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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免费全文阅读(57)

    孟欢哦了声,这就要走。
    蔺泊舟侧目,才跟看见孟欢似的,闲聊开口:陈安,这是你侄儿?
    陈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台词:是属下母亲姊姊的小孙儿,不成器,送来京城托属下谋份差事,今下午刚到。
    孟欢脚步顿住,抬头看蔺泊舟。
    他背后有个侍从低声提示:王爷问你话呢!快跪下。
    跪、跪什么?不会吧!!
    孟欢满脸不知所措,看了一眼侍从,再看看蔺泊舟。蔺泊舟显然听到了这边的言论,声气很低;不用拘这个礼了。陈安小侄,抬起头来。
    蔺泊舟声音疏远淡漠,但音色又低,莫名撩人。
    他显然就是想和孟欢说说话。
    孟欢抬头,和他对上了目光。
    蔺泊舟声音温和,眸子里摇着一点暗光:今年几岁了?
    孟欢:十八岁。
    瞧着年纪就小,蔺泊舟似乎笑了,来京城讨生活,会些什么?
    孟欢:会书画,画人像,画地图。
    是吗?蔺泊舟尾调微抬,巧了,王妃也会画画。
    这句话。
    真的好像。
    渣男在外面。
    找白月光替身。
    啊。
    孟欢幽幽说:草民驽钝,不敢和王妃相比。
    蔺泊舟唇角微抬。
    行,学会和他极限拉扯了是吧。
    陈安笑呵呵来了句: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恩爱非常,王妃刚去明波寺,王爷句句不离,想了一整天了。
    蔺泊舟嗯声:本王和王妃确实感情深的很。
    他话语一顿,像是长辈叮嘱晚辈,随口道:小侄儿,既然你想在京城安身立命,那就好好学学你叔叔陈长史,他为人聪明而不骄慢,虑事周全,跟着他学习几年,将来肯定有大作为。
    这句话,算是默认孟欢跟陈安随军。
    孟欢:谢王爷提点。
    一来一回,等级分明的对话。
    但按照蔺泊舟待人疏远冷淡的性格,即使对陈安高看几分,和他侄子说这几句话已仁至义尽,再多说就有点儿怪了。
    蔺泊舟果不其然起身,结束了和孟欢的对话,太监立刻扶起他。
    陈安,你慢慢审,本王回去了。
    陈安忙道:恭送王爷。
    蔺泊舟从漆黑的甬道往这边走,走到孟欢身旁时,脚步一顿,侧过视线看了他一眼,漆黑的眸光挟着的森寒冷风拂面而至,他唇角似笑非笑。
    孟欢退到路旁,看着他。
    视线只有短暂的停留。
    蔺泊舟走入了黑暗的甬道,撂下句话:夜里深,来个人,给陈安的侄儿掌掌灯。
    身影就这么走远了。
    孟欢抬头,看着那逐渐远去的灯笼。
    蔺泊舟和他说的话很巧妙。不问他的名字,都用陈安的侄儿来指代,好像屈尊纡贵和他聊几句全看在陈安的面子上。
    不过
    孟欢垂下视线,心里泛起涟漪。
    蔺泊舟想着什么他都懂。
    从诏狱到陈安的院子要走十来分钟,天黑,路还阴森,孟欢一个人走肯定害怕,蔺泊舟心里有数,所以叫人陪他一起。
    孟欢转头,再看了看陈安。
    陈安慈眉善目地笑:这里用不着贤侄,回去睡,也叫婶婶不必等我。
    孟欢终于点头,在王府护卫的陪同下回到陈安的院子里。
    夜凉如水,张氏坐在月光下点了盏灯,正在给陈安缝制这趟随军的衣裳,旁边放着崭新的布料,也给孟欢做了一套。
