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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与四时同(GL)——无德无能(6)

    挥舞着拳头问她:狗崽子,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香九尽量保持着沉着的面容:没有,帮翊坤宫填补房顶,忘记带琉璃瓦了。
    傅哀愁:你他娘的骗鬼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木苏娆:香香,累积四次以下犯上,可以获得株连九族大礼包哟~~
    香九:
    大难临头
    鉴于香九近日的表现,傅哀愁认为她不适合处理辛者库以外的苦差。
    思来想去,还是刷恭桶最适合她,修补房顶什么的,另外派人去了。
    刷不完这些恭桶,不许睡觉!茫茫夜空下,傅哀愁这样说。
    香九一听,高兴坏了,呆在辛者库,一定遇不上皇主子。真好。
    说实在的,她都有些纳闷儿是不是自家祖坟上冒青烟了,日日都能和皇主子来一遭,若不是她那身太监衣裳,她都怀疑皇主子识破她的女儿身,看上她了。
    一刹那的晃神,想起被皇主子偷看洗澡的事好像也不是偷看,人家是明目张胆的看。
    香九有几分羞,脸像熟透了的樱桃。
    渣女。她骂道。
    骂谁呢?一声俏皮在耳畔响起。
    香九吓了个哆嗦,手里的竹刷子掉进了水池:福茉儿!你又捉弄人!
    福茉儿唇角扬起,露出那颗可爱的小虎牙:我都蹲在这好久了,看你想事情想的出神,便没打扰你。
    她挤到香九身边,非要挨着香九坐。
    香九无奈,往旁挪了挪,留出一小截矮凳。
    还没回答我呢,刚在骂谁?
    骂你。
    福茉儿意味深长的哼哼着,挑起好看的眉梢,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口小碗,碗里头盛着满满登登的米粥。
    香九有点发怔,指腹贴上碗沿,发现米粥尚有些余热。
    还有这个呢。福茉儿环视四周围,确认没有别人后,从怀里掏出一用丝帕包好的窝窝头,天热,都还热乎着,你快吃。
    她话音一落,老槐树上的蝉忽然爆发出鸣叫,此起彼伏,甚是刺耳和聒噪。
    可对香九来说,这个夏夜却无比宁静。
    快点吧,我好不容易给你抢的晚饭。
    香九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推开恭桶,去井边打水洗手。
    两人一起盘坐在吉祥缸的缸盖上,喝着粥,咬着窝窝头。
    好吃吗?福茉儿问出这话就后悔了,辛者库的饭菜哪里谈得上好吃不好吃。
    香九双眼弯成半圆形的线:好吃。
    福寿老远就看见坐得高高的两人,小跑过来和她们打趣,扒拉着缸沿,用力一跳一跳跳
    好吧,跳不上去。
    他挠挠脖子,笨笨地问:你们咋上去的。
    福茉儿嘲笑他:哥,你真笨。
    福寿并不生气,向自家妹妹呵呵的干笑两声,把她抱下来,牵起她的手,扎进了恭桶堆。
    诶,你们做什么?香九讶然。
    福寿挽上袖子,无所谓道:帮你干活啊,一面墙高的的恭桶,你一个人要刷到啥时候呀。
    香九连忙跳下吉祥缸:不行不行,自己的活儿自己干,太晚了,你们快回去歇着。
    人多力量大。福寿满脸固执。
    福茉儿帮腔道:香哥儿,你是好人,是好人就值得帮,别不好意思嘛。
    别看福茉儿年纪小,但也伺候过两位主子,见多了两面三刀的笑面虎,乍一见香九这样面冷心热的人,分外稀奇,也分外珍惜。
    你虽不爱搭理人,但我和哥哥晓得,你是个好人。
    福寿眼珠亮亮的:你若不嫌弃,以后咱们仨,就一起相依为命的过日子了。
    香九:我嫌弃
    既然如此,我们拜天地吧,以后我就有两个哥哥了。
    福茉儿兴奋地鼓起巴掌,原地跳了几跳。
    福寿心动道:好。
    香九:
    拜天地?应该叫拜把子吧。
    福家兄妹没念过书,一点不在乎拜的是啥,摁住不情不愿的香九,整齐划一的对着溶溶明月起誓。
    誓言十分老套,和《三国演义》那三兄弟一样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容洛心头顿时五味杂陈,尤其是在看见福寿那天庭低陷的短命相后
    然而,事实证明,她才是最可能短命的那个。
    这日午时,她和福家兄妹一起在他坦吃饭,和以往一样,抢饭过程非常激烈,一筷子夹伸出去,逮谁夹谁,半截青菜叶都是稀罕玩意儿。
    若能夹上一块肉,比发横财还开心。
    福寿吃得热火朝天,抬了只脚上凳,后来吃噎着了,拎起茶壶咕咚咕咚猛灌两口
    福茉儿拍拍他膝盖,提醒他别喝太多,吃放要紧。
    福寿含混的点点头。
    香九虽然挨着他们,却是面朝门而坐的,放眼而去,可以看见老旧的青石地砖和低空下盘旋的乌鸦,以及逐渐靠近的一窝太监。
    为首那人有点眼熟,一身茶绿的衣袍,胸前缀有大团的蝙蝠纹补子。
    想起来了,养心殿的井喜。
    井喜瞧也不瞧她,一挥手:查!
