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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19)

    哪知,镖局的大门轰然打开,宽阔的擂台映入眼帘,只听一阵鞭炮响声,身侧的猛汉全都激动地翻涌起来,往镖局大门里横冲直撞。
    看戏的百姓也跟着乱挤,沈绰被他们带的随波逐流,手里的包子也不小心掉在地上,他气得大喊:喂,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别踩我的包子!
    包子!包子!没有你,我家北狗吃啥啊!
    沈绰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那个可怜的肉包被无数双脚踩得稀烂。
    他心疼得想哭,自责心想,这可是粮食啊!路边的乞丐巴不得谁赏他一口呢,就这么浪费了,刚刚为啥就不抓紧一点呢?
    他当下心情失落得都没惦念起找北狗的事。
    而是怒气冲冲地追进了镖局,心道:我倒要看看里面在搞什么玩意儿?
    沈绰脸色臭臭地抬头一望,只见擂台上架着一座高高的「刀山」,在太阳底下,泛着耀眼的白光,而延伸至刀山尖端,却是一朵鲜艳的大红花,正迎风微动,与之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要干什么?什么上刀山的习俗吗?
    他不解地踮起脚尖张望,立起耳朵倾听,周遭喧杂不已,但他还是听清楚了主办方的要求,是要那一窝蜂的猛汉打着架,冲上刀山,抢了那朵红花,然后就可以领走一匹罕见的宝马。
    啊,原来是古代版的「男生男生向前冲」。
    沈绰恍然大悟,又无语地抱住双手:真是不要命了,为了一匹马,居然敢去上刀山?我倒要看看,哪个绝世高手能完好无损地摘到那朵花
    只听一声吆喝,各路蓄势待发的帮派人马,一股脑地冲向擂台,在那为数不多的刀缝中踩着木片往上冲。
    但竞争激烈,不少人过招间,技不如人,挂了彩,染了血,从上面摔下来保命。
    在场的人看得惊心动魄,连连惊呼。
    沈绰也不例外,看着那群人在底端推搡徘徊,人数越来越少,却迟迟不见有谁能往上多走一步。
    就在这时,看戏的百姓突然像炸开了锅一样大叫起来:冲!冲!快冲啊!
    沈绰拧了拧眉:emmm真的有股「男生女生向前冲」的味儿了。奖品不会是冰箱吧?
    他围着人群边缘转,企图找一块高一点的地方,看一下是谁这么凶猛,竟然让所有人为他期待,为他呐喊?
    还不等他找到高地,那道人影已经从第三层刀锋快速升到倒数第二层刀锋了。
    这下,都不用沈绰踮脚,抬起脑袋就能望到那个带斗笠的神秘人影是如何稳步起舞刀尖的。
    只是那道小小的影子越看越熟悉,沈绰怪道:这人怎么穿得跟我家北狗一样穷酸?
    虽然衣着朴拙,但那人身手矫健,动作敏快,最后一步单脚悬立那根只有一厘米厚的刀背的姿态,完全像一只睥睨天下的孤狼。
    沈绰心脏忽然紧张地快要跳出来,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人,见他稳立在刀山顶端,单手取下头上的斗笠,深邃的目光自信地投向了他的方向。
    他一下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可恶!被他装到了!
    眼看后面的人在没有北狗的打压下,贼兮兮地爬上来,想要推人的时候,沈绰又慌得想要叫出声提醒,却见北狗微微俯身,用嘴叼起红花,就迅速回身,蹭蹭踏着那些人的肩膀,安全又丝滑地落回了擂台上。
    刀山上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比赛就结束了。
    场下的百姓也被震惊得鸦雀无声,忘记了下一个步骤。
    唯有人群里的沈绰,突然激动得蹦跳起来,冲四面的吃瓜百姓,晃着双手大声喊道:看见没?看见没?他拿到了!我家北狗夺彩了诶!我们有宝马了!耶耶耶!
    四周的人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喜极而泣地自娱自乐。
    人潮随即也爆出欢呼,纷纷挥手起哄。
    镖局信守约定,送出了宝马,但也纳闷儿:那么多武术高手,居然干不过一个乡野村夫?
    作者有话说:
    看比赛前,沈绰:臭狗子,又跑哪儿混去了?
    看比赛中,沈绰:卧槽,这谁?
    看比赛后,沈绰:呜呜,我家狗子就是争气!
    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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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下馆子
    比武大会结束了。
    镖局开始清场, 沈绰也被当做闲杂人等清出了镖局大门。
    看戏的人群散去,失意的帮派离开。他坐在镖局大门外的石阶上,等着北狗牵着他家的宝马, 出来接他。
    一想到愿望成真, 他心里便乐得美滋滋。有了马儿, 山村自驾游不就方便很多了嘛!
    过了小半天,幻想丰富的沈绰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正当困意来袭, 却迟迟不见北狗出来,他都怀疑是不是镖局在耍无赖不给, 北狗在里面据理力争?