    蔺泊舟出征是迟早的事,府中幕僚的亲属们早就在为丈夫即将随军而忙活,纳鞋底的纳鞋底,裁衣服的裁衣服。
    蔺泊舟也变得很忙,忙着出征前的准备,斗崔家,点兵,还要和朝廷的人吵架。
    孟欢这几天呢,就跟在陈安背后跑跑腿,扮演一个勤勉的侄儿。
    深夜,万籁俱寂。
    孟欢本来躺在床上,但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坐在院子里,撑着脑袋犯困。
    九点到十点,一个对他来说有些尴尬的时间。
    按照以往的正常作息,他和蔺泊舟应该在寝殿,屏退了侍从,全心全意地享受性爱的快乐。要是没成婚,好像什么也没有,倒头就睡了。可这一成了婚,还和蔺泊舟养成了习惯,每天到这个点,他的心情就多少有些复杂。
    他和蔺泊舟新婚,感情好,还年轻,每天都有无穷无尽的爱意和精力,只有每晚这个时候来宣泄。
    生理现象,蔺泊舟又是老房子着火,要他要的厉害,几天没碰他,那再碰他的第一次就特别恨,非要把那几天的劲儿都泄出来。
    孟欢的身子习惯了他的欲念。
    以往什么都不说,蔺泊舟就会满足他。
    可现在,夫妻俩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孟欢才发现,自己原来也会想要他。
    哎。
    孟欢揉了揉眉心,表情苦闷。
    他没想到作为清纯男高中生的自己,有一天会堕落到因为想和老公贴贴,烦的大半夜坐院子里睡不着。
    门口响起了动静。
    陈安打着呵欠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这是这次随军的名册,贤侄可否帮忙跑跑腿,送到长史司去?
    他双眼疲惫,看起来累坏了。孟欢连忙拔出思绪,接过信:好,我去送。
    陈安让他做的,一般是在众人面前刷存在感的工作。
    这次让他跑路,大概也是要见什么人。
    正好孟欢睡不着,跑一趟散发精力也好。
    后府到前府中间是一段小树林,要走估计一分钟,旁边的荒院曾经关押过罪妃,后来妃子投井自尽,这一截路孟欢白天走都是阴气森森的,一到晚上就更害怕了。
    孟欢心情有些紧张,走到岔路口,见一个打着灯笼的太监站着,笑着说:请吧。
    嗯?
    太监什么也没说,只是往林子里走。
    孟欢眨眼,隐约意识到什么。
    没多远,幽暗的夜色中站着另一道高挑的身影,暗光中,衣衫袖口襟的纹路尽显尊贵,落下一道拉长的漆黑身影。
    胸腔内心脏猛地开始跳动。
    一个声音到了喉头,几乎要喊出来,却没发出声音。
    孟欢加快脚步,往前跑,一下子跑到他怀里,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熟悉的檀香气息瞬间涌入了鼻腔,温热弥漫,密密麻麻填满了胸腔。
    夫话腻巴巴的没说完。
    他下颌被轻轻捏住,湿热的唇瓣已贴了上来,舔了舔他的唇瓣后,迫不及待地叩入齿关。
    这不是平时缱绻时的亲吻。
    而是压抑了几天,带着暴烈的汹涌的欲,燥得要把人灼伤,蔺泊舟的手一碰上他,孟欢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蔺泊舟也想自己了。
    意识到这一点,孟欢从来没这么心软过,浑身连腰都软了,手指扣紧:不是说好不找我,忍着,就像我几个月不在府里那么忍?
