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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高冷偏执美强惨(56)

    他所做出的动作已经话语不带有任何一丝轻佻的桃色,反复就只是作为她的师兄安慰她一样,即便如此许悠悠还是从他的话语中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以及不争气的红透了半边耳尖。
    曾经也不是没有离这么近过,但是这次格外的与众不同。
    斜阳下落,裴栖寒回到许悠悠所在的屋子里,来时他手上多了些蔬果,他递给她,这次神祭上会比往日多出十八铜卫,身高六丈有余,护卫在祭台四周。
    六丈那岂不是二十米?
    许悠悠的脸色变了变,她记得身祭是在天衍山的山峰上,山峰东南西北四侧各有一处天梯,峰顶因为建造祭台被打造得平坦,分外广阔,神祭时会容纳数万人在祭台下方观看。
    这天衍峰本就是云雾缭绕之境再多来十八个二十米的铜卫,万一被打下山峰只能落得个粉身碎骨。
    那师兄打算怎么办?
    他们要是全无准备,可真就是去送命的,但如今只有十天时间,提升修为显然是痴人说梦,看着只能提升战术。
    十八铜卫高大威猛,若是论力道他们定然是拼不过,怎么想他们唯一的优势都只能是拼灵活性。
    那张前辈有没有说这十八铜卫有什么致命弱点?
    裴栖寒摇摇头。
    他随后道:你可曾听说过阴阳易位之阵?
    许悠悠茫然了一瞬,裴栖寒便知她定然是不知道的,望入她懵懂的眸仁内,裴栖寒缓声道:便是在设阵人与入阵人的位置对换。凡人蛮力难以对抗十八铜卫,故而便需要借力打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原本这些,他是不用和她解释的,但不知道为何,他就想将这些话告诉她,感受到她的担忧,感受到她的喜悦,他竟会觉得满足。
    真的!许悠悠仿佛看见了希望。
    只是裴栖寒的下一句话无异是给她浇了一盆冷水,但此阵,我未参悟。
    许悠悠结巴问,是书上没写明白吗?
    裴栖寒摇摇头,书上的易位之阵有所设限,十八铜卫在其限制之内。
    那怎么办?许悠悠可惜道。
    裴栖寒安抚她说,无妨,我们还有十日时间。
    十日,他需要突破这阵法的上限与自身灵力的极限。
    破坏神祭,需要他消灭十八铜卫之后任有余力去毁坏承天皿。
    十日转瞬即逝,许悠悠与裴栖寒二人通过无序传送阵来到九州神祭前夜。
    他们坠落在天衍山的脚下,行人聚集在此集会,路上人潮汹涌,摩肩接踵,行路艰难。
    无序传送阵将她与裴栖寒分开,她在天衍山脚的东位,远远望去,山一条凿刻下来的通道承接着向上的人流,明日天泛鱼肚白,便是神祭开始之时。
    这天梯,犹如一条黑色的逆流瀑布,深深地震撼着她。
    许悠悠被人潮推着往前,夹在拥挤的人群中十分不好受,她觉得先出去。结果钻着钻着,就被身旁的路人夹着肩膀进退不得。人群亢奋着,周围的人完全听不见她说话,这路越发的挤,她的脸色也越发的黑。
    她绝不能接受自己卡在这里当个废物,她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头顶上一片阴云扫过,熟悉的寒气逼袭而来,她心中一喜,抬头边见裴栖寒御剑从她头顶掠过,随后他伸手提着许悠悠的肩将人拉上了惊鲵剑。
    天衍山下,朝拜神明,修士一律不准御剑飞行,他们这样做违反规定,显得分外地惹眼,因此裴栖寒的剑尾追着一波抓人的修士。
    两人到了一处安全地方,裴栖寒停落,许悠悠才张口,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唇,将人拉入黑色的夜幕中。
    而后,几道脚步声急追过来,只见一人道:他们像是往那边跑了,快追。
    待到此地重新归于寂静,裴栖寒才松开她。
    可有受伤?他问。
    许悠悠摇摇头,她觉得现在的裴栖寒格外地不一样,时间不允许她深思,她手指着天梯道:刚刚有人说需要特殊的腰牌才能够登上天梯。
    而登上天梯只不过是破坏神祭的第一步。
    所以我们是要乔装打扮吗?
    裴栖寒颔首,默认。
    许悠悠正观察着,准备选两个好下手的人去腰牌换衣装,就见裴栖寒从锦囊中摸出两个腰牌和两套红色的衣袍。
    换上。他言简意赅道。
    许悠悠愣了,这是?
    方才顺手取的。
    许悠悠心中对裴栖寒生起一股油然而生的佩服,这速度也太雷厉风行了吧!
    她将红袍套在自己身上,裴栖寒闷哼一声,她定睛原是戒脉爬上他的侧脸,暮色中透着隐隐地红,在他冷隽的脸上显得格外妖冶。
    怎么会?
    裴栖寒的天罚居然在此刻加重了!
    瞥见许悠悠迫切忧虑的目光,裴栖寒道:不碍事。
    哪里不碍事,怎么不碍事了!