    正失神,一朵鲜艳的大红花被丢入了他的怀中。
    沈绰一惊,看了眼花, 马上又抬头看身前的北狗, 一下兴奋地站起身,往他身后张望:马儿呢?马儿呢?
    北狗身后只有人来人往的大街。
    沈绰笑意渐渐凝滞。
    北狗冷淡道:他们叫我晚些时候再去领。
    啊?为啥呀?沈绰不悦瞪了眼镖局的大门:是不是不想给,故意拖延时间?
    那你怎么在里面待了那么久才出来啊?沈绰又好奇追问。
    北狗平静道:镖局大当家请我喝茶,谈了一些事。
    这是桂蜜豌豆糕, 你吃吧。
    唔。沈绰接过那包油纸,开心笑道,喝完茶, 你还拿走了人家的点心呀?
    嗯。北狗耐心地看着他吃。
    沈绰边吃边问:那他们和你谈了什么事啊?
    他们让我加入镖局, 去押镖。一年九两的底薪,每趟镖还有提成北狗仔仔细细地叙述完毕, 最后看了眼沈绰的脸色, 缓缓道, 但是我没答应。
    哦。
    沈绰竟然毫无反应?男人的表情有些微妙。如果是以前, 他听到这样赚钱的机会,巴不得自己累死累活地干到天荒地老,给他提供钱财供他大手大脚挥霍。
    现在,怎么一副平淡无奇的神情?
    那你不去是好的呀。押镖多危险呀,钱多又怎么样?命才是最大的本钱呢。
    沈绰同意地点点头,心里吐槽:啧啧,资本家,果然浑身都是卑鄙吝啬的臭味!
    男人愣了一下,垂眼问:你不希望我去?
    你想去啊?沈绰惊讶地反问他。
    不想。北狗如实回答。
    那不得了。咱们日子还过得下去,这种把脑袋提在腰上走路的风险钱还是不要去赚啦。我和柚柚可不想天天替你提心掉胆的。
    嗯。北狗目光闪烁,心口有一种暖意。
    两人在街上边走边逛,沈绰又忍不住吐槽:就说嘛,他们哪会那么容易送宝马,都是提前有算计的。幸亏你没答应,等晚上我们去领马儿的时候,一定要有气势一点,不能让他们反悔!
    嗯。
    眼里全是小夫郎摇头晃脑,叽叽喳喳的模样,北狗抚了抚心口,那种剧烈跳动的感觉又来了。
    心动X1;
    诶,都晌午了,肚子也饿了,我们难得进城一次,要不去吃点好的?
    沈绰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你想吃什么?男人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
    沈绰展开笑颜:你请客?
    嗯。北狗点头,兜里还揣着沈绰之前还回来的一点银子。
    那去吃过桥米线吧。沈绰指着前方酒楼的路边摊,笑嘻嘻道。
    北狗皱了皱眉,把他拉进了酒楼,找了个光线明亮的桌位坐下。
    啊?我们要在这里吃嘛?很贵吧。沈绰虽然一开始就是想来这儿,但一想到早上败家地浪费了几个包子,他一下没了底气再让主角大吐血了。
    却没想到对方就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他在想什么。
    两位客官要吃点什么呢?
    小二把菜单递上。
    北狗睨了一眼,丢到沈绰面前:点菜。
    我,我点?好吧。沈绰迟疑了下,看了眼价格,肉菜基本上都要二三十文起步,素菜也不便宜。斟酌了好半天,选了一个三菜一汤的标配。
    菜上齐了。
    酒楼里也更热闹了,说书的开始登台。
    沈绰瞧了眼那说书的,头一次在这里听书,他还心觉稀罕,不由放下筷子,仔细倾听。
    说书的老者语调徐徐,娓娓道来。故事讲述的是一位年轻将军,英勇善战,守护边疆,忠义报国,在收复边疆国土,准备凯旋归来的那天,前朝却传来皇子夺嫡,宫变内乱的消息,而不及他赶回朝廷,篡位而上的新帝为巩固和培养自己的兵权势力,逼他要么以身殉国,战死沙场,要么身披叛贼之名,驱逐疆外
    沈绰听得聚精会神,却不曾注意到身边的北狗,一直在喝闷酒。
    酒客们面无表情地听着,唯有沈绰兴致勃勃地追问:后来呢?将军死了吗?
    说书的淡淡一笑:后续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哼!
    沈绰撇撇嘴,无聊的广告时间!
    这时,有位酒客不满道:哎呀,黄老你下次还是别说这种憋屈的书了,继续讲那个天外飞仙传吧。
    说书的想了想,点头道:倒也行。这次讲的书,是小老儿有一次经过一座郊外古寺,一个和尚所赠,小老儿见他写得字迹工整,陈词慷慨,情节跌宕才想着说来大伙儿听听,既然大伙不喜欢,那下次就不讲了罢
    啊?凭什么啊?沈绰失落地鼓了鼓腮帮,心里大喊,我要听复仇爽文!
    北狗还在沉默地喝酒。
    沈绰碎碎念道:那个将军还真是生不逢时
    一句惋惜的话,猝不及防触动了心瓣。男人端酒碗的大手蓦地一顿,目光深处,沉寂多年的灰暗突然有了一丝微弱火星。
    他喑哑道:为什么?
