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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20)

    谁稀罕你救?我就是淹死在河里,也不想嫁给你吃苦,也不给你养那个小杂种!你赔我清白!你还我荣华富贵!
    爹就是疯了,才会把我嫁给你这种没出息的外来汉,呜呜,我不要看见你,滚出去!
    自此,长达半年的非打即骂,挑衅羞辱,越来越激烈。
    你这点钱,够我买什么?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夫郎都养不起,你有没有本事啊?
    啪!巴掌声太清晰了,沈绰个子不高,一般是揪着他衣领,拽下来扇,要不就像猫一样跳起来抓得他脖子一片血痕。
    幼时的柚柚都被吓坏了,常常哭着跪在沈绰脚边哀求,别打我阿爹,求你别打我阿爹。
    哼,小拖油瓶儿,给我滚开!就是因为养了你,我才没钱花的,看我不打死你!
    接着又是鸡毛掸子抽在身上的刺痛,虽然沈绰力气不大,但这样欺负人,实在太过分了。
    好好,你们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联起手来欺负我!我早晚要离开这个穷狗窝!
    忍不了了?那你还手啊,你打死我啊!反正嫁给你这种穷鬼,还不如我死了好过些。
    我偏要闹!你又不爱我,凭什么娶我?就算你爱我,你没有钱,凭什么让我跟着你吃苦?
    那么多钱你为啥不去赚回来?你就是一条贪生怕死的狗,你的狗儿子这辈子也不会有出息。活该你们被人到处赶!
    我就是去勾引男人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受不了就给我休书啊,你休了我,看你这副鬼样子,还能娶个什么货色回来给你当续弦?哼。
    别碰我!少拿我爹压我,说什么对我负责,才娶我,狗屁不通!二姐早跟我说了,朱公子一直都在等我,都是因为你趁人之危,拆散了我们呜呜,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啊?
    不休不止的争吵,字字句句如针扎心。
    为数不多的好言好语,还是在他生病的时候,需要照顾,才肯被自己抱着背着去看郎中。或者就是赌钱输了,怕被人打,跑回来拉他往前挡刀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柚柚满背的伤痕和掌心一片被烫伤的水泡长什么模样
    他甚至不明白,沈绰为什么会因为虚荣恨他到这个地步,所作所为,恶毒又狠心。
    明明一开始,他只是想救自己的小恩人啊。
    但转念一想,他感觉沈绰这样恶劣的形象似乎已经是很久远前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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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拆穿骗子
    喂, 你发什么呆啊?
    沈绰擦了擦刚刚因为打哈欠溢满眼尾的泪花,一边皱眉困惑北狗突然的走神,为啥不听他讲话?
    我男人回过神, 欲言又止。
    沈绰握紧两个空心拳头, 像望远镜一样放到双眼周围, 晃着脑袋看黄昏下的小河,一群鸭仔游过大桥, 嘎嘎乱叫。
    他漫不经心道:你什么你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北狗看着他滑稽的模样,目光柔和了许多, 又想起这几个月来沈绰翻天覆地的变化,洗碗择菜,缝衣煮饭, 懂得省钱, 会等他一起吃饭,会帮他送茶水,还会对他卖萌撒娇,还会耐心教导柚柚
    贤惠懂事, 体贴可爱,勤俭节约,机灵通透, 有涵养有品味, 种种今非昔比的特质突然一股脑堆在了他的身上,反而让自己不敢置信娶了这样的梦中贤妻?
    或许一直胡乱纠结的人是他。沈绰早已悔过, 但一直在等自己回应。可是他笨嘴拙舌, 又没有沈绰那么会说, 要是突然表白, 夫郎会不会觉得他胡言乱语?
    嗯?怎么又不说话了?沈绰放下「望远镜」,睁着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看得人心都化了。
    男人无所适从地抓耳挠腮,支支吾吾道:我,我觉得你已经很好了。
    啥?沈绰无力吐槽他这挤牙膏式的回话,心说,好小子,还挺会避重就轻。
    那,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萧定北被问得身形一僵,双手十指相扣,紧绷着神经,吐字道:现在
    啊?沈绰瞪着眼,急忙追问,那以前的呢?你喜欢过吗?
    男人沉默了半晌,有些委屈道,可以从现在重新开始吗?
    呵,呵呵沈绰扶额尬笑,这算不算改剧本成功了?可为啥我要心跳得这么快,我不是一直当他是个工具人吗?
    他不敢乱接话。此刻夜幕已经沉了下来,桥上忽然多了很多游人,花枝招展地说笑而过。
    沈绰顿时有了主意,立马转移话题道:啊对了!柳芽姐姐说今晚城里有庙会,来了好多外地的贩子来卖东西呢,咱们也跟着去看看吧!
