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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11)

    阿黄不好听嘛?那叫大黄?还是傻黄哈哈哈,它好萌呀。
    沈绰看小黄狗咬着那块馒头,高兴得在地上打滚翻面,样子滑稽,把他逗笑了。
    哪来的?萧定北默许小狗留下了,但来历不明。
    啊?李郎中家的,有好几只呢,他说送不出就要丢掉,我才抱了一只回来
    沈绰下意识回答。
    萧定北眯了眯眼:请郎中干嘛?
    哎呀我沈绰一惊,急忙捂嘴,糟糕,说漏嘴了,要是跟他说我煮了毒蘑菇给他吃,他会不会以为我要谋害他呀?说不说呢
    谁病了?柚柚嘛?
    萧定北起身,准备去儿子房间看看。
    沈绰急忙拦住他,摆手道:不不不是的,他睡觉呢。
    其实,其实是你昨天不小心吃到了毒蘑菇,我才去请了郎中给你看看但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他顿时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心说,一定是物种没进化完!他小时候吃都没毒来着。
    男人恍然大悟,愣了半晌,没说什么,继续埋头苦吃。
    呃沈绰沉吟,瞅对方的反应,好像也没生气,他又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吃菌菇呀?
    萧定北眼神躲闪,小幅度点头:不怎么认识,不乱吃。
    噗。沈绰扑哧一笑,难怪昨晚那么狼吞虎咽,还以为是饿的,原来是这样。
    那以后我采的菌菇,你还会吃吗?
    带着一点捉弄意味的询问,沈绰期待问道。
    萧定北看了他一眼,然后指着门口的小黄狗,开玩笑道:先给它吃。
    啊?
    沈绰回头一看,小阿黄歪头困惑地瞅着他俩。
    切,欺负小狗嘞。他撇撇嘴,开始认真吃早饭。
    四月尾声,春意阑珊。
    一大早,沈绰照旧提着木桶里和好的糠面去偏棚里喂他的鸡鸭,阿黄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脚跟后,吐着舌头,傻傻望着那些争抢的鸡鸭,乱作一团。
    哎哎,别抢别抢
    沈绰每次都会这么吆喝两声。阿黄也配合地汪汪两声,「恐吓」那些不听话的鸡鸭,顿时就安分不少。
    这时,沈绰就会摸摸它的脑袋,夸它:好阿黄,真棒。
    汪。它点点头。
    这时,柚柚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着急跟沈绰哭诉:小爹爹,小灰太可恶了,把我的书包咬破了,我明天怎么去学堂啊?
    啊?书包破了?我看看
    沈绰见他这么惊慌,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哭笑不得接过小布包,左右检查了一番,确实破了个洞,不过只是被咬掉了线头而已。
    小灰是家里的新成员,一只经常徘徊在他家门口的小野猫。
    全身的毛毛灰灰的,性子不像其他野猫那么烈,生人勿进。沈绰每次炒菜的时候,它经常在厨房通风口那里张望,眼巴巴等着他给口肉吃。
    沈绰倒也疼它,吃鱼的时候都把边角料留给它。小灰感恩戴德,会帮这一家子守护粮仓,抓家里的老鼠。
    久而久之,沈绰很久都没听见家里有「吱吱吱」的老鼠叫了,就把小灰收编了。
    哪知小灰玩心重,经常抓家里的布料或者家具磨爪子,阿黄发现很多次了,会去阻止它,然后脸上就平添三道猫爪子痕迹,又委屈巴巴地缩到他跟前,眼神幽怨地望着他求安慰。
    沈绰对这小猫也无可奈何,每次作势要揍它,它就贼兮兮地翻墙出走,晚上又喵呜喵呜地跑回来。
    柚柚也治不了它,只有北狗凶巴巴的样子,能恫住它。只要北狗在家,它就只有老实匍匐脚边,装乖的模样。
    没事儿,缝两针就好。
    沈绰理了理书包的线条,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安慰了他两句。
    柚柚表情还是有些委屈,瞪了一眼门口舔爪子的小懒猫:臭小灰,以后不给你捉小鱼了!
    沈绰取出家里针线篮,开始补书包,一边瞥了眼太阳的高度,估摸着时辰。
    冲屋里的继子吩咐道:柚柚,你把桌上那些干花生剥出来吧,等下你阿爹回来吃饭的时候,正好下酒。
    哦。柚柚连忙搁下手中的自制铅笔,跑去手剥花生米。
    沈绰瞥了一眼,满意轻笑,正缝了一会儿布包,门外的阿黄就开始摇尾汪汪叫了。
    柚柚急忙从屋里冲出去,殷勤地去开柴门:阿爹,你回来啦。
    沈绰也跟着瞅了眼归来的北狗,发现他双肩担着两箩筐,沉甸甸的,不知装了什么。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呀?他问。
    北狗把担子放在他身畔,擦了把汗,喝了一口柚柚递上来的水碗,点头道:今天的货卖得好,贩子一口气收了。觉得时辰还早,就去赶了会儿集。
    哦。辛苦了。沈绰笑笑。古代人对动物皮毛还真是情有独钟,北狗每次打猎的那些野兔野狐的毛皮都能卖到这么好的行情。真不知是不是他的主角光环。
    北狗倒腾箩筐里的东西,里面有两串糖葫芦,他给了柚柚一支,支开了人,又故意藏住另外一支,笨拙地变到沈绰面前,挠头干笑。
    沈绰愣了一下:呃。给我的?