    沈绰低着头,漫不经心吃着菜,道:很明显,写这本书的人,是在惋惜那位忠心耿耿的将军没有遇到一位识贤的明君,才会
    呵,你难得不认为那个将军是愚忠吗?男人忽然口吻嘲讽地打断他。
    嗯?怎么会是愚忠呢?沈绰还欲辩驳。
    一向沉闷寡言的北狗却突然变得言语激进,强调道:三万多陪他出生入死的兵马,最后却因他的可悲忠心,无端牺牲边疆异乡,一生背负勾结蛮夷的叛贼罪名,而他仅用一个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结局留给世人一个无聊的悬念,这难道不够愚蠢吗?
    啊!你,你这么激动干嘛?沈绰捂住耳朵,错愕盯着他重重拍桌的那一下,惊得四周的酒客都往他们那一桌投来好奇的目光。
    北狗的心情冷却下来,烦闷地继续喝酒。
    沈绰抿了抿唇,小声道:但被人陷害背刺也不是他能猜到的啊,忠诚都有错的话,那才是昏君最大的愚蠢。
    什么?男人手心微微颤抖,极为认真地倾听他的话。
    沈绰连忙摆头,含糊道:啊好好好,我不杠你了,不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啦。
    北狗心情复杂地看了他两眼,心中琢磨不透:他竟是这般明理通透之人吗?以前怎么不曾听他说过这种话?
    酒碗里倒映出沈绰撇嘴碎碎念哑语的模样。分明还在义愤填膺地反驳,却只是小小声地乱哼。
    萧定北看得一阵心痒,那种怪异的愉悦感又窜上来了,令他眨眼别开脸。
    心动X2;
    磨磨蹭蹭吃完饭,已经是下午未时了。
    赶集结束,因天气炎热,街上已没有什么行人了。
    沈绰一时记起柳芽在城中寻了一家裁缝店当绣娘做活,便想去探望一下。
    没想到一路找过去,竟是自己以前给北狗买新衣服的那家店。沈绰小小地尴尬了一下,避着老板娘的目光,带着北狗像逛衣服的顾客一样溜了进去。
    还在一边绣花的柳芽看见他来,高兴得笑弯了眼,小声打招呼:呀,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柳姐姐绢儿绣得怎么样。沈绰打趣说。
    柳芽望了眼算账的老板娘,带着他们去后院乘凉唠嗑。
    北狗人高马大,行差踏错,便被眼尖的老板娘盯上了,连忙迎上来,热情问道:这位大爷,是来定制衣裳的嘛?
    呃他无措地望了眼已经藏起来的沈绰,点点头,我,看看先
    诶,那你挑哈,我们家的缎子都是上等货。老板娘上下打量了眼他的穿着,并不阔气,但气质有种说不出的迫人。
    本也不是什么狗眼看人低的老板,只是一贯严厉了些,她招手道:小翠,给客人倒杯茶。
    哦,来了。
    北狗莫名其妙地坐在店内,看衣料。
    过了一会儿,一个蒙面的哥儿端着茶水,款款而来。
    北狗瞥了一眼,便无聊地望着外面的天发呆。
    沈绰偷笑地抿了抿唇,变着声调说:大爷,小翠给您倒茶来咯。
    嗯?北狗一个猛回头,便看到了沈绰那双笑嘻嘻的眼睛,才知自己被他捉弄了。
    愣什么?走啦。沈绰摘下面纱,咕咕喝了两口凉茶,就提醒他出门去。
    北狗回神,跟着他偷偷摸摸又溜出了店。他想,这辈子都没这么像贼过。
    两个人去了小河边的凉亭吹风,看那些才子佳人泛舟游玩,吟诗弄赋。
    沈绰把脑袋趴在围栏上,够手摸荷花,叹道:哎,柳姐姐说做工的时候,那个老板娘不让他们随便旷工,所以才让你打掩护的,我可没有丢掉你哦。
    嗯。北狗本来也没多想,但这样一说,他忽然多嘴问了一句,你跟她似乎很好相处?
    柳姐姐人很好呀,又不像村里那些婶婶阿婆们老是说我坏话他语气有些恹恹的。
    男人皱了皱眉,问道:为什么要说你?
    没记错的话,他刚来水暖村的时候,沈绰可是村里最讨喜的哥儿,活泼开朗,人美嘴甜,长得小乖小乖的,特别招人亲近怜爱。何时有变得这样臭名昭著?
    虽然他嫁过来的时候,性格确实变坏了许多,他有几次都受不了而厌恶他的某些言行举止,但好在他变好了。
    他们说我老是虐待你和柚柚,是个悍夫,还不检点,想攀高枝摔下来,没人要可是,可是我真的有这么坏嘛?
    沈绰忽然泪汪汪地转回头,望着他。
    北狗愣愣地看着他,不愉快的过往回忆如潮水一样涨起来。
    他想起新婚夜的以死相逼:你这个混蛋,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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