    蔺泊舟闭了闭眼,声音潮湿:忍不住。想的要疯了。
    蔺泊舟一向非常能忍,无论是仇恨,愤怒,利欲,甚至是尊严
    他和其他人对峙,步步为营,一不留神就是死局。可唯独在喜欢孟欢这件事上,孟欢想告诉他,这是自由又安全的,不用受到任何限制。
    所以蔺泊舟对他的爱意,从来没有克制过。
    孟欢抓他的衣服的手指攥紧,红着脸,欲言又止了半天。
    没骨气地抿着唇,说出一句话:我也是
    他也想老公,想的要疯了。
    唇瓣再次粘合在一起,气氛失控。
    被吻着,放肆调情,舌尖升起失去知觉的麻痹感,唇瓣红肿不堪。
    可蔺泊舟明显不止于此,他挪着唇抚近孟欢的耳侧,将白净的耳珠卷入舌尖,纠缠地吻着,吮的湿润通红。
    放开时,孟欢头晕目眩。
    男人呼吸沙哑,游走在危险的失控边缘,漆黑的眸子玩味十足地俯视他,声音充满了煽动性,撩人又魅惑。
    欢欢,要不要做一下?
    他舔唇,似乎真心觉得这个建议不错。
    孟欢睫毛发颤,抬起泛红的眼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
    蔺泊舟手指捏着他的下颌,反复摩挲,蹭到那一片皮肤泛红,留下指印。
    理智似乎在不断对他进行拷打,追问,还有指责。
    他闭上眼,温度滚烫,但又显得阴湿不堪。
    外面,不行吗。
    蔺泊舟再骚,也是在他一个人面前骚,堂而皇之在外面衣冠不整,和蔺泊舟接受的雅正教育怎么会一样?
    孟欢咬唇:外面当然不行。
    蔺泊舟眉头皱紧。
    不复第一天在诏狱时看到孟欢时的高贵,冷静和持重,他现在显然焦躁不堪,又把孟欢抱进了怀里,不知足地咬在了他的唇瓣,紧紧将人锁在怀里。
    林子里,气氛幽暗,黑的可怕。
    蔺泊舟的下颌搭在孟欢肩头,力气倾注,周身的气氛阴湿冰冷,像一个浑身淋了雨的赶路人,高贵崩溃,狼狈不堪。
    他抱着孟欢的腰,抱的紧紧的,衣衫底下,躁动的东西抵着孟欢的腿。
    这么难忍。
    孟欢什么都懂。
    蔺泊舟无需克制的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
    不过孟欢垂眸,心里却莫名羞耻又柔软。
    他习惯了蔺泊舟向他求欢索爱,爱里交织的感情复杂,蕴含着蔺泊舟的迷恋。
    半晌。
    孟欢白皙的手指微微蜷了蜷。
    他好像没办法了,耳朵泛红,低声说:
    我帮帮你。
    第70章
    林子里光线昏暗,两道身影靠在一起,孟欢轻轻蜷在他怀里,白皙脸颊的漆黑眸字望着蔺泊舟,手上轻轻地动作。
    蔺泊舟的手更修长宽阔一些,覆盖着他的手背,几乎把控了全部的动作。
    弄了好一会儿,蔺泊舟咬着他耳颈,放松下来了。
    他意兴懒散,拿出帕子擦拭孟欢的手指,孟欢鼻尖蒙了层薄汗,让他擦的表情发呆,幽幽地叹了声气。
    手指干干净净,蔺泊舟挑眉:叹什么气?
    孟欢一脸忧愁:我们还怎么去打仗啊?
    到时候两个人天天夜里欲火焚身,总想着见面和偷情,岂不是跟先前蔺泊舟的设想大相径庭?
    蔺泊舟垂眸,唇角微微抬起弧度。
    语气好像不是很认真。
    嗯,为夫反省反省。
    继续让他擦了擦手,孟欢皱眉用一种你好无耻的眼神看他:你让陈安找我送信,就是让我来见你的?
    不全是,他取出了孟欢怀里的这封信,塞到袖子里,送的信也很重要,欢欢辛苦了。
    这是此次随军的名单,没人愿意打仗,但真跟着蔺泊舟出征又是谋求功名利禄的机遇,因此跟来的人并不少。
    名册上的名字密密麻麻,扫过泛黄纸面上的字迹时,孟欢心脏顿时揪紧。
    除了王府的人,还有很多王府外的人?
