫净成又给他添了一件外衣,这才肯放他出去。
    虽是在夏末,但出了一身汗不及时擦洗,也很容易再次着凉生病。
    被伺候得舒服,方云由着对方随意摆弄,亮着杏眼小声哼哼道:夫君真好。
    莫净成不动声色地将手背抚在他的额上。
    前几个时辰还滚烫的额头现在已经不烫了,看来顾神医的药真的很管用,不一会儿便能退热。
    只不过看夫郎软绵绵的模样,许是药的副作用大了一些,容易使人劳累。
    不管在未来世界还是在这里,似乎退热药都会有这样的副作用。
    语年见了方云,蹦跳几下就窜过去,看样子很是兴奋,云哥儿,你醒啦!身子好些了吗?
    身子还软绵绵的方云笑着应道:好些了,就是有些饿了。
    说着,肚子还很合时宜地咕咕了一两声。方云一双白皙的脸顿时红透。
    眨了眨眼睛,语年笑着帮方云解围,是你家宝宝饿了。
    生菜鸡丝粥用小火又温了一下,这才被搬上了桌子。方云确实有些饿了,又因为粥实在好吃,接连吃了三碗,本想还想盛第四碗,但肚子实在撑得厉害,便苦着脸放下筷子。
    明日我们去吃糖葫芦。莫净成察觉到他的失落,轻声哄道。
    闻言,方云立刻眸子都亮了起来,重重地点点头。
    被两夫夫忽略在一旁的语年看了看那边闪闪发光的气氛,用胳膊肘怼了怼姜怀守,姜侍卫,你看那边,何时我们也会像那样?
    木着脸的姜怀守顺着方向瞥了一眼,没有任何情绪道:吃饭。
    语年不满地撇撇嘴,气咻咻地背过身,但没说什么。
    他没看到,在他背过身的那一刻,姜怀守的眼底闪过一丝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但很快便被收敛了起来。
    永远不会。
    *
    今日是方晓的休沐日,莫净成和方云去接他回家,语年喜欢凑热闹,便也一起跟着。
    先前方晓说要住院舍的时候,他们并不反对,但是方晓在休沐日一定要回家,左右就这么近,回家也不碍着什么。
    能如愿住院舍已经很是开心,小小的方晓立刻应了下来。
    休沐日持续七天,由于家中需要帮忙,因而大多数学生都会回家,院舍也是一派热闹收拾包袱的景象。
    几个大人不太好凑合进去,便齐齐在外边的亭子里等着。
    亭子就立在院舍不远处,里设一台石桌和几张石椅,桌上还放着一套茶具,许是平日里先生若是没课便可到此处休息。
    闲着无事,语年咬了一颗方才买的糖葫芦,便打量起了院舍,这院舍倒是干净,是杜遵素那个老头建的?
    糖葫芦是半路买的,本是莫净成昨日为了哄方云才买下来。语年瞧着红艳艳的很好看,便也跟着买了一串。
    入口甜腻腻的,但咬下去后,山楂果子却酸涩得厉害。
    姜怀守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是老先生建的,说是方便学生休息,语年大哥怎么知晓?方云眨了眨眼睛。
    方云偶尔也会来院舍给方晓送一些点心,一来二去便对院舍里的学生都熟络了,这些都是那些学生与他闲聊时说的。
    诸如院舍里那只肥胖的橘猫,或者是院舍里陈旧的物什,学生都会一一调侃。
    左右都是与方晓一同住的学生,因而方云也听得开心,再加上手艺俘获了他们的心,倒也聊得来。
    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语年笑着耸耸肩,杜遵素是顾承的老相好,顾承说过一些。都说杜遵素是为了顾承才设的这个书院,朝廷里边与他两交好的大臣都在当看客哄顾承呢。
    自然,语年没说的是,看客也有他的一份。
    不过这都是母亲同我说的,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晓。
    他们在鹿台书院的亭子中央,不时地有学生经过,因而语年很是注意言辞,并没有说是母后。
    只要在外头,他便还是文官之子的身份。
    那会儿母后不愿与后宫争宠,又被束缚在偏宫之中,便常抱着小小的他说些奇闻轶事,其中就包括二十年前顾承和杜遵素的事情。
    当时杜遵素与顾承同中进士,先帝赏识他们的才能,赐予他们互相辅佐的高官。
    而这两人又是从小一同长大的好兄弟,在处理朝廷之事这一方面若是相互帮助,更是得心应手。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杜遵素突然提出辞官回乡,顾承极力相劝,却被前者断然拒绝。
    中间旁人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晓后来顾承当众发飙,说是要与杜遵素绝交。
    可当杜遵素真的辞官回乡,有挑拨离间者故意在顾承面前说杜遵素的不是,却被拉着痛打了一顿,还被顾承借着官高的分位硬生生地降了职。
    从此之后,再也没人敢在顾承面前提杜遵素,甚至连顾承偶尔说些埋怨后者的话都不敢应和。
    敢情这位进士是只能骂对方的不是。
    而在他被立为太子后,紧接着顾承也被立为太子太师,以便日后助他更好地处理政事。