    你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北狗还在等他的回答。
    沈绰却站起来推搡他,撒娇道:哎呀走嘛走嘛,去看看嘛。
    好吧。
    北狗无奈点头答应,他就老会来这一套。
    明洲城夜市灯火通明,加上庙会人多,更加热闹。
    沈绰是苍蝇型购物的人,一般喜欢这个摊位逛逛,那个摊位瞅瞅,然后就只看不买,单纯好奇,还要做到雨露均沾。
    北狗次次都在掏钱出来,又放钱回口袋的边缘徘徊。
    终于,转了几条街的两个人,来到一座广阔的露天戏台下驻足。
    只见火树银花中,台上的角色变脸迅速,戏法精彩,逗得台下观众直呼好看。
    沈绰看不太清楚,踮着脚望。
    北狗注意到这一幕,微微俯身,问道:需要我抱你起来看吗?
    呃,不用不用。也没啥好看的,就会喷火而已。走吧走吧。沈绰脸色有些怪怪的。之前一直以为主角还没被攻略,他使尽浑身解数装乖讨好,现在得知对方是真的有意,反而心情微妙起来。
    男人的手心有些失落地放下。
    正要离开人群,一个在周边徘徊许久的卖货小阿郎突然注意到他俩,赶紧冲上来推销。
    诶诶,大哥哥,小哥哥,你们要买玛瑙吗?红的绿的都有
    什么东西?玛瑙?沈绰嗤笑一声,看了眼他红布上摆着的石头,心道,哥好歹也做过珠宝公司的总策划,啥宝石没见过?你这些地摊货,就敢来骗老百姓?唬鬼呢?
    是呀是呀,这个玛瑙开过光呢,你们一人买一个,戴上以后,就会姻缘顺利,好事成双,恩恩爱爱一辈子。
    小阿郎也不是个糊涂蛋,早看出两个人是夫夫关系,赶紧一口气说完宣传模板。
    沈绰人都傻了,上下打量他:小小年纪,模样得还挺可爱,可惜就是长了张嘴。
    北狗忍了半天,心想这次一定要满足沈绰一个的心愿,开始准备掏钱。
    沈绰瞪了他一眼:你要做什么?
    小阿郎眼尖冲上去,笑开了花:大哥哥真会体贴人,帮小哥哥一并买的吧?
    呵呵,大哥哥?你叫他叔都没问题。
    沈绰轻轻翻了个白眼,心说大冤种要上当,拦也拦不住,想着地摊货应该也贵不到哪里去,便退了一步,默认他买。
    但拿钱的时候,他笑嘻嘻地问那个卖货小阿郎:哎呀,这个多少钱一块啊?
    小阿郎兴奋地回道:不贵不贵,八十八文一块。
    靠,更假了。这绝对是染了颜料的石头!
    沈绰的笑脸顿时垮下来,挥手冷淡道:上那边儿骗去!
    小阿郎都懵了,发现自己的假货被人看穿了,脸色有些尴尬,小声辩驳道:不假的,大哥哥买一个吧。
    不买!就不买!
    沈绰挡在北狗前面,斩钉截铁地吼道。
    八十八文?嚯嚯嚯,你明明可以直接抢钱,结果还来给我们卖个萌?一堆假货,还敢贵得咬人,哪个冤大头才买呢!
    小阿郎努努嘴,脸皮再厚,也演不下去了,悻悻躲进了人群。
    哼,小样儿。要不是看你可爱,早都抓你去官府了。
    沈绰碎碎念叨。
    一面又皱着眉,准备转身说道说道那个差点上当的北狗。
    哪知,他刚一抬头仰望,对方也突然俯下了身想要问他什么。
    猝不及防,烟花灿烂下,人声鼎沸中,两个人莫名其妙接了个吻。
    沈绰登时张大眼睛,忘记了反应。
    男人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绝色容颜,瞳孔也跟着一缩,呆滞了呼吸。
    他感觉心跳在狂奔。
    疯狂心动X 99,99,99
    呀,他们在干嘛?
    一群买了糖的小孩突然涌过来看戏,好奇地惊呼出声。
    一个小孩回答:在玩过家家
    沈绰这次脑子灵活地推开北狗,又看着那群臭小孩,心说丢死人了,便拉着北狗往人群外冲。
    跑了好久,奔进镖局附近一条冷清的巷子,他才气喘吁吁地撒开了身后男人的手。
    沈绰气哄哄地叉着腰,回头看向北狗,发现他居然呆愣地低着头,回味地抿了抿唇。
    沈绰恼怒地推他,质问:喂,你,你刚刚怎么亲我嘴啊?
    不是,不是故意的。男人有些心虚地躲着他的眼睛。
    沈绰心里气得牙痒痒:诡计多端的主角攻,不答应你,就来玩坏心眼是吧?
    想看我吃瘪?做梦!
    于是,沈绰故作无所谓地点点头:哦。下次说一声哈。
    嗯?耷拉着耳朵地北狗眼睛忽然亮了起来,还可以有下次吗?沈绰果然在接受他了,不是幻觉吧
    啧,快走啦,我们的宝马还没领呢!沈绰恨不得戳他一脑门,要不是身高不够的话。
    居然还在跟我装傻充愣?诶,我就不生气,气死你,气死你!