    这本不是他发病的日子也对,神祭在即,天罚也会被诱发,何况他们是在天衍山脚下,这里灵气充裕,与之相对应的神明的气息也较别处更为充沛。
    她记得书上说,神气会使天罚之人产生本能的厌恶,而由于他们自身的对抗,天罚会有所加重。
    师兄?许悠悠犹豫再三开口,要不要我牵着你?
    见裴栖寒不语,许悠悠解释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像在苍谷那样,减轻你的痛苦。
    很奇怪,戒脉感受到她的触碰会往回缩,她想了很久一直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想到头疼之后,她便不再深究。
    裴栖寒不说话,许悠悠就当是他默认。
    她缓缓地握上裴栖寒的四指,将自己的小手探入他的掌心,这个交握的姿势她牵着牵着就变成了十指相扣。
    好在裴栖寒没有别的表示,他手背上的戒脉是消失了,可是他侧脸处的戒脉依旧固守这不肯退却。
    她知道裴栖寒忍耐惯了,只有实在是难以忍受的时候才会闷哼出声,他不动神色并不代表他不疼。
    师兄,你头低一点。许悠悠对他道。
    裴栖寒以为许悠悠是有话想对他讲,于是他依言将身子垂下来半分,许悠悠便借机踮起脚尖,将额头贴在了他的侧脸上。
    脸上贴了女子肌肤的清香,裴栖寒的眸仁骤缩,不可置信。
    许悠悠明显得感受到了裴栖寒身体的愣怔,见他似乎有要退开的趋势,她想着当初他也贴着她的脖颈为她暖身体,想必是不抵触与她肌肤相触。
    于是,她便大胆地伸出手,将裴栖寒意欲后撤的脸给掰回来,她的拇指贴在裴栖寒的唇角,按着他使他听话的贴着。
    许悠悠闭着眼睛,努力地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
    她并没有玩弄或者是亵渎他的意思,她只是想帮他而已。
    她的鼻息喷裴栖寒的侧颈,她缓缓睁眼便见裴栖寒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见戒脉从他的颈上慢慢往下退,她也退开了自己的身体。
    有没有好些?
    裴栖寒抽回自己的手,嗯了一声。
    真神奇啊,许悠悠感慨着,半是严肃半是玩笑道:师兄,你以后要是再犯疼了,我可以借你抱一会。
    以后?裴栖寒道。
    他身上的这天罚伴随终身,她说得以后是多久,一生一世还是生生世世
    切莫对他轻易许下诺言,他不是个能随意与人言笑之人。
    裴栖寒的心思,许悠悠浑然不知,还一脸人畜无害地对他笑,点着头无形之中又应征着自己的诺言,对啊,以后,反正我会一直在师兄身边的。
    裴栖寒强忍下心中那一点躁动,用尽量平静地声音问她,倘若以后你不在呢?
    没有谁会永远地在他身边。
    许悠悠不以为意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在你身边。
    裴栖寒可是他的任务对象啊!
    不阻止他黑化,解决他身上复杂地病症,她是回不去家的。
    好。
    许悠悠听见了他分外珍重的一句应答。
    两人换好衣服,浑水摸鱼地登上天梯,石阶陡峭,又是在黑夜中前行,她亦步亦趋地跟着前面的人,有些不敢四望,更是不敢回头望下看。
    能进入九州神祭观摩的人大都是修士,他们有这个体力和耐心登上天梯,但是许悠悠不太行。
    她虽然是在这里有了一点点的修为,可是她是一个练气一期的小菜鸡,人流攀爬着向上,许悠悠走了一会觉得自己腿软,她有点没力气了。
    她停下来休息一会,一直在她身后的裴栖寒却没有停住脚步,后面地人紧跟上来,裴栖寒只得踏上一步紧贴着许悠悠的后背,他低声问,怎么了?
    许悠悠侧首,将身体的一部分重量靠在裴栖寒的肩上,她愁眉苦脸道:师兄,我走不动了。
    依靠在他身上,已经是很大胆的行为,许悠悠想若是裴栖寒退开他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动作。
    疲惫使她就这么理所应当地继续靠着。
    裴栖寒走上与她同一层的石阶,无奈只能附手在她腰间,几乎是一步一步提着她往上走,人流前行地慢,许悠悠就受着他的提携。
    忽然,前路的人停滞了。
    人群中忽然有人惊呼,有人掉下去了。
    许悠悠忙得扭头看向身侧,她的手边是天梯一侧的锁链凭栏,越往上天梯便异常的陡峭,在最接近天衍峰的那段路程里,这石阶几乎是垂直向上的。
    若有人不幸坠崖,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能说,他没有这个气运与实力见到九州神祭的来临。
    山腰上树木丛生,徐徐微风吹飞灌入许悠悠的衣袍中,在裴栖寒身侧她并不觉得热,也不曾出过汗,只是
    她大着胆子往下瞅了一眼,那从上面坠落的修士的身影仿佛历历在目。
    她曾很是清楚地听见过这人的求救。
    许悠悠捏紧自己的衣角,深吸一口气踏步在往上,她堪堪走出几步,上面又有人坠下,这回她吓得缩紧了脖子。
    裴栖寒察觉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害怕下一个从上面掉下去粉身碎骨的人是她自己。
    不用害怕。裴栖寒道。
    嗯呢。许悠悠点了点头,可是她依旧是腿软,这回不仅是腿软,似乎是连整个身子都软了。
    她甚至颓废地想到,不如就一直待在这里,不要再往上好了,反正她连天梯都登不上去,又能帮到裴栖寒什么忙呢?