    身后的小太监便豆子似的蹦跶进来,依次抓住宫女的手腕,在她们的惊呼和挣扎中,推开她们的袖子,露出一条条光洁的手臂。
    辛者库的奴才们大惑不解,青菜叶子都不敢抢了。个个睁大双眼,看着他们,再目送一无所获的他们抽身离去。
    福茉儿有种被太监非.礼的羞愤,摸摸方才被弄疼的腕骨,嘟囔道:急三火四的,干嘛呀。
    对面与他们关系不错的管事嬷嬷语带惊奇:事情闹那么大,你们没听说?
    香九和福家兄妹好几日没出过辛者库了,自然没有听到什么奇闻异事,摇摇头,热切的望着这位嬷嬷。
    嬷嬷神秘道:皇主子前些夜里在御花园,被一女人故意推下了水。发了好大的火呢。前几日,还亲自去东西六宫找了一圈。
    香九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如今啊,四十八殿的宫女被盘查了个遍,尤其是手臂,听说皇主子情急之下,抓伤过那人。眼下已查到七司三院了
    完犊子啦,辛者库不就隶属于七司三院吗
    福茉儿义愤填膺,像个女侠道:这可是弑君大罪啊,哼,若将这贼人逮住,必须严惩。
    福寿应和她:对,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再灭他九族!
    香九抱住瑟瑟发抖的自己。
    香哥儿,你咋啦?抖得这般厉害?福茉儿用手肘碰碰她。
    我冷
    福茉儿:
    大夏天的,明明热成狗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节快乐呀,小可爱萌。
    我要给你们发红包,随即发六个500jj币,看看你们谁有好运气~~
    养心殿
    他们热,养心殿的木苏娆比他们还热,一桶一桶冰块抬进勤政亲贤殿,一丁点儿作用都没起。
    杜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说,皇主子是心火太旺。
    木苏娆便用要你说的眼神瞪他。一摆手,打发他出去了。
    南叶追出来,请他想想办法。
    杜太医说:皇主子像之前那般摔点瓶子骂点人,多少能泄点火可现在
    哎,他捻着胡须叹气。到底是君王,喜怒哀乐全藏在心底,导致郁气难纾,只怕心火会越积越多,恐伤龙体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背好药箱,跨出门槛。
    南叶好似被这话点醒,脑中闪过一记白光。
    跑到木苏娆的书案前:皇主子,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不要讲了。
    南叶:
    他讪讪的笑着,捧了盏茶给木苏娆。茶香芳醇浓烈,是云南新上供的金瓜贡茶,最得木苏娆的青睐。
    木苏桥翘着尾指,用绘有青山远黛的茶盖,优雅的浮开浮茶。
    南叶见她心情好上少许,再次开口道:皇主子,奴才有个大胆的想法。
    咱们找了许久,一点头绪都没有上回您说没瞧见那贼人的正脸或许,她根本不是宫女,而是个太监呢。
    木苏娆眉眼一怔。
    对啊,太监打小就去了命根儿,身形会比平常男子更瘦弱,她误把太监当女人也是有可能的,
    再回忆回忆当晚的那句娇嗔
    你这人太无赖了,没皮没脸,偷看人洗澡还理直气壮的!
    音色很软糯呀。木苏娆纳闷了,太监的嗓音都尖尖细细的,会如此动听吗。
    她把疑惑告诉给南叶。
    南叶作为一名拥有三十年工作经验的太监,给出了十分专业的意见:皇主子,依奴才看,这极有可能是个很娘的太监。
    娘到极致的那种!
    倏然,殿内的光线黯淡下来,木苏娆的目光穿过窗棂,看见一块块乌云,正在飞速的往天空聚拢。
    刚刚还红火大太阳呢。福寿在院角帮香九把晾干的恭桶放上推车,疑惑道。
    香九则呆呆的站在那,满脸的魂不守舍,神神叨叨道:天阴了,要下大雨了。
    这是在预示我这个主人公的悲惨命运啊。
    福寿笑得像尊弥勒佛:没事,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去送恭桶呗。
    在旁扶着车轱辘的福茉儿,连忙松开手,找来两件可以防雨的油衣塞到香九怀里。
    香九还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思考中:不成不成,自古君王生性多疑,皇主子早晚会想到搜查太监,我得像个办法脱身。
    什么办法呢
    香哥儿,上回请她吃黄杏的小宫女跑来,在她耳边道,刀豆在撬你床头屉柜的锁
    宫女和太监的屋子仅一墙之隔,她回屋时,听见隔壁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便借着那窗纱上的一小块破洞往里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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