    北狗点点头,硬塞到他手里。
    沈绰瞪大眼睛:谢谢,我不吃!!
    啊先放着吧,等下我再尝尝。
    想着也是男人的一番好意,沈绰只好先把糖放到一边,又探头看向箩筐,岔开话题,欸,还买了啥呀?
    小时候,如果不能去赶集,最期待的就是家里人的背篓或布袋,因为里面可能藏着意想不到的惊喜。
    北狗听令,又去翻找,结果是一些大蒜,蔬菜什么的。
    沈绰意兴阑珊,突然,对方又提着两串竹条拖出,下面竟吊着四只大大的猪耳朵。
    虾米鬼啊?他连肉都买不起了嘛?要吃这玩意儿?
    沈绰目瞪口呆,呆滞地憨笑两声:今天,你想吃这个啊?
    北狗咳了一声,期待地点点头:你,你不是喜欢吃吗?
    啊?我沈绰抿了抿唇,无奈笑道,是啊,我爱吃。
    爱吃你个鬼啊,看你那一副满脸写着「馋」字的模样,巴不得拿它下酒吧。哼。
    好吧,那等下我们做个凉拌红油猪耳朵来吃,天气热了,刚好吃点凉菜,消消暑气。
    沈绰点点头应允,一边缝完了最后三针。
    北狗提着耳朵准备进厨房,临走时,又把胸口的钱袋递给沈绰:剩下的都给你,还差的,不多了,早点把嫁妆赎回来。
    嗯?啥呀沈绰还没反应过来,一袋子钱尽落怀里,他懵逼地眨了眨眼,还赎回来干嘛?买猪耳朵吃不香嘛?
    他嘀咕完,就把针线篮收回房,挽起袖子,去水池边洗菜,摘菜,准备下厨了。
    园子里新摘的莴笋叶,比市场上卖的都还新鲜。
    沈绰等了两日,才去摘的,绿绿的叶子上面全是露水,洗干净切好了。放几片蒜片,一些干辣椒,大火翻炒,盛起来就是一盘家常素菜。
    莴笋尖他特别喜欢,带一点苦味,吃起来脆脆的,很下饭。所以后面几顿大抵都逃不开这个菜了。
    父子俩倒是不挑,基本上他做什么,就吃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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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凉拌菜
    系好围裙,沈绰挽起袖子,就去厨房准备开始做菜了。
    灶台里已经生了火,北狗见到他来,就主动开始打下手,搬柴进火坑。
    沈绰狡猾地睨了他一眼,表情还是木木的,他也不多说什么,开始专心招呼那几只已经洗干净血水的猪耳朵。
    先是在热锅里放了一点菜籽油,等油温烫了,就放几块冰糖下去熬出糖色,再掺入适量清水,丢几片香料,一两的干辣椒,一锅简单的卤水就准备好了。
    沈绰把猪耳朵放入锅里,盖上锅盖,拍拍手,轻松道:好啦,接下来就是你的活了,好好烧火啊,北呃,咳嗯。
    看了眼老实巴交的男人,沈绰却不敢把北狗两个字再叫出口。
    因为只要他知道,吃了毒蘑菇的北狗,有多不满意他喊这个称呼。还记得那晚糟糕的经历,简直让他尴尬得一塌糊涂,迫于对方淫威,连求饶的话都喊出来了。
    为,为啥不能叫你北狗?你自己说的啊,别人也这么叫的诶
    别人可以,你不行。
    啊?嘶嘶别咬别咬,痛死了!
    叫夫君。就不欺负你。
    昂?疯了咩我?还叫你啊嘶,好好,我喊,我喊,别卷我衣服!
    嗯哼。
    呜,夫,夫君狗狗,快睡觉吧。
    你哼。
    啊呸!真没骨气。可是,打又打不过他,好气!
    沈绰越想越不得劲,要不是后面请郎中来给他确诊是毒蘑致幻了,他都可以合理怀疑是这臭流氓故意装出来捉弄他的!
    沈绰在研钵里磨好了花生碎,回头愤愤地盯了眼,一直默默任劳任怨的男人,突然鬼使神差地大声喊出来:北狗北狗北狗大北狗!
    心里冷哼道:切,我就喊,就喊!咋滴?你能听见嘛?
    啊!我在干嘛?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沈绰瞪大双眼,紧咬下唇,看到男人明显停下了拾柴的动作,被他离谱的大喊,愣到蹙眉,然后迷惑地微微歪着头,无辜地望着他,眼睛里全是一句话:你有事吗?