    她现在还是在给他拖后腿。
    师兄我许悠悠小声嚅嗫着,心中一旦打起了退堂鼓,懦弱便会将整个人都吞噬殆尽,她犹豫着,后面的话迟迟难以说出口。
    她记得自己的承诺,她说过会帮他的,她不能言而无信就算是死了,也应该遵守自己的诺言。
    反正她还有无数次重来的机会。
    许悠悠将话吞了回去,大不了就死了进循环嘛,也没什么可怕的。
    她才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身边裴栖寒目光直视着前方,然后转头看她,一本正经道:我会保护好你。
    许悠悠猝然抬眸,对上他认真坚定的眼睛。
    裴栖寒在她震惊地目光中重复道:我会保护好你。
    他续声,你若是害怕,可以抓住我。
    说着,他的指节触碰到她的眼下,怎么还哭了?
    这时,许悠悠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就被这高耸陡峭的天梯给吓得眼泪横流。这种害怕是她自己加给自己的内心负担,想象往往比现实更令人惊颤。
    许悠悠赶忙将自己的眼泪抹干净,要面子道:我没哭。
    接连不断地有人下坠,许悠悠听着那些人的叫喊声不禁闭起了眼睛,裴栖寒见状将覆在她腰间的手掌收紧了些,你很害怕?
    许悠悠闷闷地应声,她实在是受不住内心的折磨,不管不顾地一头钻进他的怀里,手上拽着他的一片衣料死不松手,这登天梯的过程实在是太过煎熬难耐,她难以忍受。
    裴栖寒道:先前,你不应该跟上来。
    许悠悠不说话,将头埋得更低。
    这里危险,软香温玉在怀,裴栖寒的手忍不住捂上她的后颅,何况,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他一句与你无关,让许悠悠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她吸了吸鼻子,话里蕴着绵长的鼻音,师兄,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累赘?
    皎洁的明月从云层里露出一角,月华撒在古朴的石阶上,人流还在不断地往上涌,他们所立的一方却像是停滞了。
    许悠悠,我不会如此想。裴栖寒正色,你若害怕,我们便不走这天梯。
    许悠悠疑惑着,不走天梯他们又该怎么上去呢,难不成是惹人注目地御剑么?
    她心中正想着,果见裴栖寒一把抱住她,蕴灵升至半空,他脚下冰蓝的惊鲵长剑幻化出来,借着月色越发透着清冷冰寒。
    蓝色的尾芒快速飞闪,裴栖寒带着她御剑凌空而上。
    许悠悠心悬着,她提醒道:这样会引人注目树敌的。
    裴栖寒的衣袂迎风飘荡,他朝下看了一眼,道:无事,总归是要树敌的。
    底下的修士守着教条不敢逾越,只能望着裴栖寒带着许悠悠直入云霄。
    许悠悠见戒脉有爬上来的趋势,她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的侧颈中。
    他的怀里,果真令人安心。
    许悠悠脑子不知怎么就浮现了他那句我会保护好你。
    我会保护好你。
    像是自己多日的努力得到了回应,她不觉有些热泪盈眶,心田升起一股暖流。
    他们的命运紧密相连,好不容易有了这一天,她可不想从头再来。
    师兄,我们一定会平安顺利会出去的。她继续给自己加油鼓气。
    嗯。裴栖寒应道。
    果然,他们上天衍峰之后就受到了大范围的追捕,登上天衍峰,那矗立在祭台四周的十八铜卫让人心生恐惧。
    十八铜卫左手持剑右手拿戟,目光一直在祭台周围巡视着,有一铜卫的视线望过来,许悠悠深吸一口气,心中打鼓。
    这这完全像是没有胜算的样子。
    那么粗的兵刃,她这小身板都不够削的吧!
    许悠悠唇微张着,脑子飞速旋转,像什么有什么办法能够在她被砍死以前毁掉承天皿。
    沉默良久,她的答案是没有。若是承天皿被送到祭台上,他们肯定是没有什么机会了。
    师兄?许悠悠喊他,你的阴阳易位阵法参悟的怎么样?
    这几日,裴栖寒在闭关,许悠悠都没有打扰过他。
    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他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以一己之力单挑十八铜卫,想想都不切实际。就算是化神期的陆息来此,也未必能从这十八铜人手中全身而退,更别说在他们的巡视下毁坏承天皿。
    师兄,我想了想,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与这十八铜卫起冲突,许悠悠道:承天皿会在圣女跳祝祷舞结束之后被放入到祭台上,所以我们抓紧现在的机会拿到承天皿毁坏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我想既然承天皿那么重要估计有重人把守,而且圣女肯定和承天皿在一块。许悠悠道:所以我们往人少且守卫多的地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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