    当然,蔺泊舟说,王府能带兵打仗的人有限,为夫能领将印,可也不是能抵御千军万马的铜墙铁壁。让队伍里的人各司其职,发挥长处,才是为夫要做的事。
    孟欢仔细端详名册,问起:怎么还有镇关侯。许若林的父亲呢?
    镇关侯的儿子当时被废了腿,怎么看,镇关侯内心也未必会真的服从于他吧?
    但蔺泊舟此举,显然又是唯才是用。
    但孟欢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可原书里蔺泊舟出征,什么牛鬼蛇神,猪队友,猛对手全涌出来了,搞得蔺泊舟兵败辽东,跌落神坛,从大宗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变为异族俘虏,甚至有性命之虞,所以孟欢才会担心出现在他旁的每一个人。
    蔺泊舟捏他的脸:镇关侯虽与为夫政见不同,但打仗骁勇,对朱里真族的临场作战经验丰富,也许会立下汗马功劳。凡事都有一体两面,现在也不是考虑私人恩怨的时候。再者,就算他恨为夫,为夫也能用他。蔺泊舟平日从不夸这种口,可现在为了让孟欢放心,倒是一反常态地放出了狂言。
    孟欢:喔。
    他认真说:你要照顾好自己。
    为夫知道。蔺泊舟和他说话时总是很柔情。
    他俩絮叨的时间不长,小太监在岔路口,忽然朝这边晃了晃灯笼,暗示有人走了过来。孟欢猛地操了声,拽着蔺泊舟要跑:要不躲躲?
    蔺泊舟淡淡地牵住他:躲什么躲?不用。
    说到这句话时,他的语气已经开始起了变化,变得疏远,沉稳,全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矜贵。他指尖翻覆着那封信:信本王收到了,回去吧,让你叔叔好好休息几日,在家里陪陪夫人,过两天好出军。
    孟欢连忙:是,王爷。
    背后的人影离的很近,似乎听到了蔺泊舟的声音,远远道:拜见王爷。
    ?
    声音有点儿耳熟。
    孟欢一回头,看见了山行,和他身旁一个陌生的少年清客,两个人似乎是夜游来着,远远地站着。
    灯笼光线昏暗,山行显然看清了蔺泊舟,也看清了孟欢,更听到了他俩刚才那番对话,此时神色高深。
    他再看了看孟欢。少年这身粗布衣服明显刚穿戴整齐,不细看倒也没什么,但细看就很诡异,让他唇角微微一扯。
    随后,山行似笑非笑道:王爷,小人没打扰吧?
    他身旁的少年清客,面容陌生,此时也故作沉着的张望着眼睛,一副说不出的诡异表情。
    孟欢尬到头皮发麻。
    蔺泊舟闭眼,这辈子没感觉他这么烦过,冷冷看他:大半夜不睡觉,到处乱跑干什么。
    还正好撞见他欲盖弥彰和老婆偷情。
    被人戳穿很丢脸的,懂?
    山行喜气洋洋笑:这不是小人的表弟刚从辜州来,准备随王爷出征争取立个军功嘛,喝了点酒,小人带他转转。
    蔺泊舟冷笑,语气依然不爽:你带什么表弟?出征是儿戏的事,还有心情攀亲带故?
    这山行笑的眼睛弯弯,那总不能只许陈长史往里塞小侄儿,不许小人塞表弟?王爷,这多不好。
    他说话,哪怕没有一句内涵。
    可谓句句杀人诛心。
    他的表弟神色也十分高深莫测,似乎看懂了什么,又似乎没看懂什么。
    因为眼前的画面,很像王爷在和一个俊美小相公私会说话,懂的都懂,就是那种位高权重的掌权者看好一个水灵小相公,非要强迫拉着他说话,不说话就打压他,说话了就得寸进尺,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把人家水嫩小相公给睡了。
    但是据山行表哥说,王爷和王妃十分恩爱啊?
    他怎么可以王妃前脚刚走,后脚就大半夜私会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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