    咳,我,没聋。
    低沉的嗓音传来,沈绰夸张地哦了一声,哭笑不得地闭上了眼睛。
    北狗察觉他的奇怪之处,看了眼锅盖上的热气,放下火钳,走到他身边,关心问:叫我有什么事吗?
    啊我呃,呵呵嗯唔沈绰社死得脚趾头扣地,垂着脑袋摇晃,尬笑回应。
    哦。锅里的水开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萧定北看他急得脸都通红了,也啥都不说,猜测是自己给的压力,默默走向厨门的方向。
    沈绰赶紧揭开盖子,打捞起猪耳朵,搁在一边纳凉。
    然后急忙追到门口,拦住对方,仰头问道:那个,北狗呀,你到底记不记得你那天吃了毒蘑菇之后发生的事啊?
    男人愣了一下,有些古怪地盯了他两眼,沉默摇头。
    沈绰早料他会这反应,咬咬牙,欺身上前,揪着他汗衫领子,眯眼问:真的?
    啊?北狗浓眉一皱,弯腰低头,不让他费力踮脚尖,是真的。我,我难道有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难道自己吃了毒蘑菇以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沈绰故意来试探自己?他悠悠地想,神色无辜地反问。
    昂,没,没呢。你很乖,喝了汤就不动了。沈绰松了他的衣裳,干笑着,替他顺了顺毛。整理皱巴巴的衣领。
    男人目光躲闪,有些不知所措地错开他,准备出门:那,那我去劈柴了。
    嗯哼。去吧。沈绰淡淡让开路,漫不经心地抱着手。
    看着对方刚走出三步的距离,唇齿就轻轻吐出一点声音来:北狗?
    男人恍惚了一下,但无动于衷地继续往前走。
    沈绰又用更轻的声音,像风一样地喊了一声:夫君?
    嗯。男人立即回了身,忠诚地望着他,等待指示。
    沈绰一愣,随即气得牙痒痒:可恶!现在你就耳朵灵光啦?
    嗯没什么,快去吧。我们很快就要开饭了。沈绰微微笑着,转身冷哼。
    男人淡淡怅然地离开。
    折腾了一会儿,盆里装着的卤猪耳也冷却了。
    沈绰麻利地架起菜板,流畅地将几只猪耳切成薄片,摆入白瓷盘中,下面垫了一些白味的豆干,足以支撑他摆出类似卤菜店招牌图片那样的形状,看起来就有模有样。
    挖一勺前几天酿的剁椒酱,最后浇上红油灵魂酱汁,撒上一些花生碎,香菜碎,色香味俱全。沈绰用筷子尖蘸了一下,尝尝味道,还蛮不错。他自豪地点点头,又借着灶里的余火,速炒了莲白和莴笋尖两个素菜,刚好也准了饭点。
    一家三口围着饭桌吃饭。
    柚柚特别喜欢那道凉拌猪耳,一直夸他厨艺长进,开心大笑。
    沈绰切了一声,他这水准开店都不差的,小时候可是跟摆摊邻居偷学了好久的。
    他又看了眼默默喝酒的北狗,心气儿还没消,便故作夸张地给他夹了一大筷青菜,无辜笑道:呐呐呐,别光吃花生米呀,当家的,多吃菜,吃菜。
    苦苦的莴笋尖看起来就难吃。
    阿爹,我也给你夹柚柚打了个寒颤,同情地看向他老爹,不免想夹几片猪耳朵送到萧定北碗里。
    哦,我来。沈绰眼疾手快,连忙抢在他前面,补充地夹了凉拌菜,归到对方碗中。
    萧定北战战兢兢尝了一片,摸不准此刻狡猾的沈绰要发作什么。
    好吃嘛?沈绰期待地捧脸问。
    男人露出少有的一丝笑意,点头:嗯。
    那你知道,我们家乡,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喜欢吃凉拌猪耳朵代表什么嘛?
    沈绰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忽悠的意味十足。
    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狐狸。萧定北心理咯噔一声,实诚地摇摇头。
    沈绰憋不住想笑,轻轻念道:就代表这个人他是个耙耳朵。
    柚柚好奇问:小爹爹,什么是耙耳朵?
    男人同样露出了疑惑的目光:这猪耳是脆脆的呀。沈绰坏笑着抽出一只手,猝不及防扯住北狗的左耳,扬了扬,示范给继子看:诺,像这样的耳朵
    柚柚咯咯笑出来:小爹爹胡说,阿爹才不是呢。
    沈绰轻轻松开手,淡淡道:好嘛,不是就不是咯。
    被捏着的那只耳朵顷刻间红透了。
    惊愕的男人尚未反应过来,他着实没听懂这个方言,无措地望向沈绰,期许地问:那,怎么才能成为耙耳朵?
    啊?沈绰端碗的手一顿,目光凝滞了下,转而歪头看向男人,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尚不知自己在整蛊他。实在绷不住低笑起来:emmm你还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所以不告诉你,自己上外边打听去!
    哈,等你去外面问一圈,还不得被调侃成虾米跑回来。嘻嘻。沈绰坏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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