    男人迟钝地点点头,又跟着他的脚步,去了镖局门口讨马。
    镖局的人虽然不情不愿,但当众许下的奖品,也不能反悔,只好把一匹纯棕色的宝马牵了出来。
    大门又关上了。
    沈绰憋了好久,一下忍不住蹦跳起来,激动地打量眼前的马儿。
    年轻高大,壮实有力,性情还温顺,愿意让他摸脑袋。
    好乖啊好乖啊,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他摸着顺滑的毛发,突发奇想:要不叫板栗吧,它全身都是棕色的诶。
    嗯。北狗简单应了他一声,常年不曾摸马鞭的手都开始痒了。
    他轻易翻身上去,勒住缰绳,试了试手感,舒服得想叹气,低头看了眼惊呆的沈绰,道:把手搭过来。
    沈绰本来还想训他怎么突然骑上去了,但是莫名被他那副自信高兴的模样唬住了,乖乖地伸出了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坐上了马背,视野忽然变高了许多,他甚至有些不适应。
    这诶喂,你咋突然就跑起来了?慢点,慢点啊。
    迎面的风剧烈而凉爽,沈绰第一次上马,怕得要死,一个劲儿往身后的怀抱里缩,唯恐掉下去。
    等出了城,马儿跑进广袤的田野,天性更欢了。
    北狗也驭得更快了,沈绰死死闭着眼,抓着他肩上的汗衫,心里抱怨道:这都多少码了?超速了啊你个坏狗!
    过了一会儿,沈绰渐渐适应了这样的速度,开始放松地睁开眼睛,看向远处的夜空,星河流泻,清辉照路,好美的夜色。
    他开始享受地眯了眯眼,尝试松开手里抓紧的衣衫,自己保持平衡。
    自我潇洒还不到一分钟,沈绰又听见一声鞭子轻落的声音,马儿顿时又开始加速,他被惯性带着,又往后倒了过去,额头撞在男人的下巴下,被轻微的胡渣扎了几下。
    他恍然大悟,怨念地哼了一声,反着手伸到男人的腰间,毫不客气地捏了一下:叫你使坏!
    北狗无辜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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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挖野菜
    芒种过后, 雨水更加充沛。清晨的山峦总是湿漉漉的,而后刺眼的阳光又照得大地一片油亮。
    吃完早饭的沈绰,便去把昨天下午割的青草背去喂围栏里的马儿, 这已是他每日计划新添的一步。
    北狗坐在屋檐下的小板凳上, 编着背篓, 箩筐等竹编,添补家里的劳动工具。
    他似乎很爱钻研这些, 动手能力也强, 经常砍竹子拖木头回来,削成他的打猎弓箭, 要不就是绑成长矛等得心应手的利刃。除此之外,他还喜欢磨刀,越锋利越好, 几乎看不到生锈的痕迹。
    沈绰以前不知道他会修板凳, 做桌子那些的技能,还特意去找了木匠,后来才发现北狗只是手不巧,不会雕木花上漆而已。粗糙实用的木制品, 他从不失手。
    沈绰回到凉快的屋子里,在桌子边用手抵着下巴,闲闲地看了他一会儿。
    花瓶里今天新插了几支虞美人, 红黄交接, 摆在浅蓝的格子桌布上,正面看去, 很似油画风。
    沈绰抽出前几日的草图, 又开始用自制铅笔在上面画他的小摊推车模型, 他觉得明州城那么大的人流量, 不去摆个摊做生意可惜了。
    虽然他们一家三口,物欲低,有田有地,已经能自给自足地把生活慢慢过下去了。但穷人有时候担心的不是生活过得好不好,而是害怕意外比明天更先来,尤其是得病。
    治不好的病有时候很快就能拖垮一个家。他想攒笔钱以后用来救救急也行,不能说得过且过,就高枕无忧了。
    但是摆摊卖什么,他又烦恼了。如果是市场饱和的商品,他挤进去分一杯羹也没什么赚头。可不费神,又简单的东西,他暂时还真没想到。
    小灰踏着猫步,悠闲地蹭过他的脚踝,一下蹦上了桌,踩在他的图纸上趴下睡觉。
    沈绰恼得用笔头敲了它一脑袋:谁叫你来乱粘人的?快下去。
    小灰委屈喵了一声,闷闷不乐地跳下桌,小碎步跑到北狗的矮凳下,喵喵告状。
    沈绰把成型的图纸收了起来,压在花瓶下。
    忽然翻了眼日历,发现端午节快到了。
    他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了一个习惯,就是几乎每个正式的节日,原主都会回家看看。
    沈绰觉得虽然他是个从外穿过来的,但是既然用了原主的身份,该尽的孝义也不能免去。
    他打算端午那天,包点粽子,带着北狗一起回沈村长家探望,也算是一份孝心。
    拟定好行程,他回房换了身颜色深,耐脏的旧衣服,在屋檐下的墙壁上取了斗笠和镰刀,背起小背篓就准备上山去了。
    干活的北狗闻到一阵清香从身畔飘过,他抬头一看。
    沈绰睨了他一眼,道:哦,端午快到了,我去山上摘一点粽叶回来包粽子,等下你记得把锅里的饭热一下。中午我们随便吃点,晚上再做新鲜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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