    但他有时烦于这些中规中矩的事情,心里实在闷得慌,就会想起母后说的轶事,问顾承关于杜遵素的事情。
    左右他也是太子,没必要去担心顾承会对他做什么。
    起先这老先生还不愿意说,后来被他以懈怠政事相逼,只好提了一两句从前的事情。
    比如这两人儿时怎么去玩耍,又如何相互帮助备考科举,但只字不提绝交的事情。
    态度很是不情愿,语气却隐约带着无奈与伤感。
    不过这也是自然,与相处十几年的友人不明不白地绝交,自然会难过。
    说得不多,但他从只言片语中都了解了不少。这次来到杏花镇瞧见杜遵素真人后,更是引起了他的好奇之心。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观察了一会,发现顾承对杜遵素的态度好像并不是怨恨,倒是有种说不明的心绪。
    顾承那个老头子,平日里什么都不愿意说,一提起杜遵素就炸毛,也不知道触到了什么底线
    公子。姜怀守冷冷地唤了声。
    被突然打断,语年很是不满,扭头就想骂骂咧咧,看见后边站着的人后顿时换上了尴尬的笑容,顾老先生你好呀。
    身后站着的正是顾承,只不过许是听到了方才语年说的话,脸都黑了一大半。
    但顾及到面前言语之间毫不避讳的人是太子,顾承只好哑巴吃黄连,硬是没有发作出来,反而硬生生挤出了一个笑容。
    语年自是知晓顾承不会发作,但还是会有些忌惮这个辅佐了自己几年的大臣。
    顾老先生也来接孩子呀?语年笑眯眯问道,话说出来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是哪儿不对,也说不上来。
    莫净成搂着夫郎睨了他一眼,好心提醒道:顾老先生没有娶妻。
    闻言,语年才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是这里不对劲!
    顾承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在语年说起他事情的时候他就来到了这里,只是因为恰好被亭子间的柱子给遮挡住了,这才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哪知这事情越说越偏,连他自己都差点信了。
    我是来找杜遵素的。顾承咳了咳,提醒自己不要和孩子一般计较。
    话音刚落,杜遵素便从另一边走了过来,身旁还跟着一个看上去十岁有余的小书童。
    许是因为刚授完课业,杜遵素还侧着脸与那书童交代着什么事情,完全没有抬头看向这边。
    而顾承正要向他打招呼,不知是因为感受到了目光还是别的,杜遵素突然猛地抬起头来,看到前者后立刻黑了脸色。
    还没等顾承的手摆起来,杜遵素就甩袖调转了方向。
    旁边的小书童一愣,不明白老先生为何要去亭子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便好奇地瞅了那边的亭子。
    只见传言中脾气古怪的顾神医脸上僵着笑容,手也停滞在空中,一副欲收不收的模样。而顾神医的周围还站着几个俊秀的汉子,都是镇子上名声很大的人。
    虽说只是书院的一个小书童,但镇子上的事情多少都知晓一些。
    跟上。杜遵素早已走出了几步远,见书童没有跟上,便回头厉声令道。结果一扭头又对上顾承无助的视线,脚下的速度便更快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年哇了一声,叹道:那是躲开了视线,对吧?
    被彻底忽视的顾承:
    好在心中早已准备,顾承也没想过会来一次就成功,便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斜了一眼语年,立刻换了个说辞,我是挂念晓儿才来的。
    目睹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众人没有吭声,都齐齐往院舍的方向看去。
    那就算是吧。
    没过多久,方晓便与其他同伴说说笑笑间走出了院舍,余光往这边一瞥便瞥到了站在听中光彩熠熠的众人。
    大大的眼睛一亮,撒开小腿就甩下众人跑了过来,哥哥!哥夫!语年大哥!
    晓儿!语年欢欢喜喜地蹲了下来,张开怀抱等着小团子进自己的怀里。
    结果小团子一个转弯,小小的人便窜进了方云的怀中,还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后者的肚子,仰着小脸撒娇道:晓儿好想哥哥!
    方云揉揉他圆润的小脸蛋,哄道:哥哥也想晓儿。
    被忽视的语年僵在原地,在那边亲密的气氛中默默地收回了手。
    而顾承也全然不在乎对方是太子,努力抓住任何一次报复回去的机会,冷冷地哼了一声,瑕疵必报道:这是被无视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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